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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寻魔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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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例外,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她是极其不乐意的。这就好比让一个杀生之神去升华、去脱胎换骨变成救世主。紫七煞自诩容貌美丽,对于自己大义灭亲的品性也颇为自得,因此从未动过“洗心革面”的念头。



  况且,眼皮子底下的这帮叛逃者本该命丧她“七杀掌”,现在却不得不救他们。不,决不能便宜了这帮不知羞耻的家伙!她无数次在心里暗暗发誓。天不遂人愿,本来打算借机威胁威胁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同伴”,原因种种,她不甘心地错失了一次又一次要挟同伴的机会。



  而现在,这陌生男人主动认错,何不借机给他一个下马威,不仅可以强化自己的威信,还可以显示自己的大度风范,于是,紫七煞摆出傲慢的语气:“不急,先办要紧事。怎么罚你以后再说。”



  靖遆大松一口气,心里由衷感激她饶自己不死。



  南空互比另三人血统更高一些,因此他可以直接向紫衣女子发问,不像是另三人,只有跪着回答的份儿。



  “不知紫七煞唤我们四人来此有何吩咐?”他问道。



  紫七煞的声音依旧傲慢而无理,句句贬损眼前几人:“你们都欠了奉卓的人情,四条命加起来还也不够还。”



  面对无理蛮横的紫七煞,南空互还是十分恭敬,垂首答道:“紫七煞所言极是。不知奉卓姑娘人在何处?空互定要再次拜谢。”



  此语表面听起来毕恭毕敬,圆了紫七煞的面子,可细听起来暗藏机关,这“奉卓”两字就是沿用紫七煞的话语来设下陷阱。为众人在赦免贴上填写名字的人是奉卓,可为何迟迟不见奉卓身影?然而南空户忘记了一件事:紫七煞的思路岂是常人能掰过来的!她并不着南空户的套,不急着说出奉卓的下落,而是岔开话题:“要说人情,我也欠了她一个很大的。想必诸位也都知道有资格开启赦免帖的只有我和奉卓,她虽不是天魔族人,依旧伸出援助之手,历尽千辛万苦找到散落于世间各个角落的魔族同伴。若我没记错,璇艺、青蝉和靖遆,当然还有另几人,你们的名字并不在赦免之列,多亏奉卓加了上去,也算是你们修了万年的福分。”



  被点到名字的人赶紧齐声回答:“是。”



  “若是奉卓有求于你们,该如何做?”



  四人齐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紫七煞望望天空,正午时分的艳阳高照,道:“说得好,那我们即刻开始。”声音甚是舒坦。



  南空互不明白:“紫七煞此言何意?”



  紫衣女子将手中的香樟木镂空刻纹盒子打开条缝,一丝模糊的烟雾状东西刚探个头出来,就被她立刻关上。



  尽管时间很短,众人却都瞧见了盒子中装了什么,纷纷惊道:“竟然是魂魄!”



  在四人中,靖遆最是懂得还魂术,只一眼就看出盒中魂魄碎裂不完整。然,枉他十八年的送魂经验,就是认不出来盒子里魂魄生前的相貌,惊讶之余,忍不住问道:“这是谁的魂魄?竟然破碎得这么严重!”



  紫七煞赞许一点头:“你也看出来了。不错,这魂魄已经到了无法轮回的地步,我费了大工夫好才把碎片收集起来,可不管施加什么法术就是还原不了,即便使用羽族九公主的法宝‘坠羽’,也不能行。”



  靖遆惊讶:“九公主的‘坠羽’?司命术都救不了,世上还有什么能救!”



  璇艺大着胆子发问:“璇艺浅薄,不知这魂魄为何会碎成这幅惨状?敢请紫七煞指点。”



  这话无意中挫伤了紫七煞的自尊心——指点?就连她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怎么给众人指点!?若知道魂魄究竟是何原因碎裂成此状,所有事情都解决了!紫七煞血统比南空户都高出不少,更别说璇艺等人,她根本容不得被问道答不上问题的尴尬。



  ——明明最恨在人前丢面子,却不得不召集众人一起解开自己造成的困境。来天鹏山的路上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套说辞,既能把该讲的讲了,又能把不该说的隐去——总之,一定要掩饰的天衣无缝!就算众人察觉到有异样,凭她紫七煞的高贵血统,料也不敢随便发问。



  然后,计划就被璇艺无意中一句发问打乱了。



  看着璇艺一双无辜的眼睛,紫七煞眼中冒火,她是忍了又忍才没出手掴璇艺的嘴。



  而璇艺,看到紫七煞一张美丽的面孔不知为何变得狰狞骇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记起娘亲说过在比自己高贵的圣血血统面前,只有低头作答的份儿,万不可斗胆发问。何况自己连嫡长女都不是,卑微的血统又降了一个级别;相比之下,面前的紫七煞是“圣王”亲手提拔的魔族四大长老之一,地位不知道比自己高贵了几千倍。



  紫七煞按捺住脾气,一字一句向众人道:“比起原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如何修补魂魄吧?”



  南空互不明白紫衣丽人究竟吃错了什么药——虽说她脾气火爆,可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吃了几百桶炸药似的。紫七煞并非咬文嚼字的小心眼,实在没必要纠结究竟是“圣王”的赦免,还是“奉卓”的赦免。因此给青蝉一巴掌,显然证明她的怒气并非源自于青蝉一时口误。那么,冲着无辜的璇艺发这么大脾气,又是何原因?仅仅是因为璇艺多看了几眼她没有双足的腿吗?



  对紫七煞南空户有些了解,知道她不是特别注重等级尊卑,也并非临阵慌乱之人——当年面对几万敌军围剿,也不见她标志性的讥讽表情消失过。



  今日见面,她脸上只写了不安和烦躁。



  南空户沉吟一下,细细从头思考一番:本来要横渡没世海的同伴被叫来天鹏山修补魂魄,而且人没有来齐,至少折箭琥儿就没有赶来;紫七煞出现后,不说归位这一件头等大事,而是拿出了残破的魂魄;还有奉卓,这个同样可以打开赦免帖、并把大家名字填写上去的人,怎么会在最关键时刻不现身?



  多想无益,南空户一步一步铺好台阶等紫七煞自己说出真相。



  他顺着紫七煞的话,给她一个台阶下,问道:“紫七煞唤我们至此,莫非是想要集合我们的力量将这魂魄修补好?”



  果然,紫七煞露出些赞许的神色,点头:“你说得不错。”



  一旁的青婵被打,此时不敢说话,可心里愤愤不平——就知道你个“七煞星”把我们叫到这里没有好事情!还说什么带领我们归位呢,原来是使唤我们修补魂魄来着,就知道没那么好心!不过话说回来,这是谁的魂魄啊,碎成这样子干脆别要了,就算收集得起来补好,一进轮回也承受不了强大的冲击,早晚还是会重新碎裂的。瞧那魂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连心脏都找不到,怎么修补?修补好了又有什么用处?破烂成这般样子,连一具还魂的肉身都找不到。



  然后又想,我哪里惹恼“七煞星”了?璇艺和靖遆才是该打的啊。



  紫七煞看出青婵在自己面前开小差,一腔没处发泄的怒火全对准了青蝉,呵斥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可知这魂魄是谁的?”



  青婵没料想紫七煞看透自己心思,吓得脸色苍白喉咙发干,赶紧辩解:“没有!没有!青婵不敢!一切但凭紫七煞吩咐,青婵这条命全都献给紫七煞!”



  紫衣女子听着她的声音心里越来越恶心,怎么都看不惯那的假装娇弱的可怜模样,于是偏要当众叫青蝉难堪:“收起你哄男人的丑态给章台那群乌合之众看去吧。你那条卑贱的小命谁稀罕要?”



  青蝉跟木头似的,脸色灰蒙蒙一片,嘴唇咬得煞白。旁边的璇艺不地道地在偷笑。



  南空户心叹,话题又岔远了。
缝魂补魄(五)
  “紫七煞,恕空互直言,缝补魂魄的法术正是要借助中午时分鼎盛阳气的热力对魂魄加以修补,再拖延下去只怕缝补的进度会变慢。空互四人得到‘圣王’的赦免,并由紫七煞带领穿越没世之海,实为莫大荣幸。一切全听紫七煞安排,无论做什么都万死不辞!”



  紫七煞收回对青蝉的憎恶,心里也打算尽快施展法术,要怎么修理青蝉稍后再说也不迟:她甚至都计算好在横渡没世之海的时候,一个失手把青蝉推下船去。在没世海那片水域中,任何生物一旦触碰海水,便会被永远从世上抹去。



  紫七煞慢吞吞开口道:“其实缝补魂魄并不是‘圣王’的命令,我也不会逼迫你们帮忙,只是魂魄修不修得好、何时能补好,与你们跨越没世之海归位魔族密切相关。”



  南空互赶紧说:“劳烦紫七煞详释。”



  紫衣女子将手中的香樟镂空刻纹木盒放置在地面,沿着盒子的四个角画一个咒符,以免打开盖子的时候魂魄随着风飞散掉:“把你们都汇集到天鹏山,也是为了缝魂补魄。虽然万万年之后魔族皆已不在,段灵石被不知天高地厚的波宏族大祭司搬走,此地的魔力也残存无几,但天鹏山好歹曾是魔族圣地,还残留些法力够我们借用,我们联手将阵法祭起,应该能够让魂魄成形。”



  她又看看没有人影的山路,急切道:“那几个该死东西的是不打算来了吗?真是胆大包天!得了‘圣王’的赦免和我亲手写的领符,居然还敢不出现!?”转而忧心忡忡,心念:方才赶来天鹏山的路上就一直担心,不知那人会不会提前到来,待登上天鹏山顶没见到他身影,我倒是松了一口气,还窃喜赶在前头了;可等了好久,眼下都已经快到正午时分,怎的还不见他的身影?紫七煞不免得又担心起来。



  趁着紫七煞出神儿之际,青蝉心中继续愤愤:“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还说‘请’字儿,敢不给你缝魂补魄吗?莫非这个魂魄是叫紫七煞给弄得碎碎,反而费我们的力气修补。”



  循着紫七煞望向山路的目光,南空互道:“启程之前,折箭琥儿说有事耽搁会迟来一步,估摸着时间大约也快到了,除了空户五人,还有人得到了赦免?”



  紫七煞:“好好谢谢奉卓吧,她想尽办法在赦免帖里多填了几个名字,又不辞辛苦四处寻找,找到的魔族同伴比我想象要多很多,”话锋一转,压不住火气怒道,“除了你们四个,其他该死的家伙也太没有人性!奉卓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们,却知恩不报,待我直接把这些人的名字从赦免帖上头划掉好了!”嘴上这么说,却没见她真拿出来赦免帖划掉名字。



  南空互赶紧好言相劝:“紫七煞息怒!兴许是在路上耽搁了。相信其他几位同伴都不会忘恩负义。若是紫七煞着急,不如先借由我们四人之力修补魂魄。”



  紫衣女子看看上空一轮烈烈骄阳已有西斜之势,深知不能拖延着等下去,只好无奈道:“好罢好罢,我们五人先开始。”



  说罢,众人围绕香樟木盒坐下,紫衣女子将木盒盒盖打开,因为事先在周围布下咒术,盒中的魂魄一块块飞出来,却被无形的结界限制住,虽然轻若鸿毛,却没有被猎猎山风吹跑。



  靖遆悄悄靠近南空互,问道:“盒中所盛究竟是谁的魂魄?有些熟悉之感,可碎裂的太严重,不能认得。我当还魂师给死人送魂都没见过这么可怜的死相。绝大多数人不论怎么个死法,就算是砍头或者五马分尸,魂魄也都是完整的;若因特殊变故而死的,也没有碎成十片以上,这魂魄怕有千百片了吧,缝补起来要费很大气力的。盒子里的人究竟跟紫七煞有什么关系?用得着叫来所有得到赦免的魔族共同施法,可见魂魄主人真是大牌。”



  停顿一下又说:“或许是我们的同伴?‘圣王’是按照血统高低贵贱排序写了名字,好像排在第一的‘石埆狼’一直没有找到。会不会就是这个魂魄?”



  南空户低声道:“尚且不知。‘石埆狼’身世扑朔迷离,排位的大礼上连面都没露,就算在第三世我们都还不清楚他的身份,更别说要知道转世后的模样了。听说凡是寻找不到的同伴名字都会被划去,他的名字虽然没有填上,但至少‘石埆狼’这个称号还没有被去掉,说明应该是找得到。可想来奇怪,似乎没人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靖遆:“或许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南空户:“莫要瞎猜测,赶紧补好魂魄,或许就真相大白了。”



  当下,众人将法力合为一处,细细给那魂魄修补,紫七煞凌空画一个圈,捏成人的轮廓,里面圈着破碎成千片万片的魂魄小片,众人像是拼图一样一片一片寻找拼凑。忙活了半天,靖遆等人还是没看出来魂魄的主人是谁,个个都有些焦急。



  紫七煞打量着众人的眼神,冷笑一声:“方才是谁夸下海口,说为了救命恩人愿意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现在倒好,一眨眼功夫连恩人的魂魄都不认识。”



  除了南空互以外的三人皆大惊失色:“什么?难道这魂魄是……”



  虽然南空互从魂魄的形体上依旧辨认不出来,但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他的脸色十分沉重:“不错,这魂魄就是我们的恩人奉卓姑娘!”



  青婵望着完全看不出来脸形的幻影,喃喃:“真的是奉卓姑娘?怎么会碎成这样子?她、她……怎么死得这样惨……”



  靖遆忽然大叫一声,双手握紧拳头垂着地面:“奉卓姑娘死了?什么时候死的?被谁杀的?”他的目光骤然凌厉起来,拳头捏的“滋滋”响,仿佛仇人若在眼前他一巴掌就会将之捏碎。



  紫七煞望着刚刚造出来一个轮廓的奉卓,声音空空,叹道:“她死了,死的也着实很惨,连魂魄都被撕裂成千万片……若不是我紧赶着把魂收集起来,一旦飘散到天涯海角,她就会永远消失不见。”



  须知面对不成形的奉卓,补魄的法术一时半会完成不了,这修补魂魄可比缝衣要麻烦的多,试想成堆的碎片比指甲盖还小,要一块一块对准位置进行拼接,并用法力凝成的针线逐个修补,且半点差错都出不得,不然把“手”缝到“眼睛”上可没办法拆了重补,凌乱的针脚还会造成严重后果,譬如扰乱魂魄生前的记忆——这是一项怎样的浩大工程啊!



  众人从中午施法一直到日落,奉卓的魂魄修复了还不到十分之一。



  要是多些人肯定能加快速度。紫七煞怒火难忍,明明叫来那么多人,最后关头都跑到哪里去了?真是忘恩负义,得了便宜就撒腿跑个没踪影!虽说仅靠他们五人的法力终究也会将奉卓的魂魄恢复原状,可耗时太长,根本等不及。



  她心中闪现过一个不详的念头,朝着南空互道:“过来先把奉卓的轮廓定住,我去瞧瞧其他人究竟都死到哪里去了!”



  人去楼空的石洞万万年前曾一度披戴着辉煌,被忘却的是足以与太阳媲美的耀眼灯火,被淹没的是盛典上的阵阵欢呼雀跃,冰冷的地面、墙壁、头顶悬下来的石块没有丝毫人气,这一入眠,便会沉睡到世界湮灭。



  这里就是昔日魔族的集会圣地。



  旧地重游,就连紫七煞也深受触动,悲凉之情油然而生。



  排列成阵型的段灵石早已不知去向,应该是在二十多年前的通天阵里化为齑粉了吧。洞中空空如也,却没有鸟兽栖息的迹象——圣地终归是圣地,到底还残留着不少魔力,非鸟兽虫鱼可以接近。



  紫七煞飘飘然,失去了双足的她无法坐下,只能立在原段灵石阵中,将周边的残余魔力缓缓凝聚到手掌心,寻找尚未抵达的同伴们的踪迹。



  洞外,南空互已经叫靖遆歇着去了。靖遆虽然是还魂师,但现在法力不济,长时间缝补会导致胸闷窒息。片刻之后,南空户见青婵和璇艺时间长了也支撑不太住,又叫她们去歇息,然后凭一己之力继续修复。



  越是缝补,木琴子越能感受的到奉卓灵魂中深深掩盖的痛楚,剥下一层又一层,重重叠叠,似乎永无穷尽,每缝一针,魂魄碎片的裂隙就会渗出无形无色的鲜血,滴落在手上的时候居然有一种滚烫的感觉。



  而每每伸手去擦拭,奉卓的鲜血就会变成泪水,然后蒸发在空气中。这流下的泪水宛如夹竹桃致命的汁液,渗入到灵魂最深处,将奉卓柔软敏感的内心完完全全给腐蚀掉了。



  木琴子不禁回忆起见到奉卓时的场景。奉卓真是一个很美丽的少女,散发出来的温和纯真气息,加上那么一点调皮和木讷,放到别人身上绝对矛盾,可在她这里融合的完美,叫任何人无法不去喜欢,很难想象那么美丽善良的女子落个悲惨的结局。她从来不缺乏朋友,具体有过谁南空户记不清楚,也不认得几个,唯独那一个人的名字,在奉卓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如同水中央的岩石,任凭水流急湍也不动摇半分。况且对于任何宏真族人来说,这个名字是耳熟能详的。



  那个人就是文将军文玠。



  也是那个尽管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因承袭了父亲文老将军的头衔,年纪轻轻便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的文将军。
缝魂补魄(六)
  关于文玠和奉卓,宏真族有一阵子谣言四起,说文将军不知从哪个山沟沟里面捡了个野人女孩儿留在身边当小妾,很可能就是个狐狸精变的。文玠对这些谣言从不介意,落落大方拉着奉卓逛遍了都城的三十四条大街小巷。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亲密模样深深刻在南空互的脑海中——奉卓身着粉色衣衫,像极了芳菲湖边成片的樱花,她柔柔地靠在文玠怀里,低低唤着他的名字,而文玠总是简单把长发一束,将奉卓拥入怀中的动作温柔到能够融化掉冬日的冰雪。



  这样一个天仙般美丽、溪水样纯洁、阳光般温暖的少女,怎么会变成面前碎裂的魂魄?奉卓定是含着泪死的,她死的绝望,孤独,脆弱不堪一击,是故魂魄才会变得这样薄,薄到他不敢用手去触碰。



  旁边的靖遆跟璇艺、青婵聊起了天。



  靖遆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喂喂,你们发现了没有,紫七煞的腿不对劲。”



  虽然紫七煞身在石洞,可青蝉决定还是不言为妙,免得又被耳尖的七杀星听了去。



  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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