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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风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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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喝酒,也不是来这里喝酒的,喝酒是别人的事。他唯一的事就是等,无论是在客厅,还是在饭桌旁边对他来说都一样。

  但客厅和酒桌毕竟是两个不同的地方。至少上了人家的席面,就不应该像个菩萨般坐着,却让别人拖着发干的喉咙眼冒烟似的劝酒。这在喝酒的人看来,是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夏红叶不是一个不懂礼貌的人,一脸的冷俊令他看起来甚至很有教养。所以袁籍的喉咙眼里并没有冒烟,他只是将手中的小杯轻轻放在一旁,口中幽幽道:“孤灯一盏照宴觞,穷宅五月愁夜长。壮士千里共光烛,杯小觥薄怎消魂?”

  这首诗的意思并不难懂,但夏红叶却一言不发,好像完全听不明白。袁籍只好又给他解释:“公子江湖之豪客,血性之真男儿,铮铮铁胆、义气干云,吃肉饮酒当须用大碗大觞,如此方显丈夫气概、男儿本色。今宵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贬卒谪夫,有幸得在这落羁消沉之际与公子对饮,怎能不一醉方休,舍命陪丈夫!”他把手向前,在桌上一按,人跟着站了起来:“这就将大杯换上来。”

  酒桌上的话虽多为不尽不实之语,劝酒之人所说的通常也是夸大虚浮之辞。可只要你上了酒桌,这一套没几个不受用的。你若是个男人,你若听了袁籍这翻说辞之后,就算你是个滴酒不沾的人,若再不灌上几口,恐怕在别人眼里连男人都没得做了。

  夏红叶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习武的男人,他的一张脸也忍不住变了。原本冷漠的眼光已稍稍溶解,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看着酒杯中的酒,似已经开始动摇。他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杯酒的问题,而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难道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不是真正的大丈夫?

  他仅仅只考虑了片刻,就给了自己答案:喝不喝酒同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大丈夫完全是两回事,两者没有必然联系,酒也并不是只有大丈夫才会喝,奸人、小人喝的酒不见得会比大丈夫少。

  夏红叶确信自己是个男人,这一点他从来不怀疑,因为他所做的事,天下间没几个男人能做到。别人怎么看你,这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看得起自己。你若为了别人的说辞,而将自己的衣衫给脱下来,站在冰天雪地里光屁股充好汉,那简直才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大丈夫绝不可能会是笨蛋。

  “我不喝酒。”夏红叶又将刚才说过的话,平淡的重复了一遍。

  这种平淡无疑是对袁籍说辞的否定。但袁籍似乎并不介意,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慢慢坐了下去,拈起筷子,指着桌面上的菜道:“你不喝酒,不妨吃几口菜,这都是浑家亲手烧的,就连我自己都不是经常能吃得到。”

  夏红叶知道袁籍说的是实话,因为桌上这些精致的小菜他已吃过无数次。烧这些菜的人,就是他要见的人,他同这个人在山上一共待了十四年,袁籍又怎么可能经常吃到她做的菜?看到这些自己吃过十四年的小菜,夏红叶如何能忍住不拿起筷子?可他还是没有动,这些菜他虽然吃了十四年,但这十四年来的每一顿饭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独自慢慢吃完。

  十四年的漫长时光足以造就很多习惯,夏红叶已经习惯一个人默默进食。和别人同坐在一张桌子上,他的胃就像刚刚被凉水冲过一样,将一肚子的食欲刷洗得一干二净。这原因当然是不能对袁籍说的,因为夏红叶很清楚,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

  他也不想催袁籍快些切入正题,有些事情着急起不了半点作用。所以他只能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桌上的东西,也不看袁籍,嘴角紧闭不予答话,有时候态度比起言语要管用得多。

  袁籍索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抓起酒壶自斟自饮,面对这块顽固的石头似已无话可说。

  壶中的酒很快被喝干,夏红叶的头仍旧注视着一旁,连动都没有动过,眼睛似乎正被某种东西吸引。袁籍顺着他的眼光看了过去,那是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画的是一名舞剑的女子。画中女子面容清丽,气质出尘,身着彩衣,袖带飘飘,袂角飞扬,似欲乘风而去。手中长剑如一泓秋水,单单只在画中就已是寒意四射,配上此女子的冷艳,可叹凡间难寻,犹似在那九天之上凌虚御风的剑仙。

  夏红叶的眼睛被这副画卷牢牢锁住,他牢牢盯住女子手中的剑,眼光丝毫没有移动半分。只不过是一把画中的假剑,为何令他产生如此大的兴趣?

  袁籍不懂,他问夏红叶:“这画怎样?”

  夏红叶道:“好画。”袁籍道:“好在哪里?”夏红叶道:“哪里都好。”

  袁籍脸上显出些许疑惑:“你可看得出此画出自何人之手。”

  这副画即没有标题,也没有落款,夏红叶也不是书画方面的行家,他当然看不出来,只好摇了摇头。

  袁籍居然比刚才更疑惑,他接过自己提问:“做此画之人,便是山妻。”自己老婆画的画,作丈夫疑惑个什么劲?

  夏红叶将眼光从画中收回,停在袁籍脸上,问道:“你夫人懂剑?”

  袁籍道:“山妻虽为女流,却巾帼不让须眉,颇通剑理,强似我这七尺之躯。”夏红叶点点头,不与做声,袁籍追问道:“公子仅凭此画就能看出我家内人通晓剑术?”

  夏红叶道:“不是懂剑之人,如何能做得此画?”

  袁籍道:“愿闻其详。”

  夏红叶道:“你非习剑之人,闻之无用。”

  袁籍似不甘心,正欲开口再问,这时门外却传来一女子清脆的笑声:“对,这小子说的没错,你不懂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等于白说。”

  屋子的门并没有关,风轻轻从门外吹进来,说话的人也轻轻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夏红叶身后。

  夏红叶的心跳陡然加快,握刀的手也不由自主开始收紧,眼睛里的目光顿时冻结,仿佛将自己冻成了冰块。他并没有朝来的人看,因为他已听出这个人的声音。白清凤——天上地下唯一能驱策左右他的人。

  袁籍的样子似乎已经醉了,白清凤一进来他就醉了。

  丈夫醉了,妻子当然不能不管。

  白清凤将随她进来的布衣老者唤到身边,吩咐道:“老爷醉得不轻,三伯你且先将老爷扶回去歇息,我还有些事要向这位公子请教请教,看看他对我的这副画到底有何高见。”

  布衣老者答应一声,接着将袁籍从椅子上拉起来,用肩膀托住搀出了门外。白清凤随即走到那张椅子旁,慢慢坐下。

  她穿着件雪白色的袍子,一张脸已没有夏红叶印象中那般冰冷,但夏红叶的样子却丝毫也没有改变。

  白清凤凝视他良久,忽道:“这些都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应该吃点。”

  夏红叶看着自己面前的筷子道:“我不饿。”哪怕是在白清凤面前,他也不愿意打破自己的习惯。

  白清凤笑了笑,问了个敏感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在想那天晚上的事?”这问题夏红叶无法回答,他只能听。

  白清凤又道:“我本打算让无烟来陪你的,可那天她刚好不在。”夏红叶发现自己居然平静得很,无论白清凤怎么说好像都已不重要。

  “不过这样也好,我将自己交给了你,我希望你也能一样。”白清凤借着酒劲对夏红叶说出了这些,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不是合适。她没去留意夏红叶脸上的变化,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那副画跟前问道:“你可知道这画中的人是谁?”

  夏红叶道:“我不知道。”

  白清凤脸上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严肃中带着虔诚。仿佛画中人真是天上的神仙一般,庄严神圣不可侵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道:“她就是离情门开派师祖。”

  (开头的那首七言改遍自陆游的《夜读兵书》) 。。

第十四节  离情门5
正文:

  画中的女子早已远离尘世,不知她在那无尽虚空中能否感知门人的悲伤与不幸。

  白清凤静立画前,闭上眼睛似在默默祈祷。夏红叶已经影子般走到她身后,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默默守护在他主人身边。

  夏红叶的眼睛并没有闭上,眸子里清澈透明,透明的近乎空洞,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却在听,虽然白清凤还没开口,但他明白此时必须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耳朵上,因为接下来的话绝不能被第三个人听见。

  自从进到此间大门,夏红叶一直在留意周围环境,此刻他的神经已弓弦般紧绷。只要发现有任何风吹草动,他的人立刻就会像支冰冷而犀利的快箭般射出。

  窗外夜色清凉,屋子里安静极了,白清凤的呼吸声略略可闻。

  “我交托你的事,你做的很好。”白清凤回过头,眼光中透露出肯定与欣慰:“现在是时候了,是时候对你讲一讲有关离情门的来历。”

  夏红叶在听,白清凤看他的眼神,令他感觉到自己无论为这个人去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白清凤将眼光重新回到画中女子,开始了她对离情门的描述。

  “一百多年以前,太祖洪武皇帝尚未建立大明。当是时,元政不纲,群豪四起,拥兵据地,杀官杀吏,起众攻城,乃至天下大乱。当中有江苏人张士诚,本是贩盐为生,因不堪富户凌辱、元吏爆政,率兄弟及盐丁杀死富户,之后又聚万余义军起事反元。不久攻下江北重镇高邮,建国号大周,称诚王。张士诚为扩张势力,在占领高邮后继续南征,攻占平江、常州等地,并于平江建都。由此北至徐州、南至江浙吴越一带皆为其割据势力,张士诚亦将称号改为吴王。”

  “吴王势力日益壮大,为治理属地,求贤若渴,对英雄豪杰之士愈加看中。逐改平江为隆平郡,文开弘文倌,招纳贤良;武设武风堂,重金收幕江湖中的豪侠义士。江浙苏杭为富庶之地,户口殷盛,物产丰厚。吴王占据此地,财力之雄,钱粮之多,天下无有出其右者。吴王慷慨疏财,待人至诚,远近潦倒的奇人名士和落泊江湖之浪子异客,一时间争相来投。这些人当中有一名日行千里、夜盗百户的飞贼,他闻吴王招贤纳士,特意将自己从元顺帝皇宫中偷出来的一块铁笺作为见面礼,呈献于吴王。此铁青黑幽暗,吴王起先不以为意,待用手抚摩其上,但觉冰冷入骨,时令虽为盛夏,但此铁笺却冷如寒冰,问之方弄清这铁笺之来历。”

  “元帝国建立之初,国势昌隆,铁蹄威镇寰宇,海外诸国臣服,每岁皆供奉不绝,宝物奇珍多不胜数。此笺便是由波斯派使者带到中土的一块千年寒铁,若将它改造成上阵杀敌之兵器,毕将是削铁如泥、取敌首如切豆腐的神兵利器。吴王闻之大喜,将那飞贼收在麾下,并赏舆马、居室、外加黄金万两。次日,吴王于宫中大宴群臣,将铁笺示与众人,并商议当改做何种兵器最为恰当。一时间争议四起,几名大将为得此宝,几欲拔刀相向,当堂就要见证武艺。皆云唯武功高强者方能配得上此铁,吴王眼见他们你争我夺,无视纲纪,不由大为脑怒,厉声喝止。但仍旧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转而不问武将,改问一旁的文官。”

  “文官中有个叫杨维桢的人,他对吴王说道:‘行军杀敌并不在一刀一枪之利,克敌制胜关键要靠士卒的勇敢以及将领的智慧,依我看改为上阵杀敌之器发挥不了其应有的作用。’吴王问他如何才能物尽其用,杨维桢回答道:‘应该将它炼成剑,此铁足足满满有二十四斤重,正好是两把剑的重量。大王若是炼成这两把剑,不妨开一个宝剑认主大会。是问,天下有哪位英雄不希望自己能拥有神兵利器?所以到那时必将会吸引各路的英雄鱼贯前来,为得此二剑,于此地大展身手。得剑之人感大王恩惠必当以死效忠,大王也可趁机对其余群豪进行收复拉拢。凭着大王的威望,相信不少人都会甘心为大王所驱策。唯有如此才能将此铁的作用发挥到及至。’吴王听后,即刻拍案叫好。逐聘请江南最负胜名的铸剑世家采龙泉之水,淬炼七七十四九日,铸成了两把绝世无匹的宝剑。”

  “宝剑出炉之日,吴王随即将宝剑认主大会的消息散布天下。这一消息无疑在江湖中击起轩然大波,武林中没有谁不想见识见识这两把剑的庐山真面目。吴王明里是赠送宝剑,实则是欲借机招揽豪杰之士,他的意图如何能瞒得过普天下的英雄?生逢乱世,又有谁不想建功立业,萌荫子孙?所以到了临近大会之期,各地江湖人士真正来夺剑的人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抱着来此一展所长,希望能得到吴王赏识、予以重用的目的而来。当时的胜况我也是听白大哥对我讲的,据说平江城里短短几天人头攒动,道路被挤得水泄不通,大小客栈以及城里城外方圆二十里之内的道观、寺庙住无空床。如此热闹的景象在当时那个战火纷飞、兵连祸结的年代,是绝无仅有、甚至可以说三十年都难得遇到一次。”

  白清凤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眼中不由放出异样的光彩。仿佛当时她也在场,这一切仿佛都是她亲眼目睹一般,似已陶醉其中。

  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将思路重新理清,往下接道:“由于来会的人数太多,吴王一共设立了十八处擂台,整整比试三天才从每个擂台上决出一人。十八个擂台,决出的这一十八人,当然都是顶尖一流高手。是夜,吴王盛情款待了这十八名一流高手,并与这些人结为异姓兄弟。这当中只有本门师祖为女子之身,便同吴王以兄妹相称。当时师祖已经嫁做人妇,她同丈夫一起参加了第二天的宝剑争夺,最终伉俪二人技压群雄、*全场,做了这两把神兵的主人。吴王亲手将双剑送到他们手中,并在剑柄上刻上了二人的名字,作为对这两把剑的命名。师祖姓卓,名上青下霜,她的那把剑便是青霜剑。师祖的夫君复姓司徒,名为断云,他那把剑即为断云剑。‘青霜剑’和‘断云剑’同为离情门震派之宝,可是十五年前的那一场浩劫……”

  白清凤将嘴唇紧紧咬住,她瞪着发红的眼睛,对夏红叶一字一字恨恨道:“十五年前,离情门被那帮凶手毁掉之后,这两把剑也不知去向。你不仅要杀死当年的那些凶手,还要查出两把宝剑的下落,将它们给夺回来!”

  夏红叶面无表情,淡淡地答道:“是。”

  白清凤又用手指着画中的那把剑:“画中的这把剑就是青霜剑,你若看到有谁拿这把剑,一定要杀了他。”

  “是。”夏红叶将眼光转向画中的剑,他一看到这副画,便已被此剑吸引。若非真有此剑,绝不可能画得如此传神,他得将这把剑的样子记得清请楚楚。因为这不仅是白清凤对他的吩咐,他自己也非常想亲眼目睹神剑的风采。神兵利器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本就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哪怕他练的是刀。

  “师祖伉俪二人有感于吴王恩赐,又为吴王的仗义宽厚所动,将心比心,二人指天发誓必誓死效忠于吴王麾下。其余那一十六人也大多不愿漂泊流徙,除了三人不愿搅入乱世纷争淡然抽身之外,剩下的十三人全部表示愿与吴王一起打天下。”

  “吴王为人宽厚多仁,赋税轻敛,百姓衣食无忧。但他对自己部下的管束却太过于放松,吴地又为天下富庶之所在,官兵们贪图安逸,渐渐不思征战,每遇战事皆推前阻后。而吴王对此却并不加严惩,下属只要没犯什么大错,他也是宽容包庇居多。加之喜欢招延宾客,常怠于政事,以至于军纪松懈,腐化日趋严重。师祖夫妇二人看在眼里,知吴王偏安于江南,并无争霸天下的大志。若是太平年景二人大可脱身远去,四海逍遥。怎奈当是时群雄割据、硝烟弥漫,四周强敌环伺,如此遍安一偶,无异自毁江山,终为他人吞并。二人时有上柬,却收效甚微,有感吴王待己恩重,而且常有体恤黎民百姓之心,虽无壮志却不失仁义,所以二人从未起过离去之心,一直对吴王报之以忠,不做他想。”

  “后来太祖洪武皇帝大举引兵来犯,吴王不敌,平江为徐达所破。师祖二人见大势已去,当下之急只能是拼死护送吴王及其家眷突围出城。岂不料当日共同结拜的那十三个人因见吴王缕缕落败,知其气数已尽,早已做了他图,全部暗中投套靠了朱洪武!因嫉恨师祖二人的武艺比他们强,又占那两把令人垂涎三尺的宝剑,所以他们表面上对师祖二人谈笑自如,暗地里却将二人撇开了。吴王的宫殿在当初修建时原本留下了后路,哪知师祖他们刚刚将吴王及家眷护送到地方,那十三个人却早已领着敌兵埋伏于该处,口口声声喊着要活捉吴王献与朱洪武邀功请赏!”

  “吴王的王妃眼见逃脱无望,恐受人欺辱,便带着两个小王子纵火*。吴王见此情景,顿时魂飞落魄,斗志全无,呆坐于地下,一脸绝望。师祖的夫君司徒断云眼见事态危急,立即将吴王交托于妻子,让她领亲兵带着吴王先行突围,自己则留下断后,独自阻挡那十三名一流高手。这便是师祖同自己夫君见的最后一面,她永远记得夫君对自己说的最后一话。”

  “司徒断云说道:‘丈夫为忠、为义,死则死尔,妻速去,毋要担心。’”白清凤缓缓转过身,神情悲伤,可语气却有如利刃断线般坚决。

  这句话她是面对着夏红叶说的,她问夏红叶:“这句话的意思你可明白?”

  夏红叶点点头,白清凤又问:“你真的明白?”

  夏红叶道:“我明白。”他可以为白清凤去死,他的命是白清凤救的,他的刀也是白清凤给的,他为白清凤去死,天经地义。

  白清凤也点点头,脸上神色有些复杂,不过夏红叶并没有看见,因为她已将头转了回去。

  “十三名高手连同周围不计其数的敌兵一齐围攻司徒断云一人,他一人一剑杀了其中三名高手,周围那些军士均被其一剑一个。可敌人如流水般越集越多,最终由于内力消耗过巨,无力支撑,而死在众人的乱刀之下,他手上的‘断云剑’也被人给夺了去。再说师祖,跟在她身边的亲兵于突围中损失殆尽,等杀到城门之时,马背上就只剩下吴王一人。城门边的军士见其武艺惊人,生怕让她带着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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