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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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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来听了展昭的话也是一愣。他自然知道开封府的人是什么人,而且展昭是怎么样的性情他也知道。所以如今展昭以这样的口气说出话来,倒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了。“展护卫。我等的确是亲眼见到白玉堂提着剑杀害了襄阳王。您方才这话,莫不是有意袒护?”
  听了这话,展昭把眼睛一瞪。“明来大师,展某公职在身,素来只求真相事理,不问关系亲近。莫不然,展某何以得在青天包大人的手下当差?”他本不愿意说这样的话。不要说玉堂听着不惯,连他自己也不惯。早年前闯荡江湖之时,不管是谁都是最讨厌听到这种腔调的官场话,可如今他却不得不说。不仅是为了玉堂,也为了开封府的名声。
  这猫儿还真是有副官家的架势,见那群和尚听了这话一个个的低了眼。五爷突然觉得好笑。只可惜五爷现在心中哪里还能有笑的意思,这等逆事,看来不那么好抖落清楚!
  明来也自知方才话不中听,只是这和尚怕也是没修炼到家的,不但爱嗔且还认死理儿。“贫僧没有那个意思,展护卫不用如此讲话。我等奉皇命看守襄阳王,他的安危是我们的责任。如今我们亲眼看到白玉堂杀人,无论如何我们也将凶手拿住交给皇上!”
  五爷好恼。这和尚难道是敲那木头鱼儿敲的傻了脑壳?展昭说的话他居然一点都没有要思考的意思。于是五爷实在是忍不住这股火儿,开口就问:“你们听不懂人话么?展昭方才所说,我与他一直在一起。又怎么可能去你们那庙里杀人?开封府展护卫的话你们还怕他做假?”想是这开封城内还不会有认为展昭说话不可相信之人存在吧?更何况自己堂堂二品的将军,纵然平素里张狂惯了,可也不至于就到了没人信服的地步吧?
  明来听到白玉堂说话,不禁冷笑了一声。“白玉堂。你与展护卫同在开封府为官,我等怎知你们会不会官官相护?更何况,我们就算再相信展护卫,也不会怀疑自己的眼睛。方才你杀人逃走之时,我等可看了个清楚!”
  “好你个……”秃驴这两字尚未出口,展昭就拽住了五爷的胳膊。然后朝他摇了摇头,回脸对明来说:“既然大师不信展某。展某亦无可辩白。但敢问大师,你可信的过包大人?”
  明来回道:“贫僧自然信的过青天包大人!”若是说包大人他都不信,他这大宋朝也就无可信之人了。
  展昭听后点头。“那好。我二人现在就同你们到开封府。白玉堂杀人与否你且听包大人的审问。不知大师可同意展某之说?”跟这样的直愣之人计较实在是没个准头。不如就让大人来问,反正玉堂没有做过,这一点包大人和自己一样清楚。
  明来迟疑了。他不是不信包大人,而是觉得白玉堂也是开封府的人,又是顶梁柱。包大人就真的会铁面无私到这个地步?
  待他犹豫的时候,展昭又道:“想是你们把白玉堂抓回去也是交给监寺,然后再报给万岁得知。而这件事儿到了万岁那里,也是要交到开封府审理的。大师何不免去那些步骤?若真是白玉堂所为包大人绝不会徇私。若不是他干的,也好节约那些时间逮捕真凶。”
  这段话实在是有理的很,而且无可反驳。明来即便心再有不安,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路走了。于是只得他点头同意。
  待一行人到了开封府门口时,门前的灯还亮着。
  展昭与白玉堂未回,这府里的人又有几个能够安睡?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正在内厅里坐着。卢大爷,韩二爷在一旁作陪。四爷蒋平在护城河里泡了一个时辰,这会儿刚洗好了澡换了身衣服,从校尉所出来赶奔内厅。包大人和哥哥们都不能去睡觉,自己就自然不能独个儿去歇息。
  看门的老王见展大人和白大人回来,身后还跟了一群和尚,这心里顿时画了几圈。全然不懂。可身为下人,即便老爷们再随和有些事不该问还是问不得的。就比如现在,这些人的脸上都凝着,让人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老王,禀告大人就说相国寺来人报案。”展昭见老王有点愣神儿,他开口嘱咐了一句。
  老王跑去送信,展昭便将明来等十二个和尚带进了前堂。
  这里本是白天升堂问案的地方,可展昭还是将他们带进了这里。毕竟这件事儿实在蹊跷,而且开封府内堂没有包大人的允许是不会开的,故此此地最为合适。
  这倒坐南衙的开封府大堂很蜃人。
  大中午的且还需点着灯火,这大半夜的就更是有点阴森。
  明来等人站在堂前很是不舒服。其实这样的地方,想必也没有人会觉得舒服。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公案的边上,他们在等包大人前来。
  不多时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带着大爷卢方,二爷韩彰,四爷蒋平。领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来到了堂上。因为并非正式升堂,所以十位校尉只来了四人。
  见到包大人,展昭和白玉堂连忙下拜。
  包大人一挥手,让他们站到一边。
  明来等人连忙跪倒磕头。纵然他们在相国寺的身份再是如何,在这开封府的大堂之上也没有人高的过包大人。更何况民就是民,官就是官。皇帝家的庙里,那些和尚也只是普通的百姓罢了。
  “诸位请起。”公孙先生开口让那些和尚起身。没有人告诉他们事情究竟如何,所以他们也没有按照公堂之礼要求这些人。
  包大人看了看这些和尚,又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心中知道必然是有大事,否则他们大半夜的也不能领一群和尚到这开封府的大堂之上。于是包大人沉着脸问道:“展护卫,这般时候你领这些师傅前来是何意思?”他得先问展昭,因为也只有展昭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事情的经过最明了的讲给所有人听。
  可这一次展昭却没有说出事情的经过。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是怎么来的。所以他只好回道:“禀大人。属下对此事也不甚了解。还请大人询问明来大师。”说完他伸出手,把明来指给包大人观看。
  “明来。你可是有什么冤屈?”包拯会这么问自然有他的道理。想是来到他开封府大堂上的人,有几个不是含愿带屈的?
  明来连忙回话:“回包大人。小僧是下相国寺的武僧头。我等奉命在后寺看守襄阳王赵爵。但就在今日不到三更我等换班儿之时。白玉堂突然提剑闯进佛堂,将襄阳王刺杀至死。待我等上前动手之时,白玉堂从窗户逃出。后来我们追至东街,才见到白玉堂和展护卫正在一处。我等本想抓白玉堂回相国寺,但展护卫却要我们先到开封府,说是事情包大人自会给个公断。”
  话不是太长,可却说的很清楚。清楚到所有人都惊讶,不,惊骇的地步。
  照他这种说法,他们的确是亲眼看到玉堂行刺了赵爵。可这怎么可能?展昭的心在拧,脑袋在快速的思索。但只听明来一说,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头绪的。
  五爷更是惊讶。他看的出这秃和尚并非针对自己。一个人说真话还是假话看他的眼神儿就能够看的出。或许过于有心计或者是狡诈的人并不会那么轻易被人看穿,但这个明来却不是那样的人。既然出家为僧,既然能坐到武僧头的位置,那就表示他这个人不但武功高,人品也不会差。所以五爷才会惊讶。自己做没做过他当然知道,可究竟是什么人杀的赵爵?他们又为何会看到自己?
  那三鼠听到明来的话后,脑袋皆是嗡了一声。这可不是小事,不是闹着玩儿的。不是他们开封府说了就能了的事儿。如今死的是一国的亲王,且有人证亲眼所见是五弟杀人。纵然那赵爵是个囚徒,可他依然还是皇氏血脉。即便不落个抄家灭门,也会得人头掉地!
  而此时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是如此。他们想的更简单,那便是有人栽赃嫁祸。不单单是要陷白玉堂于死境,也要让开封府名声扫地。
  “明来。你们哪些人亲眼见到杀人者为白玉堂?”包大人再问。
  “包括小僧在内,一共六人亲眼所见白玉堂的剑从襄阳王的胸前拔出。”明来故意说出拔剑,就是为了让包大人知道,自己未曾说谎。
  包拯皱眉,连白玉堂都看的出这和尚没说假话,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越是如此,这事儿就越难解。“如今赵爵的尸身处于何处?”
  “小僧命人看管,尸体应该未曾移动。”回答的词句像是不确定,可语气却是确定的。
  包拯转脸,“公孙先生。你带着蒋平和展昭,领上董平他们四人去往相国寺。查验线索,不可有误!”若是平时的案件,他不会让公孙策亲自去验检尸体。可这次不同,不单死者是赵爵,而且嫌疑犯还是白玉堂。无论哪一方都重要至极,他怕仵作会有所纰漏。
  公孙策自然懂包大人的意思,于是点头应道:“学生这就去拿工具。”说完他转身快步退到后面,回了房间去拿验尸该用的东西。
  “大人!属下与他们同去!”白玉堂按不住这股气,也挡不了这份儿拧心。受人怀疑的事儿他白五爷最受不了。更何况还是这么大,这么离谱的一个脏扣在自己头上!加上展昭现在随时都有被晏飞寻仇的危险,他怎么能放心让他跟着四哥和公孙先生去大相国寺?既然有人能在那里杀了赵爵而逃,这么说来,那相国寺就绝对不安全!
  包大人没有说话,而是展昭拉过五爷。
  二人来到侧门边上,展昭低声的说着:“这种事儿你怎么能去!你难道忘了规矩?”当事人不能接触案件,这是办案的规矩。
  五爷自然没忘,可他担心,揪心。“那你就让我在这里干等着?等着这群秃驴在爷的脑袋上扣屎盆子?!”
  这话里是再没了一点涵养,若是平时,展昭听得五爷这样一定会瞪眼,可今时今日却让他比面前的人更揪心。“玉堂!你信不信我?”
  “我当然信!可……”
  展昭拦住话尾,“别可是!你若信我就在这里守着大人。我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还你的清白!”
  五爷被展昭的话给说住了。于是他只得咬了咬牙,“你要多加小心。带上镖囊,若是有事以备急用。”他知道展昭的袖箭已经两年多未带了。进了公门,他这身上的零碎儿也就搁在了房里。如今他破案抓贼之时代表的都是官府,暗器,已然不合用了。
  展昭点头,接过五爷的镖囊,然后挂在腰间。“玉堂,你且委屈一下。我知道你急,可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忍着!”
  五爷苦笑,“好!为了你,我忍着。去吧!不过若是你敢让自己出了危险,小心五爷要你好看!”
  展昭也回了个苦笑。“这等时候,你也没个正经。”
  五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晃了晃头。却也没再说什么。
  临出大堂之时,明来看了一眼白玉堂。然后朝包大人一躬,“包大人,如今白玉堂乃为重犯,不加关押若他跑了怎么办?”他这话虽说的没有分寸,可也有着他的道理。若杀人的凶手跑了,他们这二十几个轮流看管赵爵的僧人就都得死。
  包大人的脸色更加阴沉。“白玉堂如今并非重犯而是嫌犯。况且他身为二品命官,押与不押也待本府明日面君之后才可决断。更何况我开封府从不曾走出一名真凶,明来,你勿要多想。”
  明来再无话讲,只得领着展昭等人离开开封府,回往大相国寺。
  众人迈进大相国寺的正门,这里已经是聚集了不少的僧人。
  自然,这相国寺的僧人众多,就算事情再大也不可能聚齐。毕竟他们还各有各的差事。所以聚在这里的人大多是寺里的僧头。
  在最前的人便是住持如净大师。见到展昭和公孙先生,他自然是认得的。于是他连忙上前见礼。“阿弥陀佛!”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毕竟这是件大事儿。而且虽然那些人告诉他杀人者是白玉堂,可他不信,老当家的法愿不信,欧阳春更不相信。但他又知道自己的弟子徒孙不会说谎,所以见到开封府的人,他还能说出些什么?
  公孙策上前说道:“大师,请带我们去现场一观。”
  展昭和蒋平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无话可说。只有在杀人的现场找到证据,他们才能还白玉堂的清白。否则这件事儿轻则丢头,重则满门抄斩。这是个他们绝对不能接受的结局。
  绕到后寺,走了很长的路。因为相国寺很大,路自然就会长的多。
  房门被打开,里面混着檀香飘出一股血腥味儿。
  进到佛堂里面,油灯燃着,香在案上的鼎上插着。只有一个人倒在蒲团之上,仰面而卧于血泊。
  看到此番情形,所有人都是一皱眉。
  展昭看了看四周,迈步来到窗边。“明来大师,你说那凶手可是从这里逃的?”只有这一处的窗户开着,想也不会再是其他地方。
  明来称是,上前指了那人逃去时的姿势和方向。
  展昭低头看了看窗台,只有一处脚印,且是因为踩到了香灰所至。听明来所言,那凶手该是轻功十分了得,这脚印也的确轻的很,若不是这窗台与脚印的颜色相距太大,他怕是也不会一眼就看到。
  此时的蒋四爷则是围着赵爵身边左右在转。他不是看赵爵,而是看这边上的散落之物。
  地当中的香炉未倒,可周围却散落了不少香灰。香炉里的有明显被人杵过的痕迹,看样子该是赵爵反抗之时摔到香炉附近,将手插入其中再带出来所致。
  再看这地上的三个蒲团,除了赵爵身下压着的那个之外,其余的两个全都在墙边之处。看来赵爵曾用那两个蒲团扔过凶手,然后又被凶手挥拳搪开。那如此说来,赵爵原本就不该是坐在如今他身下的那个蒲团之上。想到这里四爷问公孙先生:“先生,这赵爵究竟死因是什么?”
  公孙策方才用小剪除了赵爵伤前的大块衣服,因为有血凝固的原因,这衣服要脱是已然不能了的。故此要看伤口,他且还用了药水将伤口周围的血块擦了个大概。
  “伤口外翻,且翻出的肉有缩起的现象,该是死前所为。且这伤口直入心房,定是死因。”公孙策再拿出一条皮尺,那是他自用自做的东西。用来量一些他认为非常重要的地方,尺寸特别设置,别人是不懂的。
  “伤口宽两节一分,长十三节六分,边窄中宽,应为长剑所刺。伤口切的整齐,看来那剑定是极其锋利的。”公孙策将他所验看的结果叫人一一记录在册上,这才擦了手中的血查看其他地方。
  “右手及衣袖上沾有香灰,估计是挣扎时弄上的。”公孙策的这点推论倒和蒋平的合上了。故此四爷点了点头,继续听公孙先生的结果。
  “他的嘴张着,像是要喊的样子。”看到这里公孙策回问明来,“他死前你们可曾听到叫喊之声?”
  明来等人摇头,“我们只是听到最后一声大叫。然后才知道里王爷已经被杀了。待进来之时,正见到白玉堂拔剑。”
  展昭听了这话心中腻歪的很,这个和尚好不晓事,怎么就偏认准了玉堂杀人?即便他不是眼前见了鬼,可也不至于当他们这些查案的人如同空气!“房中有过争斗的痕迹,可你们却没有听到喊叫,大师,你不觉得事情不对吗?”
  这个问题明来没有想过,所以展昭一问他没了词儿。
  展昭没再理他,而是来到尸体身边,伏下身将剑交到左手,然后把右手探到赵爵的脑下。在其后脑的颈椎上二节处两指一探。“被人击了哑门。”
  难怪没有听到声音,但那声大叫是谁喊出来的?听到赵爵死前已经被人点了哑穴,而明来等人又是听到了叫声才得进入。展昭,公孙策,蒋平等人便都懂了。那最后的叫声绝不是赵爵所喊,看来是有人故意给白玉堂栽赃嫁祸!
  突然间,展昭起身问明来。“明来大师,敢问你见到白玉堂之时他身上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明来一愣,直直的答道:“一身白衣。该是上等的丝绸。”
  展昭突然一笑,好似长出了口气。“那大师你可还记得,方才你碰到我和白玉堂之时,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黑的。”说出这话,连明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就只见了脸,忘了衣服?
  “既然衣服不同,那你见到的人又怎么能确定就是白玉堂?”展昭再问,他已看出明来也愣了。
  明来思虑了片刻,“或许是那白玉堂身上的衣服染了血,然后将那白衣脱了去扔了呢?”
  如此没有逻辑的话也亏的他能想的出。展昭自觉得从没见过如此死脑筋的人,分明衣着不同,时间不对,他怎么就非要这样去想?看这人也是直惯了的,展昭是再怎么恼火憋气也不欲再与他多谈了。“一会儿海请诸位再随我们去一趟开封府,待详细问过案情,各位画过供词之后再论其他。”
  明来答:“我等自会如此。”
  回到开封府之时,天已见白。
  包大人和白玉堂,及卢方,韩彰等人焦急的等着那去查案的三人。
  “大人。我们回来了!”先开口的是展昭。
  五爷见他们回来,连忙站起身。“怎么样?”
  这房中的人都是自家人,他自然没什么顾虑。“有人刻意栽赃。但这些证据不足以帮你洗刷冤屈,除非能找到一个和你长相一样的人。否则……实在不好结案。”有线索有什么用?你说不是,可人家看到了。你要是想证明人家看错了,那就得拿出证据证明人家错了。可这证据如何去找?若人家是易了容的,把那假脸儿一撕,凭是你有攀天入地的本领也全然不用。
  五爷的拳头攥的紧,指骨节出“咯咯”直响。“若上白五爷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往爷脑袋上扣这脏,五爷一定抽他的筋折他的骨!”
  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现在说这狠话有何用处?且还是听大人如何说吧。”
  而此时公孙策已经将验尸和周遭环境的详细记录拿了包大人观看。
  包拯看过之后也不得不皱紧了眉。所谓证据,除了白玉堂那衣服的颜色不同,和那最后一喊对白玉堂有利之外。其他一切证据都只能让他嫌疑更大。
  “这件事待本府上奏万岁,才能有所定夺。你们先下去休息吧。那些僧人的证词自然有人负责。”知道大家是累坏了。都是夜未睡,心还都悬着。而且都留在这里干瞪着眼睛也没有用,所以包大人才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大人是心疼他们,可这些人如今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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