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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满花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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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来,刺啦一声扯开一酒箱取出一瓶浇刀子,大拇指与食指稍一错瓶嘴即被掰掉,然后他嘴角挂着轻蔑的讥笑右手举着酒瓶环指屋内众人道:“龟儿子们不是嫌老子没来拜帖吗,老子今天就全都补上!龟儿子们快快干杯,我这就要亲手为你们斟酒!”

    哎!有人找上门来叫板了,这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呢!这帮小子平日里骄横惯了,那能咽的下这口气,仗着人多势众又是在老大跟前,自是人人卖命奋勇争先,他们欺撒木尔人单都要在老大面前好好卖弄一番。这些不知王法何物的横小子个个撤椅子挽袖子露出或肥或瘦,或白或黑的胳膊争着上前来要揍这个不知深浅的傻大个。

    有个手脚麻利的愣头青已早窜出队伍,奔到撒木尔根前举拳便砸,他快,撒木尔比他更快,一伸胳膊握住他探来的手腕往上猛折,右手的酒瓶已深深插入他刚刚恰好张开正欲喊“痛”的口中,撒木尔又顺势右肘外撞将其撞倒。那小子仰面直摔平平躺于地上,喝酒还真有股猛劲,咚、咚、咚眨眼间一瓶烧刀子半滴都没浪费,一气喝完,然后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很显然他醉了,能不醉吗,这是一瓶烧刀子,不是这种特殊情境谁能一气喝完?那小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酒瓶拔下,又将空酒瓶凑在嘴边做麦克风,“妹呀,妹呀……”唱了起来,样子甚是滑稽可笑。

    其他人一见同伙受此污辱更是怒火中烧,又有两个没眼色的愣头小子放声泼骂同时攻到,撒木尔已迅速抓过两瓶烈酒握在手中做好准备,他是左脚勾过一把椅子对准一名小子的下盘踢推过去。那小子跑的快眼见着有椅子向自己的下盘撞来想躲又躲又躲不过,口中喊着“哎,哎,哎”被硬生生撞上了,下半截当然是立马刹车,可由于惯性他的上半截身子却一时难以止住,猛的抢身向撒木尔跌来,撒木尔手一递已将一瓶酒塞入其口中。

    两名喽啰是结伙而来当然应是同时到达,另一名小子业已攻到撒木尔的身边,撒木尔侧身让过他的击打,已撒了酒瓶腾出的那只快手一把揪住这名小子的头发猛一拽,与先前那个恰好相反,他的头被闸住而身子却继续前滑。经撒木尔一拽,这小子的脸已全暴露,仰面朝上,撒木尔借了姿势极舒服的跟着就在他嘴中也插了一酒瓶。怕耽误他的滑板运动撒木尔揪他头发的手随即撒了,这小子躺身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前又滑行了好一段距离,若不是叉开着两腿正好撞到到一根桌子腿上还不能刹住。其实刹住还不如不刹住,这一撞是用老二来承接的,是个男人那能受的了这一下!可痛坏了,手脚乱舞作势大声喊叫,借以减弱痛苦,但形势怎能容他方便叫出声,只听的咚咚两声清脆的水响一瓶蒙古王又灌了下去,这也算是麻药吧,这小子也不吱声了静静的躺在那里安稳的睡下。

    不知天高地厚的总是大有人在,又有三个小喽啰威风凛凛一起冲到,撒木尔已从背后猛搬起一箱蒙古王往桌子上一丢,手脚麻利,令人眼花缭乱,已将酒箱裂开,他左手化刀猛一挥六瓶酒瓶嘴被齐刷刷砍下。就在这时这三名小子恰巧赶到跟前,撒木尔看的准,高抬腿,将一条大长腿已搭在奔在最前面的一名小子的肩头上,脚腕一拨,小腿一勾,那小子身不由己已委身于撒木尔胯下。随后并摆双齐赶到的两名小子还未等反应过怎么一回事已被撒木尔揪住衣领往身后一送,又按住头往下一按,真是恰到好处,有一人的嘴对准一酒瓶,实在是不想喝,但脖子终硬不过撒木尔的手腕,似乎也没做什么挣扎硬生生的来个嘴对口结结实实给安个稳。撒了他俩,撒木尔又抓过一瓶摞住胯下这位的头发又硬给他灌了下去。这三位与先前那些一样立马也醉了,受了胯下之辱的这位酒风还不好,醉了就借酒耍骠,爬起身来也不认人了,抱住他的一个同伙也啃也咬。那个同伙也不是吃气的,于是两人打将起来,弄翻了桌子踢飞了碟子,使的这餐厅内又多添了一处景致,真是热闹非凡。另两位中有一位看来酒量也是太过有限,嗷嗷的狂吐起来,恰巧一口正吐了身旁一好心正准备过来扶他的那位满头脸,那人咧着嘴用手一抹脸上好友赠给他经了大半消化后的猪狗牛羊肉,好恶心人啊!真的令人不得不怒,他抡圆了胳膊雨点一般的拳头向了这位不讲卫生的人没头没脸的打去。被撒木尔刚灌了酒的最后一位俗的出奇,笑容满面,脾气好让人烦,拉着他身边人一个人的手一句“你是我的真心好兄弟”说个千百遍。

    撒木尔出手利落,眨眼的工夫灌趴下六个,平日里欺侮一般百姓时个个都有是太岁爷,今日真的碰上硬主了,骨头都酥了,尽吓的猫着个腰往后挪的,屁股后面又没长眼,不时有碰倒桌子跌在椅子上的,叮里咣铛碗碟杯瓶碰倒摔碎的声音不绝于耳。其实人就凭的一股冲劲,若是大伙呼拉一起围上,撒木尔虽是厉害但终究不可能敌的过这么多人,气可鼓不可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嘛,可他们这帮人被撒木尔一开始那个吓马威给吓破胆了,心里想的不是下一步将采取什么方式进攻而全是在想着下一个倒霉挨灌酒的是否是自己呢?

    滕云、蒋虹两个亡命之徒都是要脸不要命的主儿,一见手下如此窝囊,对手如此张狂,胸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双双从前台上跳下跳到餐桌上,又几个跨跳向着撒木尔而来,且口中大叫:“何处来的英雄,我们何处得罪,惹得如此看好我们兄弟,下的如此狠的手段!”撒木尔鼻子翅一哼道:“你们的手段不是更烂吗,你们最喜欢的不是这一口吗,今天老子就顺其自然,看看你们的翅膀到低有多硬!”话不投机他们战在一处。

    一交上手撒木尔发现怪不得他们称王称霸,确有些真功夫。于是就暗下决心,下手必须狠点,需干净利落的将这俩头制住,要不然待那些小喽啰们反过神来蜂涌而上,就不好收拾了!想到这里他手脚加劲。战着战着他一个直拳击向蒋虹的面门,蒋虹见铁拳来的快赶紧出手相格,随之侧头欲躲,这样一来恰好闪出他的下盘,撒木尔跟着就是一个扫堂腿将其勾倒。乘胜追击,绝不给对手留有半点喘息的机会,撒木尔一个箭步跟近对其拦腰猛踢,他这一脚用足了力气,像踢飞了一个皮球一样,蒋虹被平地踢出去老远重重砸在一张餐桌上,那桌子本是很结实的竟被生生的砸碎,又跌落到地上。看样子受伤不轻,经常摔打筋骨的人竟躺在那里吡牙咧嘴一时爬不起来。这时滕云已经攻到撒木尔身后,别看撒木尔高大魁梧身子却极是灵便,滴溜一转身已绕过滕云,到了他的身后,高抬胳膊用胳膊肘猛撞他的后背。滕云身后被击站立不稳蹬、蹬、蹬猛跑几步撞趴在撒木尔搬来的酒箱上,如影随形,撒木尔已快步跟近,一把将他扯个仰面朝天,随手拾起一瓶酒两手一掰将瓶嘴掰去,大叫一声:“爷爷今天就灌你小子个酒饱!”滕云知道喝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岂肯就范,他是紧闭牙关。撒木尔大手狠捏他的两腮,强迫其张开口,一下子将一瓶酒全倒了进去,接着一瓶又一瓶连灌了四五瓶,水坑也有个满,何况是人嘴,最后实在是灌不下去了,滕云也软绵绵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了。如此泡制也灌饱了蒋虹。其他小喽啰们早吓的两腿像晃动器根本站立不住了,他们尽皆认为今天来的这位酒神专让大家足量而饮的,不想喝是不行的,强拗换作强灌。反正是必须要醉的,何必再身体上受罪呢?于是就让撒木尔省点事他们纷纷爬过来各取两瓶自己强灌了下去,是酒神必吝惜酒,当着他的面没人敢浪费一滴,咧着嘴强全喝了下去,个个顶实在,喝饱了还不算,还各自再多加上一瓶,总之不烂醉不休,最后整个大厅内五六十号人个个酩酊大醉。如果谁人爱看醉汉,这时这里才是绝佳的观看地点,耍酒风的,俗套的,睡觉蹭墙根的,哭的笑的,千姿百态啥样的都有。撒木尔见了此景才觉消了心头大半懊恨,回头拔下长钉,摔门扬长而去。



………【第五回正路难走荆棘多撇却阳关落草窠(二)】………

    撒木尔将事了的干净漂亮,之后他来在医院,医生已为田殊黄朗抢救包扎完毕,二人年轻,身子骨结实,再者从小做贼,给人抓住挨揍的时候多了,练出来了,躲避过度伤害方式方法有多种,要想让他们一下子完蛋不是很容易的事。很快他们恢复的神智清醒了,已能躺在床沿上说话,只是掉了不少的牙,说话撒气了,脸面破烂,样子极是难看。花间镜一见撒木尔这么老半天才来,便责问道:“这么长时间你才来,是否出去惹祸了?”他也不作回答俯下身探询田黄二人的伤势,见他们已无大碍,说了声,“两位弟弟,哥哥已为你们报了仇。”田殊黄朗虽然伤势不轻,但耳朵仍是非常好使,慌忙用胳膊撑了撑身子微微颔首现笑以示感激,田殊气息较弱的说道:“多谢哥哥,不用这么为弟兄操心,我们的命贱,值不得哥哥多费心神,若是过去我们又要抱病街头了,这辈子我们能因病住上医院已是过去连敢想都不敢想的事了,我们已是天大的满足了,再千万不要为兄弟多费心神了。”花间镜也没太拿撒木尔的话当真,以为这是在安慰病号,谁能凭一己力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就能收拾的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黑帮呢?

    这样一宿无话,很快到了第二日中午时分,护士早给田殊黄朗输上了液,四人没事正在闲聊的时候忽听的门外过廊里面似是开了锅一般乱了起来。从门缝中看到很多医生、护士与看护病人的护理人员及轻一点的病号都跟没头的苍蝇一般到处没命的乱钻,“了不得了,快逃命啊,阎王爷倾巢而出了。”“不知医院那个地方对不住他们了,看样子要端医院的窝了。”花间镜正帖着门而坐,突听的门外这么杂乱心中也是一惊,拉门向外想瞧个究竟,迎面正跑来一个没魂似的医生,他一探手捏住那名医生的手腕,将其拽入室内,问道:“大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地震了吗!”那医生只顾着回头看,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则猛力掰花间镜的紧捏住他手腕的手,身子也跟着拧拽,“快撒开我,真是地震人们就不用这般害怕了,快撒开我,别耽误我,再晚了就没命了,快点,快点……”那人面如土灰,额头渗着豆粒大小的汗珠,他几乎是哀求了。花间镜一个没握住,让他给挣脱,他快的像只兔子拉门向外一探头,似是触了电,旋即又缩了回来,待他回过头来更为滑稽,脖子上似是安了轴承左右环视片刻突然脸上又现一丝莫名其妙之喜,猛扑下身子趴在地上向前滑行,滑到了田殊的病床下。

    花间镜四人甚是惊呀,急切想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与撒木尔一人握住这位医生的一条腿猛力向外拖,也不知他在床下到底抱住了什么东西,任凭花间镜两人如可用力也不能将他弄出来。他还一个劲的压低了声音带着哭腔告饶:“大爷你们就饶了我吧,你们不怕死就充英雄吧,别饶上我好吗?”花间镜厉声吓唬他道:“说明为何这般没命的逃蹿我自然松手,否则,嘿嘿,大爷这就要找条绳将你的手脚捆紧了扔到走廊里去。”“大爷,……你们不……不能那么损啊,我行医可是谨遵医德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你缺不缺德我们才不管呢,我们只是纳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又一遍问你,再这么吞吞吐吐我真要按着我们所说的去办了。”“别、别,我说,我说,要命的滕云、蒋虹二位大爷来了,带了黑压压一大片人,也不知是谁得罪了他们,怕是我们医院要跟着倒霉,……”

    闻听此言撒木尔勃然大怒骂了句:“大胆、不长记性的狂贼,猖狂的叫人发恼!”撇下那怕的要命的医生奔了出去,花间镜一见兄弟出去也顾不及多想,抓了把椅子踹断了一手提了一条椅子腿回身对对田殊、黄朗说了声,“两位兄弟想法先躲好,我与你二哥去助助拳。”也奔了出去。田、黄二人伤的这么重起不了身,哪能挪的动窝。那名医生自然是快速钻到了病床下,身子抖动成了震动机,田殊在病床荡起了秋千。

    花间镜奔出病房,挤开东奔西蹿的人流追上撒木尔塞给他一条椅子腿,两人通过楼道的窗户向下张望,看到楼下黑压压齐整整立了五六十号人,个个都光着膀子,手里都提了明晃晃的板斧。站在最前面的两人极是扎眼,一高瘦,一矮胖,同样的凶恶不堪,他们手中各托了一条马鞭。撒木尔一见大敌当前英雄焕发,飞一样奔向楼下,花间镜虽说心里没底隐隐有所颤抖但不能眼见着好兄弟吃亏,也跟着冲了下来。

    撒木尔用手中的短椅子腿环指这些人骂道:“龟儿孙子们,看来昨天的酒尝着不错,还又追讨到大爷门上来了,可惜的很,酒是早没了,椅子腿给你们留了一条!”花间镜也早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也是极为忿怒,说道:“你们这些兄弟,我们何外开罪?惹的这般苦苦相逼!”真恨此时没有带两柄宝刀来。

    出乎意料的是对面这些凶神如是喊着口令一般,齐刷刷跪倒,俩个头领将皮鞭高高举过头顶朗声说道:“我们技不如人,心悦诚服,愿与大哥交个朋友,若是还有气我们这里既有皮鞭也有棍子,您可任选,肉袒请罪,真心实意愿受一责。”花间镜甚是迷惑,问:“你们说的什么?”“我们对大哥们所做下罪孽极是后悔,若是兄长们恕我们低能无知,抛却前嫌,饶过我们,我们愿受任何惩罚。”“饶你们?我们是安份的百姓,只要你们不惹我们,我们就是万幸了,可从何谈起要我们饶你们了?”“大哥,你尽在取笑我们,这位哥哥,”蒋虹指着撒木尔说,“你的神武让我们崇拜的五体投地,我们极愿拜你为师。”说着他们齐向撒木尔叩首,“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收下我们吧。”花间镜见事情已化干戈为玉帛也立马收起忿怒换作笑脸,因他知这尽是些地头蛇,真的惹不得,与他们处好了一切才好办,摆摆手笑呵呵说:“看来弟兄们也尽些堂堂的汉子,有话好说,这样太折杀我们了。”撒木尔是受敬不受戗人,一见别人如此敬重自己一时变的双手无措起来,忙与花间镜上前拉起滕云蒋虹他们连说“受不得,受不得”,后面的人也都跟着站起。一看此景实花间镜只是猜个大概,知他们必起了冲突,看来他们已被撒木尔治服,撒木尔忙向他粗略的做一介绍:“昨日怪兄弟我一时莽撞,也没来的及向哥哥说明情况就去与滕云蒋虹两位兄弟打了一架。”花间镜哈哈一笑,“我们这才叫不打不相识,天生的缘份合当有这一节。”真是天生的缘份,三言两语间他们已是混的厮熟,大伙说说笑笑,呼呼隆隆上楼来探望田殊黄朗。

    田殊黄朗年轻力壮恢复的快,二十几天的时间便全然好了,四人的酒水店也不开了直接搬到滕云蒋虹的大酒店享起了清福。他们一大帮人天天是聚在一起喝酒,练拳耍棒,过的甚是快活。

    花间镜四人的加入也使得滕云这伙的实力大大增强,其实他们本是一些地癖、无赖、流氓聚集而成,充其量不过是一些拳打幼儿园,脚踢寡妇门的乌合之众,无甚作为,只不过因老百姓们老实,将他们的性儿宠惯起来了,慢慢的演化到了这种坐地勒索,收取保护费的地步。当然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些品质低下,行迹恶劣的人,花间镜、撒木尔与他们为伍当然学不得好了,水浸泥污,天长日久可想而知。

    滕云一伙总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跳梁小丑,胸中并无大志,终难成气候,而花间镜则不同了,他凭的不仅是胳膊腿,读过书,受过高等教育,有头脑,是考虑问题的人,有远见卓识。原本初想只暂时先在滕云他们这里歇歇脚,起初内心还觉得甚是沉沦,大有自抱自弃之感,常常暗自喟叹自己满腹的才华竟得个落草为寇的田地。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最为不假了,既是结交了这种损友,再想拔脚那是万难的了,久而久之便被他们给同化了,也贪恋这种不劳而获得更多的生活了,那些强盗的行径慢慢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黑社会老大的位子也坐的津津有味,鸡头确实比那凤尾威风的多,也看开了,即是那社会正路处处设了路障,自己便从这邪路上闯出一条宽阔的大道。他也暗下了决心,欲以此为依托施展自己的鸿鹄之志。闲来又无事,见黑帮过于零乱于是便对其进行改组,制定了黑纪黑法,规划了发展纲要,使其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高效协调的黑组织,还给自己的组织取了个好听的名子“社会自由党”。在他这样机谋权变人物的经营下黑组织自不可与先前同日而语,迅速成为一支极具威胁的力量,名声大噪。

    他们这里成了藏污纳垢的最合意场所,各色亡命天涯的强匪歹人纷至沓来。闵豹、潘九男夫妇也因与仇家拼斗欧伤人命,无处藏身投奔而来,花间镜见恩人到来自是喜上眉梢,待他们更是厚若手足。后来又来了曾在河北杀人放火的强涛、刁飞,也就是被水中月打死的大猩猩与红记;也来了东三省犯了事的死囚、杀警越狱犯、**文华;同是东三省说二人转出身的杀人魔王胡衎,就是那说人话做猛禽兽事的光头。这四位天生的残暴,嗜杀成性,都是有着几十条人命存档的主,他们刚加入“社会自由党”不久就让花间镜隐隐觉有的些后悔,认为他们这些无拘无束散漫惯了的人迟早会捅下天大的漏子。不过他们这种人个个生性豪爽与其他头领意气相投,深得他们的喜欢,自己一个人的意志也难赶他们出去。

    不管水中月心中如何想但自从这些天不怕地不怕人物的加入对黑势力的进步发展却极具刺激作用,帮众在数月间便似滚雪球一样迅速膨胀,名震草原。但花间镜还是有头脑的,明白细水长流,没让手下过于招摇撞骗,坏事主要是到外面去做,黑势力在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并未太挠民,只量民力,及地方财力而行,在周近虽也做一些黑勾当但那多为万不得已,多是在据点周围明地里还要故意里极夸张尽量做点好事,哪怕是只做个样子呢。虽然坏事做的比之滕云蒋虹做老大时还要多的多,但口碑落的还不算差。憋的紧了想打点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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