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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盗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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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城主见躺在地上的花翩奄奄一息,顿时心中一凛,连忙又劝道:“花兄不必太过苛责,那王员外刚刚知晓了打的人竟是您家的公子后,也连声说此事就算了,来日他还要亲自找大夫登门来为花侄儿疗伤呢……”

    他刚说到此,见花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好似要爆发了一般,顿时脸色微变,连忙随口安慰了几句,匆匆拱手告辞而去。

    “混账东西!”

    待王城主走后,花言终于忍受不住,对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花翩破口大骂起来,一边骂一边踢。

    “住手!”

    花言正踢的兴起,耳边蓦然传来一声大喝,一个青衣美妇如箭一般飞奔而来,一把推开了他,怒声道:“你干什么!要打死他啊!”

    花言瞪着双眼,红着脸喝道:“我就是要打死他!你可知他做了什么丢死人的事?我花家的脸面全让这小畜生给丢完了!”

    “他是小畜生,你便是老畜生!”花母冷哼一声,随手抱起了自己的儿子,看也不看张口结舌的丈夫一眼,转身进了屋。

    “你……”花言见房门“砰”地一声关闭,顿时气极,跺脚低声骂道:“这不可理喻的妇人!张牙舞爪的母老虎!”

    “你嘴里唧唧歪歪在说什么?”房门猛然打开,花母瞪着一双寒气森森的杏眼看着花言,然后径直行到院中的一个石桌前,单手一动,便毫不费力地把它拎了起来,她斜眼看着张大嘴巴的丈夫,道:“谁是母老虎?”

    花言脸色微变,双眼骨碌一转,随即兴奋道:“上次为夫与王城主他们在虎头山打猎,遇见了一头好大的母老虎……”

    花母冷哼道:“你怎知它是母的?”

    “这个……”花言顿了顿,嗫嚅道:“它身后还有一只极壮的老虎,竟讨好的为它舔毛呢……”

    花母噗嗤一笑,道:“油嘴滑舌!你真以为你生的很壮啊,还不快去找个大夫来,翩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便让你变成一只死猫!”

    花言听到此话,又想起了儿子昨晚所做的龌蹉之事,竟然半夜三更去做那卑鄙下流之事,并且还被人逮个正着,揍的半死,连城主都惊动了,若不是妹夫是襄国声名显赫圣恩正浓的大将军,人家有所顾忌,说不定早就把他关进打牢折磨至死了!

    想到此,花言又羞又怒,他本是一介书生,吟诗作画,不喜做官,在半月城开了两间书局,一家人倒是过的滋润,妹夫虽然身居要位,他也不想受其庇护,为人洁身自好,极爱面子。

    半月城中虽然许多人都知晓他的背景,但是这些年来见其不骄不傲,为人平和坦荡,因而对他倒也是真心的佩服与尊敬,他也从未依仗着妹夫的权势,做过违法犯禁之事,却不想今日一大清早,城主亲自前来告知,自己的儿子竟然偷入民宅,采花窃玉,被人逮个正着,并且人家受害人知晓了这淫贼是他花言的儿子后,还要委屈地前来道歉赔礼,这对洁身自好极爱面子的花言来说,简直是丢尽颜面的事情!

    可是气归气,这淫贼毕竟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看着妻子那眉宇间的怜惜,想到这悍妻的身手,花言只得陪着笑脸,出去请大夫。

    花翩躺在柔和而舒适的大床之上,虽然浑身皮开肉绽吗,疼的龇牙咧嘴,但是脑海中依旧没有停歇,开始缓缓地浮现出那些陌生的画面和面孔,一股生涩的记忆潮流,汹涌地冲进了他的神识之中……

    “这花翩的记忆,竟然没有流失,如今,我便是他了。”重生异世的中学生许悠,经过一个早上的折腾,开始慢慢地平缓地自己震惊的情绪,从最初的茫然与惊愕中清醒过来。

    “原来这花翩白日里道貌岸然,是花家的翩翩君子,一到了夜晚,便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偷香窃玉的采花贼,盗帅之名,在同道中很是显赫,颇有影响,而那些人却不知晓他的真实姓名,知晓他真实姓名的,自然也不知晓他的盗帅之名。”

    “香中死,玉中笑,嘿嘿,这两个采花贼竟然与自己并称为半月城三大淫盗,名字倒是有趣的很。”

    “这花父与花母也是愚蠢,自己的儿子是堂堂采花大盗都不知晓……咦,难怪这盗帅能够有如此名声,原来他三年前在深山中遇到一位老人,传授了一种叫做云中踏月的轻身功法,因而仅凭三重天的修为,便在两年之内快速闯出了名堂。”

    “父亲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诗人,母亲是一个有着五重天修为的武人,姑父是襄国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啊……这该死的盗帅竟然早就订亲了,那倒霉的少女竟是他的表妹,堂堂大将军之女……”

    花翩脑海中一边梳理着杂乱的记忆,嘴里一边嘀咕,直到一个丫鬟送食物进来方惊醒过来。

    那丫鬟年方十三,生的倒是清秀,她之前早已在外面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知晓这位少爷竟然干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此时见那双猥琐的双眼正盯向了自己,少女的心中顿时一慌,红着脸低头道:“公子,吃些东西吧。”

    花翩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此时看见食物,刚刚伸出手要去拿,那丫鬟双手一抖,急忙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低头颤声道:“公子慢用,奴婢先退下了。”

    花翩见她胆战心惊,像似躲色狼一般躲着自己,不禁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怒道:“不准走,脱了衣服上床来陪本公子睡觉!”

    “啊!”

    丫鬟惊叫一声,面红耳赤,踉跄着后退几步,神色惊慌,却是不敢擅自离开。

    “翩儿不许胡闹!那是你妹妹!”正在此时,花母沉着脸,行了进来。

    “啊……”

    花翩张口结舌,愣愣地看着满脸通红,同样发怔的丫鬟。



………【第四章 生死二字】………

    幸而这些记忆并未丢失,花翩略一梳理,便明白了这位娘亲的话来。

    原来这个丫鬟叫做香儿,从小父母双亡,被花家收养,花母见其可怜,心地倒也单纯,于是收为义女,香儿虽感激涕零,但自觉拘谨,仍旧以女婢自称,对花翩也不敢叫一声哥哥,多年来大家早已习以为常,也不勉强了。

    花翩想起了这些事情,顿时尴尬一笑,目光看了看有些畏缩的香儿,心道:看来这花翩平时也没有把其当做妹妹看待,不然这姑娘也不会如此胆怯与害怕。

    “翩儿,平时不见你如此胡闹,你莫是脑子被打坏了?”花母示意香儿退下,然而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些茫然。

    “这个……”花翩干笑一声,道:“我开开玩笑嘛……”

    “开玩笑?”花母蹙起眉头,道:“你堂堂花家少爷,竟然趁着月黑风高摸进人家姑娘闺房毁人清白,你这也叫开玩笑?”

    花翩想起此事,顿时脸皮一红,吞吐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

    “告诉娘,你是不是想女人了?”花母的双眸闪耀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听到此话,花翩吓了一跳,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心道:这事您也好意思说出来,何况这是在古代!娘啊娘,你果然非同寻常人!

    “没……没有……”花翩虽然思想开放,见惯了现代人的惊人之举,但是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对于性这些事,打心底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花母冷哼一声,道:“你这点小心思娘还看不出来?”说到此,她顿了顿,轻轻叹息一声,方道:“如今你已有十五岁了,我与你父亲早已为你定下一门亲事,本来准备等到明年想让你成婚的,没想到你……竟忍耐不住……罢了罢了,那香儿虽说是我收下的义女,但当初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如今既然迫不及待,那我就先让她来服侍你吧,等到年底,我会派人送你去京城……”

    花翩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恍然大悟,原来她收香儿为义女是早有打算,是想先让自己的儿子长些性经验……这……

    花母查看了一番他的伤势,见花翩全身虽然伤痕累累,但也没有伤其筋骨,花翩又是三重天修为,已达到了炼骨的境界,这些看似惨重的伤其实并无大碍,这些情况她早已在城主送儿子回来时就看出来了,不然以她极为护短的性格,早已带人打到那个王员外的府上了。

    花言出去找大夫,却是迟迟未归,想来又是被谁谁谁半路截取喝酒作那狗屁诗去了,花母在心底恨恨地怒骂一声,随即亲自回房那些药物,为花翩敷上……

    待房门关闭,屋内重新陷入安静,只剩余假装入睡的花翩之后,过了许久,他方缓缓睁开了明亮的双眼,回想着从昨晚到现在以来的点点滴滴,有种恍若做梦的感觉。

    仔细想了一番重生之前的情景,那数学老头可憎的表情又赫然出现在了眼前,紧接着,是楼下那位害自己坠楼的清纯校花的甜美笑容,最后的视角,却锁定在了那面落在窗台上,阳光如雪的古镜之上,在那昏迷的一瞬间,那镜面似乎发出了一种神秘的光芒……

    “看来我的重生,便是它造成的。”花翩伸手摸出那面古镜,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见无迹可寻,没有任何异样,只得作罢。

    在王府被人痛打之时,胸口明显感到有一种硬物贴在那里,趁空一摸,竟是那面古朴的小镜,没想到它也跟着过来了,花翩虽然不知它的神奇之处,但也知道此物非同寻常,定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幸而这古镜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乱棍打了一通,竟然没有丝毫破碎的迹象,这让他心中安定不少。

    ……

    在花翩拿出那面古镜观察的同时,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中,天地之间一片昏黄的幽暗,四处皆是阴森可怖的黑色雾气。

    放眼望去,阴风呼啸,鬼影幢幢,在那些看不清的角落里,还有着一些不知名的异物,诡异漂浮,怪诞地移动。

    一条不知源头与尽头的昏黄河水,蜿蜒地匍匐在雾气朦胧的地面,死气沉沉,犹如睡着的黄龙一般,若不是河面上偶尔泛起的涟漪,这与地面融为一体的河流,好似根本就不存在。

    在河的正中心,耸立着一支擎天圆柱,表面黑气滚滚,阴气萦绕,看不出一丝面目,圆柱的峰顶更是直插虚空,看不见尽头,好似无边无际一般。

    此时万籁俱静,连阴风也停止了游动,这幽暗的天地好似忽然之间都噤若寒蝉起来。

    忽然,黑云滚滚的天空猛然闪过一道巨大的紫色雷电,那不知尽头的黑色圆柱猛然一颤,顿时地动山摇,阴风暴起,鬼哭狼嚎起来……

    “怎么回事?马面,快出去看看!”一座阴气森森充满着肃杀气氛的巍峨殿堂中,骤然响起一个威严而暴怒的声音。

    片刻之后,马面匆匆奔回,面带惊骇与茫然之色。

    “尊敬的王,黄泉之中那支九幽之柱忽然颤抖起来,表面竟出现了几个雷电交织刻画而成的大字……”

    “什么!”那个威严的声音忽然之间颤抖起来,震惊中带着一丝兴奋,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出现的是何字?”

    “仅有两字:生死。”马面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啪!”

    一声脆响,不知是何物折断的声音,那道威严的声音忽然之间沉默了下去,过了良久,那再次变的颤抖的声音方缓缓响起:“不可能!不可能!只有神器现世,那九幽之柱方会知晓,雷电交织,定是人间,可是竟是……生死……不可能!这天上人间与九幽之地,除了本王的生死笔之外,还有哪件宝物能够配得上的生死二字?”

    殿中躬立着数十位身形模糊的形体,此时见那人沉思,俱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马面!你立刻亲赴人间,给本王探查清楚……”

    “慢!”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头顶的黑暗之中忽然间出现了一道微弱的光点,随即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片刻之后,竟如炽烈的阳光一般,忽然之间光芒四射,照亮了殿堂中的每一个角落。

    “皇!”

    那刚刚还称孤道寡的王,待看清那一轮黑夜中的明日之后,突然惊骇绝伦,率先匍匐于地,纳头便拜起来。那殿堂中的马面等人,自然也惊醒过来,浑身一颤,迅速趴下与地融为了一体。

    “九幽之王,地柱上的事情我已知晓,生死二字,并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改变的,你虽主掌轮回,亦不可肆意妄为,此事只可静观其变。上面也传来了消息,天柱之上,也出现了这两个字。生死,并不是命,命,你可插手;命运,却是你我都无法触摸的……”



………【第五章 花翩骗少女】………

    清晨,阳光明媚。

    花翩身上的伤痕经过数十天的调养,早已痊愈,此时在花母的督促下,正在院中修炼着余家拳法。

    花母名为余语,据说祖上曾经出了一位修炼到九重天的武术天才,经过经久摸索,终创造出了这套绵中藏劲的余家拳,那位先祖曾经凭借此拳,击败过许多同阶高手,在十重天之下罕逢敌手,一时之间,声名大噪,这余家拳的名声也渐渐流转开来。

    “慢……慢……注意脚下步法……”余语一边提醒着儿子,一边在旁做着示范,道:“你如今还只有三重天的修为,经脉未通,内力浅薄,只需先记住招式与要诀便可。”

    这余家拳柔中带刚,蓄力而缓发,没有内力,绝对发挥不出威力,而只有到了四重天的修为,体内才能产生循环不断的内力,因而花翩此时只能学个皮毛而已。

    “花言,你又准备去哪里厮混去的?”正在母子两人练习着拳法之时,花父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从一旁行过,刚要走出院门,却被花母叫住。

    花言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了两人一眼,方干笑着对余语解释道:“城南的张家死了人,请我去做一副对联呢。”

    “晦气!”花母狠狠跺了一脚,瞪着他道:“就你事多!会作几首屁诗,怎地不在家教教儿子呢?整天早出晚归,说,是不是在外面有相好了?”

    花父苦着脸,委屈道:“娘子,你说为夫有这个胆子吗?”

    花母冷哼一声,道:“读书人最坏,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别看你平时老老实实的,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

    正在两个老夫老妻拌嘴,花翩无聊之极之时,香儿匆匆进了小院,胆怯地瞥了花翩一眼,方道:“月公子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公子……”

    “月公子?”花翩毫不费力,便想起了这个酒肉朋友来,此子名叫月京,是半月城城主月半天的公子,生性放荡,好流连风花雪月之地,与花翩关系不错。

    花翩随着心儿扑扑跳的香儿来到前厅,见那月公子翩翩少年,手持摺扇,一身华贵青衫,端的是风流倜傥,连忙笑道:“月兄光突然临寒舍,真令小弟受宠若惊啊。”

    月京早已等得不耐,此时见花翩出来,立马起身拽着他往外行去,连声催促道:“走走,少跟我废话!几日不见,你这小子倒是喜欢装模作样起来了。”

    “去哪里?”花翩偷眼看了一下他的神色,见其没有异样,心道:看来他老子并没有把那晚的事情说出来,不然以此子的性格,定然憋不住,要仔细审问我一番的。

    “今日可是有大热闹看,若本公子不来带你同去,他日你心里定要责怪于我,怎样,我这个朋友是否够义气?”月京一边急匆匆行走,一边沾沾自得。

    花翩忍不住好奇道:“什么热闹?”

    “咱们半月城的醉香阁与江州其它四大香院,今日要在落日湖上举办诗词大赛,征集精粹歌词,五大香院里的头牌香女届时都会出面献艺,江州四面八方的文人墨客才子佳人都早已蜂拥而来,都想一争高下,你说热闹不热闹?”

    花翩见这位大姨妈公子双眼放光,满脸兴奋之色,不禁泼冷水道:“莫说江州的文人墨客,就是五大香院的普通香女,也俱是能诗善吟之人,月京兄难道还想去出一出风头?”

    月京皱了皱,怪异地看着他,道:“你叫我月兄就是,月京兄怎么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感觉?……我自然有自知之明,只是带你去看看热闹,看看美女,绝无他想。”

    两人走出花府大院,一只华贵的马车停在门口,月京道:“快上车吧,虽说我早已定好了位置,但是这江州之人有钱人太多,我心中不安,还是早些占住为好。”

    花翩抬脚上了马车,刚刚掀开布帘要钻进去,便猛然瞥见里面竟早已坐了一位少女。只见那少女十四五的芳龄,一身绿色衣裙,容貌清秀,肌肤雪嫩,此时嘴角微弯,一双清澈的眼眸微微闪亮,正含笑盯着自己。

    花翩一愣,有些迟疑,转身对月京道:“里面的……是嫂子?我怕是不方便进去……”

    “放屁!”

    月京猛然在他屁股上狠狠捶了一拳,催促道:“还不快进去!那是我妹妹月裳!”

    花翩恍然,捂着有些疼痛的屁股进了马车,对着那少女干笑一声,坐在了靠近门口的位置。

    少女噗嗤一笑,道:“坐那么远,莫不是怕本小姐吃了你?”

    语声清脆婉转,犹若珠落玉盘,使得花翩精神一振,只得尴尬道:“靠近门口,利于看外面的风景呢。”

    月京此时也进了马车,吩咐车夫出发之后,便坐了下来,哂笑道:“别理这小子,他就会装模作样附庸风雅,欺骗人家涉世未深的女孩儿。”说到此,他看了花翩一眼,笑道:“花兄,你就少在我妹妹面前装了,她可不比旁人,你若敢在她吟些陈词滥调,那简直是班门弄斧自丢于人。”

    花翩哭笑不得,道:“我什么时候装了?你问贵妹,我从上车到现在,可是一句诗也没说,就说了一句话而已……你这人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妹妹虽然生的好看,可是我像那种人嘛我?”

    月裳见他满脸委屈,不禁莞尔,对月京道:“哥,他以前是怎生欺骗人家女孩子的?你给我说说。”

    花翩连忙道:“说不得,说不得!”

    “怎么说不得?”月京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道:“我偏要说!好让我妹妹看清楚你是怎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嘿嘿……”

    “那日是一个花香四溢的黄昏,我与他两人本要去城南的清香楼饮酒,从那道拱桥上走过之时,花翩忽然朗声吟出一首诗来,那诗叫什么什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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