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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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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树倒猕猴散(中)

三十多里路的距离陈依根本不曾尝试。

那种没多久就喘不过气的感觉,每一步都仿佛不能控制只求着地的虚浮感,恨不得不顾一切只求能停下来休息的放弃念头……无不深刻印进脑子里。

当他比走路还慢的跑回家时,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陈母看到他衣服湿透,脸比纸白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咋回事?”

“体育课两千米。”陈依头都懒得抬,回房间抓了换洗衣服就钻进洗浴间。

“才两千米就这样。”陈母话音方落,陈父已经接上了话。“身体就是要锻炼,按我说你们的体育课跑两千米就太少了……你平时就该多练练,你看XX的娃子体育多好,人家那跑三千米都能坚持下来,你才两千米算什么……”

陈依开着花洒靠瓷砖上只顾冲冷水,这种天气洗冷水并不是他的习惯,只有精神不太好又希望提神的时候才会这么干。刚开始会觉得冷的受不了,但克服心理因素后其实也没那么冷,渐渐的会觉得挺舒服,冲完后反而会因为体表温度的降低感觉特别暖和,甚至热。

这是很有效的办法,因为他晚上还需要去王冰家里。

他刚洗完澡时陈母就在外头叫,说有电话,陈依忙说马上出来。

穿好衣服出来时,陈母正拿着话筒,审犯人似的盘问。

“哦,你也读初一啊。家住哪里?父母是干什么的?什么学校的?……”

陈依一把夺过话筒。陈母不满的嘀咕抱怨道“问问都不行啊。”

陈依没好气的道“想了解改天我带她来吃饭,你慢慢了解。问的跟审犯人似的。”

陈母无话可说的走开了,没几步又停步回头打量,见陈依盯着她,没意思的回了厨房。

“小乐吧?”

电话那头这时才有动静,一副心有余悸的口气。

“你妈妈不在旁边了吧?”

“不在了。”

“好吓人呀。问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睡的好吗?”

“嗯。老公,冰哥打电话来了呢。”

“我来接你。”

“不要啦,不顺路,我来找你!”

的确绕路太远,陈依也就没有坚持。“直接到XX有限公司大门口,我在那等你。”

挂了电话,陈母就沉眉冷眼的紧紧盯着他审问道“不在屋里吃饭是不是?”

“同学生日。”

“编!明明是约了那个女娃子。你们不在一个学校咋认得的?”

“小学同学跟她一个学校。”

陈依说完开门就走。陈母的声音关上门仍旧传了出来。

“你要是敢做坏事我不打死你!”

下了楼,陈依在路边等萧乐时抬头朝家里窗户看了眼,果然见到急忙退开窗户边的陈母身影。

等了十来分钟,萧乐坐的的士终于到了。陈依上车前又看眼家里窗户,窗帘边分明躲着陈母那张窥看的脸。

“老公在看什么呢?”

“我妈想偷偷看看你什么样呢,要不要下车站那满足她的好奇心?”

萧乐吓了一跳似的把身子一缩,远离车窗边。“老公别吓我!”

“XX村。”

的士驶远,萧乐的惊慌才消除。

“老公,你妈妈好可怕……”

“还行。算蛮开明的。”陈依说罢又问道“怎样?哪天来我家玩会……”

没说完萧乐就连忙摆手摇头。“别别别!饶了我吧,想着就可怕!……你怎么不怕父母知道的?”

“有什么好怕?再说这种事情一个屋檐下不可能瞒得过去,早晚知道。”

萧乐低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勇气。“以后再说吧好不好?现在真的不敢……”

“那就以后再说。”

冰哥的家里跟陈依想像的完全不同,就在那栋楼旁边不远的地方,三层的水泥房,无论内外都跟金碧辉煌这词沾不上边,如果不是一应电视录像机等等电器俱全,陈依就会觉得像是回到家乡农村的老屋。

冰哥的母亲显得黑瘦,身子骨也单薄矮小,也许是曾经生活积劳的缘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很多。冰哥的父亲衣着跟普通人也没有多大区别,光鲜程度甚至不如陈父及其身边的同事朋友。

看起来也很老,但精神很好,说话的嗓门比较大,总伴随着朗声大笑。萧乐路上就说冰哥的父亲比较好玩,事实上也如此。对于陈依和萧乐这种年纪谈恋爱十分理所当然,偶尔还会开他们玩笑,完全当作成年人看待。

让陈依完全没有在同学家里面对长者时那种拘谨和束缚。

那天在最后紧要关头出现的一行年轻人也来了,开始显得有些拘谨,对冰哥的父亲似乎有些敬畏。渐渐也因为冰哥父亲的随和言举感染,放开了言谈。

吃到中途时,冰哥的父亲乘着酒兴忽然要跟大家打赌。

“你们信不信我空手能停住吊扇转动?”

众人都抬头看那有些年代却转动飞快的风扇,明显都不相信。

“关电源当然可以。”

“胡说!既然打赌怎么会搞这种没劲的歪门邪道?”

众人听着更不信,连冰哥都有些吃惊疑惑的抬头盯着飞转的吊扇,似乎也不知道他父亲能有什么办法做到。

陈依琢磨了半天,暗觉莫非攻击吊扇中间的圆盘?却也拿不准,只觉得除此之外实在没道理能办到。

“都不信是不是?好,我们就打赌!如果我办到了,王冰小雅,陈依小乐就亲个嘴亲热亲热,其它没女朋友或者没带来的罚酒五杯!”

其它人一听全都起哄答应,就算本来不能喝酒的两个人好像也甘愿为了看两对年轻小青女当场亲嘴而拼上喝五杯。

冰哥的父亲说了就做,让大伙都暂时离桌,把饭桌移开一旁,然后站在凳子上。在众人惊疑的期待中,一掌上击吊扇中间的圆盘,那吊扇受此震动竟然刹时急停,就见他快如闪电的探出另一只手把扇叶稳稳抓住!

“好!”

众人惊讶之余不吝称赞的鼓掌叫好,有几个带头端起酒就连干了五杯,以示这酒喝的何等心甘情愿。冰哥的父亲见状也显得非常高兴,为那几个人鼓掌叫好。

萧乐惊喜之余又脸红的瞟眼陈依,旋即默不作声的低脸,显然想到他们要履行的赌约。

两个不能喝酒的也没有扫大伙的兴致,鼓足勇气仿佛拼命似的闭眼连干五杯,然后人就站不稳的险些摔倒,被人扶着在沙发上喘气。众人鼓掌叫好,直夸是个男人。

那头冰哥和回力酒吧的女人已经亲上了嘴,冰哥倒是满不在乎,他女朋友却有些面红耳赤。

冰哥的父亲和众人的目光都移到陈依和萧乐身上。

“到你们了。赶快给大伙亲一个。”

陈依暗觉这太难堪了。萧乐脸红的厉害,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副全由他做主的表现。

“快呀,愿赌服输,做人必需有的气概。”

陈依暗自深呼口气,尽量不让人看出他的紧张和慌乱,捧了萧乐紧闭眼睛的脸,慢慢凑近,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离。

冰哥的父亲大为不满的叫道“偷奸耍滑可不行啊!什么叫接吻?”

其它人无不起哄。

就这样陈依已经禁不住脸红发烫,感觉萧乐紧张害羞的身体都在发抖,暗觉左右躲不过,干脆点难堪还少点,拖拖拉拉更尴尬。

一狠心,吻了上去。

接吻的滋味一时竟然让他感觉头脑空白,嘴里仿佛只感觉到淡淡的甜蜜。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众人的起哄笑声。

“好了吧?也不能太投入啊,要亲到天亮啊?哈哈哈……”

第四节 树倒猕猴散(下)

陈依这才尴尬的迅速跟萧乐分开,两人都非常不好意思,重新坐上饭桌旁时,半响才恢复镇定。

回味罢了片刻前的接吻滋味,陈依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像被块石头压着的感觉。初时以为又是对梦里李茵的愧疚感作崇,但渐渐发觉不是。他觉得那种滋味他知道,又以为是师父提过的他的异常能力作崇。

很快他发觉不是。

一段几乎被遗忘的、很久不曾记起的回忆渐渐清晰的浮现脑海。

他险些隐忍不住胃部的翻腾当场吐了出来。

陈父的那个女人,当年那个女人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曾这样对他,那条如湿润毒蛇的舌头就曾钻进他嘴里……

他第一次觉得如此肮脏,胃部的翻腾越来越剧烈,连忙夺过王福的酒杯一口干尽。火热的酒精从嘴里一路燃烧到胃部。那股反胃的感觉终于被压了下去。

“叼!你还想喝酒?打死都不给你喝,靠!”

王福一把夺回酒杯,见除冰哥和小K外都茫然不解,忙绘声绘色的说了上一次陈依酒醉发生的事情。

“老公你没事吧?”萧乐关心的凑近询问时陈依已经好多了,连忙笑道没事。

王福说完了那次酒醉的事情,不忘瞟眼萧乐补充道“他现在的马子就是酒醉后的伟大成果,啊……我永远无法忘记陈依是个能连续干一个多钟的超人!”

“混蛋!”萧乐又羞又恼的抓了空酒作势去打,王福跳离饭桌避开道“嫂子,别害羞啊。你男人的能力让我们由衷敬仰和羡慕……”

闹腾一阵,王福终于不再纠缠此事,萧乐也不再发作。

冰哥的父亲笑道“陈依有这种素质要挖掘啊,如果要学武功,我能给你介绍这方面的高手!”

“不用啦叔叔!陈依他本来就有练的,很勤奋呢,每天都练到很晚很晚。”

“喔?原来练过?不知道是在哪家武馆?”

众人也都好奇,陈依暗觉糟糕,万一有人闲着没事去问,不就麻烦了?

情急之余下意识的排除了烈火在的那间武馆,脱口而出道“月下武馆。”

说完又自后悔,那地方哪里有他这号学员,只盼每人会无聊的跑去询问。

“原来叫月下,老公,下次我晚上我去找你!”

陈依只想撞墙,这谎话简直糟糕透顶。

直到吃完饭他都还在琢磨这事情该怎么补救。

离开冰哥家里,萧乐也不着急回家,抱着他手非要在马路上慢慢散步。

“小乐。教我武功的师父虽然是月下武馆的,但我练功其实不在那里。因为父亲不让去,没有学费报名,武馆里一个师父觉得我素质还不错就每天晚上私下教授。你别去那找了,再说我练功也不能分心。”

萧乐颇有些失望的点头答应。

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慢腾腾的沿路前进,直走了半个多小时,陈依想到练功时间本来就少,难得今天有空实在不想浪费,提议说晚了该回去了。

“不要!还想跟老公在一起嘛,要不然老公去我家玩吧!”

“明天吧,明天放学我去找你。”

“可是现在就是不想跟你分开嘛……”萧乐撒娇似的说完,又抬脸问道“老公是不是要去练功了?”

“是的。”

“嗯……那好吧,不过……亲口才许走!”

陈依想不到她如此主动,拼着红透了脸也要说出口。想起刚才的阴影犹自心有余悸。

“老公讨厌跟我KISS吗?”

“不是!感觉蛮那个……嗯,特别的。”

“嗯,我也觉得很喜欢,还想试试……”

陈依迟疑片刻,还是站定了。女方都已经鼓足勇气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他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再者那种滋味他也有些沉醉,更希望刚才的阴影不过是种意外。

萧乐有些羞涩的低着脸,半响才鼓足勇气抬起,果然又闭上了眼睛。

唇合的时候两个人都变的激动投入,彼此紧紧拥抱对方,萧乐也似乎忘记了害怕,温暖的舌头火热主动的跟陈依纠缠不休。

这一吻竟然就是几分钟,好不容易分开时,萧乐犹自显得意犹未尽。

陈依觉得脸部肌肉都有些发酸的难受。

但滋味确实不错。

萧乐嘴里果然像是甜的。

这感觉回味不久,脑子里再度不由自主的浮现陈父那个女人对他做的事情……仿佛片刻前嘴里那条舌头不是萧乐的,就是那个女人的!

陈依连忙捂住嘴,拼命压抑胃部的强烈的反胃不适敢。

“老公……?”察觉到他异样的萧乐十分疑惑不定。

陈依根本不敢开口答话,只怕一张开嘴就会不胃里的恶心全吐出来。

这么忍了半响,终于恢复平静,萧乐已经关心的问了几次。

“没什么,只是回味刚才的滋味。”

一句话把萧乐说红了脸。

“真的?”

“嗯。”

萧乐偷偷轻笑,旋即又贴他身上。

“好了啦,再缠着老公不放就会被讨厌了啦,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的,老公快去练功吧。”

“送你回家我再去。”陈依说完也不管她的刻意拒绝,伸手就拦车。

上了车萧乐也不再说担心他去晚的话。很恬静的靠他怀里。

到下车时又依依不舍的拉他说半天话,终于才放手上楼。

陈依看了看时间,只盼回去不会太迟。他可没钱来来回回的总搭的士。还没到车站时就看见王佩琪的红色跑车。

看他上了车,王佩琪微笑打量一阵,失笑道“不错呀,三十多里路还没把你跑垮。”

陈依想起下午长跑的滋味,心有余悸的连忙摆手道“师父我知错了,千万别再罚一次。”

“穿上皇帝新衣,你车座下面有个箱子,打开后双手按放在里面的蓝色宝石上面,然后吐纳炼气,心里要空、净,什么杂念也不能有。第一次用可能会感到很不适,压力大的让你痛苦,但是必需忍住,必需忘记身体的痛苦。”

陈依疑惑的取出车坐下的银色箱子,一看外观就觉得像极了曾经夜晚碰到的那个老人所提,份量都非常接近。

“这是什么?”

“我们称之为异宝,别的国家有的称呼为恶魔的启示,邪教称呼为上帝的恩赐。经过技术方面调整宝石的波动后能够让皇帝新衣拥有者修炼进程加快,用日行千里形容也不为过。”

王佩琪说罢又微笑补充道“今天轮到你用,下一次有机会使用它就是三个月之后了,千万要珍惜机会。”

陈依感觉到机会难得,郑重其事的点头答应,正要依法去做时,忽又听王佩琪道“对了,王冰的父亲请的杀手可能会提前行动,也许就在今晚或者明天。到时树倒猕猴散,000教内会有些变故,今晚去吃饭的人可能会有所行动,很可能通过王福邀请你参与。做好心理准备,会是不一样的战斗。”

陈依感觉有些意外,但冰哥当初也不过说最多一周,看来冰哥的父亲动作更快。又觉得王福一起的几个年轻人不像那么功利主义。因为今晚对冰哥父亲的印象,心里闪过一丝不忍的遗憾,旋又被白天王佩琪那句明确的警言提醒。

每个人都有让人喜欢的一面,所以坏人也会有亲人兄弟朋友子女。根本不是电视电影里面那样,那些只是未免坏人被同情刻意忽略了其让人喜欢的一面,以此加强善恶的分明立场而已。

而现在,他不可能因为冰哥的父亲在亲人朋友的亲善一面就认为他不该为那些危害社会的犯罪生意付出代价。

“会那样吗?”

“呵呵,小孩子。000教里面有些偏执的信徒,每个教派都有,仅仅是多与少的区别。有些往反社会,破坏安定的极端方面发展,譬如日本东京的邪教组织地铁站放毒气造成数千人中毒的典型事件,美国的政治本就受宗教力量影响很深,邪教事件更是世界第一,这类例子更多。但当然的,也不是所有信徒都会这样。今天晚上去的那些就是另一类典型,消极逃避追求独自清净的类型,他们没有危害社会的意图,但是对社会充满不满,也没有积极做些什么改变的念头,只是独自寻求精神上的宁静。”

陈依觉得多少能体会那种心情,感觉颇有些类似道家的无为。

“这类型的基本上不会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他们的信仰自由也理所当然不会被人们干涉。但是,这类型的信徒许多会朝破坏性极端转变,卡里斯玛的互动式影响可能让他们走进坚信死亡能上天堂的自杀道路,也可能产生强烈要不顾一切做些什么改造不满现实的意愿。”

卡里斯玛式个人崇拜以及在膜拜团体中产生的互动影像陈依有些概念,王佩琪给他的书里曾有谈论。

第五节 异宝,异象

“他们不像是极端思想主义者……”

陈依凭借两次相遇的印象如此判断,王福跟随的那几个年轻信徒一个个十分平和,酒桌上明显予人种极少应酬不善言辞的感受,甚至有些……缺乏自信,总是被动的接话,也十分在意王冰父亲的态度。

“上次他们出现后情报门已经查到他们的活动点,根据情况判断他们过去的确没有作奸犯科的事迹,对000教的信仰也并非出于功利目的。不过问题在于另一个人——东洋!”

王佩琪说出这个名字时语调急转提高。

“他是谁?”

“十年前因为组织会道门活动被捕,最近刚放出来不久,跟原会道门的几个人一起来到这座城市,就在几天前跟王福他们一干000教信徒相识,并且凭借其个人能力折服了这群消极信徒。东洋很明显是要利用他们,军哥一死,东洋必定怂恿他们争夺瓜分散乱的教派内部力量。”

陈依更觉不解,区区一个刚出监狱不久的前会道门头目,凭什么短短时间让另一群信徒折服?

会道门是中国对怀有政治目的的邪教类组织团体的传统称呼。王佩琪罕见的使用这个词不由让陈依感觉到这个东洋的邪恶,那是跟一般追求利益和满足个人欲望的邪教组织不一样的、更巨大的破坏性质象征。

“这个东洋年轻时学过些本事,精通腹语术,虽然没有正式学习过心理学但是很擅长实施精神控制和精神引导,配合他的口才以及装神弄鬼的把戏很容易让信徒对其产生卡里斯玛式个人崇拜,继而不顾一切的为之效劳,成为工具。”

王佩琪说着看了眼表,催促道“事先知道了他的手段到时候就不怕会被迷惑,总之这个人要小心应付,虽然他原来的会道门早已经被瓦解,但情报门还是担心他的行动还附带了别的什么背景。”

“先练功吧,使用异宝的机会非常难得。”见他还在想王佩琪不由微笑着再次催促。

陈依呼吸吐纳,伴随肺气的排出,对东洋这个人物的猜测也一并被丢开脑后。他满怀期待的把双手按上箱子里那颗蓝色的宝石。

天旋地转。

陈依只觉得仿佛陷入黑色的漩涡,整个人瞬间被吸卷进去。

眼前再看见景象时,他已经不在车里。

蔚蓝而广阔的大海上群群鸥鸟结伴飞翔,海岸的沙细而柔软,色泽比他过去看见的都更金黄灿眼。

海岸边完全找不到任何建筑物,极目搜索也见不到来往通行的马路。

巨大的岩石尤其的多。

陈依茫然不解的信步游走。

经过座巨大的礁石时,惊愕的发现那石头一面睡躺着个比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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