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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空被那太清一激,就要独身仗剑去攻,却被明色拦下“师妹,不可鲁莽,这小妮子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要中了她的激将法。”
随后明色对太清森然道:“你究竟从何而来,我丹华教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死明净,今天是要灭我丹华么?”
太清听后咯咯笑道:“碧眼儿,你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小心下了地狱被割舌头!你们刚才作法不就是要探查明净死因和我的来历吗?!今儿本座便做做善事!送你们师姐妹一同下地狱!那时你们大可以慢慢的问那明净啦!”
说罢太清双指并拢,口念咒语,四周的空气也随之聚拢,在太清四周围成一小型龙卷风的所在。随后太清眼中杀机一现,樱口轻启,送出一个“杀”字!
风龙应声而去,身上射出不计其数的风刃,铺天盖地的杀向明色四人!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四人这时就算能逃得一条性命出来,也要元气大伤。
风刃眼见要伤到四人之时,忽听得祭台之上有人喊道:“妖孽住手!”与此同时一巨大黑莲挡在四人身前。巨莲缓缓转动,那千万风刃便如融雪般消失不见了。
祭台上一华服男子飘然而下,一伸手,修口中飞出一根雪白的长绳,向太清破空而去,一眨眼的功夫便把太清捆了个结结实实。
那太清跌在地上,暴怒异常,大叫道:“公子何人!为何要管他人闲事!”
“就凭你,也想知道我是谁?”珞辰说罢,竟原地消失了。
这时又有二人从祭台上快步走下。正是胡婉儿和明净。
“太清,还认得我吗?”
“师,师父?你不是……”
“不是被你杀了,是不是啊?”
“哼,是又怎样,我不杀你,哪天你便会杀我!”太清边说边试图挣脱长绳。
“不用费力了,就凭你这点道行,是解不开这捆仙绳的!”胡婉儿也走了过来。
太清尝试了几次,那绳子却越勒越紧,太清心中大惊,暗叫不好。眼睛骨碌碌地乱转,盘算着如何脱逃。
太清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跪行至明净脚边,声泪俱下的说道:“师父,师父,徒儿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啊!师父你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的性命吧!何况,你我还有师徒恩义啊!”
“太清!你这妖孽,还有恩义二字可讲吗!?”
………【第十章 一教之主】………
明色见太清如此的冥顽不灵,当下也不废话,长枪直接招呼过来。。
叮的一声,长枪被明净用一弯刀拦下。“明色,这炉妖是我擅自招进来的,还是让我来清理门户吧!”
言罢转身对太清痛心疾首的说:“太清,我们师徒一场,最后却落得刀兵相见,实在是冤孽啊,冤孽啊!今日你仍无悔改之心,为师的只好替天行道了!”说着那弯刀倏忽一转,砍向太清。
太清心知大势已去,绝望地闭上双眼。
手起刀落,太清的头颅便滚到了一边。
太清的尸首化作一蓬青烟,袅袅娜娜地飘向空中,往黄丹峰方向飞去了。
明净长叹一声,说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听信妖怪谗言,险些害的丹华教遭此灭顶之灾。多亏胡婉儿不计前嫌仗义出手,才保得丹华平安。说罢向各位师姐妹辞行,因为她毕竟已是冥界阴魂,不可久留于世,便重返地府了。
色即是空四人给胡婉儿赔了罪后又替她解了禁止,胡婉儿也大度地表示并不在意,反倒称赞四人的姐妹情深。
胡婉儿见此事已告一段落,便要告辞离去。一直沉默的明色忽然开口问道:“道友这元婴本体应经离了肉身有些时日了吧?”
“那边如何?”
“如何?道友莫不知这初凝的元婴是不可离体过久的,若要离体超过七天的话,修为每日会大大降低,若是经年累月的以元婴本体行动,恐怕会有性命之虞啊!道友准备什么时候夺舍啊?该不会总以这种元婴本体继续修炼吧?”
那明色这次说得确是实话,元婴期的修士必须人婴合一,若是离开的久了必将有损精元。只有元婴稳固,进阶下一层次,也就是出窍。
出窍,顾名思义就是元婴可以离体出窍,云游四周,经年累月的离开肉身。
“夺舍……”胡婉儿喃喃道,有些进退维谷。
若是夺舍,必将害他人性命。若是不夺舍,自己也会丧命。正当胡婉儿为难之机,那养锁魂牡丹的明即开口了:“胡道友宅心仁厚,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夺舍的。不过道友以元婴之躯修炼也非长久之计,在下倒是有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就不知道友,你是否愿意呢?”
“什么两全齐美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胡婉儿对这明即可是存着十二分的谨慎,毕竟是明即把她困在了紫烟龙牡丹之中,又对她下了禁止,还对她威逼利诱。若不是遇到珞辰,只怕这会儿自己已经喝了孟婆汤转世成猪狗蛇蛙去了。只因现在怕有损精元,否则那明即的“妙招”她不听也罢。
“胡道友可还记得那日的锁魂牡丹?”
这明即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听那牡丹胡婉儿便大为光火,没好气地答道:“在下当然记得,你的‘盛情款待’!”
明即尴尬的笑了笑,继而肃然道:“道友对我丹华教的恩情如同再造,我就是不仗义,也决计不会再加害道友的。这牡丹不但有锁魂之效,亦有养魂之功啊!”说罢不无得意地笑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再去那牡丹里‘养魂’去?”
“正是!若道友信我不过,那贫道也并无他法了。”
胡婉儿斟酌几许,伸手冲还在太清尸首上的捆仙绳一招,将捆仙绳摄到手里,收了起来,才缓缓道:“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胡道友,不知你师承何门?如若不弃,便加入丹华如何?时值黄丹峰峰主空缺,你便替了明净,统领黄丹峰。”明色听闻胡婉儿要继续留在丹华教,索性拉她入教。
胡婉儿略一思索,自己在修仙界只身一人,不但孤单寂寞,也是凶险异常。若能做的丹华峰主之一,也不失为一件妙事,便也不客气地答应了。
玄丹峰峰主明是忽然越众而出,“此事定要从长计议方可!”
明空道:“定都定了,人家胡道友都答应了,你还计议什么?!”
明是答道:“这胡道友可是元婴修为,我和明即都只是心动期,你和明色是结丹期。明空你忘了我丹华教的规矩了吗?”
明空又说,“她便坐教主之位又有何不可?胡道友有情有义,定不会刻薄待下!我们丹华教能有一名元婴修士坐镇不是大大的好事吗!”
明是被明空驳得哑口无言,只得转头望向明色。明色沉吟了一会,便道:“胡道友艺高德馨,做了丹华教的教主自是我丹华之幸,不过这丹华教事务繁杂,只怕扰了胡道友的清修啊!”
胡婉儿哪还听不出这明色是不想放权,心想我本就不愿做这大事小务的,挂个教主的虚名得着供奉倒也不错!便道:“明色仙姑说的正是!在下何德何能做这一教之主,丹华教偌大的基业,我可是管不来的!”
明即插言道:“胡道友你是元婴修为,这教主定是要有你来做,不过那些烦心劳力的俗世,就让我等代为操办即可。”
几人客气一番,便定下了胡婉儿为名义教主,实际上丹华教仍归明色领导,对于教主的供奉自然是少不了的。
胡婉儿随着四人来到了黄丹峰,远远便望见黄丹峰上的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大殿足足三丈有余。一行人过了大殿,进入一座三进三出的庭院,院子里有假山流水,花鸟鱼虫,且有云雾缭绕其中,真是一派仙家景象。
胡婉儿忽地冒出一个怪想法,这里真是美不胜收,比之十六万一平米的汤臣一品,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四人送了胡婉儿,又说了一阵子话,便各自散去了。胡婉儿满心愉悦地徜徉在这自己的“豪宅”之中,信步之间便来到了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楼之前。
抬头望去,但见小楼红砖青瓦,门上悬着一块匾额,上书‘宝丹阁’三个大字。
这里莫非是明净炼丹之处?这般想着,胡婉儿便推门进入,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股药香便扑面而来。但见两排博古架上列着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药葫芦。
胡婉儿心中一喜,琢磨着这药葫芦里定是有不少灵丹妙药,正好以后可以拿回家给老妈吃吃,即便不能长生不老,能够延年益寿也是好的呀!
正在天马行空之时,胡婉儿忽闻阵阵微弱的呼救声从里屋传来……
………【第十一章 孰是孰非】………
胡婉儿侧耳倾听这呼救之声,似乎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
听到过,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只得提起精神循声而去,穿过
两个厅堂,胡婉儿行至一间书房样的房间,却无路可走了。胡
婉儿一手攥着捆仙绳,一手持了一把普通的铁剑,这铁剑是刚
刚明色给的,说是丹华教的教主的信物,胡婉儿看这剑剑身锈
迹斑斑,似是经了不少年岁了。除此之外,胡婉儿是没再看出
此剑有何出奇之处。
胡婉儿壮着胆子问道:“何人呼救?”
“前辈,前辈,前辈救我!”又是一声女人的的呼叫真真切
切地传了过来!
胡婉儿前后左右地瞧了遍,桌子底下椅子下边都查看了,
可连个鬼影儿都没看见,心想不知何人在此装神弄鬼,我须得
小心了些。
“你是谁?在哪儿?”
“前辈!我是太清啊!我在书架那面墙后面的密室里!啊,
前辈,您瞧见书架上那个金色的花瓶了吗?你只需将此物左转
三圈,再又转五圈,最后再向后一推,密室门就打开了,你便
能瞧见我啦!”
“太清?你刚刚不是被你师父明净杀了吗?怎地又活了?你
这害人的妖孽,还想让我救你!?”
“前辈,前辈!你不可听信明净的一面之词啊!你知她是怎
么得到清鸣鼎的吗?那是她杀了我原来的主人,硬把我掳了来!杀人夺宝!”
胡婉儿喝断太清道:“休要胡言乱语!那明净师父心地善良
,决计不会如你所说行伤天害理之事!”
“前辈莫要先入为主,那明净是个好人不假!但却是个十足
的烂好人!我原来的主人是在罢父山修行的千年妖狐,她叫宴
离。宴离虽身为妖怪,可是从不伤物害人。她修行满五百年便
化身一貌美女子,常常到山下的镇子上行医救人,还在镇上开
了间医馆,名曰宴离堂。她可是五百年的狐妖,自然是妙手回
春,药到病除。故而成了当地有名的郎中。而且她常常替穷人
看病,分文不收,有时还施舍给他们好吃好喝的!”
胡婉儿听到这里便隐隐猜到太清要说什么,便问道;“你是说
明净因为你宴离是个妖怪,便不分青红皂白杀了它,又拿走了
清鸣鼎?”
“正是!宴离这样分文不取的行医,自然是影响到原来的药铺
和医馆。医馆药铺油水少了,便找来了镇子里的恶霸流氓,让
他们去威胁宴离让她停止行医。那些混人见宴离是个单身的女
子,又如此貌美,便动手动脚,宴离只是稍稍的教训了那些混
蛋一下!却不曾伤得他们性命!”
那时正好明净途径此地,听信那些恶霸的说辞,便在医馆布
下大阵,又装成医病的百姓,在宴离为她把脉的时候一刀取了
宴离的性命!那明净是存着善心想要斩妖除魔为民除害,但妖
怪就一定坏,人就一定好吗?试问这世间死于妖怪之手的人有
几个,又有多少是死于人的贪念和冷漠!可怜我那原来的主人
整整五百年的苦修啊!”说到此处,太清竟然哽咽起来。
胡婉儿不置可否的听着,暗自揣摩这太清的说辞之中有几分
真,几分假。
“前辈,你若是不信,大可去罢父山上查个清楚!”
“如此也好,若真的如你所说,我便饶你,若是虚言相欺……”
略一思索,胡婉儿依刚才太清所言找到了书房的密室,只见
地中央画着太极八卦图,中间燃着熊熊烈火,烈火之上是一古
朴的青铜丹鼎,正是太清本体清鸣鼎。
胡婉儿将清鸣鼎取下,不敢撤去封印,又用捆仙绳捆了个结
实,方才收入。
出了密室,胡婉儿问太清:“我瞧你明明是被明净砍下了头
颅,怎么又还魂了?”
“前辈有所不知,我瞧那明色不是个善主儿,平日里我极少
见她与明净来往,可这明净死了她却极为紧张,三番五次的来
黄丹峰查探。我怕她们总有一天要查了出来,非要置我于死地
不可。前几天她们摆下阴阳阵,我料是她们必有所行动,便在
几天后偷偷过去查看,但见她们因为主持大阵损耗不小,个个
都虚得很。我便想趁机把她们都杀了以绝后患。可偏偏……哎!
我去之前就怕一击不成便要有灭顶之灾,故而行动之前就留了
一丝精魂在本体中,被明净砍中后,剩下的一魂两魄勉强寻了
回来。”
“原来如此。”
胡婉儿有了珞辰留给她的捆仙绳,虽不至于纵横天下无敌
,至少在一般的修士面前可堪自保。所以决定去罢父山去看个
究竟。
翌日清晨,胡婉儿就去青丹峰找明即要了牡丹,又问了如
何寄魂其中的方法,便向色即是空四人辞行,说自己要去游历
一番,便下山去了。
临行明空拿了一块传音符给她,说这块传音符并非普通的
传音符,而是可以千里传音,万里达意的高级货,明是则送了
一个储物袋,以便收宝。胡婉儿都笑笑地收了。
下得山来,胡婉儿一路疾驰,最后在北宁停了下来,她要
,回家,看看母亲,取回《魑魅剑谱》。
胡婉儿行至家中,看见母亲正在做饭,就像从前一样。那一刻,
胡婉儿多么想抱抱母亲,多么想回到过去,吃着母亲做的可口
饭菜,然后看看无聊的泡沫剧……
可现在,母亲看不到她,听不到她,只能在回忆里去温习
女儿的音容笑貌。
痴痴地看了一会儿,胡婉儿毅然转身,径直走进了自己的
房间,房间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摆设也一点都没有变,胡婉
儿流着泪装好了《魑魅剑谱》,然后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几颗已
被改造成外形和钙片一样的延年益寿的丹药,放进了胡母装钙
片的药盒里……
做完这一切,胡婉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里,往罢父山方
向飞去。
妖身秒手类仙佛,明净云游斩妖魔。
好心恶事孰是非,善行怎料种恶果?
………【第十二章 曲径通幽】………
胡婉儿了却了心事,便心无旁骛地边行边修炼。
而在去往罢父山上的路上,胡婉儿遇到了一个大麻烦,就是“钱”!
俗话说得好,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胡婉儿有元婴修为,早已辟谷,每日吸风饮露得过且过倒也不难,只是每每要休息,却无钱银住店。索性每日白天里寻得人迹罕至的山林,便住魂于牡丹之中,养精蓄锐。待得夕阳西沉,再行赶路。如此昼伏夜行了一日两夜,便见一座巍峨险峻的山拔地而起;与海相连。山上青松怪石,郁郁葱葱,碧海烟波浩渺,惊涛拍岸,山光海色,犹如仙境。
“太清,这就是宴离原住的罢父山么?按照你说的位置,大概是这里了吧?”
“前辈,这里灵气盎然,自是修仙练道的好地界,可你再走进了瞧瞧,人山人海的,都是来旅游观光的。哪里会有狐妖在这里修炼呢?而且这里很久以前便是那牛鼻子老道的地盘,说是有:“九宫八观七十二庵”。宴离一个妖修,怎敢在此修炼呢?”
“那这是何处?此地距罢父山还有多远?”
“前辈,这还用问我吗?您瞧瞧那门口那大招牌,不是写着吗?海上‘第一名山’,崂山那!从这里再向西行五十里,便是那罢父山啦!”
“哦,这便是崂山啊!我只知这崂山是个道教圣地,却不知有这么多的道观。太清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啊,都能当导游了。待我们从罢父山回来,也到这里瞧瞧!”胡婉儿摸了摸下巴说。
胡婉儿依言又西行五十里,便见着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山虽不高,可山上是树木茂盛,遮天蔽日,似很少有人进山的样子。
“前辈,这里就是罢父山,此山虽不如崂山灵气充裕,却胜在幽静。而且这山里有一种独有的阴寒属性的炼器材料,亦可入药,唤作紫凉石。此物虽产量大,却只生在悬崖峭壁之上,寻常人很难采到,但若是您去采些,再拿去卖钱,也算是生财有道了。”
这话可说到胡婉儿心坎儿里去了,胡婉儿虽然每日修身养性,但这女人喜欢购物的天性可是一点没改。这些日子,只顾着练功,赶路,胡婉儿只觉无趣,早就想去血拼了,可这一来自己是个元婴之身,二来囊中羞涩,只得作罢。
问题要一个个地解决,胡婉儿听太清说这紫凉石可换得钱来,便打定主意,一会儿进山后须得多多采些才是。
胡婉儿在太清的指引下,七转八绕地来到了片茂盛灌木之前。
“前辈,这灌木丛只是宴离原来设的掩人耳目的幻境,以免有人闯入其中。这个障眼法简单得很,若是用法力破坏,以您的修为自是不在话下,但毕竟也是费心劳力之事,太清知道破此幻阵的法门……”
“知道便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想和我耍花招,我可饶不了你!”
“那是,那是!晚辈的本体被您用捆仙绳捆着呢,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你耍花招啊!”太清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急忙向胡婉儿“表明心迹”。
“如此最好!现在说说你那破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