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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脸面转向地下之人“速将堡外所探讲与我听。”
施礼之人正自揣摩这个小王爷是怎地跟随自己过来的,为何没有一丝觉察?正在纳闷听到王爷问话便回转思路向王爷禀报道“王爷所派细探回报,西域羯兽大军现已攻至洛阳城外,所过之地人畜不留,百姓尸骨遍野,更甚者魔兽之人竟以活人烹食充做军粮,就连北方大小坞堡也是所剩无几!想必西昌毁灭时日不久。”信兵说完把头垂下,几乎贴于地面。
王爷听完慢慢站起身来目露愤懑,叹息一声道“只怕蛮夷大军拿下洛阳之后调转矛头直指本坞,区区数万之勇怎抵几十万狂魔野兽?”王爷将身子转向座椅背后沉思良久转回身来说道“此等消息不可于军营散播,传令上尉王显加紧训练,各营列阵操练,多加勇士守卫城池。难免一场血战全凭士气高涨坚守高墙!”
军士领命答应一声退出营帐。见账中只剩父子二人,瑞奴于椅中站起走至父亲身边。
此时王爷像是满腹心事倒剪双手两眼盯着悬于案几上的宝剑呆呆出神,似乎早已将小儿在旁之事忘记。
“父王此等小事为何面露烦忧,区区蛮族我们怕他怎地?”瑞奴满脸无忧高声说道。
武王转过身来面带愁容,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这孩童不知天高地厚,竟说出此等不痛不痒之语。唉,也难怪,你又怎会知道恶魔的残暴。”
“父王,孩儿心生一计,你只需用孩儿之策先解了洛阳之围,我祖氏坞堡便会无忧!”
王爷哈哈大笑,盯着儿子稚嫩的小脸轻轻摇头“凭你区区七龄之童?岂不成了小儿家家?”
第四回 献策语惊话诸葛 初露锋芒显身手
“爹爹不信?你只需带孩儿去你军营巡来,便可一观孩儿计谋,由不得你不信。”
“罢了,这里是操练兵将之地,不是你小儿戏耍之所,待我传来一骑将你带回王府吧!”说着王爷就要唤进帐外守卫。
小王子将手一摆制止住父亲“父王,孩儿素来知道父王为人忠良,于国于民心存忧患。孩儿也知那蛮夷**残暴无道,百姓沦落地狱!孩儿还知我族几被夷族杀光殆尽,易水谓之断流!即为父王至亲又身受百姓恩惠,孩儿理当替父排忧为百姓护国!当此危难之时人人皆应出力,你又怎可不听孩儿献策?”
听到瑞奴一番言论王爷瞪大了眼睛,久久未能回过神来,掐掐自己人中感觉疼痛,但他仍旧不信眼前这个只有七岁的儿童能够说出此等话来。
“我儿小小年纪怎能说出如此话来,可否先生授之?”
“爹爹只是不知,先生每日教诲只是一些孔老朽文,哪里知晓孩儿鸿鹄之志?”
王爷盯视瑞奴频频点头“有儿如此还待何求?”当下心中甚是欢喜“今日为父开眼,便不再将你当作七岁孩童看待,就信你是诸葛转世,但愿能如我儿所言,倘若解了洛阳之困,为父的自会与你记上一功!”说完哈哈大笑。
“那爹爹赶快带孩儿到校场一试吧。”
“好,就依了我儿。”
王爷垂手握起案几上的宝剑,牵上瑞奴之手步出营帐。来至帐外见两名守军持枪站立两边,欲待上马的王爷像是想起什么,立定脚步沉下脸来对着两元守卫厉声斥道“向来我营中纪律严明,可是适才小儿进账为何没有进内通报,如若换作他人那可如何是好?”
两元守卫面面相觑,似乎没能明白王爷的意思,其中一个答道“适才只有传信兵士进入,本是通报过得呀。”
“胡说,”王爷指指小王子“此账只有一处进口,我儿瑞奴如此身材难道你们不得见到?”
两元守卫侧首看看王子挠挠头,心想这小孩是什么时候进的营帐?还真有些纳闷!“这…这…”
王子见二位尴尬赶忙打起圆场“爹爹是小儿顽皮,瞒了他们二人进得帐中,我们不要误了时辰快些上马吧。”说完冲父王嘻嘻一笑。
“今日且饶过你们,以后此事不可再犯!”
两名守卫连连应声“小人谢过王爷,今后绝不敢轻心再犯。”
父子二人同跨一匹骏马不多时便已奔至校场辕门。
守军通报王爷来此,领军王显急急迎了出来。见这王显身穿黄金战袍,头戴黄金包帽,胸前绣一只展翅雄鹰;身披黄金坎肩,腕间黄金扎袖,赤金软带勒腰,脚下穿着金黄短靴,真乃威风凛凛盖世男儿!
王显抱拳一辑将王爷父子请入场内。只见偌大的校场之内军士站成方队,各个战袍加身软带束腰,手持长矛立地冲杀,口中高声呐喊井然有序。
虽说此等军队实乃乡村勇夫所凑,只为护卫家乡免受外强凌辱,但是王爷出身行武世家,又在朝廷拜将多年,为人豪气仁义,加之外强践踏朝廷无能,所以罢官返乡之时手下众多将帅都愿带领一家众小跟随王爷。因此在正统将领整肃**之下数万乡野壮年如今已赛正规之军,与朝廷部队素质无异。
之所以蛮夷兽军一直未能祖氏堡前叫战,原也是敬惧王爷威名,意在先破国都除却背后顾忧,将坞堡孤立再作打算。
三人整整转过一圈:箭厅跤场马场武场一应俱观,回至帐中嘱咐守卫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坐定王爷说道“我儿瑞奴可有甚好解困洛阳谋略,说与为父与王领军听来。”
听王爷如此一说王显皱起眉头,心想王爷今日里是急糊涂了?这等小儿能有什么过家家的计策?
瑞奴看出王显没将自己放进眼中,故意卖个关子暂不道破,指着案上一张地图问道“请问将军此图是为何用?”
王显答道“此物乃是我国北方地图,各地全貌地理方位尺度一应标示十分清楚周全,行军作战缺它不可。”
瑞奴道“我看将军数年只于堡内训练将勇观听信探,并无远征千里行军作战,还留此物何用?”
王显被问支吾道“这…虽说近年旨在训练兵勇,但卑职坚信总有一天能够跟随王爷直捣蛮兽虎穴。”
瑞奴哈哈一笑,笑声里带着稚嫩童音“现如今国破在即百姓凄惨家园危在旦夕。将军可曾想过如若洛阳尽毁贼兽立国,反戈我坞堡欺我孤立,到那时我等家园还可存活几时?百姓何以为家?”
王显左右看看心中好奇“小王爷真乃少年英雄见识在下官之上,全听王爷小王爷吩咐。”
瑞奴见有些打动中尉,但知道在他心中仍有不服,一是想要显示身手以示自己才能,二是定要让这些成年之人心服口服!因此说道“嘻嘻,父王将军,可否带我箭厅一试?”
王爷笑道“就与我儿前往。”
王显跟着一同走出营帐心中一直好奇小儿出语不凡,但转念一想定是大人传授之故!
来到箭厅三人站在一旁先看了一会,瑞奴对王显道“将军,我观所有射箭兵士虽有力道但不出奇,这等技艺到得战场难以稳操胜券!”
王显心下暗道等会倒是看你有何奇数?于是说道“兵家训练军队通常是为训练力量武式整肃军规,排阵交锋是为不变之术。至于箭法旨在训练臂力瞄准迅疾而已。但不知小王爷可有它法?”
瑞奴道“将军请唤教头停下训练。”
王显走至教头跟前小声几句,教头吆喝一声满场箭弓便停下射击。教头来至王爷面前抱拳一辑,问安过了站立一旁。
瑞奴冲教头道“请取弓箭一只拿来与我。”
教头应声拿过一只细弓递与王子,王子也不言语持弓抬手。弓尚未搭箭只轻轻一拉,便听啪通一声弓已断成两截。
瑞奴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口中喊道“此弓柔软再递硬些的过来。”
第五回 三言两语消疑惑 书屋荒僻烛火亮
教头有些失色,心想如此弱童力量倒是不小,随后又递上一只平常士兵所用。
瑞奴微微一笑心中明白也不多语,站定脚步左手执弓右手开弦,力量还未使出一分便又听得叭叽一声仍旧断作两半。
瑞奴气定神闲口中又喊“此弓还是柔软再换硬弓。”王爷站在一边微微点头心里十分欢喜,侧首对教头道“就换最硬的与他。”教头此时已是脸红到白“小王爷真乃神仙之体!”
王显也大为吃惊,不由暗暗佩服。
教头向帐中取出一只掌宽弦赤硬弓“这是营中最硬的一只,如若没有四百斤力量是拉不开的。”说着递给王子。
王子接过手中掂掂分量,心中仍旧不很中意,但听到这是最硬一只便不再分辩。
瑞奴走下阶去,站定脚步立直身躯,将箭筒置于身后,拈定弓搭上箭刚待瞄准口中又喊“将箭垛向后移远些。”
侍从听命将箭垛向后移出二十余步,王子仍喊“再远些。”
侍从又向后移了二十余步,王子心中有些急躁“直接移至四百步吧!”
瑞奴话音刚落厅上数百士兵无不唏嘘嗟叹,有些在下边窃窃私语“如此孩童怎会此等神力?”还有的说“听说小王爷是天神下凡看来果然不虚!”
只听嗖嗖几声一箭接连一箭,前面一只刚刚发出还没待众人看清,弦上已搭上后面一只,九只箭矢紧跟着只只连续飞出,似疾风如暴雨。众厅之人无不鼓掌喝彩,擂鼓手敲得鼓声彭彭直响。
侍从连着泥块带九只箭跑到王爷近前,喜形于色并面带惊讶躬身道“真是稀奇,九只箭于一个箭孔射出,实乃神人!”
王子似乎还未过瘾身后掏出五只箭矢搭与弦上又将弓身横过,只听一声弦响五声穿垛之音,待侍从看时一溜并排每个相隔五步之距的箭垛之上各个穿透把心,厅中一片沸腾。
王显这回已是心服口服,待瑞奴走回阶来抱紧双拳躬身施礼道“小王爷少年英勇非常人可为,定是神仙转世。有王爷的睿智又加上小王爷的神勇我坞堡绝不会再遭外族侵扰,但听小王爷示教。”
教头也走上前来躬身道“在下也愿小王爷示教,强我军士壮我军威。”
此时的将帅连同一众士兵早已不再将小王子当作七龄孩童看待,各个心中信了天神下凡的传言。
王爷吩咐教头继续操练,牵上瑞奴之手连同王显回至中军帐中。
入账重新坐定,王爷喜捋胡须笑着说道“今日里才知我儿会有此等本领,都怪为父的怠慢了。只是王府之中只见我儿力大不似七龄,却并未见我儿如此出神入化,甚是神奇!”
“父王,孩儿本领乃是祖辈遗传。家中虽是凡夫儒生教导,但所传文章武式其中必有精华,是孩儿天资聪颖懂得吸取内在精髓,加之每日里刻苦参透领悟精益求精,又有天生大力所以才有今日本领。王府之中尽为老生弱孺连带居家琐事自然不曾露过。”
“我儿说得有理。”王爷连连点头,就连王显也是一同点头称是“小王爷果然神仙聪明。”瑞奴一番言语打消了二人的疑惑。
“那么我儿计谋现在可否说得?”王爷看着儿子已是迫不及待。
瑞奴抿嘴一笑“刚才我观习武场中倒是井井有条,虽是正规之军,却还是缺了一个奇字。没有奇数变化战场之中就会难以出奇制胜。”
王显道“但听小王爷示教。”
“父王、将军,刚才箭厅之中见我本领如何?”
王显道“自然技艺超常,非同一般。”
瑞奴笑道“三日之内可让所有兵士皆能怀有此技。”
瑞奴话音一落在座二人都是大吃一惊“那将如何做到?”
“父王,且容孩儿今日晚间画出两副草图。一副需集结能工巧匠连带兵勇亲自动手,三日之内图中所画兵器定会造成,到时有此神器在手我坞堡营中各个便会身怀绝技。再是王将军,第二副乃是兵阵演练草图,明日辰时我会一同交于父王,你权且按照草图所示阵法操练士兵定会战无不胜。”
瑞奴又道“至于洛阳解围一事只待三日以后,孩儿亲自挑选两千精兵……必成所愿。”
王爷将军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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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天色已晚,宝夫人迎至前厅,见夫君儿子一同回来,向王爷道了安便急忙揽过瑞奴责声道“你这顽皮小儿趁我与姑婆不备溜出府门,天至此时才知回府,你想急死为娘的吗?”
王爷哈哈大笑“夫人莫要责怪我儿,今日里本王算是开了眼界,才知你为我祖氏生出如此才智过人聪颖珍贵的后人,本王得要好好谢谢你才是。”
夫人不解“今日里满府上下老少倾力寻找此儿不见,直到此时我还心中乱跳,你怎地说他珍贵?”
王爷哈哈只笑不答,吩咐家奴摆起家宴庆祝庆祝。
小王子拥着母亲嘻嘻笑道“母亲不必慌张,孩儿已经成人不再是龆龀(tiaochen)小儿,今后离府之日将会渐多,望母亲不用担心。”
夫人道“小儿胡闹,说甚胡话?你还只是七龄儿童说什么离府不离府的。”
王爷面向夫人“孩儿说的没错,从明日里起瑞奴将要随我天天入营。”
王夫人还要说话,瑞奴抢先回道“爹爹,我看孩儿不必天天跟随入营,只需用到孩儿唤我一声便是,我还需时常留于府中陪伴母亲,读书习武。”
王爷道“那就依了我儿,不过可要随唤随到才是,不可顽皮到处胡乱玩耍。”
瑞奴双手抱拳玩笑道“得令。”父子二人哈哈大笑,只是夫人站在一旁看得糊里糊涂。
酒过三巡,王爷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劲酒便有些醉了,夫人吩咐家丁扶了王爷进屋入寝去了。瑞奴辞过母亲并请求今夜不需伺候望母亲遣开人去不要打扰与他,母亲应允,姑婆遣开丫鬟家丁。
瑞奴找寻一处安静荒僻书屋关好门窗点亮烛台开始了一夜的工作。
瑞奴坐于桌前吹去桌上积尘,两手摊于前沿微闭双目,像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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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瑞奴子夜换身形 力克三关获神奇
外面传来三声打更之音,瑞奴交叉双手置于脑后身体慢慢腾空,烛焰嗤啦啦闪烁几下流下几滴烛泪,火苗依旧直直地往上燃着。
不多时瑞奴的身体变成一颗银球唰的一声穿过墙壁飞出房去,银球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停在军营外围的一片树林当中。
银球快速旋转变回人形,瑞奴睁开双目四下里望望,一只猫头鹰忽闪着两只发着黄光的眼珠,在王子目光碰触的一瞬间,展开翅膀呼哧哧的向北边山崖飞去。半柱香的功夫那只猫头鹰原路返回嘴里叼一只碗口粗细的银蛇,银蛇有两节马鞭一般长短,张着血口扑腾乱动。
猫头鹰松开尖喙,银蛇于高空扑哧一声重重摔下,蛇身柔软当此一摔似乎与它无碍,身体曲卷两圈就欲向瑞奴进攻。一道厉光在王子手指尖急速闪出直直射入蛇口,银蛇瞬间僵硬了身体,垂下蛇头再也不能动弹。
瑞奴口中念念有词用指尖细光画出一道偌大的圆圈,立时圈内生出同银蛇一般大小上万条死蛇散落各处,隐于草丛灌木之中。
瑞奴变回银球飞出坞堡,片刻时间便已换回人形站于泰山之中。
行出数里一扇灰色石门横于前方,王子口中说道“就是这里无疑了。”说着使出周身力量只听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石门嘭地炸开,一座黑漆漆的山洞呈现出来。
瑞奴双目连眨几下眼睛泛出光来,夜眼开启走入山洞。行不多远一处小溪缓缓流过横在路中,本不敢多看溪水但别无他法,不见溪流则无法向前,溪水入眼的一刻瑞奴嗓中似有千条火舌瞬间窜起,登时噪渴难耐。
瑞奴心中明白此溪之水万万饮用不得,如若饮用轻则功力尽失重则性命休矣!
强忍嗓中枯燥瑞奴腾起身体跨过溪流,还待回头想要捧起清泉饮用之心紧紧地揪着小儿心脏,不过还好瑞奴咬紧牙关硬是挺直身体不让自己回头。
再往前走,一副偌大蛛网铺天盖地横在面前不留一寸空隙。瑞奴单手横于前额极力搜寻克敌之法,未待方法出现蛛网似乎已经感觉到人的气息微微鼓动起来。瑞奴不敢怠慢向后跳出几步,蛛网便也跟着瑞奴身体向前鼓动,原本一副平平的大网中间鼓起大半。
眼看蛛网就要粘住瑞奴身体,不及多想瑞奴捡起地上一块巨石向蛛网掷去,大网接住巨石,立时一大块石头噼里啪啦碎成颗粒,疾雨般向他飞来。
瑞奴双手护住自家身体极速旋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费了好大功夫才得以避过石雨。立定脚步正要再将单手置于额前,却不想蛛网向前的速度更加迅疾,瑞奴不及多想急忙变回银球。
银色小球伸出两只米粒样大小眼睛,瞅寻着蛛网空隙,可是面前蛛网似乎可以猜透人心,将网横竖里又织出许多粘稠丝线,把个大网似要编成一块大布。
瑞奴重又恢复原形,复原的同时他将一只手掌急急置于额前,大网鼓起拼命来沾。就在此时大网将要触及瑞奴身体的瞬间,小孩脑中灵光一闪,急忙盘腿坐于地面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心念至诚,却不想大网竟然徐徐退去,碎成几片蹙拉下垂让出了道路。
好不紧迫,瑞奴轻轻吐出一口气来,站起身体继续向前。
又往前行至数里一股恶臭忽然袭来,瑞奴屏住呼吸聚目来瞧。原来一只偌大蜥蜴躺卧一道门前,打着鼾声身上发出阵阵臭味。
瑞奴提气用力将手掌之中咯咯生出一只银光闪闪的利器,原来却是一只光线直棍。此光棍利器能曲能弯似利剑赛钢铁,有千金之重,削铁如泥,劈山力崩。
那只睡着的蜥蜴听到声音慢慢睁开眼睛,两只铜铃般大小眼珠乱转,一张利嘴甚是恐怖。看到瑞奴手握利器似乎不为所动,依旧闭上大眼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