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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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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非非不会受伤。但万一……带上总是保险一些。
        虽然还是没有十分明晰的线索,可知道了对手是谁,总是要好过无的放矢。
        费彬……曾经一剑刺入非非心窝的那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踏出了王宅大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有着尘世间特有的烟火气,和任何人的悲欢离合都撼动不了的那种平淡。
        林平之走得很急,他并不十分清楚自己要往哪里去,但往有嵩山派的地方去打听,总是没错。
        “这位大夫,你治病不治?”一个老人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老儿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右手搭在林平之手腕之上,竟然力气颇大。
        “对不住得很,老伯,我现下有事,还是另请高明罢。”林平之抱歉地行了一礼,可那老翁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家有一个病人,是个小姑娘。”那老翁执着地描述道,“她姓曲,聪明漂亮得很,你当真不治么?”
        林平之悚然一惊,心头瞬间似是有焦雷滚过,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在下洛阳东城绿竹翁,受姑姑所派,前来求大夫治病。”那老翁不慌不忙,笑眯眯地道。
        一听这话,林平之便知道对方是日月神教中人,大致上是友非敌,不过任盈盈到底与东方不败是有着囚父之仇,并不能算得上是同一派的,只是在这时,林平之也顾不得那许多。他反握住绿竹翁的手,恳切问道:“前辈,你可知非非在哪里?”
        绿竹翁嘿嘿一笑,领他到一个僻静之处,边走边道:“我与姑姑隐居在洛阳东城小巷之中,本是不怎么理会教中之事。但东方教主传令,说是嵩山派手中如今掌握着两个极为紧要的人,我们现下是最近的,免不得要出一把力。”
        老头儿人老了,脑子却不糊涂,当下便言简意赅地将事情讲了。原来费彬贪功心切,没有处理刘芹,便急吼吼地押着曲非烟去找那剑谱,被循着刘芹一路寻来的绿竹翁找了个正着。刘芹后来已经是醒了,也将曲非烟与费彬的后半段对话听得分明,绿竹翁一见屋内情形,再向刘芹问了几句,自然是猜出了七八分。
        “你也是与我教有着极深的渊源,老朽便放心与你说一个秘密的去处。在洛阳这样的重镇,咱们是有些隐蔽的住处的,吃食日用,都能支撑些时候,原是为了教中同道逃避正派追杀而建成的。”绿竹翁道,“在小圣姑带费彬去的荒山之中,便有一个竹屋。想来小圣姑是要引他去山中,再伺机逃跑,去往那处竹屋躲避,也未可知。【学  '”
        林平之本来发愁全无头绪,此刻听他说了这几句,已经是满面感激:“多谢前辈!”
        见他恨不得插翅飞去的样子,绿竹翁微微一笑,附到他耳边说了去那竹屋的路径,道:“去罢!”
        林平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运起轻功飞奔而去,转眼间便跃出十几丈开外。
        绿竹翁行得几步,往隐在暗处的一个窈窕身影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姑姑,事情办妥了。”
        “嗯。”那位被唤为姑姑的女子低声应道,又低叹了一句,“东方叔叔最近愈发有人情味了,你救回来的那个孩子竟是他挚友的亲弟,而那位姑娘亦是他的挚友。既然是他亲自传令,客气求我,自然是要帮他办妥了。”
        “是。说来,那位小圣姑的爷爷左使大人,倒还是我的前辈,多年前曾教过我几首琴曲的。那个刘芹,便是衡山派前段日子金盆洗手的刘正风的幼子。”绿竹翁笑着说。
        “是么。”面纱之后,任盈盈轻启朱唇,淡淡地道,“东方叔叔如今交的朋友,真是不少呢。”
        山风吹动曲非烟单薄的衫子,淡黄色的裙角翻飞,像一朵脆弱娇艳的花开在空中,美丽又充满了神秘。
        她脸上的笑容奇异而又迷人,慢慢地在凌空之中绽放,极其缓慢而又优美地往那万丈悬崖坠了下去,就像垂死的凤蝶在最后一刻张开了自己绮丽的羽翼一般。
        费彬一时之间,像是被这种充满着神秘的死亡气息的美吸住了目光似地,有些呆愣地注视着她,便是她已经完全落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是傻傻地立在崖口。
        这姑娘是必死无疑了吧?他茫然地笑了两声。
        剑谱是他的了,是要自己独吞,还是送去向掌门献宝?
        突然,背后一阵锐风扑来,挟带着滔天的怒意。其来势之猛,让他根本来不及抬一抬手指。
        他只觉得后心一凉,呼吸一滞,然后便看见了自己胸前穿出的一截剑尖。
        他张了张嘴,想回头看看是谁下的手。可是生命像这宛转拂过的山风一般,迅速地流泻出了他的身体。
        费彬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方才的死亡气息所吸引了。
        因为他也要死。他也注定要葬身此处。
        那姑娘死的时候,至少知道是谁逼得她跳下去的。可他至死,也不知道自己死在谁人之手。
        他离绝世秘笈曾经那么近,现在却是如此远不可及。
        费彬的尸首重重地向前扑倒在了崖顶之上,震起了一阵浅浅的土尘。
        站在他身后的,是双目皆赤的林平之。
        他上前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一步一步地往崖边走。
        浓稠的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到了地上,一条血线蜿蜒往前,指向那苍茫无尽的深渊。
        她一定不会这样就……一定不会的。
        她一定,就在下面等着他。
        悬崖极高,无数雾霭如轻纱流云般萦绕于岩间树顶,看不见底,可他瞧也不瞧。
        他并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脚下就是她方才跃出之处。
        林平之向来,都比相信自己要更相信她。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满含热气的眼睛,然后向前迈了一步——
        曲非烟闭着眼睛,仰躺在一丛翠绿的树冠之上。
        她很累,累得连指尖也懒得动上一动。
        她在这崖上寻了半天,不住地抛下石子,听着传过来的声响来辨别崖下的状况,终于发现了从崖壁上伸出来的这一棵救命树。
        要算准崖上跳出的方位,一举跃到这棵树上,对一般人来说本不是容易的事。但幸亏她并不是一般人。
        看见她坠崖了,灭口成功的费彬应该放心地准备去那个岩洞找剑谱了吧?
        嗯,荒山蛇洞欢迎他。
        她抿起嘴,得意地笑了,笑完之后,又叹了一口气,暗道:我匆忙之中留下的线索,也不知道小笨蛋会不会发现?以他一人之力,要迅速查到此处却也不易。费彬也提过,把刘芹抓过来费了一番周折不是么?教主大人,为了将你未来的小叔子给救出来,你就顺便也帮我一把罢?
        崖上传来呼呼的风声呼啸,离她越来越近,似有重物坠落。
        莫非又有一个像她这样倒霉的人被人拿剑给逼了下来不成?
        她愕然地睁开眼,却看见她刚才还在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俊秀少年,咬牙切齿地向她——
        砸了下来。
        虽然那树冠枝叶繁茂,枝条柔韧,卸掉了一部分下冲的力,但她还是被他结结实实地压了个正着,肺中之气似乎都被抽尽了。
        “……咳咳,沉死我了,好憋。”她艰难地在他身下挣扎了几下,抱怨道。
        “你活该!”林平之难得地满面怒气,眼里凶光大盛,恨不得咬她一口似的,“为什么不想个更稳妥些的办法!你竟然敢……竟然真的敢跳下来?”
        “你不是一样跳了么?”曲非烟被他凶得吓了一跳,别开脸嘟囔了一句。
        “啪”地一声,见她毫无悔过之心,林平之气得猛击了一□旁的枝干,整个树冠大大地晃了一晃。
        “我紧赶慢赶,还是差了这一步,你可知道我当时……”
        怒火将他的剑眉星眸燃烧得分外明亮,衬着他明秀的面庞,显得好看至极。
        曲非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心,却被他一把攥住,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她被他捏得有些发疼,但看他生气到这般田地,便只是默默噘了噘嘴。
        噘嘴是么……噘嘴也没用!
        林平之将牙齿咬得格格响:“你听着,以后你休想再……你若是要涉险,我便拿我的命与你一起去赌。不管是上天入地,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要是不知内情的围观群众听到了,还以为她有多招人恨呢,人家做鬼也不放过她。
        曲非烟正**开口说话,却被他狠狠捏住了下巴,不容分说、气势汹汹地啃了上来。
        树冠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地晃晃悠悠荡着,树叶沙沙作响。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又乖乖地闭上了。虽然是光天化日之下,但是这鬼地方想来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的,便由他去罢。
        不过,他亲的似乎有点久了。而且她突然发现,眼下有一件很要紧的事……
        她扯扯他的衣角,又推了推他。
        林平之正在气头之上,深觉若是不将她紧紧抓牢,怀里这个姑娘便会不知道何时就自作主张地乱来了——跳崖都敢,龙潭虎穴想来她也没有不敢瞎闯的!再加上他之前因着日夜赶路,又是许久不曾近得她身了,她呼吸间的甜香,仿佛在提醒着他差点失去的有多宝贵,此刻他自然是更不愿放开,便一把将她双手反剪了,更用力地吻着。
        直到他在沉醉之中隐约发觉,他们所置身的这棵树,好像摇晃得有些过于厉害了些,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怎么?”他低喘着问。
        “你方才不是说上天入地?现在可真是应验了。”曲非烟叹了一口气,“我匆忙之中找了这棵树,托我一个人是足够了,可再加上你就……”
        更不要提,你刚才还很男儿气概地打了这棵树一掌。只不过这句话,曲非烟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没敢说出来。
        曲非烟话音刚落,他们身下的枝条一阵咔嚓咔嚓乱响,随即软软地往下面耷拉,带着他们也往崖底坠去。
        “好罢,如今咱们真是得上天入地了。你要小心了,我可是也不会放过你的哟!”曲非烟抱住他的脖颈,笑眯眯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大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树震”呢……
        好大的船啊,乃们看,树都震坏了!
        正在严肃地思考要不要……下面咱要不要,那个什么呢,嗯哼。
        好吧,其实洒家昨天傲娇了一下,除了大姨妈综合症之外——
        也是因为都快进展到,那个什么了,嗯哼,然后却没人看了,洒家嗯哼的心都凉了有木有!
        不过现在严打,可能嗯哼得不会特别那个什么,嗯。
        不知道现在什么方式能很那个什么?唉,不过看点击,看来也是没多少人要看的【忧郁望天】





    正文 深潭水未寒
    

        林平之只觉身下一空,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见曲非烟还是笑嘻嘻地,脸色也不曾变,他无奈地搂了她一拧腰翻了个身,将两人上下倒了个个儿。
        不管下面是什么,好歹是他垫在底下。
        那树终于彻底折断了,他们俩立时便没着没落地往下头直直坠了下去。
        有些奇怪,明明是万丈深渊,可他却并不觉得有多少慌乱。
        倒是曲非烟含糊地低叫了一声,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她的嘴虽然硬,可毕竟还是有些怕吧?他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软了,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一紧。
        山谷的风将脸颊刮得生疼,往下直坠的速度越来越快,连那崖壁都模糊得看不清楚了。
        曲非烟悄悄地探出脑袋,往下头看了一眼,微微颤抖地在他耳边道:“吸气。”
        来不及多想,他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堕入了一片晶莹冰凉之中。
        虽然是一个水潭,不必砸到山石之上粉身碎骨,但从这么高的所在扎了下来,也并不好受。
        这一堕之势何其之猛,二人几乎沉到了潭底。山崖底下见不到多少天日,潭水端的是寒意入骨,几乎像是千万枚细针往身上刺似的。幸亏他俩都会凫水,林平之便护着她一块儿往水面游去。
        一露出水面,曲非烟便咳嗽不止。林平之一手托在她身后,另一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将她湿透的头发拨到后头去,责怪道:“方才倒是知道叫我吸气,自己怎么反倒呛了呢?”
        曲非烟无暇睬他,伏在他肩头咳得泪光点点。林平之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蹚到岸边,轻轻替她拍背顺气,瞧她咳的那可怜的样儿,他忍了一忍,还是没能忍住:
        “你以为下面是个水潭,跳下来就不会伤着么?万一像现在这样呛着了,或是这水里有缠人的水草,挣不开怎么办?你……”
        曲非烟软软地倚在他臂弯里,含着泪的杏眼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湿透的衣衫服贴地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体轮廓,美好的胸脯形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心口一烫,自己差点也要咳起来,一时语塞再也教训不下去了,移开了眼睛,哼了一声:“把气喘匀了,我们就找一个地方打坐,用内力将衣服烘干吧,这潭水这样凉,不能任由它湿着。”
        “可是刚才费彬用嵩山派特有的手法封了我许久的穴道,我的内力使不出来。”曲非烟神色无辜地捞过自己长发拧了一拧,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
        林平之还道她是说笑,没脾气地拉过她手腕把脉,不料却果然发现真气凝滞,流转不灵,怒气便又上来了:“他还怎么欺负你了?”
        “他之前得留着我问剑谱的下落,并不敢对我怎么样,就是封了穴道,再拿剑吓唬吓唬罢了。”说到此处,曲非烟又打了个喷嚏,“你不用生气,我指给他的去处是一个蛇洞,想来他再也出不来的。”
        “我适才已经将他杀了。”林平之沉着一张脸,“他今后再不会害你了。”
        他顶着这样一张斯文漂亮的脸,说着这样霸气凶悍的话,倒教曲非烟吓了一跳。
        既然她的穴道一时难以解开,林平之瞧瞧天色,又打量一下四周,抱她站起:“这里寒凉,得赶快找个地方给你生堆火。”
        “嗯。”曲非烟细细地应道。瞧她温顺的样子,林平之虽然还是满肚子不快,还是略微舒展了眉眼,凑上去在她额上亲了一亲。
        在潭边寻了片刻,林平之找了一个并不很深的岩洞,在通风之处擦了火石点了一堆火,又将她抱去坐在火边。饶是他已经加快了动作,曲非烟还是被冻得小脸儿有些发白,微微地打着寒战。
        “你,你得把衣服给……”林平之红着脸将话说了半截儿,便索性将自己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的外衫给解了下来,披到她身上,如同罩子一般将她全身拢住,然后背过身去,咳了一声,“你便躲在这里头,再那个什么罢。”
        曲非烟心知其意,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等我叫你,你再回头来……不许偷看!”
        林平之脚下一滑差点踉跄,干脆背对着她坐了下来,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只不过便是从背后头瞧,他那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根儿格外地扎眼。
        穴道受制,又是被冰凉刺骨的潭水一激,曲非烟的动作似乎格外地慢。林平之听着背后传过来一阵悉悉索索,紧接着是轻轻的衣物落地的声响,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闭上眼睛,努力把注意力放到树枝燃烧发出的毕剥脆响之上。可他越是想要忽略,曲非烟的动作所发出来的声音便越是要钻进他耳中似的。
        他似乎都能想象,她是怎么样红着脸,微微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将湿透的衣衫一件件解下,再轻轻地在火堆旁放好摊平。而且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不得不紧紧地拢住那件衫子的衣襟来遮住自己,这样的动作不免显得有些笨拙,却格外地娇怯可爱……
        好像是过了一生那样漫长,他终于听到曲非烟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好啦。”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面红耳赤地回过头去,脸上的红晕立时又深了几分。
        曲非烟抱膝坐着,全身上下被他自己那件外衫掩得严严实实,再加上她将湿透的墨亮乌发尽数解开,如同一匹柔亮黑绸般披了一身,实在是瞧不到多少肌肤的。
        可她宽大袍角底下露出的雪白可爱的脚趾,她害羞半垂着的眼帘,还有她身后石头上晾着的内外衣物,都时刻提醒着他。
        “你还冷么?”他收回目光,呆呆瞧着那跳动的火苗,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往她身边挪了一挪。
        “不冷啦,你也过来烤一烤罢。”曲非烟拿手指梳着头发,低声道。
        林平之心中大喜,面上却并不显出来,努力作出平静的样子,坐到她身边。坐好以后,他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便严肃地说:“我娘的伤不重,你不必担心。”
        这倒是实话,对母亲的伤他自然极有把握,再加上父亲与王家的亲戚们在,绝不会有事。若非如此,他此刻也不会有心思坐在这里,与自己满脑子的绮念作斗争了。
        曲非烟很是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费彬进来得太突然,我刚拔出剑便被他夺走了……”
        说罢当时的情形,她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爹,一定很讨厌我罢。”
        “不用担心,我已经向他保证过了,你绝对是无辜的!”想起父亲的固执,林平之皱起了眉头。
        曲非烟将脸埋进抱住膝头的手臂里,声音有些发闷:“费彬刚才说过,保证就是狗屁。”
        想想也该理解林震南的,第一次见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老婆就莫名其妙地中了一剑,换成谁都会厌恶她的罢……反正她从小都没有爹娘,“爹”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向来是很遥远的。
        “费彬已经死了!”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被迫对上了他的眼睛。
        林平之只觉心中又有怒火在止不住地熊熊燃烧,他扳着她的双肩,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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