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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武侠第一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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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邓月婷:“我搭我们老板的顺风车行不行?好了,你快走了。再婆妈我要生气了。”杜:“你先走。”邓月婷知道她不走杜其风不会走的,抬脚走了。

  杜其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推着空车回程。在包子铺买些点心,心里想得是两家的老人。走了一段,到了郊外。路还很长,就去公厕方便。完事正要出来,见第二个蹲位有个钱袋,一提溜还很沉,是零星的银子。看看无人,想到:不见了银子,失主该多急啊。这钱,得还给人家。可怎么还呢?

  杜其风吼了几嗓:“谁的钱包?”等了一会,过来一位妇女,深深万福:“大兄弟,是我的。”杜其风来气了:“你说是你的,那你说说,钱包里有多少金子?”妇女眼亮了:“金子?五十……”见他的脸色不对,又改口:“一百两?你瞧我这记性,出门忘吃药了。这么着,你把钱包给我,我分你一半作谢礼。”杜其风:“行,不过你得猜对一道谜,猜对了我全给你,分文不取。”妇女:“啊,有这等好事?你说。”杜其风:“钱包掉哪了?”妇人苦着脸:“我要知道,还能被你捡到么。”杜:“猜不猜,不猜你可以走了。”妇人忙道:“我猜,钱包掉在……中国。”杜:“小点。”妇人:“天子脚下。”老杜:“再小点。”妇人:“还是你说吧,老身实在猜不出来。”老杜:“男厕。”杜其风:“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一个女同志把钱掉男厕了吧?”妇人忙笑道:“不是不是。”杜其风:“还要不要钱包了?”妇人笑道:“不要了,不要了。”杜其风吼道:“那你还在这干什么,等我送你去见官呢!”妇人落荒而逃。

  鉴于前车,杜其风不喊了。想:也许失主会回来找呢?等他。守株待兔靠得是耐性,从清早,老杜等到中午。人倒是来过不少,却没有他等的人。饿了,有包子;渴了,忍着。旁边的村庄当然有水喝,但杜其风不敢动。他想:万一我走了,失主回来了呢?

  一个戴笠老汉打捞粪池,装在车上的大桶里。“臭死了。”但凡有鼻子的人都掩面退避。在上斜坡时,畅通无阻地粪车后退起来。需要帮助时,一双大手搭在车把上,对作呕地气味似乎闻如未闻。有他的加持,车如有神助。“谢谢。”大汉道:“阿伯,以后少推点。”大汉坐回原处。老汉放下车,多了句嘴:“年轻人,你等人啊?”杜其风把始末说了一遍,道:阿伯,你在这干活,见过这个人没有?老汉道:是什么样的包?“黄色绸质的。”老汉努力回想:“好像来过一个找包的人,又仿佛没有。哎,人老了,记性也不行了。如果他不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老杜:今天我啥也不干了,就在这耗着。老汉道:“要我说,别等了。你这么好心,兴许是老天爷有意给你的。”老杜:不行,来路不明的钱,昧了,良心该指责我了。老汉走了:难得,难得。

偕美同行
福井大道,彗星撞上地球。“香芸。”“ 月婷。”二个女人亲热。“恭喜你们了。”邓月婷狠狠剜了我一眼后,笑对香芸说:“昨天我没去成,不能参加婚礼,你可别记恨我呀。”香芸:“当然要记恨了,我在京就认识你一个,我望你眼都望穿了,你为什么不来?”我笑道:我不是说了嘛,邓姑娘的母亲病了,要她照顾。问她:“姑娘,你娘好些没有?”邓月婷哼道:“当然,否则我怎么能出来呢。”拉香芸走远一些:我们女孩家的私房,不和你说。

  香芸笑道:“怎么了,你对我家那个不怎么友善呐。”邓月婷:“妹妹,你得管紧点你老公,小心他拈花惹草的。”香芸道:“是不是他招了哪家的姑娘了?姐姐,有什么事儿你可得告诉我。我可全指望你了。”邓月婷倒不好意思起来,忸忸怩怩地:“还没有啦。”香芸:“我一会去看新房,你去不去?”邓月婷:“不了,我要去趟姑妈家,好久没见她老人家了。”香芸笑道:“是不是和那个表弟约会?”邓月婷羞道:“哎,没有办法。自从我逼他做决断后,他再没来找过我。昨天我还打发一起做事的姐妹替我传口信儿,结果也没约到。说不得只好我自己跑一趟了。干耗着算怎么回事?要不你陪我过过目吧。”香芸:“行啊,你把他带我们家去,我帮你把把关。”邓月婷:“你们新家在哪儿?”香芸:“某,某某地。”邓月婷道:“你家那个狗屎运也太好了点吧?这种好事都能摊上。”香芸:“别提他,大傻冒一个。免费的大餐,偏偏要自个掏钱。别人不要,他还非给不可,败家啊。”邓月婷瞥我一眼,有刮目相看的意思:“哦?想不到他还是这种人。”香芸:“怪我遇人不淑啊。早知他是这德性,我才不嫁他呢。刚有几个钱,就说要去济贫。”邓月婷:“这很好啊。”香芸:“他要是意思意思也罢了,谁知撒漫的是一个子不剩。他还以为自己是慈善家呢,把这些事迹告诉我,还挺得意,我差点背过气去。我现在越看他就越生气。一会让他陪你走一遭吧,我们在新房见。”邓月婷:“不好,他这个人不老实,要是对我无礼怎么办?”香芸笑道:“这我倒不担心,他便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我让你和他一道,是让你帮我看看他有没有红杏出墙。有我在,根本试不出来。”邓月婷道:“他知道咱俩相好,有事儿也不会让我知道啊。”

  小饰品摊,我在淘金。对老板的推荐一概不睬。我掂起一块白玉如意吊坠,被上面的图腾吸引,决定买下:多少钱?货主道:公子好眼力,这是前朝清河公主流落民间从皇宫带出来的唯一信物,后来与附马在林泽遭寇失散,夫妻各执一半,以为日后破镜重圆的凭据。我将信将疑:这么说,这只是半块了。其余半块呢?货主叹道:天大地大,想要重新配成一对,谈何容易?小老儿民间寻访十年而不可得。我不太信,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在博物馆里,怎么会在你手上?货主:机缘巧合罢了。当日,我下乡寻宝,遇见一个汉子,说母亲病重,要拿它换些钱用。这块玉虽在他家多年,却无人识得其价值所在。草草卖了五十两银和五袋玉米面,便宜了老夫。

  我犹豫起来:听他这么一说,这半块如意还不知要卖多少钱。货主道:我见公子是真心喜欢,也算是有缘,就卖给你了。我惶惶:价值几何?货主:一口价,三百两。我晕了,心说:你去抢银行得了。说:太贵了,再让点。货主:那就提出车马费,二百九十五两成交。我更晕了,这也叫让啊。这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花三百两银买总觉自己是冤大头。货主拿出宝石鉴定书:绝对货真价实,否则假一赔十。我道:二百两,我要了。老板在犹豫,最后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卖你了。我正要买单,旁边一人道:三百两,我要了。

  这谁啊?我循声望去,是位富贵逼人的小姐。羽纱笼躯,坎肩长裙,有几分散花天女地味道。我压下火气,笑道:“姑娘,这是在下先看中的。成人之美,礼让不恭是美德。”女子也不和我说,笑道:“老板,你卖是不卖?”货主转了舵,忙道:“卖,当然卖你了。”陪着笑脸和我说:“公子,你既嫌贵,我这还有便宜的。打个对折可好?”我哼道:“刚才你还说这玉和我有缘,难道和她也有缘不成?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就不服这个劲:有钱怎么了,好像谁买不起似的。”老板:“那我也一碗水端平,公平竞标,谁价高我就卖谁。”一大一小两个拳头同时击中货主的双眼:“欠拍。”我笑了起来,女子也笑了起来。我哈哈开怀大笑,她掩着嘴儿强忍笑意。货主喊冤:为什么打我?女子道:“你当姑娘是斗鸡啊?我不要了,势利眼。”我抱拳道:在下杨达民,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女子笑道:“若有缘再见,再告诉你也不迟。”带着一阵香风,来去匆匆。我兴趣索然,欲去。货主忙道:“公子,二百两卖给你了。”我不回头。小摊老板喊道:“一百五十两,一百二十,八十两。”我出一个指头:“十两。”货主脸似苦瓜:“成交。”真应了那句古话:人心不足蛇吞象,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果见好就收,二百两已是他的。

  交银取货时,我笑道:它真是清河公主的遗物吗?老板变老实了:公子说笑了,公主的东西怎么会流落到老夫手里呢。我道:那鉴定书呢?老板:“花三两银子请工匠做的。”我走了,留下一句话:如果,你坚持是清河公主的物品,二百两银我一分不少,双手奉上。老板如遭雷殛:“为什么?”我的话清清楚楚飘进他耳内:“我买得是心情,你让我觉得受骗了。”老板一下子瘫坐地上,伸手指着刚才买家的背影,如呆似痴。

  香芸和邓月婷这里,谈话继续。香芸看无心的我一眼,怕被听见:“所以,你要想尽办法,诱使他现出原形。姐姐是个中老手,不用小妹教吧?”邓月婷惊讶道:“你让我以身伺虎,诱惑他?妹妹,你病得不轻啊。”香芸擦擦眼睛,其实一滴泪也没有,状似伤心:“只是做戏,不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姐姐你都不帮我,就没有人帮我了。”邓月婷噎住了:“……”她在想:我和表弟的交往,一直是我主动,结果没有达到预期。原因可能是我身边没有能对他构成威胁的追求者,造成一种错觉:我非他莫属。邓月婷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如果利用他,稍稍打击刺激一下表弟,再从他的反应判断出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催促他做决定,未尝不是好事。主意定了,邓月婷道:“为了妹妹,我只好勉为其难了。万一出了岔子,你别来怨我。”香芸笑了:“你想多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这个艰巨地任务我就交给你了。”邓月婷:“试试吧,但愿你相公是正人君子。”香芸:“说好了,我叫他过来。”

  香芸:“喂,喂喂!”我做接电话的手势,道:“小姐,你的喂不在服务区,由小生替他为你服务。”香芸笑道:“一张猴嘴。”邓月婷忍住笑意:“怎么讲?”香芸:“油嘴滑舌呗。”我委屈道:“见过这么酷的猴吗?”香芸:“好了,婷姐要去她姑妈家,你做保镖。如果她回来少了一根头发,拿你是问。”我道:“她要是自己掉得呢?人一天掉五六十根头发很正常的。”香芸:“好办,她掉一根,你就掉一百根做赔偿。”我不平道:“凭什么?我的头发就这么不值钱?”香芸:“你去不去?”我才不想当电灯泡:“你不去,我也不去。”香芸:“不去也得去,我这不需要你。”我道:“那你为什么不去?”香芸:“房子入住前,有多少东西要买的?你不去也行,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是当小工还是保镖自己选。”

  我最怕那些琐碎没头没脑的屑事。保镖还好一点,起码能看风景长学问。邓月婷事到临头难为情,悄悄对她说:“还是不试了吧?”香芸回应:“怕甚,有我做主。”我起疑心:她们嘀咕什么呢,该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吧?香芸:“把房款和钥匙拿来。”我递给她道:“当心被偷儿盯上。高新区物业办副主任牛琛是我朋友,房款这块归他管。你去找他就行。”香芸应了:“你们早去早回。”说完,叫辆出租先走了。

  我问邓月婷:“昨天说好你带人来的,怎么现在还要本少亲自去请他?”邓:“想法总是赶不上变化。新民镇距这五里地,用走得要三十分钟。你也可以不去,我可请不起你这尊财神当私人保镖。”我笑道:“你路上若有个闪失,香芸面前我可没法交差。只是望你在小子完成义务回来,多多美言。”邓月婷:“那得看你的表现了。”我道:“你坐不坐车?”邓:“不坐,我可不像某些人挥金如土。小老百姓过日子得精打细算。”

  往西南的路上,从闹市中心出来,这是我第二次和女孩结伴同游。多多少少知道,想清静一点,最好顺着她的意。我道:“要休息一会吗?”邓月婷:“我又不是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软得像块豆腐。留着你的怜香惜玉给你娘子吧。”我保持同步,笑道:“风和日丽的,玩火药多煞风景。还在生我昨天的气啊?气出病来,岂不是我的罪过?”邓月婷道:“你那天的话,是真的是假的?”我道:“真的怎么说,假的又怎么说?”邓月婷:“不管真假,你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而且,我也开不起这种玩笑。”我笑道:“曾经,我做错了一件事,你香妹让我负责,结果我娶了她。难不成我也要对你负责么?”邓月婷:“你的负责方式,简单且粗暴。做错事,说对不起能解决问题吗?如果造成了伤害,心里会有阴影。要赎罪的话,得让对方从阴影中走出来。”我无辜地道:“我做了,所以我娶了她。我娶了她,我们有亲密关系就不再是伤害与心理障碍。”邓月婷:“你娶她就是负责吗?因为想负责才娶她本身就是不负责。”我的头有点大:“这个问题太复杂,我不想谈它。说说你吧,为什么不让你的风哥哥陪你去而是我?”邓月婷:“如果你没脑子的话,问出这种问题来我不怪你。难道你以为,让二个情敌见面,夹在中间的我好做吗?”我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偏向我们去见的这个小子?风兄绝对是值得许以终生的铮铮铁汉。如果我是女孩,我嫁的人要是杜其风这样。”邓月婷:“你不是女孩,所以女孩的心事你不会明白。打个比方,你在卖两双鞋:一双鳄鱼的,一千块;一双康奈的,一百块。然后你告诉了一百个人。之中的百分之五十以上选择鳄鱼。再然后你让他们试穿,结果有百分之四十七选择康奈。这说明:好的并不一定是适合的。什么样的鞋适合只有试过才知道。而且,每个人的标准不一。你认为好的东西,我或许不这么认为。”我道:“你心里既做了选择,为什么还吊着另一角不放?你可想过,拖得越久,伤害就越深。”邓月婷:“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算数题。它需要衡量许多层面。我们三个人都处在十字路口,形成死角。”

  我问:“能谈谈你和风兄的故事吗?”邓月婷:“儿时,我个小被玩伴经常戏谑,风哥哥像护小鸡一样站我前面说:她是我妹,谁欺负她我就和谁玩命。那时,风哥哥的身子不像现在这么壮。每次打斗下来,他都鼻青脸肿的。但是,他们还是怕他。他的样子,真的是在玩命。这几年,我爸妈年老,地里的活干不动。我这个做女儿的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没有风哥哥,我们这个家恐难撑下去。”

  我道:“既有感情基础,又受他恩惠大德难报,正好下嫁与他,岂非皆大欢喜?”邓月婷哼道:“以身相报,你还真是俗不可耐。我一直当他是哥,哥和意中人不是等号。报恩的法子很多,唯独你说的那种不行。”我道:“你和你表弟有情人聚会,我去恐不合适吧?”邓月婷:“确实不合适。正是不合适,才让你去。”我的头转圈圈,天旋地转:“什么意思?让他误会再放狗咬死夺他所爱的我,替你出未出的气吗?”邓月婷笑道:“你不是专业打狗手吗?除了专职保镖,这是我给你的额外任务。”我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人当成情敌招待:“我拒绝,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邓月婷道:“如果你没有健忘症,该记得欠我一个愿望吧。现在是你兑现的时候。”轻诺的代价,把柄落在人手里,我维护信誉:“要我做什么?”邓月婷:这样的你,可爱多了。情节是这么设计的:我不需要你时,呆在一边。我会约他出来,在诗情画意的地方谈谈情,说说爱。我需要你时,会给你眼色。然后,你扮演第三者忽然出现。对我纠缠不清,死缠烂打。你可以适当挟持我恫吓他。稍让他吃点苦头,但不要真的伤他。再拿把割肉不出血的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考验他对我的感情。具体细节还需要推敲。明白了吗?我快哭了:“以侠士自居的区区在下竟落魄到持刀劫色的地步。以后,你让我还怎么混江湖?”邓月婷:这个角色的确有难度。我们可以先排练排练,培养默契。我:……

  第一场,倒数三个数。三,二,一,开始。

  邓月婷和李尚锋的替身稻草人先生巧笑嫣然。男二号,我捧着一束九十九朵扎成心状的塑料玖瑰上场。(九九,寓义天长地久;至于不用实物用赝品,原因一,塑料花永不褪色、象征意义好;二,更实用、随便安置。侍弄九十九朵花是很累的,现代人时间观念强,迎合时尚。)“啊,小婷儿。”我的嘴里冒酸水:我的天使。你是我的心,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的眼里看到是你,心里装着是你,脑子想得还是你。邓月婷:“你想干什么?”我上前抓她的手:跟我走,牵我手,风大雨大都有我。邓月婷:“先生,在跟你走之前,是不是先征求一下我男朋友的意见。”我悲天抢地:不,我才是你的王子你的父母已把你许给我了。对稻草人道:臭小子。放开我未婚妻的手,否则打断你这只狗爪。邓月婷:“不要,我不喜欢你。表弟救我。”我勒住稻草人的脖子,小刀派用场:说,你爱她吗?什么,敢跟老子抢女人,我杀了你。有种再说一遍。邓月婷:“表弟,别怕。你死了,我陪你见佛祖去。我们绝不向他服软。死有轻于鸿毛,死有重于泰山。我们要做泰山。”我踢倒身边一根可怜地小树,手上加力:你倒是说啊,我成全你们。我得不到的,别人休想得到。

  第二场,开始。三,二,一。

  男二号上场,我气冲冲像在床上捉住奸夫*:“小婷儿,过来。”邓月婷害怕但不听话,更紧地挽住稻草人的臂膀,一副可怜相:“表弟,我不要过去。”我过去了:“臭小子,知道大爷我是谁吗?”邓月婷负责解释:“他是京城地面上三虎中的二虎。势力极大,自见了我一面后就常来纠缠我。”我用刀在手上拉道口子,衣服里事先放了一包红墨水,看起来鲜血淋淋,绿林草莽那样:我可以为她去死,你行吗?邓月婷:“不准你伤他毫发。”我将她擒住,锁住要害。邓月婷求救:“表弟救我。”我将那把刀撇他脚下:像老子那样做一次。慢着,往脖子上抹。邓月婷:“表弟快走,不要管我……”

  第三场,第四场,累,浪费表情。

  我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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