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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风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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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江湖中事,那更是莫需有、无从说起,这都是因为老爷抬爱,才令我有幸一睹公子的风采。”

  夏红叶道:“你家老爷既然要结交我,他为什么不亲自来?”他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和白清凤有关,但现在并没有别的线索,只好先答应他们再说。

  “这个……。”吴客来略顿了顿,道:“我家老爷是担心,德轻威薄,攀不上公子,所以让在下先来探探公子你的口风。”他察觉出夏红叶似有接受倾向,连忙邀他坐下,进一步叙话。

  夏红叶点点头,但依然没有下坐,回道:“酒就免了,我改日上门拜访。”说完后便径朝楼下走去,若对方真的是特意来找他,定会上前挽留。

  果然,吴客来立即从后面赶上来。他也知道人家若不肯喝你的酒,再怎么劝都是白忙。好在夏红叶已经表了态,他是主方,自然不能有失了礼数,逐将客人送至楼下,临分别时,又拱手朗声道:“三日之后,锦绣山庄,恭候公子大驾。”

  日午天中,午后的阳光明亮而温暖。

  夏红叶在小摊边坐下,叫了一碗混沌面。

  他刚才明明可以在四方楼,免费享受他这辈子都没尝过的美味,可现在他却宁愿自己掏腰包,在街口吃三文钱一碗的粗糙混沌。高楼里的食物再精美,那也是别人的,混沌虽然粗糙,但却是自己买得起的。花别人的钱是一种犯罪,只有花自己的钱才会心安理得,才是真正的享受。

  就在这时,小摊边忽响起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老板,三碗混沌,快。”三个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一个背对着夏红叶、两个侧身,在前面的桌子旁坐下。

  夏红叶略朝前看了看,然后他就愣住。

  事实上,街道上很多人的目光都被这三名女郎吸引,也有不少人因为她们的美貌而愣住。

  夏红叶愣住的原因却和别人不同,因为他认识其中的一个,而且认识的时间不算短,足足有十四年。

  但他认识那个女孩子却好像并不记得他,只用眼角略略向他扫了扫,又若无其事地转向自己两个同伴,叽叽喳喳愉快地聊个没完。

第十三节  七星剑阵2
正文:

  夏红叶低头看着手上的筷子,其心思早已不在眼睛上。

  虽然偷听人家大姑娘之间的谈话,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夏红叶却一句也不能放过。他肯定自己不会认错人,他的眼睛和耳朵本就非常人能比,判断绝不会出错,因为他从小就练过,苦练。

  三个女孩子七扯八拉,聊的完全不着边际。夏红叶的耳根子已经开始发麻,听女人谈话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对方既然不能表露身份,话语中应该会给自己些许暗示,所以他只有听下去,听是永远不会错的。

  女孩子们说起话来一阵风、一阵雨,完全不吝啬自己的嘴皮子,可吃东西的时候,却将嘴巴用手掩的严严实实,生怕被人见到。她们其中一个似乎觉得这样有些别扭,干脆放下筷子,埋怨道:“不好吃,不吃了。”

  另外两个也随之将筷子一扔,一人笑道:“无烟姐,你看,她嚷着要出来,现在反而发起来脾气来了。”最先扔筷子的那个反驳道:“谁发脾气了,本来就不好吃。走吧,我们再到别处去转转,难得出来一回。”那个被称为无烟的女子道:“都转了老半天了,你们不累,我的腿可酸得紧,休息一会再说吧。”

  无烟对面的少女对另一少女做了个鬼脸,小声道:“小妹,我听说附近新开了家胭脂铺,货样很多,我们一起去瞧瞧?”另一少女两手一摊,道:“谁不想啊!可我囊中空空如也,拿什么去瞧。”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心领神会,一人一边,同时拉住无烟的两只手腕,年长的一个道:“无烟姐,我知道你最有钱了,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快走吧。”

  无烟道:“你们干嘛这着急,面钱还没给呢。”

  年幼的少女嘟了嘟嘴道:“我们怎么不急?哪像你,明天还可以陪夫人上水云寺溜达溜达,我们却得闷在家里,看我爹那张又古板又严肃的臭脸。”

  年长的少女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尼姑长的啥样。”

  无烟瞅着她们,故作神秘,问道:“你们想看?”

  两名少女点点头。无烟展眉一笑,道:“这有何难,我晚上跟夫人说说,让她明天一早,带上你们两个。”

  “真的。”两少女欢喜不已。年幼的少女道:“听说尼姑都没头发,对不对?”

  年长的少女道:“尼姑当然不能留发,否则就不是尼姑。”

  无烟道:“谁说留头发就不是尼姑了?”年长的少女道:“削发为尼、削发为尼,不削发,如何能当尼姑?”无烟道:“当然可以。”年长的少女道:“那是什么尼姑?”无烟一本正经地道:“假尼姑啊。”

  她又用手指向年长的少女,噗嗤一笑,道:“诺,现在我眼前就有一个。”

  “好啊,你才是……”

  三个女孩子放下钱钞,笑骂着,从夏红叶旁边擦身而过。

  显然,那个名为无烟的女孩子就是白无烟。她至始至终没正眼向夏红叶瞧过一次,也没有给他半点暗示。

  所以夏红叶当然不能跟上去,白无烟一定不想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刚才几个女孩子的交谈中,似乎也透露了一些有关的线索:明日一早,水云寺,尼姑。

  白清凤难道在尼姑庵里?不对,从几人话语中的亲密程度,可以断定,白无烟应该和那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她和白清凤难道不在一起?夏红叶只能明天赶早去水云寺看看,现在他得将地头打听清楚。

  还好,打听这种地方并不是难事,他没花多大工夫,很容易就打听到了。

  心中有了底,夏红叶便不想继续呆在街道上没头没脑的东游西荡,谁也不愿意别人把自己当成是个怪物。他知道别人看自己眼光,可他并不怨别人,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原因在自己身上,他自己也从没想过去改变。

  天还没说起黑,小客栈的门还大开着。夏红叶的房间在二楼,楼梯就在前面。

  夏红叶的一只脚已踏上梯阶,另外一只脚却提不起来,因为他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喊自己。

  喊话的声音很大,很不礼貌。

  这声音喊道:“姓夏的!快给我滚出来!”夏红叶当然不会滚出去,他缓缓转过身,寻声望去。

  客栈中的其他人也在朝发声处张望,接着又一齐将目光转向楼梯口,因为喊话的人正拿剑指着楼梯口。马上,这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刹时跑了个干净,这种事情虽然不是时常发生,但大多数人都会本能的避而远之。

  拿剑的人须发皆苍,背后负着条古铜色的剑鞘,羽衣草履、腰插拂尘、一身道士打扮。

  这道士虽上了年纪,精神却还相当矍铄,一副霹雳般的嗓子将窗架震得“嗡嗡”发响。老道士见夏红叶转过身子,又大声骂道:“小子,你难道只敢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摸摸从背后搞鬼!有种的给我出来,我们面对面打一场!”

  夏红叶看着他手中长剑,默不做声,耐心等他把话讲完。

  老道士叫骂声虽大,骂的话却不难听,显然是个有身份的人。他见夏红叶半点反应也没有,当即察觉到自己失态,稍微压低了嗓音,质问道:“是不是你杀了我师侄?”

  夏红叶从没见过这老道,逐问他:“你是谁?”

  老道士收回长剑,面部略回复正常:“我是武当派的华尘子,武当掌门华平子是我师弟,我师侄谢京可是你杀的?”

  夏红叶冷笑不答,谁又愿意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亲口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华尘子沉下脸,转头向站在他身后的一中年汉子问道:“是不是他杀了你大哥?”

  这中年汉子就是谢京的二弟岳东甲,岳东甲将手中的长枪往地重重上一磕,恨恨道:“没错,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道长,你可要给我大哥作主。”

  “好……好。”华尘子连说两声“好”,又瞪向夏红叶,厉声问道:“我师侄和你有什么过节,定要杀他不可?”

  夏红叶没有回答,他即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也不想骗人,他忽然问这老道士:“谢京难道没有杀过人?”

  华尘子脸色顿时变了变,他明白夏红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将剑尖指地,一声冷哼:“当然杀过,这又如何?”夏红叶道:“他能杀别人,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华尘子冷笑道:“那么我是不是也能杀你?”

  这个问题不用回答,夏红叶已经用眼睛告诉他答案: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就过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杀了我。

  华尘子肃目横眉,随手舞个剑花,好像在说:我马上就用这把剑来杀你。接着长剑一抖,口中一声清喝:“看剑!”

  喝声未落,他的人突然就平地掠起。一道犀利的剑光,如流星赶月,迎着夏红叶急刺而来。

  身随剑走,发出“哧哧”之声,剑尖兀自颤动不绝。夏红叶上半身一百三十七处要穴,都被笼罩在逼人的剑风之下。

  这一剑出手迅捷无比、势如破竹。力度、准头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如果不出意外,这一剑将会自夏红叶的眉心刺进去,从后脑穿透而出。

  华尘子当然知晓这一剑不会那么顺利,对手并非等闲之辈,能打败华南第一刀的人绝不会让自己轻易得手。他已经准备好二十八手后招,只要夏红叶稍有动作,就会随时改变剑路。一剑刺出,能在中途陡然变招的高手,江湖中并不多见。因为这不仅要快,还要有相当的定力,否则等到你变招,对手已经抢先一步要了你的命。华尘子的剑路看似平平无奇,却能在电光火石之间突然骤变,出手刁钻狠辣,速度也惊人的快。与他交手的人往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他突如其来的变招,给莫名其妙的一命呜呼、魂归九幽了。

  华尘子虽然是先出手,但他真正的杀招却是那后发的二十八手变数。岂不料,他那二十八手杀招现在竟完全起不了半点作用,因为对手根本就没有动,看着他的剑刺过去竟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对手不动,破绽不显,变招当然也就无从变起。

  剑尖停止颤动,剑锋将空气撕出一条口子,极速逼向夏红叶的眉心。

  夏红叶终于动了,可华尘子的剑路却仍旧没有改变。因为距离已经太近,近的跟本来不及去改变,也不必去改变,如此近的距离变招完全是多余的。华尘子自己无法变招,所以他不信夏红叶在如此近的距离还能出手。

  可世上的事往往并不是你不相信,它就不会发生。华尘子不信夏红叶的刀还能出手,夏红叶的刀却偏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出了鞘。

  刀光一闪,“叮”的一声,两人的动作同时停止。刀已回到鞘里,剑仍然在手中,断剑。断剑离夏红叶的眉心仅仅相差三寸。这把剑若是没断,刚好就会从夏红叶的眉心穿过去,直透后脑,准确无误。

  华尘子看着手中残剑,木桩似的呆立当场,老脸刷白,额头上落汗如雨。仿佛手里拿着的并不是一把剑,而是一条没被砍断的毒蛇。

  夏红叶没朝这把剑多看,断剑本就不值得一看,他转身、抬脚,慢慢踏上楼梯。

  “哐啷”,断剑从华尘子手中掉落,他似乎顿时惊醒,神志这才恢复正常。那一刀不仅削断了他手中之剑,也削断了他向来的自信心。

  但他还是不甘心,他原本就是有备而来。

  他立刻唤住夏红叶:“等一等。”

  夏红叶回过头,盯着他,等他说下去。

  华尘子道:“明日此时,东郊千佛塔下,在下连同弟子六人,摆下七星剑阵,欢迎阁下前来指教。”

  夏红叶道:“输赢如何?”

  华尘子道:“阁下若是胜过我师徒七人,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永不再提及。阁下若是输了,那么……”“那么只怕得留下你的命。”这句话,华尘子并没有说出口。

  夏红叶懂他的意思,逐点了点头。

  江湖中解决问题通常都会采用这种方法,夏红叶没理由反对。

  他同这老道士之间本没什么深仇大恨,于是对其提醒道:“下次拔刀,我砍的不再是你的剑,”

  说完这句话,他再没朝老道士看一眼,径直上了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十三节  七星剑阵3
正文:

  清晨,早雨初霁。

  东方一缕云开,日色浮林,天彩如织。

  雨后山林,树杪重泉,落叶满径,土木芬芳,一碧若洗。

  夏红叶走在山间湿软泥泞的小道上,步履安然,浮躁不生,灵台一片清明。

  水云寺就在此山中,早钟敲过,寺里僧人们已开始焚香,做起了早课。

  近两个月以来的奔走,流血、流汗,孤独与忍受,为的也许就是这一天。紧绷了五十多天的神经,也在僧人们虔诚的诵经声中完全得到放松。

  他知道白无烟今天一定会到这里来,只要还能见到白无烟和白清凤,对他来说就已别无所求,为了这两个女人,他可以去做任何事。他从没想过应该为自己做些什么,因为他活着,本就是为了别人而活。

  每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什么样的道路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这个问题夏红叶不是没想过,但他给不了自己答案,也没人能给他答案,这种问题本来就只能靠自己去认知。

  水云寺在半山腰,千佛塔就在山顶。

  上午在半山腰忙完正事,下午正好直接赶到山顶去会那老道士,时间完全够用。夏红叶也许应该庆幸一下,这样毕竟可以少费些力气,少走几步冤枉路。

  泥泞小道终于到了尽头,前面是一条结实的石板道。

  夏红叶在石板道前站住,手里又紧紧握住他的刀。

  山门已近在眼前,他的神经反而逐渐紧缩,只有靠手里的刀才能保持镇定。也只有这把刀,才是他真正为了自己,所做的唯一一件事。为了这把刀,他付出了自己的全部。一会他还要用这把刀去对付七个人,他告戒自己,绝不能败,绝不能死!

  就在那个夜晚,就在同欧阳缺刀锋交错的一刹那,他差一点点就触摸到了死亡。这一瞬间的感觉,简直比窒息还要难受万倍!

  从那一刻开始,他才意识到生命原来是如此之脆弱!他不能让别人杀了自己,绝不能!

  寺院的大门朝南敞开,两边的围墙还有八成新。

  大门前有块不大的空地,一形容枯槁的老尼,正拿着长笤帚,默默的在空地上打扫。她两眼注视着手中长帚,夏红叶走到她跟前,她都没去留意。除了手中的扫尘帚,仿佛再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注意,周围的一切好像根本就不存在。可是若真的一切都没有了,她手中的笤帚又还有何用?

  时间尚早,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香客们一般不会这么早来,门口的知客僧人还在佛堂里做早课。

  夏红叶不想就这么贸然的进去,他看了看面前的老尼姑,又看了看脚下的空地,表情有些疑惑,他问这尼姑:“大师在扫什么?”

  老尼姑停下笤帚,诵了声佛号,单手作礼,道:“回施主,贫尼在扫落叶和灰尘。”

  夏红叶道:“地上岂非很干净?”地上的确已被扫的很干净。

  老尼姑摇摇头,连声道:“不干净、不干净。”她的声音也是枯槁的,似乎对这个世界已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夏红叶瞳孔陡缩,冷笑一声,道:“明明很干净,大师为何偏偏要说不干净。”地上干净得很,老尼姑所说的不干净,指的当然就是他了。别人怎么说他,他从来不在乎,可这老尼姑是个出家人,既然出家,就不应该去指点别人,更不应该去管别人的干净与不干净。

  老尼姑不温不恼,平和地道:“施主你看到的干净,是施主所见到的,贫尼看到的不干净,是贫尼见到的。施主不是贫尼,贫尼也不是施主。施主看不到地上的灰尘,贫尼也看不到,施主认为看不到灰尘就很干净,贫尼的想法不一定就同施主一样。”

  夏红叶察觉自己会错了意,连忙还了一礼,又问道:“大师既然看不到,为何还要去扫它?”

  老尼姑一下子怔住,赫然转头。直到现在,她才看清自己身边站着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张枯叶般的脸,神情木然,口中喃喃念道:“既看不到,为何还要去扫?既看不到,那扫的是什么?”她忽然长长叹息一声,不再向夏红叶看一眼,又低头开始扫,她还是放不在手中这把扫帚。

  也许她真正放不下的,是心中那把扫帚,她扫的也是心中的尘土。她放不下什么?夏红叶不想知道,他不是这尼姑。

  钟声又响,僧人们的早课已经结束,诵经之声顿止。

  不一会,从庙门后探出一灰衫白袜的年轻尼姑,她即刻向夏红叶这边走过来,对他双手合什道:“请问施主,是不是前来上香的?”

  夏红叶想不出别的理由,只好点了点头。

  “施主这边请。”年轻尼姑将夏红叶引进了庙门。刚来到天井,就见到一慈眉善目中的中年尼姑,自对面的佛堂里慢慢走出来。年轻尼姑见了她,连忙退到一旁垂手恭立。

  中年尼姑显然也看见了他们,于是走过来向夏红叶合什见礼。接着又转向年轻尼姑,脸露询问之态,年轻尼姑领会道:“师父,这位施主想在佛前上柱香。”

  中年尼姑道:“我知道了,你去吧。”她支开徒弟,又对夏红叶道:“贫尼静心,是本寺的住持,请问施主高姓?”

  夏红叶道:“我姓夏。”

  静心道:“请问夏施主,想要拜什么佛?”

  夏红叶朝佛堂中看了看,佛殿上供着一尊观音。

  观音大士的相有几种,这种他不认识,他不想乱拜,忽问道:“大师修的是哪一宗?”

  静心道:“敝寺僧众,所修的都是小乘宗。”

  夏红叶道:“何谓小乘?”

  静心道:“小乘即是大乘的相对。大乘佛法,法力无边、乘载广阔、普渡众生,所求佛果;小乘佛法,承载力弱,自渡,渡不了人,求罗汉果。”

  夏红叶道:“何谓佛果?何谓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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