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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风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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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自己因胃部不适而输掉决斗,被人给杀了,那将是件非常遗憾的事。

  这个道理,欧阳缺似乎并不明白,他现在又灌了一口凉酒,不等凉酒完全落进胃里,即纵声笑道:“有肉无酒,几多无趣。”

  上弦月冷冷清清挂在空中,天空一片冷清。

  大地也是冷清的,却并不太黑,有火光的地方则更明亮,不仅明亮,而且温暖。

  欧阳缺的笑声也很温暖,暖由心发,心温暖,笑才会温暖。

  这本不是个能感到温暖的地方,这里只有坟墓与棺材,一般人三更半夜到这里来,两条腿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自在。温暖?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欧阳缺并不是一般人,眼前的这一幕,很多年前他自己体验过。一个人,一把刀,孤独,不甘心,默默地等待对手。慢慢的,他不再等别人,而是别人等着他。等过他的人不在少数,只有眼前的这一个和自己当年最相似。他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一个人若看到另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要么会十分厌恶,反之就会感到温暖。

  欧阳缺也在火堆前坐下,边喝酒,边看着夏红叶。夏红叶同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囊,最后将眼光停留在自己的鸡肉上,确定自己的选择正确之后,便不再看别的。

  野鸡的味道鲜美酥嫩,可野鸡的体积却并不比一只鸽子大多少,浪费实在可惜,夏红叶的选择再正确不过。

  欧阳缺又笑了,他笑道:“我喝酒,你吃肉,很好、很好。”

  夏红叶不懂,疑道:“很好?”

  欧阳缺道:“等我喝足了,你也吃饱了,天差不多也快亮了,岂不是很好?”

  夏红叶摇摇头道:“不好。”欧阳缺道:“不好?”夏红叶道:“喝酒不好。”

  欧阳缺道:“喝酒不好,难道吃肉好?”

  夏红叶道:“至少现在没有吃肉好。”

  欧阳缺道:“你喝不喝酒?”夏红叶道:“不喝。”“从来不喝?”“从来不喝。”

  欧阳缺叹息道:“可惜、可惜。”

  鸡肉已被啃完,夏红叶看着残余的骨头,道:“可惜?”

  欧阳缺的笑意更浓了:“一个男人,若连酒都没碰过就死掉了,岂非可惜。”他将酒囊递到夏红叶面前,道:“要不要来点?”

  夏红叶没有看酒囊,而是盯着欧阳缺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的眼睛,自信、从容、刚强,刚强中又带那么一点点慈悲。

  在这双眼睛面前,夏红叶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渺小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所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刀,纵使他一无所有,这把刀也不会离开他。

  “是啊,也许你说的对,现在的确不应该喝酒。”欧阳缺从地上站起来,将剩余的酒倒进火堆里,他看着从火焰当中“哧哧”升起的白烟,忽然道:“你是不是不想杀我?”

  夏红叶吃惊的看着他,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究竟想杀掉这个人。但现在已容不得他多想,即而冷冷道:“时间还没到。”

  欧阳缺道:“这至少说明,你现在还不想动手。”

  他将火堆中的柴火拨了拨,火光顿时大起来,夏红叶的脸也变亮许多,他看起来安详而宁静。决斗即将开始,现场却没有半点紧张的气氛,杀戮与流血好像离他们已经很遥远。

  “为什么越是危险的时候,你总是越沉得住气?”欧阳缺回想着夫人的话,渐渐握紧手中的刀,平和地道:“你若非杀我不可,现在就可以动手,我已经来了,没必要再等下去。”

  明火在风中摇晃,夜风突然就变得阴森、凄冷。

  夏红叶的手也在收紧,握刀的手。他是不是已准备拔刀?

  刀是一定要拔的!只不过在拔刀之前,还有几句话必须要说清。

  夏红叶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欧阳缺点点头。

  夏红叶也点了点头,道:“你问,我答。”

  欧阳缺向他笑了笑,问道:“你是不是非杀我不可?”

第十二节  生死一线间3
正文:

  夜将阑,月已西。

  夏红叶仰头望了望天边尚还残留的几点寒星,然后点了下头。

  欧阳缺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此消失,只不过笑的有些无奈。

  显然,他对这答案好像不太满意,所以还想再确认一次,他又问:“真的非杀不可?”

  夏红叶又将头点了点,点得很认真。

  欧阳缺凝视着他,嘴角微张,轻笑道:“杀了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夏红叶怔住,他看着欧阳缺手里的刀,心里想着:我究竟能不能接下这把刀?就算接下又如何?就算杀了欧阳缺又如何?我到底能得到什么?

  他想不出,所以只好摇了摇头。

  欧阳缺道:“你不肯说?”

  夏红叶再次摇头。

  欧阳缺道:“你和我有仇?”

  摇头,还是摇头,只能摇头!夏红叶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让别人来问自己,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瓜、白痴。可在内心深处,他又希望有个人能来问问自己,只要有话可以问,无论谁都行。

  人都渴望着能与他人交流,但交流过后又能怎样?是不是会发现说了还不如不说,事情往往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甚至反而会令自己更加孤独、更加封闭。因为别人不是你,你也不是别人,人心与人心之间岂非本就隔了堵墙?人与人之间,若能冲破这堵墙,就会成为知己,这世上没什么比知己更加值得去珍惜!

  欧阳缺这回真的弄不懂了,他奇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杀了我又没什么好处,但你还是不得不杀我?”

  夏红叶道:“没错。”

  欧阳缺道:“为什么?”

  这个问题才是夏红叶希望欧阳缺问的。

  回答完这个问题,余下还有什么问题,就只能交给刀来解决了。

  夏红叶将刀握得更紧,反问道:“十五年前,离情门的人和你有什么冤仇?”

  这回轮到欧阳缺怔住。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改变,嘴角依然带着轻笑,可笑意突然就冻结!眼角顿时迸出一股寒意,右手轻提,随时准备拔刀。

  夏红叶死死盯住欧阳的右手,冷冷道:“你杀离情门的人,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欧阳缺总算懂了,多年积压下来的心病,总算到了要了解的时候。

  他目不转睛,逼视夏红叶很久,忽冷笑道:“你是用刀,还是用剑?”

  夏红叶道:“刀。”欧阳缺道:“真的用刀?”夏红叶道:“千真万确。”

  “那么你就绝不是离情门的。”欧阳缺冷哼一声,道:“离情门只用剑。”

  夏红叶道:“刀一样能杀人。”

  欧阳缺道:“是谁指使你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姓白。”

  夏红叶道:“是。”

  欧阳缺忽然大笑,道:“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夏红叶道:“谁来都一样。”

  “很好,很好。”欧阳缺的目光突然变得如匕首般锋锐,直直盯着夏红叶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夏红叶道:“你问。”

  欧阳缺道:“是你先拔刀,还是我先拔刀。”

  夜已到尽头,明火也已烧到尽头,火星子被风卷起,瞬间又消失在风中,四周很快就黑了下来。

  夏红叶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黑豹,两眼桀桀发光,无情、冰冷。

  两人的刀还在鞘里,可两人之间已骤起刀锋般的杀气。决斗的时间还没到,拔刀的时刻却已在呼吸之间。

  两个人都在等待,等待出手的时机,对方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悸动、小小的岔息,自己的刀就会出手,毫不犹豫!

  欧阳缺不动如大地,安静如磐石。夏红叶握刀的左手,却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每当有了拔刀的欲望,这只该死的手就忍不住会颤抖!

  这当然逃不过欧阳缺的眼睛,他的手曾经也颤抖过,因为紧张,他知道夏红叶现在一定很紧张。

  拔刀,挥刀,欧阳缺的刀已出鞘!

  刀光如飞虹,好快,极快,威力无匹,可是却不像平时那样稳定。

  欧阳缺猛然吃惊!他突然发现自己脑子里居然出现一把剑。这种时刻本不应该去想那把剑,可事情来的过于突然,这一剑足足在心中埋了十五年,一时半会儿竟无法摆脱。

  可怕的时刻,可怕的错误!欧阳缺登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冷静下来,肋下又感隐隐不适,胃中的凉酒经内力一摧,此时劲道正涌上来。可刀已经挥出,已没有退回的可能,况且对方的手的确在发抖,绝非装出来的。他心下稍慰,当即收心定神,欲速战速决,刀锋迅速抵向夏红叶的咽喉。

  可他还是错了,飞虹中忽有寒光一闪。

  寒光一闪,血雾弥漫。寒光暗淡,血光亦暗淡。

  胸腔里喷射出的血幕,就像是从黑暗中泼出的墨汁,直直溅起一丈高,“噗”的一声,又于半空中陡然散开。

  夏红叶的手虽因紧张而发抖,可他之所以紧张,并不是心中恐惧,也不是犹豫,而是因为专注。他的手虽在颤抖,心中却一丝不乱,所以出刀时迅速、准确、致命,无半分迟疑。

  欧阳缺则不同,正因为他没有完全冷静下来,所以判断才会出现错误,可怕的错误。这种错误,他从前不是没犯过,只可惜,现在却是个错误的时刻。

  人可以经常犯错,但有些时候,犯错就等于死亡。

  十五年前,欧阳缺一刀挥出,片刻间,结束了一场残酷血腥的江湖撕杀。

  十五年后,他一刀挥出,眨眼间,结束的却是自己。

  寒冷,黑暗,天边看不见曙光,大地一片昏沉,卯时还未到,欧阳缺就倒了下去。没人知道他死前的一瞬间,大脑里会想些什么,但他却得到了解脱,真正的解脱。

  一阵风吹过,弥漫的血雾被吹散。

  夏红叶也似随风飘走,须臾间,消失在萧萧木叶之间。

  清晨,卯时三刻。

  火红的朝阳下,夏红叶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在杂草间的小径上。

  两只空洞的眼睛后面,似乎已看不到灵魂,只剩下一副空空荡荡的躯壳,漫无目的地移动着,即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要到何处去。

  小径边是一大片麦地,麦子在阳光下,泛着黄金般的色泽。

  四下里,乳白色的晨雾尚未完全散去,青草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露珠。

  附近的小村庄中,已升起淡淡炊烟。炊烟处、房舍间,时不时传来鸡犬之声。

  好一副生机勃勃的画面!

  此情此景,有谁会愿意去想杀人流血的事?

  夏红叶突然就倒了下去,倒在阳光下,晨雾间,长满杂草的土壤上。

  他现在几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就算有,也感觉不到。

  刚才的出鞘一刀,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精神、全部力量,此时此刻再也撑不住。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一刀有多险,因为一刀出手,死的人不是欧阳缺,就是自己。

  就在刀锋砍中欧阳缺的一瞬间,他感到自己脖子以上血流近乎停止,只觉眼前一黑,后又忽明,就像刚刚从鬼门关里逃出来,再世为人一样。

  刚才离死亡太近,死亡的阴影现在还浮在脑海里,他需要倒下,倒在大地的怀抱中,倒进那充实的泥土馨香中。

  夫立于大地之上!想坐就坐、想走就走、想跑就跑、想跳就跳、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活就活!想死就死!想站起来就站起来!想倒下去就倒下去!无论你武功多么高强、多么有本事,只要脱离了赖以生存的大地,便休想活得下去。

  大地孕育着生命,大地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力量——生命的力量。这种力量正是夏红叶现在最缺乏的。

  晨雾终于散尽,阳光变得更加暖和。

  夏红叶脑中的死亡渐渐远去,他感觉灵魂与力量又回到自己身边,他感觉自己又足以应对一切。

  欧阳缺已死,接下来他将要应对的是什么?

  夏红叶摸出身上最后一个锦囊,剥开里面的小纸条。

  他面色忽变得有些奇异,因为纸条上的六个字有点出乎他意料,又令他有点兴奋。

  纸条上写着:梅县,我自寻你。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三节  七星剑阵1
正文:

  梅县,即梅州。

  古城逾千年,历史悠久,南朝齐初,置呈乡县,先后称敬州、梅州、嘉应州和梅县。

  梅县位于广东、江西、福建三省交界处,交通便利,三省之间的贸易往来因而于此处云集。

  全国十大商帮、行会都在这里设有公所、会馆。其中三家最大的,分别是本地的本帮粤中商,客帮的福建闽商和江西的江右商。

  城中的集市已开放三天,街道上过往的人群川流不息,吆喝叫卖不绝于耳,一条条标语横幅,五颜六色的挂满了整条街道。

  夏红叶已经来了整整五天,他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上午。白清凤并没有告诉他联络方法,所以他只能等,两颗明亮的眼珠子一刻不停,打量着前面熙熙攘攘的过往人群。

  人一个个走过,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新面孔、旧面孔,一张张穿插不绝。毫无疑问,这些面孔夏红叶一个也不认识,在这拥挤的大街上,好像只剩下他一个人,又好像他完全是多余的。

  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专程来买东西的也许还不到十分之一。他们之所以穿上最体面的衣服、最新的鞋子,三个一团、四个一伙,在人流中无所事事地转过来、转过去,也许只不过是因为热闹而已。越是热闹的地方,本就越吸引人。

  夏红叶身处这热闹的环境,却完全同这里的环境绝缘。他静静立在一旁,沉默的就像一尊雕塑,你若不用眼睛去看,绝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在别人眼里,他也许是个异类、是个怪物。怪物给人的第一印象即不是好奇,也不会是好玩,而是危险!这里虽是个热闹的场所,但夏红叶所处的位置却显得冷冷清清,行人路过这里,连看都不敢朝他多看一眼。似乎只要看了他,就随时会给自己带来灾祸。

  换作是一个月以前,他就算在这里呆上三年,也没人想去理会他。但是现在不同了,夏红叶还是夏红叶,可已经不再是一个月以前的夏红叶!有些人,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非看不可!

  现在正有人朝他这边走过来。

  一书童模样的少年在夏红叶跟前住脚,朝他低下身礼貌的作了个揖,问道:“请问公子是不是姓夏?”

  夏红叶道:“不错。”

  少年道:“小人林用,奉我家先生之命,特地来请夏公子到四方楼一叙,我家先生在四方楼备下薄酒,敬候公子大驾。”

  夏红叶道:“你家先生是谁?”

  少年道:“公子去后便知。”

  四方楼并不完全是四方形的,所以用“四方”为名,其意是在欢迎来自四方的贵客宾朋。

  夏红叶本不想来这种地方,因为他发现自己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这地方装潢华美,用具考究,格调不可畏不高。能在这里消费的人,身上穿的、手上戴的无一不是价值不菲、极尽奢华,那些高档的货色,夏红叶甚至连见都见没过。

  他突然对这地方生起说不出的厌恶。对他而言,金银财宝除了能让自己填饱肚子外,根本什么都不是。他之所以答应到这地方来,当然是因为白清凤,白清凤有可能采取任何方式与他联络,他只能一点点去试探。

  夏红叶被少年带进了一间雅厅。

  这里比之别处更显华贵,气派非常,可请客的先生却是个衣冠楚楚、儒雅清秀之人。这人头悬诸葛巾,身材适中,身上穿的青衿剪裁得体,颇有些名士之风。

  先生手持一泥金乌骨扇,见夏红叶前来,连忙收了扇子,口里谦和地说道:“欢迎、欢迎,欢迎夏公子大驾光临。公子肯赏光,当真荣幸之至。”又将没拿扇子的那只手,往桌边一摊,道:“公子请,请坐。”然后吩咐书童林用去催促柜台,快点将酒席置上来。

  夏红叶没有坐下去,如果是在别处,他也许会对眼前的中年文士保留一丝尊敬之意。可在这地方,他的那一点点尊敬顿时消失无踪。这里太过奢华,那些品德清高、崇尚理学的名人雅士,对于奢华与浪费本就反感不耻,又怎会到这种地方请客?

  人家这么做,也许只不过是不想怠慢了客人。江湖中人讲究豪爽,花起钱来一向都阔绰大方,请客的地方,档次若不高点,又怎能显出主人的诚意?但夏红叶厌恶、偏激的思维已先入为主,此时跟本就想不到这些,他踏入江湖的时间还太短,想事情难免会凭个人喜恶。

  中年文士面上有些尴尬,赔笑道:“公子为何不肯坐,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夏红叶不同他客套,直接问他:“你找我?”

  中年文士道:“正是。”

  夏红叶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中年文士道:“在下吴客来,是本帮商会的大当家——林从容林掌柜家中西席。此番请公子屈尊前来,意在结交公子这样的少年英雄。”

  夏红叶冷笑道:“我几时成了英雄。”

  吴客来摸了摸鄂下长须,道:“少侠之壮举,早已遍传江湖、天下皆知,少侠你若是称不上英雄,江湖中又有谁可以当这两个字。”

  夏红叶道:“哦,我都有些什么壮举?”

  吴客来道:“少侠初到洪州就杀了君子剑谢京,之后又打败了威震五省的华南第一刀。公子如此大的手笔,江湖中谁人能比得上。”

  夏红叶注视着他,冷冷道:“你身为西席,理应在家里教人读书习字,该做的事不去做,怎地反而管起江湖上的事来了。”

  吴客来哈哈一笑,连忙道:“公子你有所不知,粤东林家乃是武林世家,林老爷更是位豪爽、重义气的好汉。我家老爷,平素最爱结交武林同道、侠客义士,尤其是像公子这样的少年俊杰。老爷如此,我这个做先生的,又怎能仅仅只教林家子女读书习字?鄙人也会一点微末技艺,当然比起公子你,那肯定是不足为道了。至于公子说我管江湖中事,那更是莫需有、无从说起,这都是因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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