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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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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摊了摊:“可惜我不识趣,我不甘心受骗,所以才有如此的结果,是不是?”

骆致谦扬首:“是!”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逼了过来,我站著不动,心中十分紧张。

我已经打量过了形势,我只要能够在波金、柏秀琼或骆致谦未曾拔出手枪来向我射击之前,滚翻出的话,我可以撞开大门,出这大厅。

而只要一出大厅的话,四面八方,全是黑漆漆的山峦和树木,我的敌人将不再是这三个不死之人,而是毒蛇猛兽!

我能不能撞门而逃呢?

骆致谦又向前逼近了一步,我的两只手,同时按到了沙发背上。

骆致谦再向前走近一步,我已可以感到他手中那锋利的弯刀上的闪光,已经刺痛我的眼睛了,我才陡地双臂向前一伸,将那张沙发,向前推了出去!

那张沙发的四只脚,是四只圆轮,这种设计的沙发,本来是供坐的人可以随意舒适移动的,但这时却帮了我的大忙!

由于沙发的四只脚是圆轮,所以当我用力一推之际,沙发以极高的速度,和相当大的力量,向前撞了过去,正好撞在骆致谦身上!

而在我一将沙发推出之后,我也不及去观察结果怎样,我的身子立时向后,反弹了起来,一个倒翻筋斗,翻了出去!

这时候,我又得感谢我历年来勤练不辍的中国武术了,我在刹那之间倒翻而出,这一翻,至多只不过一秒多一点的时间而已。但是这一翻,即使我翻到了门边。

我用力撞开了门,来到了穿堂上,我冲向前,再撞开了大门。

也就在这时,“飕飕”两声响,有两枝标枪,向我飞了过来。我的身子连忙伏在地上,那两枝标枪,几乎是贴著我的脊梁飞过去的,射在前面的门口。

我一跃而起,向外跳去,顺手将两杆标枪,拔了下来,一则可以当作武器,二则,我估计我自己要在深山中生活相当时日,没有一点武器,也是不行的。

等我冲出了大门之后,我知道,我安全了!

我向最黑的地方奔去,然后,伏了下来不动。

第八部:隐蔽的世外桃源

我立即听到骆致谦和波金的咒骂声自屋中传了出来,接著,便是一下接一下,四面乱射的枪声,而我,只是伏著不动。

波金和骆致谦两人,只是漫无目的地乱射,子弹没有长眼睛,当然是不会飞到我的身上来的。

我听得波金狠狠地道:“我回去将狼狗队带来,我们展开全岛搜索。”

骆致谦道:“是,你快去,要不然,我们的计划会遭到破坏!”

直到这时为止,我仍然不明白,何以他们非将我除去不可,何以他们一口咬定我会破坏他们的计划。因为即使我将我所遇到的一切,全部如实地向全世界公布,那等于是在为他们抗衰老素做广告,使人家更容易相信不死药的长命功效。

可是,他们却非将我除去不可!

不死药还有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这时候,我想不出来,事实上,我也没有心思去仔细想,因为目前的当务之急,便是先逃出去,我必须找到一条小溪或河流,然后来回涉水好几次,才能避开狼狗的追踪。

我悄悄地向后退去,当我认为暂时已安全的时候,我向前奔去,又滚下了一个山坡,然后站起来,继续向前走著,直到我来到了一道山涧之前。

那道山涧的水十分深,几及我的颈际,我游了过去,又游了回来,在岸上跳几下,再游过去,来回了五六次,才爬上了对岸,向前再奔了出去。

直到我再也奔不动,我就走,等到我连走也走不动时,我就将手中的两杆标枪当拐杖,撑著向前走去,直到我的身子,自动倒下来为止。

我倒在地上,仍然滚了几滚,滚到了一块大石头之后,我才喘起气来。

天渐渐亮了,我开始能够看清我所在的地方。

我是躺在一个山谷之中,四面全是高山,树木和许多不知名的热带植物在我的四周。我向我的来路看去,已没有踪迹可寻。

而到这时候,我还未曾听到狗吠声,那么,狼狗队一定未曾发现我的行踪了。

那也就是说,我安全了。

我用锋利的标枪口,割下两大张如同芋叶也似的叶子来,那两张叶子,已可以将我的全身,尽皆盖住,我就在大叶子之下,闭上了眼睛。

我太疲倦了,我需要休息,即使我不想睡,我也应该休息了。

我当然睡不著,因为我的心中,实在乱得可以。

我怎么办呢?我几乎已经得到了波金和骆致谦的一切秘密,我是不是应该设法回到有人的地方,通知警方,说骆致谦是一个逃犯呢?但是我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这是没有用的,波金在这里的势力十分大,他可以庇护骆致谦,而且,他看来不像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说不定除去骆致谦,他心中更为高兴。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自己编一个木筏离去么?

这种念头,实在是太可笑了,如今我所能做,只是如何不在山中被野兽吞食,不被波金和骆致谦找到,不饿死,简言之,我要活下去!

只有活著,才能做事!

我一直躺到中午,才朦胧睡去,只睡了一会,我又醒了过来。

我继续向前走去,一路上,采撷著看来是可以进食的果子,嚼吃著它们。

我一直向前走著,我希望见到海,来到了海边,我可能多一点生路。

可是一直到天黑,我还是未见到海。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我实在已经疲乏不堪了,由于我在最后的几里路中,发现了许多毒蛇,所以天黑了我也不敢睡觉,只是支撑著向前慢慢行走,至多在乾净的石上坐上一会,但是却保持著清醒。

一直到午夜时分,四面一片漆黑,我倚著一株数,眼皮有千斤重,实在难以支持得下去了。

可是也就在此际,我看到前面的树丛中,突然有火光,闪了一闪。

那一下闪光,使得我心头陡地一震,我连忙紧贴著树,一动也不动,同时,我扬起了手中的标枪,我看的出那是一个火把。

火把是不会自己来到这里的,当然是有人持者,那么,是不是波金和骆致谦的搜索队呢?

如果是搜索队的话,我可糟糕了。

我定睛向前望著,火光在时隐时现,但并没有移近来,而且也没有甚么特殊的声音发出来,这使得我逐渐的放下了心来。

因为若是搜索队前来的话,那么一定会出声,而绝不会静悄悄的,不是搜索队,那么又是甚么人呢?难道是和我一样的逃亡者?

一想到这一点,我不禁苦笑了起来,因为这里是囚禁著许多重型犯人的,有一两个逃出来,自然也不是值得奇怪的事。而我之所以苦笑,是因为如果前面的人真是逃犯的话,那么我就真的要与强盗为伍了!

我定了定神,慢慢地向前,走了过去。

我的行动十分小心,从这个火把仍然停在原来的地方这一点来看,我的行动,虽然还未曾被手持火把的人所发觉,我一直来到了离火光只有七八步处,才停了下来,向前看去。

果然是有人持著火把,但只是一个人。

那个人身形矮小,肤色棕黑,头壳十分大,头发浓密而鬈曲,除了腰际围著一块布之外,甚么也没有穿,在他的腰际,则系著一只竹筒,那是一个土人!

这土人正蹲在地上,一手持著火把,一手正在地上用力地挖著。地上已被他的手挖出了一个小小的土坑,可是他还在挖。

这土人的样子,和我在波金家中,和波金的别墅中见到过的土人差不多,正由于我感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未曾立即出声。

我的猜想如果不错,那么这个土人,自然也是活了不知多少年,因为有那种超级抗衰老素在维持他的生命的。

我自然不想出声,因为他极可能和波金、骆致谦是一丘之貉。

我静静地望著他,实在不知道他是在作甚么,而他则一直在挖著,挖得如此之起劲,过了片刻,只听得地下发出了一阵吱吱声来,那土人陡地直起了身子。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那土人是在干甚么,因为他的手中,这时正提著一只肥大的田鼠!而接下来的事情,更令人作呕,只见他用一柄十分钝的小刀,在田鼠的颈项,用力地戳著。

小刀子钝,戳不进去,田鼠扭屈著怪叫,终于,田鼠死了,而那土人硬扯下皮来,将田鼠放在火把上烧烤著,不等烤熟,便嚼吃了起来。

等到那土人开始嚼吃田鼠的时候,我知道他定然不是波金的一伙了。

他若是波金的一伙的话,肚子再饿,也可以等到回到那别墅之后再说的,又何致于在这里近乎生吞活剥地吃一头田鼠,我确定了这一点,决定现身出来,我向前踏出了一步。

我的左腿先迈出去,正好踏在一根枯枝之上,发出了“拍”地一声响。那一下声响,使得那土人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立时以他手中的小刀对准我。

我不知他究竟是凶恶的还是善良的,是以也立即以手中的标枪对准了他。

我们两人对峙著,过了足有两分钟之久。

在这两分钟中,我一直使我的脸上保持笑容,那几乎使我脸上的肌肉僵硬了。

终于,那土人脸上疑惧的神色也渐渐敛去,他居然向我也笑了一笑。

当一个文明人向你笑的时候,你或者要加意提防,但当一个土人向你笑的时候,那你就可以真正地放心了。于是,我先垂下了标枪。

那土人也放下了小刀,将手中半生不熟的田鼠向我推了一堆,我自然敬谢不敏。我在他又开始嚼吃的时候,试图向他交谈。

可是我用了好几种南太平洋各岛屿中,相当多土人所讲的语言,他都表示听不懂。然而,他对我手中的标枪,却十分有兴趣。他指著标枪,不断地重覆著,道:“汉同架”,“汉同架”。

我也不知道“汉同架”是甚么意思,我尽量向他做著手势,表示我想到海边去。

至少化了一小时,再加上我在地上画著图,我才使他明白这一点。

而他也花了不少的时间,使我明白了,原来他也是想到海边去的。

我发现大家画简单的图画,再加上手势,那是我们之间最好的交谈方式。在以后的一小时中,我又知道了他是从那所别墅中逃出来的。

因为他在地上画了一幢房子,这土人很有美术天才,那座有著特殊的尖项的屋子,一看就知道是波金的那别墅。而他又画了一个小人,从别墅中出来。

然后,他指了指那小人,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便在那个小人之旁,也画了面小人,手中提著两支标枪,然后也指了指那小人,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告诉他,我也是从这别墅中逃出来的。

他以一种十分奇怪的眼光望著我,那显然是在问我为甚么逃出来。

我没有法子回答他,那么复杂的事,我自然无法用图画来表达。

他拍了拍腰际的竹筒,又以那种怀疑的目光望著我。我不知道那竹筒中有甚么乾坤,也以怀疑的眼光望著他,他迟疑了一下,打开了竹筒来。

我向竹筒内一看,只见竹筒内盛的,是一种乳白色的液汁,那种液汁,发出一种强列的,十分难以形容的怪味来,我只看了一眼,那土人连忙又将竹筒塞住,显见得他对这筒内的东西,十分重视。我的心中陡地一动,我立即想起了骆致谦所说的一切,那竹筒中乳白色的液汁,是“不死药”!

我望著那土人,那土人将竹筒放到口边,作饮喝状,然后又摇了摇手,向那尖顶屋指了指,再摊了摊手,然后,双眼向上一翻,木头人似地站了一会,这才又指了指那在奔逃的小人。

我明白,他是在向我解释,他为甚么要逃亡的原因。可是我却难以明白他这一连串的手势,是代表了一些甚么语言,他先饮不死药,后来又指了指波金的别墅,摇了摇手,这大约是表示波金不给“不死药”他饮。那么,他双眼向上翻,木头人也似一动也不动,那又是甚么意思呢?

我一再问他,他也一再重覆著做那几个动作,可是我始终没有法子弄得懂,我只得先放弃了这个问题,我邀他一齐到海边去,他表示高兴,然后,他又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岛,向那小岛指了指,道:“汉同架!”

我总算明白了,“汉同架”是那个岛的名称,他是在邀我一齐到那个岛上去!

我心中一动,他是那个岛上的人,对于航海自然是富有经验的了,我要离开这里,他应该是最好的向导,我们可以一齐出海。

而且,“汉同架”岛乃是“不死药”的原产地,我实是有必要去察看一下的,也许到了那个岛上,我就可以知道“不死药”的秘密了。

所以,我连忙点头答应。

在那一晚中,我们又藉著图画而交谈了许多意见,第二天,我们一齐向前走去,我知道,在一个岛上,要寻找海边,只要认定了一个方向,总是走得到的,就用这个方法,我和那土人一齐来到了海边。

海滩上的沙白得如同面粉,而各种美丽的贝壳,杂陈在沙滩上,最小的比手指还小,最大的,几乎可以做那土人的床。

我们在沙滩上躺了一会,又开始计划起来。

我们化了三天的时间,砍下了十来株树,用藤编成几个木筏,又箍了几个木桶,装满了山涧水,我又采了不少果子,和捕捉了十几只极大的蟹,将之系在木筏上,那十几只蟹,足够我们两人吃一个月的了。

然后,我们将木筏推出了海,趁著退潮,木筏便向南飘了出去。

木筏在海上飘著,一天又一天,足足过了七天。

像这样在海上飘流,要飘到一个岛上去,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可是,那土人却十分乐观,每当月亮升起之际,他便禁不住要高声欢呼。

到了第七天的晚上,他不断地从海中捞起海藻来,而且,还品尝著海水,这是他们认识所在地的办法,然后,拿起了一只极大的法螺,用力地吹著。

那法螺发出单调的呜呜声,他足定吹了大半夜,吹得我头昏脑胀,然后,我听到远处,也有那种呜呜声传了过来。

我不禁为他那种神奇的呼救方式弄得欢呼起来,远处传来的呜呜声越来越近,不一会,我已看到几艘独木舟,在向前划来。

这时,正是朝阳初升时分,那几艘独木舟来得十分快,转眼间已到了近前。

独木舟一共是三艘,每一艘上,有著三个土人,他们的模样神情,和我的朋友一样。

我的朋友  在经过了近半个月的相识之后,我完全可以这样称呼他了  叫了起来,讲著话,发音快得如同连珠炮。

独木舟上的土人也以同样的语言回答著他,我们一齐上了独木舟,一个土人立时捧起了一个大竹筒,打开了塞子,送到了我的面前。

那竹筒中所盛的,正是乳白色的不死药!

在这半个月中,我每天都看到我的朋友在饮用不死药,他十分小心地每次饮上一两口,绝不多喝,我固然不存著长生不老的妄想,但是却也想试一试,我也没有向他讨来喝,但是我的心中却不免认定他是一个相当小器的家伙。

这时,有一大筒“不死药”送到了我的面前,我自然想喝上一些的了。

我向那将竹筒递给我的土人笑了笑,表示谢谢,然后,我的朋友忽然大叫了一声,将我的竹筒,劈手抢了过去,他抢得太突然了,以致使竹筒的乳白色液汁,溅出了一大半来!

他瞪著我,拚命地摇头!

他的意思实在是非常明显,他是不要我喝用“不死药。”

这时我的心中不禁十分恼怒,他自己腰中所悬竹筒中的“不死药”不肯给我饮用,也还罢了,我也不会向他索取,可是,连别人给我饮用,他都要抢了去,这未免太过份了。

我这时心中之所以恼怒,当然是基于我知道这种白色的液汁,乃是真正的“不死药”之故,我曾亲眼看到过这种白色液汁的神奇功效,我当然想饮用一些,使我也可以不惧怕枪伤,长生不老!

所以我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怒叫,一伸手,待将被抢去的竹筒抢回来。可是就在那时候,那土人突然伸手将我重重地推了一下!

那土人向我这一下突袭,也是突如其来的。我已经将他当作“我的朋友”,我当然想不到他说翻脸就翻脸,是以,当他向我推来的时候,我一个站不稳,身子向后跌去,几乎跌出了船去。

那土人这时,也怪声叫了起来,他一面叫著,一面挥著手,像是正在对同船的土人在叫嚷些甚么,直到此际,我才发觉到这个土人  我的朋友,在他的族人之中,地位相当高。

因为在他挥舞著双臂,像一个过激派领袖一样在发表演讲之际,其余人都静静地听著他。

独木舟仍然在向前划著,突然之间,轰隆的巨浪声,将那土人的话声,压了下去。

那土人的话,似乎也讲完了,他向我指了一指,在我还未曾明白究竟是发生了甚么事情之间,一个巨浪,和四个土人,已一齐向我扑了过来!

如果是四个土人先扑向我身上的话,那么我是足可以将他们弹了开去的。

可是,先扑到的,却是那一个巨浪!

那个浪头是如此之高,如此之有力,刹那间,蔚蓝平静的海水变成了喷著白沫的灰黑色,就像是千百头疯了的狼,向我扑来。

当然,那浪头不是撞向我一个人,而是向整个独木舟撞来的,在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独木舟便完全沉进了海水之中!

这个突兀的变化,使我头昏目眩,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才好。

也就在这时,那四个土人也扑了上来。

他们将我的身子,紧紧地压住,他们的手臂,各箍住了我的身子的一部份,而他们的另一只手,好像是抓在独木舟上的。

我并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恶意的。

他们四个人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身子,只不过是为了不使我的身子离开独木舟而已。而事实上,就算他们是恶意的话,我也没有法子挣扎的,因为这时侯,涌过来的浪头,实在太急了。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突然缩小了,小得像一粒花生一样,在被不断地抛上去,拉下来。

这种使人极度昏眩的感觉,足足持续了半小时之久,我也无法知道我在这半小时之中,究竟是不是曾经呕吐过,因为我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之中了!

我有过相当长时间的海洋生活经验,但这一次风浪是如此之厉害,每一个浪头卷来,简直就像是要将你的五脏六腑,一齐拉出体外一样,使人难以忍受。

等到我终于又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仍然在上上下下地簸动著,但是我至少也觉出我的身子已不再被人紧抓著,我双手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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