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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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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而不自然的被埋在了一些人的心底。
  谎言和欺骗。这种隐瞒在有些时候既可为国,也可为民,更可为人。
  而就在这两天两夜里,又一个惊人的东西出现在开封府包大人的书房门上。
  那是一只飞镖钉着一封信笺。
  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震惊。那是两份书信,一封约书。是庞吉给李元昊的挂印书信,和他们两个人签订的通秘约书。
  除了那两三份东西之外,还有一张字条。上写着:随意。仅二字而已。没有落款,也没有其他。
  公孙策不加思索的就认定,这信是李元昊才差人所送。他的目的很明显,他要除掉庞吉。不单单是为杨宗保除掉后患,也为他自己剃一个碍眼无用的棋子。他不得不认定李元昊的心思太深,这一步一步走来滴水不漏。就算是你明知道有些事是他所为,却依然不能将他如何。高人,也莫过于此了吧?
  包大人将这些东西放在桌案上,心中并不愉快。这些东西可以让庞吉满门抄斩,但却也能让一国动荡。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局势,他又怎么舍得打破?襄阳王造反刚平半年,与西夏的和书签下不足一月,这件事,是容后再议还是就着晏飞的供词趁热打铁?
  这是个问题,是个绝对难思虑的问题。
  这种感觉就算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能接受。
  冰冷的疼,和腹腔内难以抑制的翻绞使展昭连眼睛都没来的急睁开,就反射性的撑起身子将头探出。然后张开嘴吐了出来。
  怕是没人知道他吐的是什么东西。不是血,也肯定不是他吃进去的东西。那东西反着一点一点的冷光。随着那些呕物散到空气中的味道,腥中带一股异样的香气,却夹着腐烂的气味儿使人头晕。
  白玉堂没管那许多一把扶住展昭。“昭!?”他被吓的不轻,那些吐在地上的东西让他后脊梁都发冷。
  展昭虚弱的睁开眼睛,他终于能够睁开眼睛。就算他现在连动的力气都很难攒出,可他依然庆幸方才的难受。他认为值得,真的值得。那使他看到了面前的人。“玉堂,我……回……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走了很远,所以他才说他回来了。
  真的是再顾不上其他,白玉堂将展昭紧紧的拥在怀里。“猫儿,昭,你从来没走过!你不是回来了,你是终于不再生我的气了!”他还是孩子气一样的否认着曾经离开过的事实。
  展昭的肩胛非常疼,不是伤疼,说不出何样的疼痛。但他不想动,也不想去打破这种气氛。“我没走过,我不生你的气了。”傻人,我生你的什么气呢?我是怕你生我的气,所以我拼命的拉住你不放。不是你把我拉回来的么?说什么傻话呢。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有丝颤抖,知道自己太用力,怕是弄疼了他的伤口。于是他连忙放开手,将展昭扶着靠在枕头上。然后起身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怎么样了?先漱漱口。”
  一口水吐在地上,展昭觉得舒服多了,而且那股疼也淡了。不一会儿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他下意识的动了动胳膊,虽然动作很细微,但却一样将伤口牵动。不过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这分明不正常,可这不正常却让他说不出究竟有何不好之处。“玉堂,麻烦你能不能……”
  白玉堂一笑,“我现在就收拾。”懂他的意思却不喜欢他的口气,“猫儿,你以后不许再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
  展昭苦笑,“让你做这种事……”
  白玉堂凑到展昭面前,不是太近,却使彼此呼吸皆能感知。“这种事儿不是很平常么?这两天,你的吃喝拉撒可都是五爷伺候着。还有哦,现在天热,为了你这猫儿的干净,五爷可是天天给你擦身子。”
  腾的一下,展昭脸红的不行。纵然不像以前那样饱满有血色,可白里透着粉却有另一种美。“我……我……你……”也说不上是感激的难以表达,还是被他这戏谑的意图气的结舌。总之展昭是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满意的看着展昭涨红的脸,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猫儿的脸又会红给自己看了,真的很好!“躺的累了吧?坐会儿,我收拾完了再陪你说话。”
  看着玉堂将土均匀的洒在那些东西上,又一点点的扫走在,最后直至清理干净。展昭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怎么自己就能让这人变成这样呢?“玉堂。”
  他抬起头,“要什么?”放好手中的扫具,白玉堂回身坐到床边,把被子又好好的掖了掖。虽然刚刚他已经掖的很好了。
  展昭虽然没有丝毫力气,身体也动不了,但他至少还能摇头。“辛苦你了。”知道他不爱听,可是不说又对不起自己的心。
  白玉堂这一次没有生气,而且抓住展昭的手,不是太重,却很有力度。让人感觉到安全和安心的力度。“只要你平安,那就什么都好。”说完他将脸了过去,靠在另一张脸上。有些好笑的奇怪自己这种行为,竟然这么贪婪的想去触摸他的温度。
  “对不起。”展昭轻声的说着。
  “为什么?”白玉堂愣住了。
  “我说过为你我惜命,可是这一次我还是冒险了。”其他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他只觉得玉堂一定会懂,自己说不说也没有意义。
  果然,白玉堂什么都懂。“你知道就好!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不行,不许有那个以后。等你有所好转,我就带你离开。”
  “离开?”展昭茫然的转过头,鼻尖和嘴唇擦过玉堂的脸。待那人将头稍微离开一些,他这才说话,“我们……要离开吗?”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点期盼却又有些怕。更多的是恍惚间觉得不太对劲儿。要离开吗?离开大人和公孙先生?离开哥哥们,离开那些孩子?还有开封城里那些见到自己就会笑的百姓?
  “包大人向皇上求了旨意。皇上答应,只要你递辞书他就准奏。包大人要你平安,他说这是他为你做的,唯一一件能让你平安的事。”白玉堂又何尝真的舍得这些人。可现在不同往日。他们都不知道展昭还能活多久。这一年过后,或许只有一日两日,又或许会有一年两年。所以且让他们自由一日就算上一日。
  “大人……让我离开?”展昭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玉堂点头,“是。大人说若你以后伤好了,或许还能再续宾主之情。但现在你必须要照顾好自己。你这样若还留下,所有人都会替你担心。更何况我们不会走多远。我只想带你到处走走,看看没看过的东西。再过一次江湖,你不想吗?”
  再过一次……江湖吗?展昭看着玉堂,露出一丝微笑。“想。但我舍不得。”舍不得人,也舍不得责任。他对这朝堂冷了心。他想离开,却难免不舍。
  “大人有事,我们随叫随到。我们就把家安在不远的地方,你看可好?”商量的口吻,询问的语气。甚至有些期盼的目光。
  “安家?”展昭不是愣,不是迷茫,他看着玉堂的眼神儿是要再寻一次确定。
  他微笑着,“对。安家。你展昭和我白玉堂的家。我们再走江湖,累了就回家歇歇。想念谁了就去聚上月余。”白玉堂把展昭搂在怀里,第一次憧憬未来。“将来等云瑞和翼儿成亲,你我也会抱上孙儿,别人家有的,我们家都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憧憬却让他笑不出来。他担心江尧到了之后会给他一个摇头的结局。所以他要设想最美好的未来。用美好去冲淡担心和恐惧,哪怕是对自己的欺骗。过好今日,其实比预计什么来年都实际,但他白玉堂现在不单要过好和展昭的每一日,也要去设计不实际的将来。那样会让他有盼望第二天日出的信心。
  展昭是真的在想着以后,想的脸有些发红。“玉堂,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云瑞的模样。”见了面,是喜是忧?不知道,却还是很想见。
  “等你好了,我们去峨眉山。”他也不记得儿子的模样了。这做老子的,可真不像样子。
  展昭点头,“玉堂,不要让大家担心。”
  五爷这才想起,展昭醒了这大半天,他也没有去告诉其他人。更尤其他甚至连问都没问展昭现在的情况。怎么就一片混沌,只想着说这些以后了呢。原来担心和怕,真的会把人变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说着他站起身,想让展昭重新躺好。一会儿大伙儿来了,你一言他一语不知道又要说到几时。他怕他累。
  “我现在很好。除了没有力气,那伤口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我坐着就好,快去吧,别叫大家担心。”会担心,他当然知道大家会担心。他拒绝躺下,他不想让大家看到他连坐都坐不起来的的模样。
  这人,永远都是这个德行!白玉堂摇了下头,这一次没有去逆他的意。“一会儿要是实在坚持不了了,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许逞强!”
  展昭点头。“我知道。”
  “展昭醒了!!”
  白玉堂这一嗓子把在房中的展昭逗的笑了。随即他对马上就转身进屋的人皱了下眉,“你……”本来想说几句其他的,可是又想不出词儿来形容。只是觉得,这怎么能是堂堂锦毛鼠干出来的事儿呢?但转念又数落自己,这样的行为怕也只有这白老鼠干的出来吧?
  “招不济,却省时省力。”说完他白五爷给了展昭多日未见的灿烂一笑。
  虽然只有一嗓子,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
  本来没有人想来打扰这两个人之间的安静,但现在是所有人都来了,甚至连看门的老王也挤在门前看望展昭。
  包大人这一次没有退到最后,而是被人们第一个让进屋。“展护卫,你可好些了?”平常的问候却透着温暖的关心。
  展昭笑着点头,“大人放心。属下好多了。”不知道这属下二字还能叫的了多久。真的要写辞书吗?这一次是大人的意思……让自己来,又让自己走,大人也很苦恼吧?所以他的目光很矛盾。
  包拯看出展昭的意思,他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什么都不如你的平安重要。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展昭只能点头,虽然他也看出大人眼中的不舍。“大人……”
  包拯又晃了晃头,“你现在很虚弱,本府就不多说了。待明日再来看你。”他离开房间,在院中望着天长出一口气。苍鹰该归天宇,猛虎需有森林。本府这一次,绝没做错。
  房间中每个人都问长问短,公孙策也来给展昭号了脉。
  “诶?”公孙策把腕子放下诧异的看着展昭,又诧异的看了看白玉堂。
  白五爷十分担心,“先生,他到底怎么样?”
  公孙策一晃头,“不知道。但他现在脉象平稳除了弱些之外我看不出其他。但这就怪了,那毒怎会无药而解?”以他的认知只能想到如此。
  “我看看!”司马真从外面走进来,这一次他跟徒弟一样换了一身雪白的长袍,配上这一头的银丝,真的是宛如仙翁。
  展昭被师父的模样吓到了,“师父,您的头发?”他的直觉告诉他,和自己的伤有关!
  司马真一笑,“别说废话。我看看。”说着他拉过展昭,仔细的试了试。脉象平稳的确看不出异常,“你现在觉得如何?伤口如何?”
  “除了没有力气我不觉得怎样。伤口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就好象没有一样。”展昭回答着问题,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那头银白。
  司马真皱着眉,他知道展昭现在的状况看似好转却更为可怕。“醒来之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吐了一次,我刚刚收拾干净。”回答的是白玉堂。
  吐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怎么会不疼?难道展昭的身体不单能祛除毒素,也能自然止疼?开什么玩笑,若那样还是人吗?“你就没觉得伤疼?”
  展昭回,“刚醒的时候很疼。而且觉得特别冷,不过一会儿就不见了。”
  不知所以,司马真也不想让大家担心。况且展昭也不知道自己毒深之事,就让他安心的享受些时日吧。“只要你感觉现在没事儿就好。等江尧来了,许你就能完全康复了。”
  “师父,您的头发是为了救我而白的吗?”展昭还是很执念这个问题。
  “你见过见死不救的父亲吗?”司马真语出之后,吓了所有人一跳,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秘密,结果却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这一辈子就白玉堂这么一个徒弟,待他就如亲生儿子。你既然给了我这宝贝徒弟,就和我自己的儿子没啥两样。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没用费脑袋的事儿。无非是少了几年的功力,向那老江头讨些补药,再修上几年也就回来了。至于这头发……”说到这里他拉过一缕,“你不觉得现在更精神吗?”
  本来挺感人的一件事儿,却被这老头子调侃的语气给逗笑了。而且话语中带着的肆意,也让展昭十分尴尬。“展昭谢师父救命之恩。”他下不了地磕不了头,但他若不说这句话,就是对不起良心。虽然他明知道怪人怪脾气,自己说了也招骂。
  “又来了!你这个德行也真要命!你要是真心谢我,就把你自己养好,老老实实的听大家安排。等将来你好了,我老头子还等着你们两个小子养老送终呢!”司马真说的眉飞色舞,没人能看的出他心头的巨石依然未退。
  若这样还不知道珍惜自己,那我展昭就真的对不起所有人了。想到这里展昭含笑,“展昭一定遵命。”
  之后,司马真离开房间,众人又开始继续问长问短。其实也只不过是两日没有说过话而已,就好象分别了好久。
  但最终大家知道展昭坐在那里辛苦,于是先后的都离开了。既然人醒了,就不怕。不是连疼都不疼了么?
  可谁知道究竟如何。没人知道。
  包拯和公孙策商议,还是趁着晏飞一事,将庞吉彻底铲除。过了这个村儿,怕再难找这个店儿。
  可这件事的处理不同一般,包拯与八王核计,事情虽然一定要让万岁知道,却绝对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不是给庞吉脸面,而是要维护国家的安宁。
  也就是在这时候。多少日子不见的柳青,手里拿着一张口供来到开封府。而巧合的是,欧阳春也在暗中查到串通庞吉透露赵爵行踪的小和尚。
  一切看似都那么巧合,巧合的让人难以置信。但实则,每个人都在做每个人的本职。这些时日开封府的人在忙,其他人也一样。柳青和严正方虽然做的事十分越礼,但他们若不这样,恐怕一辈子也不能从后宫里找到透露消息给晏飞,勾结庞吉的那个太监。所以这次在宫中的潜伏,他们应该会在八王的求情下免于一罪。但即便受了罪,他们也不怨。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本就是江湖人义气所为。
  当这一切的人证,物证都陈列在赵祯面前时,他犹如五雷轰顶。
  他不会说不相信,因为每有个证据都实的不能再实。他只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岳丈已经有了敌国之尊,他为何还要勾结西夏,陷害忠良。
  这个人贪,他知道。这个人跋扈他也知道。只是他却从没想过这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会背叛自己。而且是勾结他国,如此严重的之事。
  于是赵祯呆木在龙椅上半晌没有言语。边上跪着的几个人也没有出声。
  八王在等,包拯在等,岳恒也在等。甚至包括杨宗保,他同样在等。只不过他的人在这里等,可他的心却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那通书约信他见到了。那便是他给自己最后的大礼!连以后的事他都替自己想到了,为何要做的如此彻底!纵然他知道除庞吉对他李元昊自己也有好处,但他现在不会再欺骗自己。他人为了自己,是真的为了自己。可是该感激?还是该木然?他什么都表达不出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握着他留下仅有的那个东西。
  叹一声。仅此而已。
  最终,赵祯将紧皱的眉和攥紧的拳头松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诸位爱卿以为此事如何处理为好?”
  八王先一声开口,“回万岁。臣以为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张扬。若太师能自请辞官,还望万岁留他一条生路。”
  赵祯本以为这下面所立的四个人一定会要了庞吉的命,却没想到皇叔一开口,就是保命的话。“包卿,你以为如何?”
  包拯忙回,“臣也以为八王千岁所言为上策。”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和白,官场之上也没有一定的死与生。他们不是不想杀庞吉,只是现在的局势不允许他们下那个口。况且万岁为人如何他们懂,他与庞吉这么多年的感情,杀了之后,来年或许就会后悔。毕竟庞吉卖国,却没有什么实事损了国。他杀赵爵,杀梅贵人不假,可你让这消息如何传到百姓的耳朵里?若如此,这皇室这朝廷岂不就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了吗?
  岳恒本恨死了那老庞吉,却还是得顺着八王和包拯的意思。“老臣复议!”
  “万岁。边关初定,不宜再生动荡。臣也以为诸位所言甚是。”杨宗保也说着同样的话。
  接下来,他们有了定论,却依然需要当事人到场。
  谁都不是傻子,纵然庞吉见到那些证据之后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却还是不能承认。
  但无论他再怎么辩驳都不如事实来的真。更何况他只能说出一句,“万岁!冤枉!”可他拿不出冤枉的理由。他知道自己被李元昊给卖了,他只能认定李元昊是个不讲信用的小人。但他再说什么什么皇上都不可能相信了。
  他的错,就在于受了赵爵当年的蛊惑,以为和赵爵联盟至少能保证自己的地位。怎知道大风堂的势力颇大,在最短的时间内就掌握了他与襄阳王串通的证据。于是他被迫,依然是为保自己的地位同李元昊签了约书。而实际上他不过是与赵爵及李元昊彼此利用而已。说他造反,他无心自己当政。说他卖国,他又没有做过什么难以饶恕之事。他只是要保护自己的地位。
  但无论事情的起因如何,错一步就输了全部。更何况他那棋根本就没有走对过一步。
  如今下,他无力回天。只是几封信,只是自己的一次激进而为,只是赵爵一反。自己多少年来的心血荡尽,错从一人起,又从一人结。这就是因果循环。
  庞吉,虽喊着冤枉,却一样被赵祯赶出了皇宫。而他也只能去写辞呈,多少个不情愿都无法改变事实。他能有命,就是天恩。
  庞太师忽得急症,请辞告老。万岁恩准。
  后宫里,庞妃被悄然的打入冷宫,不需要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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