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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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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柳家先动手,小袁,我们帮你!”

    呼声后面,又有一个人高声大叫:“姓袁的,别要这群顾前顾后的,我们来帮你!”柳家后面大乱起来。

    柳丞相这时候再不上心,也得十二分的经心,急得大叫:“不要打,稳住!”

    蒋德心想你老家伙变得还挺快,变过来也不算你有理。吼一嗓子:“哎,柳家的好汉们,你们刚才不是还要打死姓袁的!”

    隔壁两条街有人听到,火把下面,阮家小二最着急:“父亲哥哥,你们快点儿快点儿!”催马当先跑出去。

    靖远侯面沉如水,侧耳听听:“不像话,柳家老匹夫还真敢动手!”

    而袁训这里,从柳家的后面过来一堆人,都长什么模样?

    大冬天的敞开衣襟,歪戴皮帽,清一色的混混。

    最前面的一个人,生得眉毛有两指多宽,跟两个扫帚在脸上似的。袁训脱口:“严大扫,你怎么来了!”

    这严大扫帚,是小王爷以前在京里的人。小王爷走时没带上他,小王爷一直以为遗憾。

    严大扫嬉皮笑脸,把个拇指一伸:“姓袁的你有种,我家小王爷托人来口信儿,说你回京了,说你们现在是亲戚,让我们照应点儿。”

    萧观是让袁训回京辞亲事吓的,怕他有闪失,让他留在京里的这帮子人照顾他。

    袁训听过,魂都快没有。才刚让长陵侯世子的话吓的还没好,现在又接着让吓。太子党等人奇怪,你小袁几时和小王爷也是亲戚?以前常对着骂,打翻脸也好几回不是吗?

    有人问出来:“严大扫,他们是什么亲戚?”

    袁训脸就更白,生怕严大扫说出来他家女儿许给萧观,这会让兄弟们看不起的。摆手打岔:“没有没有。”

    严大扫疑惑:“什么叫没有啊?姓袁的,你不是弟弟吗?”

    所有的眼光集中到袁训面上,袁训却心又宽了。

    “呼……”袁训长长的松口气,只要不说亲事就行。再看太子党,表情就更奇怪。你们还能成兄弟?

    “哎,我说你亲事也许我那个表弟了?”长陵侯世子猜到七七八八,鬼鬼祟祟凑过来问。袁训魂几不附体,反驳:“没有!”

    他要是从容的否认,长陵侯世子倒不会奇怪。见袁训让针扎似的跳起,长陵侯世子嘿嘿笑了。这里面有鬼!

    靖远侯再过来的时候,阮家小二正和柳家的一个人对骂。

    “不要皮!所以你学里名次低!”

    “你吹大牛,看你这科不中状元你去死吗!”

    阮家小二就腆肚子,把个身子左晃右晃:“哎哎哎,我敢吹牛皮,你也吹个我看看!”他神气活现:“各位,我本科是要中状元的,各位准备好礼金,少了别登门!”

    笑声和骂声都哄然起来,靖远侯来到前面。

    他也气得面色发青:“柳丞相,你这样欺负人不对吧!”

    “和他废话什么,他就是欺负袁家没长辈!”

    又一个人挤到他后面,南安侯,年青的钟恒沛也过来。年青人火气盛,钟恒沛铁青着脸:“丞相,我们已去都察院问过,去都督府问过,这事情是你家子弟先行挑衅。你仗着亲戚多是不是,你只管约齐你家亲戚,我们一起说话!”

    董阮钟家,太子党苏先为首,小王爷的混混们,袁训和他的家人们,火把映出他们的面容,都坚如铁石般不可轻视。

    柳丞相最擅长的,是诡计。对面打架这事,他一不是武将,二不是混混,三也占不住许多道理,四他的心思不敢明言。

    他以为抓住袁训的错,却没想到袁训坦然,你家房子不是我烧的,亲事也不是我求来的。有些没有明说的话,柳丞相也能意会,他正眼前一个劲儿的发黑,一个劲儿的难过。

    他冷哼一声:“此时对嘴,又有何意义!”

    “我呸!”袁训对着他又啐一口,听得有些人都不敢相信。袁训大骂:“装,你又装相到这里!对嘴无意义,你带着你家的人不是一直在这里!”

    柳丞相大怒:“袁训小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你欺人太甚吧!”阮家小二扮个鬼脸儿,继续腆起肚子,对着柳家和他适才对嘴的那个人:“吹,我就是敢吹,我今年一定中状元!”

    柳家那人和他在学里就不对盘,那人脑袋一般,属于能中就不错,他还就是不敢吹。而阮家小二,没事儿就找人会诗文,找得别人都怕他,才名早就出去。

    靖远侯走上一步,抬起手,在他后面的声音停下来,小二也不再说话,只左摇右摆的甩肚子,可以气死人。

    他们一静下来,柳家的人也随之安静。

    今天这事情主要是太大,世家混混们全出来了,柳家是准备找事,没打算泼天似做事。这个时候怕不怕,只有自己知道。

    “丞相,”靖远侯冷淡地道:“你针对袁家是何居心,你是司马昭之心,朝野尽知!今天晚上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可以说,满京里都看在眼里!”

    靖远侯也怒了:“国没有国法吗!”他眸子里浓云密布:“今天这事情,我们必不会就此罢休!”他已经是刀锋似的目光,雪亮得像银河中水洗练过。

    他的宝贝儿子,最小的那个,阮家小二得意附合:“对,这事儿没完!”袁训嫌他多话,一抬手,扣住小二嘴巴,使个眼色,后面去。

    你是添乱的。

    小二后退几步,继续叉腰腆肚子左扭右拧。他不出声,用口型得瑟,我中状元,我要中状元。

    冷捕头再次走出来,还是坏笑一地:“哈哈,你们倒还没打?”把个双手一抬:“太子殿下有令,他就要歇息了,我们关大门,各位大人,太子殿下这是行方便,要知道太子府上一年到头不关大门,今天为了大人们,关大门,眼不见心净,你们别客气,慢慢的打,哈哈,关门!”

    太子府上大门关上。

    ……。

    这是打还是不打?

    柳丞相早麻木,所以头皮发麻也无感觉。他心里乱蓬蓬尽是心事,还有太子妃让禁足,不管怎么看,太子殿下没有向着柳家。

    而他是官职在身,难道真的没王法,这就开打?

    看对面袁训等人,包括以前和柳至不错的孩子,那眼光都有变化。这打起来,又不挣钱。再看那一帮子混混,更是挤眉弄眼,盼着开打模样。

    骑虎难下,就说这个时候。

    这时候,应该有个人劝自己回去,柳丞相也就有了台阶下去,但回眸自己的子弟们,都带着不服输,这当口儿,竟然没有人来劝:“丞相我们回去,从长计议才是。”

    柳丞相低叹,很想表现得无畏,却总带沮丧:“袁训,我们朝堂上见!”

    就要走时,“慢着!”

    袁训喝声。

    世家子弟们都不说话,知道这时候插话都在气头上,起反作用反而不好。但混混们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起哄起来。

    “叫你别走,哈哈,”

    “不是要打,这就要走?”

    “兄弟,那是丞相,说话要客气。”

    “丞相,好大的官儿,哥哥我明天就出京,他还能追杀我?”

    严大扫嘻嘻而笑,他们有萧观撑腰,以前就很随意,别人也不惹他们。今天惹丞相,这不是为姓袁的?

    袁训拧眉头:“别说话!”

    混混们这才安静。

    袁训走上一步:“柳丞相!今儿这事,是你家起的头!”再往胸脯上一拍:“明儿,该我先一次。”

    混混们再次起哄:“对,轮流做庄。”

    袁训转过身子,再面对太子党:“今天不是我先,但我要是弱一点儿,死街头上的就是我!明儿,我先挑头,有去柳家帮忙的,我不怪你们!”

    苏先面对表情:“一人一次,公平!”

    “公平!”严大扫大叫。

    “公平!”靖远侯厉声。

    “公平!”不知是谁先出了声,说这话的人就越来越多。

    火焰不仅跳跃在柳家眉目上,也同时跳跃在袁训,南安侯府,靖远侯府等等等人上面。

    靖远侯对夜空淡然,他是把这一宝押在袁训身上,他既然今夜敢出来,就不带后悔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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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宝珠也出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况是愤怒的袁训,和他愤怒的亲戚们。

    在袁训身后的人们,南安侯府是一定恼怒的。事情是因为加寿定亲而起,加寿是谁?是老姑奶奶安老太太满心里守护的人。

    为加寿,安老太太不顾年迈跑去山西。为加寿,安老太太住在宫里。住宫里可体面了,但诡谲风云也多,不是个一直能长久呆的地方。为加寿…。也为加寿以后的前程给家里带来的好处,也为袁训的前程给家里带来的好处。

    帮人很多时候,等于帮自己。

    南安侯爷钟恒沛恼得眉头眼梢全是黑的。

    靖远侯要恼怒,不但他看好袁训,就是他的两个儿子,长子阮梁明和袁训交好,次子阮小二更是不用说,阮家父子全出现这里,也是要和袁家绑成一团。

    董家大学士上年纪没有来,他的孙子董仲现带着家里的堂兄弟表兄弟也赶来。

    还有连家,还有尚家,长辈们没有出现,全是年青孩子们在这里,满面嘻嘻哈哈,好似看热闹。但柳家和袁家再打起来,他们也会打太平拳取乐。

    余下还有苏先、长陵侯世子等人,最难缠的是混混们。他们抽冷子给人一刀就跑出京,上哪儿去找?

    满目中黑压压尽是瞳仁,一簇簇尽是火苗。一刹时,柳丞相似身处火圈中,瞬间蒸烤得他全身干焦。

    他口也干,舌也干,但大汗淋漓布满手心脚心。

    “我们回去……”话明显可见的虚弱起来,柳丞相已不能再呆在这里。他不能再看这些精小却强的火光似眸子,面对着他就不能想事情,他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他要逃离,他离走……

    ……

    “柳老儿外强内干,他居然真的走了?”镶珠烛台下面,明亮眸子的少年嘴角上勾,有几分意料之外。

    这是一个锦绣房间,榻上绣的慵懒芍药,一排楠木椅子上铺的是桃花绣垫灼灼风华,但和少年眸中的清冽高华比起来,都相差得远。

    他天生带着神思飞扬,手捧着腮勾头想心事,鼻尖唇角也勾勒出一段情怀。竟然是不管眉眼也好,还是嘴鼻也好,都如诗如画。

    生得十分好。

    和太子殿下相比,他多了一段柔婉,少了一段高贵。和袁训比起来,他多了一段春暖,少了一段强硬。

    比阮家小二还要俊秀,比苏先又多出红晕。这本应该是个桃花下面笑春风的人物,却说的全是字字惊心之语。

    “今儿晚上走也罢,打也好,总之袁家和柳家是好不起来了。”少年轻扬眸睫,又生出泉水白石般的清爽之态,轻轻一笑:“那你们没有去帮帮忙?”

    几个人在他面前一直躬着身子,闻言,最前面的一个人恭敬地笑问:“殿下有什么好主张吗?”

    少年伸个懒腰,似谁家女儿闺中养的懒猫一只,哈欠声中:“我啊,是说太平拳这东西多好玩儿啊,你们抽空就给柳家一拳,再给袁家一下,只要挑得他们怒火上来,又不让人发现,这不是很好?”

    扶着案几坐起,少年临走前嘻嘻:“玩大些总是助兴的事情,是不是?”

    几个人直候到他走过绘山水金漆屏风,交头接耳一阵,都生出笑容往外面走去。在最外面,是个朱红大门。

    门上一道匾额,上书几个字:福王府。

    ……。

    袁训这一夜没有回来,他离开太子府后,就去南安侯府,亲戚们都在那里商议足有一夜,当天写折子,又有常大人御史也在,第二天一早,弹劾柳家的折子雪片般呈上,而柳家弹劾袁训的折子,也是一样梨花落满地那种。

    宝珠一觉醒来,就让人去请万大同。

    万大同孔青,在昨夜就回来,告诉奶奶小爷不回来,同时让她不要担心。宝珠勉强睡了,但哪能不担心呢,梦中总有心事。

    家里的事情,不能总给表凶一个人是不是?

    净面过漱过口,万大同进来。宝珠抬手屏退丫头,红花也要跟着出去,让宝珠叫住。宝珠面容认真:“红花儿,你不要走。”

    家里出事情呢,红花也不再和万小糟闹别扭,留在这里。

    宝珠眸子柔和起来,万掌柜的和红花,是宝珠得力的两个人。她打起笑容,慢声轻语:“指着你们办事呢,最近不闹别扭好不好?”

    红花小嘴巴从来快,而且奶奶又和气的来商议,红花立即一抬下巴:“我才不和他别扭呢!”万大同觉得自己琢磨出来,红花小姑奶奶是不能让的。你让她,她还不又抱个门闩在后面撵?

    就得让她在后面撵到累,撵得她见到影子追不上人,她就能相安无事。

    话,也同样不让。

    万大同一梗脖子:“我一般的,不和人一般见识。”

    红花反唇相击:“我对你是二般三般的人,”

    万大同吃惊模样:“哪里,你何止是二般三般,你是万般千般百般的没见识!”

    宝珠有心事,也对着他们由衷的好笑。

    “哼!”红花鼻子出气,神气的把脸扭开,奶奶说不要吵,我才不同你吵。

    “哼哼!”万大同来两声。

    红花又火了,忍无可忍:“哪有这样的男人,一定要比我多!”

    “和你家老糟相比,我甘认不是男人。他是男人,他那满身老树皮……。”

    宝珠轻咳两声,你们打算吵到中午?宝珠纳闷,你们平时也还共事,难道共事时,就这样一直吵着来?

    是了,宝珠恍然想明白。这里夹着自己,所以他们各争面子,吵个不停。既然如此,早打发去办事也罢。

    “万掌柜的,柳家的欠条那事情,得抓紧了。五成银子就五成银子吧,买下来,就能派上用场。”

    转向红花:“你给万掌柜的准备银子。”钱由大管事红花管。

    宝珠这就要让他们走,万大同摇摇头:“奶奶不必着急,生意这事情,是再着急,也不能着急的办。”

    红花也道:“出三成银子已经是底限,柳家在外人眼里,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官架子一撑,他说不还钱,就可以拖着。”

    喘个气的功夫,万大同接上:“幸好小爷昨天闹上一出子,来我们家门外受伤的人里,有一个就是欠债的。”在这里忽地一笑,把脑袋缩缩:“所以我昨天下重了手,让他废了,”万大同得意洋洋:“就为了今天去买欠条好说话。”

    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句,配合默契,宝珠暗想自己想的不错,真的办公事,怕他们不一心吗?又听到话句句安抚自己,又在情在理,宝珠嫣然:“万掌柜的好生能干!”

    “哼哼哼!”红花借机,把刚才的债还了。

    宝珠忙又哄她:“红花儿也越发的历练出来。”

    万大同一拧鼻子,正要哼出四声来,红花抬起脚,用力踹过来,万大同闪身避开,鼻子哼哼的债就没还,红花占在上风上,得意非凡。

    宝珠装看不见,听他们说完话,赶快打发出去:“你们再去商议商议,这主意很好,还要什么,就来回我。”

    这一对人出去,宝珠笑容满面长长的呼口气。他们是不讨厌对方的,但什么是你们家老糟?万掌柜的话是在吃醋,为了谁?

    宝珠嘀咕:“现在不去惹他们,等这事情办完,再慢慢的问出来。”分明都看出互有情意,但当事人自己浑然不觉。

    吩咐丫头摆早饭上来,看了看,有一盘子腐竹包子,又有一小锅羊肉粥,这是准备送往宫里,给姑母、祖母和母亲加寿的,宝珠先尝尝,道:“味儿好,”对丫头红荷道:“趁热装着,赶紧让顺伯送去。”

    红荷就往厨房里去说话,一时回来掩着面笑。宝珠也笑:“又吵上了?”

    “可不是,万掌柜的和红花姐姐又争呢,”

    他们吵架,如今是袁家见怪不怪的事情,好似一道风景线。

    ……

    “我去怎么不行!”红花怒目:“我是要去帮你,你一个人当不了差,没我,你当不好。不过你别得意啊,我是为奶奶等着回话,怕奶奶等得着急。”

    万大同冷笑:“没听过女人逛青楼的?”

    “你倒是常逛是不是?小心得一身病!”红花翻眼。

    万大同抱起手臂:“吆嗬,谢谢你关心我。”

    “我关心你的差使!真不要皮,谁会关心你?有功夫也看蚂蚁打架去。”红花挑眉头。

    万大同越看她越不顺眼:“挺水灵一姑娘,这话倒这么干!”

    “我水灵不水灵,关你屁事!”红花眼睛都快要翻出来。

    万大同撇嘴:“奇怪,和枯树皮在一起,糟透了的,怎么生出水灵来的?难道你是香茹银耳,就是得枯树皮上长出来?”

    “万!大!同!”

    万大同搔耳朵:“有人叫我吗?哎,这一个人就是没福享,耳朵堵上没有人给掏,和老糟三十六十房的妾不能比。”

    家里的一个小厅,给他们办公事。厅外早围着几个家人,跟老太太的门房老王头,虽年老人还精神,再一次充当神算:“又要打了,我老王头不会算错,接下来开打一刻钟……”

    在他后面的年青家人互相怂恿:“还赌吗?”

    “反正赌嗓门儿高的,是红花。赌跑得快的,一定是万掌柜的。”

    “万掌柜的是兔子托生的。”

    万大同面皮一抽,随即恢复面无表情走出小厅,红花和他并排出来。红花走他前面,万大同不答应,让红花走在后面,红花也不肯干,就一起出来,有点儿同行味道。

    家人见不打,一哄跑了。老王头罩得住场面,打个哈哈:“你们今儿和气?”红花咬牙:“和气。”万大同切齿:“和气。”

    红荷出来看他们的热闹,这就小跑去回宝珠:“让奶奶猜中,他们今天没吵,出门儿办事去了。”

    宝珠含笑,又多吃了一个馒头。

    ……

    “陛下今天不上朝。”

    太监们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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