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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大伤。
到这里，应该介绍一下林斌在美国的经历了。五年前，他感情受挫，一气去到美国。他进了达特茅斯学院攻读历史学博士。可是当时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情场失意的历史中。对于他的博士课题——中国五代史，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几乎连五代的朝代名都忘掉了。他那个老太太导师Alyssa本来想要收一个得意的关门弟子。当有一次林斌把后唐的首都说成开封后，她就对他彻底死心了。
于是，林斌变得特别清闲。他开始找臭味相投的中国朋友，成天打麻将，晚上泡酒吧。后来，东拼西凑完成了毕业论文，终于混到博士学位。他到处投简历找工作未果，只好答应和一个中国某大腕的公子偷偷干走私的活。做了一年，赚了不少钱，但是基本吃喝嫖赌光了。后来，大腕的公子东窗事发，留给他一盒邮票就跑了。
那些邮票有好些珍品。如果节制点，够林斌下辈子挥霍了。于是，他回到了汉诺威（Hanover），买了一个农场，过逍遥自在的生活。问题是，饱暖思*，他读书期间，就看上了房东金发碧眼的女儿爱丽丝。重回小镇，他就是为了再次赢得美人心。
果然，美女爱财。很快，以前连正眼都不给他一个的爱丽丝就和堕入了爱河。春晓帐暖的缠绵生活，真是让人醉生梦死。林斌终究是经不住魔鬼身材，火热红唇的诱惑，床第之间把存放邮票的地方告诉了爱丽丝。于是，美人带着邮票飞了。其中还有一套清末印制，民国使用的国宝级红四联小邮票。
很快，林斌又陷入了困顿。就在这个时候，FBI名下的黑色4号组织相中了他。软硬兼施之下，他被招募了进去。这次，他就是受命回国搜集中医秘方。他的直接上司是一个代号为316的美女。林斌只见过她两次，也没敢仔细看。只是觉得316峻冷而柔媚的眼神让他没理由不唯命是从。
这一次，316下了死命令。她要林斌必须把青蒿丸配方弄到手，然后去美国注册。第二步，就是要千方百计弄到一笑堂的金鲤和珍珠。林斌和老爷子的关系因为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变得有点紧张。因此，林斌也不敢轻易向他父亲提要求。
林斌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用亲情来打动林老。他开始变得改变自己的形象。几乎天天向林老汇报药厂的进展，然后，又多方听取大家的意见，说话也少了很多。就这样，忙到药厂招工开业，都已经是年底了。
除夕的团圆饭吃过之后。林斌把林老请到里屋，进行了一次深情的聊天。最后，大家隐约看到林斌跪在林老前。父子俩泣不成声。春节后，林老宣布，把一笑堂所有秘方传给林斌。林斌将把这些方子在中国和美国同时注册。中国的审批还没结束，美国那边第一批的证书就下来了。
林老看了一下，头三个方子的专利所有机构居然是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美国公司，公司法人也是美国人。这回，林老开始警觉起来。心里暗想：幸好，青蒿丸等珍贵药方还没有交出去。林老似乎看到了林斌背后有一只来自美利坚的巨大黑手，在操纵着他，在进行一个惊天的阴谋。
林老开始变得谨慎。他想起了祖传锦囊里的话：
种葫芦，得天珠；挖茯苓，获金鲤。
鱼吞珠，太极活，两兄弟，兴国医。
之前，他一直不甚明了这二十四个字的意思。不过，现在似乎要显出一些眉目了。总之，金鲤、珍珠、耿罄、耿聪，这一鱼一珠、两兄弟应该是和一笑堂关系重大了。于是，他找来兄弟俩，把祖传纸条给他们看了。然后，他说了他对林斌的疑惑。林老，交待兄弟俩查一查林斌到底在干什么。另外，他特别交代，一定要保护好金鲤。
“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金鲤在这一天也变得异常活跃，在水里玩起了花样游泳。晚上12点，子时。耿罄耿聪屋里，装金鲤的鱼缸被金色光雾笼罩。一点，金色光雾慢慢散去。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从雾里走出来。她满脸都是笑，却一点都不张扬，而且这笑在慢慢变化。这是纯善的笑，因为兄弟俩感觉到了阳光的温煦。这温煦能化解一切烦恼。
“你们好。。。。。。”美人鱼小姐说话了。声音极柔和，又爽朗。她说，她吞下天珠，到今天满一百零八天，所以才能变化成人形。她说她叫婉云。从婉云嘴里，兄弟俩才知悉了一个天大的阴谋。 。。
第十七章 斗妖狐龙兄虎弟 闯幻境风起云涌
婉云说，这事情的根子，还得追溯到一百年以前。当时，林斌的祖父在湘雅医科大学学习。他祖父勤奋好学，宅心仁厚，加上人又长得帅气，很受女孩子的欢迎。当时，在长沙有一个教会学校的美国英文老师喜欢上了他祖父。因为他祖父从小和别人定了亲，所以没有接受美国女孩的爱。那个美国女孩却很痴心，一直呆在中国，终身未嫁。后来郁郁而终。今天的五色狐，就是当年的美国女孩。一片痴心，一段未了的情缘。这一世，看来是要做个了断了。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婉云顿了顿，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看了看耿氏兄弟，继续说“五色狐也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隐藏得很深。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我敢肯定，美国人制造这些事情，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美国想控制中国的命脉。”
婉云眉头一蹙，接着说：
“湘西的会同，很可能是真正的炎帝故里。那里有很多高庙遗址，在其中的某一个遗址当中，隐藏着关系中华民族命脉的宝贝。这个宝贝就是美国人的最终目的。宝贝的藏宝图，以一种非常奇特的方式传下来了。线索就在一笑堂和你们兄弟俩身上。。。。。。”
耿罄和耿聪听到这里，已经是一团雾水。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们现在最关心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解除隐藏的危险。”
婉云微笑着凝视着兄弟俩，她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如果不是与她的年龄不相称，简直可以用慈祥来形容。她缓慢而清晰地说：
“五色狐的力量很大，常规手段根本对付不了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来闭关修炼，用元神来和她斗一斗。我需要闭关七天，你们两个必须给我做好护法工作。如果我受到干扰，可能后果会比较严重。”兄弟俩对这位美人鱼姐姐本身就有很多疑问，现在她又说出这么多云山雾罩的东西，他两就更糊涂了。不过很奇怪，虽然他们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但他们对美人鱼姐姐的话却有种深信不疑的感觉。当婉云要他两护法的时候，他们不由自主地就点头答应了。
窗外吹来一阵凉风，兄弟俩一激灵，才感觉到有些冷了。婉云已经坐在房中的藤椅上了。兄弟俩这才细细地打量这位金鲤姐姐。非常时尚的打扮，米黄的上衣，长到接近膝盖，衣服上面印着几朵淡淡的兰花，淡青的裤子，很紧身，尽显双腿的修长。长发垂肩，有点自然卷。脸有点圆，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目光深不可测，鼻梁较高，嘴唇厚而红晕，嘴型却不显大。整体的气质，让人感觉到坚毅、睿智。
耿罄犹豫了一会，轻声问道：
“请问您，又是什么因缘来到这里呢？”
婉云双手放在藤椅的扶手上，左手托腮，笑着说：
“这个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总之，我是来帮助你们的。过一段时间之后，不用说，你们也会知道我的来历的。这一段我暂住一笑堂西边十里的连山八卦庙。三天之后，你们可以去那里和我商量闭关的事情。好了，我该走了。你们接着休息吧。”
说完，婉云化作一个金色的飞碟状球体，迅速飞出了窗户，留下兄弟俩还在那发呆。回想一笑堂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兄弟俩也理不出什么头绪。他们感觉，还是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第二天下午，兄弟俩找了个机会悄悄向林老说了先天晚上金鲤变人的事情。林老告诉他们不要声张，然后嘱咐他两如约去八卦庙。
事情再多再乱，也不能耽误中医药的学习。这是兄弟俩跟奶奶通电话时，奶奶的叮嘱。接下来的两天，林老停诊了。他带兄弟俩去了后山小木屋，给他们讲解《黄帝内经》。三人这两天起居在一起，饭食由一笑堂派人送。上完课，就在林间散步聊天。兄弟俩从林老那里学会很多养生之法，更重要的是，林老给他们将的很多精妙的中医哲学，让他们一年多来在一笑堂的所学有了一个质的升华。
很快到了去八卦庙的时间。早晨吃过早饭，兄弟俩就出发了。大概10点，他们就到了八卦庙。连山还是有点原始森林的感觉，到处都有合抱的古树。树上的藤，大得跟树一样，有饭碗那么粗。八卦庙前面是一片稻田，门前有两棵老柏树，两棵银杏树，都是上千年的老树了。
八卦庙有七进殿，很宏伟的。不过多年没有修缮，显得有些破败。庙里只有三个常住的老尼，自耕自种，过着清修的生活。兄弟俩进了山门，绕过天王殿，弥勒殿，到第三重殿，仍旧不见一个人。
到了第五重殿，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尼出来迎接他两，直接领他们去了第六重院落西面的客房。婉云静静地坐在里面烧水泡茶，见兄弟俩来，连忙到门口迎接。
女师父领他们到了之后，就转身干活去了。三人坐下，婉云给他们泡了铁观音。趁热饮了一小杯，婉云就直接了当地说：
“五色狐这次来势很凶猛，时间紧急，也不及细说了。我就决定在八卦庙后面的雷音洞闭关。你俩住在洞前的小房子里给我护法。你们看怎么样？我待会领你们去看看雷音洞。”
婉云说得很干脆。忽然，她脸色变得凝重了些，对兄弟俩说：
“耿罄、耿聪，我跟你俩缘分很深。这次护法，主要是得防备五色狐暗中干扰。你们俩必须每日八小时，在洞前练习圆融九式，保持这里清静的气场。”
说完，她就带两人直接去了庙后的雷音洞。洞不是很深，里面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很干净。接着，婉云带他们看了看洞前的小房子。房子是青砖砌的，里面有股潮味，点着香炉。估计很久没人住，刚收拾出来。
“耿罄、耿聪，过来，姐姐教你们圆融九式。”婉云朗声说。她领兄弟俩到洞前一片空地，就开始教他们。平站，然后依次打出九个手印。这些动作，对武学功底深厚的耿家兄弟来说，非常容易。很快，他们就学会了。婉云也有点惊异，他们这么厉害。学完动作，她教他们念了三遍口诀，就催促他们回去准备，约定第二天就开始闭关。她还特别强调，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说。
第二天，也就是婉云闭关的第一天，很平静地就过了。兄弟俩练习圆融九式很有感觉。时间一长，就觉得身体都要不存在似的。因为练习过古老的归藏易功法，又学过催眠，兄弟俩的积累真可谓是得天独厚。当天夜里，在催眠状态中，他们俩很肯定地感觉到婉云就是林老的父亲。
闭关的第二天，情况开始变得糟糕。白天，不知道为什么林斌居然找到八卦庙来了。三位师太在外面和他周旋了半天，才打发他走。晚上，兄弟俩静坐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心烦意乱。半夜两点多的时候，五色狐终于来了。几次要冲破兄弟俩布下的气罩，都被挡了回去。反复斗了一个多小时，兄弟俩终于感到精疲力尽。迷迷糊糊地，听到美妙的铃声。随着铃声而来的是一颗晶莹的珠子，就像传说中的摩尼宝珠。刹那间，兄弟俩好像就穿越时空，来到一个黑色的城堡。城堡的门口，站着一位老者，灰衣灰须灰帽子，一身灰不溜秋。老者眼神浑浊，脸有凶相。他很不自然地笑着对兄弟俩说：
“进来吧，小朋友。这是一个快乐的城堡。。。。。。”
兄弟俩正要迈步，忽然听到一个很响的声音：
“罄哥哥，聪哥哥，快醒来，怎么在这里睡。”兄弟俩徐徐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小房子的外面，九岁的王安川在摇他们。估计是昨晚斗五色狐，被迷了心智。他两朝雷音洞一看，闪过一道狐影。兄弟俩急忙跑了过去，从雷音洞的小窗口朝里一看，婉云姐姐已经是汗流浃背地半倚在床头。他们急切地问：
“婉云姐姐，没事吧。”
“我没事，幸好这位小弟弟来得及时。再不来，你们俩也会被摄了心神的。我和五色狐本来有前债未清，这一次看来必定要做个了断。明晚，她再来，你们就不要阻挡了。只是不要让其他的人进来就可以了。”
闭关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每日白天都有人来制造麻烦，都被师太们请走。晚上都有不同的怪物前来扰乱，都被兄弟俩给挡了回去。第七天，也就是最关键的一天，出现了危急的情况。婉云在第七天晚上，跌倒在雷音洞的石桌旁，嘴角流着血丝。五色狐，她好像并不知道婉云是她前世深爱的人。她只知道婉云是上面说的敌人，要尽快除掉。所以，她一直在和婉云斗法，外人看来无声无息，实际她俩已经拼尽全力。在紧要关头，婉云就要赢了。她想起前世自己拒绝五色狐的事情，非常内疚。一分心，就被五色狐击倒了。
幸好她肚子里有天珠，五色狐没法立刻杀死她。但是，这样耗着，婉云迟早也会出问题。大家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三点。雷音洞从里面封了，大家进不去。而且按照约定，出关之前，外人是不能进去雷音洞的。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赶走五色狐了。
第十八章 了情债婉云归隐 续前缘耿聪生病
太阳似乎是带着醉意冲出了梦乡。
所有暗淡而迷离的夜光为之消散；所有痛和乐的低吼也嘎然而止。雷音洞前，耿氏兄弟、王安川和三位师太满脸疲倦地盯着洞口。可是除了偶尔几声鸟叫之外，雷音洞周围一片死寂。
“婉云姐姐、婉云姐姐。。。。。。”
“婉云施主、婉云施主。。。。。。”
无论六人怎么呼唤，洞里也没有应答。洞口巨大的石块，根本无法移动。透过缝隙，隐约看到洞中有暗红的光彩。束手无策的兄弟俩想起了这十天来发生的事情：金鲤吞了天珠，变成美女。而这位美女又是五色狐前世深爱的男人。现在这一对前世的冤家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山洞里斗了七天，生死未卜。这一切让人不得不唏嘘。
就在这时，洞中响起了一个粗重的声音：
“FUCK；老子近百年来对你念念不忘，盼来的就是今天的兵刃相见吗？真是恨死了。。。。。。”似乎五色狐已经发现婉云就是他前世深爱的人。
“本以为你是爱我的，只是难以违抗父母之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一百年的思念，难道在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感应，难道就一点都不能打动你。。。。。。”
这一只百年等待的狐狸，说得声泪俱下，说得晨曦隐去，露水滴落。大家都听得痴了，虽然不喜欢他的粗口，却更感动于这份情。很奇怪，一直没有婉云的声音。片刻的沉寂之后，终于响起了那个柔静如水的声音：
“是我对不住你。相爱的人总是希望整个世界就是两个人的世界，而世界却并不只属于两个人。好了，我会在这里陪你清修七年，直到你能再世为人。这只三千年的狐狸摄了你的魂魄，我必须帮你重新聚集元神。”
大家听了，内心不禁大为震动。终于有一位师太忍不住了，失声说：
“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被这种妖孽所迷惑。”
突然间，雷音洞里又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又有石壁倒塌了。紧接着，隐约见洞中金光闪耀。婉云轻轻地说：
“不要挣扎了，我的身体就是你的封印。七年之内，你是出不去这个洞了。”耿罄透过缝隙看到雷音洞里的石桌上有一颗硕大的金珠，滴溜溜地转动，放射着耀眼的金光。婉云的声音似乎从这一颗珠子里发出来。耿罄大为不解。
“不要疑惑，我已经化作摩尼珠，封印了五色狐。七年以后，我们还会再相见的。不要伤心，也不要责怪五色狐。这是我欠他的。虽然，从情分上来讲，大家都是不求回报的。然后，这宇宙中的规律就是有一个作用力，就会有一个反作用力。每一段缘分似乎都要履行冥冥中的协议。好了，不多说了。说多了，你们也不懂。今年秋末，耿聪可能会有病痛，到时你们循着花溪往东，就会有贵人相助。”
大家虽然感到很惆怅，不过也无可奈何。狐黄柳白这类的事情，还是很惊世骇俗的。葫芦里种出的天珠，地底下挖出的金鲤，来自美利坚的五色狐。。。。。。这一切终于要暂时尘封在这个少为人知的石洞里。平静的生活更适合专心学习中医吧。
林斌的种种疑团也暂时被大家遗忘了。药厂办得很兴旺，已经有三种成药上市了。一开始就在全国铺货，顾客反应极好。湖南市场尤其火爆。奇怪的是，美国的那边也来了好几个订单。因为由林斌全权管理药厂，有些事情林老也不好过问。总之，老祖宗的东西能够让更多人受益，这绝对是一件好事。
大家也都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林老深藏于心底的父爱开始慢慢泛滥。他时常去药厂询问生产经营的情况，对于制药的各种细节和难点都一一把关。新上市的药才一个季度，就又有了改良。林老也开始给林斌物色对象，而且准备把祖传的其它秘方慢慢全传给他。看来，父亲对于儿子的爱，是骨子里的。大家虽然有点点嫉妒，但更多的是替林老感到高兴。林斌也把药厂的一些事情向林老作了详细的解释。外人并不知道事情如何，林老似乎已经完全信任了林斌。不过，林老还是没有交出青蒿丸的配方。
从春到秋，这半年，耿氏兄弟的学习效率特别高。晨读，侍诊，药房帮忙，研讨病案，每天的时间虽然安排得很紧，但是内心却充盈着喜悦。兄弟俩对药性和方剂记得滚瓜烂熟，并且开始会变通着运用了。有时候，他们对某些方子的建议，离林老都刮目想看。因此，林老看病的时候，也尝试着让兄弟俩写方子，然后他修改。很多时候，林老就直接把兄弟俩开的方子给了病患。一段时间下来，兄弟俩治好了不少病患，也小有名气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