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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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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咬了咬嘴唇:“只怕爹爹也不会答应。”
  
  “不会的,他会答应的。”云悠一笑,却也知道任我行即便答应下来,也需得自己费一番口舌。
  
  “可若是将来……”盈盈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东方灵珠的背影。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云悠摇了摇头,“她若当真想要报仇,难道我们还能怕了她吗?到那个时候,玉箫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了吧。”云悠望了望纯净蔚蓝的天空,是呀,玉箫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今日放她,已经是触及到自己的底线了,若将来她当真心心念念想要报仇,就莫怪她无情,或许……现在还能做些未雨绸缪的措施来,东方灵珠,为了你的性命,你的武功……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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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璇昵的求情 。。。 
 
 
  夜风习习,经过了白天一场教中大变革的黑木崖上,还带着几分炎热与几分惊慌,也正因了这几分惊慌,今日晚上的黑木崖比往日都安静了几分,几乎所有人在说话时候声音都小了一些,只黑木崖上最好的地方悠然居中,却是一片温馨。
  
  任我行坐于书桌之前,云悠坐在书桌之畔相陪,暖黄色的光芒给原本就十分温馨的气氛笼上了一层暖意,甚至那暖暖的光芒还给屋中增添了几分暧昧。
  
  当任我行看完最后一卷卷宗时,云悠很自然的上前,递上一盏茶,任我行向她一笑,一口喝了,正想伸手将云悠的纤纤玉腰搂住,说些许久未曾说过了的情话,却见云悠的脑袋已经蹭了上来,在自己未干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随即瞬间离开,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那模样竟有几分挑@逗,这让有心温存的任我行反而停下了手,笑着看她,挑了挑眉毛,却没有再将手探过去,反而将原本已经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云悠瞧出了这一点,不满的轻捶一下任我行的胸口,娇嗔道:“多年没见,你一晚上竟只顾着看着些成年烂事儿,都不知道理我,人家……人家对你那样,你竟然还是不理。”
  
  “嗯,这倒是本座的不是。”任我行一本正经的点头,右手却轻击桌椅,很是随意,又想是在思考什么事儿,“只是本座在想,这样主动,可不想往常的你,看来是有事相求哪!”
  
  “你这人!”被说中心事儿的云悠愤愤的跺了跺脚,“人家对你好就是有事相求吗?谁说的?”
  
  “哦?”任我行挑眉,“没有事?那自然最好不过了,是本座怪错你了,来来,给你陪个不是吧。”他说着,伸手一揽,云悠身子一轻,被带到了任我行的腿上,任我行凑过去在她左右脸颊上分别给了一个深深轻吻,“先给你陪个不是,然后再慢慢的补偿,好不好?”他说着就要起身,瞧那模样,竟有几分猴急。
  
  “等等!”云悠连忙说道,“我……我还有话要说。”
  
  “嗯!”任我行点点头,“有话要说自然可以说,不过你自个儿方才说过的,没有事情相求,若你等下提出什么要求来,本座可是要惩罚你的。”
  
  “这个……”云悠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又瞪任我行一眼,他方才给自己下套呢!哼,自己也不算是个笨蛋,可碰着了他,竟还是上了当。
  
  “说吧,本座听着呢!”任我行很有几分逗小孩的模样,瞧着云悠很有几分来气,索性起了性子:“说便说,你也知道的,玉箫……死了……”说到玉箫,她难掩的满心伤痛,原先玩笑的脸庞也低沉了下来。
  
  任我行见妻子伤心,也收起了玩笑的意思,沉声道:“你想说东方灵珠?”
  
  云悠点点头,满眼期盼的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嘴唇轻启,却吐出两字来:“不行!”
  
  “她不过是个孩子。”云悠低低的说道,身子已经贴到任我行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处,柔软的头发轻轻摩擦着任我行的下巴,颇有点以色相诱的意思。
  
  任我行惩罚似的捏捏云悠的小臂:“丫头,别来这套,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本座记得,在你失忆之初,本座就教过你斩草除根的道理,你不会到了今天,反而又糊涂起来了吧?”
  
  “这我自然知道的。”云悠声音很低,“若东方灵珠只是简单的东方不败的女儿,我断然不会为她求情的,但她也是玉箫的孩子,临死之前,玉箫忍着疼痛哀求于我,我实在……实在不忍心回绝了她,更何况玉箫也是为了救盈盈,才会死在东方不败手里的,也算是为了我们才死的,于情于理,我都没有道理拒绝她的要求,是不是?”
  
  “做奴才的便是为主子而死,也没有什么。”任我行斜睨了云悠一眼。
  
  “你!”云悠陡然站起,她讨厌旁人将玉箫说成是自己的奴才,虽然名分上如此,可多年的感情绝对不仅仅是主仆感情,她也不想虚情假意的说什么大家都是平等的,只是在她的心目中,确确实实已经将玉箫当做自己妹子看待了。
  
  “好啦!”任我行的语气突然又柔和了下去,伸长了手臂,抚摸着云悠柔软的青丝,一下一下顺着云悠的发丝抚摸着,像是抚摸一只炸毛的小猫咪,“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饶她一命,只是……仅仅是饶她一命,你……可明白?”他重重的在“命”这个字上强调了一下。
  
  云悠顿时笑颜如花,连连点头:“明白,明白,这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我方才已经吩咐人在她的饮食中下了压制她武功的药,从今而后,更是不许她使用武功的,这样一个人,对我们家是不会有危害的。”
  
  “你倒想得周到!”任我行没好气的说道。
  
  云悠笑着贴近任我行:“你既然为我着想了,我又怎么能不为你着想,不为我们女儿着想呢,是不是?”扬起了脸,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因内功深厚,还是如青春二十的少女,一张娇俏面容抬起来时,两眼水汪汪的很是勾人,让任我行心中便是一荡,终于脸色渐渐柔和起来,云悠更加是趁机拍马屁,一张小脸在任我行的胸膛前使劲儿的摩擦着,宛如一只找到了主人的小猫儿。
  
  “不过……”任我行拖长了声音,声音中有几分狡猾,“方才某人可是说过没事有事请要求本座的,而本座也曾说过,既然说了无事,那便是无事,现在某人却真正的有事相求,才来讨好,这样的人是不是该受些惩罚才行?”
  
  云悠脸上一红,扭着脸道:“是吗?有人说过这样的话来着,谁呀?”
  
  任我行捧起云悠的笑脸,戳着她的脸颊说道:“小丫头,自己说过的话,还想就此赖了不成?可没那么容易!本座好久没有好好惩罚你了,今天晚上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说罢猛的起身,就将云悠往怀中一抱,璇身进了卧房,门啪的关上,掩住了即将到来的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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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温情继续中 。。。 
 
 
  清晨,淡淡阳光洒在窗户上,窗内的人儿伸了一个懒腰,醒了过来,刚要爬起身来,却立刻蹙起了秀眉,小嘴撇了撇,讨厌死了,瞧着在一旁屋子睡得很香的任我行,刚起身的云悠愤愤不平,昨儿个晚上说什么久别重逢,该当亲热亲热,可亲热也得顾及到人家的身子,是不是?长久未曾承受雨露的身子在短短的一个晚上遭受狂风暴雨,谁受得住呀?云悠越想越是心中愤愤不平,再瞧瞧任我行,俊朗的面容因酣睡而显得很安详,也很……讨打!
  
  讨打两字在云悠脑中一闪而过之后,云悠的拳头就开始痒痒了,偷偷的偷偷的,手伸到任我行的鼻子边上,她想偷偷捏住任我行的鼻子,吓他一吓,却冷不防,斜刺里一只手迅速伸过来,就将云悠手腕钳制在手中。
  
  “你弄疼我了。”拧着眉头,云悠转动自己的手腕。
  
  “本座用了多少力道,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偏你会假装。”任我行笑着说道,却还是将云悠的手腕握在宽厚的手掌中,揉了几揉。
  
  云悠兀自很不满的说道:“武功好了不起,是不是,也不想想前些年还曾被我打败了呢!哼,现在出招速度这样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练了葵花宝典了呢!”不过想到葵花宝典开篇的那“挥刀自宫”四字时,云悠脸上微微红了一下,转过了头去。
  
  任我行搂过云悠,将她往怀中一带,玩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道:“本座有没有练葵花宝典,难道你昨晚上还不知道?还是我的悠儿现在真的年纪大了,因此记性差的不行,那本座可得再告诉悠儿一声哪!”说罢,抓住云悠双手,眼睛一眯,眼中闪射出危险的光芒,吓得云悠连忙躲避,一个不慎,身上微疼,哎呦一声叫了出来,明眸一转,幽怨的瞪了一眼任我行。
  
  任我行哈哈一笑,把云悠紧紧搂在怀中,说道:“好了好了,别再动来动去的了,本座不碰你就是了,看把你吓得,都这么多年了,难不成还不习惯?”
  
  “这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好不好?”云悠没好气的说道,“难不成我每天割你一刀,时间一长,你就不觉得疼了吗?”
  
  “割一刀是流血,你这个可是……”任我行一脸坏笑,瞧着云悠脸上顿时火烧起来,像只被惹毛了小猫儿一样,扑上去就要撕咬,任我行哈哈一笑,将小猫儿的利爪拢在手心中,又顺起她的毛儿来,云悠小猫儿眼睛瞪了一瞪,不过随即身子一软,耳朵一抿,静静的趴在任我行的胸膛上了。
  
  两人在床上躺着又说了好一会子的话,方才起身,让丫鬟进来伺候。
  
  铃儿如往常一般,一面伺候云悠穿戴,一面说着教众发生的事儿:“昨儿个晚上的时候,曲姑娘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了,大夫说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但教主和夫人很早就安寝了,奴婢不敢来打扰。”
  
  云悠点点头,曲非烟身上的毒她下得很轻,作用只是让她不要来打扰教众的这次教主位置的争夺,让自己少了一个阻力,也让曲非烟能够保下一条命来,只是究竟她能不能活下来,还是要看任我行,她的目光向任我行瞧了过去,任我行也正看着她,云悠有些讨好的笑了笑。
  
  任我行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想些什么,想我饶了曲非烟?”
  
  “她只是一个孩子,比盈盈的年纪还小呢!”云悠哼哼唧唧的说道,不过在见到任我行渐渐沉下的面容时,急忙补充了一句,“我也知道求你绕过灵珠已经是为难你了,所以曲非烟的话,你能饶过最好,若不能放过,我也绝不会多求情的。”
  
  “还算你明白!”任我行又哼了一声,话锋一转,“不过她的祖父终究是教中长老,而且他这个长老是你父亲做教主时候就做了的,虽然之后他鬼迷心窍,醉心音律,结交五岳剑派中人,可若本座当真将这两人赶尽杀绝,岂非被人说不体恤功臣?没准儿还有人说本座借故残杀教中老人,罢了,这曲非烟本座便饶她一条性命,只是她祖孙二人终究罪大,从今而后便逐出日月神教吧。”说完瞧了云悠一眼,又说道,“逐出了日月神教,曲洋便不是魔教中人,那刘正风和他交往也不算是违背五月教派的宗旨了。”
  
  “对呀!”云悠一听这话,立刻欢喜的拍了一下手,这样不但是免了曲洋祖孙的罪过,更是留给刘正风一条生路,也给教众一个警示,休想以什么音律相交、书画相交的暗行通敌之实,真是一举三得之事,思及此处的云悠顿时心花怒放,满心喜悦,主动搂着任我行的胳膊就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嘻嘻笑道:“教主真不愧是教主,就比一般人要聪明,要想得多。”
  
  “马屁精!”瞧着云悠带着赖皮的小小笑容,任我行身心一畅,好久没有见这丫头开怀的模样了,五年之前,她从沉睡中醒来,自己虽然满心喜悦,可自己身体的问题却造成了两人那一次的团聚仅仅是几月时光,且那几月时光中,自己禅精竭虑的布置如何对付东方不败,如何假装束手就擒等等事宜,鲜少有真正欢乐之时,云悠也是如此,现下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真正许久未见了,任我行心中柔情顿时一起,就将云悠软软的身子搂在怀中,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发际中,丫鬟们见此,立刻悄然推开,关上了门。
  
  两人这一次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相依相偎在一起,分别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两人斗是身心俱暖,两相偎依,真希望这一刻永恒不变。
  
  过了好半天,直到云悠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起来时,她才脸红着从任我行的怀抱中钻出来,真丢人!
  
  任我行忽然一笑:“还记得我第一次亲吻你吗?那一次你也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呢!”
  
  云悠脸红红的转过头:“这么久的事情了,我可不曾记得。”
  
  “你不记得,本座可记得清清楚楚。”任我行说着,将云悠的脸扳到自己面前,双眸直视她的双眼,眼中目光充满着柔情和坚定,“只要和你有关的,本座都记得。”
  
  “教主!”柔柔一声呼唤,像一缕细丝钻进人的心底,任我行觉得四肢百骸似乎飘荡在蓝天白云之下,说不出的舒服,再瞧云悠那双能滴出水来的盈盈双眸,顿时情动,一个亲吻就落在云悠的唇上,软玉温香向任我行袭来,似那天底下最甜的蜜汁,从心到身都是那般的甜蜜可人,能化解一切世间苦涩。
  




91

91、善心起嫌隙 。。。 
 
 
  之后几天,任我行对教中势力进行了一次大的调整,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惩治了那些曾经帮助过东方不败夺位的人,至于那些墙头草,任我行并没有动作,无论哪个帮派,哪个国家,都有这样的人,且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能转向东方不败,自然也会在东方不败倒台之后倒向自己,这样的人虽然懦弱没骨头,却也是最好控制的,任何当权者都需要有这样的人为他办事,而真正要对付得是那些曾经帮助过东方不败的死硬派,当然,关是以下犯上这一条就足够让他们满门抄斩了,对于那些死硬派,任我行确实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但对于童百熊这样倾向于东方不败却未曾实际参与叛变的,则是敲打了一番,因此倒也未曾引起教内恐慌,毕竟需要斩尽杀绝的死硬派并不多。
  
  只是这样的手段却让东方灵珠心有余悸,看着曾经忠于自己父亲的人一个个的倒下,一个个的被铲除,那些倾向于自己父亲的,一个个或向任我行投诚,或低头不语,她心中恐慌无以复加,这也更让她明白,自己失势了,彻底失势了,曾经的天堂已经不在了,如今的黑木崖再也不是她的天下了,她咬咬牙,狠狠心,主动站了出来,指责当年东方不败以上犯下、阴谋篡位的举动,并称自己早有心弃暗投明。
  
  任我行是不会见她的,因而东方灵珠只能在云悠面前哭得声泪俱下,云悠看着这个姑娘,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一旁的盈盈,目光中充满着鄙夷,若东方灵珠依旧腰杆挺直,不卑不亢的生活,她依旧不会喜欢她,但绝不会鄙薄她,可如今父亲甫一失势,她就迫不及待的向敌人投诚效忠,并且还对自己父亲的行为如此指责,当真是要让人轻贱的,东方不败纵有千般不是,对她这个女儿总还是好的,虽然因其练武繁忙,未曾事事亲为,可之前东方灵珠能神气活现的生活在日月神教里,这总是东方不败带给她的,可她如今翻脸不认人,当真令人齿冷。
  
  东方灵珠哭诉了一会儿,见云悠面无表情,便又扯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云悠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的心思我明白,这些话往后不必说了,只要你能明白是非,我自然不会加害你的,你且下去吧。”挥了挥手。
  
  东方灵珠心中微感失望,马上又说道:“我想留在夫人身边。”这才是她的目的,只有待在有权有势之人的身边,才能享受到狐假虎威的感觉,纵然教众都将她当做是叛逆之后,只要她能被云悠收留在身边,那就没有人敢轻贱她,更没有人敢捧高踩低,她又将目光投向了盈盈那边,“娘亲从小就教导我要好好陪伴小姐的,我想留在小姐身边。”
  
  “这一声小姐我可担待不起。”盈盈淡淡一笑,腻在了母亲身边,将头挨在她的胸前蹭了几蹭,这样的母女亲昵让东方灵珠触景生情,默默低下了头去。
  
  云悠轻敲了一下盈盈手背,她当然明白女儿炫耀心思,小孩子争强好胜,在东方不败掌权的这些年,她着实对东方灵珠有些心结,如今这般所为也怪不得她,况且,将东方灵珠留在身边,实在非她所愿,想到这儿,云悠便说道:“这倒不必了,你从前好歹做过日月神教的大小姐,现如今虽然……却也不能让你为奴为婢,不是吗?灵珠,我只对你说一句,凡事谨守本分,自然能平平安安,行了,你且下去吧。”看了看伺候东方灵珠的若儿,向她使了一个眼色,若儿忙扶起灵珠,半拉着将她往外面拖去。
  
  房门关上,盈盈坐起了身子,嘻嘻笑了两声,云悠拍拍她脑袋说道:“现如今她已经是个可怜人了,你何必还去气她?”
  
  盈盈说道:“她从前怎么气我的,娘亲又不是不知道,我偏不喜欢她,她若有几分骨气,那还罢了,偏偏竟是个跟红顶白之人,既然自己都是个跟红顶白之人了,那又岂能怪别人踩她。”
  
  “她性子是有些问题,只终究是玉箫的孩子,你可不能去欺负她。”云悠嘱咐道。
  
  盈盈笑说道:“娘也太小看女儿了,这样一个人,女儿便看她不舒服,也断然不会欺负她去的。”她对着云悠笑了笑,心中却又加了一句,“只是断然不会亲近她的。”
  
  这就够了,日月神教中不但大人,便是小小孩童,那都是精明能干的人,都很会看上面的脸色,当盈盈在黑木崖上几次碰到东方灵珠讨好献媚而不曾理睬之后,他们就知道了盈盈的心思,对于这个曾经在自己头上的东方灵珠就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奚落,这也是东方灵珠的为人问题,从前在得势的时候,因有盈盈和曲非烟,一个圣姑,一个圣女在她头上,让她一直很不畅快,为了让心理得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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