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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半仙=活神仙 耳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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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也说不明白,索性站起身,一手抱住小黄,伸手抓紧他的手,重重往后一提……就见一条青白相间的鱼被整个提出了水面,带出的水珠在蓝色的天幕之下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状链子……干净而通透。
 
 '28'二十七 名动天下
 
   等两人提着两尾鲜活的鲤鱼,溜溜达达回到城里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小黄终于发现司徒是一个极度没有鱼缘的人,钓了一下午,愣是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倒是他拿着鱼竿的时候,没多久就钓起了好几尾,估计当年就算木凌不往河里倒胡椒,司徒也赢不了。
   牵着马提着鱼,两人晃晃悠悠地进了城门。
   “书篓子,会做饭么?”司徒突然问。
   小黄仰脸看看他,笑了笑。
   “会?”司徒有些惊喜,“回去做鱼吧!”
   “嗯。”小黄笑着点头,却在转头时,发现有好些路人正在看着他。打从一进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很多人都在看他。起先他还以为是错觉,但是越走到人多的地方,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司徒实际上早就发现了,只是他心思不像小黄那么单纯,以为是因为两个男人太过亲密了些,所以引得人侧目了。但是慢慢地,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他耳力极佳,就听好些人在小声地议论,什么“神人……半仙……”之类。
   微微皱起眉,司徒发现了情况的不寻常,又见身边的小孩被看得脸色绯红,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心里越发的火大。
   司徒本来就不是什么斯文人,猛地停住脚步,一把拽过近处的一个路人,吓得那人“哎呀”地惨叫了一声,周围好些个围观的人被司徒冷眼一瞪,也纷纷吓得作鸟兽散了。
   不去理会其他人,司徒冷声问被他抓住的路人,“你们看什么?”
   “没……没……”路人连连摆手摇头,就想逃走。
   “呵……”司徒冷笑一声,低声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是黄半仙?”
   “皇……皇榜”那人费力地道,“皇榜上有……”
   “什么皇榜?”小黄不解地问。
   “那个……城里到处都贴了……皇榜上……”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一把丢在了一边。回头拉住小黄,司徒边往前赶,边四处寻找,寻找皇榜在哪里,果然发现不远处的告示牌前围了不少人。
   当时每当州县府衙要出什么告示,或者朝廷要放皇榜的时候,都会在城内的闹市区放上告示牌,并派官兵看守,皇榜贴在告示牌上,认字的看,不认字的,官兵会告诉你。
   司徒拉着小黄拨开人群上前一看,就见告示牌上赫然一张皇榜,榜上清清楚楚地画着小黄的画像,还有一段褒奖的诗文:大致是说黄半仙有神人之能,为杭州府捉拿花妖,保了一方百姓的平安,皇上听闻此事十分欣慰,特下旨,各地张贴皇榜表彰之外,今后黄半仙所到之处,无论吃喝一律不得收取银两,以资嘉奖。
   小黄看到皇榜后,脸色瞬间煞白,这时,周围的好些人都认出了黄半仙来,纷纷开始议论,有好些个还给他下跪,说什么“家中近日诸事不顺,是否可以排解”,又有的想要小黄帮看看风水,“求保后代兴旺顺达”……眼看人越聚越多,你一言我一语,就把小黄和司徒围在了中间。
   小黄就听耳边都是嘈杂的说话之声,眼前尽是纷乱的人影在晃动,正不知所措,就觉身后一暖,被人搂住,随后腾空而起,上了房顶,几个纵跃后,便远离了人群……
   司徒带着小黄离开了闹市,在一处清静的小巷子里停了下来,小黄双脚着地,双腿却是一软,险险一头栽下去,幸好司徒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小黄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唯一的念头就是“目的”,那个人把他弄得名动天下究竟有什么目的……神算、郎中、念书人……这世上何其多,为什么单单就盯着名不见经传的自己?越想越不明白,再加上耳边还是刚才人潮的纷扰之声,只觉得耳里灌满了嗡嗡的响动,头隐隐的胀痛,难受得厉害。
   良久,就觉唇上突然传来一丝微凉,身子也被一阵暖意包围了起来,有人轻轻地按着他胀痛的太阳穴,快速的心跳渐渐地平缓了下来,耳边的吵闹之声也消失不见,头部的那阵阵抽痛也在不知不觉中退去,神智逐渐清明了起来。
   鼻端是司徒身上那熟悉的气息,风的味道,小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从司徒身上闻到风的味道。说实话,风是没有味道的,但是,如果靠近司徒,就会由他发梢衣袂的气味想到风……怒时是狂风,喜时是暖风,平静时是清风。不过更多的时候,他的表情并不是那么明确的,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每当这个时候,小黄都能强烈地感受到,他好象是大漠上,卷着枯叶离去的萧索秋风……来时是夏,去时是冬。
   猛地想到鱼儿之所以不喜欢司徒,大概就是因为他身上的这种气息——因为怕他离去,所以不敢靠近吧。
   胡思乱想间,恢复了知觉的小黄突然觉得有些气闷,耳边却传来了司徒的轻笑声。
   回过神来,就见司徒无奈地对着他笑,“再不换气,就要憋死了。”
   小黄这才想起来,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惹得司徒哈哈大笑起来,连道“有趣”。
   看着眼前笑得前仰后合的司徒,小黄突然觉得头不疼了,脑子也不乱了,刚才的种种,好像是在很远的某个过去发生的,已经想不起来了,倒是之前钓鱼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
   想到钓鱼,小黄“啊”了一声。
   司徒正笑得高兴,听小黄惊呼,被吓了一跳,赶紧问,“怎么了?”
   小黄呆了一会儿,低头一看,就见手上还提着两尾鱼,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欢喜道:“鱼还在!”
   司徒愣了片刻,靠到身后的白粉墙上哈哈大笑了起来,比之前笑得还厉害。
   小黄却伸手去拉他,“你穿的黑衣服,这墙不能靠!”
   果然,司徒被拉开时,背上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忍笑抬手给司徒拍背,小黄嘴里还不忘数落两句,“你这么大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穿黑衣服不可以蹭白墙的……”
   拍了一会儿,发现司徒没什么反应,小黄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司徒正回头望着他出神。
   “怎么了?”小黄伸起手,在他眼前轻轻地晃了晃,就见司徒嘴角微微扬起,凑上来,亲了一下他的指尖。
   指腹上感受到那微凉的触感,小黄惊得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藏到袖子里。
   “拍干净了?”司徒低头问。
   “嗯?……嗯!”小黄赶紧点头。
   “那回去吧。”司徒牵起他另一只手,将他拉到身边,此时天色已经晚,再加上司徒挑了人少的僻静巷子走,所以没再被人认出来。
   “黑衣服不能蹭白墙啊……”司徒像是自言自语。
   “嗯……”
   “那白衣服不能蹭黑墙,是吧?”
   “……哪会有黑墙。”
   “也对。”
   两人一路说着司徒大概这辈子都没说过的“闲话”,悠哉游哉地往回走,只是小黄收在袖子里的手,就是不肯拿出来。
   回到山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意外的,正门外等了好些人,司徒还是带着小黄直接从院墙外跳了进来,刚进院子就听到了木凌骂人的声音。
   “怎么了?”司徒问一脸郁闷地坐在台阶上的蒋青。
   蒋青拿起手旁的一张皇榜,“木凌刚才上街看着了,就说要连夜把所有的皇榜都撕了,顺便把所有用来写皇榜的黄纸也都烧了。”
   “呵……”司徒好笑,“然后呢?”
   “我怕他闯祸,说等帮主回来再说。”蒋青抬手指指身后的房间,“他大概有些气闷,已经骂了很久了。”
   “骂人?骂谁?”小黄好奇。
   “不用管他。”司徒摆摆手,“他一心情不好就会骂人,什么时候把气骂顺了,也就好了。”
   小黄点点头,但是知道木凌完全是在为自己的事情上火,还是有些感动。正想着,手上却一疼,抬眼,就见司徒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冷声道:“想谁呢!”
   小黄哭笑不得,只得小声说:“没有……”
   话还没说完,门被一把推开,木凌冲了出来,“你俩看见皇榜了没?”
   司徒点点头,示意看见了。
   “看见了还站这儿?”木凌怒,“分明就是不让人活了,这以后怎么出门啊,走,都去揭了!”
   司徒挑挑眉,“你揭几张有什么用,就算揭了整个杭州府的又能怎样?大概现在其他的州城也都已经贴遍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木凌越想越纳闷,心急火燎的,“打从那次蜀中招亲到现在,怎么处处都有人打小黄的注意,现在连朝廷都来掺一脚!”
   小黄知道木凌本来身体就不好,真怕他上火,为了自己的事情实在是不值得,就伸手拉了拉他袖子,道:“你别着急……这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就习惯了。”
   “什么?”三人都惊讶地望向小黄。
   “总之……就好象从小到大,都是故意的那样。”小黄小声说着,“没事的。”说完,就对司徒说了声,“我去做鱼。”转身跑开了。
   留下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司徒很有些嫌恶地看了木凌一眼,“你是不是属鹅的?性子那么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呸!”木凌狠狠瞪他一眼,“我就是看着小黄顺眼,有人算计他我自然要管的,给我查出来是谁做的手脚,我阉他一千遍,然后送了他去做太监!”
   司徒望天,转身找小黄去了。
   木凌骂完人觉得舒服了好多,长长出了口气,转脸却见蒋青正盯着他看。
   “看什么?”木凌问他。
   蒋青良久才摇摇头,有几分赞叹地说,“我发现你和帮主刚好相反,他着急的时候你就稳当,你着急的时候他却自在。”
   木凌眨眨眼,半晌才意义不明地“呵”了一声,转身去药房配药去了。
   厨房里,小黄拿起刀想剃鱼鳞,刀子却被人接了过去。
   司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身后,笑着道:“这种粗活,我来就行。”
   小黄顺从地站到一边,安安静静地看司徒剃鱼鳞。
   “要怎么做?”司徒问他,“红烧还是白煮?”
   小黄指了指一旁的蒸笼,“清蒸。”
   “清蒸算什么煮法?”司徒失笑,“谁都会。”
   “才不是。”小黄笑,“你肯定没吃过的。”
   两人说得随意,但却都不知道下面要怎么接话,有些尴尬,偌大的厨房里,只留下“唰唰”的剃鳞片声。
   安静了好一会儿。
   “告诉我,行不行?”司徒开口。
   小黄往灶台里添着柴火,良久,才点头说:“嗯。”
 
 '29'二十八 微风摇叶
 
   小黄轻轻的一声“嗯”,说得司徒一颗心豁然开朗,杀鱼的动作也快了很多。
   “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就觉得,好像是一直按照着某条路在走似的。”小黄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灶台边,一边回忆一边慢慢地叙述起来,“我这个名字,本来就容易让人误会,再加上我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会被传扬开,然后越传越怪,渐渐的,名气就越来越大。”
   司徒静静地听着,那两条鱼的鳞片已经剃掉了,用瓢一点点舀着缸里的水清洗着,厨房里很安静,只有哗哗的水声,和小黄轻轻的说话声。
   “我记得爹爹常会独自发呆,晚上还一个人叹气。”小黄把手放到膝盖上,轻轻地划着圈圈,“有一次爹爹喝醉了,就一边哭一边跟我说,说他对不起我。”
   司徒把洗干净的鱼放到砧板上,洗了洗手,蹲下来看着小黄,“你爹爹疼你不?”
   “疼的!”小黄点头,“他对我最好了,只是……他总说对不起我,而且我也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后来呢?”司徒伸手轻轻擦掉小黄脸上沾到的一小点黑乎乎的东西,是刚才点灶台时蹭上去的烟灰。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就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了!”小黄微微皱起眉,“那么巧,我晚上看星象。”
   “你每晚都看星象?”司徒有些疑惑,现在没见你看过啊。
   “我才不会故意去看呢,有什么好看的!”小黄小声嘀咕着,“那阵子不知道为什么,爹爹总让我看,说是他过两天要去城里,想挑个好天气。”
   司徒疑惑地点点头,“真的就像是故意的。”
   “那天晚,根本就不是什么怪星象!”小黄双手轻轻地绞着衣袖,“可是第二天,皇帝不知道为什么就上我们家后面的山上去了,我正好遇上,起先还以为就是个迷路了的老先生,聊了两句,竟聊起了昨晚的星象。”
   “他看见你的时候表情怪么?”司徒问。
   小黄点点头,“我看见他第一眼,就感觉有些怕,他虽然笑呵呵的,不过总感觉……感觉就和那瑞王似的,叫人不舒服。”
   “接下来呢?”司徒坐到地上,把小黄的手拉过来,轻轻地捏着,“就是那次著名的兵祸?”
   小黄点点头,“对的!当晚就有了兵祸,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第二天就有官员来传旨,说封我活神仙,还赏了我好些银两,连整个村都嘉奖了。”
   司徒暗暗皱眉,这显然是算计好的,可是究竟有什么阴谋,用得着一个皇帝如此处心积虑?
   “起先,我还挺高兴的,有了银子,村里人的生活就能过得好一些,还能给爹爹买些东西……只是后来,怪事就来了!”小黄有些苦恼地道,“来村里找我的人越来越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有的要相面,有的要看命数……还这么巧,我就帮着解决了一些,然后,来的人就更多更多了……”
   司徒摇头,伸手捏小黄的腮帮子,“你个小笨蛋,你要是帮不上忙,倒三两天就能把人打发了,但是你若帮成功了一个,其他的人,无论你帮与不帮,都会落人口舌的!”
   “的确是这样子。”小黄有些别扭地说,“我帮他们,他们就说我是神仙,不帮他们,他们更说我是神仙,后来就变得乱七八糟,村里的人都没法过日子!”
   “所以你就出来了?”司徒有些心疼地揉揉他的头发。
   “我十六岁的时候,爹爹有一天给了我一样东西。”小黄说着,就从腰间解下了一个他经常挂着的小巧香囊,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纸卷,递给司徒。
   司徒接过纸卷打开一看,就见上面用漂亮的柳体写了两行字:“三年劫数,渡则生,安乐永世,望自珍重”署名是——殷寂离。
   司徒看到署名后就是一愣,殷寂离这个名字他们这个年岁的人都不会陌生,他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国相,有神算之称,只是在十七年前无故失踪了。
   “爹爹给了我这个,告诉我说,我的命从出生开始,就定下了,活不过二十岁,唯一的希望,就是度过这三年之劫。”小黄把纸卷收回来,放进香囊里,接着说,“后来,我就背着书跑出村子……刚上路就被瑞王的人抓了,我想了个办法逃出来,然后就在蜀中遇上你了。”
   听小黄说完,司徒沉默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笑着伸手摸摸小黄的下巴,“就这样啊?我还以为多惊天地泣鬼神呢。”
   小黄听了司徒的话有些吃惊,抬眼看他。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不就是被人算计了么。”司徒伸手把小黄拉起来,“这样说出来不就得了,我们能想办法。”
   “怎么想办法?”小黄不解。
   “从你出生到十七岁。”司徒边想边道,“所有的目的不就是想让你名震天下么?已经做到了。”
   “嗯。”小黄点头,等司徒继续往下说。
   “现在全天下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你的名字了。”司徒停顿了一下,道,“也就是说,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今年已经过十七了吧?”
   “嗯。”小黄点头,“两个月后就是十八了。”
   “快十八了?”司徒眼前一亮,凑近小黄仔细瞧了瞧,“我就说你好像长大了些……十八了啊……”
   “十八怎么了?”小黄向后仰了仰,跟司徒拉开一些距离,小声问。
   “十八了,就证明你的三年之劫还有两年!”司徒伸手揽住小黄的腰把他拉近,“这两年一过,你就会安乐永世了!不好么?”
   小黄看了司徒良久,终是点点头,“也对……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担心也没有用。”
   “对了!”司徒笑,“更何况有我在你身边呢!”
   “嗯。”小黄浅浅地笑起来,“司徒,你人真好。”
   “哈……”司徒忍不住笑起来,连连摇头,“你个书篓子,说我人好,你大概是天下第一人了。”
   “你人是很好啊。”小黄争辩,“我这么觉得的。”
   “我们继续讨论一下关于你十八岁的问题比较好!”司徒笑得别有深意,“十八岁就要弱冠了呢,是大人了!”
   小黄点点头,笑得有些羞涩:“嗯,对的。”
   “是大人了,就应该做些小孩子没法做的事情!”司徒似乎是来了兴致,将小黄圈在怀里低声道,“到时候,我教你做些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情怎么样?”
   小黄很老实地点头,“好啊。”眼睛里还闪着一丝好奇——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情!
   “乖,做鱼,吃完了早些睡!”司徒笑得心满意足,还不忘瞥了门口一眼。
   厨房门外,蹲着偷听的木凌和蒋青对视了一眼,木凌跺着脚捶胸口,小孩子太没戒心了,就这样被骗了都不知道,拿着色狼当母鸡了!
   蒋青则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问,“什么事情非要过了十八岁才能做?”
   木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药庐继续配药。
   ……
   小黄用一张大大的荷叶铺在了蒸笼里,在上面放了蒜泥、葱花和一些嫩笋,把司徒洗干净了的两尾鱼放到了荷叶上,又铺了一层荷叶在上面,盖上笼盖,蒸了起来。
   司徒去找来了两坛子好酒,到院子的荷花池边放了一张台子,鱼只蒸了一小会儿,小黄就把蒸笼拿了下来。
   “就蒸这么一会儿?”司徒好奇,掀开笼盖一闻,异香扑鼻,引人食指大动,“哇,好香啊!”
   “蒸太久了,鱼肉和鱼刺会粘到一起,鱼的味道也会被水气冲淡。”小黄拿过筷子,轻轻揭开了上面的那层荷叶,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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