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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满花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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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理来了!”他们立马将店主并厨师绑起来牢牢系在椅子上,又用抹桌布将他们的嘴封了,边喝着酒,边戏辱他们。在他们的脸上用烟头烫图案比赛,用餐刀筷子在他们的身上戳了无数个小孔。刁飞还说:“难道古代的凌迟碟刑就是如此吧!”强涛说:“摸不准,听说是往下剜肉,具体操作法可真的不知,不然我们来摸索一下?”胡衎说:“要做你们做,弄的两手满身是血我可不做,我做就做省事又干净的,厨房里也有盐,也有辣椒粉,还有现成的蒜泥随便给他们抹上点定是挺好玩的,还剐人,多费事?”

    三个失去人性,充满兽欲的狠贼于是就往那可怜的店主、厨师身上涂盐,抹蒜泥,登时那两个可怜的人翻了白眼痛死过去。他们还是不依不饶,又是在他们身上尿尿,又是拉屎的,实再也想不出什么样更为新鲜的花样了他们才止住手。他们席卷了店内所有的资财,还要一把火将店给烧了,点了两下没点着,就算了。出了这个店他们又去了一洗浴城,好好泡了个澡,约来四个小姐,一宿差点没把那四个小姐折磨死,老板在外面听的实在不像话进来制止,倒霉的立时换作了老板,又被折磨个半死。洗浴城的几个保安想进来充充大爷,也都被按在水池里淹个够呛,要说了他们怎的不打电话报警?因这家洗浴城多做了一些不法的勾当,他们总以为这是黑吃黑,自打心理上就认为这是对门的同行花钱雇来的黑社会,准备等翻了身再行报复呢,报了公也难能解决利落,若是人家根子硬说不定倒霉的还是自己。将这里砸的稀烂了他们又抢了钱扬长而去,真如影片上的恐怖分子般潇洒至极。

    他们也知自己这一宿做了些什么,未等天明早早来到车站想是赶个早班车快快回镇湖,他们已至丧心病狂的地步,见了满车乘客衣着考究,谈吐不俗贼喊捉贼心难耐恶念又起。

    这些狂徒伤人心理已至病态,顾不得危险不危险,脑血充胀逞得一时之凶顽便觉无比快乐,也正是由于他们嚣张过度,猖狂过甚才引来了杀身之祸,也正是由于胡衎的报复心理才给花间镜带来了倾巢之灾。

    花间镜喝的太多,睡了一大宿,第二日天蒙蒙亮醒来,一时仍是头痛,倒也没在意胡衎几人,他也没在打扰其他弟兄独自一人去到厂大院里去散步,这里虽已破败但处处仍是那么熟悉,他走着走着,见到有几个乡下拾破烂的人从墙的豁口里走了进来,弯腰翻砖正准备找他们所需的东西。花间镜见了忍不住珠大怒,高喝了声:“干什么的,谁让你们进来的。”那几人听了折身推了自己的脚蹬三轮颠颠的跑了。见了他们的背影,花间镜稍稍想了想,苦笑了摇了摇头。

    这里处处让他留恋,真的割舍不了,忍不住仍是想:做不了科学家,成不了名人又是怎的,安安稳稳做个小百姓不也很好吗?现在对他来说能够平稳的生活已成了最大的奢求,但人做了某些事是回不了头的,放下屠刀业已晚了,没给他留悔过的机会。他只得破罐破摔,任由惯性向前瞎闯了,什么时候碰了巨石撞的粉身碎骨什么时候就是终结,什么现在也顾不得了。

    他恍恍惚惚转游了好长时间,回到弟兄们聚会的地方,听的里面乱糟糟,原来他们也都醒过来了。花间镜还未进屋听的文华的声音,“大哥就是偏心,我做的错事还没有五哥他们的一点零头,怎的就偏偏于我一个不放!”听的情况不妙,他赶快跨步直进了屋内,抓起散落于地上手铐看了一眼又扔于地上。又快伸手向自己的衣兜摸索,那里早是空空如野,田殊眼快,说:“大哥你看,那不是钥匙吗?”原来不在他衣兜里,而在那门后的墙角里。见了他急的他一拍脑袋,大声埋怨自己:“我怎的这么糊涂,坏了,老五他们必是偷了钥匙开了锁又出去闯祸了,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急的他像脚底板加了火烤,在一个地方站立不住,只是来回走动。其他人也知这些惹祸的祖宗出去了什么样天大的祸也敢闯,正在这风口浪尖上稍稍偏迟都有可能万事皆休,这可怎么好,他们同是急的手足无措。

    花间镜赶快给胡衎三人打电话可是电话里总传来“暂时无法接通、对方不便接通”的声音,再拨就是“对方已关机”,不接。那是当然,他们能接吗,若是接了还不挨训斥?还不立马被责令赶回,所以干脆来个置若罔闻,反正你是鞭长莫及。其他人只是担心,虑事也不多。而花间镜则是不同,他就觉的心惊肉跳,隐隐似是有些不祥之感,平日的沉稳皆尽扔到了天边,急的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却是不住的俗:“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潘九男见他急的很便劝他:“大哥不必太过操心,五弟他们是跌打鬼的出身,吉人自有天向,过去经了那么多风浪没事这次绝也没事。”她与花间镜有救命之恩,花间镜对她自来是尊重有加,这次可能是着急过度,竟是忿忿的回了她句:“你懂啥!这周围尽是繁华地处,国家枢密,藏龙卧虎之所在,可不比我们过去所呆的穷乡僻壤,这些倒霉鬼怕是又要拖累了我们!”潘九男讨个没趣,张张口退在一边。

    他们个个干着急也没有法办只得在这里等,给胡衎打电话打不通,心急火燎中他却自己打过来了。花间镜刚见得号码,心稍稍一放,可马上就又揪起来了,比没得他仨的信息时升的更高,原来报的不是喜,不似每次传来的又打伤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而这次钱然变了,变成了报丧,人人听的一个晴天霹雳:身手不凡的强涛、刁飞丧命了,胡衎也落入了人家的掌控之中。必是经了一番艰苦的厮杀,对手是怎样的强悍!撒木尔重伤还未痊愈,若是依了花间镜便是舍了胡衎让他生死由命,没了他,大伙更是安全。其他兄弟哪里肯依,都说既已结拜,就要同患难共甘苦,岂有舍下不管的道理。

    花间镜执意坚持将胡衎舍了,其他弟兄怎得也不依,尤是撒木尔,铁了心要救胡衎,若是花间镜他们不去,则自己去。过去这帮兄弟可是从未与他这个争法,这还是第一次,今天都快红眼了,花间镜说:“怕只怕我们救不得五弟反而尽要倒栽!”撒木尔强争:“我宁愿落的命丧人手,也要去救下五弟,若是弟兄们不全了,留了我一人还有什么意义!”他们这样争来争去耽搁了不少的时间。花间镜从兄弟们的眼神中看出了对自己这种置兄弟死活与不顾的失望,唉!不能把兄弟们都得罪光了啊,一横心便领了他们赶快去施救。

    他们的本意是想狠招制敌,一击而中,救下胡衎夺路而逃,万难预料眼睁睁送了胡衎的性命,撒木尔又气又怒,三五箭的齐向水中月射来。更不成想的是水中月的功夫真高的令人难以揣测。那百步射走兔,石箭打鸟,百发百中的功夫今天竟是连连受挫。

    射箭的水平并非不高,而是目标太刁,那快若闪电的飞矢都被目标辗转腾挪一一闪过。怎见的箭射的水平高?看看花间镜身后自然就明白了,那客车都成刺猬了,有不少半根箭杆直没入车箱皮内,那是多大的力道!也有的撞破玻璃飞入车内。车内乘客或趴在车地板上,或者说躲在座椅后,惊叫声一阵赛过一阵。

    眨眼间三十支雕翎箭尽数射光,最后一支还被水中月接住。水中月眼快,心里早给他数着数,见了他再没有了心也放下,暗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了箭你终该黔驴技穷了吧。”水中月方才确也被那连珠炮般的箭忙了一阵子,危境闪过,稍获安全,极是放松,心喜之情顺手接箭,在空中,脚尚未落地便将其一折为二。

    见对方竟是这般戏辱自己,撒木尔真的是勃然大怒,怒而迷乱,他忘了自己的箭已射完,还伸了手向身后摸去,可摸了个空,他下意识间扭头向后望。水中月正在恼他,也是诚心气他回身自车上折下两支抛向撒木尔,“再给你几支!”撒木尔本是火气大,又加大伤尚未痊愈,如此一来登时竟气的他喷了大口血。他用袖子一摸嘴唇,恨的他将那心爱的弓一头担于地上,脚上用力,将其踹折。这把弓是在环阳县那座破架子楼里面躲藏时,由田殊、黄朗弄来材料,花间镜精心为他制的,当时都觉的这样宝弓,宝弓配神人定是天下无敌了,可不成想初试锋芒就受折辱。

    同我们家里养狗一样的道理,天天撒着,它活的当然是自由自在,若是一旦初被人用绳拴了起来就坏了,跟疯了般,那会暴躁不安,若是哪一天挣断绳子跑了,那麻烦事就多了,非伤人不可。文华就是如此,他被拴了这么长时间,早憋坏了。竟在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出现了水中月,这成了他要发泄对像。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捧了刀冲出队伍向了水中月奔来,来在跟前就使个秋风扫落叶,对准了水中月的腰削来。水中月身子柔韧,随了刀刃扭动,文华的利刀贴着水中月的衣服滑过,似是一粒水珠自荷叶上滑落,滑过之后荷叶仍是那样清净自然。莫看水中月能躲过文华的秋风扫落叶,文华可就躲不这水中月的秋风扫落叶了,也就在他的刀刚刚滑过,紧随其后水中月拧身子间一腿横扫过来,正扫在他的腰窝上,再看文华的身子真如一片枯叶,似被袭来的狂风卷起的枯叶。盘山路紧帖的就是无底的深渊,这片大“枯叶”正向了那渊底飘落。就在花间镜等众弟兄目瞪口呆间,听的渊底,也似是阴曹地府发出了“啊”的一声凄烈惨叫,看样子是阎王爷怒他作恶太多命小鬼用大锯小锯将文华锯成几段了,花间镜他们弟兄几个听的心揪了好几揪。



………【第十回刘虚风光人头落花众复仇却倾巢(三)】………

    撒木尔刚吐完血的当儿就见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被人打落到了万丈深渊,他痛苦忿怒难当,用铜笛拄地拉架式就想上,可衣襟被人拽住,回头一看,原是潘九男,她用手一指撒木尔的腿。撒木尔低头一看,原来创口迸裂,血早湿了一腿,也就在他低头的当儿,闵豹夫妇已双双奔上。他们齐跳到了水中月跟前,这潘九男极是泼辣,她先将上衣除去,仅留了个护胸,露一身松软的赘肉,似是个日本相扑手。她先是甩甩胳膊踢踢腿,自练起一套地趟刀,女很少有练这种不雅功夫的,且见她练的翻翻滚滚虎虎生风。闵豹也是先将上衣除了去,露一身筋健的骨肉,他先是对了自己的胳膊、脑袋猛的摔打一顿,原来他练的是铜头铁臂功,看样子已是炉火纯青,然后又使工了一路罗汉拳,那真是雷疾风速,威风八面。

    两人练到尽兴处突然向了水中月扑来,何九男攻的是下三路,闵豹自是取的上三路。水中月开始就抱了胳膊瞅着他俩耍,看的他们近了,先是一侧身让过闵豹。他的目标先是这个肥女人潘九男,眼看着她切近自己,一只左脚就递了出去,正踢中她的下巴,像是踢转了只风车,潘九男的身子平平以自己的脚为轴心原点转了起来,虽是胖了点,动作倒也优美,像个后空翻的体操运动员,可惜没离开地,仅是转了一百八十度。就这样仅表演了一半,后背平平直直重重摔于地上,力道倒是极大,正欲反弹,水中月一个箭步跟上,右腿高抬,猛向他胸口上踏去。就听的咔嚓一声脆响,她的腔骨俱断,就像是踩到了一只刺了细口的水囊般,那胸膛软绵绵下陷,而她的口却成了喷泉,鲜红的血液自里面激射而出。恰在此时,方才扑了空的闵豹折身从后面又打将上来。水中月听的动静,将身子一避,闪身让过劈来的铁拳,而随之猿臂轻舒,快捷无比,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往那高高喷起的血柱上一按。半点不少,妻子喷出的鲜血尽数直涂于他的脸上,肥水不流外人田,半点也没便宜水中月。闵豹见妻子遭劫,大急,是嗔目怒吼而来,这样他的口、眼、鼻中被灌了个盆钵满平,成了个大红脸,他双手忙了往脸上乱,想饰去脸上的污血,可是越抹越乱,样子恐怖。闵豹也是好汉在中了别人埋伏后并没有等着白吃亏,来个同归于尽,向了记清了方向向外击了一拳,那一拳正击在水中月的肩上,他练的铜头铁臂功,这拳头自是很硬,水中月当时握了他的肩膀,身挨身躲不开,生生受了这一击。水中月脚尖点地快速跳开,右手扶了肩膀咧咧嘴,情形显然,这一拳击的不轻。

    水中月不胜忿怒,脚尖一点地上文华刚才撇下的那把尖刀的刀把,尖刀是精钢所制,随着一声脆响被磕起,刀头向了前,刀柄朝了后。水中月顺势来一个凌空抽射,那尖刀闪过一道白光,直射向闵豹。闵豹眼睛里灌了血,看不清,但听花间镜他们一班兄弟大惊一呼,虽知凶险即在眼前,但又能怎样?根本躲不过,很是可惜,他每天里早起晚唾勤练铜头铁臂功,只注意进攻了,而不注意防守,没有练过铁布衫,可恶的敌人恰恰又专击他的软肋。水中月力道极大,那尖刀穿过心脏来了个透心亮,后背已露出刀头,大量的鲜血顺了刀尖涌下。他的那帮兄弟看的真真,花间镜心痛的歪歪晃晃若没有黄朗在身边他早摔倒了。

    连下三阵,水中月心里极是高兴,歪了头斜瞅着花间镜的阵营,暗道:还有有能耐的就撒马过来,看看还有什么样好功夫,一并使来。就在这时忽听的笛声悠悠,原来撒木尔腿上血流不止,他盘膝坐于地上,一边快速止血,一边吹了笛子,用笛乐指点催了两个待弟,滕云、蒋虹两个攻上来先抵御一阵。滕云、蒋虹见了弟兄们一个个死去心中极是忿慨,两人下定了决心欲为死难者报仇,他们踏着音乐如同鬼魅般一齐攻来。他们受了撒木尔的真传,武功自是了得,又加撒木尔的笛声指点更是有章可循,围在了水中月周围飘忽不定。水中月也不敢大意,丢开了解数与他们斗在了一起。刚才都是三拳两式即将敌制住,并没见的水中月的真功夫,现在再看,他攻起来真如行云流水,守起来如有铜墙铁壁,真个儿风雨不透。滕云、蒋虹也真是武学上的高手在音乐的指点下行为怪怪,招式离奇,双方三个打在了一起。

    但虽是他们二人大大强与先前那帮弟兄,却终不是水中月的对手。撒木尔曲子急促紧为他们支招,也难改其颓势,于是他曲儿一改,将刚才的豪烈雄放的调儿换作了悲哀凄婉的调儿,谁听了谁也会动情。水中月鬼使神差的歇下手来,精神恍惚,头脑心肺胀裂难受,身儿乏力,有些虚脱。好像也不只这些,还有千千万万血淋淋的鬼魂儿都张了双臂向自己索命而来。极是心烦意躁,有莫大的负罪感,总是在想:我怎的变作了一条恶棍,如此狂暴好杀与走兽又有何别?想到终究难逃法律罪责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的感觉涌满心头。

    水中月如此,滕云、蒋虹更甚,身子歪歪晃晃如丧考妣,极度悲伤,哀哀号号,涕涕哭哭。那秫秸杆似的滕云痛苦的直不起身,一手搭在水中月肩上,一手捂着脸念道:“小兄弟啊,你命好苦啊;少年丧父又死母,看你也活不过二十五……”癞蛤蟆似的蒋虹哭的更甚,都瘫软到了地上,两臂都搂紧了水中月的腿跟个妇女似的仰面嚎啕大哭:“短命悲苦的兄弟,活着太没劲,没人疼没人爱,怎比的早去西天,那里是多么自由自在。

    水中月明知自己父母健在啊,小时他们待自己也不错啊,让他们这么一提怎的似是真的从来没有父母般,好可怜,难道那不是自己的生身父母?对可能不是,要是的话,怎的能那么狠心,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要逼了自己什么心算?还要让自己背那么多枯燥无味的诗句干什么?明知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料还却天天逼了看书写字,到了晚间十一点多了还不让睡觉?他们不就仅仅是个最没出息的教师吗?到了十七八了已是读高中的年龄了,还拿了自己当小孩一般种教育法,仅仅为了自己喜欢武术书,偷偷看了那么一点就要打自己?还要当了那么多人的面!这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子女吗?看来自己负气出走还是对了!过去觉的愧疚,这是挣了钱想去回去看望他们,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他们既不是自己的生身父母!不对呀,那是父母对自己好啊,完全出于一片望子成龙心切啊!我怎的能这样错怪他们呢?不对他们不是自己的生身父母……

    他脑海里是一片的胡思乱想,真也辨不出那是真那是假,想来想去也理不出个头绪,最后就是觉的只有死路一条,该死的理由真有千千万万,想毕双眼紧闭说道:“两位大哥,帮帮忙结束了我这痛苦罪恶的一生。”蒋虹抹了一把眼泪,立起身,慢慢将刀高高举过头顶说了声:“小兄弟你可要谢我……”边说着他手中的刀就对准了水中月的颈项砍了去。也就在这刀儿已经下落的当儿,突然水中月耳中传来了优扬悦耳的箫声,那感觉似是艳阳高照,鲜花青草绿木遍野,矫捷黑燕穿行其中,群蜂奏鸣,彩蝶起舞,更不乏泉水叮咚……

    水中月突然激凛凛打个冷战,口里叫声“好险”,就觉的脖颈之上凉飕飕,是那将要贴上脖子的快刀挟来的冷风。已顾不及回头,右手猛里向后一抓,正捏住差之毫厘就要砍掉脖子的快刀之刀刃,随之向上一撩,面对了水中月的方向滕云已闪出了挺大的空当。水中月是何等眼力,顺势用胳膊肘猛撞滕云腋下。滕云个子大,平衡本就难掌握,站立不稳身子向后急,吓的他嘴里喊着:“哎,哎,”双双臂展开在空中摇摆,以保持平衡,避免落下去。水中月着实恼他坑骗自己,侧头向他骂了声:“你才死爹又死娘呢!去十八层地狱去后他们吧!”说着捏在手中的刀向了滕去就是一扬,似是将刀向他抛去。这可吓坏了滕云,他本已处在凶险万分的境地,若让他再来躲避这一击,那是万难万难。可不躲也不行,早见了对手的能力,若是硬生生受了还不被劈作两半?与掉下去摔死还有多大差别?他的脑子在飞快的旋转,侥幸天真的想:“若是崖壁上生棵树木,再恰好承接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权衡两害取其轻,先避过即要飞、来的刀再说!看了水中月的抛刀手势侧身便躲。本就是岌岌可危,这里何容的他有半点移动之处?当即众目暌暌以种倒栽葱的方式跌了下去,他幻想的倒是好,但下面哪有什么树木承接他?随了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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