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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尘往生 耽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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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隐悄然跟上,白若霜雪与红如烈火的身影消逝在叶布下的阴影之中。而,屋内唯一剩下的人,淡漠地收回视线,似乎未看到床上那层薄淡的灰,翻身仰躺,眸里冷定的光芒仿佛黑夜燃尽成为死灰般迅速湮灭下去。
  眼,无半点光彩。越镜尘很了解自己的状况。昨晚的风波四起,伤上加伤。那男人靠着自己时似是渡了些内力过来,但……
  ……似乎……濒临极限……
  当身体超过了这个极限,惟有灭亡。
  脑海里重复着一个场景。耳边是惊涛咆哮和爆炸的声音,冰冷而漆黑的悬崖,地上越积越多的鲜红液体……
  同样是濒死。那时,对死亡却只有一声轻描淡写的感叹——原来是这样……
  原来死是这样的,只是这样的。
  现在,某些感触却悄然而变。思维里仿佛有一处空洞,承载的满是疑问。
  应该死吗?
  伸手,在眼前展开修长的五指。不含情绪的眼神刹那滞凝又刹那平静。
  平生唯一一次对生命置疑,却不曾想过,这时候的生死已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握,生否,他竟完全决定不了!
  活不了多久了啊……
  ……
  “他活不过半年!”凤未然笃定地说。
  “病情持续恶化,伤还不断,更重要的是……”艳丽的容艳一贯明朗,此时竟然出现了类似于恨意的感情,“那个人伤他的武器上除了麻醉药应该还涂了一种很厉害的毒,我竟一时看不出是什么类型的,拖延到今天,只怕解起来很困难了……”凤未然咬紧下唇,竟再说不下去。
  白衣男子那让人如沐春风的笑不易觉察地顿住。“半年……?你……不能医好?”柔软如羽的声音无异常,轻柔低悦。
  凤未然烦闷地摇头,答到:“可以是可以,但即便如此,他顶多也只能活到不惑之年……”
  “还有二十五年……”萧墨隐绽开一个昙花一现般的微笑,铅华洗尽宛如初生,欣慰,却又……无奈。
  心中乱得如缠成一团的蛛丝,凤未然完全没有留意对方的行为,说下去:“紫苏、枯矾、通草、天南星、蓝血……却有一味药,我始终算不出是什么!若配得成这药方,这个病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此刻配出的药,竟然与冷岚冰当初所说的惊人地相似,仅仅少了味“赤泪”!
  萧墨隐沉默。任谁都不会相信那剩下的一味药真的是赤泪,冷岚冰只是为了引越镜尘上天随府才如此说。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就可以配出这个药方。”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凤未然亦是下定了决心。赌上的不仅是对自己的信任,更是一种信念!“如若不然,我只有把他交给伤他的那人了……那人似是不想要他的命。”
  不甘心!但比起那少年的生命来说,一切都是次要。
  从那晚下在自己身上的药可以看出,那个人必同为用药用毒高手,会下毒,即会解毒。如果连自己都无能为力,也只有他还能指望得上。
  “我不管你的立场如何,此事又与魔教何干,只要那一天我还活着,就一定会这样做。”
  转过身,那双光彩流转的眸美得惊人,也逼人。
  闻言,萧墨隐不过淡淡浅笑,不置一词。
  “……还有,明天我会帮他续手筋,这事拖不得……我现在去准备一下,你们早些休息。”凤未然道,心事重重地向息凤居而去。此时他竟然觉得,跟那具逐渐腐化的身体比起来,区区一条手筋已经完全不算事了,纵是五层把握也被比成了十层。
  白衣拂地,如水波的纹皱漾起。足踩在一层枯枝上如蜻蜓点水水无痕。
  潦草建起的房屋。门内的人不醒人世。门外的人停步不前。
  无论是风雨,还是苍天或是人,都本无情。
  蓦然响起一声轻叹,如同附着穿透时间空间的魔力,悠远绵长。
  二十五年……
  很长的时间?或是很短?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那段时光里,是否能够以这双手找到……在过去的三十年,万年不变的七重天里,缺失的东西。虽然……现在还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认为,也许能从那个人身上发现也说不定。

  三十

  精致素白的手方按上门板,却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白衣男子含笑回眸,转身望向一株三人合抱粗细的古树,颔首示意。随即,竟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返回林深处。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展,从枝头一跃而下,沉默地跟上。
  “我交代你的事可办好了?”待身后之人跟上,萧墨隐柔声问到。
  “是。”展答得言简意赅,维持着常年的面无表情。但谁又知他心中却早已涌起滔天巨浪!只因,这次吩咐的事实在是……难以理喻!惊世骇俗!!!
  “结果如何?”
  “琵琶骨上发现了这个。”摊开的手心,静静置了一枚小巧精细的锁扣。
  萧墨隐隔空弹指,将物什拿到手中,有意无意的把玩。“天随府的机关果然盖世无双,展认为呢?”
  “异常实用……”这个锁扣虽小,扣在人体琵琶骨上却是只有肉体成灰时才摘得下来!也就是说,一但戴上这个,便是终身不能动武!
  但,那具尸体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得不说,看见这个银色物体是,就算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他也疑惑了!因为,那个人的武功是极好的,这东西是何时穿上去的?
  强烈的好奇感,使他暂时忘记自己身分,抬头凝望着那高深莫测的人,欲求一个解答。却见后者似乎正无声地笑,眼波如清澈见底的池水。
  那种水纵然清澈到一目了然,却让人有永远也踩不到底的感觉。
  展全身一寒,迅速低下头,恭敬跪好。他怎么就忘了规矩?若教主不想说的事,便是到死也不能打听!那种笑他太熟悉……恐怕……这次的事也是不能善了的。
  “展,你也认为我错了么?”半晌,白衣人忽地轻笑声,语气平淡地问到。
  “属下不敢!”头又压低几分,展心中却清楚,那人这样说,即给了他一个发问的权力,“只是教主……您却有为何……要挖离夫人的墓!”
  纵然那女人再可恨仍是一代教主夫人!不但要挖,甚至要开棺验尸!甚至这验尸的内容也奇怪——要他找找这具尸体上是否有不自然的东西!
  “……夫妻一场,我却何尝忍心伤害她……”萧墨隐柔柔地笑,答得委婉至极,恰巧避开了问题的关键,却十分妥当。
  转而,他却幽幽叹息,“可是她竟然一下骗了我四年之久……那一晚的她,当真不象他,原来就是这个原因。”目光淡定地散在掌心死物上,久久徘徊。
  “属下驽钝,主上何意?”从来猜不透那人的心思!
  “罢,”白衣男子凝眸浅笑,柔和地看着单膝跪地的男子,“你只需记住……作为我妻子的闻人离,已经死了……”
  “是!”不管懂不懂,照着教主吩咐的做就是全部!故,展果断应承。
  清风穿林叶簌簌而落,显然是变季的时期快到了。
  萧墨隐带笑转弄着手中的扣,似在思考着什么,不再言语。大概静了一炷香,他却开始往回走。
  “我要离开一日,你替我照看着尘儿吧。”
  “属下与您同行!”展望尘而拜,那人已行远,却仍不敢起身。
  怎能让教主涉险!
  离开一日……距此地能一日来回的地方除了临京没有别的!而教主去临京作何就是傻子也猜得出!临•;京•;天•;随•;府!
  “……是了,若有人去找尘儿,无论是谁,让他进去便是……”
  用了传音入秘,人影不见那轻柔的声音仍清晰地传入展的耳中。
  还能让他这个作下属的有何反应?惟有苦笑!那人已经开始自说自的话了,显然是没有转圜余地了……
  “属下明白……”闭上眼睛扣头,声音里满是无奈。
  “……不过是去散散心……这不也是我下山的目的么……”
  话音了,指上最后一个动作亦结了。
  一行清秀小字——次日归,勿念。
  字,是浅褐色的。仔细一看,那竟是地上的细砂!竟是地上的细砂被内力生生嵌入了门里形成了一行字!
  ……
  另一面,着紧身黑衣的男子尚在思考一句话。
  作为我妻子的闻人离,已经死了……
  作为我妻子的……
  这到底是怎么解释?
  一边想一边静守着,不成想,另一句话却先应验了。“是了,若有人去找尘儿,无论是谁,让他进去便是……”
  主上,确是料事如神。这才不过半个时辰而已。
  展隐于阴影中,看一个访客风尘仆仆匆匆而来。
  ◇ ◇ ◇ ◇ ◇
  闭目调息中,却是一阵突兀的扣门声打破寂静。指骨不急不缓轻轻击打在木制门扉,声音清脆。越镜尘叹口气,认命地坐起身。
  “父亲?”反射性唤到。然而,这声询问刚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那个人,断然不用敲门。
  声音停下,门外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略一思索,越镜尘也立刻就猜到来人。“请进,冷楼主。”
  木门轻开,一室淡金色的阳光泄入。柔光中,门边立着一个清冷美貌之人。星眸红唇,隐然带着不食人间烟火之气。
  冷岚冰只是漠然地看着床上脸色略苍白的人,未再往前走一步。“我方才在门上看到萧教主给你的信儿了。”终于开口,他却说了这个。
  越镜尘挑挑眉,漫不经心道:“走了?至少会走六个时辰吧。”
  “一天。”
  “哦。”猜的果然没错。总坛里相处那三年,这人很多习惯他都摸得一清二楚。比如,如果他要离开六个时辰,就一定会挑个生怕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留个书。
  “何不进来坐坐?”越镜尘笑得一脸愉悦,也满眼讽刺。
  清冷的美人怔了下,终是一步步挨近那床。距离拉近,脸上竟上了分茫然与疼痛。只因精通医术,望闻问切,单单“望”这一项,他就看出对面人的状态……有多不好!
  “你现在……竟是连半点内力也提不起来了……”冷岚冰喃喃自语,甚至有些失魂落魄。
  越镜尘不以为然。若说起来,他的内力对他发挥实力并无多少影响。
  “当着矮人,别说短话。还是说你就喜欢揭别人短?”
  “我不是这个意思……”冷岚冰急着解释,眸中的情绪再不能用一个“清冷”的表象就能掩饰。
  “冷楼主莫急,在下没有逼迫的意思。”越镜尘悠悠闲闲说到。
  冷岚冰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忽地垂眸。“萧公子,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请教。”
  “能为楼主解惑实为在下之荣幸,请说。”话一出口,越镜尘自己却控制不住莞尔一笑,为了他今天奇怪的说话方式。
  “萧公子……为何在那么短时间内就如此信任凤未然凤公子……?”
  等了半天,想不到对方竟挤出这样一句话。越镜尘淡笑道:“难道他不值得?”
  冷岚冰被这句话噎得无语,倒不好再问下去。“的确……值……也罢,我的确是做过太多对不起公子的事了……”
  “好说,”越镜尘冷静地切断对方的话,直入主题,“不如说说你的来意?”

  三十一

  “若我说探望公子,你可信?”冷岚冰负手而立,双眸片刻不离那懒散的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越镜尘眼也不抬,淡淡说到。无趣中甚至开始以指风劈开自己的发丝来寻乐。
  话已至此,再无说下去的必要。冷岚冰伸手探入怀中,掏出一个黑木雕花匣。“这东西,你给凤公子看了他便知道了。”
  这个东西让人惊叹。
  黑木匣,固然精致。但只这一点不足以让人惊叹。
  奇异的是,匣子里面,似乎正有什么东西发出幽幽红光,从内部照亮了整个黑匣!分明尚隔很远就可感受到滚滚热浪,可伸上手去,那匣面却是冰冷非凡!世间最怪哉之事,莫过于如此。
  “哦?墨残木,赤火云?”仅睨了眼,就猜出这东西的来处,越镜尘挑眉。
  古来医者称可制药的木材为急木。墨残,是一种寻常的急木。赤火云,却是提炼自赤泪!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存放接触到空气便蒸发掉的赤泪,除了黑残。一个是随处可见的沙,一个却是千金求不得的珍珠,有趣的是,这两个东西却是相生相克。
  “你知道?”冷岚冰赞叹。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黑匣放在床头。
  也难怪他惊叹,这两个东西的奥秘,便是一般医师,也难以窥探!赤泪乃是天随府至宝,又怎容得了凡俗之人玷污?
  “赤火云,天下没有它治不好的皮肉伤!哪怕便是筋脉尽断血骨寸裂,也不在话下。”冷岚冰径自说下去,清冷的眼眸淡如泉水,“只是这药火力强盛,敷在肌肤上,哪怕是毅力过人,也难以忍耐。若公子用它治疗右手上的伤,可要担待些了。”
  越镜尘从那黑匣上移开视线,默然不语。
  冷岚冰却先道:“若萧教主够聪明,大概已能猜出个七分八分。例如府主要我们带走你的真正原因,比如他不能真的让你死。所以,到底都会派我来送你些药。”
  “没错,”越镜尘嘲讽地附和,“归根究底,我不是你们府主的弟弟就是侄子吧?”天随府,是闻人家的,魔教少主的母亲姓闻人。这两点江湖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想不到他越镜尘竟然有一天能沾了“血亲”的光?
  “情之一字,最是害人……很多事,除去了情,便也简单多了吧?”冷岚冰颇有感慨地叹道。
  他自己亦有情,只是情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若不是府主吩咐……他是决计不会多此一举送药的。
  这个计划……本是要成功了……若是无情!若那个府主能再无情些许,何至出如何麻烦?此番折腾下来,再有机会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想不到魔教教主也敢把赌注压在这个字上去。”轻笑一声,越镜尘讽刺到。要知,萧,闻人,这两家的人,最是无情。
  冷岚冰摇头,眉宇间有分忧虑。“不,或许他猜到了更多的东西也说不定……比如府主绝对不想你死的理由。”只是这个谜底的揭晓,还为时过早。
  “不然他不会去天随府寻剑神求证!剑神已是世间所剩不多的知道府主身份的人,早已秘密转移到天随府,依魔教的情报网络,怎可能不知?”低头看地,冷岚冰清冷的眸中精光闪现,又转瞬即逝。
  唇角绽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越镜尘调侃道:“我以为你会舍不得见你师父死?”
  清冷之人淡淡看了他眼,平静地说:“难道你以为萧教主不去他就活得了?”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活不长。
  “可叹,萧墨隐他还是去了,明知是计。”
  口上说的事不关己,面上摆的闲事莫管。越镜尘心中却清楚一件事。
  ——能让那人不惜亲自动手,这件事必然是重大到难以假借他人之手。恐杀死剑神被魔教发觉,故天随府还留着他一条命,那人赌的应该就是这一点。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如此在意这事?”冷岚冰眸中如有星光闪烁,熠熠生辉。
  “你会说?”越镜尘有趣地看着他,声音里终于染上分兴味。
  “因为令慈死得蹊跷!”
  如今的天随府第一人,何故又扯上已死了四年的闻人离?
  越镜尘笑出声,眉目舒展开来。“你故意吊我胃口?”他促狭道。只可惜,他并不急,既然总会知道,何必好奇?
  后者没有回答,宁静间目光竟变的深远悠长,似乎含着某种向往。
  “有幸见过令慈几面,公子也长得与她七分相象……或许,世间唯一配得起萧教主的人便是令慈了。那两人堪比神仙眷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相似……”
  “可惜,这爱怎会长久不得?”
  蓦然回神,茫然若失。冷岚冰回复神智,冲着越镜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洁白美丽的容颜因这一笑更添神采,宛如雪中盛放出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可惜了对方却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以至并无在意,至始至终惟有冷眼旁观。
  不正因为相似,才长久不得吗?与萧墨隐一样的女人,心中排第一位的必定不会是感情。那人自是不会相信这样的女人,又怎会长久?
  这便是越镜尘唯一的想法。
  “说了这么多,在下也该告辞了,萧公子保重。”无奈地回眸,带着分期待地看着那人,却又带着分失落地收回视线,“另,在下要给公子个提示,在下送来的东西……是要用两次的……”
  “多谢,不送。”越镜尘利落道。复又靠回墙上歇息,显然是未将那句话收在心底。
  见他如此,冷岚冰目光幽幽,倒也作罢,如来时一般,推门而出。
  阳光一如既往地柔和,金光满乾坤。在昏黑里待了许久的眸,竟一时有些不能适应……
  光迷离。同时迷离的还有心境……
  但,无论内心多么迷茫,举目望日月,总会有种感慨——不过是依旧如此!再多挣扎,化到轮回里,也只有无奈。再多的血泪,时间轰然而过后,也就是那么回事。见日月依旧,不仅道:人又何必踯躅于俗世,待百年一切皆为黄土一抔。
  此生已蹉跎太久!
  甚至萧墨隐都不知,试剑楼在被魔教架空前便早已归顺了天随府,在更久以前剑神就已经为天随府邸所用……一直以来,“少楼主拜剑神门下学艺”都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将他送去当作人质的幌子!所以,剑神死不死又关他何事?
  没容他多想,便已看到门外抱胸等待,一脸轻浮之笑的此竹。
  对方以口型一字一字道:岚冰,你演了一场好戏。
  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演得太投入,不禁将自己也迷在了戏中。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来告诉魔教少主,他的父亲,并不值得信赖。因为他对他所有的特殊,不过是因为他与他的母亲有着同一张脸孔。他那样的人,断然不会让自己以替身名义活着。以天随府自己的力量灭魔教,不如再加上一个魔教少主的力量。
  冷岚冰的目的显然是彻底失败了。
  因为说者有意听者却无心。
  至此,这个事件暂且告一段落。
  但,却有一些东西,从越镜尘的“无心”之听中流失。每一种悲剧都最少有一种方法可以去避免。某一场悲剧的避免之法,便是被他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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