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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渊风云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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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这一夜过得安静平和,宋军没听到任何挑衅声,第二天启程的时候,四周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

第五章  杀戮
下午,天空转阴,开始下起缠绵的细雨,道路湿滑难行,队伍被迫休整。

  雨一下就是三天,也许是有了更多新的力量加入,也许淡忘了黄河双鬼的丧命,也许杀契丹狗,一雪国耻得无畏精神,使得本来已经脱离队伍的江湖人士踪影又现。宋军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他们感觉自己就是猎物,四周遍布着各路猎人,猎人是绝不会轻易放过追踪到的猎物的,尽管猎物可能是使自己丧命的猛兽。

  “大人,不好了!昨夜又有七名兄弟被杀!”半夜里,秦达成就几乎是哭着跑进营帐象薛放报告噩耗。

  七人都是斜风岭一战的伤兵,尸首静静躺卧在那里,这次没有任何线索留下。薛放脸色不断变化,语气尽量平淡的对着四周山林高声道:“各位都是天下成名的英雄,怎么连黄河双鬼都不如,敢杀人不敢把名号留下!”

  “我们。。。。。就是不留名号,你不知道是谁干的。。。。。。又能怎样?”左前方树丛中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道。

  薛放冷冷的道:“如果没人有承认,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的七个部下不能白死,我只有杀死你们中离我最近的十四个人,不过我相信诸位都是在道上混的有名的人物,不会让别人替自己去死吧?”

  沉寂了一下,那个声音又道:“你。。。。。。放屁!狗官,就是我干的怎么样?你要是敢过过。。。。来,大爷一锤打烂你的脑袋!”

  薛放冷哼一声,循着声音纵身入林。在一块巨石后,有一个持铁锤的胖子喘息着,手里的双锤不住的颤抖。在直到薛放站到他面前他才惊觉,他大叫一声,手上的铁锤抬起欲打,薛放一脚把他踢飞。

  正在这时,后面凌厉风声毫无征兆的响起,一把长刀拦腰斩来。刀未到,凌厉的刀气已有刺肤之痛。同时前面树上也突然穿出一人,也是一把长刀刀光一闪,挥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封锁了薛放向前的空间。

  这绝对是两个高手,气息隐匿的功夫一流,以至于薛放竟然事先没有发现他们,毫无防范之下陷入险境。而这两个高手武功也明显高过在斜风岭遇到过的掌剑双绝步千里等人,两把长刀一前一后挥舞出的刀光编制成一张致密的刀网,把薛放罩在其中。

  薛放突然明白这是一个陷阱,那胖子就是诱饵。但他处变不惊,估算好两把刀袭来的速度的方位,竟敢凝神不动,待到两把长刀快要及体之际,果然如他预料,在他头顶方位两把刀的衔接间出现一个空隙。他趁机冲天而起,两把长刀都擦体而过,在他身上留下两道浅浅的血痕。

  空中一个后翻,薛放来到后面一人头顶上方,头下脚上,手中长刀直刺而下。那人举刀架住长刀,薛放右手长刀一摆,将那人长刀引开,左掌依然对其头顶击下,那人也左掌举起迎击。薛放在二人双掌就要相击瞬间,手腕一转,化掌为抓,叼住对手手腕一扭,‘咔嚓’一声,那人左腕骨被扭断的同时,人也被从空中落下的薛放带倒在地。

  剩下一人手举着长刀,眼看着同伴和薛放搂抱着在地上翻滚无从下手,犹豫之间,两人已滚到其脚下。还没等他看清楚,薛放已经突然起身,一刀在他胸腹间划过,内脏一块一块的随着血液流出,竟都是已被刀气震的粉碎,而他先前那个同伴身体此刻还在地上抽搐,头颅滚出老远。

  这一幕恰好被又赶到的十几人看到,其中一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惊呼道:“姓薛的杀了淮北双侠!咱们给淮北双侠报仇!”声音之大,满山皆闻。于此同时十几人刀枪并举,向薛放扑来。

  薛放收起长刀,拳脚并施,不断有人被击飞出去。远处寒光闪烁,更多的人影手持兵刃聚拢过来,‘杀国贼’、‘杀走狗’的喊叫声遍布山坡。薛放手下留情,反而处处受制,参与围攻他的人越来越多。

  几个薛放的亲兵在阵营里看不清树林里的情况,听到喊杀声以为自家大人遇险,情急之下跑出阵营来接应他,但是在丛林中他们身上的几十斤铁甲反而成了负担,几个回合下来就被群雄撂倒,剥去铠甲后乱刃分尸。他们临死前的凄惨的叫声令薛放心头如被刀割,失神之下,发髻被后面人一刀扫开。

  发髻随风散开之际,一股血气狂涌上来,滔滔杀机在胸中激荡,“啊。。。。。”一声压抑太久后发泄的厉吼,震得周围之人气血翻腾,瞪着血红双眼的薛放冲天而起,身在空中长刀已然在手,一个俯冲长刀猛的挥去,面前一人的半个脑袋被一刀削飞,脑浆溅了一地。

  旁边一人一矛刺来,被他抓出枪头,直接用力一送,把枪杆插入那人腹中,然后余势不断,把后面一人又穿胸而过,然后挑起二人一摆,挡住一支迎头打来的狼牙棒,然后长刀劈下,那个使狼牙棒,身高足有九尺的巨汉竟被他一刀劈成两半。

  这时后面一个汉子长刀已到,他长刀运力撩去,两刀皆碎,那个汉子被震得飞出老远,再也没能起来。这时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巨汉尸体由于后背还有点血肉相连,没有分开。失去长刀后的薛放顺势上前,双手抓住尸体一扯,一手一半尸体当成兵刃挥动起来,一时间内脏血肉漫天飞舞,群雄纷纷闪避开去,薛放觉得尸体不顺手,把两半尸体猛的抛向混乱的群雄,撞翻了躲避不及的几人 。

  薛放拔起那把钉在地上的长矛,用力一摇,矛杆上串着的两具尸体碎裂着落下,血水把整个长矛染成红色。月光下,他全身染血,劈头散发,长矛驻地站在那里,面目煞气冲天,俨然邪魔恶煞一般。群雄动摇了,寂静无声,不敢正视他那血红的双目,更没有勇气上前。一个人声音叫道:“大家别怕,薛狗再厉害也斗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大家并肩上啊!宰了薛狗给兄弟们报仇!”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明显中气不足,结果曲高和寡,话音落下后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冲了上去,刚卖出三步,当发觉别人都没动时,转身就跑。然而薛放身子一动,三丈远的距离瞬间跨过,八尺长矛一掷,长矛带着破空声飞去,矛尖从他后脑插入,前额穿出,他脑袋上带着一个杯口粗的大洞倒下。

  薛放则一探身又抓住了那根飞出的长矛。这下,剩余的人崩溃了,呼叫着一起转身奔逃。薛放厉啸一声,纵身赶 上人群,手中长矛贯满真力,一伸一缩间,必有人应声倒下,中矛者无论任何部位受伤,五脏必被震碎。

  转眼又有十几人葬身在矛下。突然前面一人逃逸的姿势似乎有些特别,象是一个女人,但他此刻热血正涌、杀意正浓,哪管前面是男还是女,矛头一晃便刺过去,旁边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一声惊叫,接着一条人影扑在那个女人的背上。这时他长矛已到,将前面扑在一起的二人一矛穿成一串。稚嫩的惨叫声传来,那个后面被长矛穿心的人抽搐着转过头来,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

  一切声音沉寂下来,浑身是血的薛放,缓缓走出树林。然后转身冷冷的对远方道:“从今天起,有接近我营地三里之内者,杀!”

  他的声音过后是死一般的沉静,连远处的谩骂声也悄然无息。忽然,山坡间一个粗豪的声音骂道:“薛放,狗官!我操你祖宗,你以为天下英雄都怕死吗?我车敬德今天就是死也要痛骂你这个卖国求荣,数典忘祖的畜生!你武功再高也杀不尽天下英雄,你这个契丹走狗早晚不得好死!”

  这个骂人的车敬德现在所处位置几乎江湖人士里距离薛放最近的,谁都以为其必死无疑,就连他自己骂完这番话也闭目等死。

  哪知薛放听了竟然点头道:“说得好,我薛放今天不会杀你,就像你所说的,薛某既然能卖国求荣,甘当契丹走狗,甘当国贼,也就不会在乎你,甚至天下人的辱骂。也请你和天下英雄记住,这一切大奸大恶之事都是薛某一人所为,所有罪过都应由薛某一人承担,你们有仇有恨尽管记在我薛放账上,我薛放敢作敢当,虽死无憾!”

  “然而”,他话锋一转,“薛某的这些部下,他们是和你们一样的普通汉人,和你们一样家有父母兄弟,他们只是在服从薛某的号令行事,薛某所作一切均与他们无关,哪个再敢伤他们性命。。。。。”说到这里他语气变冷,“天涯海角,我必诛之!”

  森冷的杀气随着他清晰的声音笼罩山间,宋兵也被他的豪气所感染,高举着长矛,齐声叫喊着“杀,杀,杀!”一时间声势冲天,林间鸟兽四散,群雄失色。

  这一夜过后,大多数江湖人士都与薛放的队伍拉开了距离。几天之内再没人敢在晚上接近营地。虽然暂时解除了后面的纠缠,但前进的路上依然时常遇到一些新到的江湖人士的拦截。薛放为了杀一儆百,下手不再留情,七八天下来,又有十数人死伤在他的手下。

  薛放这一路上总得时刻不离那个假扮辽使的辽军,感觉很不方便,于是干脆自己穿上那套辽国官府,扮起了辽使来。等出了邢州进入相州境内,地势开始平坦开阔,重装部队无论是行进还是宿营,都能充分把阵势展开,跟随着那些江湖人士见已没有机会接近,大都已渐渐散去。

  天气突然热了起来,太行山上的雪水加速融化,山间干涸的许多季河都从新变成滚滚洪流。前面到了一个山口,山口两面是险峻的峭壁,横在山口外面的就是一条奔腾的湍流。一座十几丈长的石桥对着山口连接着两岸,桥头石壁上书写着三个大字,白山桥。。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六章   遇袭
此处地势极为凶险,站在桥头的薛放有一种危险临近的直觉,但观察四周,两面光秃秃的峭壁,桥下的咆哮的河水,附近实在没发现什么可以供敌人藏身的地方。他的队伍已经有大半开过石桥,并没有什么情况发生。

  薛放催马踏上石桥,心头那种危险的直觉更加强烈,甚至感到一丝死亡的气息。当胯下的白马缓缓来到桥中间时,他心头猛然一紧,危险的直突然陡增十倍。上方突然传来两股无比霸道的气息,抬头看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竟分别从左右两侧的几十丈高的悬崖顶上纵身而下,成交差之势向自己袭来。

  这两人每人右手挥舞着一只五尺短矛,左手持一面盾牌。开始还可以看清两人动作,等他们落下一半时,整个身体加速之下象两道流星闪电,矛尖荡破空气的声音似乎能刺穿耳膜。短矛未到近前,状若实质的压力先至。

  这种下落产生的冲力绝不是人力所能抗衡,薛放赶紧弃马,纵身而起,跃向对岸桥头,以逃离二人的攻击范围。空中两人见了左手的盾牌角度一变,身体竟然也在空中改变了下落方向,这个角度落下,正好可以落在桥头阻击薛放。

  薛放惊惧之下,接连前后变换自己的位置,但是空中那二个身影通过变换盾牌角度,在空中盘旋着紧紧相随,地面上两个死神一样的影子越来越大,阳光似乎都被杀气遮蔽,漫天矛影始终罩着薛放下一个落点。

  两道催命的破空声已至头顶,薛放悄悄靠近自己的做骑,待矛影近体时,突然身体变向,钻入了自己那匹坐骑腹下,同时手中长刀灌注毕生的真气护住自己。或许汉代的巨无霸重生可以做到,但薛放可以肯定放眼当世绝对没有人可以硬接这对短矛。

  一声惊天巨响,那匹白马除了半个马头飞出之外,其余部分都变成了血雨。两把长矛余势未消,和薛放的刀气相撞,长刀片片碎裂。他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体被震得象断线风筝一样高高而起,飞出石桥,向左侧咆哮的湍流中落去。这样湍急的水流,几乎不是人力虽能抗衡的,下游不远就是一个百丈深的瀑布,巨大的轰鸣声清晰可闻。

  这时薛放脚下的激流中突然水花飞溅,一条紫色身影似一道闪电,破水而出,升到和薛放一样高度时,森寒的剑光如闪电亮过,直对他颈项间扫来。这时岸上秦达成看见自己的大人向河中下落的姿势已失去控制,似乎已经昏厥过去,此刻又有强敌暗袭,手中乌骨长弓抬手就是一箭,射向紫色身影,但是那紫色身影动作太快,黑色雕翎射到时,紫色身影身体已然略过,不过这一箭却射断了连接紫色身影和石桥间的绳索。

  此刻的薛放感觉自己犹在梦中,冰寒刺骨的剑气使他从朦胧中醒来。刚刚清醒时的混沌被冰冷的剑气相击的一刹那,他突然感觉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顿了,世界和一切甚至自己本身都在眼前消失了,只剩下一把窄细长剑停留在自己面前。

  他身体下意识的不退反进,迎着长剑而去,抬手随意一挥,把剑光拂向一边,一个湿滑柔软的身体一下撞进他的怀中,这个紫色身影正是剑如虹。此刻她莫名的被薛放抱在怀里之后,下意识的猛烈挣扎,然而薛放的手正好扣在她后腰的软麻上,她的真气提不上来,自然无法挣脱,不过即使如此,薛放也感觉到她的腰特别柔软有力。

  剑如虹突然之间停止了挣扎,呆望着他的脸,眉目中充满迷茫之色。这时两人就要一起坠入激流,他本可以把剑如虹的身体抛下,然后在这个女刺客身上踩上一脚,借力纵上岸去。但当他看见她那双因迷茫而朦胧的明眸时,想到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就要从此闭合时心中竟然一痛,刹那间他做出抉择,对这双眼睛微微一笑,运起最后的真力,将她向岸上抛去,自己却加速坠入滔滔河水中。

  铁无痕斜风岭之后一直暗暗跟踪剑飞虹和任天夺,后来又有一黑一白两个用短矛的汉子和他俩会合。但是这四个人每个人的武功修为都明显在他铁无痕之上,不敢靠得太近,自然也听不到他们想要做什么,一直到看见他们在石桥边布置。

  参与石桥偷袭的一共四人,剑如虹用绳索把自己连接在石桥上,潜伏在水中。任天夺和其他二人都用长绳索一头拴住自己,一头系在崖顶树上,等辽使上桥后,黑白汉子用绳子先荡下去,借着下落的冲力一举击杀辽使。

  然后剑如虹从水中出其不意杀出,做为第二波攻击,如若出现意外,任天夺再最后荡下,做最后一击。当任天夺看到剑如虹被薛放擒住时,急忙纵身而下。他刚刚跳下,密林深处的铁无痕就窃笑着走出来,手起刀落,砍断了他的绳索。

  在空中的任天夺看到薛放把剑如虹抛上岸就知道他不是辽使耶律烈。就当薛放在狂流中挣扎,任天夺心中犹豫是否荡到他头上给他致命一击之时,突然感到绳索另一头一轻,身体失去绳索的拉扯,竟‘呼’的从薛放头上飞过,坠入激流中。

  水流太急,两岸全是尖锐的石笋,碰上就可能粉身碎骨,任天夺几次游到岸边都无法登陆。忽然他觉得拴在腰上的绳索一紧,趁着身体在咆哮的浪头时回头看去,薛放在他身后十几丈远处抓住了他背后的绳索,两人一前一后挣扎着随激流飘向下流。

  瀑布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他俩谁都不知道下面有多深,等待他们的是深潭还是石头。任天夺左盼右顾,迫切的寻找着能上岸的地点。忽然看见左前方有一棵松树,这是两岸唯一的落脚点,但是身在水中无法借力,即使轻功提到极限,也无法飞跃这么远的距离。

  这时瀑布边缘已近在眼前,那棵松树正在快速略过,他回身看到后面的薛放,心中已有决定。抓起身后的绳索,大吼一声,聚集毕生功力一提,绳索那头的薛放竟被他拽的从激流中出水三尺,然后他再运力一甩,薛放竟被他甩出,直奔那棵松树飞去。

  不过这一提一抛,耗费的真气和精神,远远超过了他所承受的极限,一大口鲜血狂喷而去,一阵眩晕袭来,身体向水中沉去。不过他赌对了,朦胧中腰部一紧,身体已被绳索斜着拉出水面,划过一道高高的弧线,落到松树上面的山顶。

  薛放等了好久,上面也没有动静。那条救命的绳索依然在手,没有人下来杀他,也没有人把他拉上去。他先前在两支短矛下受到重创,又在救任天夺时强行运气再次牵动了经脉,伤势之重已然超过斜风岭之战。

  轰鸣着的瀑布下面的沿河两岸,可以影影绰绰的看到许多宋军和辽军在搜寻自己。薛放不禁心中暗骂秦达成愚蠢,他这里的峭壁就这一颗松树,非常突兀,竟然没有人来查看。

  瀑布的雷鸣声掩盖了一切声音,就算他没受伤的情况下呼喊,远处的宋军也未必能听得到,何况他现在喘息都很费力,根本说不出话来。想要运功疗伤,但瀑布的声音震耳欲聋,使他始终无法入静。天色逐渐由黄昏进入黑夜,下面的宋军依然没有放弃,一支支火把点亮,在河的两岸游动。

  明月从山后升起,月光如水,洒落群山,放眼望去,一切显得更加朦胧幽远。薛放心境随之变得纯净,渐渐摈弃了瀑布的轰鸣进入了忘我之境。散乱的真气逐渐聚拢起来,开始慢慢在全身就转,但受损经脉的恢复绝不是朝夕之功,在真气流过时发出钻心的痛楚,看来受损的经脉能承受的真气已不足平时二成。

  醒来时已是黎明十分,下方远处已经看不到宋军的影子。薛放忍着经脉的剧痛,运力抓着绳子向上爬去。崖顶距他栖身的松树只有几丈高而已,平时一跃就能上去,现在却费了好大力气才爬到上面。崖顶上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一根树上,没有任天夺的踪迹。

  薛放离去当日的下午,一个蒙面的紫色身影悄然来到崖顶。拔出窄细的长剑几次欲砍那根悬在崖顶的绳索,终于又都把剑放下。过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自语道:“怎么也得让他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吧!”

  说完,探身向下望去,当看到松树上没人时浑身一震。赶忙仔细看了看绳索 ,当发现绳索和崖顶石头结合处有明显磨损的痕迹时,这才松了一口气。嘴上却道:“狗官,看你能跑到哪去?”

  山顶全被密林所覆盖,薛放走了一天多才发现一条山间小径。大致辨明方位之后顺着小径向开封方向前进。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他的一身辽国官府仍然非常醒目。好在顺着小径走了不远,看见一座茅屋,停下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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