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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金勇笑道:“这个奴才办事不得力,被我处分啦!你有事找我,我们出去说吧!”玉亭亭冷冷地打量着金勇,话中带刺:“只怕他不是办事不力,而是办事太得力了,却被主人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吧!”金勇听她这话,明白她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暗叫不妙,但仍不想放弃:“亭亭,你听我给你解释!”玉亭亭冷冷地道:“还有这个必要吗?金勇,我算认识了你!你和你妹妹金露一样,冷血无情!你忘了,没有宋长月的帮助,你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做了这么多的事?你竟对他下此毒手!”金勇道:“亭亭,不是你想的那样!”玉亭亭眼中有泪:“不用再说啦!从今天起,海天楼与你再无一点关系。我也不再认识你。如果宋长月真有个好歹,海天楼不会放过你!”玉亭亭说完,转身冲了出去,金勇伸手去拉她,但玉亭亭是海天楼的新主人,天下第一高手的独生女儿,一身功力傲视群雄,金勇的功夫三年前给和她打个平手,现在却已不是她的对手,哪里拉得住她!望着玉亭亭的身影,金勇用力喊道:“亭亭!我这样做,都是因为太喜欢你啦!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玉亭亭的身影微微一顿,但最后还是头也没回地离去啦!
囚徒
金露下朝后一脸的沉重,也不坐辇,只低头在宫中漫漫走着,现在的她前有深渊,后临悬崖,已经几乎到了绝境。金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个皇位上呆多久。虽然全国仍有很多愿意效忠她的军队,但都被调到了远离京城的地方,远水救不了近火。
金露一边想着国事,一边没有目的的漫步,忽然听到前面一个吃惊的声音:“陛下!”一抬头,面前竟跪着异香。金露一怔:“异香,你怎么在这里?”异香正在揽月宫中收拾,宋长月进了冷宫后,按宫中的规矩,没有主人的宫院是要被封闭起来的。异香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就搬出揽月宫。忽然见女皇进来,倒是听了一惊,听女皇问话,忙道:“回陛下,异香正在收拾东西搬出揽月宫!”金露摇手道:“我不是问这个。你怎么没有在宋长月身边?”异香脸露诧色:“陛下,宋长月是待罪之身,怎么会有下人侍侯呢?”金露脸色一变:“他身边没有人侍侯!”异香看女皇脸色不好,不敢说谎,问答:“是!宋皇夫被押出揽月宫后就再没回来后,也没有人传奴婢去侍侯!”
金露脸色更加难看:“你们竟放他一个人在那种地方!”一转身:“去冷宫!”
金露带着众人到了冷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连忙行礼。金露根本无心和他们多说,一挥手,马上有人上前打开紧锁的宫门。金露大踏步地冲进冷宫。却见宫院中茺草凄凄,十分破落,宫殿更是破败荒凉。金露脚步慢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来冷宫,一进门就感到一阵阴气袭来,一种看不见却感觉得到的怨气扑面。这样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即使身体健康的人在这里呆久了也会受不了,何况是宋长月。金露心情矛盾地推开做响的大门,殿内一片昏暗,所有刚进来的人都要好一会才能适应这里的光线,但金露功力非凡,眼力极佳,殿内的昏暗并不影响她的视力。金露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大殿,直射向殿内唯一的家具,一张小小的硬木床,宋长月当然应该是在那里。但是——金露的脸色一下惨白,小小的床上,仅有一床被子,却没有宋长月的身影。金露怒吼道:“人呢!”跟在身后的侍卫们都是一抖,女皇的表情就像要吃人一样。不敢多说,马上四下寻找,大殿不大,很快就有人叫道:“在这里!陛下,人在这里!”金露顾不得帝王的威仪,风一样的冲了过去,就看到大殿的一个不起眼的墙角处,蜷缩着一个人。身上朴素的青衫,虽然已经脏污,但正是宋长月平日的穿着。看到人,金露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一板,又做出一副从容冷漠的表情:“拉他起来!”马上有人上前拉起宋长月,一个多月不见,宋长月的模样憔悴。头上的伤已经好了,而眼中冷冷闪过的精光仍让金露浑身一寒!
宋长月慢慢支起身体,冷冷道:“女皇是想好怎么处置宋长月了吧!很好!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金露脸色森然:“宋长月,你到今天还不认罪吗?朕要不是念你体弱又是合亲的亲王,早就把你下了天牢啦。你竟没有一丝悔意!”宋长月身体靠在墙上,不屑地一笑:“宋长月做得出就不会后悔!”金露不知该说什么,她太了解世上没有人能让这个男子低头,其实这样的问话,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但她就是忍不住要问,只希望他能对她有一丝的情意和不忍,但他显然不给她一点安慰和希望。现在的女皇只想着怎么才能下台,眼光扫过,忽然发觉宋长月的肘膝的衣服上有隐隐的血迹,本来在这样的光线下,是很难看出来的。但金露眼力超人,仍让她发现了。金露没有多想,问道:“你的胳膊和腿怎么啦!”宋长月微微把四肢往后缩了缩,嘴上却道:“陛下此时还有空到冷宫来看我的笑话,不如回宫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金勇吧!”可他的话根本没有传到金露的耳中,金露的注意力都在宋长月的四肢上,一把握住宋长月来不及缩回的左臂,把衣袖往上一翻,就露出了宋长月磨得鲜血淋淋的双肘,金露再也无心去想其它,弯下腰来,将宋长月裤腿往上一翻,没有意外的,看到同样鲜血淋淋的双膝!金露眼中顿时涌出了泪水,一看这伤,她立即就明白这伤是怎么来的。没有人侍侯,宋长月只能靠双肘和双膝在地上爬行。冷宫大殿年久失修,地面凹凸不平,有些地方碎石不少,甚至颇为锋利。一想到曾经威武的统率三军的大元帅,竟沦落到在地上爬行,他是个多么高贵的奇男子,竟被自己害到如此凄惨的地步,怎么能怪他处心积虑的报复呢?想到这些,金露心中对宋长月的恨意全化成了怜惜和愧疚!金露二话不说,不顾他身上的衣物早已脏污不堪;解下自己的外袍将宋长月裹住,一把抱起他来:“我们回揽月宫!”
没有料到的是,进宫后一直默默顺从的宋长月清晰而坚决地道:“不!我不去揽月宫!”金露道:“月,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再怪你。你呆在这里会送命的。”宋长月冷冷的道:“我情愿死在这里,也不和你回什么揽月宫!你毁了我一生,我也设计夺走你最珍视的东西。现在我宁愿在这里等死!”金露听到这话,泪水再也止不住,像珠子一样落下:“月,你真的这么恨我!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吗?”宋长月眼露凶光:“是!”金露一咬牙:“我不管!我不让你死,也不会放开你!”抱着宋长月出了冷宫。
看着床上已经洗浴过,又包扎好了伤处的宋长月,金露百感交集,宋长月的伤并不严重,但近两个月的冷宫生活,已经让他的身体更加虚弱。现在虽然已经把伤口处理过了,但用尽了办法仍无法劝动他进一口饮食。金露从异香手中拿过补药,小小地试了下温度,轻声道:“月,这药温度正好,你就喝一口吧!”宋长月闭上眼睛一言不发!金露扶起宋长月的上身,将药递到他的嘴边:“喝一口。”宋长月没有反应。金露知道他软硬不吃,放下药碗,慢慢走了出去。偏殿里,是来问诊的张太医,见女皇出来,连忙跪下见礼。金露黯然道:“皇夫的病怎么样?”张太医道:“现在要命的并不是皇夫的伤,而是他已存了求死之志,这是心伤,非药石可治!”金露问道:“治心伤,太医可有良策?”张太医道:“心病还要心药治!臣无能为力!”金露黯然道:“他的心伤,是因为手足残疾而起,而现在世上哪有能续他手足的奇方!”张太医低声道:“臣无能!”金露摆手道:“此事与你无关,是朕的报应!你退下吧!”
就在金露为宋长月心伤之时,宫外的金勇也在借酒浇愁,玉亭亭的翻脸让他心痛不已。金勇一人喝着闷酒,脑海中全是玉亭亭的美妙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都让金勇深深沉醉,金露夺位后,他一直隐姓埋名流浪在外,海天楼在他最落魄时收留保护了他,玉亭亭更是全心帮他夺回大位,不仅陪他回国,还冒奇险亲自去刺杀金露,金勇说什么也不相信亭亭会对他没有情意,但是,一遇到了宋长月,玉亭亭的心就发生了偏移,这让金勇又恨又妒,才想出这个借刀杀人的法子,没想到竟被玉亭亭发现,现在玉亭亭翻脸离开,不仅失去一大臂助,更可怕的是,玉亭亭一走,也带走了他的一颗心。现在他已经胜券在握,但胜利前,他竟没有一点喜悦兴奋的感觉。
门外的心腹轻声道:“殿下,大事已经安排好了!”金勇由伤神中清醒过来,眼中闪着冷酷的光:“好!就在今夜,我要夺回本来属于我的一切!”
金勇布局四年,这一次终于到了奋力一搏的时候啦。此时,他已经把刚刚的儿女情长都放在了一边,现在他完全恢复了冷静。金勇收拾停当,一身金吉太子装束走进大厅,里面等着的都是他的心腹。金勇冷冷道:“今天是个大日子,虽然我们布置十分周密,但金露武功高强,手下的死卫也个个武功不凡,大家仍要小心。我们这次布置周密,有绝对的把握,只要大事一成,我与众位同富贵!”那些人都是金勇的心腹,一个个早已兴奋无比的跃跃欲试,一心在争在头功。从小跟在金勇身边的长孙智问了一句:“殿下,对金露和宋长月我们应该怎么处置?”金勇道:“成王败寇,如果留下金露,金吉仍有大量愿为她效忠的军队,将来祸患无穷。但她到底是我妹妹,就给她一个痛快吧!至于宋长月”金勇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留下他,我有用处!”“是!
生死不离
宫门外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金露虽然表面仍然十分镇静,心中却翻滚不已。金勇终于发动了,一如她当年兵变逼父皇让位一样,不同的是,当年父皇将皇位让给自己,自己绝不会伤害他。但今天,金勇如果胜利,他是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其实这也不能怨金勇,如果现在自己站在金勇的位置上,也只能有这样一个选择,通往皇位的路,本来就是用血铺就的。耳听着喊杀声越来越近,金露知道自己的亲卫已经渐渐抵挡不住敌人的进攻。金露慢慢从龙座上起身,对几个贴身侍女道:“去揽月宫!”带着几个人,金露来到了揽月宫。
挥退其他人,金露慢慢挑开帘子,走进宋长月的寝殿。宋长月躺在床上,眼睛睁开着,显然他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喊杀声。金露坐到床前,轻轻道:“金勇已经动手啦。皇城周围效忠于我的军队大都被调开,现在皇城内外都是叛军。我的贴身死卫虽然全力抵挡,但众寡悬殊,看来是抵挡不了多久啦。你终于可能如愿啦!”宋长月没有说话。金露叹口气道:“曾经有大臣进谏,说朕如此专宠于你,会给金吉带来天大的祸事。可是朕就是听不进去。看来还真让他们说对啦!你真的是个误国的祸根啊!”
门外传来急促的声音道:“陛下,我们要挡不住啦。请陛下快走吧!陛下功夫高强,再加上我们姐妹的死命保护,一定能杀出重围,只要陛下脱险,再招集旧部,一定可以东山再起,平定叛乱!”金露听到喊杀声已经到了揽月宫外,所有幸存的近卫已经退进了揽月宫,叛军已经开始砍撞揽月宫的大门,看来随时都可能破门而入。此时此刻,唯一的出路就是仗着自己一身高强的武艺杀出一条血路,只要自己能脱此难,仍有东山再起的希望。但是——金露扫了一眼床上的宋长月,自己能丢下他杀出重围吗?金露早已想明白,金勇是故意泄露宋长月帮助他谋反的消息,虽然金露并不明白金勇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由此可见,金勇是想要宋长月的命的。一刹间,金露陷入选择,抛下宋长月,她就有机会冲了重围,将来仍有希望东山再起,但这一生,她都会活在对宋长月的思念中;带上宋长月,带着这样的一个无法行动的人要想冲出去,根本是做不到的事,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都死在叛军中!不容她多想,揽月宫的大门已经被撞开,叛军已经冲了进来,金露的死卫们冲上去做最后的抵抗,几个亲信一边挥剑冲向叛军,一边高叫:“皇上,快走!”无法多想,金露背起床上的宋长月,用白绫将他绑在背上,带着三、四个亲信向外冲去!
金露拼命地挥动着手中宝剑,已经杀红了眼,她武功高强,但敌人也决不是庸手,缠着她的三个人,个个都是一流高手,金露渐渐不支,本来她轻功极高,即使处于下风,但是仍可以仗着轻功与对方周旋,但身后背了一个人,平时倒不觉得什么,这种生死搏斗之际,就成了很大的负担。金露咬牙苦撑,心中却早已明白,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跟在金露身旁的几个亲信,早已被叛军冲散,金露只能背着宋长月渐渐退到了墙角。“呼”的,对面一个长脸汉子的大刀劈下,金露已经筋疲力尽,只能勉强去挡,只听“当”一声,宝剑落地,而大刀仍向着金露的头劈了下来。金露自知必死,不由闭上了眼睛。突听一声惨呼,金露一睁眼,却见面前大汉倒在血泊中。金露正吃惊时,却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斥道:“发什么呆!还不快走!”金露定睛一看,眼前一个劲装女子,虽然蒙面,但从身手就可断定,正是当初行刺自己的那个刺客。行刺自己的刺客竟救了自己的性命,金露吃惊之余,连忙捡起宝剑,有了援手,金露精神陡震。玉亭亭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将海天楼在城中的高手尽数带来,有了她的保护,金露终于背着宋长月冲出了重重包围的皇宫。一出皇宫,立即有人送上马匹,二女上马,飞奔至城门口,叛军早已关了城门,金露看着高高的城门,眉头紧皱,没有出城,自己就没有真的安全。玉亭亭斜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放下宋长月,你自己逃命去吧!”金露一拱手道:“这位姑娘,今天你的救命之恩,金露记在心里啦。但是宋长月是我的丈夫,我与他生死同命,我决不抛下他逃命!”玉亭亭冷笑道:“什么生死同命!如果不是你,宋长月会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吗?我今天进宫本来就不是为了救你,要不是看在你拼命也要保护他的份上,我也决不会出手。现在我已经将你救出了宫,你可以自己逃命去了。至于宋长月,必需交给我!”
金露冷笑道:“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想害他!你和金勇一直是一伙的,而金勇一心要杀宋长月!”玉亭亭冷笑道:“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放下宋长月,我放你一条生路!”金露坚决道:“不行!我早就说过,我与他,生死同命!决不会抛下他!”两人正在僵持之时,忽然从皇宫处,奔出一队人马向城门而来。玉亭亭脸色一变:“金勇来了!他身边高手极多,再不走,你和宋长月都走不了了。放下宋长月,我放你走!”金露惨然笑道:“事到如今,我还在乎生死吗?金勇来了,也不过是成全我和月做一对同命鸳鸯而已!”玉亭亭啐了一口道:“什么同命鸳鸯!你真是不知羞耻!”眼见金勇的人马越来越近,再不走,金露和宋长月真的就走不了了。玉亭亭银牙一咬,终于下了决心:“好吧!我去挡住他们!你快带宋长月离开!”说声一回马,带着手下迎着金勇的人马冲了上去。金露见玉亭亭离去,紧了紧绑着宋长月的白绫,施展轻功跃上城头。城头,虽有叛军把守,但金露高超的武功,加上女皇的余威,金露没有遇到太强的阻挡,就背着宋长月冲出了皇城。
金露冲出了皇城,回头一望,身后叛军的火把照亮了皇城的夜空,不由悲从中来,转眼间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辛苦经营都化为烟尘,但是没有时间让她过多的悲伤,只有逃离险境,再想办法联系上忠于自己的旧部,才有希望夺回皇位。金露擦干泪水,带着宋长月冲进了茫茫夜色中!
临水村是个小山村,村里和外面的联系只有一条临水河,村里的人要出山,唯一的通路就是这条怒水河。村里的人大多靠打猎为生,性情质朴真挚。今天,发生了一件震动全村的大事,靠河边最近的李大叔,从河里救起了一男一女两个外乡人。临水村虽然在山里,但因为是个回水湾,时时也有河中落水者被冲到这里,但是这次能让全村轰动的原因则是这一男一女太与众不同。那个男子没有双手,在腕上安了一双铁手,而且他是被一条白绫绑在那女子身上,可以看出是那个女子背着他落水的。而那个女子,更是让所有人惊呆了,山里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美绝人寰的女子,虽然刚被救起时,她昏迷不醒,但惊人的美艳仍是让所有人都傻在当场。一时间,李大叔住的小屋里拥进了一屋子的人,挤不进来的都围在门口不肯离去,一心只想看看那仙女的模样。几乎全村的人都涌到了这里。李大叔李大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众人赶了出去,落水者还昏迷不醒,不能有这么多人围着。但是要赶走其他人还好办,要赶走那些年轻的小伙子,就大费了一番功夫。
宋长月先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对慈祥的老夫妇。李大叔,李大婶看见他睁开眼睛,不由笑道:“醒了,醒了!这孩子的命算是捡回来啦!”宋长月飞快的回想起落水的一幕,金勇派来的高手在河边追上了他们,金露经过一夜奋战,早已不支,受伤之后,带着他跃下了怒水河。想到这些,宋长月心中一动,眼光开始四处搜寻,很快,他就看到躺在一旁的金露,李大婶看出了他的心事,笑道:“放心,那姑娘也活着,只是受了伤,一时还没有醒!”李大叔关切地道:“孩子,你没事吧?”宋长月摇了摇头,终于开口道:“我没事!多谢大叔大婶救命之恩!”李大叔笑道:“没事就好!不用谢啦!”李大婶看他精神还好,压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这位美得跟天仙一样的姑娘,是你什么人?”宋长月沉吟了一下,他并不想骗救命恩人,但他和金露的身份,怎能与外人道。正在此时,三人听到一个极美的声音说道:“他叫岳松,我叫余露,我们是一对夫妻!”三人吃惊回头,却见金露已经苏醒,正睁着一双美目插话道。
老夫妇俩都有些吃惊,救起两人,大家对两人的身份和关系都有各种猜测,两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