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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渊风云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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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装束就知是一支北宋边军。右边一列队伍前面一骑五十多岁,一身华贵的辽国官府,面无表情,神色倨傲。后面一人三十多岁,身材高大,辽国禁军武将官服,后面的队伍也是近百人,都身着轻甲,轻甲的前胸突出一个契丹族的狼头护心,衣领、袖口以及马鞍等处都带有一些金黄色修饰,竟是一只北辽禁军。

  任天夺指着来人道:“前面是辽使,那个辽将自然就是右武郎赤束,那么那个书生应该就是霸州的宋军上将军,咦,怎么会这么年轻?”

  傅之浩冷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稀奇,皇帝昏庸,朝廷*,权贵子弟生下来就是当官的。不过听说他只是代理霸州兵马指挥使,并不是真的上将军。”

  林中的铁无痕听他俩谈起宋军的指挥使,不由仔细看去,谁知看了一怔。这不是薛放薛公子吗?铁无痕心中暗道。五年前,辽军接连犯境,战事不断。一项重文轻武的朝廷在主战派的力谏下,曾经举办了一次武科举。

  以后宋辽澶渊之盟,武科举又被取消,所以就办了那么一届。当时上届科举探花郎薛放薛慕石手下无人走过三合,轻松夺得武状元,故当时 ‘文探花,武状元,文武双全薛放’之名在京城甚盛,当时铁无痕也是考官之一,故而对着薛放印象深刻。只是听说薛放被朝廷委任边塞为官,这几年来销声匿迹,原来是在霸州,还当了上将军。

  本来只想看看热闹的铁无痕看到薛放薛慕石之后,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当年自己因为一件贪官案子受到牵连,多亏薛放之父时任监察御史的薛羽权从中斡旋,才使自己免于牢狱之灾。那薛家世代高官,而自己职位低微,这份恩情自己始终也无法回报。

  这时,这支宋辽混编的队伍已经完全开进斜风岭,傅之浩对身后的喽啰一挥手,射出一支响箭,响箭一出,斜风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各有人影从山林中现出,隐隐对那支辽宋混编的队伍形成包围之势。

  宋军居然反应神速,响箭鸣过,队中立即有人高喊一声:“有贼人,下马结阵,保护大人!”一震哗啦的铠甲声响过,宋军瞬间悉数下马,前后变换队形,盾牌向外结成一个圆阵,将那个辽使和薛放围在当中。不过辽军和宋军行动不是很协调,辽国禁军中倒是有一大半被分割在圆阵之外。

  “杀契丹狗啊!”四周的晋西一刀阎子厚等人各带喽啰大声呼喊着向圆阵冲去。“放箭!”圆阵内又传来宋军下令的声音。圆阵内飞出百十支雕翎箭,瞬间就有十几名喽啰倒地,剩下的各自寻找遮掩物,不敢上前,只有十几名好手拨打落射向自己的箭,冲到圆阵外面。

  晋西一刀阎子厚一头扎进圆阵外辽军阵营,被几十名辽军围在当中。只有鹰爪王贺雄、掌剑双绝步千里、神枪李天通三人轻功卓越,都纵身越过宋兵头顶,突入圆阵之中。其他一些武功稍差的,翻越圆阵时在半空中就被射成刺猬。

  贺雄等三人刚落地,就有十八名宋军从大队伍中分离出来,分成三组扑上来,每组六个人,在大圆阵之中又布成三个小六合阵,分别将他们三人围在当中。身着重甲的宋兵除了面部、前臂、小腿没有保护外,其他部位刀枪不入,面对旋转变换的六杆长枪,想击中这些部位,实属不易,就算有宋军受伤,外围马上有宋军填补进来。

  太行双虎,邢州三剑轻功不济,无法跃入圆阵,站在圆阵外对着宋军的盾牌长矛一顿乱砍,他们刀剑虽然挥舞的虎虎生风,但是砍在宋军的盾牌和钢甲上,除了留下一声宋军的闷哼伴随一串刀甲相击迸发的火星之外,根本伤害不了铠甲内部的宋军身体。

  山上的铁无痕看了连连摇头。他也读过些兵法,心道这傅之浩真是狂妄至极,用这么几个人就和几百名训练有素的铁甲军正面对抗,形同找死。如果他集中几个高手楔形站队,直插宋军阵势,未尝不能接近圆阵中间的辽使。

  而在外面独自闯入辽军阵中的晋西一刀却已陷入苦战。虽然一开始气势汹汹,抬手砍翻了几个辽军,但辽军骁勇,前仆后继,死战不退。十数件兵器一齐袭来之时,阎子厚开始顾此失彼,前后不能兼顾。

  晋西一刀阎子厚一口长刀挥舞的如风轮一般,带着围绕自己的辽军包围圈左突右冲,但孤立无援之下丝毫无喘息之机。辽军拼命地对他乱砍乱劈,重压之下他的真气已经开始散乱。他赶忙振作精神,又砍翻两名辽军后。但随即一口真气没提上来,身法一滞,身上已经有了两道血痕。

  辽军见他见血之后,攻击的更加疯狂。正在他将支撑不住之时,负责接应的王湘王老拳师终于杀到。他以九宫步在辽军中游斗,拳势伸缩之间,不断有辽军被他击飞,辽军却始终无法对他形成合围。晋西一刀阎子厚趁辽军阵势被王湘冲得散乱之际,奋力砍翻两名辽军,眼看就要冲出包围。

  忽然眼前刀光一闪,一把长刀呼啸而至,刀光铺天盖地而来。雄厚的刀势把阎子厚迫得向后飞出,再次陷入辽兵的包围。挥刀者正是辽国高手赤束,还没等阎子厚一口真气调整过来,赤束第二刀,第三刀,一刀紧似一刀,刀势连绵不绝,阎子厚光是应付前面一个赤束已是手忙脚乱,还得兼顾后面的辽军的攻击,眼看就有性命之忧。

  就在这时,王湘怒吼一声,挥拳震飞数名辽兵,纵身一跃而起,直接越过中间的辽军,拳锋直指赤束后背要害。拳还未到,厚重的拳风已经先至,把赤束的整个身体笼罩其中。要是换了常人必是先回身自救,但见那赤束竟然对后背致命一拳不理不睬,又全力挥出两刀,斩落了阎子厚的一条手臂。四周辽军见了一拥而上,可怜那晋西一刀瞬间被剁成肉泥。

  与此同时,正当王湘的拳头就要打到赤束背上之时,忽见一支鬼魅的黑色雕翎箭无声无息疾速向王湘射去,王湘惊觉时雕翎箭距他已经不足一丈,王湘一声惊叫,硬是收回攻向赤束后背的拳头,身体在空中一个疾速翻滚,但是似乎还是慢了一点,只见黑色雕翎箭从他右肩射入,穿出时带出一片血雨,然后飞插在旁边的巨石上,露出的箭尾还在微微颤动,可见这一箭的威力是多么惊人。中箭的王湘发出一声厉啸,涌上的辽军都被他以重手法震开,带着一道血迹杀出重围,遁入林中。

  铁无痕顺着雕翎箭的射来的轨迹看去,见那个宋军校尉手持一张特别的黑色乌骨长弓,脸色苍白,似乎刚才一箭消耗了他全部的精神和真力。只听赤束对要入林追赶王湘的辽军道:“不要追了,保护大人要紧!”

  晋西一刀阎子厚惨死,王湘负伤遁走,掌剑双绝步千里等人还被围困在六合阵中,那任天夺见状拿起钢拐就要举步下山助战,脸色铁青的傅之抬手浩拦住他道:“任二当家的,今天是北六省绿林诛杀辽使,无须劳动任二当家出手,一会等着拿辽使的人头就行!”

  说罢也不顾任天夺脸色难看,怒吼一声,飞身而下,持剑首先突入宋军阵中。他的身法灵动,剑法飘逸,总能在宋军对他布成六合阵之际提前避开。手中长剑如挥舞的如灵蛇一般,专刺宋军没有防护的小腿,瞬间就有七八名名宋军中剑倒地。杀的兴起,傅之浩在宋军阵势中杀了一个对穿,又一跃突入辽军之中。

  随着宋军阵势被傅之浩搅乱,先前受制于宋军的掌剑双绝、东陵鹰爪王等人立刻转守为攻,被隔绝在圆阵之外太行双虎,邢州三剑等人也趁乱突入的宋军阵营,宋军单个战力和对手相差太远,阵型纷乱之下被杀的狼狈不堪。

  这时却见那书生打扮的宋军指挥使薛放脱离宋军保护缓缓步入场中。太行栾氏兄弟的栾老大挥刀劈去,刀未落下,人却已被摔出老远。栾老二见状,立刻赶过来扶起栾老大,栾老大一脸茫然,嘴里不知道咕噜一句什么,又好像上下检查一下自己身体,可能是觉得自己身体没设么问题,又来了精神,高声道:“老二,一起上!”

  栾老大和老二一起合身扑上,那薛放只是身子一晃,他俩又同时飞出。只见那薛放仍未拔刀,青色身影在阵中往来穿梭,几个回合之后,掌剑双绝步千里胸口中了一掌,鹰爪王贺雄肩膀中了一指,棍王杀无病屁股被踢了一脚,神枪李天通后背中了一肘,栾氏兄弟再次被摔出,还撞翻了邢州三剑。这些人似乎谁都没有受伤,但都呲牙裂嘴,脸色痛苦。

  只听那薛放淡淡的道:“诸位英雄还不散去,难道是想到邢州府的大牢里度日吗?”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俱都露出惊惧之色。鹰爪王贺雄已然悄悄后退,向傅之浩那边移动。

第三章   辽使
与此同时突入辽军阵营的傅之浩面对蜂拥而上的辽军,长剑指东打西虚实结合,每次对每个辽军都刺出一剑,不管中与不中即走,轮转之快使每个辽军都感觉这人在专门攻击自己。围拢他的辽军包围圈竟被他迅疾的身法和凌厉的剑势逼迫的不断扩大,顷刻间就有五六个辽军在惨叫中倒下。

  赤束见状大喊一声:“都闪开,让我来!” 说罢从一跃而起,长刀带着厉啸向傅之浩头上劈去。傅之浩以为他是辽宋队伍中唯一的高手,就想速战速决。于是冷哼一声,采取胜负立决的方式,运足十二成真力举剑迎去。刀刃和剑尖在空中碰撞,一声刺耳的真气对撞声响过,赤束的长刀寸寸碎裂,人更是翻滚着向后飞出五丈多远,一口狂喷的鲜血从空中随着他的身子一起洒落。

  傅之浩自己也噔噔噔大幅后退几步,白面泛红,胸口剧烈的起伏,地下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就在这时,那个辽使动了,他在马上身子一晃,不知怎么就已到了傅之浩跟前,同时对傅之浩抬手一掌。

  这随便一掌在傅之浩眼中却是漫天掌影,四周空气似乎都被这一掌所凝结,他感觉周围安静的令人窒息,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被这一掌隔绝,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自己和面前这个契丹狗。那漫天掌影最后慢慢汇聚成一掌,掌势未到,凌厉的压力却已当胸袭来,四周的气息似乎也被掌风牵引,封闭了他躲闪的空间。

  傅之浩立刻惊得魂飞天外,他做梦也没想到辽军会有这等绝顶高手,现在心中后悔先前不应该与赤束硬拼内力已经晚了。此刻正是他一口真气用尽,新的真气没有产生,气息流转窒塞之际,否则还可凭借身法后退,顺势挥剑消减这一掌的威势之后,凭着自己的剑术精妙,或许与此人还有一战。

  虽然傅之浩知道自己如果用剩余真气与这个辽人硬拼,五脏六腑可能俱会被震碎,但此刻他已别无选择,只有挥掌推出。这时人影一闪,鹰爪王贺雄从旁边赶过来,一只手爪伸过去抓住了辽使的手腕,救了傅之浩。

  贺雄轻易抓到辽使手腕,心中窃喜,运力欲捏碎其手腕,谁知竟似捏在生钢之上。辽使冷笑一声,竟反手抓住贺雄手腕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捏碎了他的腕骨,然后将他身体提起,用力一摆,砸向傅之浩。

  傅之浩见到是贺雄的身体砸来,想收掌已然不及,方才想格挡辽使的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到贺雄的身上,贺雄惨叫一声,当即气绝身亡。傅之浩误杀了自己人,不免心中慌乱,辽使之手趁机从贺雄尸体下面伸出,点中了他腰部穴道。

  辽使眼观六路,时刻关注着宋军那边的情况,此刻见薛放对来犯者手下留情,心中有一丝不快,抓起被点了穴道的傅之浩,对薛放这边道:“这人是匪首,接着!”说罢,竟使用‘大摔碑手’的重手法把傅之浩向薛放抛过去。

  如果薛放对于辽使的一抛不予理睬,那傅之浩身体必会一头撞击到旁边石壁上,断无生机。此时的薛放脸上多了一分凝重,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双腿微微下蹲,右手向前伸出,拦截住了空中飞来的傅之浩的身体。面对傅之浩身体传来的‘大摔碑手’的劲力,顺势旋转自己的身体,配合脚下步法变换,把劲力消尽。等他再次站定时,手上托着傅之浩,脚下的所站位置竟然没有丝毫变动,只是地上照先前多了几条深深的脚印。

  薛放平缓了一下呼吸,轻轻放下傅之浩,顺手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那知那傅之浩恢复功力后,竟反手一掌,击在薛放胸前。变故突发,谁都没有想到傅之浩会恩将仇报,就连山上观战任天夺看到傅之浩此举都叹息着摇了摇头。

  接下一个人无疑要比抛出多耗出几倍的真力,薛放在接下傅之浩之后,一口真气还没完全提起就受了傅之浩这一掌,即便是他的功力再高也承受不起。幸亏他下意识的使出‘随风飘舞’的轻功身法,顺着掌势向后飞出,消减了一大部分掌力。即便是这样,仍然感到血气上下狂涌,经脉阻塞,如似针扎,全身如要被拆散一般难受。

  他人还未落地,后面的棍王沙无病见有机可乘,一式横扫千军,挥棍打来。薛放此刻已无力接下这一招,只有用残余一点真力顺着铁棍来势一拨,长棍被他引得扫向他身体左边,挡住了左边来攻的掌剑双绝步千里的一剑。但他这一动用真力,立刻牵动了伤势,体内真气激荡,一口上涌的血气再也压制不住,顺势转头一大口淤血狂喷向右边攻来的邢州三剑,被真气爆出的血珠如铁砂一般,邢州三剑三人六只眼睛瞬间被击瞎,捂着眼睛长剑乱舞。

  神枪李天通见他吐血,胆气一豪,从后边袭来,薛放无力抵挡,只好避重就轻,纵身窜入武功最差的太行双虎栾氏兄弟中间,右手一把把栾老大抓起抛向眼睛瞎了却犹在拼命舞动长剑攻来的邢州三剑。左手抓起栾老二欲抛向后面袭来的神枪李天通,但是转身时牵动了胸前掌伤,剧痛难耐,一阵眩晕袭来,竟被那栾老二一股蛮力从手中挣脱出去。

  这时栾老大已被那邢州三剑切成碎片,栾老二见其兄死的凄惨,状若疯狂,一拳击向薛放胸口,薛放想要躲闪,但已是有心无力,只有同时也一掌击出,结果他被栾老二击中左肩,向后飞出,但是他的右掌也在同时击在栾老二的额头上,栾老二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七窍流血,砰然倒下。

  薛放被击飞的身子还未落地,后面神枪李天通毒蛇一般的长枪如影又至,半朦胧中他的身子下意识一扭,枪尖在他肋部划出一道伤口后从他腋下穿出,而他的后背带着栾老二的拳劲结实的撞在李天通的胸口上,李天通的身体瞬间被撞飞出去,人还未落地,薛放的长刀已然出鞘,反手甩去,李天通人在空中被飞刀穿心击毙。

  薛放跌落在地后不起,掌剑双绝步千里和棍王沙无病趁机冲上来,两支黑色雕翎箭无声射来,逼得他俩一阵手忙脚乱。只听此刻宋军校尉高声道:“保护大人!”宋军迅速结阵向倒地不起的薛放围拢,层层叠叠将薛放保护起来。

  傅之浩偷袭完薛放一掌之后,转头咬牙对辽使厉声道:“契丹狗,小爷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说完他大吼一声,再次冲入辽军阵中,挡路的辽军都被他重手法击飞,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竟然使他能一直冲到那辽使面前。

  但他本就不擅长拳脚功夫,冲到辽使面前时真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此刻面对辽使,状若疯狂拼命的挥动拳脚,只攻不防,全无路数可言。那辽使面色轻蔑的看着他,轻描淡写随意的应付着他的攻势,等他真气耗尽之际,一脚将他扫倒在地,赤束上前把他踩在脚下。

  傅之浩在他的脚下奋力挣扎着,叫喊道:“契丹狗,你为何不杀了我?”

  赤束道:“人家救你性命,你却暗箭伤人,我们大辽勇士杀你这种人怕脏了双手!”说罢,‘呸’的一口吐沫喷在傅之浩的脸上。再飞起一脚把他得飞起来,落入那边宋军阵营,宋兵一下子围拢上来,眼看就要把他乱刃分尸。

  “放了他!”一声清晰而又虚弱的声音响起,薛放已经在宋军校尉的搀扶下站起,“把他们都放了把,上面如有怪罪下来,全由我一力但当。”

  宋军领命撤去了对群雄的包围,棍王杀无病和掌剑双绝步千里上前欲扶起傅之浩,傅之浩甩开他俩翻身而起, ‘啊。。。。。。。。’大叫着,狂奔而去。杀无敌和步千里领着失明的邢州三剑和一些伤者也随之离开。

  这时任天夺手持钢拐,一瘸一拐缓缓走下山坡。天气无风,他身上的青色长衫却飘忽舞动,人未到近前,厚重而又凌厉的气息已然先压迫过来。辽使盯着任天夺走来眼睛一亮,正色道:“你是何人?”

  任天夺走到辽使近前,望着他道:“我是任天夺!阁下可是萧飞度?”

  辽使摇头道:“萧飞度是我的师兄!我是耶律烈,”

  任天夺道:“耶律烈,你可敢和我一战?”

  耶律烈冷笑道:“有何不可?只要是我们大辽国勇士,就不会说‘不敢’二字!”说罢长剑一挥,剑光漫天飞舞,剑光汇聚成虚虚实实十几条银龙,指向任天夺罩去。任天夺见这十几道剑光真假难辨,当即运起真气大喝一声,那状若实质的雷鸣般吼声,即使耶律烈武功如此强悍也不禁心神一窒,真气顿时有些散乱,十几条剑光幻影刹那间湮灭。

  任天夺得以看准耶律烈的来剑,挥拐便砸下去。耶律烈长剑哪敢和他几十斤重的钢拐硬碰,急忙回剑闪避,任天夺顺势合身而上,占得先机。他的武功走的是刚猛路子,每挥动一拐,便大吼一声,吼声震得那耶律烈的气血浮动,始终发挥不出其剑法的灵动,剑光在钢拐的威压下,范围逐渐缩小,耶律烈且战且退,就像汪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时就有可倾覆。

  但那耶律烈脸上始终平静如水,看不到任何慌张。有几次看起来任天夺的拐杖已把他逼到绝境,却又被他堪堪避过。任天夺一连暴吼了七七四十九声,同时挥出四十九杖之后,一口真气已然用尽,就在他换气之时,钢拐稍滞,招式之间露出一丝空隙,耶律烈趁机滚地而出。摆脱任天夺钢拐控制的距离。

  谁都以为他必不敌退却,谁想他竟转身站立,面对任天夺,右手持剑把长剑立在自己面前 ,左手屈指一弹,长剑立断,上半截急如流星闪过,真射向任天夺面门。

  任天夺哪能想到他会自毁长剑,钢拐不急抵挡,赶紧偏身避过。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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