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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半仙=活神仙 耳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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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三十二 渐行渐远
 
   司徒对着那映在墙上的人像看了良久,又转过脸来看看小黄,反复几遍后,摸摸下巴,“嗯……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小黄眨眨眼,走到墙边仔细地看了起来,一般人就算看到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并不一定会觉得到底有多像,小黄也不太确定,只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司徒。
   司徒把灯放到茶几上,走到小黄身边,伸手摸摸墙上的人像,指尖落在那个红色的印戳之上,“是这个人叫殷寂离呢,还是画这画像的人是殷寂离?
   小黄摇摇头,仰起脸问,“我们很像么?”
   司徒笑了笑,“都说有些不一样了。”
   “嗯。”小黄又端详了一下,道,“他像是比我大些。”
   “不止这些。”司徒挑挑眉,“感觉上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小黄问。
   “嗯……你看起来可比他可老实多了。”司徒笑呵呵地说,“我要是第一眼看见的是他,一定不会去招惹他。”
   小黄小声嘀咕,“你也承认你欺负我呀……”
   “说什么呢?”司徒揪他头发。
   “没……”小黄赶紧抽出头发,转身往书架的方向走,却听司徒突然又开口,“不过他比你有味道。”
   小黄一愣,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司徒,“味道?”
   “嗯。”司徒点点头,“换句话说,要是你俩同时站在我面前,我应该会看上他。”
   小黄盯着司徒看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了那个放灯盏的茶几旁边,伸手拿起那盏灯笼,走过去,把灯笼往司徒手里一塞,委委屈屈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喂……”司徒赶紧伸手抓住小黄的胳膊,“生气了?”
   小黄回头瞅了他一眼,拍开他手,把他推到一边,伸手指了指那个灯笼,瞪了司徒一眼,“你喜欢就拿走好了。”
   司徒听后,却是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凑上前道:“你吃醋啊?我随便说说的,再说了,这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你爹就是你亲戚。”
   小黄不语,抬眼看了司徒一会儿,突然问,“那要是他很年轻,和灯笼上画的一模一样呢?”
   司徒一愣,一时有些不明白小黄话的意思。
   见司徒迟疑,小黄脸色白了白,道了声:“算了。”便转身看书架上的书册。
   司徒看出来小孩是真生气了,不就是一句玩笑么,死小孩小心眼。但见小黄不再理他,专心翻书,司徒突然就觉得莫名有些心慌。
   大部分的书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小黄拍了几下,小心地翻看着。
   司徒取下一本书来,拍了拍灰,有些讨好地给小黄递过去。
   小黄没有接,而是抬手拿另外一本。
   司徒皱眉,拉了他过来,拿掉他手上的书,道:“我随口说说的,怎么这么认真?”
   小黄不语,低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突然抬起头来对司徒道:“其实我也觉得他比你好,要是你和他一起站在我面前,我会看上他。”
   司徒听小黄说完,眉就皱到了一处,脸色拉了下来,“什么?”
   小黄不说话,转回头继续看书。
   司徒就觉气闷,正想拉小黄过来理论几句,但猛地想到:刚才自己说那话时,小黄是不是也是这感觉?
   再看小黄,还是低头翻书,司徒知道是自己做错了,摸摸下巴,凑过去,“刚才是我不好。”
   小黄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别气了。”司徒道,“一人一次,扯平了。”
   小黄还是低着头,过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司徒松了口气,也去看别的书,偶尔瞟一眼小黄,见他脸色还是跟刚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只是似乎眼神里藏着什么……淡淡的,看不太真切,他却莫名地更加心焦起来,小孩不是在气自己说错话么?
   小黄听到刚才司徒的话时,起先的确只是生了那么一点小气,但是后来转念一想,猛地觉得不对劲。记得司徒之前也跟他说过,要是找了一圈,没有比他更好的,他就要他了。也就是说,如果有个比自己更好的,那司徒就不要他了么?想到这里,就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用力摇了摇头,小黄笑自己怎么就纠结起这些无谓的东西来呢,他和司徒之间,本来也没有相互约定过什么,三年而已么,早晚还是要分开的。而且,司徒本来就是想挑一个最好的人相伴一生,这是他的自由,只是谁又是那个最好的呢?反正他自己清楚,他不是最好的。
   拿着书发起呆来,时间一点点流逝,司徒越看越觉得不对,心烦意乱。
   两人一言不发看了大半个时辰,但是书架上的书实在是太多了,本来,有这么多书看应该会很高兴才对,可是小黄今天竟然连看书的心情都没有,只是没什么目的地翻着书页。
   司徒轻叹了口气,将他手里的书抽掉,把人拉到了身前,看着。
   小黄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徒伸手把他下巴抬起来,认真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胡说八道,你还在气哪个?跟我说。”
   小黄抬眼看了司徒良久,心中渐渐释怀,本来,这也怪不得司徒什么,他能这样想也好,毕竟自己能不能活过着三年还是疑问,如果司徒真的一头扎进来,说不定以后会伤心,自己也会不安……这样反而倒好。
   想罢,小黄摇了摇头,一笑。
   司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黄似乎是已经回到了平时的样子,就放开了他。
   小黄平稳了一下情绪,把脑中纷乱的思绪都赶走,走到书架的最前端,开始从上到下,认真地一排排查看起来。这次,他没有分心,一本本看得仔细,很快就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殷寂离似乎很喜欢在看书时用朱砂写上几句批注,小黄专心地看了几条后,乐得差点笑出声来。这殷寂离言语着实是幽默犀利,观点刻薄异常,将书中的一些错漏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还会调侃上那么几句,嬉笑怒骂,一派大家风范。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同时,不得不大大地叹服一番他的文才。
   司徒一直站在他身边看着,发觉小黄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按理来说,他应该是高兴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堵了什么似的,难受得厉害,暗骂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小孩高兴不行,不高兴也不行。
   相较于坐立不安的司徒,小黄却已经深深被殷寂离的文字吸引了,一句句看着,越看越开心,最好抬起头来笑着说,“这人真有意思。”
   司徒别扭,不知为什么,刚才小黄那句夸殷寂离的话,让他很不舒服。司徒细细一想,发觉也对,小黄喜欢看书,相比于自己这个老粗,自然是更喜欢那些念书人了,一想到小东西有可能喜欢别人更胜自己,司徒就全身难受。
   “别看了。”走过去拿下小黄手中的书,司徒烦躁,“究竟有没有什么线索,都那么久了。”
   小黄被抢了书,有些恼,看了看司徒,摇摇头,伸手想把书拿过来,司徒将书放回书架上,瞪眼,“有什么好看的!”
   小黄不再去拿书了,只是更加的不高兴起来。
   “走了。”司徒牵起他手往窗户走,就觉小黄的手有些凉,回头问,“你冷啊?”入眼的,却是小黄失落的表情,小脸白白的,一脸的落寞。
   “呼……”司徒突然放开了小黄的手,长出一口气,在房间里来回走了起来。
   “你怎么了?”小黄觉得他似乎不对劲,就小声问。
   “不知道。”司徒回答得干脆。
   小黄见他情绪不稳,就仰起脸狐疑地看着他。
   司徒又走了几步,站住脚步,道:“我难受得厉害。”
   小黄被他吓了一跳,走上几步,“难受?怎么个难受法?病了么?”
   司徒摇头。
   小黄小心地扶住他的手,轻轻地把起了他的脉。
   司徒就觉小黄手指碰触他的手腕,指腹的微凉,就像有某种神力一般,透过血脉,游走到四肢百骇,最后进到心底,原本急躁的情绪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渐渐的,那种莫名的急躁之感也消失了,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
   小黄认真地为司徒诊了一会儿脉后,不解地仰起脸,“没什么不妥啊,你哪里难受……”
   话没说完,司徒已经低头亲了上来。
   唇齿相接,小黄猛地愣住了,司徒搂住他腰的手却渐渐加力,小黄被他弄得生疼。不同于以往,司徒今天的吻有些凶悍,亲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小黄还隐隐地发现了司徒的不安。
   亲了良久才放开,小黄轻轻地喘着,不解地看眼前的司徒,但还没看清楚他究竟是什么表情,就又被搂住狠狠地亲了起来。
   边亲,司徒的手边轻轻地抚触着小黄的腰和背,弄得他全身都似乎开始不正常起来。但很快,小黄就一点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了,只能委委屈屈地任司徒“欺负”。
   司徒直亲到自己一颗慌乱难平的心整个安静了下来,才放开了小黄。
   轻叹了口气,笑了起来,司徒摇着头,缓缓道:“我算是明白了。”
   小黄不解,但因为气息还没有喘匀,所以没法接话,只是抬眼看他,像是问——明白什么了。
   “我太低估你了。”司徒低声道,“你已经能让我失控了,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是我傲慢得有些蠢了,你别生气。”
   小黄愣愣的。
   司徒低头抱住他,把头埋在他颈项,道,“我再不乱说话了。”
   小黄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抚司徒的肩背,司徒也似乎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将他抱得更紧。
   有些人并不是故意要忽视或者伤害,只是他还不够成熟,所以有很多事情他还没有发现,这个时候,要给他机会来发现,不愿意等待,可能会错过很多东西。
   小黄浅浅地笑了起来,司徒并不是不爱,只是还不够了解。
   安慰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背,小黄心中有愧,司徒一直都在努力,自己是否太轻言放弃了
   ……
   正这时,却听门外传来了一声惊呼:“什……什么人!”
 
 '34'三十三 因缘际会
 
   那声喊叫听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语音里带着颤抖,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司徒听声音有些耳熟。
   小黄看司徒,轻声道:“是灯光引来的……嗯……”
   司徒一笑,没等他说完,就又低头亲了小黄一下,道:“你都把我弄晕了,连有人接近都没察觉。”
   小黄有些担心,问:“怎么办?我们现在出去会被发现。”
   “怕什么。”司徒笑得无所谓,凑到小黄耳边道:“别说来的是个人,就算是个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黄还说话,却被司徒搂起,一跃上了房梁。
   幸好这书房很高,房梁到房顶之间有很大的一片空隙,司徒把小黄护在怀里,压到房梁上。
   这时,远远听到了脚步声靠近,司徒听出来人并没有武功,大概是在院子外偶然路过,看到了房间里的灯火,才引起了怀疑,不过也怪,这深更半夜的,上这里来干什么?
   良久,脚步声终于在门口停住,门锁稍微响动了几下,便安静了下来。
   司徒知道那个人应该就在门口偷听,动了动心思,心想吓走他算了,就特意不重不轻地叹了一口气。
   “谁……谁在里面?”门外人压低了声音,轻轻地推了推门,发现锁着,又走过去推了推两边的窗户,发现还是没有反应。
   司徒笑着摇摇头,凑到小黄的边,没头没脑叫了一声:“仙仙。”
   小黄一愣,抬眼看司徒,不知道他又要干嘛。
   “以后叫仙仙,不叫书篓子,怎样?”司徒笑嘻嘻。
   小黄用力摇头。
   “干嘛不要?”司徒揪他头发。
   “嘘……”小黄架不住司徒软磨硬泡,只好转移话题,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这时,门外传来了门锁的晃动声,感觉像是有人拿了什么东西,正在撬锁。
   司徒一皱眉,低声问小黄:“知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小黄摇头,吃惊地问:“你知道?”
   司徒一笑,轻声说:“我们刚刚才见过的。”
   小黄不解,想了想,也觉得刚才那声音有些耳熟,猛地想了起来,“是客栈里那个叫昌明的书生。”
   司徒点头,笑:“你猜他大半夜的上这书院来干什么?还随身带着撬锁的东西。”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卡塔”一声,随后,是门锁被卸下的声音……门也被轻轻打开。
   借着房中淡淡的灯光,两人果然看见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正是客栈那个昌明。
   进屋后,书生左右看看,猛地就看见了那投影在墙上的人形,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走近看了看,便皱着眉,低头沉思起来。
   司徒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小黄感觉到他身上隐隐的杀意,就回头望他。
   只见司徒冷眼看着下面人的举动,缓缓抬起手……
   小黄赶紧伸手过去抓住司徒的手。
   司徒低头看他。
   小黄对他连连摇摇头。
   司徒无声地叹了口气,收起掌,继续看下方书生的行动。
   书生只顾着呆呆看着人像发呆,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了。
   想了多时,书生突然退后几步,跪倒在地,“邦邦”地给那个画像磕起了响头,
   司徒和小黄都被书生的举动惊呆了,彼此望了一眼,就听书生开始嘀嘀咕咕地念叨起来:“殷相国,学生文昌明,今日有幸得见真颜,真是三生有幸,学生心中甚苦,望先贤得指迷津。”
   司徒忍笑,对小黄眨眨眼,像是在说——瞧这书呆子。
   书生并不知道有人在看他,只是继续虔诚地絮絮叨叨:“学生多年赶考未果,对世事已看得极淡了,只是今日实在气闷,就想进来这书房,找找相国当年撰写的一些典籍,好做参考。”
   司徒对小黄挑挑眉——原来是跑来偷书的啊。
   小黄不语,觉得这文昌明实在是有些可气可怜,他的确有难处,但是应考之类,也并不是单有参考就行的,这殷寂离房中的书稿,有些可能是从未被世人见过的,他这样抄了去,启不是窃了先人的东西?!”
   文昌明站起来,又盯着殷寂离的人像看了看,自言自语道:“殷相国与今日入住我家客栈的一位小公子颇为相似呢,这莫不也是某种机缘?”
   这时,小黄突然觉得司徒碰了他一下,转脸看他,就见司徒对着门的方向指了指,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有人!”
   小黄一惊,心说怎么还有人?赶忙回头看大门的方向,那里除了撒下的月光之外,哪里有人,而那书生也是全然不知……突然间,门口发出了“咚”的一声,一个提着灯笼的人闯了进来,大喝一声:“什么人?!”
   那书生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轻,赶忙回头望去,良久才憋出一句:“殷……殷管家。”
   司徒和小黄定睛一看,由于那人手中提着盏极亮的气死风灯,所以把四周照得都很清晰。只见闯进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怎么看都有个六七十岁的样子,他正脸带怒意地盯着文昌明,冷声问:“你进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禁地,书院规定不准进来的,你不是不知道吧!”
   文昌明吓得腿都软了,连连道:“殷管家通融,我……我只是见亮着灯,就进来看看……”
   “你还想瞒哄我!”那个被称作殷管家的老者瞪起了眼,“你深更半夜跑来书院禁地,分明心怀不轨,我必向书院揭发于你,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不不……殷管家饶我一次吧,我不能离开书院啊!”文昌明像是急了,赶紧连滚带爬地追上前,一把抓住管家的衣襟,“我下次不敢了,您通融我这一次吧。”
   “少废话!”那殷管家虽然年岁不小,但身子骨似乎是相当的硬朗,他抬手猛地推开文昌明,转身就想往外走,像是想找人来。
   文昌明被他推了一把,一直退到了书桌边,眼见老管家像是要找人,若是惊来住在书院里的夫子,那他在书院就真的呆不下去了,恐怕连这青云镇,也再无他容身之所了。急得心慌意乱,他手扶桌案想站起来,正好抓到了书桌上的一个砚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文昌明走上几步,抬手就对着老人的后脖狠狠一记拍了下去,霎时,血光迸现,老管家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头栽倒在了门槛前。
   见血流了一地,文昌明似乎是懵了,别说他,连房顶上的小黄和司徒也都懵了。
   良久,文昌明才伸手推了推地上的老人,“殷……殷管家……”
   老人完全没有反应。
   文昌明颤颤巍巍地伸手过去探他的鼻息,一探之下就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冷汗直冒:“死……死了……死了……”
   小黄在上头看得清清楚楚,就觉得心揪到了一处,回头看司徒,却见司徒冷眼看着,嘴角挂着嘲讽得笑。
   那书生手足无措了一阵,这时,院墙外传来的一阵打更之声惊醒了他。他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后,视线落在了那盏摔到一旁的气死风灯上面。
   左思右想,他飞快地将老管家的尸体拖到了房间的中央,并从书架上搬下了好些书,拿出那盏气死风灯里面的烛火,将书,一本一本地点了起来。
   北方干寒,正直现在是深秋,燥得厉害,这些书本纸张本来就易引火,不一会儿,几乎整个书架都着了起来。文昌明擦了擦汗,看着火势越来越大,他深吸了一口气,跪下给老管家的尸体磕了三个头,道:“老管家,我是逼不得已,您年岁也大了,安心去吧,我一定多给你烧些香蜡纸钱,你切莫怪我啊。”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却冷不丁看见了茶桌上的那盏八角灯。
   转念一想,他迅速走过去,吹灭了灯内的蜡烛,抱起灯,匆匆地离去,出门后还不忘带上房门。
   小黄和司徒亲眼看到了这文昌明杀人放火的全部过程,眼看着火越少越旺,小黄急得不行,看司徒,“怎么办……咳咳……”
   话说得急了,被一口烟呛到,小黄咳嗽了起来。
   司徒抬手一掌拍开了房顶,带着小黄纵身一跃,从房顶出来,穿房越户,没多久便回到了客栈。
   从窗户进来后,司徒把小黄放到了桌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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