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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大少引妻入瓮-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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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自己没征得她同意将她调到市政府的事?在这事上,自己的确不够光明磊落,她也气了他一阵子,但她还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并积极地配合他工作,如果不是她卖力的工作,龙天的案子估计破不了。所以,为工作的事而恨他这一条,不成立。

    因为自己对她的朋友圈子乱加指责和干预?这一点上,从几天前她的反应来看,的确很生气,但应该不至于到恨的地步,而且,她刚才主动的投怀送抱,不就说明了她已经原谅了他?

    排除了重遇之后的可能性,白铭的思绪便飘到了那段年少的岁月。

    在白铭的记忆中,裴悦虽然脾气倔得可怕却不是个小气的女生,从年幼时的懵懂无知到年少时的小鹿乱撞春心萌动,她跟他一直小吵小闹不断,但除了那次因邝丽娜而跟他冷战了几个月之外,裴悦基本没试过生他气超过一天的。

    那么,她对他的恨,从何而来?

    还是说,分开这些年来,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大事,因而导致她对异性过于亲昵的接触生了抵触及厌恶之心,从而衍生出对所有男人的恨意?

    白铭脑子里乱入了各种可能性,脑瓜渐渐混乱,加上熬了几天的夜,不知不觉间,他便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说裴悦躲进睡房之后,呈大字状俯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过了好久才从那种恐慌加厌恶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她烦躁地坐起来,挨在床边顺手捞了个布偶抱在怀里冥想起来。

    以前,她一直不愿去回想那晚的事,但现在细想起来,不由得有点奇怪,重遇之后,白铭对十二年前那一晚的事只字不提。

    自己一直无法释怀,潜意识地对他总带着恨意,会不会只是因为他欠她一句对不起?

    想了一大通之后,她终于明白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

    裴悦进了洗漱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感觉人冷静清醒了不少,于是,准备找白铭好好谈谈。

    她已想好,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跟他重新开始,就该开心见诚地将那些陈年旧账摆上桌面,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痛快地将那段旧事算清并作个了断。

    不然,像现在这样总是纠缠不清的胶着拉锯,不仅令彼此苦不堪言,感情,也没法再迈前一步。

    裴悦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烟草味道。

    裴悦虽然感冒,但因为家里几个人从不吸烟,所以,她对香烟的味道特别敏感。她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四下细看,看见在茶几上的烟缸里,扔着一支燃了小半支的香烟。

    茶几旁的沙发上,白铭歪着头一动不动地斜靠在沙发上,看他那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裴悦走过去捂着鼻子将烟缸拿去洗净,再走回来,白铭已换了个姿势仰卧在沙发上。

    裴悦弯腰,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见他即使是在睡梦中,依旧皱着眉抿着唇,似乎有什么难解的难题想不通,所以说,他吸烟正是为了这个?

    年少时的白铭不是传统定义里的好学生,吸烟喝酒泡吧一样不缺,但两人正式交往后,裴悦偶尔说了一句“我讨厌吸烟的男生”,之后,她就没再见过白铭吸烟,是戒了还是单纯不在她面前抽,她不得而知也没有追问过。

    回想起来,重遇这几个月以来,无论是在工作场合还是在家,她都没见过他抽烟。

    是工作上的事?还是因为她刚才的异样让他心烦?

    沙发上的男人翻了翻身,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裴悦低头将耳朵凑过去,才听清他在叫“小悦……”

    显而易见,让他心烦的,不是工作,而是自己。

    裴悦叹了一口气,自己跟他都是傻瓜!

    她进睡房里抱了张毛毯出来,帮他脱了鞋子将两条长腿提起搁到沙发上,然后给他盖上毛毯。

    白铭睁眼的时候,屋子里洒满了夕照的金黄,空气中,飘着浓郁的饭菜香味。

    他缓缓地坐起来环视四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的不是是自己家而是裴悦的家。低头看看,身上不知何时盖了张毛毯,他将毛毯搂进怀,头埋进毛毯里贪婪地吸了几口气,毛毯上面有一股他最喜欢的清香,那是属于她的气味,熟悉而亲切。

    “醒了?”

    直到温柔的嗓音钻进他耳里,他才恋恋不舍地从毛毯里抬起头,见裴悦正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汤站在厨房门口,夕照打在她脸上,柔美而耀眼。

    “嗯。我怎么就睡着了?”

    白铭皱皱眉站起来动了伸伸腰动了几下筋骨,没记错的话,他之前应该是在烦恼裴悦态度突变的事吧?怎么就睡着了呢?

    “你又不是铁人,几天没睡觉,放松下来自然会睡着。去洗洗脸过来吃晚饭,牙刷毛巾我放在洗漱间里。”

    裴悦没事人一样吩咐着他,将汤搁在餐桌上,转身又钻进厨房里。

    白铭从她脸上看不出半点生气的影子,难道,她骂自己是混蛋的事,只是发梦?

    白铭甩甩头,试图将混乱的思绪甩开,洗完脸从洗漱间里出来,他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那些,都不是梦。

    “要我帮忙吗?”

    白铭倚在厨房门口,看着裴悦将锅里的肉盛进碟子里。

    “你把这端出去吧。”

    裴悦不客气地将盛了肉的碟子递给他,裴悦尾随着他走进了饭厅,盛好一碗汤推到他面前。

    “今晚的菜可能不太合你胃口,你随便吃点吧,我冰箱里的存货就这些了。如果吃不饱,你回去再让芬姨给你弄夜宵吧。”

    白铭看一眼面前的菜肴,的确,比起她在他家弄的那大桌,这两素一肉确实有点简单了。

    白铭这阵子经常跟裴悦一起用餐,渐渐了解了她不少饮食习惯,她喜欢吃素不太爱吃肉,现在桌上摆的全是她爱吃的。想想,自己突然跑来,有得吃就不错了,哪还敢挑掦饭菜简单不合口味?

    再说,只要是她煮的,不管是素还是肉,对他来说都是人间美味。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很对我胃口。”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白铭一口气将裴悦煮的饭菜都吃光了。

    吃过晚饭,裴悦收拾好碗筷,泡了壶茶端回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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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十八岁生日,白少做了什么?
    【69】生日那晚,做了什么?(修)

    吃过晚饭,裴悦收拾好碗筷,泡了壶茶端回客厅里。

    “白铭,我们聊聊!”

    白铭也觉得两人该要好好聊聊,于是接过茶壶用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裴悦坐下。门铃却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叮咚叮咚”响了起来。

    裴悦跑出去打开木门,目光对上铁门外的男人,一脸惊讶。

    “文涛?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感冒了吗?我不太放心,散步经过这里上来看看你。”

    裴悦头皮发麻堵在玄关处,想想坐在客厅里的白铭,真心不想让赵文涛进屋。她用膝盖想也知道,赵文涛这么一进去,两人势必是火星撞地球的节奏啊。

    赵文涛显然没察觉裴悦的矛盾心情,又按了两下门铃,提醒裴悦开门。

    裴悦不得已,唯有将门打开,客厅里的男人见裴悦在玄关磨叽了这么久,忍不住走出来。

    “小悦,谁呀?”

    门打开,两个男人的视线同时越过裴悦的头顶,看见对方,彼此都愣了一下。

    裴悦这时已经别无选择,只得让开身,将赵文涛请了进门。她真是想不明白,老天是在玩她吗?为毛每次她下了决心想做些什么的时候,总要让无关的人来掺一腿?

    白铭心里超级不爽,表面看起来却是脸色如常,对着赵文涛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实在,他恨不得立马手挥利剑扑过去将赵文涛解决掉。

    赵文涛也如他一样处变不惊地点点头,两个自身气场不相上下的男人,默默的对视间,已迸发出强烈的火花。

    只不过,从两人所站一里一外的位置来看,白铭的处境明显比赵文涛略胜一筹。

    白铭心里虽然不爽,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先步进客厅,还主动去拿了个杯子,给赵文涛倒了一茶递给他。他这样做,不是他故作大方也绝不是为了显示他待客有道,而是明摆着要告诉赵文涛,你是客人,我才是主人!

    裴悦见白铭反应平静,行为举止也很正常,心里那块大石稍稍放下。作为主人,她不可能像白铭一样一声不吭,于是等赵文涛落座之后,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外面天气怎么样,挺冷的吧?”

    咳咳,这话真的是废话啊!这几天冷空气过境,g市创下全年最低温度。

    但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不让双方多想而起摩擦,裴悦只能用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来暖场,心里暗暗祈祷赵文涛坐两分钟就主动离开。

    “嗯,是挺冷的,你感冒有没有好一点?你出门记得要多穿点。”

    赵文涛却没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在对手面前先示弱,等于认输。在这个三角关系中,他是最冷静看得最透彻的那一个,他比谁都清楚,在裴悦心目中,自己的份量明显要比白铭轻许多。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裴悦不是还没接受白铭吗?

    白铭听了赵文涛的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对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男人知道她病了这件事很是不满。

    “我感冒好多了,中午买的那些药,效果还不错。白铭,文涛今天中午介绍的那家饭馆的住家菜味道挺不错,改天我们一起去尝尝!”

    裴悦见赵文涛将话说到这步,中午跟他见面一起吃饭的事肯定是瞒不住了,干脆,她便主动将事情说开,免得白铭又疑神疑鬼乱想一通。

    白铭心里肯定是不高兴的,但裴悦是无比光明磊落的态度,暗示着那不过就是跟朋友见个面吃顿饭,如果他还要在这上面做文章,就是他小气狭隘了。

    “好,明天我们去尝尝。”

    白铭将手搭到裴悦腰后,很自然地接过话。虽然明知她跟赵文涛没什么,但听到她跟赵文涛一起逛超市一起吃午饭,心里还是很介怀。

    只不过,他这些天频频因为多疑、嫉妒而惹裴悦生气,如果他现在不好好控制住情绪而在她面前发火乱吃醋,等于是自贬身价抬高了赵文涛。

    赵文涛深沉地看一眼白铭那只环在裴悦腰上以宣示主权的手,心头沮丧也很不甘,更不愿就此退让。

    “小悦,你这么喜欢吃家常菜,改天我带你去我朋友的饭馆试试,他那才叫地道。”

    裴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男人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我可是病人,不带你们这样虐我的!

    “再说吧,我这阵子挺忙的。”

    裴悦说着,抬眼看看窗外。“唉,这天气真多变,好像要下雨了。”

    赵文涛知道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只得站起来告辞。

    “那我先告辞,你好好休息,记得准时吃药。”

    白铭跟着裴悦身后送赵文涛出门,再次对视,两人眼里照旧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到任何的情绪。

    “你中午约他吃饭?”

    重新坐回沙发上,白铭终于按捺不住问,不过,语气很平和。

    “在超市碰上的,就顺便在超市附近吃了顿饭。”

    裴悦实话实说,朋友间一起吃顿饭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果白铭要为这生气抓狂,她也没办法。

    “哦,我们明天也去尝尝。”

    白铭这次倒是显得很大度,其实他心里是介怀的,但刚才跟赵文涛的pk战,自己胜了一局,既然是胜利者,吃饭的事,姑且可以不去追究。

    裴悦点点头,一时间,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着坐了一会。白铭想起什么,起身走到储物柜前翻了一会,折回来时,一手端了杯水一手捧了几粒药丸。

    “把药吃了。”

    裴悦接过药和水,将药扑进口里,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水将药吃了。

    等她吃完药,白铭伸手摸摸她的头,确认没发烧之后,才问。

    “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他隐隐觉得,蓝云飞和赵文涛并不是自己跟她的主要问题,阻碍着两人关系发展的,似乎是另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

    裴悦看他一眼,想要开口,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客厅里很静,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在耳边鸣响,她咬着唇望着前方,竭力抑制着抗拒的心情,认真地回想着那一晚发生的一切。慢慢陷入回忆中的裴悦,眼神茫然而痛楚,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白铭在一旁坐着,看着这样的她,自己也心如刀割,伸手握着她的手想要安抚一下她,却被她用力抽开,幽幽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那种眼神,他之前也见过几次。

    “小悦,你是不是很恨我?”

    说到恨,在她一声不吭地消失之后,他也恨过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恨,便化成蚀骨的思念和伤痛。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恨自己?可她的眼神和举止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情绪,的确是恨!

    白铭的话,成功地将裴悦压抑着的情绪引导了出来。

    “是的,非常恨!”

    裴悦的嗓音微微颤抖着,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被她深深地封存在心的最底层,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再去揭开,仍旧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让你无法原谅的事吗?”

    白铭狠着心追问下去,到这个时候,他已经非常肯定,她心里埋着一段极不愿让人触碰的经历和伤痛,他不确定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害到她还是她误会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这份伤痛,是他给予她的!

    而且,他有种直觉,裴悦心里的结是一道坎,如果他跟她迈不过这道坎,彼此的关系将无法再深入下去。

    “你?!……白铭你真混蛋!你生日那晚是怎样对我的,你都忘了?”

    裴悦眼里闪过一抹愤恨,白铭无辜表情和话语彻底激怒了她,美眸随即燃起一簇火苗。

    白铭更加困惑,蹙着眉回忆着,除了在梦里跟裴悦做了这样那样限制级的事之外,他那晚根本没见过裴悦啊。

    “那晚我对你做了什么?我约你有西餐厅里见面,可你没来啊?!后来,我喝了很多酒,醉了,天亮醒来的时候,我睡在自己的床上。”

    回想起那晚的事,白铭一脸受伤。那时的自己是有多傻啊,居然一口气自灌了三瓶伏特加。

    裴悦睁大眼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确定,你醉了之后什么也没干,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白铭觉得裴悦这话问得很奇怪,这种事,他有必要说谎吗?

    “嗯,我当时醉得一塌糊涂,后来西餐厅的人告诉我,是他们送我回去的。事实难道不是这样?”

    裴悦闭上眼深深呼吸了几下,努力让翻腾的思绪平复下来。理智告诉她,白铭的无辜和茫然不像是装的,那么,那晚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醉酒后无意识的侵犯?

    裴悦闭着眼好一会儿,才储够勇气去重新面对十五岁那一天所发生的事,她缓缓地睁开眼,定定地望着白铭。

    “事实确实不是这样……”

    白铭十八岁生日那天,裴悦上完课就背着书包急匆匆往家里跑,因为她要回家拿钱去买礼物送给白铭。

    她给白铭挑的生日礼物是一块挺漂亮的玉坠,早在一周前已经挑好。不过,由于她让首饰店的师傅作了些修饰和加工,玉坠要白铭生日当天才能完工交货。

    对还是个初中生的裴悦来说,玉坠的价格很贵,她花了好多唇舌老板才把1500的价格降到1000元。裴悦存了好几年的零花钱凑起来刚好够一千块,上周付了500元作为订金,取玉坠时把剩余的500元交付清。

    裴悦乘着公共汽车回到家已是黄昏,开门的时候,她听见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吵架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爸爸和妈妈。

    她小心地推开门进了屋,裴悦觉得很奇怪,爸爸妈妈向来感情很好是那种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她长这么大,从没听过两人吵架,但她凝神一听,你吼我骂的吵架声确实是从爸妈的卧室传出来。

    裴悦不想去偷窥爸妈的秘密,于是踮着脚想从爸妈的卧室门前走过,哪知道,经过房门口的时候她的脚还没来得及迈开,里面又传来“乒乒乓乓”的玻璃器皿摔碎的声音。

    然后,她听见爸爸的吼叫。“你摔啊,有本事你就把这些全部都给摔了!反正我明天就要离开了,这里的一切都跟我无关。”

    裴悦身子一震,离开,爸爸要离开?他要去哪?是调职吗?

    “裴文斌,你倒是蛮潇洒蛮痛快啊!你以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有嫌你穷吗?这些年,你从一个小秘书一步一步爬上副市长的位置,你的父母是谁帮你照顾的?两个孩子是谁教育抚养大的?这么多年来,我和孩子跟着你吃了多少苦?人家当官,家里富了,孩子老婆跟着贵气了,我不求那些!我只求你踏实地工作,别昧着良心做对不起人民的事。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市长是个好老公好爸爸,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不是!你裴文斌,只不过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败类!”

    站在门外的裴悦越听越糊涂,越听越心慌,直觉告诉她,这是爸妈之间的事,她不该偷听,可双脚却像是灌了铅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哈,胡欣,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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