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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少女咬牙切齿,淅却明目张胆“噗嗤”笑出声来,还扬扬侩申,迫不及待要跟白虎再来场对决。
“算你狠!”黄衫少女啐了一声,不肯应战,她眼眸里的倔强可见一斑,如同燃烧的火焰喷薄欲出,两张薄薄的眼皮盖都盖不住。
真龙抚掌微笑:“本王没那工夫随时欢迎你那友人光临,如果想来,只限每月月初三天的白日,”边说边伸个懒腰,打呵欠,“其他时间本王还得睡觉呢。”
那边的黄衫少女已经跳着脚骂起来了。几场恶斗下来,尽管借助虎灵强大力量,她终究势单力薄,今夜想要闯入自有宝界是不可能了。
“你等着,本姑奶奶看上的东西一样儿都跑不了,今夜之仇来日十倍奉还!”黄衫少女拾起浅露,背好锈花刀急待撤退。
真龙伸出龙尾拦住她。
“你那友人,可曾与你说过天魔族的事情?”
琥儿掏着耳朵,有些不耐烦:“滚屁天魔族,干本姑奶奶啥事。”
真龙自言自语:“看来不曾提起过。”
龙尾越缠越紧,巨蟒一样禁锢少女,琥儿高声叫着:“放了我啦,不跟你打了。”
真龙笑道:“认输?”
琥儿垂头丧气:“认输。”
真龙向暗守要来一支羽箭:“古人折箭起誓,你须得承认是本王手下败将,并保证以后向进来龙宫就光明正大走前门,不会偷偷摸摸番强而入,不然本王一口气箍死你。”边说边加力,勒得琥儿哇哇大叫。
“好……好好,我折箭起誓还不行么……”她极不情愿接过来羽箭,“咔嚓”声折断,王地面一插,“本姑奶奶琥儿起誓,以后闯龙宫走正门。”
“不做偷偷摸摸的勾当。”真龙帮她补充。
“……不做偷偷摸摸的勾当。”
“也不随便骂人。”
“……也不……操!**管的还真多,这个也要起誓?”琥儿对真龙的得寸进尺相当不满意。
黑色巨龙双眼成了两条缝,呲着雪白的钢牙:“小丫头又骂人。发不发誓?”
“……不随便骂人……”处于威逼下的琥儿青着脸低声说道。
“好了,放你走。”真龙跐溜一下收回龙尾,放琥儿回地面。
黄衫少女也不停留,也不道谢,得空转身就逃,那回跑的速度比松鼠还快。
淅的笑声在她背后响起:“别逃得太快,小心踩上石头摔倒。”
折箭琥儿(二)
真龙的“好走不送”拖了好长好长,一如从天际洒向人间,铺满地面的月光。
黄衫少女悄无声息,踏着月光而去。
万事大吉,我跟淅都松了口气,此时已过四更天,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早上必定又是一个懒觉睡到正午。
真龙笑眯眯跟在我们身后,饶有兴致地絮絮叨叨:“真没想到捕虎笼一计还真引白虎上钩,居然还是只天魔族的老虎,你们知道吊睛在天魔族中的名号是什么?”
不等我和淅回答,它抢先开口,以显示学识广博。
“名曰‘折箭’。”
“折箭……折箭。”淅低声重复两遍,紧皱的眉头显然是在思索事情。
“折箭?”我心中升腾起莫名的不祥之感,刚才真龙递给琥儿羽箭叫她发誓,我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来居然与琥儿的天魔族名号有关。谁心里都明白她绝不是会为一句空话束缚的,龙宫成山堆积的宝贝只能远观不能近玩、碰都不可以有一下,琥儿怎么可能耐得住性子,况且加上真龙施展淫威,凭那个叛逆的性子,十有八九她不会遵守,可形式上的折箭发誓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寻思:“折箭意味着发誓,你正好让她发过誓,怎么会这么巧合。真龙,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举酒酹天,断箭为誓,如有二心,命如箭折。听起来的确是溢美之词,用在白虎身上真是恰当。”真龙赏月吟诗,颇有些仙风道骨,怀中取出小巧夜光杯,杯中自有葡萄美酒,对月旋转,光晕殷然。
淅阴森森接话,言辞既煞风景又引人警醒:“这么想来,还真有讽刺的意味。”
“……”
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人谈论的话题飘到了世界的哪一个角落,顶上劈头盖脸一记刀光,巨石崩裂,百木夭折,虎虎生威。
刚逃走的白虎违背誓言偷袭回来了。
前一秒以性命立下重誓,后一秒钟背信弃义,我知道总有人喜欢翻脸不认,但没见到像琥儿毁约毁这么快的。
绣花刀擦着我肩头切过,我有些措手不及。黄衫少女娴熟地操纵着虎灵,方才支撑起强大力量的生疏技巧现在像是被油润过一般,叠加法力的招式顺畅如水流动。淅接下她近十招,终究跳到一边,让位给真龙。
真龙的巨大身体已经缩小到人形公子穿的那一身袍子当中,可袖口伸出来的还是尖利的龙爪,两股法力在空中碰撞,真是令人惊讶,白虎居然能在真龙的掌力下坚持三秒种以上。
“喝——!”黄衫少女声如雷鸣,瘦弱的身躯居然爆发得出如此大的力量。
许久未见的菀蔷薇,悄悄绽放在虎灵的周围。娇艳的红色如同滴下的血液,花苞待放,却迟迟停留在盛开前的一刹那,叫人心痒不已。
飞扬黄衫后面紧跟而来的便是处于苏醒状态的虎灵,眈眈虎眼,磨磨虎齿,在她面前不论什么猎物,都是张易碎的薄薄宣纸。
然而,龙可绝对不是虎的猎物。
“仔细看好了,菀蔷薇半开未开时——现在——就是虎灵力量的峰值。淅,你能不靠圣血而超越这一秒的力量吗。”
血鳞人暗守目不转睛,把白虎的一举一动以及虎灵达到力量巅峰的所有细节尽收眼底。
侩申刀握的紧,手指骨咯咯作响。
少年紧绷的嘴角如同漫天的菀蔷薇即将绽放一般,开出微笑。
“怎可不能。”
真龙赞许地点头,知道淅尽管力量跟虎灵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但已经完全看清虎灵招数的破解方法,索性借力于淅,助他一步飞腾而上,在一秒钟之内抢占了先机。
侩申出鞘,角度、速度和力度都分毫不差,真龙在刀上着法,使凡人的武器伤害得了天魔族圣血。
黄衫少女瞬间跌落到弱势地位,绣花刀迟了不止一步,她翻滚着降落到地面,胳膊上带一道长长的伤口,深可见骨,绣花刀再不能提起来。
真龙爆发出大笑,弯得身子直不起来。
“哈哈,你紧赶着偷袭,就怕我们不知道你打破誓言的速度天下第一么。”
黄衫少女怒道:“滚你妈的蛋,姑奶奶不剁了你个龟孙子当下酒菜,心里恶气咽不下。”
真龙挂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把不远处直插地面的两截短剑卷入掌心,举到琥儿面前:“如有违背,命如此箭。你不仅偷袭了本王,骂人的习惯也没改,两条誓言都破了。个女娃子年岁不大,这么想折寿吗。”
淅在一旁冷笑:“亏你还承袭了个‘折箭’的名号,啧啧,真是讽刺呵。”
琥儿气得满脸通红,她没大没小没心没肺,至少还有那么一点脸皮,此回偷袭事关她“白虎”的名声,她隐约感觉得到不妥,又自认为是个出言驷马难追的,在真龙和淅紧紧追问和夹击下,不得不认栽。
真龙在龙身和人性公子之间变来变去,它借助人形的多半时间在跟白虎玩躲猫猫,而恢复龙身则是为了出击。看得出来今夜交手已经画上了句号,真龙公子打着扇子学伽流那样温文尔雅地摇来摇去,一边躲在扇面后做鬼脸吐舌头,一点风度翩翩的模样都没有。
可它的博闻强识倒是真的。
说好听点,是过目不忘。
说实在点,是记仇,小肚鸡肠。
“无需惊讶,第三世的吊睛就是个反复无常出了名的。刚才的场景真是昔日重现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吊睛跟本王过招,也是在认输后卑鄙地杀个回马枪,结果一样败在本王手下。连与对手的差距都搞不清楚的人,你能指望他赢什么。”
琥儿咬牙切齿,虎灵的牙关嚓嚓响。
“姑奶奶还不是输不起的人。世界上哪儿有说话从不反悔的人?你拉得出来,姑奶奶自愿砍下脑袋给你当珠子玩儿。”
真龙微笑道:“天魔族头子早就知道吊睛出尔反尔的本性,给个反讽的名号是因为吊睛自食其言一度给魔族造成危机,‘折箭’不过是个警醒作用。”
折箭琥儿(三)
行走江湖最忌讳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之人为众所不齿。神偷白虎虽然年轻,却也闯荡了些日子,看她被真龙奚落后的急躁表情,便可知她也明白一言九鼎关乎个人名声。
若说刚才的偷袭,更多情况下被视为交战的手段,就跟买破绽诱敌上钩一样,是获取胜利的方法。就算有言在先不去偷袭,想必也不会有人较真到将此举与言而无信划等号。
真龙跟淅交头接耳,跟剩余几名暗守清一色都是轻蔑的表情。
“刚刚折箭发誓,还不到十个数就反悔偷袭,这白虎的信用可见一斑。”
“难怪难怪,是吊睛的后人,又承袭了‘折箭’这么个称号。”
“‘折箭’本是用在言出必行的诚信人身上,她也太辱没这个称号了。”
“这可没办法,谁叫她天生血液里就继承了祖辈自食其言的基因……”
“‘白虎’这个名字毁于一旦了……”
“……”
琥儿急的直跳脚,挺着胸脯试图跟他们理论。
“杀个回马枪怎么了。你们当中有谁敢站出来说,从来没偷袭过!”
淅一笑上前,侩申对绣花刀:“我们偷袭是形势所迫,你背信弃义是天性使然。”
真龙摇着扇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哦呦呦,说谎又骂人的女人没人要的呵。”
看真龙公子狡猾的笑容,黄衫少女忽然意识到被耍了,真龙是最清楚吊睛喇白虎性格和“折箭”这个名号来历的,偏偏选此时让琥儿折箭起誓,分明是算准了她肯定会违背誓言偷袭,然后借机讽刺她一番。
恍然大悟的琥儿备受委屈,情急之下居然掉了几滴眼泪。
“你……你个死龙,早就算计好了。”
真龙不依不饶,口气云淡风轻:“丫头虽然骂人骂的凶,可骂来骂去就那么几个字眼儿,知道骂人最高境界是什么?不带脏字儿还能叫人体无完肤,你那骂人光有气势,徒有其表。”
琥儿呛住。双手抖得像是秋风中落叶。单薄的嘴唇儿抿成一条细线,半天没张开。
我的心一抖,立刻察觉到她的悲愤并非是在伪装,假哭不会涕泪交加,可看她揪过衣袖擦鼻子抹眼睛,便知是被真龙这帮说话没轻重的大老爷们气的。
唉,我居然会同情敌人。
跟琥儿交手,我知道她没使足全力,我的剑法破绽连连,倘若琥儿拿出跟淅决斗的气势,不出十招就能把我撂倒,于是心生些许感激。加上她年岁小我一些,总有种爱护的心态。纵使张口闭口骂人,纵使绣花刀好几次险些夺取我性命,我还是从内心感觉跟她亲近。
“偷袭谁都会吧……名号也只是凑巧了……哎呦喂,疼疼疼……”
真龙遮着扇子瞪我一眼,淅踩我一脚……
琥儿擦去眼泪和鼻涕,抽泣着控诉:“不服就来打,嘴上损人算什么。”
暗守摆成阵势,由淅的侩申刀打头阵,真龙公子笑:“好,来打。不过你赢得了么。”
遇见真龙的这一晚,绝对是白虎人生中的灾难。
黄衫少女疲惫地甩甩袖子,收好绣花刀。边纹精雕细琢的长刀似乎懂得主人的心思,虽然不能一过与侩申交手之瘾,可主人无心恋战,便落寞地由她背在背上。
“要走?”真龙亮着嗓子。
琥儿头也不回:“不走,留下来继续被你嘲笑?”
“本王也没打算留你。只是你的虎灵已然觉醒,你也承袭了‘折箭’的名号,有些事情本王还是要说与你听。”
琥儿厌恶地一甩头:“别叫我‘折箭’,听着恶心。”
“名号和位阶以及你的虎灵都是与生俱来的,你想赖也赖不掉。吊睛让位与你,它的虎灵很快就会前往安息之地长眠。除了本王,还有谁能告诉你有关天魔族的事情?”
琥儿大步迈开的脚终于停住,她极不甘心转过头来。
“你要给我讲跟吊睛老妖怪之间的过往?姑奶奶没兴趣。”嘴上说着没兴趣,可她还是没离开,说明在等着真龙透露别的信息。
真龙还想逗她:“你要想听,本王倒也愿意一说。”
琥儿赶紧摆手,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要不要。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与我不相干。”
“那你可想知道赦免帖的事情?”
琥儿点头。
“吊睛为了朵菀蔷薇拒绝归位,受到了魔族头子的惩罚,所以世界上就有了你。魔族头子终究是个嘴硬心软的,过了几万年派出紫七煞拿着赦免帖来找你们,只要横渡末世之海就能重新归位,不用承受凡间生老病死之苦。而且天魔族圣血力量衰弱,自你往下不超过三代,必会气衰力竭而死,而且灾难种种不可预料。本王好心劝你,没事儿别老在人家家门外琢磨着怎么偷东西,赶紧去找紫七煞,把名字填上赦免帖,也算是洗刷了祖宗留下的罪过。”
琥儿显然不明白这一番话的深意,因她傻傻问道:“归位?回魔族么?那边有什么好玩的?跟人间一样不?”
真龙头痛扶额。
“……这个怎么能用‘好玩’来描述……”真龙停顿一秒,弯出狡黠的笑容,“魔族头子的宝藏比龙宫只多不少,有了圣血力量的你可以去那边找其他同伴过招,嘿,从天上打到地下,可比跟人类过招爽快多了。”
琥儿机灵,显然不买账,细眉高挑:“你这么急着要我承袭位阶,又叫我赶快归位,是不是不安好心?‘那边’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会不会像是地狱那样,只容纳死人?”
真龙拍着大腿叫屈:“本王好心,你却当成驴肝肺。”
琥儿才不饶过他:“你刚才说起过需要紫七煞放你出龙宫,还敢说按了好心。”
真龙气短音小:“这不……顺道儿么……”
“姑奶奶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说三道四,不过要是真遇到了紫七煞,本姑奶奶要不要叫她来救你,那还得看心情。”她摆着手欢快笑着。
折箭琥儿(四)
“还有一事,”真龙抬手一指,插在琥儿鬓发上半开的慵懒菀蔷薇便旋转着飞落到她手中,“你难道没注意?”
琥儿诧异的表情持续了挺久时间:“菀蔷薇……一直都在?”刚才她的确是弹去了碍事的几片花瓣,可鬓发上的红艳花朵牢牢插在那里,映着琥儿略微苍白的脸色,甚是好看。
“吊睛跟菀蔷薇结下的契约,连同你们一族圣血的力量印刻在虎族灵魂中了,你想否认,是否认不了的。”
琥儿困惑:“到底是什么约定?蔷薇花还会一直粘着我么?我还要种花么?”
“吊睛把它自己未竟的事业和未了的心愿强加在你身上,的确是有不妥。可本王也说过,虎族与蔷薇一族的渊源追溯的到万万年前,早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擦除,你的体内流着与吊睛相同的血,继承了同一个位阶,面临着同样的归位使命,培育出一朵盛开的菀蔷薇,也是你摆脱不了的——若你想说是噩梦,那便是噩梦了。”
黄衫少女凝视着掌心中半开的菀蔷薇,娇嫩的花瓣惹人怜爱,如同半睡未醒的少女,叫人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而茎上的尖刺给它穿了铠甲,拒人于千里之外,于孤独中膨胀着不可侵犯的傲气。
“可是我并不知道吊睛与菀蔷薇之间的故事。”蔷薇红颜笼罩在清丽的月光中,琥儿眼神有些扑朔迷离。
真龙挠挠后脑勺,各种缘由它并不十分清楚,最清晰的场面就是自己嘲笑吊睛这么只体型庞大的老虎扭扭捏捏蹲在墙角的一朵蔷薇花身边,它受到诱惑一般忍不住想要用鼻子去嗅,蔷薇花就跟母夜叉一样狠狠扎它一下。吊睛捂着鼻子委屈的哼哼唧唧,鼻尖儿疼痛刚缓和一点,又忍不住凑上前。
很是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意思。
“吊睛老怪爱上菀蔷薇,算是不伦之恋吧。”琥儿依旧盯着手中的花朵,轻叹道。
真龙抒发着同样的感慨,颇有些无奈:“归位之前,天魔族头子给菀蔷薇一族指派了任务,她们是魔族归位的第一批牺牲品。为此吊睛不知道忤逆了天魔族头子多少次,给魔族惹下多少麻烦。然后它拒绝归位,快把天魔族头子气的翻白眼。”
龙神难得认真,当真是为一段异族恋所触动。
“如得此人共度一生,死亦无怨无悔。吊睛,是么?”龙神向着虚空发问。
琥儿:“……很感动么……”
真龙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畅想:“你说的‘不伦之恋’这四个字用的太好,跨越种族又不被许可的爱恋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琥儿十分镇定,完全不似真般龙沉浸在浪漫的传说里。
“我说‘不伦之恋’……真的只是字面意思而已……一只老虎和一朵花……呃……怎么看都不搭。”
真龙抽抽鼻子,耸耸肩:“作为女孩子居然如此没情调。奉卓,你觉得这个故事美不美?”
我坦白:“我跟琥儿一个看法。”
真龙:“……难怪你们嫁不出去……”
稀薄的空气中,吊睛的虎头再次浮现。它没有附在琥儿身上继续骚扰,也没有发动任何攻击。琥儿承袭位阶,便是它退位之时。已经逗留与人间太久,它早就该回到墓地好好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