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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前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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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黄眉愈加少言寡语,起初香尘还以为是避男女之嫌,但到得后来才发现,即使是赶车的与他说话,他都默不作声只知道“嗯,啊,是,哦”的回答。

  到了大理,香尘看中了一家的院子说要买下来住,叫黄眉去说,黄眉也算终于肯多说几句话了,忙道:“这里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但毕竟是人家安家落户的地方,搞不好还是祖产,咱们贸然买下实在不妥。”香尘把黄眉拉到一边小声道:“我这是为了你好,这家装修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院子很大可以供你练武,而且离着皇宫不远,料来旁人也不敢在这里造次。再说了,我给他们两把金豆子,一把够他们住一年客栈的,另一把给他们盖新的么。”黄眉只得将原来住户劝走,买了房子,雇了一个老妈子,与香尘搬了进去。

  住了有两三日,这日香尘早起没瞧见黄眉,只道他还没起,到了中午还没见他,便进了他的房间,也没有发现他人,与老妈子几番打听才知道他去了拈花寺便再没有出来过。其实拈花寺地处偏僻,极少有人知道,只是那人也是去的拈花寺,下山之际碰巧与他遇见。

  虽然与黄眉相处的时日不长,但想到此后又是要一个人面对很多事情,不禁黯然。心想:“他从前戾气太重,现今能与佛祖结缘也算得上是……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我是在这里安安稳稳的住下去呢,还是去无量山里找师兄,万一……万一李秋水还是以为我跟师兄有……有那个什么,不过上次小虎回来说他俩对他招待很好,也没有提到我啊。就算李秋水想对我下毒手,现下师兄已经成了掌门只要说句话她就不敢动我了吧……不成!万一无涯子现在成了妻管严,为了讨好李秋水,把我给……”想到此处说什么也不敢想下去了。

  仔细斟酌一番还是决定在这里安稳的住下来,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每日里深居简出也没什么朋友,偶尔看到好看的茶花也会买回来种在院子里。

  这日院门大开着,香尘蹲在院子里,刚刚栽了一盆很好看的茶花在地里,只听门口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姐姐,这茶花是不能栽在这么朝阳的地方的。”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六七岁的小童,笑道:“那你说怎么种呢?”

  小童快步走进院子,指着树下的阴凉地方道:“那里最好。”香尘见那孩子表情认真,何况那种家境一定是真的懂些什么的,便听了他的话,将已经种下的几颗茶花也都移栽到了树下。那孩子在旁看得起劲几次手要伸到土地上却又抽回了手指,香尘心想:“这孩子平时必定很想像我这样种花,可是家里人怕他弄脏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许他碰这些东西。”

  没一会儿一个青年站在门口却不敢进来,冲着里面叫道:“段公子,快回来,老爷在找你了。”香尘见那孩子面有不舍,便道:“你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我种花啊。”孩子这才眉开眼笑,道:“多谢姐姐了,明日我必定还来。”门外的青年也向香尘道:“麻烦姑娘了。”

  留下香尘一人坐在院子里,一抹脸上的汗水,小脸也变得花花了,正要再抹只听一个声音道:“你在这里好清闲呐。”香尘此时内力非凡,有人靠近她的时候绝对不会不知道,可是这时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声音的来源,四下望了望什么也没看到,最后目光凝聚在了屋子里。手中拿了花锄,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衫,香尘长了这么大还从没有遇到过如此令她心惊胆战的时刻,即便是李秋水发飙也总有会保护她,但是此刻却有一个不知是谁的家伙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大光明的跟自己叫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反正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也逃不出去的。

  心想:“就算死了,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好歹也要表现得勇敢一些。”当下壮了壮胆子,朗声道:“阁下是谁,这般偷偷摸摸的想做什么?”仔细听了一会儿,也没有声音了,忽然觉得背后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立时吓得推都软了,血往头上冲便要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中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把自己拖住,放在小板凳上,只见一只手要抓向自己脸,当下一口死死咬住了那人的手指。随着一声尖叫,自己的嘴被捏住,不得不松开了那人的手指。

  此时也清醒过来了,只见面前这人高大潇洒,面容英俊左手轻抚着右手食指,冲着自己苦笑道:“正要掐你人中来着,却叫你反咬一口。”香尘这才恍然大悟,叫道:“大师兄。”此人正是昔日慕容龙城所收的二弟子无涯子,无涯子道:“师妹武功进步不小啊。”香尘这才想起来师父的死讯无涯子还不知道,当下道:“你……嗯……还没吃饭呢吧。”

  当下叫下人准备了酒菜与无涯子在桌上叙述往事,无涯子虽然好奇,却还是泰然自若,笑道:“多年不见了,你还是那个样子,这么天真可爱,喜欢在院子里面瞎玩。”香尘苦笑道:“怪不得她们都这么喜欢你,你的嘴可真甜,还好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无涯子见香尘仍是女儿装束,本来就疑心,这时香尘提起,他便问道:“嗯……小虎没跟你一起么?”香尘眼圈一红,就要掉下泪来,无涯子忙劝道:“他是不是对你不好?大师兄替你打他。”香尘未等眼泪落下,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酒,说道:“是我对不起他。”当下把自己在河南与小虎成亲当晚离开的事情简短洁说告知了无涯子。

  无涯子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他对你不好你才离开的。”香尘道:“怎么?你知道我们分开了么?”无涯子道:“后来他又来过了,跟我说师父……师父过世的事情。”香尘道:“看来他还是不死心,还是想要找到我。”无涯子道:“他已经死心了,那次离开他说那是他最后一个可以找你的地方了,以后必定是再也找不到了,就算找到了你也……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小虎说他要去少林寺出家。” 

  香尘一惊:“出家?他不会这么想不开吧?”无涯子苦笑道:“你还是什么都不懂,自己喜欢的人说什么也不会跟自己在一起,活着还能有什么意思。”香尘道:“那你……你已经知道小妹的事情了么?”无涯子点了点头。香尘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呢?我什么都不懂,要是你肯一起去或许她会态度好一点。”

  无涯子道:“对啊,为什么我都没有去看看她呢?”香尘心想:“他可真是没心没肺,满脑子尽是儿女情长,师父的事情就没有跟我问问。”

  无涯子忽然面色沉重,低声问道:“师父的身世你也知道了吧。”香尘惊道:“你……你也知道?”无涯子道:“是啊,只有我知道,我让他失望了,想来他对我也没有什么希望了,我也知道,唉。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去吧无量山吧,你师姐现在脾气好得很,不用担心。”

  香尘道:“对了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无涯子笑道:“我出来买东西的。”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块黄色的绸缎,又道:“买完正好路过你家门口,本来以为你已经很厉害了呢,没想到啊。”香尘脸上一红,道:“我……我哪会什么武功啊,什么十八般武艺我能说出几个来已经很难了。”

  无涯子咯咯笑道:“别担心,师兄会好好教你的。对了,你那个缝衣服的手艺没搁下吧,我还有事想请你帮忙呢。”香尘道:“这些日子在外面也很久没碰过了,不知还会不会。”无涯子道:“我在山里找到了一块美玉,照着你师姐的模样雕了一个玉像,想教你给做身衣衫呢。”

  香尘笑道:“一见面就有事情叫我做,你可给我做了一个月的师兄了么?”无涯子道:“那个时候要不是你,我也不至离开。”香尘道:“那又是我对不起你了么。”说完心想:“果然是我对不起他,如果早叫师父知道他喜欢小妹,说不定小妹也不会嫁给短命鬼了呢,两个泼妇也都给师父废了武功去。”

  当下与老妈子交代了家事,给了许多银两,告诉她好好照顾这个家,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收拾了几件衣服便与无涯子往无量上去了。

第九章 无量山洞
如此走了甚远,香尘虽然体力充沛不觉得累也未免觉得有些乏味,不就来到一处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的大江之前,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无涯子道:“你瞧,这时澜沧江。”香尘心道:“蓝么?”

  再走得几步,终于看到了过江得铁索桥,只见桥边石上刻着“善人渡”三个大字,香尘见无涯子大步往桥上走去,心中也不想示弱,当下扶着铁锁,踏上桥板。那桥共是四条铁索,两条在上,两条在下,上铺木板,以供行走,两条在旁作扶手,一踏上桥,几条铁锁便即晃动。行到江心,铁索晃得更加利害,一瞥间,但见江水荡荡,激起无数泡沫,如快马奔腾般从脚底飞过,只要一个失足,卷入江水,任你多好得水性也难活命。本来不敢再看,可是仿佛只要自己活动一下脑袋那铁索也会把自己翻下去一般,双目也只得一直注视着脚底犹如死神召唤般的波涛。

  无涯子道:“怎么还不过来?”香尘颤声道:“我……我……我动不了啦。”无涯子苦笑道:“你不是吓的吧?服了你了,来来来,我背你过去吧,真是的,没有你我早就回去了。”香尘本来不敢动换,但是毕竟跟师兄没有很熟,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缓缓移动了几步,凑到无涯子身后,抓住他的肩膀。尖尖的指甲几欲抓破无涯子肩头肌肤,无涯子一来不敢运力体抗,怕她摔落下去,二来也不敢叫出来,怕她心有芥蒂,只得苦苦忍着。

  好容易挨到了对面,给香尘放在地上,无涯子兀自揉着生疼的肩膀,香尘一想起铁索桥下的情景脑袋就充血。无涯子虽然不愿意还是极不情愿的说:“我背你吧。”背着香尘连走了十余里,不免有些后悔带她回来,正寻思着听香尘说:“放我下来吧。”无涯子心道:“小丫头倒也有良心。”

  哪知香尘双脚刚一落地,径直跑向一株野生桃树,树并不大,香尘摘了几个桃子,放在裙子兜里,对无涯子笑道:“一会儿带给师姐吃。”无涯子心道:“还不是给我找麻烦。”果然后面接连七八里都是山石,小路也没有一条,只得七高八低的勉强走了而那兜桃子早就换成无涯子在拿了。

  总算几番周折钻进了江畔的一个仅可容身的小洞,洞里光线极暗,香尘紧紧跟在无涯子身后,抓着他的衣袖。下了有一百多级台阶,来到了一间石室中,石室中央摆着一大块美玉,一个栩栩如生的人物轮廓已然出来了,只是细微处仍然不甚清楚,尤其是面部比较模糊。但是香尘一见这未完成的作品,却又感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小妹的模样已经呼之欲出,正要开口,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师兄,你回来了。”

  只见已扮作妇人装束的李秋水已然站在了石室另一侧的月洞门前,脸上伤痕仍然清晰可见,只是并不似才伤那会儿可怖吓人,无涯子道:“前儿个你还担心香尘不知所踪,我这可不把她带了来么。”香尘把兜里的桃子递到李秋水面前,咧着嘴傻傻笑道:“师姐,你吃桃子么?”李秋水笑道:“那可谢谢你了,也不知道你要来,你就睡在琅寰福地好了。”又对无涯子道:“师兄,你给孩子们在外面搭个小屋子吧。”可是无涯子却已经在凝神看那玉像了。

  香尘心想:“他们已经有了很多孩儿么。”好一会儿无涯子才清醒过来,对香尘道:“你去跟你师姐聊聊这些事情吧。”说罢挽起了衣袖道:“我又要开工了。”李秋水笑道:“我们走吧,他就是这样,常常连饭也不吃的。”

  其实香尘对李秋水对自己痛下杀手(根本没有受伤)实在心有芥蒂,可是这次见她却又这般的亲热温柔,简直是换了个人一般,而且她虽然比香尘小六岁,可是此刻也有四十好几岁了,但是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而已。

  原来李秋水所说的孩子们,是两个使唤下人,一男一女,二人今年都已满八岁,男孩是从吐蕃国带来的一个不听师父说教的小和尚;女的只是无量上中一个农户的弃儿。二人虽身为下人却也因为年纪幼小,诸多事宜还是需要李秋水来教。

  那琅寰福地却是一间极大的石室摆满了木制书架,上面满是一些各门各派的武林秘笈,本来是无涯子与李秋水想要收集来送给师父的,虽然得知了师父的死讯,二人却仍然痴迷研究这些武功,是以并未结束收集武功秘笈的工作。只是连日来无涯子痴迷于那座玉像,只有李秋水一个人整日研究武功了。

  香尘见那琅寰福地虽然大部分给给摆满了书架,但空余的部分仍然睡的下一百来人,也没叫那对小孩子搬出去,只是香尘睡觉的地方距离那两个孩子较远罢了。无涯子也甚为欣慰,如此一来便免得自己又要辛苦盖房子了。

  原来就在放置玉像的石室中,还有另外一条通道,通往山的另一侧,只不过另一侧却又是另一番景色。这日晚上,香尘好奇心起便要来此观看,一出洞口,便被右侧山崖一条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的大瀑布所吸引了,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那泄水之处便是来时的大江了。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余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原来这另一侧乃是一个谷底,方圆三里都是悬崖峭壁。

  看的如此夜景实乃罕见,心想:“回头我栽几颗茶花来这湖边种上,想来也很不错。哎呦,茶花,那个小孩子还说要去我家看茶花的,算了算了,这种事情小孩子转眼就忘的,想来他们家也不会缺了茶花的。”当下也不再想别的,延湖走去,但见这湖作椭圆之行,大半部隐在花树丛中,又仰望高崖,白雾封顶,想来是绝对不会有人能够找到这里的。

  又往瀑布上看,好似挂面一般齐整,正瞧着只见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润如玉,料想千万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年的冲击磨洗,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后来瀑布水量减少,才露了这片如琉璃、如明镜得石壁出来。

  次日清晨香尘对山谷的新鲜感仍然不减,此时旭日东升,湖幻出一条长虹,艳丽无论。又在另一处一大片石壁,但见这石壁平整异常,宛然似一面铜镜,只是比之湖西的山壁却小的多了。

  晚饭过后又来到湖边玩耍,抬头只见月亮正园,晴光在湖面上如镀了一层白银一般,眼光顺着湖面一路伸展过去,突然之间,全身一震,只见对面玉璧上赫然有个人影。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随即恐怖充塞胸臆,尖叫道:“鬼啊!”那人影一动不动,长发随风飘动比她的身高还要长,香尘定了定神,往左跨了一步,那人影也往左跨了一步,一怔之下,便即醒悟:“是我自己的影子,怎么自己吓唬自己玩呢。”

  回过身来只见白天发现的那块石壁上也有一个人影,只是身形即小,影子也浓得多,登即恍然:“原来月光先将我的影子映在这块小石壁上,再映到隔湖的大石壁上。我便如站在两面镜子之间,大镜子照出了小镜子中的我。物理课最无聊了。”

  一瞥之间,忽见身畔石壁上隐隐似有彩色流动,凝神瞧去,只见石壁上赫然有一把长剑的影子,剑影清晰异常,剑柄、护手、剑身、剑尖无一不是似到十足,剑尖斜指向下,而剑影中更发出彩虹一般的晕光,闪烁流动,游走不定。剑影斜指向北,正是自己来时的出口。

  心下大奇:“怎地影子中会有彩色?”抬头向月亮瞧去,却已见不到月亮,原来皓月西沉,已落到西首峭壁之后,峭壁上有一洞孔,月光自洞孔彼端照射过来,洞孔中隐隐有光彩流动。登时省悟:“是了,原来这峭壁中悬有一剑,剑上镶嵌了诸色宝石,月光将剑影与宝石映到玉璧之上,无怪如此丽不可方物!”

  正看着石壁上的自己凝思之极,另一个人影飘了过来,只听那人道:“从前我跟师哥就总站在这里练剑,后来他忙着弄那块玉,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香尘一看原来是李秋水来了,便道:“师姐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呀?”

  李秋水微微一笑,道:“你想学么?师兄说要教你的,可是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回来教你呢?”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册子,对香尘道:“这你拿去好好练,不懂的地方只管来问我,他是没时间理你的。”香尘接过小册子,回到琅寰福地自己钻研。

  李秋水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绸包,拿出一个卷成一卷的帛卷,展将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自己娟秀而有力,其后写道:

  “《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之为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事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

  沉思良久:“我把写有小无相功的小册子给了他,要他也给我北冥神功的,他说他没有带在身上,但是可以重新画一个,还说要教给我凌波微步。我高兴极了,问他原来北冥神功神功是什么样子的,他说里面全都是裸体男子的图画,我想或许不是没有带来,而是不想给我看吧。我说那就再画一个女子的吧,师哥把我拥在怀里,喃喃道:‘女子的,嗯,好啊。’他虽然答应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要犹豫,师哥到底在想什么呢?”

  想到此处,但见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心中砰砰乱跳,那正是师兄为了传授自己北冥神功这才照着自己的模样画的,但见画中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娇媚。心道:“不知师兄照着我的模样做的玉像会不会也是这般娇媚喜人。”忽然想到:“既然是照着我的模样,为什么……为什么他都不看我呢,还是他心里已经有了我的模样不需要再看了呢?”

  正想着只听扑通一声,原来是香尘觉得山洞里面气闷,便拿了烛台到这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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