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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再说吧。”
阿萝又道:“我们去哪找他啊?”香尘道:“我觉得可能是吐蕃国吧,他本来就是吐蕃国的和尚,说不定这次回去还是做和尚。”阿萝道:“我们到吐蕃国去找他么?”香尘道:“他那次遇见了我,说不定就此不敢回去吐蕃也说不定,具体到哪里找他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既然知道了我在这附近,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他这人做事向来小心谨慎。”
二人一时也没了什么主意,只得先往苏州城去,才进一家饭店,准备吃饭,那店小二先跑过来,问道:“这位可是徐姑娘?”香尘道:“是我。”小二笑道:“您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您楼上请吧。”香尘问道:“是谁给我准备的,可是慕容老爷么?”小二疑道:“没听说这里有个什么慕容老爷啊。不过啊,那位客官可真是大方,一下子拿出了这么大一个元宝,说要一桌最好的饭菜要请二位。”
阿萝叫道:“会不会下毒了啊!”小二叫道:“我们可不是黑店啊!”香尘暗暗叫苦:“难道我没有想到有毒么,你干吗要喊出来啊?”
哪知阿萝这一声却也真是歪打正着,一个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的青年和尚从楼上缓缓走来,对着香尘道:“徐小姐,别来无恙,小僧鸠摩智斗胆请小姐一聚。”阿萝叫道:“姑姑别去,他一定带了很多人,我们打不过他的。”香尘心道:“你这家伙真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偷眼瞧了一眼在座的食客,皆是面貌狰狞,不似中土人士,想来定是那鸠摩智带来的番邦武士了。也没说话,抱起阿萝,双膝微屈,轻轻几下飘过鸠摩智身侧左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扶便已跃到了二楼,回过头来对鸠摩智道:“饭我不吃了,说几句话我就走。”
鸠摩智早就吓得一身冷汗,心道:“从前也没见她武功这么厉害啊,她刚才若是一掌拍在我背心,那我不死也得重伤啊,看来真的不能小看她啊,今天真是失策,失策啊,且看她如何动静,倘若她不肯饶我,我也只能拼命逃走了。”当下道:“请小姐赐教。”
香尘脸色一沉,淡淡道:“赐教不敢,只是你从小跟我们一起,我师兄也没怎么教过你武功,但是你对武功又这么痴迷,这小无相功算我送给你了,日后师兄师姐追究起来,我担着就是了。”鸠摩智感动得热泪盈眶,道:“小姐如此胸怀,小僧无以为报。”香尘又道:“但是你不许教给别人,也不许跟别人提起小无相功的名字,否则的话,哼,那就看看咱俩谁的命硬了。”说完抱着阿萝从楼梯上,轻轻跃下,头也没回便离开了。
走了好一阵,阿萝道:“姑姑刚才可真威风啊!”香尘笑道:“我也觉得我挺酷的呢。”阿萝道:“不过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了么?”香尘道:“刚才那一手功夫想来已经叫他心服口服,不敢造次了,只不过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呢。”阿萝道:“你不是很厉害么?还说什么看看咱俩谁命硬的呢。”
香尘笑道:“少来了,我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才这样说的,感觉有点儿黑社会的样子。”阿萝问道:“什么黑社会啊?”香尘道:“其实我若是真的跟他一对一的干一仗,输的那个没准是我。”阿萝道:“为什么啊?”香尘苦笑道:“我虽然内力深厚,可是武功平平,学什么都没学好,看来我得好好练了。而且我没有实战经验根本打不过几招就会给人家打趴下了。”
阿萝道:“谁叫你不好好学了。”香尘忽然道:“还不都是你,整天乱说话,害得我下不来台。”
阿萝沉了半晌,忽然道:“姑姑,我饿了。”香尘也觉得有些饿了,刚才害怕人家饭菜有问题,也没敢吃,只得跟阿萝买了些小吃填饱了肚子。吃了东西以后阿萝又道:“现在我们去哪里啊?”
香尘没好气道:“怎么你每次都会说出我最不希望听到的话啊?”阿萝努嘴道:“我不说难道你就不会面对这个问题了啊?”香尘心道:“真的是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啊,怎么弄出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家伙来。”当下道:“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你的长辈,你跟我说话要有礼貌的!”
阿萝低头不语,香尘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忽然灵光一闪,叫道:“阿萝啊,你不高兴了么?”阿萝轻声道:“要不然我还是回家去吧。”香尘见她自己先提出回家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机会难得一定要抓住,当下道:“那我们就回家吧,这次出来也没什么收获,等到了家,我一定给你请个先生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嗯,就这么决定了。”再看阿萝似乎并没听她说话,只是一个人呆呆的发愣。
香尘见阿萝默认也不再说话免得她反悔,哪里知道阿萝现在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那天我在院子里生气,生气爹爹妈妈不要我,姑姑也把我丢在这里独自一人出去,害得我整日里替她担心。心中越想越难过,生怕姑姑出了什么事,那样阿萝在这世上就没有亲人了,我大哭着要去拔掉树下一株茶花。正在这时他出现了,他掏出手帕来给我,叫我擦干眼泪,他说:“你不要哭了,茶花见到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哭,他会伤心的。”
我把他的手帕扔在地上,怒道:“茶花才不会伤心,我就是要拔掉它,它长在我们家院子里,我偏要拔了它,你管不着!”他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我,我问他:“你怎么不拦着我了?”
他蹲在地上,一面望着茶花,一面跟我说:“很多年前我经过这里,有一个不懂茶花却想要种花的女孩子在这里种花,是我让她把花种在这里的。”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那定是我姑姑了。”
他问我姑姑在哪里,为什么后来一直没见她,我又哭了,我说我爹爹不要我了,妈妈不要我了,姑姑也不要我了……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个多事的家伙,谁叫他没事跑到人家院子里来了。 。 想看书来
第十七章 少年气盛
二人回到大理,香尘第二天便亲自出去请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教书先生,阿萝居然变得老实了许多,乖乖的听从了香尘吩咐。在家住了月余想到自己尚有繁琐的事情,如何也不能安心的住下去了。独自回到无量山洞,将琅寰福地中所有逍遥派本门的武功全都拿来看了个遍,一来香尘资质不好,二来她生性贪多,最后也只学会了些许刀剑之类的武功招式,心想:“逍遥派武功天下第一,道家刀法剑法应该够我用的了。还是多多复习一下凌波微步吧,我又不想天下第一,关键时候能活命就成。”
在洞中住了几日,这日猛然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随着从少林寺出发的群豪一起来到雁门关外,眼见一群契丹武士前来,自己挥刀乱砍勇猛之极,待杀尽了契丹人,自己周身竟然一个活人也没有了。忽然听得背后传来一声长啸,才一转头,只见萧远山挥掌打向自己胸口,顿时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从山谷中飘荡。飘着飘着身体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箱子里,香尘知道那是棺材,她拼命的想要从棺材里出来,可是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
被惊得一身冷汗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慌乱中拉断了七弦琴所有的琴弦,断弦的刺耳声音让香尘镇定了下来。
她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得痛快之极,等她哭过之后,天已经亮了,拿起长剑在湖边挥舞。逍遥派剑法姿势优美,犹如神仙,使剑者也觉得神清气爽。一路剑法使过,香尘将长剑往地上一插,纵身往湖里跳去,香尘水性虽不甚好,但经过几次初练凌波微步的坠湖经验中也明白了一些道理。何况李秋水自幼在星宿海长大,水性颇为了得,加她指点,更加不成问题。
香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而且还哭得这么难过,但是哭过之后觉得身体好像轻松了许多,心情也舒畅了许多。爬到岸上,肆意的摆开身体,旭日东升,照得身体暖洋洋的,心想:“等我把所有的事都办完了,就回到这里,安度晚年。对了,我已经多少年没有回到星宿海了,是不是要回去看看呢,那里是不是已经荒废了。还是先去少林寺看看玄慈玄苦出关了没有呢?”
蹲在湖边梳头的时候,蓦然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由得一惊:“我的容貌已经变了这许多,好像……好像……漂亮了许多么,怎么我今天才发现啊,肤色好像也没有那么黄了,说不定这就使练武功的好处吧。”梳好了头发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体,道:“明天出发去星宿海,至于少林寺么,就等从星宿海回来再说吧。”
想到要回去多年未回的家,不由得有些激动,想到小妹去世又是悲伤不已,自己的指甲也已多年未有过颜色。
行了几日,这天来到一家客栈,坐在二楼靠窗处正自斟自饮起来,听外面声音嘈杂,探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左手拿着一个钱袋,右手抵住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的背心,对着围观的人群道:“现在人赃并获,各位说是不是要把这贼子送交衙门啊?”一个衣着显贵身材发胖的中年人从人群众挤了进来,那青年将钱袋交到他手里,那胖子道:“这位英雄真是武功了得,一招就把这厮给擒住了。”周围群众也是随声附和起来,什么武功盖世之类的话也不绝于耳,听得香尘一个劲的恶心。
再看那青年面带得意之色,明明想笑却又拼命绷着脸蛋做出满不在乎之状,挥拳又要往那小偷身上打去。那胖子忙道:“英雄,你看他这么破衣烂衫的,想来也是几天没吃饱饭了,想来也是初犯,不如您大人大量放过了他吧。”
香尘叹道:“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啊,这么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叫人讨厌的贪财好色的地主造型,想不到居然这么善良。”话音刚落,一个在她旁边桌上的食客接口道:“我识得他,他是泰山单家的单老爷,单老爷平时就是爱仗义疏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来了。”
香尘白了那人一眼,只见他身形瘦小枯干,好似常年吃不饱饭一样,也没去理他,继续喝酒。只听楼下那青年又道:“这可不行,倘若这会放过了他,他定会偷盗成性,以后还会再犯也说不定。”那胖子笑道:“英雄,容我为这位小兄弟辩解几句,他之所以会偷自然是有他不得已的原因,这样吧,今天我做东,咱们三人喝上一杯,尽释前嫌如何?”
青年脸色有些犹豫,那胖子左手拉过蹲在地上的小偷,右手挽着青年的手臂,笑道:“好了好了,既然英雄你答应了,咱们便喝酒去吧!”
香尘暗叫:“胖子武功了得啊,看来是这青年多此一举了,胖子心宽体胖定然是故意让小偷偷走自己的钱,虽然也算仗义疏财不过方式不太对,还不如我教育阿萝呢。”听得噔噔脚步声响,显是那三人上了楼来,再看适才那瘦小枯干的人却已没了影子。
再看上了二楼的却只有两个人,原来胖子见小偷怕那青年,便给了小偷一锭银子叫他自己好好过生活,不可再行偷盗。自己挽着青年的手上了二楼,叫了一桌好菜,设宴款待那位行侠仗义的英雄。
胖子端起酒杯,陪笑道:“今日得见英雄武功盖世,又如此侠义真是三生有幸啊!”那青年立时飘飘然起来,拱手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胖子道:“不知英雄尊姓大名?”青年道:“晚辈丁春秋。”
香尘心道:“好诗意的名字啊,像‘沧海’‘秋水’一样,看来这家伙的老爹也是很有学问呢。”
丁春秋道:“先生贵姓?”那胖子咯咯笑道:“小老儿姓单,贱命不足英雄挂齿。”
香尘喝了杯中的酒,冲着那胖子轻蔑的一笑,又自顾吃饭。
笑声虽轻,却给丁春秋听了去,自己武功高强罕有敌手,居然有人敢在自己背后发出这种笑声,顿时怒火冲天,猛地一转身,见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顿时怒火也消了大半。笑道:“小小孩童,不知天高地厚。”又回过头来,对单胖子道:“单兄,我们接着喝酒。”
他哪知这句话惹怒了香尘,倘是无涯子那般温文尔雅,亦或萧远山这等豪气干云的人说了这句话,香尘也只会一笑而过,现下这家伙却只是个仗着有点武功逮了个饿了好几天的小偷,还恬不知耻的跟失主坐在一起吃饭。当下端着自己酒杯酒壶,坐在单丁二人中间,笑着问丁春秋道:“我年纪小,不知道天高地厚,敢问大哥你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么?”
丁春秋一时没听懂她的意思,但这般摆明了找茬他是看出来了,脸色一沉,便要发作。单胖子却笑道:“丁英雄不必气恼,想是哪家的孩子自己跑出来乱玩的。”又问香尘道:“小姑娘,你姓什么啊?”香尘笑道:“我姓双!”单胖子道:“哪个双啊?”香尘道:“单双的双啊。”
丁春秋冷冷道:“姑娘师尊是谁?可否叫他老人家出来说话。”原来丁春秋看出这小姑娘是来找茬的之后便觉得是自己被人家盯上了,一定还有个更厉害的人物在背后躲着不肯出来。
香尘笑道:“我师尊啊……我师尊就是你师祖啊!”丁春秋大怒,出手往香尘右腕抓去,却给香尘巧妙的躲了去,香尘站起来拍手笑道:“你来抓我啊,来啊来啊!”丁春秋气得脸色发青,双脚一垫便扑向香尘,哪知又给香尘躲了去。抬头一看香尘已经站在单胖子身后冲他招手,一面扑过去抓她一面心想:“这丫头轻功如此了得,怎么跟我师父的轻功像是一路,只不过她的步伐却有些生疏,饶是如此我竟然也抓不到她。”
丁春秋给香尘转的晕头转向,单胖子还是兀自装成啥也不会的大傻子,坐在凳子上,叫道:“你们不要转了,我都晕了。”香尘见丁春秋武功不过如此,当下也放松了警惕,绕到单胖子耳边,轻声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我给你把他引走了啊。”单胖子哈哈大笑道:“真是淘气,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香尘与丁春秋缠斗之极,不时在他身上东抓一把,西挠一下,丁春秋顿时披头散发衣衫破烂,惹得香尘哈哈大笑。眼看丁春秋就要往自己这边过来,将身一侧,挥手打开窗子,丁春秋一头载了下去。自己拍拍身上的尘土,拿起包袱,对单胖子道:“这顿饭你请了啊,记得要减肥啊。”说完纵身往楼下跳去。
单胖子仍旧坐在凳上,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跳下楼来,只见丁春秋伏在地上,不住的气喘,香尘心想:“他一定给我气坏了,可怎生好好安慰他一下呢。”忽然见丁春秋右手一挥,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瘦小枯干的身影又出现香尘面前一面大叫着:“住手!”一面叹气。
等那人走近了,香尘问道:“你叫谁住手啊?”那人一面扶起丁春秋一面道:“唉,说什么都晚了,都怪我这个师弟啊,累得姑娘惨死实在……实在是。”香尘笑道:“我怎么会惨死了?”
那人盯着香尘看了一会儿,笑道:“是我看错了,我就说么,师弟再如何顽劣也不会伤及无辜的。”香尘笑道:“这是你师弟啊,真是得好好管教了,你自己慢慢管教啊,我可得走了。”说完跨上马背,便离开了。
但是她哪知道丁春秋对她下的毒乃是名叫三笑逍遥散的剧毒,此毒乃是以内力送毒,但是倘若对方内力深厚,那毒便势必反弹回来到自己身上。丁春秋研习此毒已久,只是尚未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哪知初次下毒,便遇上了香尘这个身具百余年内力的高手,好在是时毒未及身便已被丁春秋反弹到一个围观群众身上。毒发也需一小段时间,是以丁春秋兄弟二人离开之后,那人才毒发身亡。
这日终于来到了久别的星宿海,来到庄子门前,只见庄子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样老破陈旧,反而跟自己多年前离开之时无甚分别。正要上前去敲门,门自己却开了,原来是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开门人见是香尘拔腿就往外跑,香尘正自纳闷忽然想到此人正是前日在镇上遇见的丁春秋,心想:“他怎么在这里啊?”
正想着这件事,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走到香尘面前,问道:“你是谁啊?”香尘正想着如何解释,一个老者将那少年推倒身后,赶忙过来,仔细端详着香尘,喃喃道:“哈哈,哈哈,小姐回来了,快去告诉老爷,小姐回来了。”
香尘叫道:“什么老爷啊,我爹早死了!你别吓唬人好不好?”老者道:“瞧我这脑子,应该叫您姑奶奶。”香尘道:“算了,还是小姐吧,你是……你是老吴吧!啊呀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
那老者正是当年随香尘一起到少林寺的随从老吴,老吴往门外看了一眼,笑道:“小姐是骑马来的啊?”香尘笑道:“我早就会骑马了,现在是谁住在这里啊?丁春秋是什么人啊?那小孩是你儿子吧?”
老吴还没来得及解释这一连串的问题,一个小巧的身影从内堂里走了出来,香尘不用仔细看就知道这人是永远长不大的赵沧海,叫道:“师姐!”赵沧海拉着香尘的手道:“你现下可变的漂亮多了呢?”香尘笑道:“师姐你也风采依旧啊。”说完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好在另一个人也走了过来,香尘脸色立时变了,此人正是无涯子,他跟李秋水赌气原来是回到了星宿海。
无涯子笑道:“香尘妹妹啊,咱们可有四十来年没见面呢,你还记得我么?你第一次来到这里还是我把你接下马车的呢。”香尘一惊:“四十年?这四十年咱俩还少见了么,唉,男人啊,但是我不太会说谎,露馅可别怪我。”当下装成十分生疏的表情,扭捏道:“嗯……记得啊,不过我很少跟大师兄见面的,若不是你说我可真不怎么认得你呢。”
无涯子笑道:“大家都站在院子里做什么,咱们进屋去说吧。”只见厅堂之中仍是当年布局,只是有些破旧家具换了新的。
赵沧海道:“师妹,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会住在这里的,其实我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想看你跟师父还有小妹,哪知你们却都不在。”无涯子笑道:“看来师姐最不想到的人就是我喽?”香尘笑道:“哪有啊,师姐一定最想见到你了。”赵沧海伸食指戳了香尘的眉心,嗔道:“你还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