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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吃了一惊:“它、它会说人话?”梦璃点点头:“它们不是一般的动物,是居住在这里的槐妖,我以前来这里时见过。”温言向那槐妖问道:“你好,请你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的。你说爹娘被杀了,是怎么一回事?”
那槐妖愤怒道:“喵喵!人都是坏蛋!我们要报仇!”梦璃问道:“那些倒在地上的妖怪,其中就有你们的爹娘吗?”另外几只槐妖都哭了起来,声音凄惨之极,为首那只却强忍悲痛,厉声道:“喵!不许哭!不要让人看笑话!”转向柳梦璃,怒道:“喵喵!你们人实在太坏了!一个人突然闯进来,把大家都杀死了!”
梦璃一脸凄然,问道:“那个人……你看到他长什么样了吗?”那槐妖恨恨地道:“喵!当然!他拿了一把长长的剑,我知道,就是你们人所说的剑仙!”随即又是悲哀地道:“喵!我和其他几个兄弟年纪还小,妖气也弱,才没有被那个人察觉。想不到,还是要死在你们人的手上……”
梦璃叹道:“妖侵犯人,人自然也要除妖。近日妖伤人之事,恐怕已经惊动了那些入世剑仙,来此除妖。唉,你们若不伤人,又何至有今日之局?”
那槐妖怒道:“喵喵!是人不对!人把离香草都采光了,槐妖没东西吃,爹和娘才说要吓吓他们,就咬死了几个人。不然大家就都活不下去了!”
菱纱吃了一惊:“啊?原来竟是这么回事!”柳梦璃叹息道:“你们……有地方可以去吗?如果有就快走吧,女萝岩里如今只剩下毒蛇恶物,不是久留之地。”
那槐妖吃了一惊,颤声道:“喵!你、你不杀我们?”旁边一直不语的天河突然开了口:“杀你们干嘛?你说的那些我也只听懂一半,不过妖杀了人,人要报仇,人杀了妖,妖也不罢休,这样打来打去,到哪一天也没结果,还不如两边罢手。”
此言一出,只见菱纱和梦璃四目望来,秀目中尽是讶异之色,怔怔地看着天河,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两人万万想不到,这朴实的言语之后所蕴含的深刻道理,竟会出自天河这样一个山顶野人之口。过了好一会,菱纱才惊异地说道:“天河……你真的是天河吗?!竟然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天河憨憨地笑了:“呵呵,这些都是我爹说的,他说人和人是这样因时果报,我想人和妖应该也差不多吧。”
梦璃叹了口气,悠悠道:“云叔说的不错。”面对槐妖,轻声道:“你们走吧,回去以后我会告诉城里的人,让他们采摘适度,绝不让你们没有了食物。过上一段时间,离香草自会恢复原来的茂盛,那时你们可以再回来……”
那槐妖呆了呆,似是被梦璃感动了,说道:“喵!我叫槐米,他们是我弟弟槐花、槐实、槐角、槐枝。谢谢你愿意帮我们!……长大以后,我们还是要找到那个人,替爹娘他们报仇!不过,人也不全都是坏的,我记下了!”随即对弟弟们说道:“喵!我们走!”几只槐妖望了三人一眼,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岩洞。
目送槐米等离开,柳梦璃叹道:“真可怜,这么小就没有了爹娘,以后恐怕会过得很辛苦……”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天河、菱纱听了这句话,心里都是一阵难过,不由对那些槐妖生出同病相怜之感。
正在三人感慨之时,忽然又听见“喵”的一声,槐枝跑了过来:“喵~老大自己不好意思来,他让我把这个送给你,这是我们唯一的宝贝。”说完将一颗土黄色的珠子放在梦璃脚前,那颗珠子晶莹剔透,在昏暗的岩洞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菱纱拿起珠子,端详片刻,突然惊道:“这、这不是土灵珠吗?”
天河奇道:“土林猪?是什么东西?看上去不像猪啊……”菱纱解释道:“传说天地间一共有水、火、雷、风、土五颗灵珠,都是由灵气聚集而成,是了不起的好宝贝,韩家先祖曾经得到过雷灵珠,所以本家文献上有记载。传说五灵珠各有不同功效,若能集齐五颗,又是大大的不同了。”
梦璃弯下腰,对槐枝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要送给我?”槐枝点了点头:“喵,老大说人有好坏,你是好人,对我们也很好,所以我们要感谢你。”说完就跑远了。梦璃向它们远去的方向深深施了一礼:“谢谢你们。”
那边菱纱还在想着什么:“让我想想,土灵珠……”突然精神一振:“对了,土灵珠可以令人瞬息间回到起始之地,文献上有这个咒语,我记得!这下好了,不用跑那么多路回去了!”天河、梦璃闻言也是一喜,菱纱令两人闭上双眼,自己也闭上眼睛,默念咒语。突然间,只觉天旋地转,自己三人如同在空中漂浮一般,被四面的风吹拂着。过了一会,觉得自己已经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方才睁开双眼。四下一看,三人已被传送到了岩洞外的山路上。
天河喜道:“呵呵,这个好玩!”菱纱也十分开心,但转念一想,又有些惭愧,对梦璃道:“梦璃,小猫说这是它们唯一的宝贝,送给我们真的可以吗?”
柳梦璃点点头:“嗯,没关系,它们报恩是一心一意的,要是我们不收,反而很失礼了。”菱纱安心了一些,道:“梦璃,你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
梦璃眼望远方,叹道:“其实,渺渺世间,不独有人,人要活下去,妖也是一样,为何彼此之间不能多一些理解呢?至少我不认为妖都是狰狞可恨的,万物皆是生灵,又哪里有天定的贵贱善恶之分?”
天河点头:“话这么说没错,我爹就常常这样说!”菱纱右手托腮,似在想着什么。
正在这时,只见两道白影从空中降下,竟是两个御剑飞来的人,天河、菱纱与那两人一照面,双方都是吃了一惊,天河奇道:“怀朔、璇玑,是你们?”
怀朔连忙上前施礼:“二位,想不到又见面了。”璇玑却是一愣:“咦,师兄,他们是谁?”怀朔道:“璇玑,你忘了?那夜我们在巢湖边遇见的……”璇玑这才想起来,脸上一红,撅起小嘴,嗔道:“下山以后天天见那么多人,要是每个都记住,人家还不早早累死?”望了望前方的女萝岩,有些着急地说:“不管这些了,既然寿阳附近有妖怪,我们就快点把妖怪打跑,好去找紫英师叔!”说完就向岩洞跑去,怀朔也跟在后面。
梦璃三人都是大为焦急,心知那些幸存的小妖功力极浅,绝不是怀朔二人的对手,如果让他们遇上,只怕是难逃一死。天河连忙拦在璇玑面前:“呵呵,你们来晚了,有人早把妖怪砍光了。”
璇玑撅起嘴:“骗人!我不信!哪有人这么厉害?”柳梦璃柔声道:“小妹妹,云公子没有骗你。我们也是来此探查妖伤人之事,进入洞中才发现所有槐妖都被一剑穿心而死,说不定是剑仙所为呢。”
璇玑疑道:“剑仙?难道是……”怀朔却是大笑:“哈哈,璇玑,看样子师叔总是比我们快上半步,这辈子是别想追上了。”璇玑想了想,连连点头道:“嗯,没错,咱们琼华派里,师叔的剑法在同辈弟子中无人能及,这么高的武功,不是师叔还能是谁?紫英师叔就是厉害!”面露敬慕之意,又有些小小的遗憾,心想若能早些追上师叔,与师叔相伴除妖,那才是不虚此行。眼看又慢师叔一步,只能再去陈州寻找了,连忙对怀朔道:“师兄,我们快去陈州找紫英师叔吧!”
怀朔却道:“且慢,谨慎起见,你我还是再进入女萝岩,查看一下有无妖类余孽为好。”说完就要前行,却被天河拉住,天河连连摆手:“不、不用了吧?我们刚从里面出来,除了尸体,我保证啥都没有。”璇玑也十分着急:“对啊,师兄,人家要生气啰!难不成你连紫英师叔的功夫都信不过吗?”见怀朔还在犹豫,气得跳脚道:“师叔他都赶去陈州了,我们也要快点追上,你别总慢慢吞吞的啦!你不走,我可走了!”说完跳上长剑,腾空而去。怀朔无奈,向三人拱了拱手,也御剑离开。
菱纱突然想起来拜师的事,急忙冲怀朔的背影喊道:“喂,等一等!”可是御剑之术何等快捷,怀朔二人转眼间就已消失,根本没听见菱纱的话语。菱纱叹了口气:“唉,这两个人还是风风火火的,连拜入他们师门的事情都没机会说。对了,刚才听璇玑说,他们这个门派叫什么‘琼华派’。不过还好,他们居然也还没去陈州,我们去陈州还有机会见到他们。”
柳梦璃见菱纱神色,问道:“菱纱,你们……想要去修仙吗?”菱纱点了点头:“嗯,我是想去那个门派修仙,这家伙也要去,不过他只想学御剑术打野猪。哦,对了,还有就是探访他老爹的来历。”柳梦璃奇道:“云叔?他和这个门派有关系?”菱纱点点头,将古玉图案与怀朔等人衣服上图案相同的事情说了。
柳梦璃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问菱纱道:“嗯,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行吗?”菱纱还未回答,只见天河一脸喜色,高兴地道:“真、真的吗?好啊!”菱纱心里暗暗好笑,又有点生气,暗想:“白痴,干嘛一脸期待的样子……”对梦璃笑道:“嗯,要是你爹答应,我没说的!你帮了我们不少忙,有你陪我们去修仙,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梦璃谢道:“今后就麻烦你们了。”一扫刚才忧色,破颜而笑。她容貌本已甚美,此时一笑,宛如桃花盛开,美不胜收。天河自是看得呆了,连菱纱也是一愣,只觉自己平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菱纱自己容貌本也不差,可是和梦璃一比,颇有被比下去的感觉。看着天河痴痴的眼神,咳嗽一声:“咳,我们回寿阳吧,让县令大人知道这里的情况。”
梦璃点点头,走在最前面。天河却仍是痴痴如醉地站在那里,菱纱捶了他一拳,不满道:“发什么呆!哼,男人都是见色心起!”索性不理他,自己跟在梦璃身后。天河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两人向寿阳走去。
三人回到柳府,还没进门,只见一个白发老者拉着裴剑,哀声道:“裴捕头,我家小姐的病到现在还是没有起色,您传报一声,让柳老爷帮帮忙吧。”裴剑甚是无奈,道:“钟伯,今天是休假的日子,老爷他也忙了整整十天了,您就让他歇歇吧。”唐时官员十日一假,裴剑故有此说,又道:“再说,老爷为你家小姐的事也已操了不少心,这寿阳城的名医都请遍了,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唉,您老还是认命吧。”那老者不肯离去,还是苦苦哀求,看起来甚是可怜。
柳梦璃走上前去,问道:“裴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裴剑见了梦璃三人,喜道:“小姐,你回来了?老爷让我在这里等你们,想不到这么快你们就回来了!”吩咐门外的守卫:“你们拿把椅子,让钟伯在这里坐一会,我等一下就出来。”急忙带三人进了府中。
梦璃三人进入前厅,只见柳世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正在团团乱转,见三人回来,急走到梦璃面前,忙不迭地道:“唉呀,爹的宝贝女儿,你可算回来了!有没有受伤?遇没遇到什么危险?唉,都怪爹这老糊涂,我越想越后悔,就不应该答应让你们去!现在总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一大串话说得忧心忡忡、甚是后怕,颇不像他平日作风。要不是对这女儿宠爱太过,爱之深、忧之切,想来也不至于如此担惊受怕。
梦璃温言道:“爹,您别这么担心,您看,什么事也没有,大家都好好的。”菱纱笑道:“是啊,闹妖怪的事也解决了,我们虽无太大功劳,总也有些苦劳。嘻嘻,县令大人你可要言而有信哦!别再让官差追着我跑了!”柳世封连连点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不过妖怪到底如何……”
梦璃道:“爹,当时情形容女儿慢慢说来,而且女儿也另有重要的事想告诉你和娘……”一旁的阮慈说道:“老爷,不如我们去璃儿房里谈吧。”转身对天河和菱纱说道:“天河、韩姑娘你们辛苦多时,想必累了,回客房稍稍歇息一下吧。”说完,柳氏一家就进了内屋。
梦璃进了内室,向父母说明了女萝岩槐妖伤人之谜,柳世封叹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就下令,让商人们节制采摘,但愿老天帮忙,让离香草早日恢复原状。”想到难题即将解决,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梦璃想起钟伯之事,问道:“爹,那位姓钟的老伯,他家的小姐怎么了?”柳世封道:“唉,这钟老头是从外地来的,听说他家小姐病了九年,一直昏迷不醒。那小姐的父母都过世了,这老头只是个仆人,却是忠心得很,到处寻找名医给他家小姐治病,后来听说咱们寿阳有许多名医,就大老远的搬到这里来。我见他一片忠心,便召集了寿阳所有的名医给那小姐看病,却是瞧不出任何结果。我看哪,那小姐的病定非寻常……”连连摇头,脸上甚是无奈。
梦璃沉思良久,道:“爹,女儿倒想去看看那位小姐,也许能帮上忙。”柳世封苦笑道:“唉,本城多少有名的医生都看不了,璃儿你就别操心了。”梦璃摇摇头,道:“女儿有种感觉,那位小姐恐怕并不是生病,如果不是病,女儿也许能帮得上忙,也算是好事做到底。”柳世封叹道:“好吧,璃儿你要有时间,去看看也行。”他见女儿如此乐于助人,既感欣慰,又有些担心,暗自长吁短叹,阮慈在一边安慰不提。
天河、菱纱呆着没事,走出屋外。菱纱向另一边走去,天河奇道:“菱纱,你去哪里?我们一起去吧。”菱纱摇摇头:“不行,怎么说我都是女孩子,也有一两个自己的小秘密,不能老和你粘在一块。”说完就要走开,见天河仍跟着自己,气道:“喂,你是跟屁虫啊?不会自己走路?”
天河嗫嚅道:“可是,这里路太多,我怕走丢了……”菱纱“哼”了一声,突然道:“你看那边!”天河一回头,只听一声轻响,转过头来,眼前又是一片红烟,正是“烟水还魂”,连忙屏住呼吸退后了几步,烟雾那边传来菱纱银铃般的笑声:“嘻嘻,待会儿再见!”
天河无奈,只得在府内四处乱走,不一会,无意中走到了昨晚见到梦璃的院子。只见梦璃仍是站在亭内,手抱昨日用过的乐器,凝视远处,若有所思。天河刚想上前,忽听见身旁一个少女笑道:“嘻,是未来的姑爷呀?小姐好像有什么烦心事,您可要想个法子哄她开心哟~”天河回头一看,正是早上给自己指路的侍女。
天河懵懂道:“我、我去?”那侍女笑道:“嘻,那当然呀!当然要姑爷去才行!”说完就掩口而去。天河无奈,走到亭后,唤道:“梦璃?”
柳梦璃转过身来:“云公子,是你?”天河挠挠头,道:“嗯,刚才那个女孩,说你不太高兴……”
梦璃笑了笑:“别听她的,禄蓉这丫头就喜欢添油加醋,我只是想到要和爹娘分开那么久,有点不习惯而已。对了,爹和娘答应了我,以后我就能跟着云公子、还有菱纱四处游历了。”天河心里一阵高兴:“那、那真是太好了,梦璃,你也很想当剑仙吗?”
梦璃摇了摇头:“我对修仙倒没有太大兴趣,只是……从小到大,我都生活在这个府邸里,过了一天又一天,可有的时候,我也会想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来,发生过什么……在我的脑海里总闪过一些奇异的景象……说不定到了外面,就能找到什么线索……”言语之间,似乎对自己的身世很是关心。
天河问道:“我爹……他什么都没说吗?”梦璃道:“没有,我想云叔肯定有他的理由,或许连他也不知道呢。”说完叹了口气,心情好了一些,道:“其实,这也没什么。爹和娘都很疼我,能遇上他们,我已经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了。”
天河点头:“嗯,你说的对!柳波波他们是好人,像你们这样一直在一起,也挺不错的。”柳梦璃看了他一眼,柔声道:“其实,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他们当成你的爹娘……我听说,你娘也是很早就过世了……”
天河连忙摇头:“啊?不用不用!我是说,我不能抢走你的爹娘,还有啊,我要是喊别人作‘爹’,老爹说不定真要气歪了!”提起父亲,天河总是从心底感到畏惧。
柳梦璃忍不住笑了出来:“嘻,云叔哪有你说的那么凶。”天河见她笑颜,心里安定了不少,想起什么,问道:“梦璃,我、我有点事不明白,柳波波他总是喊我‘咸枝’,还有这里的女孩叫我‘姑爷’,我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吗?”
梦璃奇道:“咸枝?……贤侄?”问天河道:“云公子,云叔教过你读书写字吗?”天河道:“小的时候爹教过一些,他还留了几本书给我念,不过、不过为了生火方便,差不多都烧掉了。”
柳梦璃点点头:“这么说来,你只是不晓得哪些字该对上哪些意思,以后我有时间慢慢告诉你吧。”脸上微微一红,又道:“……至于‘姑爷’,那是丫头们闹着玩的,别理她们。她们大概听了我爹的话,以为我和云公子要成亲呢。”
天河奇道:“成亲?什么意思?”梦璃解释道:“简单些说,假如有个女孩子看着你心里舒坦,便会想要嫁给你,从今往后两个人一生一世都厮守在一起,永远也不分离。”天河摸摸头,似懂非懂,又问道:“梦璃,我、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梦璃点头,天河道:“你、你拿的是什么乐器,昨夜的曲子太好听了,像仙乐一样。”梦璃脸上又是一红,笑道:“云公子,你过奖了。这箜篌我从小就练习,昨夜只是随便弹弹,让你和菱纱见笑了。”
箜篌是中华自古以来就有的一种乐器,乐府名篇《孔雀东南飞》中有“十五弹箜篌,十六颂诗书”的诗句,可知箜篌在当时就十分流行,是许多大家闺秀必习的乐器。到了唐朝,民间习乐之风甚盛,弹奏箜篌的名家也大有人在,著名诗人李贺更有“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的名句,可见箜篌演奏时音乐之感人动听。柳梦璃久习箜篌,在演奏上的造诣实已不浅,但她甚是谦虚,没有一点自得之色。梦璃见天河羡慕神情,微笑道:“如果云公子喜欢,哪天有机会我愿意单独为公子演奏一曲。”天河喜道:“好、好啊!”
柳梦璃看了看天,道:“快到中午了,我回房一趟,云公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