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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一世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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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非也,我在这坐着好好的,公子跑过来就撞在我腿上,现在还隐隐作痛。不是应该公子向我道歉却又是什么。”老道看着燕逸,一脸的无辜,竟像是全说的实情。

    “好,就当你说得是实情,你又坐在这路上做什么,这本就是走路的地方。只能怪你乱占道路。”燕逸也不生气,嘴角一扬,微微一笑,想气他一气。

    “我坐在这里算命啊。”老道自顾自的答了燕逸的问话。

    “哈哈哈”燕逸笑出了声,“算命?哪有坐在路上算命的,你的算命签筒呢?你的笔墨纸砚呢?当真是可笑至极!”燕逸一脸的鄙夷之色。

    “公子名叫燕逸,真定府人士,洪武十三年生。。。。。。”老道摇晃脑袋,一字一顿地说着。

    “啊”燕逸轻呼一声,打断了老道,疑惑地看着老道的眼睛,“你怎么会知道,你定是认识我,又或是听别人说起的。”燕逸又接着说道。

    “嘿嘿,公子不信。。。。。。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有一对儿苍鹰从头顶飞过。”老道也不解释,呵呵一笑,看着燕逸,“而且是自西向东。”又补充一句。

    燕逸半信半疑地等了半柱香时间,忽然天空中一声长鸣,果然一对儿苍鹰自西向东飞了过去。

    燕逸一看心下一惊,又感觉到甚是有趣,一撩衣袍,转身也坐在了墙下,和老道并排。侧头向老道说道,“那你说说,一会还有什么路过,再说对,我便信了。”

    “嗯。。。。。。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有一家三口,从北往南走去,路过我们坐着的巷子口。”老道伸手捻了捻自己油腻腻的胡须。

    果然,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巷子口有一对夫妇自北往南边说边笑走了过去。

    “哈哈,这次说错了,你说的是一家三口,怎就夫妇二人过去,你这牛鼻子老道,满口胡诌。”燕逸开心一笑,好像就在等着老道出丑一般。

    “哪里错啦,你仔细看那妇人的肚子。”老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向那妇人指去。

    燕逸望去,只见那妇人肚子微微隆起,一副怀孕的模样。燕逸当下心中暗暗惊奇,也不禁大大赞许,于是就开口问道,“可否问得道长道号呢?晚辈现在信了,道长真是前辈高人,刚才多有得罪。”

    老道哈哈一笑,“公子怎地突然如此谦虚啦,道号有何不能说啦,你问便告诉你,贫道道号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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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丰赠剑
    “噢,原来是三丰道长,晚辈刚才言语多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说罢,燕逸起身施礼,并无过多惊讶之意。

    明初,张三丰四处云游,还没有在武当山上开观立派,所以知道他大名的人并不多。

    燕逸站着又细细打量眼前的张三丰,心下暗想“好邋遢的道长,却能料事神奇至此,实是奇人。”眼珠一动,“想必定能向他询问出沈瑶的下落。”

    还不等燕逸张口,张三丰哈哈笑了两声道。“我说你这娃娃,贫道不过露了两手,你怎么就如此拘谨起来了,让我好生不自在啊。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

    燕逸一愣,稍感难为情地一笑,“是啊,我也未免太势力了些,”心中暗想。

    “好,我便也坐下,咱们席地而谈。”燕逸随即洒脱说道,双腿盘着坐了下来。

    “公子这是杀人了么?”出乎燕逸的意料,张三丰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到。

    “啊?晚辈失手,当真不是我本意,情急之下,我双掌双掌推出,也不曾想那头陀竟这么被我杀了。。。。。。”燕逸慌张答道。

    “哈哈,公子莫慌,依贫道看来,那头陀是自己杀了自己。。。。。。”张三丰望着燕逸一笑。

    “哦?道长此话怎讲。。。。。。”燕逸迷惑不解,甚是关切地看着张三丰,等他答复。

    “去把那柄弯刀拾来。”张三丰伸手指了指刚才燕逸掉在地上的弯刀。

    燕逸起身去捡了,回来坐定,双手捧着弯刀向张三丰面前一送,“道长,此刀是那头陀之物,并不是在下的。”

    张三丰一捋须髯,点了点头。“呵呵,公子举起刀来,逆光看看。”

    燕逸闻言,将刀拿到自己右手,斜斜指向天空,顺着往刀背上看去。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刀刃之处泛出了幽幽的蓝光,上面还有一丝刚才那头陀的血迹,已经干涸。

    “道长,难道此刀有毒?方才我不过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吓他一吓,难道他是中了自己的毒才毙命的?”燕逸问道,心下稍感轻松。

    “哈哈,不错,你可知这刀上是何毒?”张三丰接着问。

    燕逸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张三丰,等着答案。

    “这毒药是沙虫蓝,甚是罕见,此毒药产于蒙古,在中原并不多见。贫道平日里喜欢研究医道,所以也就略知一二。”张三丰望着刀刃上的蓝光。

    “噢,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总觉得那头陀面貌和中原人相距甚大,并且看这弯刀也像是蒙古人所用。”恍然大悟,接着道,“可是蒙古人不是已经被我大明军队赶至漠北了吗,突然来到此处,又是何意。又挟走了我的同伴沈瑶,这又是为何。道长能否为我解答?”燕逸一股脑的问道。

    “呵呵,贫道也不知,贫道还未成仙。。。。。。”张三丰笑道。

    “道长如此高深道行怎会不知,晚辈恳请道长指点,到底要到哪里去寻找沈瑶。”燕逸面色满是焦急,一边说着一边左手撑地,就要起身给道长行礼。

    “公子莫急。”张三丰说着,伸手向燕逸肩头按去。

    燕逸登时不能再起身一点,心下大惊,“这三丰道长,内功竟是如此深湛。”

    张三丰这一按之下,燕逸身上刚才掖好的长袍,登时现出了被头陀砍出的大口子,里边的天蚕金丝缕露了出来,肩头现出了隐隐的黄光。

    张三丰突然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盯着燕逸肩头的黄光,“公子这天蚕金丝缕何处而来?”向燕逸问道。

    燕逸也大感惊奇,看着张三丰问道。“道长也识得这天蚕金丝缕?若不是这件衣物,晚辈早已命丧那头陀刀下。”顿了一顿,接着说“这便是龙藏寺的方丈,忘世大师赠与我的。大师高义,对晚辈实有救命之恩啊。”说着,满眼都是对忘世的崇敬之情。

    “噢,忘世,哈哈,好,很好,他竟舍得将此宝物赠与公子,公子当真是福缘不浅啊,哈哈哈。”张三丰听闻燕逸说完,哈哈大笑。

    “道长认得忘世大师吗?”燕逸问到。

    张三丰哈哈一笑,摇头不语。

    燕逸突然想起了大悲菩萨的二十八字诗句,当即背了出来,金驭江山五千载,褐兰赤墨天子外;

    五子聚首遮天下,半世半情归去来。

    随即问道,“道长可知此诗何意吗?能否给晚辈讲解。”

    未等燕逸念罢,张三丰身躯一震,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燕逸,自言自语道“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燕逸疑惑地看着张三丰,问道“道长知道此诗?却是什么意思,可否为晚辈解答?”

    张三丰双眼依旧注视着燕逸,目光从上至下又把燕逸周身打量了一番,轻轻摇了摇头,也不顾燕逸的问话,兀自又自言自语道,“好少年,好少年啊,可惜。。。。。。可惜。。。。。。”

    “道长,道长,此诗究竟何意?”燕逸见张三丰并不去答他问话,伸出手来摇了摇张三丰盘着腿的膝盖。

    张三丰微一愣神,呵呵一笑,“贫道也不知晓啊,”

    “也罢。但求道长指点方向,我要去寻沈瑶。”燕逸见张三丰仍是不答,也就不去再问,转而打听自己最关心的沈瑶来。

    张三丰略一沉吟,答道“好吧,我就告诉你沈瑶现在何处。”说罢伸手一指西方,接着道“沈姑娘就在真定府的西方,距此处二百余里。”

    燕逸听闻,心下暗想,“由真定府往西去二百里,可就到了太行山下,不到两日,怎会走出这么远的距离来。”但是此时燕逸已经对张三丰的道行之深甚是钦佩,也就不再多问,单手撑地站起,深做一鞠“多谢道长指点,晚辈这就去寻沈瑶。”

    “公子且慢。”张三丰在燕逸身后喊道。

    “道长还有何事?”燕逸停步转回身来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不慌不忙,从宽大的沾满油污的道袍内抽出一把剑来,向前一递,“公子,此去西方二百余里,便已经进入了深山,路途甚是艰险,你空手而去恐怕不妥啊。贫道这里有柄锈剑,想赠与公子做防身之用,你且收下吧。”说完笑呵呵地看着燕逸。

    燕逸心想,“道长说的也对,我身上也没有携带防身器具,头陀这弯刀本就是异域之物又涂满了剧毒沙虫蓝,我自是不便再拿了。不如就领了道长好意”,走上两步,说道“晚辈谢过道长”,伸手接过了张三丰递出的宝剑。

    燕逸右手持剑,但见此剑足有五尺来长,分量也较普通宝剑略重,心下甚敢意外。再抬至眼前细细观看,只见此剑通身黯淡无光,上边缀满了点点锈迹,看上去也并不锋利,剑柄毫不装饰,和剑身材质一般无二。心下暗想,“这道长的宝剑可当真奇了,反正我现在也是空手无物,就且用它吧。”

    燕逸观察锈剑的同时,张三丰又伸手从道袍内掏出了一个瓷瓶,向前一递,“老道平日里喜欢钻研医道,练了些这丹药,名叫紫薇太极丹,你也一并拿去吧,治伤解毒略有功效。”

    燕逸伸手接过,揣入怀中,双手一抱拳“感谢道长恩惠,赠剑之情,来日再报,后会有期。”言罢转身,直向真定府西门走去。

    “呵呵,好,好,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啊。。。。。。”张三丰轻捋须髯,又像是向燕逸道别,又像是自言自语。

    燕逸告别了张三丰,在城西随便买了件新袍子,拿在手里站定,向家中的方向看了看,心下想到,“也不知侯三儿帮我到家中送信了没有,但愿母亲不要惦念。不找到沈瑶,我是绝不回去了。”

    燕逸把心一横,大袍一挥,披在身上,把锈剑斜插在背后。一昂首,大踏步地出了真定西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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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三封书信
    待得燕逸出了真定西城门,太阳已经偏西。

    燕逸整了整衣衫,抬手遮挡阳光,眯眼向西望去,但见远处山脉层叠起伏,阳光西沉,堪堪就要落在了山峰之上。此时自己孤身一人便要前往那大山之中,福祸难料。两日来突然发生的这许多变化让燕逸实感世事难料,又回想想自己从小以来,整日衣食无忧,身边时常有人陪伴照顾,此时却形单影只,单独一人去闯这大山,不禁心里充满哀伤忧虑,当下自己吟到,“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满心地惆怅。

    他却又哪里知道,十八岁的年纪又怎能去透彻领会辛弃疾的诗句,他又哪里知道这不过才是漫漫人生曲折旅途的开始。

    燕逸又想起了沈瑶自小到大和自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不禁独自哀叹,“沈瑶平日里事事顺我,又对我百般照顾,可我总是对人家动不动就大发脾气。那日在糖人张的铺子前,如果不是一开始我无故发脾气,会不会就不会有这许多事情,会不会沈瑶就不会被人挟走。”想到这里,心中十分懊悔烦闷。

    燕逸却哪里又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别人设下的圈套。即便没有他和沈瑶的拌嘴,同样会有别的事情将他卷入其中,他的命运并不会发生其他的变化。一切皆是命数。

    “待我这次寻到沈瑶,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不再惹她生气,不让她伤心,永不负她!”燕逸伸手摸了摸斜插在背后的锈剑,下定了决心,顺着官道,加紧了步伐,直向西而去。

    往西越走越远,真定府早已被燕逸远远地甩在了身后。道路逐渐变窄,阳光已经被群山遮住,天色暗了下来。

    燕逸行至一处村落,村口一家破旧的酒馆外,一面发黄的旗子上写着一个酒字,迎着傍晚的徐徐微风,缓缓地飘摆着。

    燕逸一摸肚子,早已感到饥饿不堪,撩开酒馆门帘便走了进去。

    进到酒馆内,燕逸环顾四周,五张桌子,几把椅子,看上去甚是油腻,不禁一皱眉头。选了处还算略微干净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小二!”等燕逸坐定,把锈剑横放在桌上,活动了活动肩膀,伸手一边揉着走得酸胀的大腿,一边向店小二招呼道。

    掌柜的从柜台后绕了出来,走到燕逸跟前,“呦,这位客官,小店就老朽一人,要点什么吩咐我便是,”边说边陪笑道。

    燕逸抬头略微一瞧,一个微胖的老人站在自己身旁,“噢,原来是掌柜的,给我来二斤熟牛肉,拌个凉菜,再来壶碧螺春。”

    “呵呵,客官真会说笑,小店哪里来的碧螺春啊,”掌柜笑道,随即接着道,“小店自己酿的酒还算不错,这十里八乡的,到还略有些名气,客官不妨打上二斤尝尝?”

    燕逸本就心情烦闷,他本来自小就不饮酒,此时闻听此言便微感恼怒,“你怎么这么啰嗦!没茶就不用拿了,切二斤牛肉过来便可。”

    掌柜的眼睛一扫桌上的锈剑,口打哈哈“呵呵,好嘞好嘞,就切二斤牛肉,客官稍等,即刻便好。”说完,转身去内屋准备了。

    过不多时,掌柜的端上二斤牛肉,一盘小凉菜。

    燕逸持筷便吃,大口地嚼着牛肉。没想到这小店的牛肉味道极是可口,不多时半盘牛肉就吞下了燕逸的腹中。又吃了几口凉菜,燕逸感到甚是口渴,有心想找掌柜要碗水喝,可又想起刚才自己要喝茶时,掌柜略带鄙夷的神色,不由暗想“哼,小小一个破酒馆掌柜的,我怎能就这样让他看轻于我。”

    “掌柜的!给我打碗酒来,我倒要尝尝你这酒有没有你说的那般好。”燕逸一侧头,故作豪气地向掌柜的喊去。

    “嘿嘿,好嘞。”掌柜随即应声,过不多时打了碗酒放在燕逸面前。

    燕逸早已把盘中牛肉吃净。见酒上来了,端碗便喝,这酒甘冽无比,一口喝下倒也极是痛快。

    燕逸之所以不饮酒,是因为他以前喝过酒之后,便会全身通红,奇痒难忍。更难以忍受的是,喝完酒后,左耳疼痛无比。所以喝过一次之后,燕逸也就滴酒不沾了。

    燕逸一口气喝完,将空碗往桌上一墩,伸右手拿起锈剑起身道“掌柜的,结账!”他想赶紧离开此处,以免被掌柜的看到自己饮酒之后的窘像。

    掌柜的忙走了过来,拇指一竖“嘿,客官年纪不大,喝酒倒甚是好爽啊,哈哈,三文银子便可。”

    燕逸不禁露出得意之色,伸手在怀中掏出三文碎银送到了掌柜手中,转身便走。

    “客官且慢,客官且慢啊。。。。。。”掌柜的收了银子,又急忙说道。

    “哦?你还有何事。”燕逸闻言,转过身来看着掌柜。

    “客官稍等”,掌柜的说着跑到了柜台后边,从里边翻出了三封书信,走到燕逸身前递了过来,“这是方才有人留在本店的三封书信,让老可给了客官,你且收下吧。”

    “嗯?给我的书信,什么人给的?你却怎知是要给我?”燕逸盯着掌柜的眼睛问道。

    “这个。。。。。。放下书信之人,老朽也不认得,是个身材高大的道士,看上去上些年纪了,一身道袍甚是油腻。”顿了一顿,又接着道“这老道吩咐老朽,傍晚时分,会有个少年侠士来到本店,身负一柄五尺来长的锈剑。描述的衣着相貌,到是与客官一般无二,老朽是才料定,要送书信之人便是客官了。”

    燕逸听掌柜的说完,心下细细一想,“莫非是张三丰道长吗,听这掌柜的描述,与他甚像。”也就不再多问,伸手将三封书信接了过来。

    接过书信,燕逸当即便要打开瞧看。

    “客官且慢。”掌柜的一伸手挡住了书信。还不等燕逸问话,赶紧接着说道“那老道告诉老朽,嘱咐客官切莫马上打开来看。说是信封之上画着圆圈的书信,今日危难之际打开;画着方块的书信,明日危难之际打开;画着三角的书信,后日危难之际打开。”说完挠了挠头,接着道“老朽也不知这是何意,只是原话转达罢了。”

    “哦?这其中又有什么玄机?”燕逸心下纳闷。转念又一想,前辈高人想必向来行事神秘莫测罢。也就不再多问,将三封书信收入怀中。哈哈一笑,“在下谢过掌柜的了。”

    燕逸转身,撩开门帘出了酒馆。

    等燕逸出了酒馆,天色已经全都黑了下来,远处的山中传来阵阵狼嚎。燕逸看着前方黑漆漆的道路,心下也难免暗生怯意,随即从路旁折下树枝,从怀中掏出火折点燃了,举起火把继而又沿着小路向着西方的山中走去。

    燕逸行不多时,渐渐感觉到酒力发作。身上发痒,口干舌燥。左耳也隐隐生痛起来。心下暗想,“想不到这酒如此大的后劲,我只喝了一碗,便如此难受。”也不禁暗自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强,又何必跟一个小酒馆的掌柜置气。

    酒劲发作,燕逸放缓了脚步。身上麻痒,左耳生痛,这本就是燕逸酒后的旧毛病,也就毫不在意。可此时竟觉得腹中隐隐作痛。

    又行了百十来步,燕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滑落,腹中疼痛竟像刀绞一般。燕逸不由双手抱腹,痛得在地上翻滚起来。

    哇的一声,燕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下大骇,“我怎会腹中疼痛如此,难道说,酒中有毒?”

    “这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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