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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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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小**,小鸭鸭的。”曲非烟不耐烦地又揍了他一下,“这样吧,咱们给你的那个什么另取一个名字,以后不准再叫小**……嗯,就叫小林子吧。”
        “为什么呀?”
        “这是用的以毒攻毒之法。你以后要娶的媳妇呢,她人倒不算坏,就是有点乌鸦嘴,管你叫小林子。那宫里的太监才叫小什么子的呢,她也太不吉利了。所以干脆就把你的那个什么改个名,叫作小林子罢,咱们就当是冲冲晦气。”
        “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媳妇呢?我才不要娶她!”林平之咬着手指摇了摇头,一脸要避之如蛇蝎的表情。
        “才多大,就懂得这个了?”曲非烟见他关注的完全不在重点上,好气又好笑地给了他一巴掌。
        林平之吐了吐舌头,摊开白胖藕段似的小手小脚仰天躺在床上,只是还是在顽皮,捉了曲非烟的尾巴在手里玩着,“那……怎么样才可以保证小林子的安全呢?”
        曲非烟便正色问道:“今日,若是田大哥要打你,你打得过么?”
        林平之一脸那还用说的表情:“当然打不过啦,连史叔叔都打不过他。”
        “那就是啦。你爹爹今日说在江湖上混全靠朋友,就像福威镖局的名字一样,福气在上,威风在下。其实他说的不对。如果你有一个元宝,田大哥要来抢,你怎么抢得过他?在江湖上,打得过别人,别人就得听你的,就这么简单。”
        “那就是说,要想不被人欺负,就要有威风,有本事。”林平之似懂非懂地道。
        “差不多吧。我之前和你说过,你家里有一本很厉害的武功秘岌,只不过要先把……小林子割掉,才可以练习。”曲非烟将尾巴一把扯回,抱在自己怀里,“你要是本来就厉害,不就不用练那个,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小孩子对这种简单的推论接受能力十分地强,林平之一骨碌翻身起来,握住小拳头严肃地说:“就这么决定了,我要好好学武功!我要保护小林子!”
        曲非烟无语地仰头看着他,噗哧一声笑了。
        “非非,你笑什么?”林平之趴到她跟前,拿雪白的小手肘支着下巴,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她。
        “我在想呢,武林中的人倒霉,一般都是因为缺了点什么。”曲非烟一本正经地讲授道。
        “有些人是缺爱。”
        比如东方不败,为了杨莲亭而死在了任我行、任盈盈、令狐冲与向问天的围攻之下。
        “有些人呢,是缺名利。”
        比如左冷禅、岳不群,本来已经是一派之主,仍然是贪心不足,非要再寻求更高的地位,更大的名声,最后玩火**。
        “有些人呢,是缺良知。”
        比如余沧海,阴险毒辣,根本就是连良心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有些人呢,是缺运气。”
        比如……曲非烟自己。
        只不过这些例子背后的故事,还是等林平之长大些再告诉他罢。
        “我本来不知道你是属于哪一种,但现在我明白啦。”曲非烟笑眯眯地伸掌摸摸林平之的小脑袋瓜,“你也缺了一样东西,所以才会倒霉。今后一定要千万小心哟。”
        “缺……缺什么?”林平之将曲非烟的小肉掌攥住,紧张又可怜地问道。
        曲非烟讲话一套一套的,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在他眼中,她说的话都是极有道理的,此时他心中怦怦直跳,只等着她说出他倒霉的症结所在。
        “笨蛋小少爷,你就是传说中的——缺心眼呀!”





    正文 镇被共枕眠
    

        “笨蛋小少爷,你就是传说中的——缺心眼呀!”
        “我哪里缺心眼了?”林平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不满地表示自己不仅小林子完好,心眼明明也是完好的。
        林平之缺心眼吗?曲非烟认为,他坚决缺,必须缺。
        逃亡的时候,路过人家的果园菜地,他秉着不能偷盗的家训,饿死也不摘一个果子;青城派的狗贼在他家镖局里呼呼大睡,他明明可以轻易将他们在睡梦中杀死,却还是觉得这样报仇不够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令狐冲身受重伤,眼看就要被余沧海一剑刺死,他自身难保,还大骂余沧海,将其引开,救了令狐冲,自己却被余沧海差点取了性命。
        这个小傻瓜,总是利人又损己——天地再博大,也补不上他缺的那块心眼。可人们只记得他后来的扭曲怪诞,谁还管他本来是如何正直善良?
        这还不算完,他最缺心眼的是,既然要变坏,为什么不坏得更彻底一些?
        林平之当时要想向岳不群报仇其实很简单,曲非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更替,可以给他当作参考:只要装孙子就可以了。
        东方不败现教主蓄谋推翻任我行前教主的时候,那可是又忠诚又恭顺,任我行那么狡猾的人都对他放松了警惕。
        林平之是华山派收留的灭门遗孤,是君子剑善心的证明,又是岳灵珊的夫婿。岳不群虽然心中恨得要死,一直想要杀他灭口,但他和岳灵珊成亲之后,岳不群灭口之心已经搁下了不是嘛?全天下都知道林平之是华山掌门的乘龙快婿,只要他和岳灵珊形影不离,又表现得老老实实的,岳不群要害他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林平之不需要像东方教主那样费劲地布局,只要在饭菜里放些慢性毒药,如果担心岳不群怀疑他,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做,只需耐心等岳不群老死之后,就苦尽甘来了。作为掌门的女婿,有掌门夫人及千金的支持,华山派下一任掌门之位难道还会落到别人头上不成?而且岳不群当时已经夺得五岳盟主之位,说不定整个五岳剑派都归了他。到时他占了岳不群家财、得了岳不群基业,华山甚至是五岳的所有人任他差遣,岳不群的后代还得管他叫爹,他想怎么揍着玩就怎么揍着玩,岂不美哉?
        他要做的,就是装上二三十年的孙子而已。
        只是直肠子又缺心眼的林平之,哪里想得到这个办法。也许他想到了,但是他的自尊,他的教养,让他宁可选择万劫不复。
        看着林平之纯良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自己,曲非烟伸掌在他肉肉的小脑门上戳了一爪子:“小傻冒儿,你做坏人是没有前途的。你这辈子还是在好人的路上,杀出一条血路来吧!”
        “嗯,非非说过的,路再不好走,我必皆平之!”林平之呵呵地笑着,全无心机。
        这么笨的孩子要怎么在江湖中生存下来哟!曲非烟越来越发愁了。
        又玩闹了一会儿,曲非烟便催林平之睡觉。小家伙倒也听话,自动躺平后拉开锦被一角,向她招招手儿。
        曲非烟瞪着眼睛道:“什么意思?”
        “不是你说要睡睡的吗?”林平之往后让了一让,小手拍了拍自己身侧。好在曲非烟如今只是一只猫,再者她也知道他童心无邪,否则真是要将他视作脸皮极厚的轻浮之辈了。
        “那我也没有说要和你一起睡!”曲非烟扶额,上前把他的锦被盖上掖好。
        林平之浑身被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如一条胖乎乎的大虫子一般,只露一张小脸在外边,疑惑地道:“别人家都是抱着猫猫睡觉的呀。”
        “别人家猫猫会说话么?会么?”曲非烟看着这张粉嫩包子脸,觉得手痒极了,忍不住上前当作面团似地使劲捏了两下,“闭嘴睡觉!”
        林平之白皙的小脸还留着梅花印,委委屈屈地望着她。她又威胁地挥了挥爪子,林平之这才闭紧了眼睛。
        曲非烟四下里望了望,这个房间中还真就只有这张床又软又暖,桌子椅子什么的都太凉了。好在林家富贵,这张床是二进的,也就是正床之外还有有如阶梯状附于其外的另一张稍小的副床,想来林平之再小一点的时候,奶娘或者丫环便是在一进之处值夜伺候他的。那一进的踏板上也有被褥,她便在上面躺了,伸展手脚,好不惬意。
        才刚睡下不久,曲非烟便感觉有一块庞然大物披头盖脸地罩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手忙脚乱地拱了出来,却发现原来林平之将被子一角蹬落,正好耷拉下来压在她顶上。她看着那个躺成一个大字,睡得呼呼作响的小鬼,无奈地跳上床连扯带咬地替他将被子盖好,自己复又回一进之处躺下。不料才过得一会儿,被子又如泰山压顶一般迎头盖下,曲非烟无语,索性上了他床,往那被子角上一蹲,用肚子压住。
        林平之一个翻身,果然又是**将被子踢走,只是正好曲非烟压着被角,便没有蹬成。曲非烟看着近在咫尺的林平之,本**伸手过去揍他几下,只是他可爱的小脸在熟睡中天真无邪,嘟起的嫣红小嘴边亮晶晶的一点口水,便有点下不了爪,心中无奈想道:只道是有玩意儿是拿来在书房镇纸的,如今我却成了这笨蛋的镇被,倒也新鲜。
        主床总是比踏板舒服,再兼身下是软暖清香的锦被,曲非烟只觉一阵倦意袭来,慢慢闭上了眼睛。
        猫总是睡得警醒的,第二天清晨,林平之只轻轻一动,曲非烟便睁开了眼睛。
        “非非,我就知道你会来陪我睡的。”林平之见到曲非烟就在他眼前,绽放出一个真心无比的笑容。
        曲非烟本想醒来之后就教训他一顿的,但看到他天真明亮的表情,已经弹出来的爪子晃了一晃,又收了回来:“你不知道自己睡觉蹬被子吗?”
        “不觉得呢!”林平之举起小手揉了揉眼睛。
        曲非烟拿尾巴轻轻抽了他一记,纵身跃下床去。
        接下来几日,白天曲非烟跟着林平之熟悉林家环境,晚上仍是卧在他被角睡觉。林平之的生活极其简单,上午识字,午饭过后打个盹,下午便是玩耍。曲非烟自幼喜欢热闹,最怕无聊的,便趁着林平之在院内折树枝子玩的时候,蹲在他面前的那根树桠上问:“整日闷在家里,你不闷么?”
        林平之正用那折下的枝条拨弄树上的蚂蚁,听她如此问,便停下说:“说实话,闷的。可是我也没有别处可玩,娘也不许我出府,怕我又丢了。”
        林震南日日在镖局里管理那运镖统筹之事,林母便是负责后勤银钱,两人合力将生意打理得十分周到,便没空去陪林平之玩耍。婆子丫环倒是有不少,只是都怕担着干系,谁也不敢出主意要替小少爷解闷,只求他平安无事,自己的差事便错不了。
        看林平之答完话,又去弄那虫子,曲非烟倒有些可怜起他来。她思忖道:从小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尝尽美食,听遍好曲,虽说没人伺候我,却也比这样笼中的金丝雀儿一般的日子要快活得多了。无怪乎林平之十八、九岁上,还对江湖之事一点不懂。她一边心下慢慢筹画,一边扬声问他:“要不要找你田大哥来和你玩?”
        林平之眼睛亮了亮,随即又鼓起小脸道:“田大哥整日有那么多人陪着他玩,哪里能来找我呢。”
        此时墙头传来一阵笑,田伯光脚尖一点落下地来,竟半点声息也未发出来。
        “田大哥!”林平之兴奋无比,扑上去抱住他腰不肯放。田伯光哈哈大笑,拎起他来揉了揉他头顶。
        曲非烟眯了眼去瞧林宅的围墙,少说也有三丈高,便慢吞吞地说:“你这手轻功可是俊得很哪。”
        田伯光本是正在附近有事,想起林家有个好玩的小家伙与会说话的小猫,便拐过来瞧上一瞧,权当解闷。说到了轻功,他便叉着腰问:“小家伙,你那日要我教你功夫,是果真想学?”
        林平之想起要保护自己的小林子的事情来,赶紧点头不迭:“要学要学。”
        田伯光道:“我呢,只是会些轻功与刀法。你现在还没那刀高呢,还是先学轻功罢。”
        林平之喜不自胜,复又冲过去抱了田伯光的腰甜笑了半晌,却在听了田伯光说了这练轻功的法子之后,小脸一点一点地苦了下来。
        原来田伯光说,练轻功要的是日积月累,绝没有一日之间便能提气跃上墙头的美事。林平之现在年纪尚稚,学内功还早,便要先打下基础为好。练手上功夫的人,要增强的是上半身的力量;而要习得上乘轻功的人,下盘必须要扎实有力。因此他指点林平之练轻功,其实也远远说不上教,只是告诉他最基础的健身之法,是要他每日绕着林家内宅跑上一百圈。
        自家宅子有多大,林平之大概是有数的,平时顶多是淘气起来四处乱窜一下,一气跑上一百圈,无疑是要了他小命了。他求助地看向曲非烟,却发现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开口道:“光光,你平日里轻狂得很,没想到在武功上面,很是稳当。”
        田伯光眼睛瞪得铜铃也似,指着自己鼻子道:“你叫我啥?光光?”
        曲非烟用鄙视的眼神瞧了瞧他,侧头道:“我叫曲非烟,你叫我非非;可是你叫田伯光,我总不能叫你伯伯罢?你又没那么老,当然是叫你光光了。”
        田伯光觉得这话歪理之至,只是找不出理由反驳。
        “非非,你说的太有道理了!以后我也叫田大哥光光!”林平之拍手道。
        田伯光脸色一黑。
        “叫光光,是因为不能叫伯伯……那为什么叫非非呢?”林平之暂时将跑步放下,想了一想,兴高采烈地喊道,“对啦,因为不能叫阉阉,那天那个小狗子说了,阉就是那儿切了一刀,那阉阉就是切了两刀!”
        曲非烟脸色亦是一黑。
        林平之觉得自己脑子真是太好使了,得意忘形地问:“那你们说,是应该叫我平平,还是之之呢?”
        “叫你笨蛋呀,少爷!”田伯光与曲非烟异口同声。





    正文 凌跃低绿枝
    

        待得打完岔之后,曲非烟正色道:“光光,你的主意不错,今后我会督促他跑圈的。”
        林平之娇气劲儿一上来,不由自主地噙了眼泪花儿,撒娇道:“非非,这怎么行呢,我不会嘛……”
        只见他小手拉着小猫的两只前腿,扭得跟没了骨头似地求饶,却换来对方斩钉截铁地回绝:“上回我漏说了一样,你其实不止缺心眼,你还缺练。就得好好练练你,娇气鬼,小哭包!”
        林平之听见了,眼圈便红了,曲非烟威胁地眯了眼睛,他便不敢让泪真的流出来,只得将嘴儿噘得老高,赌气把曲非烟的爪子扔开。
        田伯光颇有趣味地在一旁看着,眼睛不住地在他们之间瞧来瞧去,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乐了一会儿,他才抬眼看看日头:“你们两个真是太有意思了,只是我还有事要做,下回再来瞧你们罢。”
        他伸手将小孩儿与小猫都在头顶摸了一摸,抬起脚来便走,临了丢下一句话:“一个月之后我来看你,要是身板儿没有练好,我可是看得出来的。”
        曲非烟点头道:“我会催着他的。”林平之则垂着头噘着小嘴,气鼓鼓地不说话。
        曲非烟说到做到,从第二天起,每天下午歇过午觉,她就督促着林平之绕着林家内宅跑步。林平之从小娇生惯养,哪里经过这个,才跑下几圈就嚷着跑不动了。曲非烟算了一下,一上来叫他跑一百圈,的确是为难他了,便循序渐进,隔几天便把圈数往上提一提。
        林平之跑步的时候,她也一直坐在他肩头,给他讲故事来解闷,讲的便是林平之将来的遭遇,只不过把林平之的名字换成了“倒霉蛋”。说来也要多亏这“倒霉蛋”的经历的确是波澜起伏,林平之听得十分入迷,许多时候竟忘了叫苦叫累了。
        “这倒霉蛋正趴在窗子外头一动也不敢动,却听见他那伪君子师父快步走到窗前,扔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倒霉蛋定睛一看,正是他家祖传的秘笈,便想把它捡来。可他脚底下是万丈悬崖,要是一个不小心,不但秘笈拿不到手,自己也要粉身碎骨。他一咬牙一狠心,伸出一只脚往外一勾,想将那块袈裟勾回来……”
        林平之紧张万分,迭声问道:“他勾到了没有?”
        “我不告诉你!”曲非烟神神秘秘地笑了一笑,“今天的份你已经跑完了,**知后事如何,明天再与你分解。”
        林平之从肩头将曲非烟拎到怀里,正要撒娇求她赶紧接下去说故事,便见曲非烟嫌弃地躲开道:“出了这么多汗,臭死啦。快洗澡去!”
        林平之无法,只得依言去清洗。丫头婆子们知道他最近只喜欢在园子里乱窜,天天跑出一身汗,已经是有了黄昏前沐浴的习惯,热水等物已经准备停当。等小少爷清清爽爽地出来的时候,正好也是夫人吩咐人来传饭的时候。吃完饭,林平之又要被母亲抱在怀里说上一会子话,虽说心里还是惦记着倒霉蛋有没有勾到那个秘笈,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问曲非烟。
        睡前,曲非烟正把自己蜷成圆球状满床地打滚,自娱自乐很是惬意。林平之被奶娘送了进来,眼巴巴瞧着奶娘出得门去,便一把抱住她:“好非非,快接着给我讲故事吧,他到底勾到了没有呢?”
        小孩子最经不起吊胃口,曲非烟见他还念着下文,心里也觉好笑,便慢条斯理地讲了下去:“也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伸出脚半天之后,他发着抖往下一看,那块袈裟正正好便在他的足尖勾着,只差分毫便要掉下去了。”
        林平之喜上眉梢,却又疑惑道:“他得到了自家的秘笈,可以打败坏人去报仇了,应该是幸运极了,怎么又说是不幸呢?”
        曲非烟叹了口气道:“不幸之处在,那秘笈开头一句话,便是要修习之人割掉……”
        林平之“啊”了一声,小脸一肃,不再言语了。
        曲非烟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一时之前也有些为难。
        一时之间,一人一猫都沉默无语,只有烛火微微地跳动。
        “非非,这个倒霉蛋,就是我。对吗?”林平之平静地问道。“那个秘笈就是我们家的,要割掉小林子才能练的。我以后就会那样子倒霉,我的爹爹、娘亲也会……”
        他说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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