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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统治的北宋末年是北宋政治最黑暗的时期,不仅疏于理政又沉迷安乐,国外不能抵御外敌早已四面楚歌,国内又放任蔡京、李彦、童贯等奸臣为非作歹,弄得民怨四起内外喊咸。
太子赵恒又痴迷巫术不理朝政,手下还有一位专职神巫名为郭京。郭京自称有通天彻地之能,可以助赵恒完成称霸天下之宏图大业,深得赵恒崇信。
郭京身旁有庞大神秘的杀人组织六甲门和毗沙门左右,使其成为了北宋国人人闻声色变之恶魔般人物。
公元1119年,北宋宋徽宗宣和一年,外侵不退内乱四起社局动荡不堪。各方人民起义不断,四处暗流涌动。
这一日夕阳西下,一场绵绵细雨方过,安徽阜阳城外一片阴冷寂静。一片炫彩斑斓的晚霞辉洒大地,却很难感受到晚霞中的那一丝温和。城中一片宁静,没有刺耳的喧嚣声,感觉不到繁荣的城池之中的那一点浮躁。
晚霞退去,夕阳被暗夜拖去了身影,夜幕笼罩下来,灯火渐起。大街上人来人往,都在默默无闻地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
一个少年蹦蹦跳跳地走入大街,他看上去年纪十八岁有余、身材七尺不足、脸容清秀英俊、古灵精怪的狡猾劲中夹杂着浓浓的侠义,名叫张云旗。
他在大街中左看右顾,摸了摸肚子,自语道:“阿爹也真是的,报个信也那么着急,饭也没让我吃个饱。”转头见到一个摊子上香喷美味的干饼,嘴角调皮一笑,道:“先弄两块干饼,边吃边走也不会影响办事。”
弯腰捡了一颗小石块,抛向摊子后面的墙壁上。石块击中墙壁反弹回来正中摊主背部,摊主转身望了一眼。
张云旗动作极快,妙手如轻风抚柳般掠过摊子,在摊主转头一瞬间已拿了两块干饼藏入怀中转入大街人群之中。他偷两块干饼的速度眨眼间完成,大街上的行人也好像没人见到他偷了干饼。不过如此之快的动作并不是借助极高的内力实现,而是偷技已到炉火纯青之象。
摊主摸着头回过神来根本没有发现张云旗偷了干饼,还自语道:“哪个天煞的,乱扔什么石头。”
张云旗瞟了一眼摊主呵呵地调皮笑道:“这个刘老头……”掏出干饼边吃边往前走,道:“我可是小神偷……”
突然一股强劲的真力划过一路破风声袭向身后,却又在背后骤然而止。
他一惊转头,却看到一个少女站在身后,霎时间愣住。
这个少女17岁年纪,身材婀娜多姿,圆润的脸容秀而不媚摄人心魂却也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沉静,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肩头随风飞舞如幻如影,一身洁白的长衫更显冰清玉洁,一股侠义凌然的神韵再加上她背上背着的一柄用白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泛着寒气的兵刃,不禁让人敬畏相当。
张云旗虽见少女清秀美丽,却也被她全身泛出的一阵威严镇住,调皮的心瞬间沉淀下来,问道:“姑娘有事么?”
那少女显得极为沉静稳重,一语不发斜眼瞟了一眼干饼摊,便又冷眼盯着张云旗,显然是在暗示他将干饼还回去。
张云旗一怔,知道已被如此佳人看到了自己偷干饼害羞得脸红了一大片,顿了顿神,道:“你……饿了吧?”掏出另一块干饼递给少女道:“我请你吃干饼怎么样?”
那少女极其严肃的眼光抛向张云旗,没有答话更没有接干饼,静静地省视着张云旗的下一步举动。倩倩细手微微上斜,如果他想溜走她便会动手。
张云旗看得出少女的气势,心下几分不解想道:“我偷偷的跟神偷消踪远学了两天的偷技不可能有那么烂啊,她年纪不大武功内力不会高到哪里去吧,怎么会看得到我偷了东西?”指着少女的身后道:“哇,好美!”他本想引开少女的注意力乘机溜走。
消踪远是目前北宋国内最出名的小偷,习惯一人独来独往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模样,因他偷技高明从来没有失手过,江湖人便将他称为第一神偷。张云旗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误打误撞帮过他,跟他学了一天的偷技便自认为是小神偷了。
少女极为沉重冷静,丝毫不动,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气意,手拳捏得更紧了些。显然是知道了张云旗的计谋,生气了不少,想要擒拿张云旗。
张云旗已经一股更强的不友好气息袭来,调皮戏闹的心灵又沉了不少。从少女眼神和全身泛出的气势,更确定她见到自己偷东西绝非巧合,而是武功内力高深。不过在人群如此之多的大街上,要真乖乖的去还了干饼可是丢大了脸,想道:“三百六十计,走为上计!”一个翻身跃入人群,拼命往前奔。
只觉身后被人拽住,跑不出步来,转头见那少女已经追赶了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背衣。
他飞快的手速解下衣服纽子,脱去外衣又一个翻身往前腾出。腾至空中却觉脚被拉住,随后便被往下拖了一下,眨眼间已被那少女拖着落到了地上。
他顺势脱掉鞋子唰一声蹿入一个农户家中,躲到屏风后,想道:“从来没见过阜阳有这么个厉害角色,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毕没听到少女追来的动静,轻叹了一口气,想道:“还好没追来,不然这脸可真丢大了!”转向右顿时愣住。
那少女已经无声无息地落到他右首边静静站着,神情同样是那么的严肃冰冷。
张云旗心头猛烈一怔,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迅速定神,微笑道:“有缘千里来相会,相逢何必曾相识,咱们做好朋友吧?”
少女同样是一语不发,全身威严冰冷的气息总让人自退三步。
张云旗体会到了少女的威严气势和严肃冰冷的气息,脑子也好像跟着冻结了一般,平时古灵精怪鬼点子最多的脑子霎时间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是被少女的秀美容颜吸引住还是被她的气势镇住,心头开始慌乱起来。不过他还是尽快地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想道:“没在阜阳见过她,不可能是刘老头的亲戚。看一身侠气更不可能是官府的人,怎么会管上我这个小贼了?”这里的刘老头自然就是指卖干饼的那个摊主了。
少女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双手斜开往前走来,正是要擒拿张云旗之势。
张云旗知道不是她的对手,更不想被她擒去被那多人看到,掏出那两块干饼递向少女道:“好吧,是我偷的。我现在还给你,不用再擒我了吧?”
少女并没有接干饼,也没有说话,倒是停住了向前的脚步。
张云旗想道:“一语不发,冰冷秀美,真是一个‘冰美人’!”乘少女停住脚步,一个翻身往后跃出。被少女抓住肩膀后,弯身旋转挣脱少女的手,一个翻身冲破屏风往前逃去。
少女翻身掠过屏风,便已赶上,一把抓住张云旗的背衣。
张云旗迅速左手一个反手推到少女手上,却被少女右手途中拦截握住了他的左手手臂,他运力也没能摔得开。右手手急忙挥过来帮忙,刚至途中又被少女的左手途中擒住,同样动惮不得。
少女用力往下一按,将他按坐到地上。
张云旗被按坐在地上,运起全身的内力依旧是动惮不得,心头一阵悲凉想道:“真是倒霉,第一次偷东西就被这么个美女弄得如此不堪!”无奈道:“好吧,好吧,我赔钱!”
少女放开张云旗,静静站立等待着。
张云旗起身在身上摸了一阵,大吃一惊想道:“糟糕,方才出门走得太急一分钱也没带。”斜眼瞟向女孩。
少女从怀中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张云旗。
张云旗傻愣住,想道:“她这是要做什么呢?”问道:“姑娘,你这是?”
少女将那两银子抛向他转身走向门去,一声清脆甜美的声音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张云旗接过银子,被少女的休养和气势弄得五体投地,想道:“深明大义,心地善良,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想着突然心头一阵情思荡漾热血沸腾,跟了上去微笑道:“虽然我跟神偷学了些偷东西的皮毛,但我却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更没有想过要偷东西。方才是因为出门太急,没吃饱饭才顺手拿了两块干饼的。”
少女同样没有说话,静静地走在前面。
张云旗见少女不理他,心头一阵失落,又说道:“你不信吗,我可以对天发誓,这确实是我第一次。”见少女同样没有理会他,一阵凄凉,想道:“真是糟糕,我怎么那么丢人呢?”
垂着头跟到她身旁,闻到从她身上散出的一阵淡淡的清香,又是一阵心花怒放,一股勇气蹿出口来,道:“我叫张云旗,咱们可以做个朋友吗?”
见少女静静地走着,没有看他也没有答话,表情更无变化,调皮的心顿起,说道:“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没说完见到少女冰冷严肃的目光投射过来,心顿时又沉到海底,没敢再往下说。
他默默走向干饼摊,却见少女跟着走来,想道:“她不会还要当场看着我赔礼道歉吧?”言毕见到少女盯着他,似乎正告诉他,如他所想。
他环视一圈,见大街上人来人往,若被她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自己偷东西的事情,可真是糟糕透顶,迅速寻思逃脱之法。
少女看出了他的鬼主意一把抓住他,一个翻身已擒着他落到干饼摊前。
路上的行人见少女擒着张云旗落到干饼摊前皆好奇地围了过来,不一会儿便围了满满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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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金司韩城
张云旗羞得一阵脸红耳赤,想溜走又不是少女的对手,不溜走又是颜面扫地,着实无奈,心下只想她不要说出自己偷干饼的事情就好,否则真不知往后这么面对这里的乡亲父老。
少女从张云旗怀中掏出那两块干饼扔到摊子上。
张云旗大吃一惊,如五雷轰顶般无地自容,望向少女,断续道:“你……你……”
摊主刘老头看了看那两块干饼,又望了望张云旗和少女,疑惑道:“云旗,怎么回事?”
张云旗无奈地瞟向它处,想道:“完了,完了。被爹爹知道,不把我活活抽了筋才怪。”
少女运力将张云旗按转正对着刘老头,冷眼瞟着他。
刘老头显然是一头雾水,一脸疑惑地问道:“云旗,到底怎么啦,你们这是……”
张云旗迅速从无地自容的神情中冷静下来,脑子一转,眼睛一亮,昂然站直了身,挺胸扬声道:“没错,这两块干饼是我偷的。不过,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偷吗?”指着围观的人转了一圈,气势凌人般的语气道:“因为,偷乃不正之举,人人皆需抑之。”转身对着少女,道:“我扮成小偷偷东西,我这位好朋友扮成正义之人来抓小偷。我们之所以要演这场戏,正是要告警那些蠢蠢欲动的盗贼乘早死了这条心。只要有我这位好朋友和我在,保证这里天下无贼。”
围观的人听后一阵欢呼,纷纷鼓掌赞扬。
少**雅秀美的嘴角不禁了露出了一丝笑意,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是觉得他太过无赖,又几分可笑。
张云旗瞟眼见到少女没有生气,胆子一下子壮了不少,又扬声道:“不过单单靠我们两个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我们大家携起手来,见一个贼就抓一个,让咱们的阜阳城变成无贼之城!”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掌声和赞许声。
张云旗将少女给他的一两银子放到摊子上,道:“我们为了演好这场教育小贼的戏,弄坏了你的干饼,必须得赔钱给你。”
刘老头急忙将银子还给张云旗,道:“哎呀,你们这是再做好事呀。我在这里卖干饼都不知被偷去了多少,确实应该这样教育一下啦,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
张云旗将银子推给刘老头,说道:“教育归教育,赔偿归赔偿。虽然我们是在教育那些蠢蠢欲动的小贼但也确实弄坏了你的干饼,若你不要银子,我们岂不等于还是贼吗?”
少女冰冷严肃的目光如一柄寒冰利剑射向张云旗,显然是很不满意他的言语。
张云旗一怔,几分尴尬,道:“对,我的朋友正气凛然,我是扮贼的。只能是我偷的,你不收银子不等于我还是贼吗,我们演这场戏还能警示到那些小贼吗?”
刘老头收下银子,点头道:“好,好。你们要过一阵子来演一次,免得没看到的那些贼又要来偷我的干饼了。”
张云旗道:“放心吧,通过这一次,那些贼头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们是抓贼的,他们不敢来了。”对围观的人喊道:“大家都散了吧,回家好好想想怎么抓贼啊!”
围观的人群纷纷散了去。
少女转身往前走去。
张云旗急忙捡回他脱掉的外衣和鞋子穿好,追上少女道:“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少女继续前行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走了少许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一圈,好像是在找什么人或者是在等什么人。
张云旗一阵失落,心头阵阵寡凉,想道:“难道你真的就以为我就是一个小贼吗?”
“紫轩!”随声,见一个貌美的白衫中年女子走了过来。
少女脸上笑意自开迎了上去,清脆甜美的声音道:“姑姑。”
张云旗见紫轩秀美的容颜笑起就像是见到了一朵清水芙蓉般迷人心魂,又是一阵热血沸腾。见这个中年女子一身清秀整洁,同样透露着一丝侠气,回神想道:“紫轩?好熟悉的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了?”
中年女子打量了张云旗少许,牵着紫轩的手,温和地说道:“你去哪里了,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紫轩道:“咱们走吧。”
中年女子牵着紫轩往前走去,道:“咱们出门在外不可乱闯祸,知道么?”
紫轩点头,却不答话。
张云旗欲追上去,突然停住脚步,道:“糟糕,爹爹是叫我去恩师家报信的!”又深深地望了一眼紫轩的背影,将她牢牢记在心里,突然见到紫轩回眸一笑,一股热血直奔头顶,心头一阵狂喜,但又猛然间降温,自语道:“真想让你看到最好的我,可惜恰恰给让你看到了最差的我!”无奈摇头,匆匆转入一条幽深的小巷,疾步跑去。
他边跑边想道:“爹爹只是说六甲门可能会对恩师欧阳棐一家不利,要我赶紧先来报信还要带他们出城去与他汇合,却又不说么原因,难道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么?路上被紫轩追擒耽误了不少时间,希望不要去迟了。”想毕更显焦急,加快了不少脚速。
他的来到一座宏伟的府院旁,突然见到几个黑影没入了那座府院之中,大吃一惊道:“不好,来晚了?”
“你说呢……”身后传来这么一个阴冷刺骨的声音后,只觉肩背一震,已被点住了穴道动惮不得。
一个金黄色披风的男子提着他落入府院之中,府院十分宽敞,满园花草芳香馥郁,四处布置整洁有序,一看便知是个书香门第。府院的守卫、丫鬟已全然倒在血泊之中,清秀芬芳的大院咋然间便成了人间地狱。
张云旗心如万箭穿心一般,才知自己这下真是闯了大祸了。使劲晃了晃想要挣脱男子的束缚,却全是徒劳。他余光看到了擒着他的男子左手,便是一怔,擒着他的左手竟全是寒铁所制。他想看男子的脸容,却连头也动弹不能,想道:“这样的铁甲人不正是六甲门五行司金司门的弟子么,恩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心头阵阵慌乱。
男子提着他大步走向大房,大房门顶挂着“欧府”二字,左门柱上刻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右门柱上刻着“在乎山水之间也”。这两句话出自北宋大文豪欧阳修之手,而这个庭院正是欧阳修的居所。欧阳修已经去世许久,现在是他儿子欧阳棐一家的居所。欧阳棐正是张云旗的启蒙恩师。
张云旗已经跟随欧阳棐学文五年,因他聪明伶俐深得欧阳棐器重,故而两人的师徒情义极为深厚。
男子走至门口,凝视了门柱上的两句话少许,进了大厅,将张云旗扔到地上。
大厅之中站立着十几个铁甲人,每个人手中皆提着一柄漆黑的寒铁长剑,长剑上血迹淋淋嘀嗒坠地。
这些铁甲人将大厅中央站立着的五六个妇人、一个清香可爱的十六岁少女、一个英俊潇洒的二十三岁公子围得水泄不通。又有两个铁甲人架着长剑押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立在大厅正东。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是张云旗的启蒙恩师,大文豪欧阳修之子欧阳棐。
张云旗见到欧阳棐暂未出事,凝重的心情微减,喊道:“恩师快走……”未待他说完背部便被擒他来的那男子一脚踩中,震得一阵胸口欲裂。
欧阳棐见到被扔在地上的张云旗微微一怔,转而怒视擒来张云旗的那男子,道:“欧某离政十几年,一直在家中读书写字,不知有何事竟能劳驾金司亲自前来?”
张云旗听到金司二字如五雷轰顶一般,惊道:“金司韩城?”
擒来张云旗的男子正是六甲门五行司之一的金司,名叫韩城。他的脸上镶着寒铁铁面就像是个铁制的面孔,没人看得到他真实的脸容如何。左右手也全是寒铁所制,就像是用寒铁直接浇灌在手臂上锻炼而成一般,显得威力无穷。金黄色披风之下裹着一套华丽的金黄色长衫,长衫中就像裹着一根铁柱一般坚实无比。
六甲门属道家邪门,精于邪恶巫术道法,高手如云。六甲门与毗沙门的势力在当今太子赵恒和赵恒手下的神巫郭京的崇信之下迅速壮大到了巅峰。六甲门的势力比毗沙门的强些,势力范围覆盖整个北宋国疆域。六甲门和毗沙门也成为了赵恒、郭京除去异己的杀人工具,也是北宋时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