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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悄悄爱你--熊胆蝶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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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罄看到:后来,他自己染病去世。他儿子含泪继续救治百姓,后与当地一位秀才之女成婚,悬壶乡里,不入仕途。

  往事历历,仍在不断播放。耿氏兄弟进入催眠状态已经五个小时了。

  “醒来吧!把眼睁圆了……”

  在白刚的引导下,兄弟俩慢慢醒了过来,眼中含着泪水,但催眠中的事情已忘掉十之*。

  白刚拿出一小包茶,泡了两杯给兄弟俩喝。然后,他拿出一个非常精美的笔记薄,里面都是赵昆手写的催眠治疗要领。白刚又讲解了一遍音乐、引导词的的运用。从那以后的半个月内,兄弟俩一直在白刚的指导下练习催眠术。

  等他俩差不多学会了,白刚交待不能随便使用催眠术,即便是治病也要慎重。又说了一些将来有特殊使命等云里雾里的话。之后,白刚便一去不返了。临走告诉兄弟俩,那个邀赵昆来大陆的慈善家有很多利益大众的事情要做,将来很需要兄弟俩的帮忙。

  另一边,林江把兄弟俩安顿好,在一笑堂住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四处采访。研究他的巫傩文化去了。

  在外面呆了一个多月后,他从长沙回通道看望女儿和耿罄他们。

  到了县里,他先去梅溪湖的湖心亭见一个朋友。他去得很早,看到湖中有几只乌龟在游来游去,就饶有兴致地观赏起来。一抬眼,见远处过来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走近了,才知道原来是上次那个小女孩黄祎的母亲严秀敏。两个人都觉得很意外,打过招呼之后,都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镇定了几十秒之后,他们开始闲聊。

  原来两个人都是来会同一个人的。这个人叫王文敏,从北京过来的,打算到长沙开一家书院,教四书五经。这次来通道,一是旅游,二是访故友。

  林江和严秀敏原来都和王老师熟悉,这次都计划跟王老师学习经典。

  呵呵,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小,很巧。潜意识里的愿望把人与人聚集到了彼此喜欢的一个圈子里。

  严秀敏的丈夫本来是一个高官,待她和女儿都很好,但是为官极贪。不知是钱爱上了他,还是他有征服钱的欲望。即便严秀敏百般劝导,即便钱拿了也没处花,他仍然止不住受贿索贿。最后这个家破人亡的结局,严秀敏本有心理准备,虽然悲伤,也只好坦然接受。

  林江得知严秀敏本是学中文的,他就建议严把服装店交给亲戚打理,她去杂志社做编辑,也方便学习经典。严秀敏本来就打算去长沙找工作,这样,正中下怀。

  到了长沙后,两人相约上课。课后,常一起去湘江边谈天说地。日子长了,暗生情愫。

  这一天,他们又相约到杜甫江阁喝茶看画。喝了一壶生普之后,兴致愈涨,于是,一起去湘江边吹风。江边尽是肆无忌惮的小情侣。故意挡住别人的去路相拥相吻。刚开始,严秀敏还有些不好意思,见得多了也就只剩下无奈何微笑了。平淡的生活中,人总是追求风生云起,荡气回肠。

  走到古牌坊边时,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追上了林江,笑着说:

  “叔叔,给阿姨买一束玫瑰吧。看阿姨笑得多美!”

  林江看了一眼严秀敏,严不置可否地微笑。林江呆了有三秒,严秀敏已独自跑到前面去了。

  林江连忙把一大束花买下来,追了上去。轻轻地,他把花双手奉上,对严秀敏附耳说:

  “Iloveyou。”

  严秀敏接过花,满脸通红,但是笑得很灿烂。她快步走到一个西瓜摊前,说:

  “我请你吃西瓜吧。”

  “如果说爱我没有如果……”严秀敏的手机响起了一首老歌——梁静茹的《如果》。

  “喂……什么,我妈生重病住院了……我马上回来。”

  严秀敏泪流满面。 。。

第五章 龙山采药遇奇人 行走边城斗土匪
严秀敏得知母亲病重住院的消息后,连夜就要去买火车票。林江一路充当护花使者,陪她回了通道。

  下了火车,打的到通道人民医院,已经是凌晨3:00了。严母静静地躺在病房里,睡着了。医生说她得的是慢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CLL),肝、脾和淋巴结肿大,医院建议放疗。放疗的副作用很大,严秀敏不想母亲六十多的高龄,还遭这个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呆了不知多久,严的妹妹和妹夫过来了。林江建议他们:先让严母住院观察,林江去一笑堂问问他叔叔有无好办法。三人商量之后,也只好暂且如此。

  一夜几乎未曾合眼,又加上旅途颠簸,心中着急,严秀敏身体极为虚弱,嗓子都哑了。林江打算先送她回家,然后去一笑堂。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过道里,心情很郁闷。本来爱情上经历了风雨,刚刚要见彩虹,却……天意弄人啊!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老聃同志的这一句话,就如同一句谶语,几千年来,在无数人身上应验。

  忽然,严秀敏脚下一软,林江一个箭步上前搀扶。她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眼中尽是泪水。虽是年华渐远,但美丽的人依旧风韵不减。就这样揽美人入怀,林江心里很别扭。可是这,兰香醉人,鬓乱妆残,真是愈发的楚楚动人。

  “先坐下,我给你揉揉劳宫、内关再走吧。”

  他扶着她在过道的椅子上坐下,就轻轻为她点按穴位。路过的病人家属纷纷侧目。

  “服务员、服务员……”

  林、严二人脆弱的神经又骤然遭受超高分贝咆哮的摧残。一位大姐,对着几位护士在“”狮子吼”。一边吼,一边摆弄她那一头土黄的卷发。

  “你们这服务态度咋这样哩?”

  原来护士已经改称服务员了,与时俱进还真难啊。这一闹,林、严忍俊不禁,都扑哧笑了。

  送严秀敏回到家,黄祎上学没回来,家中没人。林江先扶她去卧室躺下,然后进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完面,严秀敏执意要和林江一起去一笑堂咨询林文浩。到了一笑堂,林老仍是非常之忙,打了个照面,就无暇理睬他们了。林江安排严秀敏先去林馨的房间睡一觉,他自己也回房休息。大约18:。00,林老强行结束了今天的诊务。喝了一杯云雾之后,他把林、严叫到了二楼的办公室。

  严秀敏把医院的一叠检查报告和CT片子递给林老。林老很快地过了一遍,然后又问了一些病情,说:

  “吃过晚饭,我和你们一起去医院看看。”

  林江亲自去厨房做了鲜蘑菇白菜水饺和口蘑烩豆腐(都是适合血癌患者的营养餐),用保温瓶装了,打算给严母带过去。

  赶到医院,已经20:30了。林老先给严母号脉,又看了舌苔和眼睛。沉吟半晌,他飞速写出一个八味药的方子。

  “这个方子有两味药比较费周折。一味桑寄生,必须病人的亲属亲自去龙山采集。另一味是湘西边城的百年老山参。老山参,我的一位故友应该会有。我写一封信,你们自己去求。”

  严秀敏很高兴。心想老先生开出了方子,我妈就有救了。她全然不曾预计找药的艰辛。

  林江去朋友那借了辆越野车,第二天一早就陪严秀敏赶往涟源龙山采桑寄生。龙山是一片阔叶林山区,山中很多古藤老树。林、严二人当天晚上就到了龙山脚下,找了家农户住下。

  次日清晨,他们请了一个老乡领路,就开始往龙山深处的桑林攀登。老乡在前,严在中间,林断后。刚开始还有石阶路可走,然后就是人踩出来的山路,最后就完全是披荆斩棘,自己开路了。严秀敏好几次险些滑倒,都被林江拉住。一路上,很多山泉和瀑布,鸟声不绝,清风时起。置身这样的大自然中,人的心情很自然就放松了。中午1点,他们终于看到了桑树林。找了块大青石,三人停下来略事休息。不知道老乡从哪里采来一种白色的果子,吃得津津有味。

  “这东西你常吃吗?”

  林江用惊恐的语气问。

  “我上山砍柴常吃,有四五年了。”

  林江内心巨汗。这个东西,他认识,叫狼毒,按书上记载,吃了是会死人的。他怕吓到老乡,没敢说,寻思这世界真是什么奇人都有。

  桑寄生药房都有卖,为什么一定要亲自采龙山野生的。严、林二人内心不解,所幸桑林里平时并没有人来,桑寄生不少。他们采了有半麻袋才下山。

  严秀敏仍然嗓子发哑,头晕,但救母心切,休息了一晚,他们就赶往边城拜访林文浩的故友侯希德。

  雾中的沱江很美丽,凤凰的苗族姑娘也很美丽。青石的路面,刷新的吊脚楼,虽已不见斑驳,却仍透出她们曾经的古老。林江心想,要是专程来旅游就好了。长桌宴、蕨菜、豆腐笋、苞谷粑、糖麻圆、青酒、天印贡茶;还有苗绣、侗绣、蜡染、银饰……有多少美好可以分享!不过现在还是治病要紧。

  他们要去的地方在湘西凤凰和贵州镇远之间,是一个像沈从文先生笔下“茶峒”一样的地方。过了凤凰,转入一段山路,路很不平。林江打手机给侯先生询问路线。候先生说再走大约六十公里就到他那了。

  又往前开了五公里,忽然发现前面有路障——枯树和大石头乱七八糟地塞住了前路。

  林江停车去查看,发现其中有一块大石头和一根大树干,一两个人是绝对搬不动的。正不知道怎么办,从路边的山腰里下来一对壮汉。林江立即警觉起来,心想可能遇上土匪了。

  严秀敏也赶紧下车来。那一队人总共八个。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神情冷峻。林江行走江湖多年,所以非常镇定。严秀敏就不一样了,看她惊恐的样子,本来就有些哑的嗓子,估计得真失声了。

  “是黄衣帮的兄弟吗?我是一笑堂的林江……”

  “我是青龙帮得彭英虎。你们把车留下,走吧。”那个为首的老矮人低沉地说。

  林江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些钱,一边暗示严秀敏回车上。严秀敏快步往回走。

  “啊!”

  一声尖叫,让那个彭英虎原形毕露,冷酷全无,只剩被惊吓过后的气急败坏。原来严秀敏上车时,把脚崴了。

  林江大声说:

  “这点小钱,给兄弟们去买几瓶酒喝。车却暂时不能借,我们要赶路取药救人。”

  后面的几个大汉开始摩拳擦掌,彭矮子并没有制止。

  林江一抱拳,前进了几步,暗自防备。三个没长毛的汉子围了上来。

  腾挪躲闪,勾捋推切,林江施展大擒拿手和小擒拿手,不到三分钟,三个人已经被放倒。彭矮子双目发红,与其他四个人一起围了上来。

  这回,林江身法陡变,定住不动了,架势有些像峨眉鹤翔桩。五个人轮番扑上来,也就是十分钟,全被重重地摔倒。每一个人都至少摔在了三米开外。其实,这边民风还是很可爱的。科技都已经如此发达了,这些土匪也约定不轻易实用刀枪。一是规避法律,二也算是传承一些道上规矩。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有可爱之处啊。

  八个人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要跑。林江挡住了去路:

  “你们得清楚路障。”

  彭矮子示意一个大汉去前面拐弯处开过来一辆小推土机,不一会儿就把石头和树干清理干净了。

  林江上车拿了一条毛巾,在路边沾了一些溪水,敷在严秀敏的脚上。她的脚很漂亮,白皙、纤巧。林江看了看她惊魂未定的表情,不禁莞尔。

  等林、严赶到侯希德住处,已是大中午了。一幢两层的青砖小瓦屋,三面环山,门前临水,前有菜园,后有花园。不及细看,两人便进了一楼客厅。

  读完林江带来的信,候先生说:

  “我家刚好还有两只老山参,我就去取……咦!严姑娘,是不是脚扭了。我去叫我母亲来给你看看。”

  候先生跑去后院将他八十三岁的老母亲请了出来。老夫人姓罗,正骨的功夫非常了得。她对林、严笑了笑,示意严坐下。老太太放下绿豆筛子,洗洗手,端出一碗清水。她喝了一小口,鼓漱几下,便喷在严的左脚踝关节处。然后,老太太把手掌轻柔地贴到严的扭伤处,轻轻抚摸。找准了位置,中指和拇指暗一用力。只听一声轻响,严痛得直咬牙。但这么刺痛一下,她几乎就不觉得痛了,起来走走,已行动自如。

  拿了老山参,赶回通道的途中,两人一路默默无语。严秀敏一直在和她妹妹发短信,了解她妈的病情变化。经过一个小村子的时候,林江把车停在路边,等严去方便。他闭目静了片刻,严已回来坐好。正要开车,严忽然轻声说:

  “慢!”

  林愕然,不知何事,未及反应,右颊已印上一个香吻。

  “走吧!”

  严把头扭向窗外。都说爱情的妙处就在于折腾。人生的意味也在于折腾吧。严秀敏本来自以为在情感方面是一个心死的人了,没想到还会情不自禁。又行了一段,严妹打过来一个电话:

  “妈忽然晕过去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六章 煎良药误伤玉手 守长夜愈见真情
赶回通道人民医院,已是晚上11:00。严母已经醒过来了,状态比较稳定,正在打吊针。严秀敏留在病床前陪护,林江回了一笑堂。次日上午,肿瘤科将为严母举行专家会诊,林文浩老先生也将应邀参加。

  第二天一早,林江就开车把他叔叔接到了医院。叔侄俩步入住院部大厅,就看到非常尴尬的一幕:

  一个看上去稍微有些面瘫的老者在各科室前随意参观。针灸科一个年青的小伙子见了他,就冲他招呼:

  “老人家,来我们针灸科看看吧。治面瘫是我们的强项。”

  老者面色骤变,由白而青,从青转紫,哼哼了几声,就拂袖而去。他直接爬楼梯上了二楼。在楼梯的拐角,有一面屏风镜。老者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对镜中的自己端详了半天。

  林江和他叔叔坐电梯到了七楼会议室,等候会诊。过了几分钟,那个老者也上来了。林文浩连忙起身打招呼:

  “姜主任,您好。很久不见,您身体是越发健朗了。”

  “是,是,健朗了……但是再怎么,也比不上老兄您啊!”姜主任若有所失。

  原来老者是医院肿瘤科的老主任,终身首席专家。姜老早年留学欧美,在西医肿瘤界还是颇有名气的。他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一直自觉身体极佳。今天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诬为面瘫,实乃奇耻大辱也。

  林江垂手站在旁边,林老将他介绍给姜老。握完手,他就赶紧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傻笑了一阵。

  会诊之后,专家们也没拿出好的方案,他们把原因归结为:病患思想顽固,不愿接受放化疗。最后,只好接受林老这位院外人士的建议:留院观察,并吃林老开的中药。

  其实,这也是严秀敏想要的结果,之所以会诊,是为了不让族里人说闲话。

  煎药也是一个大工程。先要用桑寄生半斤,加水七碗(约两升),煎至一碗。其它十六味药另煎。其中砂仁和老山参还得后下。先武火煮沸,后文火煎煮,总共约三十分钟。然后,滤掉药渣,将汁与桑寄生水调和一块服用。

  严秀敏特地去圣泉寺打了泉水,又找了一堆老杨木,就在一笑堂后院的小灶上煎药。林江在一旁指导。她戴着套袖,系着头巾,烟熏火燎中,忙得不亦乐乎,颇有乡村姑娘的韵味。第一次,桑寄生约煎了四个小时。其它十六味药煎好后,倒出汁,再二煎。煎好后,和第一次的汁混到一起,然后用桑寄生水调和了,装入保温瓶,送去医院。晚饭后喝一半,另一半早饭后服。

  第二天,又开始煎药、送药。如此循环往复,煎药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其中主要是因为桑寄生水太过于麻烦。每一次,桑寄生要多加10g,水也要跟着多加半碗,仍然煎至一碗,所以时间一次长过一次。林老说要等桑寄生的量加到一斤,才会有明显成效。这样一算,得吃二十六副药。吃到第三副药的时候,严母已疼痛大减。吃到第七副药的时候,她已经有精神下床逛逛了。医院检查,各项指标在转好。

  于是,严秀敏姐妹商量后,将严母接到一笑堂去静养,便于林老随时诊治。林老给严母略微调过方子之后,严母又喝了七副,身子已见大好,有时还帮忙去一笑堂后院喂喂鹅。

  在一笑堂静养了十天,林老又为严母复诊。他为严母号过脉,又在她血海和气户穴上各扎了一针。然后又在方中加了一味药,减了一味药,调了其它药的量,嘱再吃七副。

  也许是因为太累,严秀敏在煎第十五副药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她打了个盹,不小心碰翻了药罐子。慌乱中,她用手去扶,结果药汁洒在右手背上。

  “啊呀!”

  严秀敏轻哼了一声。林江闻声跑了过来,只见她手都红肿了。他赶紧拉她过去用凉水冲。然后找出来一小盆凉药水,让她把手放里面泡十分钟。

  然后,给她涂了一层香油,又涂了一层云南白药牙膏。她木木地任由林江摆布,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

  一顿忙乱之后,林让她坐在一旁,他过去熬药。杨木火忽闪忽闪的,明灭之间,让严秀敏生出很多感悟,直觉得幸福伸手可及,似又无处触摸。眼泪吧嗒吧嗒的,轻轻落在烫伤的手背上,消溶了刚冒出来的两三个小泡。林不时回头看她,那眼神似有责备,但更多的是怜惜。她忍不住眯了眼睛,就这样,在苦乐参半间,让心灵进入一片宁静的净土。

  林江把药煎好,就急忙去配置他家祖传的治烧上秘方:七香膏。其实,严的伤并不重,她本来想要林江别配了,一转念,又没说了。

  大概花了四个小时,林江才把膏药坐好。做好之后,还得放上二十四小时。就这样折腾到吃过晚饭,林又替严喂完她母亲的药,才回他房间休息。

  盘坐了一个小时,林江又开始工作。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了邮箱,处理秘书发过来的《楚风》杂志社的事务。然后,又给几位编辑打了电话,忙完已经过了10点。

  揉揉眼睛,正打算睡觉,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进来。”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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