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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推开药楼的门便迫不及待的大声喊到:“你刚才有没有……”
然后,凤未然停住。
楼内空无一人。他又向内走了几步,从地上拾起一条纯黑色的带子。
凤未然本就皱着的眉又紧了几分,显得忧心憧憧。他试探性的唤了几声,只确定了一件事——那个本该在的人,不见了踪影。
越镜尘此时当然不在。他正被萧墨隐抱在怀中,于丛林木叶中驰骋。
他此时的心情不见得比凤未然轻松多少。糊里糊涂地,他甚至都不记得他自己刚才好象默许了萧墨隐的某种行为?
换个地方继续刚才的事。最后是否会演变成这个结果?
四十二(微H)
不要嫌弃……我能写出这种程度已经是飞跃了……连接不顺畅,抱歉。H比较河蟹。对于期待已久的大家,一起失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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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越镜尘吃惊地看着萧墨隐雪白的衣裾被树枝刮开,终于忍不住道:“你到底在急什么?”
他身上的火热已被冷风吹散许多……难道那热并没有散失,而是传到萧墨隐身上了吗?不然为何他的身形已逐渐不稳?
越镜尘曾看过他以绝妙的轻功躲闪从天而降的飞雪,待他从远至近蹋入楼阁,衣依然如雪,却没有雪。
可现在,他却轻易让树枝刮开了衣服。甚至有几次差点从高高的枝头滑下去。
他的速度象是奔命。
但是萧墨隐回答的语气却春水一般温柔闲适,他看着越镜尘的眼略带笑意。“你分明与我一样,怎么体会不到我的感受?”
也许他心里很急,可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套。
越镜尘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一个人若连自己的感官情绪都能压制的如此彻底,那么他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怎样的教育下长大的?
越镜尘控制住自己不再想下去。他不能。有些事本就这样,对一个人的评论若夹杂了感情,只会有失公正。最终被蒙蔽的只有自己。
正午时分,天似穹庐,白日悬空。
清泉石上流。踩过一泉碎石,泉水的另一侧有一道天堑。堑中有洞,直入百步,但见一室。室内装璜并不奢华,却极尽雅致舒适,四壁是精巧的雕花木栏。竟是与渊隐居七分相似!
谁能想到离凤居不远的深山老林里还藏着这样一个隐秘之处!?
谁有能力做出这样一个居所?除了呼风唤雨的魔教教主又能有谁。
谁能不佩服萧墨隐的深谋远虑思虑缜密?一步步的计划定出来,沿途各地竟也已打点完毕。
萧墨隐转手轻轻将越镜尘置于收拾得十分干净的被褥上,脱去自己被树枝刮破的外衣,然后侧卧在越镜尘身边,温柔地将他揽到自己怀中。
红衾暖,蜡烛泪。烛光中萧墨隐的脸上带着抹工异的温柔。他一贯温柔,但一贯不是这种温柔。也许终其一生只能在他面上看见这一次这样的表情。
空气里是熟悉的味道。俨然是渊隐居里长年萦绕着的檀香。神秘,醉人,蛊惑。
也许是这个气味太容易令越镜尘放松,他的眼神又变得迷离。
萧墨隐轻轻一笑,单手挑开他本就乱了的衣。衣未全褪,却是半遮半掩。手,先抚上膝,然后沿着大腿内侧,缓慢地向上移动,逐渐抚过每一寸最柔软的肌肤。
他的手指指骨修长,手型完美。指尖一丝丝冰凉。这样的手指,每一次轻微的碰触分离便是痛苦与销魂。
越镜尘压低喘息,几近绝望地挣扎。想要脱离那双手,却是徒然。
他的抚摩永远象是不带任何情色的。如同他的人。
越镜尘忽然发现他此刻恨极了萧墨隐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即便是他,也被戴着“绝尘”面具的萧墨隐弄得再难把持住自己。
他单手撰着被单,一手用力抓着萧墨隐单臂,压抑过多,声音里却仍带着难耐的欲望。“你……住手……”
谁知萧墨隐不仅不退,反而倾身压上他的唇。
这此的吻不同上次,对方热烈而急切地探求着他,退一步,他进得却越多!越镜尘死咬牙关,抗拒着舔吻他唇的舌。
骤然,萧墨隐的身体却整个覆到他身上!肌肤与肌肤相接是令人为之痴狂的温热,他竟不知何时除去了衣物!
“恩——”意料外的快感防不胜防,越镜尘一下呻吟了一声。下一秒,狂热的吻纠缠而来犹如涛涛浪潮,一波更激烈似一波!
唇舌被毫无空隙地压榨,被制住穴道全身无力的他却仿佛赌上全部地运起全身功力。越镜尘使尽全力,把萧墨隐推开一点。
他墨黑的眸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激烈波动起的情感是难以控制的愤怒与不敢置信!他低声嘶吼道:“你疯了,解开我的穴道!到底为什么!”
谁会知道!谁能想到萧墨隐竟真胆敢这样对待他!!!
萧墨隐不愠不恼,眼波如水波,极至缠绵。他双手看似不着力,却轻巧地卸了越镜尘全部抵抗,将他双手分按两侧,又吻了上来。柔声道:“为什么?”
身下的人依旧顽固反抗,他的视线柔柔地抚过他全身上下,忽然又温柔而坚定地道:“无纵诡随,以谨缱绻。”
……
仿佛弥漫了三年的雾终于散了。
萧墨隐却终于把话全部摊开。
不知名地,胸中似乎突然涌上一种情感。越镜尘不觉猛然一震,抬头惊异地看住萧墨隐。然而他对上的惟有那双如同一弘秋水的温柔美眸,除了认真,再无他物。
相视,发怔。
象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眼中的光似乎渐渐碎裂,四散而去。
萧墨隐在这时又轻柔地吻他的颈侧,手放开他的手,在腰线来回摸索,又向下走去。
越镜尘忽然冷冷道:“你住手,还来得及。”也许他现在表现得很冷。但,他除了这个态度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来对待。
回应他的是落在胸腹的吻,和一句反问——“如若不然呢?”
越镜尘一时无语,冰冷硬朗的唇线紧抿着。半晌,轻描淡写地说:“我以后可能会想杀了你。”
“可能?”
“啊,可能……”他低低咀嚼这两个字,梦呓般地呢喃。心百年不遇的柔软起来。
“可能是什么意思?”
越镜尘低头睨了他一眼,一声轻叹,淡淡道:“可能就是——如果我爱上你,我就绝不会杀你……”
“那你现在……?”
“可能。”
“可能?”
“意思是我不知道。”越镜尘冷冷地答到,已经开始不耐。若对方再罗嗦地追问,他可能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
萧墨隐笑了。那一瞬间,仿佛有莲花次第开落的声音。
他突然一手下移握住了越镜尘,听得一声惊喘。然后他笑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如有烈火,如是末日。
如果现在越镜尘的穴没被点住,手上有一把天下最锋利的刀,再把萧墨隐五花大绑送到他面前。他大概是不会下手杀他的。而且他此刻完全想不出,若那人死了,会是怎样光景。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的事。如果有一个人做了,要拿他怎么办?
烛火明灭,将两人重合的身影映在镂空雕栏上。
最初进入时的疼痛与不适隔了片刻才逐渐退去。紧绷的神经终于开始舒弛了下来。
他几乎不能接受,默许这种事发生的竟然是他本人!
没等他质疑自己的灵魂真伪,对方就开始温柔的抽动了起来。最初的动作很慢,浅浅地进入,再抽出。
然而,渐渐地,那人似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动作起来。他揽着他的腰,仿佛永远也满足不料地肆动着,渴求他的身体。耳边,可以听到压抑着愉悦与欲望的声音。
缠绵悱恻。暗红色的锦衾皱得不成样,被挤压变形。
又是痛。这痛跟他以前受过的各种各样的伤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却是最难忍受的。
然而他决定的事绝对不会后悔。
线条冷硬的唇被咬的渗出血红。
那人忽然间凑上来轻吻他的唇,一翻身将他推到侧卧的姿势,然而激烈的占有却一直不停。吻,也一直不断。
不痛。他却开始觉得热了起来。那人身上明明更热,却总觉得贴上去会舒服一些。
快感似乎来自那人放在他下身的手,又似乎来自那人不停的动作。再后来,竟然演变成全身上下。
他已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忍住迎合?开始迎合?……
任谁都抵挡不了的快感,已经让他屈服!情欲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只能随着本能,一次次回应……
四十三
上文里那句诗喃喃大人率先给出正解。在以前是表示朝中小人勾结,后来演变成情深似海的告白……告白不推荐用这句……太偏僻了,人家容易飞白眼= =
事实上,越镜尘也不知道他后来昏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刻——所处的居室在天堑内的山洞深处,长明灯高挂,不辨日月。
身边传来一种温热感,还有人体的柔软。让他根本不能装作忘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偏过头去,发现那人静静的伏靠在他身边,一袭凌乱的白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正闭目沉睡。
仔细观望,一时唏嘘。也许他只有熟睡中才会显得这么无害吧?清秀的容貌,柔丽的眉眼,唇薄而润,一头黑发如同九天之上流泻之下。竟然有一种纯粹感,柔和而静美。
但,越镜尘同样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若那双眼睛睁开,刚才那几个形容词恐怕只能变成他的反义词。
他睡得很沉,从颈侧到前胸的皮肤略微苍白。
越镜尘眼眸一黯,手指悄悄按上了他的颈侧。颈动脉。
眼下,他的手只要再下去一分,这个人就真的再不能呼吸了。越镜尘有那个自信的资本,这个距离,只要是人,就不能躲过他的攻击。即使是萧墨隐也不可能。
他的眼底却忽然闪过丝类似于无趣的的情绪。
越镜尘认为自己有够无聊。这举动完全是出于一种试探的心态,而那人偶然的弱势竟然让他该死的觉得很有成就感。
叹了声,然后颓然靠在床边,太阳穴隐隐抽痛。
忽然有人柔声笑道:“也许需要一杯酒?”
越镜尘凝眸,看那人竟然已着好一身白衣,手举金樽,笑颜温柔,眸欲滴水。
他淡淡道:“你不知道我一杯就倒?”一杯就倒,酒力奇差。这似乎是前世那群姓越的集体缺点,结果一直传承到现在。
萧墨隐展颜一笑,将酒樽塞到他手上,又以万年不变的声音说:“怎么会?”
越镜尘闭嘴,沉默地接下,一饮而尽。酒竟然还是冰的。不论它味道如何,那种温度顺喉流下都有种舒畅感。
随手丢开杯子。叮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然后人又懒懒地靠到床柱上,比夜更深的眸带着分倦意与漫不经心。
光依然很暗,暗得象是黄昏。
穿戴整齐的白衣男子轻轻俯下身,指尖再轻如无物地沿着那优美的脸线描绘。留住,留不住,只有丝丝温暖。移到下颌的时候,他的手被人猛地捏住。
那人眼里的光锐利如剑,冰冷如雪。但那人的语气却似乎很轻松。“当你的儿子,真够倒霉。”
“是吗?”白衣男子轻笑着反问,丝毫不在意。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越镜尘声音平淡。
男子柔柔地看住他,道:“不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这句话让越镜尘低笑几声,然后他以一种嘲讽的口气说:“这么说我就是那光荣的第一代尝试品了?”
萧墨隐笑道:“好象不是。”
“呵……父亲大人,你真是……”越镜尘没有把这句话说完。他猛然起身,忽地大力将对面的人扯过来,发狠地吻了下去。
这一动作,昨夜的“后遗症”便全给逼出来了,当下,下身一片酸楚疼痛。然而,理都未理,全身只在乎那一个动作!
越镜尘如有冰积淀的眸直勾勾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而对方竟然神色不变,那双眼还是暖暖的盈满笑意。纵然嘴唇被咬得流血也未作反应。
越镜尘突觉烦躁,又一把推开了他。
萧墨隐亦眼也不眨地观望着,眸光似乎比月光璀璨。他右手轻抬,缓缓地碰过自己的唇。“尘儿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越镜尘眼也不抬,冷道。
他自己也解释不了的东西,怎么告诉他?而且突然这样做,恐怕也不见得要理由。
话音方落,他忽然发现右手一片湿润,还附带着一种熟悉的气味。不用看是什么,已心中一冷。他骤然沉下脸,问道:“你受伤了?”
萧墨隐一直不停的微笑,看着越镜尘的眼光似乎是深水一般深沉而温柔,这时才柔声道:“皮外伤,不打紧。”
越镜尘动手扯开他的衣服,只见右腰上一片浅浅的瘀青,还伴着一道刀痕!这青紫看起来很浅,实是内力囤积很成,若是重的话便足以伤到内腑。
越镜尘手指扣入白衣,几乎撕破那衣衫。静默许久,他冷笑:“你竟然会被打伤。谁那么光荣,有幸伤了魔教教主?”
掩上衣服,萧墨隐淡淡道:“天随府里总是有点厉害的。”
越镜尘一震,记起了他去天随府是为了什么。随即冷哼了声,径自起身迅速正好形容,就大步往门口走去。萧墨隐出手,快得让人根本难作判断,他一下就将越镜尘揽住,轻声在他耳边耳语。
“尘儿想去找凤公子吗?”
“你适可而止,别那么无聊!”翻手一划,将对方隔外几步远,越镜尘淡道,“你该知道分寸。”
“我不知道。”萧墨隐笑得温柔如水,冷定如昔。人却难以觉察的倒退两步,倚到墙边。
越镜尘看着他,神色冷淡。“你没得选择。药力发作了吗?”
“……好象是的……”萧墨隐轻声答到。他心思缜密,方才身体有一丝丝异样,便已想透一切。想必刚才越镜尘吻他之时,已下了药。
那抹比春风更温柔比春水更温暖的笑容,忽然掺了点淡淡的苦涩。
然而越镜尘看他的神色也更复杂。“为什么不防我,父亲大人?”
白衣男子顺着墙滑坐到床上,风清云淡地笑了一笑,阖上眸,不再言语。
越镜尘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袖风带上门扉。
桌上,烟酒已冷,至冷伤身。
四十四
在真正成功前,越镜尘对制住萧墨隐只抱一分希望。制住了仍马虎不得,他迅速向回走去,不敢稍作停留。
“少主。”
生硬而恭敬的声音让他驻步。一转身,果不其然,展单膝跪地于他身后。
“展护法?你怎么在这里?”越镜尘眉头一拧,冷声问。展应该是留于木屋待命,根本不可能出现于这里。
“久不见少主,属下自作主张来寻。”
“寻得真准。”越镜尘淡淡讽刺,立刻又转身而去,“你留在这里等他,不要跟着我。”
“遵命。”纵然心有疑惑,展仍不敢怠慢他的任何吩咐。
曾经有人说,魔教若有一人真心护教护主,那么只能是展护法。若有一人真正忠诚可信,也只能是展护法。
现在,这位护法恭敬跪地,待他的主上走远了,才敢起身。
然后他缓缓地走到不远的天堑之中。平静而长久地注视着那看起来与其他岩石无异的密室门。
凤未然依然风风火火地满天下寻找越镜尘,急得几乎连口气也不敢歇。他刚找完凤居,正待奔出门口,忽然见一人悠悠然拾阶而上。只是似乎有些疲倦。
凤未然赶快冲上去,一把抓住越镜尘衣襟。而后者懒洋洋地望着他的眼,又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凤未然神色复杂,一字一顿道:“你,穿过女装吗?”
越镜尘神色不变。“没有。”
凤未然的神色却更复杂了,他以一种极低的声音,附在越镜尘耳边说:“展曾和我讲过,你和你母亲有七分象?”
“恩。”
黑眸一如既往半眯着,慵懒而无害。然,听到那最后一句话,这双眸里似有冷光浮现。
“我看不然……”凤未然放下他的衣,倒退两步,“根本是十分象!”
忽然一片寂静。
越镜尘默默低下头,淡淡看着大地。然后淡淡地说:“你见过她了?”
凤未然听他的语气便狠狠一惊,骤然拔高声线,“你知道离夫人没死?难道是真的?刚才与父亲讲话的人真的是她?”
当在窗外看清楚窗内那个女子的脸时,他真的几乎当场呆掉!如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变装,就只可能是魔教教主夫人——闻人离!
江湖上每个人都知道闻人离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然而那个女子的身份又那么好分辨!单凭那张与眼前人一模一样的脸!
“应该是吧。”越镜尘漫不经心地应到。
“你怎么会知道?!”
越镜尘低头略一沉吟,回道:“前几日,她曾来找过我。”
凤未然听得他的话,竟然眼神逐渐凌厉起来。“你知道!?你知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出来,至少要告诉萧教主!”
“告诉他?”越镜尘嘴角忽然又泛起嘲讽而冷酷的笑容,“告诉他他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让我走不了!”
“你要走?”凤未然惊道。
越镜尘没来得及回答。
一人翩翩然从门内跨出。上绣莲花的青色衣裙,一头青丝如飞流般,气质淡雅高贵,巧笑倩兮。
这样的女子,美丽又温柔。竟然一时让人挪不开眼光。
她的声音如同水,又如同流云。“凤公子,吾儿自然是与吾一道而去。”
话音方落,她莲步轻移,走到越镜尘身边,爱怜地伸手欲触他的脸。
越镜尘眼眸一暗,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闻人离的手就那样定在空中。然而她浅笑,又道:“才分别四年,你居然与我生疏若此……连一声‘母亲’也不再肯唤了。”
然后她的手下落,轻轻握住越镜尘的手腕。然而仅搭了一个眨眼的瞬间,越镜尘忽地向后一退,滑至凤未然身边。
他的眼眸里很平静。他甚至用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