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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缚鬼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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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东厂,被封为“九千岁”,权力更大,加上有客氏做内援,权势日益显赫。

  这个时候,朝中两大派东林党与阉党之间的官僚争斗日趋激烈。东林党派的大臣掌政,把与本派政见不同的朝臣们尽行驱逐。而东林党又痛斥宦官贵戚等,执政大臣们多上章弹劾客氏和魏忠贤二人,成为阉党这股邪恶势力的政敌。

  这时,身在塞外的努尔哈赤顺应时代潮流,在内政、外务两大方面,取得了很大成效。他进驻辽东后,随即开始确立和巩固后金国的统治,一方面实施辽东汉民原有的封建制、陆续缩小满族奴隶制并促进其向封建制过渡的方针,及时地推行了“各守旧业”和“计丁授田”等过渡性质的新政策;另一方面更是秣兵厉马,等待着入主中原的到来。然而,辽东兵民和满族阿哈反对野蛮的奴隶制和八旗贵族的奴役的斗争时有发生,“不定居,常逃走,从事奸细”,“叛逃甚多、乱”成为当时后金奏折最为频繁的字眼,这些斗争使得后金国中城乡不宁,境内混乱,严重地威胁到后金的统治。为了控制这种局面,努尔哈赤敕令大贝勒代善挑选建州八旗奇能异士组建大金巡察缉捕机构——大金都察院。

  大金都察院建立后,为努尔哈赤立下了汗马功劳,天启三年,(1623)六月,都察院报曰:复州汉民人数增加,接受明国“派来之奸细和札付”,将要叛逃,努尔哈赤马上两万军队,前往复州进行了骇人听闻的种族大屠杀;1624年正月,努尔哈赤根据都察院密报连下九次汗谕,遣派大批八旗官兵,在金国的大部分辖区,查量汉民粮谷,追剿乱民叛党;1625,努尔哈赤又接密报,“闻听明遣兵一万,由海上至旅顺,修葺城堡,屯驻兵士。”他命三贝勒莽古尔泰领兵六千往攻,克城,击败明兵,毁城而还。

  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我的父亲杨奉举接到了他人生中最后一个任务,而我的故事也将由此展开……

第四章 回归(1)
天启五年(1625年),我的父亲受左副都御史的杨涟之托前去山东办事,他回来的时候背着一个包裹。以前他办完事脸上都是阴沉沉的,这次他的脸色却异常地好,一进门就使劲地抱起我,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那天他叫母亲炒了六道小菜,温了两壶酒,说是要等一个人来。可是到了晚上,他要等的那个人还没来。

  “唉,那个人可能不会来了吧?”母亲焦急地说:“菜都凉了。”

  “嗯,那好,我们先吃吧!我晚点还有事情。”父亲哼着小调,拿着杯子喝起酒来。

  “阿天,爹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淘气啊?”父亲还时不时地逗着我。

  “爹爹,我都十六岁了,是大人了,怎么会淘气啊?”

  我这一句话,引得父母哈哈大笑。

  “好啊,你是大人了,那爹爹教你的剑法学得怎么样啦?”

  “好啦,好啦,别一有时间就打打杀杀地说这些。”母亲推了一下父亲。

  “剑法学得好不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做人,好好做自己……”父亲一时兴起说个没完。

  “还说?”母亲眼睛瞟了一下父亲。

  “好、好、好,不说那些了,这次我从山东可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说道这里,父亲忽然停顿下来,开始低头默默地吃起饭来。

  晚上当父亲洗完澡准备休息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那个人来了?”母亲问道。

  “我去看看。”父亲披上衣服去开门。

  我从门缝里看到敲门的是一个身穿兵服的人,那人急促地和父亲说:“杨大人出事了,叫你赶紧过去。”

  “好的,墨七,你等我,我拿上东西。……”

  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清了,随后就是父亲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关门声。

  “唉,又来了。”母亲叹息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妈妈?”我问道。

  “没什么……阿天,睡觉了。”

  第二天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我在院子里把玩着父亲送我的木剑,比划着父亲教我的那些所谓的武功。

  这时,父亲忽然回来了,那个包袱却不见了:“阿卿(父亲对我母亲的爱称)快点收拾行礼,我要去辽东。”

  “辽东那么乱,去辽东干什么?”母亲不解地问。

  “呵呵,没什么,我要去抓鬼了!”父亲淡淡地笑了下:“注意杨涟大人和周起元大哥的消息,发生什么事你们就……。”父亲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只听到母亲熙熙簌簌地收拾东西的声音。

  “你都记好了?”父亲忽然大声问。

  “记好了。你要早点回来。”母亲说。

  “好,那我赶紧走了。”随后我又听到了父亲急促的脚步声和清脆的关门声。

  当时年幼的我只能把父亲离去的那一天记录下来,那是天启五年(1625年)三月七日

  父亲走后的那几天里,母亲气色非常不好,我隐约中感到这次可能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父亲离开后二十多天,母亲忽然收到了一份父亲写来的书信,书信内容是什么,我没看到,母亲死活不给我看。

  父亲离开后的第二个月,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杨涟大人被捕了。整个京城都震撼了,像杨涟这样的清廉之士怎么会犯上欺君之罪?

  当母亲得知这个消息后,脸色忽地一下就变了,变得那么可怕:“真的出事了,真的出事了……”母亲默念着。

  随后,她赶紧叫我拿来笔墨,写下了三封信,我站在母亲身旁大概看到了前面两份信的内容,而母亲写第三封信的时候,则把我关在了门外。

  据我的回忆,母亲的第一封是写给父亲的,内容大概就是杨涟大人被捕,事情危机,周起元大哥暂时没有消息,希望父亲随机应变,早日到太原府与我们相会。

  第二封信则是写给我伯父杨奉天的,大概是说可能近日启程,回往山西老家,希望伯父早作安排。

  写完信之后,母亲把我留下来看家,自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半个月后的一天,在那个叫墨七的人的安排下,我们踏上了西归故里的漫漫长路。

  也许是第一次出远门吧,我显得那样好奇,而母亲则是充满了焦虑,墨七把我们送到京城外,就把我们托付给了一个叫阿胜的车夫和一个叫阿娟的婢女。

  回山西的路是非常艰辛的,气势雄伟、极为壮观的长城沿着太行山头不断延伸,太原是明朝在北方边境及长城一段防守力量的聚集点,也是当时的九边重镇之一。

  我的父亲有兄弟三人,父亲杨奉举居中,大哥杨奉先是太原府总兵官刘翊手下的三大副总兵之一,弟弟杨奉义则是一个江湖中的传奇人物。

  一路上,我看到的都是萧条和混乱的景象,百姓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官兵个个如狼似虎,鱼肉乡里。路边偶然还可以看到死去已久而无人掩埋的尸体,被野兽啃噬着的残骨。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回归(2)
这日,临近河北真定的时候,我们在一片老树林里碰到了几十名山贼在劫杀一路客商,那些客商从衣饰上一看就是外族人。

  山贼们个个眼红手恨,瞬间已经砍杀了客商周边的几名仆从,剩下的几个外族客商看上去功底不错,背靠着马车顽强抵抗,其中一个红胡子客商,手持两把尖刀,左腾右闪,已将两名山贼刺翻在地,然后他对另外一个白面中年商人叽里咕噜地喊着一些不知所云的话。

  马车另外一边那个白面商人表情沉着手持一把钢刀与山贼对抗,旁边几个仆从都拼命地保护这个白面商人。

  “夫人,这样的事还是不管为妙,我们绕道走吧。”阿胜对我母亲说。

  “是啊,夫人不必惹这些麻烦的。”阿娟随声附和道。

  “唉,人人自顾不暇,我们杨家也只是这个世道的一个石子罢了。”母亲叹叻口气说,“走吧,阿胜,我们回头走吧。”

  “好勒。”当阿胜把马车转过头的时候,阿娟发声尖叫起来,原来已经有三、四个黑衣山贼气势汹汹地向我们这边跑来。

  “哈哈,今天收获可真大啊!连截两队票子,够兄弟们吃的了。”其中一个刀疤脸山贼说道。

  “老七,我刚刚看这辆车那两女长得够正,抓回去给老大,哈哈。”另外一个瘦子山贼笑道。

  “砍了,男的杀光,女的抢光。”那个刀疤脸一声令下,身后二名山贼已飞身跑到马车旁边挥刀向阿胜砍去。

  “胜叔叔,小心。”当我喊出来的时候,两把刀已经落了下来。我当时吓得闭住了眼睛,我是多么不希望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砍为几段,也怕淋漓的鲜血染红青白色的车篷和我苍白的脸。

  “哼哼,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抢人抢到霸王头,也不看看你胜爷爷是谁?”然而我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耳边传来了阿胜豪放的声音,当我睁开眼看的时候,只见阿胜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个山贼握刀的手,“呀。”阿胜低吼一声,双手发力掐向那两人虎口。

  那两小山贼顿时痛得大吼,刀也“叮叮”地落在地上。

  阿胜随之回手出拳,拳如火焰,痛击两山贼头部,那两山贼顿时鼻塌嘴陷,血流满面,扑倒在地。

  “看来遇到点子了,老七。”瘦子山贼向刀疤山贼喊道。

  “怕啥,我龚老七还没怕过什么人,看我的!”那个叫龚老七的一边说一边双手挥起鬼牙刀向我们砍来,那气势,那刀势,砍下来不仅能将人砍为两半,可能整个马车都会被他劈成两段。

  “自不量力”,阿胜抄起马鞭,轻轻一抖,马鞭已向龚老七削去。

  “啊”龚老七刀锋未落,手腕已经被马鞭缠住,阿胜用力一甩,龚老七把持不定,顿时被摔了个狗血喷头。

  “小子,找死。”那个瘦子山贼,双手一挥,丢出了两叶飞刀,直射阿胜双眼。

  “别欺人太甚了,在山东老孙家的传人面前放暗器。”车内传来我母亲的声音,只见母亲从车篷内飞身而出,向那两把飞刀迎去。“隐娘归线”母亲轻吟,双袖一转两飞刀已收入袖中。“银针射月”母亲双指一弹,两根绣花针,急射而出。

  “妈呀,痛死我了。”那瘦子双手已被银针刺中,“一根小小的针怎么这么痛啊?”

  “我刺中了你手掌合谷穴”,母亲道,“你们这些山贼无恶不作,难道你们没有父母妻儿吗?阿胜,去救那几个商人,这事我们不能不管了。”

  “好的,夫人。”阿胜跳下马车,一手提起刀疤脸龚老七,一手提起那个瘦子,向另外一堆混战中的商队走去。

  “停下来。”阿胜大吼一声。

  那些杀红了眼的山贼竟然个个顿住了刀向这边望来。

  这时,那个红胡子客商已满身是血,他叽里咕噜地喊着,跳到车的另一边,跪在另那个白脸客商面前,那个白脸客商一个胳膊已经被血染红了,身边的仆从也只剩下了三、四个,他并没责骂那个红胡子,而是轻轻地把他扶了起来。

  停下来的山贼急急忙忙聚成一团,向我们这边冲来。

  “老大,三哥和七弟都落在他们手里了。”一个矮胖子对一个红脸大汉说。

  “他娘的,我们飞虎寨七英纵横太行一带,今天竟然碰到了桩子。”那红脸大汉恼恼地说,“对面的老弟,把我两兄弟放下来,今天这事就算了,不然我们飞虎寨和你没完。”

  “哈哈,我阿胜就是山贼的爷爷,今天就让爷爷教教你们怎么做人。山岳在两边,黄河在中间。龙腾千万里,闯王第一家。(注,这里的闯王指高迎祥)见了爷爷还不参拜?”阿胜一边吟着诗句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腰牌。

  “啊,他竟然拿着高闯王的令牌,见牌如见人,大哥。”矮胖子失声道。

  “拜闯王。”红脸大汉喊道。

  几十个山贼顿时跪倒在地:“儿孙们参见闯王爷。”

  “这位兄弟,我们飞虎寨是射塌天李万庆李大哥的一支,我是飞虎寨老四过山虎胡石方。”那个矮胖子说道,然后他指着那红脸大汉说:“这是我们大当家的飞天虎刘黑山,兄弟你手上提着那两位分别是我三哥李秀才、七弟龚疤子。”

  “呵呵,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了自家人。看在闯王爷的面子上你放了我们兄弟,我们也绝不为难兄弟你。”那个叫刘黑山的红脸大汉说:“不过这些番子商人我们得带走!要不我八、九条兄弟的性命就白搭了。”

  “这……”阿胜忧虑了,道上的规矩他是懂得的。

第六章 回归(3)
“不行,人不能带走,各位大哥,听小妹说几句。”母亲从车上走了下来,“高闯王、射塌天李大哥的威名,小妹略有所闻,但是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清楚吗?”母亲问那些山贼。

  “这,大哥什么样的人我不管,反正他经常带着我们打恶霸、杀狗官。”刘黑山大声道,“跟着大哥咱穷人才能出气。”

  “是啊,刘大哥说的好,大家都是穷人,大家都是百姓,可是大家怎么可以自己人欺压自己人呢,怎么可以拿刀去屠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你们这样做和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有什么区别?”母亲说,“我们杨家虽然为官家办事,但是我们不做恶事,我丈夫杨奉举嫉恶如仇,但是他从来不滥杀无辜,即使对方是罪大恶极的坏人,他也只是将其押往官府刑事查办,而非将其斩杀。各位大哥,我知道你们都是有良知的人,都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的,我也希望你们可以为民除害,而不是祸害乡里。”

  “好,杨大嫂说的有道理,飞虎寨的朋友,你们意下如何?”阿胜说。

  “大哥,他们说的有道理,这事就算了吧?”阿胜手中的李秀才说。

  “你刚才说杨奉举是你丈夫?”过山虎胡石方问,“那你就是杨奉举的夫人孙柳卿?”

  “不错。”母亲道。

  “啊,原来你就是孙柳卿!”胡石方一拍脑门道:“当年名捕杨奉举与夫人孙柳卿并称‘翠烟双侠’,名震黄河两岸,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啊!怪不得刚刚夫人一出手就破了李秀才的双面飞刀。”

  “杨奉举?这个名字好熟啊!”刘黑山拍了拍脑袋。

  “刘老大,你不记得了吗?三年前,我们被陈地主的手下追杀,是谁救了我们,是谁介绍我们认识了李万庆大哥,那不就是杨奉举吗?”胡石方说。

  “啊,是啊,你看我这记性!”刘黑山狠狠踏了下脚下的石板说:“我刘黑山是知恩图报的人,当年杨奉举大哥救了兄弟们一条命,今天这事也就算了,只不过我那几条兄弟的性命?”说道这里刘黑山竟然黯然伤神。

  “红脸叔叔,你只珍惜自己人的性命,你们不也杀了人家十几个人吗?”我插话道。

  “啊。这……”众山贼听了我这句话后竟顿时语结。

  “哈哈,没想到我刘黑山竟然没有一个小孩想得周到,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兄弟们,我们撤!”刘黑山对几十个手下道:“从今天起,我们要当好山贼,跟着李万庆大哥好好干。”

  “好,永远和刘黑山大哥在一起。”那几十个人喊声震天。

  “把这两位兄弟带回去吧,休养两天就好了。”阿胜把李秀才和龚疤子放到了马背上。

  “撤。”随着胡石方一声口哨。

  山贼们向密林深处飞驰而去。

  “后会有期,各位!”远远处传来刘黑山金石一般的声音。

  山贼走后,那几名外族商人走了过来。

  “谢谢各位救命之恩!”那个白脸商人单腿跪了下去。

  他身后那几个人赶紧跟着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呵呵,这位大哥言重了,赶紧起来吧!”母亲说道。

  阿胜赶紧过去扶起了这干人。

  “我是蒙族皮货商人萨克多。这个是我的亲随达图索。”白脸商人指着红胡子商人道。

  “谢谢救命之恩。”红胡子商人达图索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你们从那里来?去那里啊?”我好奇地问。

  “小孩别插嘴。”母亲使了个眼色。

  我连忙做了个鬼脸。

  “哈哈哈,这个小孩很好玩,你叫什么名字啊?”白脸商人萨克多笑着问我。

  “我叫杨天,杨树的杨,天上的天。”我回答道。

  “这个名字很好,你长大后一定会在天上飞的,哈哈哈。”萨克多说:“这条路是通往山西府的,你们也去山西?”

  “是的。”母亲答道。

  “各位,我们可以同行吗?路上有个照应也好,刚刚这位兄弟好本事啊!”萨克多指了指阿胜。

  “呵呵,过奖了。”阿胜抱了抱拳。

  “那好吧,阿胜上路。”母亲答道。

  “来,和叔叔去坐骆驼。”萨克多一把把我抱起来,放到了他们商队的一头骆驼上,这是我第一次坐骆驼。

  “杨夫人这?”阿娟指了指我们这边。

  “呵呵,没关系,走吧!”母亲放下了车帘:“有阿胜看着,没事的。”

  就这样我们途径获鹿、井陉、固关、平定,颠颠簸簸、簸簸颠颠地走到了山西。

  随着太原府的临近,我发现和萨克多的接触的人越来越多,有时是一个挑夫,有时是一个醉汉,有时甚至是一个挎着鸡蛋篮子的村妇。他们之间的交流只是一两句低沉的番语,或一两个眼神,有时甚至只是摔了一跤,又爬了起来。然而年少的我并没有理会那么多。

  一路上那些惨不忍睹的故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对这个乱世的感叹。兵匪、流寇、地霸、宦官、商人、侠客、农夫……这些人如何在这个乱世中生存?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 榆次风云(1)
(返回2007年11月13日)由于各种原因,对《明清缚鬼录》的翻译工作进度异常缓慢,过去数周翻译的故事看上去还没有任何头绪。

  当我徘徊在是否要将翻译工作继续下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所翻译的那一段只是故事的前奏,根本没有进入正题,也可能是当时作者刚刚开始写作这本*,显得那么苍白和无力。我们不能苛求先人将故事写得多么美好,多么生动和神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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