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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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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瞧了瞧林平之的脸色,见他神色温和,并没有因为自己说他父亲的坏话而生气,便笑了一笑,道:“不过谁教他是你爹呢?”
        爱屋及乌,本来是世上恋人必修的一门功课。但与对方父母相处的时候,这门功课是十分微妙的,因为双方都能同时做到相同程度的爱屋及乌,往往是很难的。于是通常不是西风压了东风,便是东风压了西风,倒教夹在中间的那个被双方都爱着的人左右为难。
        林平之拉着她的手,心里一阵庆幸,因为他目前还不用这样左右为难。
        两人商量停当,便沿着河往西走,在小集市镇上买了马,正当经儿地赶起路来。林平之琢磨着,父亲应该不光会是只为了那匣子便贸贸然跟着岳不群走,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还在伤中的母亲,另一方面,就是林震南怎么也改不了的好交际的毛病。他当总镖头当惯了,对着江湖上的大派人士,总是下意识地陪着小心。
        曲非烟与他一起分析了,林震南此番必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相反,以岳不群的伪君子习性,肯定是招待周到,礼遇有加,再加上需要从他嘴里探听得秘笈的内容,自然更不会加害于他了。因此路上虽然焦急,他们心中却并不焦躁。
        他们就这样行了两三日,终于到了华山脚下。这华山踞于天险,自古便是易守难攻,各座山峰均是颇为奇峻。比如弟子面壁所用的那个思过崖,便是因为它的孤奇险绝,上山下山只有一条小路可走,这才拿来做了惩戒不听话的弟子的地方。
        “这边我们地头不熟,所以要小心一些。”林平之将曲非烟一把拉到身后,带了一丝警告意味地道,“如果有什么危险,不许你自作主张,凡事要与我商量。”
        曲非烟笑道:“是,凡事都听夫君的。”
        他带了一些讶异地看她,脸上有些微红,眼睛亮得好像要燃起来了一般,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将揽着她的手更紧了一紧。
        这华山的地形颇为复杂,他们也不敢四处乱跑,只是混在三三两两游山的普通百姓之中往上头走。渐渐越往峰顶接近,游玩的百姓也慢慢不见了。眼瞧着这小路上已经只剩他们俩了,而华山派的大门,也已经远远在望了,林平之神色一肃,低声道:“咱们往旁边小路上拐拐罢,千万小心。”
        华山派的各个堂座落在华山各个峰头,隔得也颇远,譬如从思过崖到华山派的正气堂,山道就足足有十一里之遥,要从其中找一个林震南出来,谈何容易。幸亏曲非烟半路拦住了一只流浪的野猫,问了几句,这才大致知道了哪个峰头是住人的。
        山道狭窄,一边是陡峭的山崖,而另一边更是临着万丈深谷,二人不敢怠慢待之,便从包袱中取了根绳子于腰部拴住一起,却空出两只手来,以防不慎踏空。
        “这般路都为你爹爹走了,若是他再讨厌我,那我可要真的也讨厌他了。”曲非烟开玩笑道。
        “好罢,他必然不会讨厌你的。”  林平之笑了一笑,往前头指了一指,“你瞧那头,是不是我爹那住处?”
        时值傍晚,余晖夕照,两人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接近了那片房屋,却正撞上了在散步的林震南。
        “平儿?你如何到了这里?”林震南瞧清了眼前来人之后,忙将儿子拉到了一棵大树背后,“你果真没事,没有在养伤么?”
        林平之见父亲脸上充满疑虑,投向曲非烟的目光之中也是颇为尴尬,心下暗想,若是不将事情先说一遍,父亲心中疑团必然不会散去的,便将费彬的所作所为,并嵩山派的一番意图说了,又道:“爹,岳不群也绝无善意的,趁如今天色已晚,咱们先走罢?”
        只要儿子平安无事,林震南便已经放下心来的,只是还是有些犹豫:“若是咱们不告而别,岂不是撕破了脸,以后再也不好与华山派来往了?”
        曲非烟轻咳一声,林平之会意道:“爹,如今事急从权,还是先走罢。”
        林震南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儿子一把攥了手腕拉着,只得跟上。
        “如今天色渐暗,要下山的话必然要点个火把来,虽然冒险,但也值得一试,如何?”林平之与曲非烟商量道。
        “不好,这地势咱们都不熟,被华山弟子发现了还是小事,可若是咱们自己人跌了伤着了,这才要紧呢。”曲非烟想了一想,“我倒知道有个去处,可以容我们歇息一晚,又轻易不会有华山派的人来探查的。”
        林震南还要发问,林平之拉住他低声道:“爹,跟着非非走罢,不会有错的。”
        见林平之不容分说已经跟着那姑娘走了,林震南顿了一顿,无奈地也拿起脚来跟上。
        孩子大了,由他们去罢,说不定年轻人的想法反而是对的。
        那座峰顶上山下山只有一条路,林平之见了,失笑道:“莫非这就是思过崖么?”
        “自然了。整个华山,要说华山派中人最少的地方,就非数这儿不可了。这里顶多只有一个面壁思过的弟子,除非饭点,是不会有人上崖来与他送饭的。万一这里有思过的华山弟子,咱们三人还打不过他一个么?”曲非烟扳着手指道,“要是今日正好没有人在思过,那更是再好不过啦。”
        虽然对曲非烟的魔教出身还是有些芥蒂,林震南不得不承认,这孩子是挺聪明。
        这思过崖上,如今一个人也无,想来光顾此处最多的令狐冲最近并未犯什么错误。林平之与曲非烟相顾一笑,四处巡查了一番,确定了没有华山弟子在附近。
        三人在山洞里寻了石床石凳,正准备安顿下来,却听得那条上山的小路之上,远远地传来一阵脚步声,眼见得就要上得崖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洒家开始上班了,最近居然还要去出差,一瞬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大人了有没有T_T~
        这种感觉很微妙!呜呜呜~
        上班很忙,不过洒家会继续努力的。各位放心,还是那句话,不会坑。
        要知道,这小俩口和洒家一样羞社哟!请看黑喵震惊的眼神!


        正文  山晨闻清啸
    那条上山的小路之上,远远地传来一阵脚步声,眼见得就要上得崖来了。
    那脚步声响并不高,但在寂静如潭的黑夜之中,却清晰地侵入了洞内三人的耳膜。
    并没有任何人开口,仅是交换几个眼色之后,曲非烟便一把挪过桌前刚刚点亮的烛台,一口便吹灭了。林震南、、林平之与掩身于洞口两旁,手也按在了腰旁的剑柄之上。
一时之间,思过崖上只有月色洒下的淡淡清辉。
    那脚步声近了,对方不止一人,一前一后,也许是因为并没有想到会有人在深夜躲在此地,他们没有刻意掩饰脚步声。
“师妹,你又何必跟来,我适才说过了,只是过来清净片刻而已。”
    三人心中均是一禀,都已听出这是岳不群的声音。只是岳不群夫妇在这晚上,来这里做甚么呢?
    “师兄,你近来神色很不对,前段日子又早出晚归的,是不是有甚么烦心的事?”宁中则柔声问道。
岳不群短促地笑了一声,似乎是转了个身,说:“哪里有甚么烦心之事,一切都顺利得很。”
    “是不是……练功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宁中则的声音愈发缓和轻柔。
    岳不群再次矢口否认:“你想到哪里去了。”
    “没有便好。”宁中则轻轻叹了一声,“这几日瞧你脸上多有疲倦之色,我便担心是你练紫霞神功的时候……”
岳不群安抚她道:“师妹,你不必为我多虑,想来是近来奔波,累了些是有的。”
    宁中则静默片刻,又道:“那你此次回华山,将福威镖局的林总镖头请了过来,又是为何?瞧他言谈之中,三句话都不离他儿子,可那林大夫与我们又没甚么联系,你为何告诉他……”
    一听宁中则问到此处,在洞中隐着的三人之间交换了几个眼神。林震南彻底明白过来了,摇头暗想道:我这大半辈子只顾着与人示好,结交江湖上名门大派,到头来也只是被人蒙骗得多,他人称“君子剑”,却比我还要唯利是图,可笑,可笑!
    “哦,那只是权宜之计罢了。”岳不群丝毫不见忙乱,话语之中还带了些笑意,“上次教训了一下那余沧海,我发现他确实是对林家的剑谱有不轨图谋,因此便想请林家的朋友过来,提醒他们早作打算。”
    这话并不能十分使人信服,不过对于宁中则来说,她是事事都站在岳不群与华山派的立场上打算的,虽然岳不群语焉不详,她自然自己脑中会为他补上许多细节来,一时间信了大半,便应道:“这很是应该,那余沧海枉为一代宗师,竟然如此下作。上次把他围堵困到了这里来,你还差点在他手中吃了亏。”
    还有此事?曲非烟心中有些疑惑,按理来说,余沧海武功本不如岳不群,又是为了练辟邪剑法而把自己给那个了的,身心交瘁,根本不应该有让岳不群吃亏的本事呀。
    “可见那林家剑法果然精妙。”岳不群叹道,“余沧海只是仓促学了个皮毛,就能剑出奇锋,破解了我好几招华山剑法。只是林家人自己为甚么没有学到,却是令人费解。”
    这下不光曲非烟与林平之心中惊讶,林震南也是疑惑万分。虽然他谨承祖训,并未修习过辟邪剑法,但他也清楚,辟邪剑法以鬼魅精奇为所长,最靠的是一个“快”字,以内力提升出剑的速度,一快应万变,占得先机,剑法本身却也无甚过人之处,并不是以破解对方剑招见长的。
    洞内洞外,众人各有各的疑惑之处。
    曲非烟不能乱动,心中觉得无聊又不解,眼睛便骨碌碌地转动,借着些微透入的月光往洞壁上四处看,猛地瞧见一处岩石有些奇怪,定睛再瞧,竟似有破洞后填补的痕迹。她心下一想,便有些明白,可能是余沧海被困此地的时候,阴差阳错地发现了那些魔教长老破解五岳剑法的图释,但是时间紧迫,因此只是学了几招破解华山剑法的招数,临时抱佛脚的,在于岳不群交手的时候用了出来。
    岳不群后来只顾着往辟邪剑谱上去想,岔了路子,就更是不会疑心到这思过崖上的岩壁藏有什么秘密了。
    反正也是僵直坐着,她不由得又往前想了一步,宁中则方才担心岳不群练功出了岔子,说他脸上多有疲倦之色,莫非他认为自己亲眼见到了辟邪剑法的神奇之处,所以在收拾完余沧海之后,一咬牙也跟着把自己给……
    哎呦,真是命中注定要太监,神仙也挡不住呀。
    隐隐约约之中,林平之瞧见曲非烟虽然坐着一动也不动,眼睛却是眨来眨去,越来越亮,在黑暗之中如同双瞳发亮的小动物一般,立刻明白她必定又想到了什么,正暗地里嘟囔得开心,便不由得心头一软,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师兄,那林家的事,你准备怎么样呢?”只听得外头宁中则又问道,“虽说这里清静,但你也不要总往这思过崖上跑,思虑太过对身子不好,有什么我能帮上的,便吩咐我去做,冲儿与珊儿如今也是能搭把手的。”
    岳不群要往这最僻静的地方来,哪里是要来这里清清静静地想事情,明明是为着要躲起来练从余沧海身上搜出来的辟邪剑谱吧!
    想来也是,那等于名副其实的“血”本都下了,还不得多下点功夫练出来,那得多吃亏呢?
    见宁中则关怀备至,一时之间也无法一个人躲起来练那本剑谱,岳不群只得一面与妻子互相温言关心,一面与她一起又下得了崖去。
    直到他们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又侯了片刻,林平之这才往外轻手轻脚地查探了一番,低声道:“的确走了。”
    曲非烟闻言,肩头一松垮了下来,撅嘴道:“这个地方僻静,哪想到岳不群正想挑个僻静的地方做坏事。我一动都不敢动,都要僵了。”
    林震南见她此话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小姑娘的平常抱怨,到没有魔教妖女的狠心手辣,反观岳不群这个正派的“君子”,却是心事难测,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情绪不高,但他心里对曲非烟的反感是越来越少了。
    虽然有了这一出有惊无险的插曲,不过曲非烟说既然岳不群已经来过了一次,那为了让宁中则不要起疑心,断然不会再来一次的,因此这思过崖反倒是比之前他来时要更加安全稳妥了。好在这崖上专供弟子久居思过的,被铺、干粮、清水一应俱全,只待上一晚的话,也尽够了。
    曲非烟便提议三人轮流当值,这样连床铺也够了。却不料林震南瞥了她一眼,摇头道:“你一个小姑娘,若有什么意外,岂不是要吃亏?你与平儿两人一起先值上半夜罢,下半夜便是我,我上了年纪,早上反正是醒得早的。先下我便不客气,先睡了。”
    他如此友善,曲非烟倒是不曾料到。其实要论武功,林震南倒真不一定能胜过她,只不过他这话是把她当做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姑娘,而不是如洪水猛兽般的邪教妖女,却足以见他的示好之意了。当下,她也没多说话,只是乖巧地应了。
林平之见父亲如此,岂有不高兴的,欢欢喜喜地与曲非烟一道将岩洞内收拾停当,又一块儿去洞口守着。
    是夜天上只挂着半轮月亮,月色揉着星光如水般洒在华山巅峰之上。林平之与曲非烟并肩坐在山石之上。为防她着凉,他从壁内拿了靠垫与她垫上坐着。夜深露重,山林之上只余风声虫鸣,安静之极,怕扰了这番寂静,也怕露了形迹,两人也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相互依偎。
    
    第二日天边刚擦了亮,华山顶上云雾渐散,他们便收拾停当,准备下山。华山奇险,下山又比不得上山,绕过一堵岩壁之后,壁后地形往往难以预料,若是不打点起十分精神,仔细察看、放轻手脚,怕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迎头撞上晨修的华山弟子,因此这下山到比一般的练功要累上数倍。

    林平之与曲非烟二人年轻敏捷,凝神提气,自然没有问题。好在林震南虽然年过不惑,武功也是粗疏一般,体格倒还强健,除了微微有些喘气之外,也能跟上。行得许久停下歇脚,只见山门远远在望,过了便可出了华山派,三人均是松了口气。

    林震南见两个孩子脸上露出喜色,低声哼道:“别高兴得太早,这山门看得是近,其实这中间蜿蜒曲折,走着却是费工夫。”

    林平之应道:“爹说的是,趁华山派的人还没发现爹爹不辞而别,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曲非烟一语不发,侧耳听了听,扯了扯他袖子:“你听,那是神马?”

    远处一阵长长的清啸传来,虽说听着还有些距离,但也足以让他们警醒变色了。
    “爹,非非,你们先走另一边岔路下山,我留在这里守着,稍后再赶上你们。”林平之身量最高,往那声音处望了望,沉声道。
    万一来者不善的话,他这么做分明是要为另两人争取下山时间。林震南立刻斩钉截铁地否决:“不行。要走也是你们先走!”说着,他便望向曲非烟,眼色中的意思是让她拉上林平之快走。
    却不料曲非烟微微一笑,冲林平之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快些跟过来。”说完,她唤了林震南一声“伯伯”,略低了头:“咱们听他的,先走罢!”
    “你们这俩孩子……”林震南见这两人自顾自地说定了,一副他不走便都不走的架势,那啸声又在更近之处响起,再也耽误不得,半恼半怒地拂了一下袖,咬着牙走了。
    “小心。”曲非烟看了他一眼,也侧身跟了上去。

    林平之见她那一眼水光盈盈,目光中全是信任与眷恋,知道她是把自己之前的话听进去了,真个愿意把事情都交予他扛,柔情与豪情掺杂在一起,在心中顿时涌上。

    那二人往前行去,林震南还屡屡回望,曲非烟却是脚下不停,头也不回。见他们身影被树木岩尖掩得差不多了,他将身隐在一块岩石后头,手握剑柄,敛声静气地等待着。


正文  完
    “你那时就这样任由他们去了?”
    见病榻上的棋子脸色一变就要挣起来,林震南赶紧将他按回去:“有伤在身,这大冷的天,还不好好躺着?平儿不是好好的么,现在已经没事了。”
    林母喘了口气,瞪了丈夫一眼:“莫想打马虎眼,那两个小的这样胡闹,你也脱不了干系。路爱说与我听,后来呢?”
    “你先别急,容我慢慢道来,”林震南赔笑道,“我见儿子大了,有他自己的主意,时间又紧急,容不得我再迂腐推让,我便一咬牙,扭头走了。”
    他当时虽然是跟着曲非烟往下山的路走,单但心中挂念儿子,不免焦躁,再加上气力不济,脚步有些沉重起来。此时听得曲非烟低声道:“伯伯,你放心。”
    林震南一怔,没好气道:“有什么可放心的?”
    “方才虽是有华山派的人往这处来,但听那啸声清朗坦荡,必然是个心胸磊落之人,肯定不是岳不群那样端着的伪君子;其粗疏豪放、无拘无束,又不似女子,自然也不是那宁氏母女;其气息绵长、音调纯正,必然武功也已臻一定境界。若是我猜得不错,此人八成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

    她小小年纪,在这危急时刻还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林震南不免又有些吃惊,却只是还难以释怀,轻哼一声:“那又如何?他难道与他师父不是一条心的?”
    曲非烟摇摇头:“令狐冲为人正直,再兼得曾经被……被他救过一次,他定然会无事的。”
    原来她在片刻之间,已经转过了如此多的念头,将林平之的安危都考了吧在内。这般聪慧,令林震南一时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又走过了数十丈远,方才长叹一声:“若是那人不是那令狐冲……或者他还是听从了自己是否的命令,总之平儿要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
    “ 他若有半点损伤,我便去替他报仇。”曲非烟理所应当地答道。
    见这姑娘不仅聪慧,心性也颇为贱人,不是那等软弱的闺阁之流,林震南心中暗道,罢了罢了,等平儿平安归来,便由得他们去罢,想必这姑娘也不会害到他的。
    “于是,你便与她下了山?”林母仍然精神头十足地瞪着林震南,神情颇为不赞同。
    “事已至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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