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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战国做皇帝-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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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为王室宗亲、封君之子的上将军赵括,身上全无其他王室子弟之浮华之气,他能做到今日之高位,乃是一步步拼杀出来的,乃是一滴滴心血浇灌出来的。

主持军器坊,为大赵带来一件件震撼举国上下之大杀器;斡旋邦交,将魏、齐两大国丞相玩弄于股掌之上;垦荒河套,为大赵平添一丰硕大粮仓;长策大谋,为争霸暴秦、振兴大赵步步抢占先机;更不用说每每率军出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更不用说以爵位激赏耕战,耕田之民、从军将士,谁人不感佩

然则,上将军赵括却又远远不至于此,其善借大才为己之用,其战场算计之精到,其战法部署之高明,其杀敌勇气之丰沛,其决断胆识之果敢,几乎是样样渐入名将之境界

尤其是这几年来,只要是上将军赵括领军,战燕国、平林胡、诛马贼、袭注人任是大战恶战,赵军都是战无不胜、无往不利。

奇才天赋奇才也久而久之,上将军赵括天赋奇才之名,已渐渐深入人心。赵军将士们都将赵括说成了上天派来振兴赵国的奇才。甚至,赵军之军营中,早已悄悄地便流传开一则歌谣:“但跟赵括,惟有老死。若得战死,天命如斯”这歌谣说得便是:跟赵括打仗,死了也不冤枉。

便是如此之赵括,正是血气方刚之年,偏偏却是从来没有狂躁倨傲之气,永远那般冷静,永远那般清醒,永远那般孜孜不倦地揣摩敌人。除了一个“奇才”解释,当真是解无可解也。今日见上将军赵括如此肃然,大将们方才还浮动在心头的那种对白起那败军之将之蔑视,便是荡然无存了。将军们心头登时明白了过来:白起毕竟是白起,受伤之虎,也是吃人之虎也

一时间,众将领竟是寂然无声,那大将苗邦更是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抓耳挠腮道:“嘿嘿,既然上将军如此考问,肯定是谁也不行。此阵到底为何物?还是请上将军明示了,我等只管听令打仗便是了。”上将军赵括望着那苗邦窘迫之情,竟是淡淡地一笑,便唰地抽出了那把锋利的精铁长剑,放声道:“也好,趁着眼下这攻守阵势,我便说说这阵法了。”

只见那上将军赵括手腕一抖,便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便在寒光闪烁间,赵括已是口若悬河地言说起来:“诸将皆知古战本无阵也。战而有阵,于春秋之期。晋平公大将魏舒,于晋阳山地骤遇戎狄突袭,迫不得已毁弃战车,将甲士与步卒混编为方队,一战大败戎狄骑兵。阵法之战,由此而生。”

“然则,春秋之世以车战为主,无铁骑,阵法仅为非常之用。故春秋之期,常战无阵,《孙子兵法》亦无战阵之说。三家分晋、进入战国,战车淘汰而步兵大盛,天下兵争皆演化为步兵为主、骑兵为辅之步骑野战。步骑较之战车,更为快多变,由是之故,阵法便应时而生也。”

“阵法为何?所谓阵法者,即以兵士之诸般队形变化,或辅以地形,或辅以器械,而列成整体为战之势。如我赵军飞骑营之铁骑之三骑配伍之三骑锥,大如中央步军成方而两翼骑兵突出的常战之法,皆为阵法。阵法之变,以三形为根本:一曰方,二曰圆,三曰长。天下所有阵法,皆以方圆长三形相互组合,再借地形、器械、旗帜、兵器之特性而列成。”

“然则,水无常势,兵无常形。列阵而战有长处,亦有短处。阵战之长,在能将全军结为整体,尤其能使兵力单薄之一方,依靠整体之变化配合,而抗击兵力优势之一方。三骑配伍之三骑锥配合精妙,可抗敌之十骑也。是故,我军三百飞骑营铁骑,能抗击秦军、林胡一千飞骑也。然,大阵之短,在于僻处一隅,过份借重地形与已成器械,不能快转移作战,缺乏对战场全局胜负板荡之影响力。”

“战国之世,大战频仍,却无一次大战为阵法之战,更无一次为阵法制胜。此中根本,便在阵法之短也。惟其如此,非常阵法便多为兵处弱势而用以自保,却无法改变战场之大势。”上将军赵括声调昂昂,将阵法之来源说得是一清二楚。赵军众将们听得入神,无不频频点头,却有大将申阳突然问道:“上将军,末将曾听得人说,那兵家大才孙膑,其兵法有十阵之说,不知白老匹夫此阵,可在这十阵之内?”“嗯——”上将军赵括闻言,顿了顿,看看肩膀处包裹着白布、犹自血迹斑斑的大将申阳,目光中流出一片欣慰:“战国之世,孙膑为实战有成且兵法有著之唯一大家。然孙膑一生,未曾一次用阵战,唯留下十阵之图形,其用为何,未尝明也。”

“所谓孙膑十阵,即方阵、圆阵、一字阵、疏阵、数阵、锥形阵、雁行阵、钩形阵、玄襄之阵、水火阵。此十阵者,前三阵为常战阵法,实是孙膑以实战入书也;最后之水火阵,也是实战中水战火战之法,并非阵形也;其余六阵,当为孙膑所创,然如何使用,却是没有定式,因人因地因器械,变化多多也。

“前方老马岭山下,白起布下此阵,便是依据孙膑十阵,以圆阵配以壕沟、战车、步军而成,原名‘车城圆阵’然则,白起已将此阵稍作变化,以巨石塞于车中,以阻挡我军之攻势,眼下白起所布之‘巨石圆阵’,实乃‘车城圆阵’之演化也”“娘的,那白起老匹夫,竟是布下这什么巨石圆阵、车城圆阵,此阵,威力大么?”飞骑营大将苗邦听着,已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昂间便是急切地问道。“莫急诸将且看”上将军赵括长剑遥遥一指,肃然言道:“此巨石圆阵共分五层:最外围一道乃壕沟鹿砦,第二道便是大车装填大石、固定相连的车城围障,战车后配有弩箭、长戈步卒;第三道乃是一道暗藏之火墙;第四道、第五道乃是秦军弩兵、长戈兵阻击隐身阻击之壕沟,其内便是连绵军帐,驻扎换防士兵与伤残老弱,中央那座十余丈高,有一面“白”字硕大军旗的金鼓军令楼,主帅居于其上,以号令全军坚守”

“秦军以巨石、壕沟,防御住了我军霹雳子之爆炸攻击。加之,巨石圆阵之威力,在于结全军为配伍,全军将士流水转圜之间相互策应;我军若集中兵力攻其一处,则其余卷来攻我侧后;我军若全部包围而攻之,则兵力拉开成十余里一个大圆,顿时分散单薄,何能攻破营垒?”听着上将军赵括作此说法,那飞骑营大将苗邦顿时大急,向着赵括问道:“如此说来,我军便奈何不得白起这老匹夫了?”上将军赵括闻言,却是冷冷一笑:“天下兵争,胜负常在战场之外。此战,本将早已谋划妥当,担心作甚急切作甚眼下我军粮草丰足,任他金城汤池,我军不去攻他,耗之便是也。”

紧接着,上将军赵括转身又是长剑唰地一劈,朗声道:“军令司马,传我将令。令全军将士务必坚壁防守、收紧铁桶阵,封堵老马岭周遭所有隘口秦军不出圆阵,我军不战秦军但出圆阵,我军全力逼回但有轻敌而疏于防守者,军法从事”赵括之军令寥寥数言,说的是铿锵有力,字字句句皆是清晰无比。耳听上将军赵括之对敌方略如此简单,帐中大将们顿时胆气陡涨,便是齐齐一个军礼,高喝道:“末将接令死困秦军”

死困死死地困住秦军折磨其耐性,消磨其意志

上将军赵括之死困战术,让武安君白起如同陷进了泥沼中一般,虽有些许力气,却是不敢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一天天临近。接连突围失败,布下巨石圆阵防守,却又被赵军以铁桶阵收紧、死死地围困。

秦王之援兵遥遥无期、秦军之粮草日渐消耗,树皮、草根渐渐不济。从此,老马岭十余万秦军开始了度日如年的煎熬。进入九月,这番大势便是谁都看得明白了。赵军是下死心要活活困死秦军了。你有车城圆阵,他却不来攻你。你若攻出突围,那精锐铁骑、步兵钢铁丛林,便便如潮水般逼你回阵。这不分明是要你回到阵中挨饿等死么?

秦军士卒们那是一个个饿得前心贴后背,整日气息奄奄、头昏眼花,有的身子竟是浮肿得透亮,那种煎熬,当真生还不如死了

赵军若是来攻,秦军尚可在拼死搏杀中抢得一些战马、军食,可是赵军仿佛看透了秦军心思一般,他偏是不来,你却奈何?难道敢杀出阵去不成?

攻又攻不出,守又无粮可支倏忽旬日,饥饿阴影笼罩下的秦军士卒们渐渐绝望了,那秦军的车城圆阵中,已经完全丧失了开始的些许欢腾,渐渐陷入了一种无边的死寂恐慌之中。

恐慌,无粮之恐慌,饥饿之恐慌,将死之恐慌,已开始在秦军中迅地蔓延开来。

第三百二十五章 名将之乱

恐慌,武安君白起心底已是渐觉恐慌。弥漫在秦军士卒中的那种绝望的恐慌,已被武安君白起敏锐地捕捉到了,不知不觉地白起竟然被这股子恐慌所感染了。

连日来,发霉的粮食、兽骨、马匹已经基本吃光,只有树皮、草根果腹了。被饥饿、恐慌不停折磨的白起,已是有些撑不住了。此时的白起竟是几乎瘦成了一支人干,颧骨高耸的四方大脸,两支眼窝陷得黑洞一般可怕,乱蓬蓬的胡须,连着乱蓬蓬的长发,毫无章法地支楞开来,昔日紧身合体的战袍甲胄,如今竟空荡荡地架在身上。

曾几何时,最是讲究尊严气度的、一个威震列国的战神,如今竟是被赵括死困得面目全非了然则,饶是如此,武安君白起依旧在终日奔忙,那恐慌被他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绝不轻易流露于人前。白起忍着心头一阵阵的煎熬,迈着沉重的双腿,四处查看军情、抚恤伤兵、分配军食,竟是没有片刻歇息,那虚汗是出了一身又一身。

那夜,约莫三更时分,巡营结束回到狼山中军幕府大帐后,疲累交加的武安君白起,心底仍是久久不能平静,自大军威逼上党以来,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竟是历历在目。

然则,越是往深处想,武安君白起越是心惊,待想通前后的环节后,白起竟是默然愣怔了半晌,在那刹那间,他满腹之韬略,仿佛被生生抽空了一般。白起愣怔了,惊讶了,心下大觉不可思议。因了,那最后得出之结论,让纵横战国数十年、未逢一败的武安君白起竟是不敢相信。

“天赋奇才,天赋奇才老天,此战,真乃天意乎?”稍后,武安君白起竟是仰天轻声长叹,那叹息声里满是英雄末路之无奈。白起之所以做此叹息,乃是他竟然发觉:他统帅之秦军,竟是一步步走进了赵括布下的陷阱,而不自知。亏得他还是战无不胜、威震列国之名将,惭愧乎

自上党对峙,赵括提出以攻对攻之方略,利用秦国散布之谣言,顺利地登上了统帅之位,攫取了统帅五十万赵军之权。随后,便将计就计,连破白起诱敌深入、以重制轻、分割包围之战术,并神出鬼没地烧了野王粮仓,绝了秦军之粮道生命线。

先不说那大杀器,单说如此惊天大手笔,绝对不是一时灵光闪现,也不是一两年内所能筹划得出来。在白起看来,赵括至少,需经三年以上之苦心谋划。

“老夫自以为得计,自以为将赵军诱至老马岭下,便可步步深入、分割包围,断其粮道,再一举歼之了嘿嘿——没想到年年打雁,却被大雁啄了眼竟然懵懂地钻进了赵括小儿早就筹划好的铁桶阵中,悲乎?”武安君白起苦笑着摇了摇苍老的头颅,竟是一声苦笑。

然则,事已至此,布下巨石圆阵坚守待援已是上佳之方略,纵然悔之晚矣,武安君白起却又能如何。目下,最让他时时刻刻在心、又大为头疼的,便是两件事:一是如何妥善处置越来越多的军食纠纷,二是如何透过铁桶阵、搜集越来越渺茫的援军消息。

此时,秦军之“军食”越来越少。老马岭已被掘地三尺,那一颗颗大树被剥光了皮,光溜溜地矗在山上,即使是树皮草根也是所剩不多了。哪怕是见到一块榆树皮,秦军士卒们双眼中都能放出贪婪的绿光来。

军食越来越少,那纠葛便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饥饿,让昔日情同手足的战场兄弟,竟大为生分了,甚至不仅仅是生分,而是剑拔弩张、刀兵相向了。

秦军各营、各队之士卒,常常为了一片挖掘出来的草根山药,而争得你死我活,甚至连都尉、将军们都被卷了进去。每次处理此等纠葛,都让武安君白起心惊肉跳、费尽心力。软硬兼施平息一场场纠葛后,便是又一场场纠葛不得阻挡地冒了出来。回到中军行辕,白起犹是唏嘘不已。

但最让白起揪心的,还是援军无望,望眼欲穿的秦王援军就是遥遥无期了。乔装的秘密斥候,派出了一拨又一拨,虽然能幸运突破铁桶阵回来的不多,但零星消息毕竟还是有的。然则,无消息还好,这每次听到的消息,都着实让武安君白起心惊一次、心凉一场。

秦国被困上党,秦昭王赢稷、应侯范雎已是心急如焚。此秦赵大决之战,不仅仅干系到秦赵两大强国未来之气运,更干系到秦国君臣宏图霸业之理想。此战若败,那结局如何,秦国君臣简直不敢想象。

若要派军救援,便只有抽调各处关隘之守军了。然则,列国虎视眈眈,那关隘之守军又岂可轻动,必得邦交之援奥也。这些日子里,应侯范雎马不停蹄,接连派出了数路密使,分别前往楚国、魏国、齐国——这山东三大强国。谁知秦国特使却是处处受挫,处处受人白眼,甚至被三大强国之君臣冷言冷语地侮辱。

自诩为邦交大才、胸怀大志的应侯范雎竟是无计可施了。听到一路路密使之回报,那应侯范雎之暴脾气是发作了一次又一次,竟是愤怒地连大国丞相之体统仪态也顾不得了。

齐国本为秦国连横首选之国,这些年来那君王后、后胜不知受了秦国多少好处,那黄金珠宝、胡姬美人,已是数都数不过来。然则,这齐国的两位实际最高掌权者,却似吃肉不吐骨头一般狠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竟是将秦国特使好一番奚落。看模样,竟是想痛打落水狗了。

魏国丞相后胜竟是难得地大义凛然,当朝手指秦国特使连声斥骂。眼看着上党秦军败局已定,眼看着秦国即将因败而衰,那后胜彻底没了顾忌,嚣张了起来,甚至骂出了范雎无耻小人、助纣为虐之辞。信陵君魏无忌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年来眼看着魏国之国土一块块被秦国侵吞,信陵君对秦国恨之入骨。此番,丞相后胜、信陵君魏无忌竟是难得地站到了一起。魏国之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再说楚国那头,其君臣那无情回绝交好之议之话音里,竟是一丝阴毒。楚王芈完更是将秦国提议结盟之国书一把猛惯于地,望着秦国特使连声冷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楚王的意思很清楚,若是秦国胆敢抽调接壤楚国关隘之军,楚国便要大张旗鼓地进军以夺回失地了。这些年来,受秦国之害最苦的,便是楚、魏两国了。甚至较之魏国,楚国更为悲惨,丢城失地不说,更是被秦军逼得连连迁都,甚至那楚怀王秦国之计冤死在咸阳。悲乎?

无论秦国特使如何纠缠,无论是财货美色利诱,无论是狡猾许诺蛊惑,还是声色俱厉地威胁,竟是全然失去了效果。楚国、魏国、齐国,这山东三大国竟是一反常态地强硬了起来,其君臣一个个变得油盐不进、强横无比。

因了上将军赵括之前期谋划,秦国应侯范雎利诱、威胁邦交之策,竟是空前地失灵了。

最后,只有应侯范雎派往燕国之密使,日子还算好过些。范雎本是不想往燕国派出特使的,但是方寸大乱的他,此时只能是死马权当活马医了。没想到平日里秦国君臣最瞧不上之燕国,此番竟是大作慷慨之状,表示愿意出兵夹击赵国。但是,因顾忌其他诸侯,更是顾忌赵军之反扑,燕国却是雷声大雨点终于,燕国又让应侯范雎失望了。

远交近攻,此乃应侯范雎之长策大谋也在这大战最后关头,在这秦军生死存亡之际,已是宣告如脆弱肥皂泡般地破灭了。范雎百思不得其解,苦恼得如同怨妇一般,连日在府中咆哮,竟是没脸再去见秦王了。

应侯范雎失望,秦王无奈,武安君白起更是绝望了。

应侯范雎束手无策,秦昭王心下凄惶,那武安君白起更是几近绝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邦国无恒交,惟利是图耳武安君白起大半生征战沙场、无往不利,杀得列国胆寒心惊,何曾过多考虑过如此等等浅显之言。寻常时日,武安君白起大为蔑视的诸般谚语格言,此刻都翻江倒海般涌上心头,心中竟如鼎沸般百味俱出。蓦然之间,武安君白起竟打了一个冷颤,这大热天里白起觉得身上一阵阵寒意袭来,那寒意自心底透出,渐渐发散、扩张,将其疲惫不堪的身体徐徐包裹了起来。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白起最瞧不上的儒生之言,此时竟是忽地涌上心头。白起大半生杀人如麻,为秦国拓地千里,何曾信过如此迂腐之言,白起信奉的是军力,信奉的强军过处、望风披靡,没想到今日响起这话,竟是别有一番凉飕飕的滋味在心头。

白起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微微颤抖着,牙齿“咯咯咯——”地打着架,断断续续地喃喃道:“我大秦我秦军这些年来强盛之极谁人胆敢小视然杀孽过多仇敌过多真失道寡助了吗?”

念及此处,心力憔悴、饥饿折磨的武安君白起,那身子竟是如同寒风中枯叶一般摇晃了起来。白起咬着牙,试着努力地撑住身子,奈何身子却是瘫软地没了一丝力气,撑住案头的手臂一歪,竟是瘫倒在了帅案上。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人间惨剧

大军被困、断粮、援军无望、恐慌难平,一个个看似无法战胜的挑战摆在眼前,那一贯意志如铁石般坚强的武安君白起,终于撑持不住地昏倒在了帅案上。

昏倒的白起,只觉眼前一片漆黑,没了一丝光亮,顷刻间却又觉得心头恬静无比,全没了那种战败之危之压迫。一丝意识尚存的武安君白起心想:莫非,本君这就是死了不成?

“武安君醒醒——醒醒啊——”隐隐约约间,白起听着耳畔一阵带着哭腔的焦急呼唤,他想睁开双眼,奈何眼皮沉重得如同坠了铁片一般,努力了几次,却是张不开眼来。

过了不知多久,武安君白起方才幽幽醒转过来。待徐徐睁开双眼,白起只见面前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正是终日服侍他的少年军仆白方。不过,此时军仆白方那饿得浮肿的面庞上,没了往日的恭谨,已经满是脏兮兮、花呼呼的泪痕,和满脸的惶急。少年军仆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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