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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大少引妻入瓮-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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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外的裴悦越听越糊涂,越听越心慌,直觉告诉她,这是爸妈之间的事,她不该偷听,可双脚却像是灌了铅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哈,胡欣,别说得你自己多伟大似的,你不介意跟我吃苦?你比谁都介意!说吧,你要多少钱,五十万够不够补偿你这么多年的付出和劳苦功高?”

    “啪!”房内传来一声脆响,裴悦估计是妈妈甩了爸爸一耳光。

    “裴文斌,你够了!是我瞎了眼才会相信你洁身自好,原来你却在外面金屋藏娇了这么多年。现在,你是想用这五十万来换你自己良心好过些吗?我告诉,你那些不干不净的钱,我一分也不要!你要跟那个女人出国是你的事。从今天开始,小悦和小扬是我胡欣自个的孩子,没你裴文斌什么事。请你跟她有多远滚多远!”

    裴悦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在她心里,爸爸虽然挺严肃也很少陪她,但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好爸爸。

    但眼前残酷的现实告诉她,爸爸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孔只不过是装的,他不仅不是一个好市长,也不是一个好老公,更不是一个好爸爸!

    在裴悦心目中那个高大的爸爸,在那一刹那,碎了!毁了!

    在那个高大形像碎了的同时,裴悦心里那个温馨的家也随之轰然倒塌,那些一直握在手心的幸福,也在那一瞬间全部迸裂,化成了灰、变成了尘!

    卧室里面的爸妈还在争吵,但裴悦已经听不进去了。沉重的打击让她瞬间坠入无比黑暗的世界,她茫然地背着没来得及放下的书包默默离开了家。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大街上的,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只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沿路的店铺也陆续关了门,裴悦不知道自己在街上走了多久,只凭着本能一路追逐着、踩着自己瘦长而落寞的身影慢吞吞地向前行。

    她的脑袋,在听到父母争吵的内容之后已经被彻底掏空,里面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了要去取玉坠这回事,更没有了要去西餐厅给白铭庆祝十八岁生日这回事!

    她绕着l市走了几个小时,肚子咕咕直叫她却一点不觉得饿,双脚起了好几个大泡她却不觉得痛。她就那样盲目地从黄昏走到很晚很晚,最后,她无意识地走进了小巷的某间屋檐下。

    晕乱间,她抬头看看上面贴着的对联,隐隐觉得这间屋,似乎能给她一点安全感,于是,她终于停了下来,抱着膝靠着门,坐在屋檐下。

    小巷很静,夜色很浓,裴悦抱着膝埋在膝间,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有人问。

    “请问,这里是白少爷的家吗?”

    裴悦茫然地抬起头,看见两个穿着侍应装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搀着醉得像烂泥一样的白铭。

    “嗯……”

    裴悦这才被唤回了一丁点的现实感。

    “你知道他的钥匙在哪吗?”其中一个侍应问。

    裴悦没有回答,静静地取下书包,从书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两个侍应好人做到底,一直将白铭送进了卧室扶上了床才离开。

    侍应走了之后,裴悦坐在床沿发呆,黄昏时父母那些对话,一点一点地清晰浮上脑海。

    几个小时以来,她没有思想没有任何痛觉,只觉得身心都是冷的,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脑袋被掏空了,整个人,空洞到不能思考,麻木到不会疼痛。

    但当她坐在白铭的床上,周围飘荡着她熟悉的气息,她的心和身体逐渐开始回暖有了一丝温度。

    躺在床上的大男孩瑟瑟沙沙翻了个身,裴悦没有回头,即使他醉得一塌糊涂躺在床上,她还是记得他是那个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一边哄她爱她护着她的大男孩。

    这种记忆的复苏,让她安心,同样,也让她这一整晚以来刻意忽略打压着的种种悲伤情绪喷涌而出。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交叠纠缠的指尖,眼眶渐渐开始湿热,强抑了一晚的悲痛和委屈在心头打转。

    爸妈吵架所带出的那些事实太过可怕,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对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女孩来说,这晚发生的巨大变故已经大大超过了她所能负荷的程度。

    回到现实的她,迫切地想要跟某人诉说,深深地渴望扑进某人温暖的怀里寻求一丝席慰。而这个人,正是躺在她身后醉成一滩泥的白铭。

    身后又动了几下,“小悦……”

    听见身后的男孩呢哝着唤着自己的名字,裴悦“嗯……”地应了一声,但她没有回头,她怕自己一回头,拼命忍着的泪水就会夺眶而出。

    身后又是一直瑟瑟沙沙的声响,然后,是大男孩略带不满且有点含糊的话。

    “你为什么不来?”

    裴悦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根本听不清男孩说了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一双手从她背后搂过来,将她带进了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男孩搂得很紧,裴悦却没有挣扎,这时的她,只想要从他的怀里寻到更多的温度来温暖她冰冷了的心。像成年男人一样有着厚实胸膛和有力臂弯的大男孩,是她现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男孩将头搁在她的后肩上,发梢刺在她的后颈上,轻微地痛。他的头不太安分地在她颈后摩挲,嘴里喃喃地叫着,“小悦……”,一声动情的低喃之后,绵软湿热的唇贴在她颈窝吻了一下。

    裴悦的身心,只有剧烈的痛感在不断升腾蔓延,对男孩如火的热情毫无反应,只是垂着头,张口想要对她一直以来极依赖的男孩说些什么,“我……”。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男孩根本听不出她想哭的语调,只是一味地用唇用脸在她颈窝里蹭着。

    “小悦……我爱你!”

    男孩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上,唇一下一下地啄着她颈窝耳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诉说着他浓浓的爱意。但在裴悦的耳边轰隆隆地不停回播的,却不是男孩的甜言蜜语,而爸妈那一段段残忍的对骂。

    男孩大概是被她的不瞅不睬惹恼了,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手臂一收轻易就将她带倒在床上,脚一跨极快地将她压在身下。

    裴悦并不挣扎,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她,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危险,她没有回应白铭炽热如火的爱语,却是用手掌盖住已经控制不住流着泪的眼睛。

    “白铭……我爸……”

    裴悦哽咽着颤颤开了口,她想告诉男孩,她的爸爸为了另一个女人,要扔下她和妈妈及弟弟;她想告诉他,自己的爸爸原来一直只是个伪君子……

    只是,伏在她身上的男孩醉得离谱,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将脸逼近她,迫切地寻着她的唇。

    “小悦……我爱你……你也爱我的,是吧?”

    男孩半眯着眼,找准裴悦粉红的唇,不等她回答他,便死死地用唇堵了上去。

    “唔……唔……”

    男孩吻得很用力,跟平时那种温柔小心的吻完全不同,经过他一轮毫无顾忌的肆虐扫荡,浓烈的酒气在她嘴里散开。

    男孩粗鲁的吻让裴悦终于有了危险的意识,她挣扎着想要摆脱他,奈何此时的男孩已幻化成狼,根本不容她抗拒。

    迫切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到了颈上,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移,大概是觉得衣服很碍事,手一使劲,“哗啦”一下便将她的衣服撕开。

    裴悦想要用手护着身体,但她的双手却被男孩用一只手死攥着压在她头顶上。

    “白铭你个大混蛋,不要……”

    身前落下一个又一个热热的吻,陌生而可怕的酥麻感从他碰触的肌肤上传来,裴悦睁大眼,眼泪止不住沿着眼角一直流……

    男孩的力气大得可怕,他的手和唇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裴悦断断续续地哭着骂着。

    “混蛋,不要……”,男孩却不管不顾地用唇将她肌肤的味道尝了个遍。

    “小悦,乖……”他哑着声哄着,明明平时那么爱她看不得她受一点点伤的男孩,却无视她的拒绝,也无视她哭肿了的双眼,一味地在她身上索求着。

    裴悦哭着骂着,渐渐地累了、无力反抗了。她咬着唇,极力压抑着恶心到想吐的冲动,当他的手和唇霸道地落在最隐秘的地方时,她已经完全呆了麻木了,她像个人偶一样任他摆布着,只睁着空洞无神的大眼睛,似是看着身上的男孩,又似是,什么都没在看。

    男孩的热情没有减退,反倒是越燃越烈,他嘴里依旧不停地说着,“小悦,我爱你……”,裴悦麻木地瞪着他,全无反应。

    直到身体有剧烈的疼痛袭来,她才稍稍回神。

    她咬着牙,看着嘴里说着“爱你……”却一次比一次用力地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男孩,她的心,彻底被辗磨成了末。

    男孩的身影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他像饿惨了的狼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索求发泄,到后来,裴悦被他折腾得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裴悦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被男孩紧抱在怀里。

    她试着动了动,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又酸又痛,而身体那种粘腻中夹杂着胀痛的感觉,让裴悦恶心不已。男孩睡得很熟,裴悦挣扎着下了床,冲进洗漱间里抱着马桶就呕,只是,饿了一晚的她,除了呕出一摊酸水之外,什么也呕不出来。

    她站在沐浴头下洗了很久,看着身上遍布着蓝蓝紫紫的痕迹,她的眼泪,再一次涌了上来。

    在浴室里哭了很久,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裴悦已经冷静了一些。

    经过这一晚,她俨然已经从十五岁的女孩,蜕变成了女人,不止身体上,还有心理上。

    果然,伤痛是让人成长最有力的催化剂!

    她苦笑着站在浴室门口,这间屋子,她在周末经常和白铭一起过来玩,这里就像她第二个家一样。曾经,这里有太多她和他的美好而甜蜜的回忆,但现在……

    裴悦走到衣柜前,里面挂着几套她的衣服,她动作缓慢地套好衣服,眼前满目的狼籍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裴悦咬着牙强迫自己将扔了一地被撕得不成型的衣服捡了起来,看一眼床上,除了那个她想杀了的男孩之外,皱成一团的床单上那一摊暗红同样让她触目惊心。

    白铭有洁癖,床单通常要盖两层,裴悦走过去将那张印证着她告别女孩行列的床单抽了出来,连同撕烂的衣服,一起塞进了小巷的垃圾筒里。

    当她背着书包回到家,天才蒙蒙亮,但她的家,已经不再是往常的模样,客厅里堆着几箱物品,储物柜开着,很多东西零零散散洒了一地。

    “妈……”

    她低声叫着那个弯着腰在整理东西的女人,女人没有回头,只有沙哑的声音吩咐她说。

    “小悦,我们要搬家,你快帮忙收拾一下。”

    女人什么也没有解释,她甚至没有去细究,女儿昨晚一晚没回家这个事实。

    “哦……”

    裴悦什么也没问,乖乖地放下书包,忍着身上的疼痛蹲下身开始收拾。搬家并不是好事,但她却暗暗庆幸,搬走也好,那样,她以后就可以永远逃离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孩!

    “小悦,妈妈要带着你和弟弟搬去g市,学校那边,我一会陪你去办转学手续。”

    女人一边收拾一边解释。

    “嗯……”

    裴悦顺从地应着,这种时候,她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连那个被她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她也只能假装忘了。

    胡欣转头,红肿的眼睛凝视着女儿低垂着的脸。

    “你爸爸要调到国外任职,我们留在国内,这幢楼是职工楼,我们不能再住下去。”

    裴悦照旧“哦……”地应了一声,妈妈这个理由,估计是想了一晚才想到的。

    “小悦,对不起……”胡欣哽咽着伸手抚上裴悦的头,从女儿的反应来看,大概是知道了一些实情。

    “妈……”

    裴悦本来不想让妈妈担心,她本来想在妈妈面前表现得成熟一点,但被她的手一揉,裴悦心头的悲伤便再也控制不住,扑过去搂着胡欣大声哭了起来。

    母女在客厅中央紧抱在一起,一个默默垂泪,一个嚎啕大哭。哭完,裴悦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由胡欣陪着去学校办转学手续。

    胡欣帮裴悦办完手续,又赶去小学部给裴扬办理手续。裴悦回到班上,一一跟同学和老师告别,她在课室呆到下课。

    她所在的教学楼里有两个出口,大部分同学都由另一个出口离开,但她早习惯了白铭每天在大槐树下等她,于是,放学后她晕乎乎背着书包从平时的出口走了出来。

    她低着头望着脚尖慢吞吞地走着,昨晚发生了太多的事,年纪轻轻的她,虽然强迫着自己接受了现实,但脑子其实却是乱糟糟的一片混乱。

    “裴悦你这死丫头,昨晚为什么失约,害本少爷等了几小时!”

    当男孩嚣张而气愤的话语钻进裴悦耳朵时,她想也没想,转身就想逃!

    但男孩的手却在她逃开之前一把扯着她,并用力将她扯到他身前。裴悦抬起头,对上男人喷着火的眼眸!

    他的手死死攥着她,他的碰触让她觉得恶心!她咬咬牙,用力一甩,将他的手甩开,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之前,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转身,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男孩暴怒的吼声。

    “死丫头,你逃啊!有种你给我逃一辈子!”

    浑身疼痛的裴悦跑得并不快,但男孩却没有追过来。

    裴悦回到家的时候,八岁的弟弟裴扬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一见裴悦进来,连忙跑上来抱着她的腰。

    “姐姐,妈妈说我们要搬去一个好好玩的地方,是真的吧?”

    裴悦眨了眨眼,强忍着要流泪的冲动,将书包放下,蹲下身抱着什么都不知道漾着一脸甜笑的弟弟。

    “嗯,我们要搬去比这里更好玩的地方住。来,姐姐教小扬收拾自己的玩具,好吗?”

    小裴扬开开心心地牵着裴悦的手跑进自己的卧室里,裴悦陪着他把玩具收拾进箱子里。

    “小扬,妈妈呢?”

    “妈妈去买菜,妈妈还说,今天要给我们买最爱吃的鸡腿和大闸蟹。”裴扬吞了一下口水,仰起兴奋得泛着红光的小脸。

    对八岁的他来说,搬去新的地方,并不可怕,只要那里有好玩的。离开这个旧的家也并不可怕,只要有他爱吃的鸡腿和大闸蟹……

    裴悦在家里陪着胡欣收拾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搬家公司的员工将大箱小箱的行李和家具搬上了大货车。

    当裴悦牵着裴扬的手沿着楼梯下楼,八岁的裴扬才对搬家有了真实的感觉。

    他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裴悦的衣摆站在楼道里不愿挪步,他仰起头小声地问。“姐姐,我们要去哪?”

    裴悦牵着他的手,软声哄着。“小扬,走吧,我们搬去好玩的新家。”

    偏偏这时,裴扬却意外地固执起来,他蹲着马步不愿迈步。

    “那爸爸呢?”

    裴文斌时常出差,不在家的时间占多数,裴扬早习惯了爸爸不在身边,但当搬家这个概念渐渐明朗,裴扬便察觉过来,爸爸应该也一起搬过去才对啊!

    裴悦长长吸了一口气,即便她很想那天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几天下来,爸爸没再出现过,到这个时候,她已经接受了被那个爸爸抛弃这个现实。

    “小扬,爸爸调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了,要很久很久才回来。以后,小扬就是家里的男子汉,知道吗?”

    裴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终于肯迈开步子步下楼梯。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裴悦想起什么,再次蹲下身叮嘱裴扬。

    “小扬,爸爸被调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妈妈很伤心,以后,小扬可不可以不要问妈妈爸爸去了哪里这种问题?”

    裴扬歪着头想了一会,用力地点点头。

    “嗯,我是男子汉,不会让妈妈和姐姐伤心,我不会问!”

    那一晚,胡欣带着裴悦姐弟二人连夜离开了l市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自此之后,裴文斌这个男人,彻底从母子三人的世界里消失……

    ……

    裴悦一口气将那晚发生的一切重述了一遍,良久,她的情绪都没法从沉重的过去挣脱出来,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神空洞而茫然地盯着虚无的前方。

    而坐在她身边的白铭,脸色惨白,双手紧攥成拳,这时的他,恨不得手里有支枪,将十八岁时那个禽兽不如的自己给一枪毙了!

    这些年来,对她一家人突然搬家的事,他追问过无数人,但得到的全是含糊不清的答案。而对她消失前狠狠甩自己一巴这件事,他还曾怀恨在心很多年。

    他万万料想不到,原来,那一巴掌背后,是她的血和泪。

    “小悦,对不起!”

    白铭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摸摸她的脸,但手递在半空,却没有勇气摸下去。而裴悦,却还是呆呆地坐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也像看不到他的存在一样。

    看着这样的裴悦,他不敢想像,在遭遇了父亲的抛弃之后居然还被禽兽一般的自己弓虽。暴了一晚。那个本来不知忧愁为何物十五岁的小丫头,如何承受得了?

    “小悦,那晚,我……”

    白铭嗫嚅着,他想要说自己那晚醉了,对她所做的一切过份的事,他都以为是在做梦,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这样的话,他哪能说得出口?!

    伤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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