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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人死了,他又如何能活?
花翩残忍一笑,飞起一刀斩落了他的头颅,任那无头身体在人群中奔了几步方跌倒在地,血如泉涌。
众人看着这血腥而形势急速逆转的一幕,皆是满脸惊骇,瞠目结舌。
“狗死了,狗的主人自然也难逃干系!”花翩第一次杀人,心中竟没有一丝惧怕与慌乱,反而是出奇的镇静与亢奋,看着老人凄惨的身躯与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他胸中的怒气愈来愈旺,并没有因为张志的死亡而有一丝平息。
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这个张公子!
………【第二十三 天外飞仙】………
眼看着花翩轻描淡写地击退数十名手持钢刀的劲装汉子,转眼之间就斩落掉了张志的头颅,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与迟疑,不光渔村中的人噤若寒蝉,眼露惊愕,张家公子更是骇的面无人色,两腿战战。
“公子快走!”
那些劲装汉子刚刚还凶神恶煞,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此时一见花翩出手,方知自家实力与对方有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顿时一个个面显惊惶,连滚带爬簇拥着主人要落荒而逃。
“小子,你杀了我的人,本公子要报官杀你全家!”张公子色厉内荏地喊叫一番,转身便要逃去。
花翩冷笑一声,扑身而上,道:“恐怕你已没有这个机会。”
刀光闪过,张公子犹自前奔,头颅却滚落而下,而那些劲装汉子早已吓的魂飞九天,齐齐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花翩杀的兴起,双眼红潮愈来愈浓,几个起落间,斩尽张家人!
只见满地尸体身首异处,狼藉一片,鲜血淋淋,空气中更是泛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而花翩手持钢刀,满脸狰狞之色,心中犹自亢奋不已。
渔村之人见他势若发狂,转眼之间杀死了这么多人,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冷汗连连,却也不敢擅自退去,深怕一个转身,便如张家人一般身首异处。
此时的花翩在他们的眼中,简直变成了一个丧失理智的嗜血恶魔。
“哥哥……”鱼儿泪眼朦胧地看着花翩,眼中含着担忧之色,虽然悲痛爷爷的离去,却也把刚刚发生的一幕看在眼中,她心中也害怕哥哥突然发狂,还要继续残杀渔村中的人。
花翩扔下手中的刀,仰头望着遥远的天空,突然放声大笑几声,眼中的血红之色渐渐退了下去,他行到微微颤抖的鱼儿面前,温和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我们先把爷爷埋了吧。”
鱼儿感受到了他真切的关怀与眼中的温柔,顿时心中一酸,扑在了他的怀中,眼泪滚落不止。
“是何妖孽在此肆意杀戮!”
正在此时,远处的天空忽然传来一道雷鸣般的声音,不多时,一道巨大的身影从滚滚云层中疾飞而出!
“仙鹤!”
“你们快看!是仙人!”
“天啊,真是先祖见过的那个骑着仙鹤的仙人!”
被鱼儿称作聂叔叔的汉子早已气喘吁吁的奔了回来,本来还一直沉浸在花翩的恐怖手段之中不能自拔,此时一见到那仙鹤与仙鹤之上的身影,顿时满面狂喜,惊呼出口,慌忙匍匐在地,虔诚跪拜。
渔村中的人世世代代流传着仙人的传说,此时亲眼见到神仙飞天而来,不用任何人提醒,众人立刻不由自主地全部齐刷刷跪了下来,磕头不止。
当然,花翩与鱼儿却是个例外。
鱼儿正在悲痛爷爷的突然离去,看到仙人飞来,眼中虽然闪过一抹惊愕,却是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心中只想着跪一跪将要入土为安的爷爷,对于他人,此时却没有心思去想。
而花翩心中虽然震惊,但本身却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于下跪向来不屑,除了跪父母以外,其他人他是从未想过要跪下说话的。
眼见那仙鹤巨大的翅膀轻轻挥动数下,立刻到了渔村的上空,那立在仙鹤背上的人白衣飘飘,面色红润,一双眼眸精光熠熠,睥睨众生,颇有不可一世之态!
花翩凝眸看去,见那人头发乌黑,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但奇怪的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阅历颇丰,绝不年轻,但也看不出实际年龄。
而当巨大的仙鹤缓缓降落在地面之时,众人在吃惊地发现,仙鹤的背上除了站立着一个人以外,并且还坐着一个人,两人都作道士打扮,衣不惹尘,颇有仙人风范。
“这地上的人,可是你所杀?”一直立在仙鹤背上的道士几步间便行到了花翩的身前,紧紧盯着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而另外一个道士头发有些花白,身形较矮,低头跟在身后,似乎对其马首是瞻。
花翩不卑不亢,点了点头,抬眼迎向了道士的目光,心中竟忽地升起一股冷寒之感,此时他方看清这道士竟只长了一只耳朵,另外一只不知是本来就没有长,还是后天丢掉的。
出乎他的意料,道士仅仅问了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了,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满脸泪渍鱼儿,那深邃的眼光微微一亮,道:“小姑娘,你可愿意拜贫道为师?”
“仙人要收鱼儿为徒?”
“原来仙人不是为这些张家死去的人而来,竟是为了鱼儿?”
“这些鱼儿可发了,成了神仙的徒弟……”
听闻道士的话,众人顿时激动不已,艳羡之极。
鱼儿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仙人,满怀希冀地道:“您真是神仙?你可以把我爷爷救活吗?”
道士微微一怔,看看了地上早已死去多时的老人,摇了摇头,道:“人死不可复生,贫道并无回天之力。”
鱼儿泫然欲泣,颤声道:“既不能救回爷爷,做神仙又有何用?鱼儿不愿意,多谢仙人厚爱了。”
道士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实在料不到区区凡人竟舍得拒绝如此好事,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小姑娘,你资质甚好,若要拜贫道为师,前途不可限量。”道士继续面无表情地劝道。
“我不要。”鱼儿淡淡地再次拒绝,随即对花翩道:“哥哥,咱们去把爷爷埋了吧。”
“好。”花翩答应一声,伸手就要抱起老人,却忽然感到身子骤然一轻,一下子栽倒在地。
道士的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道:“区区蝼蚁,见到本仙人不知下跪磕头,是何道理?”
花翩快速从地上起身,逼视着他咬牙道:“天上地下,我花翩只跪父母,你是何人,有何资格让我下跪磕头?”
话刚说完,只见道士抬手一挥,他再次跌倒在地,口中竟溢出了鲜血。
“哥哥……”鱼儿急忙奔了过去,扶起了花翩,对着道士怒目而视,气道:“你算什么仙人,如此捉弄我哥哥?”
花翩冷笑一声,揶揄道:“他是什么狗屁仙人!如此心胸狭窄道貌岸然之人也能成仙,真是可笑!”
听闻此话,道士心中的一道旧恨猛然被触动,他身影一闪,一把抓住了花翩的脖子,挥起一拳击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只听“咔嚓”一声,花翩的肋骨似乎被折断。
“命贱如草芥,杀你犹如踩死一只蚂蚁,贫道没有半点兴趣。”道士伸手虚空一抓,把鱼儿掳了过去,道:“小姑娘,你有成仙的资质,贫道是为你好,你若一直与这废物在一起,以后将会追悔莫及。”
“放开我!你是坏人,我不要跟你走!”鱼儿见花翩受伤,急的眼泪直流,一直在道士手中挣扎,却是挣脱不开。
花翩胸口钻心地疼痛,看着鱼儿被道士强行掳走,听着道士那讥讽的话,他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他握紧双拳咬牙站了起来,喝道:“放开她!”
道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翘,道:“放开她,便要杀了你,贫道让你自行选择。”
“选你吗B!”花翩终于忍受不住,脚下一动,握紧拳头狠狠向着道人的面门击了过去!
“可怜的废物,真是不自量力。”道士怜悯地讥屑一声,一掌把他挥了出去,随即残影移动,一脚踩在了花翩的脸上,阴沉沉地道:“现在要给贫道磕头吗?似乎有些晚了,不过贫道也不会拒绝的。”
说罢,道士踩着花翩的脸,使劲把他碾压在了泥土之中,放声大笑道:“贫道如今方知晓,羞辱一个蝼蚁竟也会如此的开心,哈哈哈……”
眼看花翩胸口的鲜血染红了一片,他的双拳却依旧紧紧握住,双眼中更是露出了令人心悸的坚毅与仇恨之色,道士的脚下更加用力起来。
“你放了哥哥吧,鱼儿跟你去便是了……”鱼儿终于不忍再看花翩受到折磨,开始妥协了。
道士冷哼一声,飞起一脚踢向了花翩的面门,花翩的身子顿时直飞而出,重重跌落在地,奄奄一息。
“小姑娘,你放心,贫道身为仙人,自然不会与凡人一般见识。嘿嘿,这废物太过目中无人,恐怕夭折的早,贫道今日给些教训,他若是能够领悟,以后夹起尾巴做人,想必还能多活个几十年的……”
道人阴测测一笑,眯眼看了花翩一眼,随即拉着不愿离去的鱼儿,在另一个不发一言的道士的跟随下,向着巨鹤行去。
“哦,忘了告诉你。”道人刚走到仙鹤的身前,忽然又转过了头,把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花翩,阴笑道:“记好,贫道名叫沐青山,是麒麟山青芸宗的弟子,你若想要报仇,尽管来找我便是,嘿嘿,可怜你一介凡人,恐怕连青芸宗都没有听说过吧……”
说完此话,道士终于不再停留,抓着泪眼朦胧的鱼儿,御鹤而去。
然而飞不多时,已到了一处汪洋大海,沐青山指挥着仙鹤落在了一处山崖之上,他阴冷的盯着鱼儿看了片刻,随即毫无顾忌地对身后的微胖道士吩咐道:“天厉,乘着鹤儿回去把那小子杀了,记得要让他魂飞魄散彻底从世间消失!哼!斩草要除根,虽只是一个蝼蚁,还是小心为好!”
“是,师叔!”微胖道士答应一声,乘鹤而去。
鱼儿听闻此话,早已脸色发白,她指着沐青山颤声道:“你……你……”
沐青山嘿嘿一笑,道:“一入修仙界,便成狠辣人,小姑娘,不用心软,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变成为师这样的。”
………【第二十四章 去而复返的敌人】………
黄昏,残阳如血。
渔村中,满地狼藉的尸体狰狞地躺在犹有余温的土地上,聚集而来的人头一次看见如此血腥的场面,皆是怔怔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当看着仙人挟持着鱼儿乘着仙鹤离去,而躺在地上的花翩也是奄奄一息之后,这些噤若寒蝉的人们总算有些放下心来,开始窃窃私语,商量着后事。
那名跑去报信的聂姓汉子也早已回来,当他看见花翩似若疯狂地杀人之时,也是吓了一跳,此时见这少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活不成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身上浸满鲜血显然是必死无疑的花翩在察觉到有人接近之时,竟猛然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红着眼睛扫了一眼众人,随即脚下一点,转眼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诈尸?”
众人脸上变色,目瞪口呆地望着消失在视线中背影的方向,那聂姓汉子更是张大嘴巴,定在了原地。
花翩施展着云中踏月的轻功,跑的很快。
因为他的心中开始害怕起来,他害怕死,害怕救不了鱼儿,害怕不能一雪今日之仇,所以他拼了命的跑!
刚刚沐青山那双冷厉的眼眸中所闪过的杀意,是那样的令人心悸而冰寒,从那一刻他便知晓,沐青山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他装死,装作伤重再也无反抗之力,希望可以保住性命。
今日之辱,刻骨铭心!今日之仇,不共戴天!
他咬牙忍受着身体的创痛,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今日之仇,因而此时绝对不能死!何况爷爷刚刚把鱼儿托付给他,便被人掳去,他如何能心甘情愿死去!
沐青山的离去,并不代表了安全的到来,花翩躺在地上忍受着一生之中从未受过的屈辱,心中反复发下了报仇的毒誓,眼看道士是真的离去,他再也不敢迟疑,飞身而逃。
胸前的伤口仍旧在流血,不过折断的肋骨不知为何,竟神奇地愈合了,疼痛感也伴随着一股柔和的温暖,渐渐减轻。
花翩在湖畔逃生的同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那里竟亮起一道淡蓝色光芒,如梦如幻,正笼罩着流血的伤口,好似呵护的无微不至一般。
“咦,竟是鱼儿送的那枚珍珠!”花翩见这异象并不是古镜引起,而是那枚蓝色的珍珠,心中甚是惊奇。
“奇怪,为何在一瞬间,我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枚珍珠的存在?就算把它丢进湖底,我现在好像也能轻而易举找到它,怎么回事?”
花翩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那枚珍珠的影像,似乎已经与之建立了某种神秘的联系一般。
“找到了!找到了!”
正在他奔逃之际,耳中忽地听到一个怪异而嘶哑的声音从天空中传了下来,他心中一惊,急忙抬头望去,见果然是那仙鹤去而复返,上面正坐着一个道人,阴笑着指挥仙鹤俯冲而下!
“可恶,果然不肯放过我!”
花翩心中慌乱,莫说身上有着极为严重的伤,就算是完好无缺,此时面对着一个来历神秘能够飞天的道士,也绝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难道我花翩今日真要死在此地?不!我的屈辱没有洗刷!爷爷交给责任我也没有承担!鱼儿,我一定要去青芸宗救她!我不能死!
花翩心中在呐喊,眼看着道人满脸猫捉老鼠似的戏谑之色,他顿时停在原地,挥舞着拳头怒道:“狗日的!有本事就过来!我花翩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天厉讥屑一笑,淡淡地看着他,道:“狗一般的东西,也配做贫道的对手?真是可笑!”
说罢,他立在仙鹤背上,忽然抽出一柄宝剑,凌空对着花翩劈头斩下一剑!
顿时,光芒爆射,劲风呼啸,一道剑光不容花翩有任何躲避地向着他的头颅劈了下去!
花翩全身坠在剑势之中,竟丝毫不能动弹,眼看就要身亡,他的心一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真是不堪一击,凡人啊,连蝼蚁也不如。”天厉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刚要指挥仙鹤离去,却猛然听见仙鹤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之声,下一刻,巨大的鹤身便瞬间被一道不自从何而来的剑光一斩两半!
“这是……”天厉还未反应过来,那剑光去势不衰,顺着仙鹤的分开的身体毫无停滞里又斩进了他的身体!
“啊!不可能——”天厉猛然瞪大双眼发出一生之中最后的一次呼喊,随即身体分为两半,淹没在了剑光之中,消失不见。
在死的那一刻他才竟然发觉,这道不知从何而来的斩杀了仙鹤和他的剑光,竟然是他自己斩出去的一剑!
然而不知为何,这一剑,竟被反弹而回!
花翩惊愕地看着那道人与仙鹤死在了剑光之中,一时之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却是知道,刚刚当那道剑光将要取自己性命之际,身上的古镜忽然自行飞了出来,镜面猛然一亮,轻描淡写地把剑光反弹了回去,威力似乎比来的时候更加大了,这样情势急转的一幕,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
“咦,刚刚听到的那第一个怪异的声音似乎不是那道士发出的……”花翩回想着刚刚的一幕,仙鹤在死之前也发出了一声尖叫,声音似乎与那之前那声嘶哑的“找到了!找到了!”的声音非常相似,难道这仙鹤也能会说话?
花翩心中惊疑不定,本要去检查一番仙鹤的尸体,然而想到沐青山可能会尾随而来,他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性命要紧,只要能够逃过此劫,定要刻苦修炼,有朝一日去青芸宗报仇雪恨,救出鱼儿!
想到此,他不敢再迟疑,脚下一点,忍着伤口的疼痛顺着湖畔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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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翩身上那颗珍珠汲取着他的血液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之时,某片神秘的地域,一座巍峨而奢华的殿堂骤然间光芒四射,璀璨如日。
一群巡逻至此,手持钢叉身着铁甲的蟹将匆匆奔来,皆是神色惊恐而激动,匍匐于地,对着殿堂虔诚而拜。
片刻之后,潮流激涌,波涛翻滚,无数只千奇百怪的兵将疾奔而来,没有任何口令与交谈,也齐齐跪在了殿堂之前。
一时之间,殿堂前黑压压跪倒一片,皆是鸦雀无声,静如石物。
不知过了多久,殿堂忽然光芒一颤,一道身影缓缓游弋而出,竟是一只巨大无朋的海龟!
它扫了外面跪在地上的众兵将一眼,随即竟开口发出了人语,沧桑地道:“各位稍安勿躁,既然定海灵珠已现世,那么她的归期也将不远矣,王正在圣殿中推算,你们散去便是……”
………【第二十五章 魂魄出体】………
花翩随意在湖水中洗了一番身上的血迹,随即在一村中的农家借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穿上,方忍着伤口的疼痛,混在人流中进了半月城。
在经过人来人往的曾经举办过诗词大赛的落日湖畔时,他特意四处观察了一会儿湖上停泊的船只,见醉香阁的那只香船早已不见,而玉绮与那两个孪生姐妹想必也离开了这里,他心中冷冷一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待伤势养好后,定然要亲自去醉香阁拜访,要我命者,吾必诛之!
花翩带着满身的伤回了家,然而家中只余下香儿和几名下人,父母却不知所踪。
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听着香儿述说着父母交代的事情,顿时皱起了眉头。
原来花父花母因为有事,相携去了外地,叮嘱他回来之后,立刻赶往京城,去投奔姑父,随便提一下亲事等等,并且还让他给姑妈带去一封信,显然也是为他的婚事的事情。
花翩手中拿着薄弱蝉翼的信,顿时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的姑父是襄国久负盛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如今非常受到皇帝的器重,可谓权势熏天,他家的子女定然也是个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花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