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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惜华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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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
  “回王爷,菱主子这次是小产,身体方面静心调养便可,只不过菱主子的膝盖好像受过风寒,如今寒气渗入骨髓,脉象滞涩,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太医最后一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胤禛的心脏,胤禛一个踉跄扶住身旁的木椅,沉声道:“你说再也站不起来了,是何意思?”
  “就是说,菱主子怕是日后会腿残。”
  胤禛紧蹙着眉头,黑色的眸子里透出浓浓的悲痛,他手捂着胸口,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屋子里面只剩下了胤禛和躺在床上昏迷着的卿菱。
  胤禛拖着沉重的步子靠向床榻,伸出手轻柔地抚着卿菱的脸颊,眸光中深深地爱恋毫不掩饰,他道:“‘不辞冰雪为卿热’,菱儿还记得吗?纳兰的词,几经波折,原来冥冥之中是为你我二人而写。我虽然面上冷漠,可是只有在卿菱面前才会真心的笑,只是开心的笑。”
  胤禛俯身贴近卿菱,在她额头印上淡淡的吻,道:“菱儿不怕,没了孩子,日后还会有,不能走路,那我就做你的腿,江南水乡,世外桃源,我背着你去,可好?”拿起卿菱的手贴在面上,闭上眼睛,似要掩住眸光中的水润。
  近几日,胤禛都守在卿菱床前,几乎没合过眼,面色很不好,形容枯槁,眉眼处深深地倦容,却仍旧守在身侧。
  “到底菱儿为何时至今日仍旧昏迷?”胤禛大声地斥责着跪在地上的太医,声音满含担忧但更多的是恐慌。
  太医颤抖着跪在地上,低着头,“菱主子脉象正常,如今昏迷不醒,可能是病人潜意识想要逃避什么,不愿醒来。”
  胤禛侧头看了眼满脸平静的躺在床上的卿菱,痛声道:“不愿醒过来?”
  康熙五十年深秋,朝堂上八爷党上奏康熙,指责太子多年骄奢淫逸,贪赃枉法,一干罪责证据确凿,引来了康熙五十一年二废太子的风浪。
  康熙第十三子胤祥,被康熙拘禁,直到雍正称帝方被放出。

  梦中醒来

  番外之胤禛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胤禛,我有没有说过,我的舞姿,我的歌喉只有我们家胤禛能欣赏,只为你一人。”
  “胤禛,答应我,那句话这辈子只能说予我一个人听。”
  “胤禛,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你,好久好久以前就好爱你。”
  “我们家胤禛就是喜欢我泡的花茶嘛!”
  “我们家胤禛的头发卷卷的,很性感啊,嘻嘻……”
  “胤禛,我还想听那句只属于我一人的话。”
  “你忙吧……”
  胤禛坐在床榻旁,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卿菱的影子,华裳飞舞的倩影,回眸一笑的娇嗔,机敏贪玩的狡黠,从相遇想到相恋,从相知想到相依,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再也不是那座冰冷的散发着明黄光芒的椅子,高处不胜寒,因为有了你,才变得更有勇气。
  胤禛轻柔的为卿菱擦拭着白皙的脸颊,温柔的看着她,描摹着她的眉眼,“我有没有说过,菱儿的眼睛很美,明眸透着深深地爱恋亦或是透着淡淡的哀愁都是那样的美。”
  轻轻拿起卿菱的手放到手里,“我有没有说过,菱儿的手好美,纤纤玉指,白皙如玉,可是这么美的手怎么会写出那样难看的字?”说着眉头微蹙,转而又笑道:“字虽难看,可那是独一无二的菱儿所写,我又怎能不收藏在心里。”
  “我的菱儿最喜海棠,这世间的海棠也只有菱儿才配得起。”胤禛从怀里拿出来那个镶翠玉紫木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银色发钗,“这钗原本便是送与你的,可是那天一切都来得太匆忙,我不该看了一封信笺就轻易地怀疑菱儿,这上面的海棠已然绽放,菱儿何时醒过来看一眼它的绚丽。”
  胤禛俯身脸颊贴在卿菱,面碰面,“我的菱儿是那样的好,可是为何,我却吝啬到连一句赞美之词都没能给你呢?”
  “菱儿,醒过来,我在等你,菱儿……”
  高无庸走进来,低着头掩住眸中的担忧,他道:“主子,您已经几日未合眼了,保重身体啊,菱主子吉人天相,定会无事的。”
  胤禛抬起头,一枚羽毛般轻柔的吻印在卿菱脸颊,他低声道:“是啊,我的菱儿定然会醒过来,菱儿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想到那日菱儿送予自己的白瓷杯子,沉痛且夹杂着浓浓倦意的面孔闪过一抹亮色,胤禛替卿菱盖好锦被,又轻抚下她的侧脸,站起身走了出去。
  紫禁城畅清园
  康熙一脸怒容紧绷着脸,犀利的目光扫过跪在下面的众皇子,“啪……”地一声奏折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沉声道:“看看,朕的这些个好儿子!皇室子弟,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咳咳……”最后说到激动抚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萧雅忙端起茶递给康熙,康熙摆摆手示意她放下,接着道:“老四!你怎么说?”
  九阿哥与十阿哥暗地里相视一笑,又低下头掩住眼睛里的幸灾乐祸,等着看他如何应对。
  胤禛抬起头,消瘦的脸颊苍白了许多,黑色的眸子里透着一种无奈与苦涩,终伏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回皇阿玛,儿臣……”无话可说,那句话没有说完,便被十三打断了。
  十三抢过胤禛的话,大声道:“回皇阿玛,那封信是我背着四哥写的,四哥毫不知情,请皇阿玛明察。”说着俯身磕了头。
  康熙目光深思看着十三,忽而转头盯着胤禛问道:“哦?是这样吗?”
  胤禛紧蹙着眉,眸光中的迟疑一晃而过,他闭上眼睛,终道:“儿臣……”
  十三突然高声打断他道:“四哥!我们自小亲厚,可是没有必要为了护着我这个不成气候的皇子,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啊,四哥!”十三满眼诚挚却多留有祈求,深深地看了眼胤禛,又低身跪在地上。
  康熙冷哼了一下,道:“不成气候的皇子!胤祥,你刚才所说可是属实?”
  十三没有一丝的迟疑,道:“回皇阿玛,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康熙转过头看着胤禛道:“胤禛!”眼中不言而喻的疑问。
  胤禛眸中的沉痛、不忍和无奈统统化作一句话,终从喉咙里挤出来,他道:“是,儿臣毫不知情。”胤禛知道,说出这几个字就已经判定了十三的罪责,他知道这样说会害了十三往后的前程,可是,不这样说,就要断了两人的后路,他又怎么看不出十三眸光中的坚持与不悔。
  十三低着头好似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康熙目光锁定胤禛,良久,他道:“十三皇子胤祥,并非勤学忠孝之人,今幽禁东华道,任何人不得探视!”
  一道口谕定了十三的长达十载的命运,十三低着头,没有再说一句话,跟着侍卫出去了。
  胤禛双手紧握成拳,眼眸中的沉痛被深深地掩埋,化作一抹平淡转头看向胤禩,胤禩淡泊如玉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好似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没关系一样。
  康熙抬起手抚着额头,似乎很累般低声道:“都回去吧,朕,累了。”
  “儿臣告退。”众位阿哥磕头告退,硕大的殿苑内变得静悄悄的。
  番外之萧雅
  过了半晌,康熙看着前方,道:“丫头,你恨朕吗?”
  萧雅苦笑了一下,跪在地上,道:“奴婢谁也不恨,怪只怪,‘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奢求。”萧雅俯身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在寂静的大殿内显得格外清晰,她保持着这个动作,轻声道:“阿姐待人很好,她经常告诉我们,无论发生何事,都要像盛开着的夏花般笑出来,她说,无论如何,阳光都不会抛下自己,日出日落,花开花落,永远相伴。”泪水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大殿内。
  “阿姐永远都那么好,她为我太多,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萧雅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康熙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萧雅,眸光中闪现出沉痛,终道:“是朕对不起她啊……”一声沉重的叹息回旋在大殿中,道尽了帝王的无奈与苦涩。
  萧雅抬起头,爬到康熙脚下,扯着他的衣角,道:“皇上,求求您,放了阿姐,我的阿姐,我的阿姐不能待在那种地方,求求您,放她出宫,我的阿姐,皇上,反正现在于所有人倩贵人已然被刺死,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泪水不断地涌出来,滴落在地上,仿佛已然流了一个世纪。
  康熙抬起手抚着萧雅的头道:“丫头,李德全告诉你的话只能藏在心里,知道的人越多,也就只能……”康熙没有说完,那瓶药虽保住了心脉,可是……
  萧雅擦擦眼泪,忽而笑道:“阿姐一定会没事的,总有一天,她会醒过来的,生生世世,我等她。”菱儿,我们的阿姐有救了,真好,阿姐,她有救了,活着总比死了好,不是吗?
  正文:
  “阿姐……”身上的痛楚让我低吟出声,为何痛楚这样清晰,感觉周身瘫软无力,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透不过气,我动了动手指,慢慢地睁开双眼,触目所及的房梁,一时间看不出这里是哪里。我呆愣了一会儿,侧过头看到旁边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茶,动了动想要起身去倒杯水。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挪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可是下一刻,整个身体都摔在地上,好疼,肩膀硬生生的磕在地上,我试着站起来,试了几次,渐渐地,我发现两条腿都动不了,好像不受控制。
  挣扎了几次,依旧如此,再后来,我干脆放弃了,侧过头盯着桌上的茶碗。
  时间一点点过去,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扇射进微弱的光,照在我的脸上,感觉暖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胤禛穿着朝服走进来,步子似乎有些沉重,刚踏进内室,便看到床榻旁躺着的卿菱,锦被一半在床榻上,另一半压在身下,眼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胤禛微顿了一秒,下一刻大步迈向我,揽我到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欣喜道:“菱儿,你醒了!菱儿!”怀里的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扶起我轻柔的抚着我的脸颊,道:“怎么不说话?菱儿不怕,我在这里,你还有我。”
  我仍旧毫无声息的侧头看着桌子上的茶碗,胤禛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疑道:“菱儿想喝水?”
  我轻轻地点一下头,胤禛抱起我把我放到床榻上,然后拿起桌上的茶盏走过来,扶着我起来让我靠在他怀里,然后把茶碗放到我手中。
  我掀开茶盖,一股脑全部喝进去,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胤禛下巴抵着我的头,慢慢道:“每天我都会让小儿准备一杯海棠花凉茶放在这里,想着,菱儿醒了会要喝水,每天都放,每天都换,菱儿,终于醒了。”
  “菱儿想要去哪里,我陪着你去,我们去江南水乡,去过世外桃源的生活,可好?”等了许久,也不见我说话,他轻轻揉着我的发丝,道:“菱儿?”回答他的仍旧是寂静的空气。
  胤禛眼眸中透着一丝慌乱,他扳过我看着我的眼睛,想要找到一丝异样的痕迹,我愣愣地看着他,忽然笑了,可是却仍旧没发出声音,我张开嘴,用口型问他:“你是谁?”

  亦真亦假

  胤禛呆愣了一秒,随即笑着摇摇我的肩,道:“菱儿不记得我是谁?”曾经一度冷漠的眸子里载着一丝慌乱,一丝侥幸,一丝苦涩,一丝无助。
  我张开嘴,抬起手指指喉咙,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桌子。胤禛轻声问道:“菱儿还想要水?”我笑着朝他点点头,眼睛里依旧纯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情愫。
  胤禛垂下头,掩住眸光中的痛色,复而站起来又给我拿了杯水,我感激地对着他笑,大口的饮尽了茶碗中的凉茶。
  胤禛拿出袖口的帕子替我擦着嘴角的水痕,眼睛里满是探究。感觉到他的注视,我转过头看向他,张开嘴,无声问:“这是哪儿?”
  胤禛抬起手遮住我的双眸,微微能感触到他的颤抖,他道:“菱儿果真恨着我吗?如若不是,为何眼睛里透出的慢慢都是陌生?”
  我扳下他的手,环顾四周,闭上眼睛想要记起这个地方,可是,想着想着便会痛起来,头好晕,脑海里一直回旋着那两个字,“阿姐……”我用力抵住太阳穴,看着胤禛,“阿姐……是谁?
  胤禛一把拿下我的手攥在手里,道:“为何不说话?你怎么了?为何不会说话?”
  我挣扎着满脸痛苦的抽出手,委屈地揉着手腕,看向他,摇摇头,我说不出来话。
  胤禛揽我到怀里,柔声道:“菱儿不怕,说不出来便不要说,我懂,我真的懂。”
  后来,胤禛给我请了好多大夫,来一个被胤禛满脸怒容地轰走,我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轻轻叹着气,我真真正正地成为一个伤残人士,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好似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茫茫白雾深深地掩埋了,拼命想,残存在脑海中的就只有那两个字。
  因为膝盖寒气渗入骨髓,昏迷数日导致腿部麻痹毫无知觉,腿动不了,整日躺在一个地方,有时盯着屋顶上的房梁雕花,有时侧着头看着胤禛办公,有时闭上眼睛睡觉,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再睡。
  小儿经常在我身边给我讲述着这里的一切,讲我的一切,讲着那些个好笑的故事,每次我都无声的笑着,就是听不到半点笑声,只能凭着脸上的笑容来判断,好几次,都是我在笑着,小儿却在我不经意的时候转过身去擦掉脸上的泪水。
  小儿对我说,这些故事都是我讲给她的,可是从未见过我这样开心的笑出来过,她说,看见我笑,很开心,可是说着说着眼眶又红起来。
  胤禛会在我熟睡着的时候静静地抚着我的发丝,爱怜地看着我,渐渐地,他待在府里面的时间长了,闲暇时会抱我在怀里坐在椅子上抄着我不认识的文章,看封面,该是佛经。
  天暖些了,便会背着我来到书房不远处的凉亭里,一段路,不长亦不远,我轻轻靠在他肩上,仿佛已然走了千年,暖暖的光束射在我的脸颊上,我淡淡的笑着,闭上眼睛。
  天凉了,胤禛便会给我穿上厚厚的衣服,再包裹着他的外袍,抱着我来到府外的园子里,把我放在草坪上,底下铺着厚厚的褥子,我坐在上面,仰着头看着蓝蓝的天空,慢慢地,一朵素白的海棠花映入眼帘,那是一个海棠花形状的风筝,一点点的升高,飘舞在碧蓝的舞台上,胤禛手扯着风筝线,递给我道:“菱儿,扯着它,看,飞得多高,多美!”
  我接过风筝线,抬头看了眼胤禛,又仰着头看着那朵海棠花,忽然扯断风筝线,笑着看着它越飘越高,越舞越远,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
  胤禛深深地看着我的动作,眸光中闪现出一丝异样,但随即蹲下身,抚着我的脸颊,柔声道:“菱儿累了吗?”
  我仍旧望着天空,嘴角浮现一个美好的弧度。
  胤禛倾身靠近我,下一刻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慢慢地他抱紧我,低声呢喃道:“菱儿,不要离开我。菱儿,每当你眼中浮现那样的光彩时,我便会不安,从未有过的不安,就像刚刚那朵海棠花,明明紧紧地攥在手里,可是下一刻,却消失在视线里,无影无踪。”
  庭院里静悄悄的,我身穿素白衣裙坐在地上,发丝披散着垂落下来,斜靠着身后的栏杆,淡淡的望着水面,一阵风吹过,荡起层层涟漪。
  午后的阳光洒落,白皙的脸颊泛着柔和的光晕,像一朵绽放着的海棠花,静静地躺在角落,独自欣赏那份寂静,那份属于自己的芳香。
  阳光被一道黑影挡住,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向上望去,钮钴禄氏发现我在看她,随即笑道:“原来妹妹也在这儿,怎么坐在地上?”
  我笑着看着她,又看看她的肚子,笑着点点头,又转过头看着水面。
  钮钴禄氏面上闪过愤恨,紧咬着嘴唇,对身后的丫鬟道:“翠儿,给爷带来的参汤倒出来一碗,瞧着姐姐的脸色似乎不好,滋补些也好。”
  翠儿闻言倒了一碗递给钮钴禄氏,她笑着道:“姐姐,这参汤很滋补,喝一碗吧。”说着低身要递给我,“哎呀……”手一滑,滚烫的参汤撒到我的腿上,冒着热气。
  我转过头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拿下摔在腿上的瓷碗,放到一边,拿出手帕擦着汤汁,腿上的热度传到手上,呵呵,还很烫呢!
  钮钴禄氏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预想中的尖叫没有听到,再看看眼前人面无痛色确切的说是面无表情的擦拭着双腿,她向后退了一步,刚刚端着瓷碗时,便察觉出来它的热度,怎么可能?她低头盯着那双被烫到的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夹杂着浓浓的怒气,萧雅疾步走到我身旁蹲下,轻抚着我的头,柔声道:“菱儿不怕,我来了。”
  萧雅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站起来,蹙眉盯着钮钴禄氏,讥讽道:“挺着个大肚子不好好待在院子里,四处走着,就不怕孩子没了?”
  钮钴禄氏睁大双眼看着萧雅,扬起手要打下去。萧雅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腕,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算计到菱儿身上!”扬起手“啪”地打在她脸上,道:“这一巴掌,是替四爷打的,你该庆幸,今儿是被我看到了,否则,怕是你母子性命堪忧!滚!”萧雅甩开她的手腕。
  钮钴禄氏手抚着左脸,轻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
  萧雅轻蔑的看着她,笑道:“最好收了这副面孔快走!否则,我不知道会再做出什么!”
  翠儿轻轻扯着钮钴禄氏的衣袖摇摇头,钮钴禄氏看了眼仍旧坐在地上的我,轻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萧雅蹲下身,轻轻碰触我的双腿,问道:“疼吗?一定很疼,菱儿说过,当疼到麻木时便不疼了,这么滚烫的水洒下怎么会不疼呢?”
  我笑着摇摇头,静静地看着她。萧雅摸着我的脸,问道:“菱儿不想跟我说话吗?菱儿不认识我吗?菱儿不记得我了吗?”
  我抬起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珠,轻摇着她的肩,萧雅忽然笑起来,胡乱的擦了两下眼角的泪花,道:“瞧我怎么哭了,菱儿,快点起来,地上太凉,你的腿怕是烫伤了,要抓紧处理下。”说着想要抱我起来。
  “小姐!”小儿端着茶碗跑过来,急道:“小姐怎么坐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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