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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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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已经与他打了照面,那么就此停下也没有什么作用,韩流之拉紧了秦可言,朝着他慢慢靠近。

    那人转过身,玄色衣衫让整个人都显得异常深沉,很清俊的一张脸,几乎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除了鬓角一缕白发。他笑着开口了,孤傲中略有几分邪气:“把人留下,你或许还能捡一条命。”

    “韩大哥,身后。”秦可言在他身旁颤颤叫道。

    他转过身,黑鹰已经解开了穴道,站在石阶上,拉满了弓,箭尖带着的寒气让韩流之心下一沉。弓上雕有纹饰,不是被他之前劈掉的那把,箭尖光华暗沉,更不是铁造的箭头。绝对是神兵利器。

    空地中间的人又笑了笑,带了些许轻蔑:“黑鹰将追魂弓引魄箭都拿出来了,韩家小子,你怕是逃不掉。”

    “追魂弓,引魄箭?”

    追魂弓,引魄箭。

    二十余年前顾守城从幻音宫盗走的至宝,现在居然被黑鹰拿着?

    那人似是毫不在意:“他擅弓箭,给他方是物尽其用。”

    “你以为我会被吓走?”韩流之恍若身后威胁从不存在,拉着秦可言朝着顾守城走去,“你绑走秦可言必然是为了凌虚剑与白氏族人盟约,既然是为了盟约,自然不可伤了秦可言。我有秦可言在身边,难不成,黑鹰还真敢放箭?”

    顾守城看着到身前十步处停住的韩流之,不由笑了笑:“你当真以为,我顾守城还需要什么白氏族人的相助才可攻下你中原武林盟?留她在曼陀罗好吃好喝好待着,不过因为她与水寒有几分亲缘。杀了她,才是对我最好的选择。那样就可以断了你们去找白氏族人的后路。”

    “她娘与秋水寒可是亲姐妹,你不一样下了杀手。”

    “呵呵呵,这件事你就不必过问了,与你无关。”笑着的清俊面容变得冷峻,缓缓抬手,手背有一条狰狞的疤痕。韩流之清清楚楚地看见有一团水汽在顾守城手上,而他身周一圈的积雪稍稍陷下去了一点。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韩流之,很危险。

    流光横在了胸前呈了防御姿态,拉了秦可言已经踩着凌踪步躲了起来。

    顾守城是侧身对着他们,斜睨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手指一弹,一颗水滴在空中凝结成冰珠,韩流之还没看清楚,下意识地一躲,却还是让那颗冰珠打在了身上,穿体而过。登时衣裳浸出了血渍。

    韩流之的凌踪步顾守城看到了,于是眯了眯眼:“你的凌踪步在我面前能有几分用处?”再一抬手,数十颗冰珠又朝着韩流之而来。而韩流之才一抬步子,身上便已经多了十多个窟窿。

    速度竟已快到他完全没有反应。他根本看不清顾守城是何时掷出的冰珠。

    如此可怕的实力。

    难怪他将当今天子也不放在眼里,据守天山。

    “想不想试试全身经脉爆裂出血的感觉?”那人在夜色中如此笑道。

    韩流之虽然从方才便已知晓二人差距,却依旧不甘心,狠狠瞪着他,脚步刚要抬,膝盖又中了一颗冰珠。

    他脚下雪地的鲜血已经红艳得吓人。

    秦可言叫了起来:“你别伤他了!我不走了!你放他走!”

    顾守城笑了笑,对着秦可言伸出手,温声道:“好,过来。”

    秦可言看着顾守城,浑身颤抖,抬着步子朝他缓缓挪去,手腕突然被扯住,韩流之瞪向她:“你敢去?”

    “你会死的,韩大哥,你真的会死的。”秦可言看着眼前已经浑身是血的人,哭了出来。

    “过来!”眼前的景象真是刺人,顾守城眼神骤然冷了下去,怒喝道。

    秦可言被这一声吼吓得剧烈一抖,看了眼韩流之,咬咬牙一狠心将他的手一把扯下,朝着顾守城走去。

    “秦可言!他是杀你父母的凶手!”

    身后的人在怒吼。

    眼泪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她怎么不知道他是凶手,可是能怎么办,她杀不了他,只能选择救她的韩大哥。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生气,她明明是为了救他。几乎是逃避似的,走着的步子变成跑了起来。

    她与顾守城越来越近,与韩流之越来越远,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只差几步距离,可是却过不去了。

    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白狐裘的女人。从天而降,挡在她与顾守城面前。

    那人的声音清清淡淡:“回去。”

    似乎是与她说的。

    秦可言停下了步子。

    那人转过身,秦可言只见此人面带白纱,眼眸清冷,弯了弯,看着韩流之笑道:“你送死的模样还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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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复杂关系
    韩流之瞧见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很是惊讶。她不是应该在空幽谷么?为何来了这里?再瞧见顾守城,便担忧得叫道:“你快走!”

    那人笑了笑:“呵呵,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管我?”

    韩流之急道:“那可是顾守城!”

    “我知道他不叫韩流之。”

    韩流之真是被她气得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与他玩笑。

    秦可言在两人中间看着两人谈话,有些局促,不知是进是退。但是心下大约安定了一些,瞧韩大哥与她认识,这人应当是个好人。偷偷瞥了一眼顾守城,他果然冷着脸看着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先是惊讶了一瞬,再然后瞧着她与韩流之旁若无人地谈话终于忍无可忍道:“你来做什么。”

    蝉冰伸手将秦可言一掌打到韩流之怀里才转过身,依旧是清清淡淡道:“如你所见,救人。”

    “你擅闯我曼陀罗挡在我面前就是与我说你要救人?你要保韩流之与秦可言二人却是简简单单二字——救人?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顾守城手掌抬了起来。

    韩流之在她身后喊道:“小心!”

    却见蝉冰朝前又走了一步,道:“你杀一个给我看看?”

    “你!”顾守城仿佛是气结,抬起的手横在她头顶,颤了颤,那人一双眼眸静静看着自己,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最后手臂一甩,一串的冰珠打碎了角落的回廊。

    秦可言有些傻眼,韩流之有些诧异,再一看,石阶上的黑鹰已经收了弓,坐在屋顶上,甚是悠闲地瞧着中间的两人。一旁的回廊倒塌声轰隆隆,而这边其实是显得有些安静的,韩流之神经一放松,一口血便呕了出来,吓得秦可言立刻凑到他身边,捻了衣袖擦着他嘴角的血迹。韩流之稍稍皱眉地偏头,擦拭的手停在了空中,最终收了回去。秦可言有些落寞地垂眸跪坐在他身边。而韩流之则抽了这个空闲运功疗起伤来。

    那边两人开始讨价还价“你又不能杀我,所以还是放人吧。”

    运功中的韩流之突然笑了笑,蝉冰这人偶尔耍起无赖来,还真是有几分地痞的神韵。

    “你现在从我眼前消失,我便不杀你。”然而顾守城不动如山。

    蝉冰笑了笑:“别骗自己了,你下不去手。”

    “你不要逼我。”顾守城危险地眯了眯眼。

    蝉冰凑近两步,抬首望着他:“说得好像我逼了你,你就真的会杀了我一般。”

    顾守城仿佛真的被激怒,一把抓住蝉冰的脖子,将人提起来:“你可以再激我试试。”

    蝉冰身形本就单薄,被他这样提着让人凭空多出几分怜惜感来。

    “蝉冰!”运功中的韩流之一个出神,又岔了气。

    蝉冰垂眸瞧着这个人,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杀我师姐,还要杀我么?”

    “水寒不是我杀的!”顾守城怒喝,手一甩,将蝉冰甩到一旁。

    蝉冰不愧轻功卓绝,竟然在那刹那间立住了身形,直直站在雪地中,看着那个震怒的人,冷冷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嫉妒初雪与她在空幽谷过安稳日子,便放消息给中原七大派的人让他们去抢凌虚剑。可最后,你没有料到,她竟然以一人之身挡住七派人,让初雪将凌虚剑带出谷。你还说人不是你杀的?”

    秋水寒,是蝉冰师姐?

    韩流之与秦可言皆愣在原地。

    秋水寒的师父是空幽谷归尘子,而归尘子早在二十余年前秋水寒大闹天山之时便已西去。蝉冰看来也不过二十岁,怎么就成了归尘子的徒弟?

    “那是初雪没有救她!若是他们二人一起,即便七派倾巢而出,也进不了空幽谷一步!”怒喝完的顾守城望着蝉冰稍稍眯了眯眼,“你翻这些事情与我说便想让我放了韩流之,未免也想得太简单。”

    “自然知道你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如此,我与你做个交易,你放了他们,我帮你做一件事。”蝉冰淡淡道。

    “哼,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一句话,有多少人可以差遣,为何偏要你帮我做事。”顾守城冷哼道。

    蝉冰几步又挡在韩流之身前:“如此僵持下去,必是两败俱伤。他躲不了,我便帮他挡。咱们在这雪地上玩上几天几夜如何?”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顾守城怒道。

    “不如重新考虑一番,我与你交易的条件。”蝉冰依旧语气淡然。

    空旷的雪地上,立着的两人互不相让,韩流之运功疗伤的同时,却还不时地朝着蝉冰望上一眼,生怕顾守城暴怒之下还是下了杀手。

    哪知沉默良久后,顾守城居然退步了。

    “好,我放他们走。”

    “多谢。”蝉冰微微颔首,再一侧身,斜睨着两人,“还不走?”

    秦可言将韩流之拖起扶住,随着韩流之一起望向她。

    “你不走?”韩流之道。

    “你没听见他让我帮他做件事呢?你们赶紧走,趁着他没改变主意。”

    秦可言深以为是,便拉着韩流之往外走。可韩流之始终犹豫,怕顾守城对蝉冰不利,在两人之间打量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顾守城冷哼道:“你该知道,在我手中夺人,无异于虎口拔牙。你在空幽谷修身养性这么多年,怎么就为了他出山蹚了这滩浑水?”

    “呵呵,你若是杀了他,有人一定会找你拼命。”蝉冰笑道。

    “谁?”

    蝉冰走近两步,轻轻道:“你师母,左婵。”

    “她?”顾守城拖长了音调,似乎在思考。

    “我娘在这儿?!”

    她都如此放轻了声音,他居然还听见了?蝉冰皱眉瞧着踉跄着执着要回来的韩流之,闪身走到韩流之身侧,一个手刀将人给劈晕过去,对着秦可言冷声道:“还不带他走?”

    秦可言不知这瞬间变故,只道是如今能离开眼前这个男人的视线便是好的,于是连拖带扛,带着韩流之缓慢地离开。

    石阶上的黑鹰站起了身子,一个轻功飘然落在顾守城身前,准备追,蝉冰唤道:“黑鹰,你主人都说放人你追什么?”

    黑鹰皱了皱眉,回头看着顾守城。

    顾守城点了点头后道:“我相信,你是无论如何都要救他了。”露出了一丝笑,“连一点让他激怒我的机会都不给。”

    “他若是知道,左婵抛夫弃子在天山守了二十年是因为你杀了时先生,以他的脾气,就算死也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你倒是了解他。”

    “呵呵,你还是先说说,究竟要我做什么。”

    韩流之大约只晕了半炷香时间,意识还未曾完全清醒时便觉得自己被人拖着在动,很是不舒服。等意识渐渐清醒,果然瞧见秦可言正在吃力地拖着他。他站起了身子,拉住了秦可言。秦可言瞧见他醒了,便笑了:“韩大哥,你醒啦?”

    韩流之将秦可言拉近些,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与她道:“你自己回扬州,小心些。”说完便转身离开。

    秦可言忙拉住他的衣袖,急道:“你要做什么?”

    “我去找我娘。”韩流之道,说着便拂开她的手。

    秦可言急着两步上前:“顾守城会杀了你的。”却见韩流之竟然用轻功走远了。心下担忧,没办法,也顺着重新向曼陀罗赶去。

    才赶了没几步,便听不远处韩流之在怒喝:“你拦着我做什么?”

    秦可言走近几步,长舒一口气。韩流之被蝉冰给拦了下来。

    蝉冰打量了一番韩流之全身上下,冷嗤道:“那你又为何想去送死?也不瞧瞧你这副样子,毫发无损尚动不了顾守城一根毫毛,你这全身筋脉还有几处是完好无损的?我救你,你却拿去送死?”

    “我要去找我娘。”

    “那你不用去找顾守城。”

    “你说我娘是顾守城师母,又是怎么回事?”韩流之横眉怒目,似乎是在为自己母亲正名。

    蝉冰瞧了不由觉得好笑,道:“那不过是令顾守城愧疚的说法而已,你娘左婵跟着时先生纵横江湖许多年,顾守城拜时先生为师时,那也是你娘嫁给你爹以前的事情了,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韩流之不回答,只问道:“顾守城就因为愧对我娘,而放我一命?”

    默了一会儿,还是怕韩流之不管不顾去找顾守城,于是便道:“顾守城这个人很古怪,有恩必报,时先生传他功夫,他因一念之差杀了时先生,便不愿再动你娘和问柳山庄。今日你擅闯曼陀罗,原本不会有事。不过,顾守城是为了秋水寒可以抛弃一切原则的人,你要带走秦可言,这便激怒了他。”

    “所以,你其实就是随便说说,为了救我而已,并不知道我娘在哪儿对不对?”韩流之略微有些落寞。

    蝉冰不答话,韩流之便当她默认了,于是笑道:“我能否请你帮我一个忙?”

    “何事?”

    “将可言送回扬州问柳山庄。”韩流之看着秦可言叹了口气,“有你在,可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你就这么信我?不过,我凭什么帮你?是你还欠着我的救命之恩,你如今丢给我一件事情就想去找顾守城送死了,你道我亏不亏?”蝉冰冷笑道。

    “我……”

    “她是你未婚妻,可与我无关。”蝉冰冷哼了一声,便径自离开了。

    “蝉冰。”身后的人语气深沉,似乎有些更深的情绪被死死压抑着,稍不留心,泄露了几分,正在走着的人顿了下来,于是他道,“楚弦死了,是曼陀罗的人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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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回程
    一直在一旁插不上话的秦可言听闻此言震愣住。

    看着韩流之浑身散发出的悲伤,心中也有几分难受。

    她知道那个叫楚弦的人在韩流之心中究竟是怎么样的地位,她是曾经庆幸过,楚弦离开了问柳山庄,不然即便是庄主韩三良都有可能重新考虑她与韩流之的婚约。到问柳山庄的几年,她时常听见下人谈论说韩流之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了,全然没有了楚弦小姐在时的开朗。因为她来得晚了,这个人的心里全部都是那个女孩的身影,她挤不进去半分。

    但她总是在想,是她陪在韩流之身侧,总有一日,总有一日……

    总有一日没有到来,先听到了楚弦的死讯。所以她慌了,韩流之可以为了楚弦连命都不要。

    她想要阻止他,却不知该说什么好,话到了嘴边,只能成一句:“韩大哥,你不能丢下老庄主。”

    韩流之是挣扎的,是难过是不舍的,挣扎到最后,极其悲伤地笑了起来,自嘲一般,自暴自弃一般,太多的情绪在他身上,秦可言看不透。

    这样的韩流之,看得秦可言更心疼了。可她不知该说什么,有些无措地望了一眼那个能从顾守城手上救下他们二人的女子,直觉她能有办法。

    而那个女子有些呆呆地看着韩流之,似乎也被韩流之这副模样给吓着了。

    她也没办法么?

    蝉冰愣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温声劝道:“逝者已矣,她定然希望你好好活着。”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

    谁知韩流之这会儿竟如此不讲理,蝉冰气结,原地来回走了两步,指着他的青笋般指尖有些微颤抖:“我是瞎了眼,怎么救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辛辛苦苦花大力气救你,许了顾守城一件事情,你不好好报答我,却转眼就要为了一个都不知道走了几年的女人去死?!韩流之,莫说你有多喜欢那个孩子,单凭那个孩子出走时才十三岁,尚未及笄,你便要与她谈婚论嫁,你的感情又是立在什么地方?你的未婚妻在你眼前,你又置她于何地!”

    听闻她怀疑他对楚弦的感情,韩流之怒气冲冲道:“那你又为何爱管闲事?!”

    “好啊,你回去,我跟着你后面就将秦可言送回去,这样我当没救过你们俩,也不用帮顾守城做那么一件麻烦事!”蝉冰指作势拉着秦可言便朝着曼陀罗走。

    韩流之立刻上去拦着:“你不能将她送回去!顾守城有了她在手,放眼江湖便真的没有法子阻止他了!”

    蝉冰冷冷瞥他一眼:“江湖安危,似乎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

    蝉冰真的就这样拖着秦可言离开,秦可言倒是乖顺,任她拖走,不发言语。

    这两人是联起手来阻止自己。

    阿弦……

    韩流之渐渐握紧的拳头打在一旁的树上,抖落无数雪块,那些轻飘飘的雪屑便缓缓飘散在空中。悲伤的眼眸绝望地合起:“我回扬州。”

    “韩大哥!”秦可言立刻挣脱蝉冰的手,立刻回到韩流之身旁,开心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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