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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惜华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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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又拉我入怀,抱紧我,失笑道:“都做额娘了,做事情还像个孩子……”
  每年每月每日,每每看到外室一丝亮光透过纱幔射进床榻,我便再也难以入眠,辗转反侧,直到眼圈干涩才勉力浅眠,眼角却溢出泪来,他的辛劳一点一滴都印在脑海,每当看见他睡梦中眉头紧蹙似在思索难题之时,心痛便日益加剧,他待人做事一丝不苟,可毕竟,一人精力有限,亦不可如此不顾身体。
  草原风光异族风情,不似南方的婉约,这里更彰显了北国豪情,转眼间三月已过,风吹落了山花烂漫,塞外避暑已然告一段落。
  七月,在热河,按照先前所说,胤禛恭请康熙入园用膳。
  晚宴设在园子亭阁,傍水而依,清风拂面,更有一番意境,凉亭左侧木槿花开,雪白花瓣点缀枝叶,仍有些烦闷的天气映下一丝清雪白莹。
  才备好荷叶粥,亭台阁那边伺候的小婢女便急忙跑过来,声音急促,像是受了极大惊吓,道:“主子,出事儿了。”

  风乍起,卷落满枝海棠

  远远望去,心猛地咯噔一下,那抹明黄是那样炫目让人不敢直视,康熙此时面容严肃没有一丝柔情,眼眸中凌厉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下跪之人,左手紧握着右手腕,嫣红诡异地血液滴滴落在青石板上,隔着这样远,仿佛亦可听到那可惊动天地的帝王之血。看到跪在胤禛身侧的十四,我微微蹙眉,心想,他为何会来?视线扫落在萧雅身上,她此时背对着我低着头,虽看不清她脸上神情,却也在她略微颤抖的双肩上感觉到她此时的恐慌,朝下看去,她紧握的双手亦粘有血迹。李德全满脸紧张,眉眼尽显愁绪,他跪在地上,将手中白布缠绕在康熙右手受伤的地方,许是心疼亦或是慌乱,李德全苍老双手有些微微震颤,缠了几次却没能包裹起那仍旧流血的地方。
  我忙加快脚步跑了过去,绕过跪在地上的胤禛,走到康熙面前跪在地上,侧头看了李德全一眼,拿过他手中的白布,转头对康熙道:“阿玛,菱儿替您简单包扎上,等太医来了再做处理,以免感染伤口。”没等康熙开口,我便自顾将他受伤的右手托起,轻柔地将白布裹在伤口处,离得近了,那一道被锐器划伤的伤口有些狰狞,伤口像是很深,我暗自祈祷,但愿不要伤及经脉才好,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我仰头看着康熙,脸上露出一抹淡笑,道:“皇上身体关乎大清江山社稷,万不可以身犯险,今日萧雅违抗圣命,理应严惩,既然她一心求死,皇上虽以仁义治国,却亦不可救于她!”
  我话音刚落,身后十四有些耐不住,忙接道:“皇阿玛,雅儿她……”他的声音又在康熙严厉的目光中愈渐微弱,我暗自心思回转,萧雅这一次如若处理不好,怕是性命堪忧,心中筹略级转千回,却又不得法,雅儿这次,是在难以逃脱。
  方才在来的路上,小婢女便与我仔细说了这里发生的事:原本胤禛与康熙下棋畅谈尤佳,后又在胤禛陪同下逛了会儿子院子,康熙年老却心态尚佳,看着胤禛园中所植蔬菜,便来了兴致,一路详谈农家农事,这胤禛种菜务农累及百姓生活经验,尝遍农家之乐很得康熙赞赏。累了便又在凉亭中潜歇,这时外间太监传十四进园,他手提青花瓷坛进来,说是知晓皇上在此,便拿来自己亲自所酿米酒为皇父助兴,康熙高兴之余,不知怎地,便谈到萧雅婚事,于是,康熙把雅儿配给十四做侧福晋,不难想象,十四定是高兴非凡,雅儿却心绪惆怅犹如晴天霹雳,情急之下跪在地上求康熙不得果,便说:“雅儿命薄,愿青灯一尊了此残生。”康熙大怒,情急之下打落石桌上茶碗,偏巧落在雅儿面前,她竟捡起瓷片硬往脖颈上割去,幸好千钧一发之际,康熙一把夺过雅儿手中碎瓷片,故而割伤了右手。
  康熙咳嗽一声,略微苍老的声音响起,“丫头,朕曾经说过,不要挑战朕的耐心。”他看向跪在下面的萧雅一字一句道,眸光中一丝凌厉却夹杂着一丝无奈与期待。
  萧雅低身磕头,抬起头看向康熙,嘴角上扬,目光扫过他受伤右手时闪过阵阵痛惜与悔意,她轻咬下嘴唇道:“雅儿十三岁进宫,承蒙皇上厚爱,十余载,雅儿感激您,可雅儿生性顽皮,脾气暴虐,没有容人之心,粗枝大叶,不值得皇上如此对待,更配不起十四阿哥……”说到这儿,她忽然笑出来,神情却依然悲切,我们目光对视一眼,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解脱,一瞬怅然,一息豁达与那浓郁决绝,她幽幽道:“皇上,其实雅儿心中已有一人,再也装不进其他,他是……”我暗道不好,忙跪在她身旁,在她说出那人名字之时,扯住她的手腕,跪下那一瞬间,我沉声对雅儿道:“不想害死他,就不要说。”之后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对康熙道:“阿玛,这里怕是有些误会。”
  康熙紧蹙眉头有些松动,微微上扬,道:“哦?”
  我点头,转过头看向十四,道:“十四叔府上前些日子可是进了新人?”
  十四被我问地一愣,脸上有一丝不自然。
  我接着道:“阿玛,其实,事情没有那样复杂,雅儿与十四阿哥之间存在误会,雅儿今日拒婚,也只是听说十四叔府上进了新人,这事儿还是四爷回来与我说的。”说罢,我忙转头看向胤禛,示意他上前。
  胤禛看懂我的意思,扯扯十四,“回皇阿玛,那日儿臣确实看到十四弟与萧雅两人争吵,最近碰面也是神色尴尬,眼神飘忽躲闪。”
  康熙忽地笑出来,许是碰到右手伤口,他痛得“嘶”了一声,李德全在边上托着康熙手臂,避免再次碰触伤口,只听康熙说道:“你的意思是,老十四惹了她,她一气之下,拒婚抗旨?”
  我定定看了眼康熙,而后低头道:“是。”
  “朕依稀记得,萧雅刚才所说有心底有人,那人是谁?”微顿了一会儿,康熙又问道。
  我侧头看向萧雅,伸出手握着她的,紧紧攥着,心底暗想,雅儿,不要恨我,只有这样才能救你,“雅儿曾与我说过,那年雨季,在她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十四阿哥,当时十四就像是一抹雷雨中彩虹,那样温馨,那样随和,感觉所有的冰冷与无助在那抹笑中全都烟消云散,雅儿说过,她自己永远都不会忘了那天那场雨和那个在雨中打着伞的十四阿哥。”感觉到萧雅的手在颤抖着,想象得到她此时心中悲戚没有一丝喜感,可我却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就她。
  康熙挑眉平声问道:“丫头,是这样吗?”
  萧雅嘴唇紧咬着,似泛起血丝,她抬头,眼中有过迷茫更多的是挣扎,她开口说道:“如……菱儿所说……那……那人正是……是十四阿哥。”梗在喉间的话语终于说出,瞬间低下头,眼角流出的那滴泪正好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啪嗒”一声仿佛是心碎的声音。
  十四忙上前抱住康熙的腿,大声道:“皇阿玛,请您成全儿子吧。”
  看着十四跑过去,我无能为力,雅儿,事情走到这一步,怕是难以回头了,嫁给一个爱你多过你爱他的人,该是一个不坏的结局吧,十四会视你如珍宝的。
  康熙伸手拍了十四一下,又看向低着头的萧雅,似无奈摇摇头道:“今日受伤不要向外界透漏分毫,李德全,回去拟旨,兆佳·萧雅,婚配十四阿哥,择日完婚。”
  言罢,在李德全的掺扶下,站起来,眯着双眼望着前方,“张太医来了,胤禛,给我腾出一间屋子,朕要躺会儿。”
  胤禛忙上前扶着康熙,“儿臣扶着您去,知道您要小憩,早已收拾妥了房间。”经过我身边时,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萧雅,示意我照顾她,我受意,朝着他点头,跪安道:“恭送皇阿玛。”
  康熙走后,我走过去,蹲下身看着萧雅,犹豫了一下,抬手慢慢放到她肩膀上,柔声道:“雅儿……”
  须臾,萧雅抬起头,流下两行清泪。十四见萧雅哭了,慌了手脚,连忙伸手想帮她擦掉脸上的泪,却在手指碰触她脸颊时,被她挡住打开,萧雅眼眶溢出的泪越来越多,终说道:“你为什么要来!”说罢,猛地站起来,许是起得过急,她一个踉跄,站稳后,便向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萧雅跑开的身影,心底苦涩一直蔓延而上随着血液流动遍布周身,十四刚想追上去,我扯住他的衣袖,拦住他道:“十四,不要去追了,让她一个人静静。”
  十四忽而叹了口气,僵直的手臂软下来,他蹲坐在凉亭石阶上,手拄着头,眉头紧蹙,道:“原来并不是我做的不好,只是来晚了。”
  听见十四有些颓废落寞的声音,那一句话饱含了太多的苍凉与无可奈何,我亦跟着坐在石阶上,仰着头看着木槿花,良久,我说道:“十四,帮我好好照顾雅儿,她,很苦的。”
  十四侧头看我,道:“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方才所说都是真的,如果我可以早些认识她,怕会是另一番境遇吧。”
  十四清澈眸子里映出我的面容,我竟有些不敢看着他的双眸,我别开眼仰头眯着眼望天,道:“十四,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就绝没有任何如果可言,待她好些吧。”
  “我说过,会牵着她的手保护她,可是她从来未相信过我。”十四垂下头,沉声说道。
  清风拂面,鼻息间萦绕着淡雅木槿花香,天空中偶尔有飞鸟飞过,没留下一丝痕迹。
  夜幕降临,夏日空气闷热,繁星躲在乌云下,偶尔闪过亮光,瞬间一闪,树枝在暗淡灯光照射下投下树影斑驳,湖水反映的涟漪似砖石般闪烁晶莹亮光,晚间用过膳胤禛还未曾归来,轩儿白日玩耍累了便早早睡下,我一人无聊,便出来散步不知不觉便走到凉亭,腿脚有些酸痛,便坐在石阶上歇息,吹吹夜风。
  仰着头望着墨色夜空,想要找到一颗星,直到脖颈有些酸,便失望垂下头,才想起身,便听到旁边不远处树林中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声音。我忙轻手轻脚走下石阶,躲在凉亭下,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
  “康熙为何给小姐指婚?”一个嗓音略微低沉粗犷的男人低声问着,我听得出来,那男人是阿大。
  “回公子,可能是一时性起,小姐已然过了婚配的年龄,今日幸好没出什么乱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听到这个声音,我心下一惊,那人是轩儿的乳娘,她与阿大为何会在此秘密私会?听对话,他们两人口中所说的“小姐”该是萧雅,可是,萧雅怎么会认识轩儿的乳娘呢?乃脑袋里有些乱,混沌不堪,胸口发闷,我手按住头,心绪乱成一团,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不能再拖了。”
  “公子?”
  “写给小姐的信交给我吧,还有那件事,不要妄下定断,找到证据再交予小姐。”
  “那计划……”
  “我自有主张,你先回吧。”
  “是。”
  听完这段对话,愁绪更增,躲在暗处的我,忽然觉得七月的风好冷,吹得我一个寒颤,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月黑风高,海棠树下,那根射出去的羽箭擦过空气的簌簌声音,是那么的诡异,漫天飘舞着血一般的海棠花瓣,鼻息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我嘴唇咬破亦或是海棠发出的味道……
  想到这,我周身仿佛坠入冰寒之地簌簌发抖,那个情景亦出现在胤禛的梦境中,此时不知为何眼前会浮现出那样场景,着实可怕令人心惊胆战。突然,背后一寒,一个人影印在凉亭石阶上正好盖过我的上身,心跳猛地加快我都能感觉到身体发抖,我不知道阿大是如何发现与我,可是我知道此时如若不找好应对措施,怕很难脱身,以他的功夫,要想悄无声息的带我走,不是难事,想到这里,反而没方才那样紧张了,我一咬牙,心一横,异常镇静慢慢站起来,手按着膝盖处,面上浮现出痛楚的表情,紧咬着嘴唇,眉头深蹙,额头虚汗密布,然后脚步慢慢挪着转身,在看到阿大的那一瞬眸光中闪现出一丝惊吓更多的是释然,我忙问道:“阿大,王爷回来了?他派你来寻我的?”
  阿大依旧面无表情冷酷的看了我一会儿,又看向我的膝盖处,终沉声问道:“主子膝盖又发病了?”
  此时弯腰按着膝盖的我姿势极不舒服,却又不可更改,我突然蹲下身,眼睛里硬挤出两滴泪,轻声说道:“方才膝盖忽然钻心疼痛,一步也走不得便扶着栏杆在这歇息,可偏巧膝盖疼痛难忍,耳朵里嗡嗡的,怕是旧疾复发。”
  阿大蹲下身看着我的膝盖处,眉头轻蹙,道:“主子稍等,奴才这就去派人拿来竹椅,会尽快通知王爷的。”说罢,他便一个飞身不见了。
  我仍旧坐在原地,紧绷心弦略微松了一点,却依旧没有挪动地方,依旧保持方才的动作,果不其然,阿大去而又返,走到我身边,我看向他疑惑道:“怎地又回来?”
  阿大看了我半响,眸光中疑虑愈渐淡去,嘴角扯出微笑,道:“主子,等我把石凳上的软垫拿来,你先坐在上面,以免膝盖压着血脉阻塞。”
  我面上勉力一笑,“多谢。”心里想着,这阿大定有秘密瞒着胤禛,他今日所说计划之类,还有同萧雅的关系也定不简单,还好方才我没有马上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阿大才拿来软垫,前方不远处灯火闪烁一片红光影晕,随之而来的熟悉声音使我一度紧张的心弦终于放下。阿大将软垫放置我身后,低声道:“四爷来了。”
  “小姐……”小儿的声音传来,可我却不敢露出欣喜之色,直到阿大起身,我亦看到胤禛身影。
  胤禛似看到我坐在地上,忙加快脚步走过来,阿大请安道:“奴才路经此地,发现菱主子在此,好像膝盖剧痛,似旧疾复发。”
  胤禛听了脚步猛地一顿,撩起衣袍,向我跑来,蹲下身,眉头紧蹙,眸光中饱含心疼与担忧,他道:“菱儿,膝盖疼?”
  我趴在他怀里,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胤禛,我没事,别担心,先抱我回屋,我再细细对你说。”
  胤禛收紧臂间力气,揽住我,道:“我来了。”

  风乍起,卷落满枝海棠

  胤禛抱着我起身,身体落入他胸怀里感觉很踏实也很温暖,在与阿大擦肩而过之时,我用余光瞄了他一眼,察觉到他亦看向我,我抓紧了胤禛的衣襟,头埋进他的怀里不再去大量探索阿大的神情,突然觉得今日经历颇多,心好累好累,只想着不要去经历这些尔虞我诈互相猜测。
  回到内室,我忙让胤禛将我放下,走到茶几上拿起茶碗咕嘟喝了几大口,手拍着胸口,胤禛见我如此有些担忧,道:“方才怎么了?”
  我坐在软踏上,长叹一口气,问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那个阿大是如何跟在你身边的?”
  胤禛明显一愣,走到我身侧坐下,帮我捋顺有些凌乱的发丝,道:“阿大跟了我大概有五年了,塞外行进前偶然发现他武功底子不错,便带了去,没想到倒是救了我一命,后来便做了我的贴身侍卫。”
  我又问道:“那五年前,阿大是如何进了你的护卫队的?”
  胤禛似在回忆,没一会儿,便说:“那年皇阿玛赏给我们每人几个侍卫,便去挑,我一眼便看到他性情与我很像,特别是那双眸子,透着的那股野性让人想要去征服。”
  原来阿大五年前便已跟在胤禛身边,再加上那次塞外拼死相救,便更得信任,如若他真的会对胤禛不利,怕也是轻而易举,可是他口中所说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萧雅是他们的小姐,那计划明显是要瞒着雅儿去做的,那个奶娘看来是要尽快打发出去,否则留在轩儿身边始终是个定时炸弹。许是想的过多,头有些痛,胤禛见状,拉我入怀让我靠在他身上,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们提到萧雅我没有告知胤禛,其他对话都一五一十的说与他听,他听了之后,沉默了良久,眉锁深思,向外间说道:“高无庸,进来。”房门应声而开,高无庸随之进来,走至恭身道:“爷。”
  胤禛倾过身低声道:“马上将轩儿奶娘带到书房,记住要秘密的,不要惊动他人,查看清楚,她是何人引荐如何入府,还有,派两个人监视着阿大,一旦有动静,不要轻举妄动,马上回报。”
  高无庸低头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胤禛站起来,我忙扯住他的衣袖,目光恳切望着他,他无奈摇摇头,道:“你现在膝盖不好,需要躺在床上等待太医来,不要漏了马脚。”
  “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对,我倒要看看,他们处心积虑潜入王府,所为何事?”
  后来胤禛告诉我,奶娘闭口缄默只字未提,最后竟然服毒自尽,看来身后该有组织,纪律严明。
  人死了,便更加扑朔迷离,顺着奶娘这条线索,经尸检,发现这是一种叫做“暗霜”的毒,年羹尧不知是如何知晓这毒,派人百里加急送信回府,信中所提,奶娘所中之毒,名曰暗霜,无色无味,入口毒素即深入五脏,无药可解,还有一点有些疑虑,那就是这种毒在五年前在苏州出现过,当时惊动一时的灭门案,一家三口外加奴仆一夜暴毙,尸检查出,他们所中之毒便为此毒“暗霜”。
  看完信笺,胤禛陷入深思,许久没有话语亦没有挪动分毫,我走到他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道:“这件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胤禛长叹一声,放下手中信笺,环住我的腰身,沉声道:“菱儿,这潭深不见底啊!”
  我低头看向他,见他剑眉紧蹙着,眸光中似乎又一抹看不透的神情,我闭上双眼道:“事情总会过去的,阿大所说计划,再加上奶娘被审服毒自尽,这一切都说明,埋在咱们周围的惊雷要响起了……”
  胤禛手臂收紧,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跟轩儿,相信我。”
  一句笃定地话语一直萦绕在耳畔,我相信,胤禛定会护我们母子周全。
  奶娘服毒,凌雪阁无故失踪一个重要女眷,难免让人生疑,特别是阿大,不知胤禛是如何处置阿大的,奶娘自尽足以说明阿大与其有不可告知与人的秘密,暗地审问关押?亦或是放出府邸派遣任务,再暗中跟踪调查,引出幕后黑手?
  想着想着便觉头痛难耐,轩儿交给小儿照顾,另外,胤禛还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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