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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风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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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位大嫂,请帮忙把这些水舀出去,我还要去掌舵。”那位农妇接过水瓢开始一个劲地将船里的水向河里舀。船老大走到船头,继续行船。众人松了口气,纷纷坐了下来。

  谁知刚刚安静下来,船的中间又有一个中年男人大声叫了起来,紧接着船的前部坐在华峰对面的一个年轻人也叫了起来。原来,船身又出现了两个洞。华峰朝对面看去,一股水正向自己漫了过来,他急忙抬起双脚。再细看那冒水之处,至少有碗口般大的一股水直往上冒。这一下,众人开始惊慌起来,连船老大也愣在那里没有了抓拿。四个水手亦停止了划桨,船失去了动力,顺水向下流去。毕竟还是船老大老到,他很快反应过来,说道:“大家别慌,坐在原地,尽量用东西堵住窟窿,把水舀出去。王开福,你们几个也别停下,继续划呀。”他高声叫着其中一个水手的名字。“今日莫不是撞着鬼了,恁的这般不顺。”

  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突然“噗”的一声,一个人从船头冒了出来,紧接着又听“噗、噗、噗、噗”几声,又分别在船的两边冒出两个人来。那第一个冒出来的人用手攀着船沿对他说道:“彭友才,你说是你堵得快,还是老子凿得快。”

  船老大扭头一看,原来是梁明这个泼皮无赖,“我说‘混江龙’,平时里我可没得罪过你,该纳税时纳税,该交保护费时交保护费,今天你干嘛这般整我?”

  “彭友才,平日你是没有得罪过老子,可今日你却得罪老子了。”梁明显得很是嚣张。船上众人见梁明从水里冒出来,便不再关心船进水之事,只顾听他二人对话,船又开始向下游飘去,还开始往下沉了。彭友才见状焦急,“大家该干啥还是继续干啥,不然船就要沉了。”转而又问梁明,“‘混江龙’,你说说,今日我们刚刚见面,我怎么就开罪于你了,况且前两天不是刚刚缴了税吗?”

  那梁明用手搂起一掌水扑到脸上,而后指了指华峰,说道:“你用船载那小子就是跟老子过不去。”

  华峰就在梁明对面不远,从他一出来就知道这泼皮一定是针对自己来的,见他如此说话,便道:“好你个恶贼,既然你是专门为我而来,为何要将船凿穿?让所有人都遭殃!”

  “这只能怪你,谁让你上了这条船的!何况他们大多会水,从这里游到岸边并不难,不会伤了性命,最多损失一点东西罢了。”梁明说得轻松,他觉得水中就是自己的天下,“等这船沉了,老子便在水里了结了你,这就是你和老子作对的下场。哈哈哈哈!”他笑得眼睛都不知了去向,只有满脸的横肉在上下抖动着,众喽啰亦手扶船帮,随声附笑。

  很快,梁明又将笑容收了起来,面对船中众人说道:“都别再忙了,要活命的赶快跳水逃生吧!”众人见状,只得停了下来,有两人甚至丢掉背篓,“噗通、噗通”跳进水中,向岸边游去。

  华峰尚未答话,船老大却急了:“‘混江龙’,你高抬贵手,我们全家就靠这条船养活。船沉了,你叫我们怎么活啊!”

  “哼,这我可管不着,只能怨你流年不利,命里犯冲。”梁明一声怪叫。

  船老大眼看船一点点往下沉,心里自是着急万分。只见他“扑通”一下就给华峰跪下:“这位大侠,你行行好,救救小人吧。”

  华峰早就按耐不住心头怒火,说道:“老伯快起,待我来收拾了这个恶人。”说罢,拔出剑来,只见寒光一闪,一股白练便向梁明飞将过去。那梁明不愧是混江龙,他早有防备,“哧溜”一下钻进水里不见了。华峰见他跑了,又分别向离得近的另外两人攻了过去,这两人人也一下沉进水里不见了。接着只听“嘭、嘭”两声,船底又被凿出了两个窟窿。华峰见这样不是办法,那船老大看着他的眼神既像是哀求又像是希望他快些离开此船。——要说华峰从小在河边长大,也算水性不错,游到岸边绝对没有问题。但此时倘若他跳进水里,就有五个凶恶的敌手正等着他;毕竟这些人都是些天天在水里混的主,而且心狠手辣,妄图置自己于死地。但自己如果不离开船,那这船上还有的几个不会水的人必然和此船一样难逃厄运。想到此处,他仔细盯住水面,发现一串水泡冒了上来,便大吼一声,用剑直刺下去,身体跟在后面飞进了水中。

  华峰在水下睁开眼一看,发现一个身影一闪就不见了。他要保持体力,不能在水下久待,便将头又露出了水面。这时他看见那五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件相同的兵器。这兵器像一把锄头,只是其锄把很短,大约仅一尺左右。锄尖很窄,只有一般锄头的三分长短,看来刚才凿开船底的正是这个东西。——要说这个武器,其实是羌城水部的独创。它有一个名字,叫“短锄”,在水下很是实用,锄刃锋利无比,是凿船的利器。

  华峰用眼角扫视了一下彭友才的船,船在几丈远的地方飘着,船上的人有的在划桨有的在奋力的堵洞舀水。其他的行船有的在继续前行,有的虽想来救却显然是摄于混江龙的淫威不敢有所动作,只得在边上晃动。他用脚踏着水,定眼怒视梁明,真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用不着再与他多言,便一剑直刺过去。这一出招就是武当剑的杀着“气贯长虹”(华峰因为事发突然,加之又是身处险境,早将父亲教他别暴露身份的话撇在脑后,一心想尽快结束战斗,所以招招都是厉害的功夫。要知道,华峰这一路,真正遇到的对手还只有鹰嘴崖的文怀聪,当时不得已才使用了一遭武当功夫),攻势甚为凌厉,速度很快。只听“唉哟”一声,梁明入水一半,躲闪不及,被华峰的剑刺到了脚,水上随即飘起了数点血迹,那红色又很快就被黄水淹没了。但梁明并没有怎么受伤,只是划破了点皮而已。

  是时,另外四人早已拿起短锄杀将过来,华峰用剑护住身体,那几人也不敢近前。华峰明白,梁明可能马上就会在水下偷袭。于是,他急忙下潜到水中,河水虽然浑浊,但水下却要好看得多。果然,见梁明举起短锄正要砍向自己。他把剑一横,脚一蹬,径直向梁明的短锄迎了上去。只听“哐啷”一声,剑锄相交,周围的水似乎都被震了开去,那梁明觉得虎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痛,丢掉短锄奋力游开。华峰不敢追赶,他猛地向相反方向游了数下,再次跃出水面。但水面却不见了几个恶人,而彭友才的船上,只剩下数人还在忙碌,但船似乎快要沉没了。敌情不明,水面亦不可久留。华峰再次潜入水中,果然见那些恶人在水下又一次围了过来,华峰急忙迎战,用剑径直刺向其中一人,那人未等剑靠近便溜了。华峰又攻向另外一人,那人同样一下子溜得没了踪影。——他们的用意很是明确,就是要让华峰在水中疲于奔命,然后趁他精疲力竭之际再要了他的性命。

  华峰很是心急,但却没有更好之法,难道今日就将命丢于这安昌河了吗?这时的华峰,的确有一种“虎落平川被犬欺”的感觉,显得有些悲凉。他索性横下一条心,就算是死,今天也要为民除害,先了结了这伙无赖恶徒再说,以免以后他们再祸乱百姓。想到这,他大致定下几人之方位,便猛的深潜入水底又猛的一下跃出水面。这一跃非同小可,如同一支箭射了出来,“轰隆”一声,把远处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华峰用的是武当轻功“梯云纵”和剑招——“仙人指路”。)好个华峰,果然是少年英雄,只见他在空中翻了个身,换了口长气,剑便直直的向水中刺了下去,使的是武当剑中的厉害杀着——定海神针。这一剑刺下,只听水中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便染红了水面。他身子入水一看,宝剑刺中了一名喽啰的胸膛,梁明和其他三人正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也难怪他们如此惊惧,因为华峰完成这整个一套动作不过是一瞬间之事;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这招过后,华峰已体力不支,一个个便小心翼翼地靠了上来。

  华峰不再轻易出击,那几人也不敢冒然进攻。这样的僵持华峰受不了多久,他得上去换气,但再也无力向以前几次那样上去了,只得硬着头皮浮出水面,这时只觉得左小腿一阵剧痛,一股腥味直冲口鼻。他知道自己遭到攻击,心想:这下完了。这正是:

  好水安昌长,缘个恶贼猖;

  仗剑行天道,奈何陷泥汤。

并非窈窕少年郎,浪里飞鸿非名虚
华峰再次回到水下,几个恶人又退了开去,他右手执剑,左手很快撕下一块衣巾在伤口上胡乱缠绕了数下;而后再次冒出水面,换气后又急忙下潜。这样上上下下匆匆忙忙数个来回,他渐渐有些恍惚,大概是因为受伤失血,又在水里折腾太久之故。当他再一次突出水面,便再无气力下去,只得用剑不断向水下一阵横劈乱刺。这时,梁明等贼似觉时机已到,亦再无必要久困水下,便纷纷冒了出来,准备向华峰以最后的攻击。再看华峰,已然是腿脚麻木,两眼倦怠迷离。

  正当这危急之时刻,两叶小舟箭一般地从上游飞了下来,很快便到了离他们*丈远的地方。只见其中一个船头站着一个少年,一扬手,两道白光引领两道红光划空而来,“着!”一下子便击中了站在华峰前面的梁明和另外一个喽啰的颈部,两人顷刻倒下,一命呜呼,慰劳河里的鱼虾去了。站在华峰身后的两人见事不妙,急忙潜水逃之夭夭。华峰精疲力竭,他依稀可以辨认出正是昨晚那少年,便心一宽,昏了过去。

  另外一条小船上有两人,并未停留,而是向下来到已沉没大半的彭友才船边。他们旋即抛出两根铁链,那铁链末端的爪子便勾住了两边的船帮将船拉住,沉船飞快被拖出水面拖到岸边。

  先前的那条船(这船实在太小了,就像一根木头飘在水面上)已然靠近华峰,那少年跳进水中将正在下沉的华峰推到船上,又一个鹞子翻了上来,船便依旧如箭一般的向上游飞去,尽管是逆流而上,但依然很快。

  再说那两恶徒逃走之后,先将噩耗告之梁梁氏,梁梁氏如五雷轰顶,一口气接不上来,当场就化为南柯一梦。这两人见状,只得就近于屋外坡边挖了个坑草草将她葬了。踩实了土,因大字不识一二,自然难书墓板与之,便匆匆离开。梁明与另两人之尸体也不知被水冲到何处安身,也无法再去打捞。他们亦不敢报官,因这件事毕竟理亏,何况救人者乃羌城中人,就连官府都惹不起,他们这两小瘪三自是为避不及。当下,两人也不声张,依旧回到各自家中,过起以前生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当然,没有了领头的,从此后他们行为大大收敛,夹着尾巴做人了。

  华峰醒来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暖被软枕,轻帐宽寝。伸手看自己衣襟,早被人换就一身新衣,便“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下得床来。还未站定,身子突然一闪,险些摔倒。朝下看时,原来是腿上的伤口虽经包扎但还在生痛。

  房间显得很大,屋高檩宽,里面的陈设简单却讲究。屋子中间卧一圆桌,配有四个圆形的小凳,皆是用厚实的红橡木做成;其纹理清晰,呈现天然之红棕。华峰的手摸于桌子之上,感觉光滑细腻,坚硬而沉重。这种红橡木四川之地没有,该是从遥遥海边运来,可见花费不菲,体现了主人的阔绰和地位。桌与凳上尽皆雕刻有精美之纹饰,显得大气铺张非常。桌上还有一茶壶并数个杯子,翠绿莹亮,华峰知道,这该是产于江南两浙路辖下龙泉县的瓷器。但见这茶壶釉色淡青,釉质晶亮透明,釉薄透体,弦纹规整,上面还刻着不知名的小花;其底部亦很厚重,圈足宽阔浅矮,彰显淳朴稳重。它们和红橡木的桌子珠连璧合,如同古老的树干上发出袅袅新芽,又像是一个天然盆景,看得出主人的志趣高雅,卓尔不凡。

  正欣赏间,华峰就听见院里有人问,“华贤侄可曾醒来?”声如洪钟,响亮而沉稳。

  一个姑娘之声答曰:“尚未醒来,却才入内看过。”声音很是悦耳。

  “哦,那就让他多睡一会,醒来后马上来叫我。”…“对了,他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吧?”那人接着关切地问道。

  “我给他上了金疮药,该是没事的。可能是他太疲倦了。”

  华峰知道一定是羌王李昊来到,便打开房门,叫了声:“李伯伯,我没事了。”

  羌王李昊正欲离开,遂转过头来。华峰已快步下了台阶,走过来拜道:“伯伯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李昊道:“贤侄快起,你受伤未愈,咱们还是到屋里坐下说话。”说罢,用手扶起华峰,拉着他一同进到屋内。

  看这李昊,果真是气宇轩昂,厚唇大眼,特别是两道剑眉,又粗又黑,直飞鬓角。他身着晴天绸缎,上面着金丝绣画,一条金黄大鱼突呼呼跃出江面。他头戴裹云厚巾,足登软皮皂靴,面色红润,说话和走路都干净利落。

  那个姑娘也跟着进来,给二人倒上茶。将茶放于面前后,华峰抬眼道声:“多谢姑……”

  后面的“娘”字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列位看官,请别介意华峰此时之失态,的确,对任何一个处于青春年少的男子来说,猛然间见到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之花容月貌,都足以说不出话来。何况他和她挨得如此之近,她呼出的幽兰之气伴随着身体淡淡的清香,正沁入他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瞬间便将华峰击溃了,让他无处躲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姑娘,说是天仙下凡、说是貂蝉重生、说是贵妃再世都不为过。我们无法用语言来描绘她的美丽,只能借用一下古人的诗句:“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不过眼前这姑娘,未施任何粉黛,也不穿金戴银,显得更加的天然、质朴而纯净。她满眼含笑,却似乎可以洞察你内心之一切,让你不得不将秘密和盘端出;她目光所及,你只能惶然它顾。她并非莲步轻移,而是落落大方,所到之处,焉有对阻。

  “贤侄,请用茶!”

  华峰听见羌王说话,知道失态,便急忙端起茶杯,说道:“伯伯请。”由于慌乱,险些将茶水洒在桌上,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际。

  李昊看在眼里,佯装不知,接着说道:“贤侄一路辛苦,且好生休息两日,看看我们这罗浮山的风景。待到冬月初一,我们再商议大事。”他又指着那个姑娘说道:“这是我们的水部首领慕容辰儿,也是我的干女儿,人称‘浪里飞鸿’,近几日就让她陪你到处转转。”…“今日亦是她救了你。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说完就站了起来。

  华峰很是惊异,鼓足勇气再次抬眼看了一下姑娘,果然和先前搭救自己的少年有几分相像,便说道:“多谢慕容姑娘搭救之恩!”

  “公子不必多礼。”慕容辰儿笑盈盈地答道。她虽答得随意,但还是看得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这是世间最美的颜色,含苞待放,触动人的内心。

  送走羌王后,二人重回房内,华峰急于想知道是谁帮他换了衣服。辰儿笑道:“公子请放心,是我的手下帮你换的。弄脏的衣服我给你洗了晾在外面。你的其他东西都放在那边的柜子里了。”这笑声,已经去掉了初识时的那一丝羞涩,显得清朗无比,华峰还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笑声。

  “多谢慕容姑娘。”

  “公子,我们别客气了。我听义父说过,他和华伯伯乃生死兄弟,今后我们也以兄妹相称如何?”

  华峰正求之不得,“好啊,在下敢问姑娘芳龄几何?”

  “我今年十六岁。”辰儿干脆地答道。不愧是江湖女杰,已经恢复了她大方干练爱笑的本性。虽说她和华峰刚刚相识,但这以前听义父说起过华峰,说他武功如何好,如何帮他父亲把华家庄治理得井井有条,为人如何正直善良等等。昨日又亲见华峰打败混江龙,故而她对华峰很有好感。

  “那我虚长你两岁,今后就叫你慕容妹妹了。”华峰说出“妹妹”两个字,就显得有些生硬难嚼。

  “还是叫我‘辰儿’吧,这样简单一些,叫起来也不显生分。我就叫你‘峰哥’,若何?”

  两人这样就算认识了,又闲坐胡聊一会,慕容辰儿突然道:“光顾着说话,你一定是饿坏了,幸也快到午饭之时,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而后又笑着道:“你来就好了,我可以不在府中用饭,我们到街上去。”…“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就过来叫你。”她显然有些兴奋,说完后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经常见面的人我们常常视而不见,而相距遥远的人初次见面竟然感觉两颗心其实一直都在一起。此时的慕容辰儿就有这样的感觉,她好像认识华峰很久,只是今天才相逢罢了,初生的情愫已经在她心中慢慢萌芽。时有歌云:

  千里姻缘一线牵,千山万水隔不断;

  倘使一遭终相见,海枯石烂心难变。

  然俗话有云:“一见钟情的人大都有着不好之结局。”我们难以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一个未来?

  只一小会功夫,慕容辰儿又是一身男人的打扮走了过来;但见她,英姿飒爽,眉清目秀,好一个俊朗的小生。

  二人走了门,过一个小花园,转几条小巷回廊,便来到一个偌大的场地。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演武场,场中左右各摆着四个架子,上面插满有多种兵器。正上方石之高台,一个宽大的殿堂,堂上的屋檐正中悬挂着一个金色镶边的大匾,匾额上几个金色的大字:羌山不老!字体雄浑有力,给人一种豪情激越之气。大殿上有四个守卫站岗,廊道里一队手执长枪的巡逻兵往来走动。慕容辰儿领华峰打开大门边的左侧小门,二人便走了出来。

  华峰回头看时,见雄伟高大的门楼边亦有四个羌兵站岗,中间的正门紧闭,上方红色的木格里镶嵌着——羌王府。——华峰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就住在府内。出得门来,他们继续向山下走,大约两刻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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