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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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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刚掀开被子起身,就听旁边传来玉箫的格格娇笑,这下不用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你这坏丫头!”云悠没好气的骂道,就会打扰自己的美梦。

    玉箫服侍着云悠梳洗打扮,穿上衣服,笑说道:“以后小姐再赖床,我就这么着,看小姐怕不怕!”

    云悠哼了一声,嘴硬道:“教主来了又怎么样?我才不怕他呢!”反正任我行不在跟前,她怎么说都行,她就不信玉箫会去打小报告。

    “是吗?”冷冷的两个字由远及近,字音快结束之时,那声音已经离自己很近了,人也已经到了门口,不是任我行是谁?

    玉箫忙下拜请安,云悠也有点怕怕,这人真是神出鬼没,来的时候连个先兆都没有的,哼,轻功好就了不起吗?云悠在心里碎碎念,此时任我行在前,她是万万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不满的,小小声的说道:“我起床了,卯时之前起的。”

    任我行心中好笑,这丫头怕怕的样子倒像是只乖巧的小猫儿,他重重唔了一声,没有接口,云悠忽然想到一事:“这儿是我的闺房耶,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你应该在外面等着。”

    “很理直气壮嘛!”任我行冷笑一声,突然凑近云悠,强烈的男子气息与教主霸气逼迫着云悠,让云悠几乎就要窒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本座是你的夫君!”最后一句,任我行一字一顿。

    “这个……这个……”云悠确实没话说了,难道自己能说他这个夫君不能进自己房间吗?她眼皮抬起,任我行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在云悠的脸上,云悠心跳加速,面红过耳。

    任我行突然加紧了一步,在云悠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云悠的脸此刻已经红得想滴血一样了,呀的轻唤一声,就往后退了一步,却扳到了椅子,仰天就要摔下,任我行手轻轻一扬,云悠顿时后仰变为前仆,且她脸红慌乱之下,随意的一扑,双唇竟然紧紧的贴在任我行的薄唇上,她眼睛立刻就睁得极大,瞪视着任我行。

    任我行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眼神也是淡淡的,只是按在云悠腰间的那只手却在缓缓的收紧。

    云悠忽然抬起脚就重重往任我行脚上踩,但这一脚踩下去却感到一股内力从下涌上,将自己的脚掌震得剧痛,啊的一声轻呼,这才想起,面前这人可不是普通的人,那时内功深厚的任我行,自己踩他,那不是找死吗?可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妻子耶,怎么能这样?挣了几下,却不能从他的单手中挣脱,不由得狠狠瞪了一下任我行。

    任我行一笑,缓缓放开云悠,意犹未尽的在自己唇上舔了一下,笑着说道:“原来你是想本座吻你嘴唇,早说就是,何必这么扑上来,羞不羞?”

    “呸!”云悠啐了他一口,“谁说我要亲你嘴唇?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什么?”任我行脸上似笑非笑,云悠还真说不出什么话来,难道要说是任我行亲自己的吗?但事实确实是自己亲上去的,可若说是自己愿意亲的,那可真是太冤枉自己了,一时之间没了言语,张口结舌的愣在那儿。

    任我行手指在她嘴唇上轻轻一捏,然后用很严肃的表情道:“以后要亲,直接说就好了。”

    “你……”云悠气极,任我行正了正颜色:“现在要亲可不行!练武去吧。”义正言辞,仿佛云悠说了一定要亲一样,这让云悠更是气坏了,就不想跟着他出去了,但任我行手轻轻一扬,云悠就不由自主的跌跌撞撞的跟着他出了房门。

 唯快如何破

    跟着任我行来到院子里,云悠突然想到一事:“等等,我那把虹影剑还没有带出来。”

    任我行眉头一蹙:“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兵刃就等于另一生命,这也能忘记?”

    云悠心中不满,心道:“若不是你刚才挑逗我,把我弄得心猿意马,我能忘记吗?”不过她也知道跟任教主讲理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当下只说道:“我去拿。”说着就要往自己屋子里走。

    “等等!”任我行提高嗓子喊了一声,云悠回头看着他。

    任我行朝她这边走了几步,说道,“就你现在的本事使用虹影是白白糟蹋了,就用这个吧。”任我行一抬手,手中有一把长剑,云悠接过细看之时,意外的发现这竟然是一把还没有开锋的剑,显然任我行是怕自己初学武功,不能掌握宝剑,练武不成,反而伤到自己的手,所以给自己准备了这样一把钝剑。

    真没想到自己这个教主夫君还是蛮细心的,会体贴人,嘻嘻,云悠不禁一乐,任我行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看着!”

    随着任我行的一声喝,云悠连忙将目光集中于任我行的身上,就见任我行右手一扬,云悠手中的那把钝剑又回到了任我行手中,任我行右手一起,长剑连挥,配合着脚下步伐,展示着一套剑法。

    云悠虽然于武学之道无半点功底,但也看得出来,这套剑法迅捷无比,招数绵延,极尽变化之能,且攻势凌厉。

    任我行内功深厚,钝剑在他手中与锋利宝剑无异,他迅速的腾挪翻转之间,院中梅树上的梅花纷纷落下,而长剑所到之处,又将梅花花瓣尽数接住,再次长剑几挥,梅花花瓣整齐的飘落于一旁的石桌之上,一套剑法使将下来,旁边泥土中竟无一瓣落花,云悠看着大声叫好,连连拍手,又很殷勤的取了帕子要给任我行抹汗。

    走到近处,云悠才发现,任我行气定神闲,哪儿半滴汗珠,倒是自己,心情激动荡漾之下,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收回了手绢,又大力拍手:“教主的武功真好看,真厉害!”

    “无聊!”任我行瞥了她一眼,“你当我是街头耍把式的,好看?”

    云悠嘻嘻一笑,道:“不过随口说说,教主,这套剑法好快,叫什么名字?”任我行不答,只瞥了一下旁边的石桌。

    难道叫石桌剑法?云悠很费解的想着,一边跑到石桌之旁,不由得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原来就在石桌之上,梅花花瓣形成了几个字:“逐影剑法。”原来先前任我行用长剑将梅花花瓣甩开时,已经在石桌上形成了这四个字来,这让云悠极为赞叹,恨不能立刻也像他这般。

    任我行说道:“这套逐影剑法共七七四十九式,每一式又有数十种变化,需得练得熟练非常,临敌之际便如万花筒一般,让人目不暇接,但若只如此,也只是虚的,其中七式杀招最为要紧,要能变化如一,方能实可变虚,虚可变实。”

    云悠听了连连点头,又自作聪明的说了一句:“天下武学,唯快不破嘛!”

    “天下武学,唯快不破?”任我行奇怪的看了看云悠,“这句话谁告诉你的?老教主?”

    云悠忙摇摇头,这个可不能乱说,万一自己这一世的爹爹说过相反的理论,那怎么办,忙道:“我自己想的,自己想的。”

    “哼,就知道是你自己想的。”任我行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难道不对吗?”云悠问道,记得很多书上,电视上这样说呀。

    任我行说道:“若当真是天下武学,唯快不破,那么武当山早就被人灭门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太极剑法的以慢打快?”云悠不做声了,心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葵花宝典,追问道:“可如果天底下有一个人,使出来的武功很快很快,快到……快到你无法想象,都看不清他如何收招出招,那怎么办?”

    “快到看不清他如何收招出招?”任我行重复了一句,看了云悠一眼,“若当真如此,那就要看这人内功如何,若是内力差劲,不说其他的,单少林寺的狮子吼就能一下将之吼晕,更何况我想你说的速度极快,也仅限于小范围之内的腾挪翻转,若是长途竞跑,那最终还是取决于内力的高低。”

    “难道速度快的人内力会差?”刚说完这句话,云悠立刻想到天龙八部中的段誉,他刚开始学武功的时候学的正是那套凌波微步,当时的段誉,几乎半点内力也无,但其与内力深厚的萧峰比试轻功之时,却能不落败,但最后似乎也说了一句,若再继续跑下去,萧峰必胜无异,可见速度和内力并不直接关系,又想起倚天屠龙记中说青翼蝠王韦一笑和教主张无忌的轻功问题,说若是长久施展,张无忌可以内力深厚取胜,但若是一间屋中,论速度诡异莫辨,那张无忌还是及不上韦一笑。

    那东方不败呢?云悠心中突然惴惴,他在习了葵花宝典之后,究竟只是速度的提升,还是内力速度一起提升呢?书中有言,东方不败以绣花针挡开了令狐冲的长剑,内力自然非同小可,可令狐冲的内力比之任我行是远远不如,东方不败可否用绣花针挡开任我行手中的长剑呢?她额头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不知为何,她突然很害怕,怕将来有个意外,任我行会死在东方不败的手中,不,她不要这么一天。

    “你究竟在想什么?”任我行探究的看着云悠,“难不成你是见过谁的出招如此迅捷?”

    云悠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随口说说。”

    “有时间随口说说,还不如给我好好练功,我先将逐影剑法中的七个基本式传授给你,好好看着!”任我行说着,开始以缓慢的速度给云悠讲解起那七个基本式,但云悠心中既存了事儿,精力便不能集中,好几次在任我行讲解的时候闪了神,思绪不由自主的就去想如何破解葵花宝典上迅速无伦的招数,直到任我行在她额头上敲了好几下,她才稍稍定下了神,心中又想:“以我现在的功夫,便是一个稍稍会武的小教徒都能将我打败,还在想什么破解葵花宝典,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好好练习当下的武功才对。”

    这样一想,云悠心中反而安定了,定了定神,细听任我行讲解,又细细揣摩着这七个基本式,任我行讲解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又亲自指点了云悠的动作,到得她的姿势像模像样了,方才首肯的点点头,离开悠然居。

    任我行离开悠然居,心中却始终没有忘记云悠说的话,唯快不破?世上的武功究竟能否唯快不破?若世界上真的有人剑招速度极快,内力极深,是否就当真破不了他?他的内心涌起了父亲对自己说过的那段十分相似的话:

    “那时的我还是个孩子,跟着你的祖父去看福威镖局的林远图和青城派的长青子比剑,那一回着实让我大开眼界,林远图的剑法速度超过迅捷无比,我那时候虽然小,但也学过点内功,可林远图的长剑,往哪里来,到哪里去竟一点都不能看清,即使十几年后,我也全然想不明白,那剑法是如何做到这般神速的。”

    任我行脚步略略缓慢下来,遥望日月神教的藏经阁,现在的藏经阁中就有那本记载着如何使剑法达到那般神速的法门,当老教主将那本葵花宝典传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兴冲冲的翻开第一页,可上面的字却让自己大惊失色,从此便将那本江湖中人抢破脑袋的葵花宝典束之高阁,再也不去想那回事儿,天下武功何其多哉,他没有理由非要去练这样让人断子绝孙的武功。

    可是,今天云悠的话却让他觉得纵然自己不练,也要好好想想,他日若真碰上这样迅速的剑法,该如何敌对!

 惊现寒玉床

    不提任我行听了云悠的那番话之后自去研究如何破解快招,只说云悠在任我行离开之后一鼓作气努力练剑,想早日能够武功精进,但希望是美好的,而现实和希望总是存在着一些距离。云悠此刻体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练剑又是个辛苦活儿,没有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以剑驻地,喊着玉萧端水来。

    玉萧很快就端了温水过来,云悠大口大口的喝下,喝得急了,咳嗽几声。

    玉萧忙给她拍着背脊说道:“小姐,您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云悠又喘得几口气,方才说话:“玉萧,我后悔啦,练武好累。”

    玉萧笑了笑说道:“刚开始学武都是这样的,小姐小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等内力强些,便不会这么累了,小姐先忍耐忍耐吧,而且您可是跟着教主学的,现在若是反悔,你就不怕教主生气?教主于武学一道上可容不得人玩笑。”

    “我知道啦!”云悠扁扁嘴说道,她说后悔了也不过是在背后抱怨两声罢了,怎么敢当真到任我行跟前说去,“对了,学武之人不是应该从内力练起的吗?怎么教主竟没跟我提内功?”

    “这好像是有点奇怪。”玉萧也琢磨不透,摇了摇头,最后说道,“教主应该另有打算吧,不如等教主晚上来了,小姐亲自问问。”

    云悠点了点头,通过这几日的和任我行接触,云悠对他的恐惧少了很多,自己问就自己问吧。

    云悠在喝了点茶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又拿起剑来练武了,虽然口中抱怨着练武很累,却也知道在这个武侠世界中,武功是何其的重要,若武功不好,别说会保护不了自己,还可能会拖累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她想到了当初的杨莲亭,若他的武功稍微好一点,那么东方不败倒最后怕还真正是不败了,她绝对不要变成第二个杨莲亭,去连累自己爱的人。

    她在心中暗暗发着誓,突然面上微红,什么连累自己爱的人,自己哪里有什么爱的人?不过在想这个爱字的时候,面前不知如何竟闪过了任我行的影子,她连忙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想起他来了,罢了罢了,可能是这两天自己跟他的接触比较多吧,哎,想这么多做什么,还是赶紧练武的要紧。

    云悠这么一练,就练习到了午饭时候,在用了些许午膳之后,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又开始拔剑苦练,直到任我行来了,她才将剑放下迎了上去,随意的福了福身子,算是行了个礼,自从跟任我行有些熟稔了之后,她对行礼一事就不怎么在意了,反正任我行也曾经说过,这个原主并不怎么讲礼节,自己只不过是微微恢复了点本性罢了。

    任我行果然并不在意,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直入主题:“练习了一天,有没有什么长进?”

    云悠晃了晃长剑,道:“当然有啦,我练给你看看,好不好?”

    任我行唔了一声,在一旁的石凳旁坐下了下来,看着云悠,云悠深吸一口气,长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开始施展那七式基本式,她记性很是不错,又加之练习了一天,虽然没多少劲道,出招不够迅捷,但每一招每一式却都是非常规范的,七式剑招使完,任我行微微点头,虽然并没有表扬奖赏,可脸上却有了些微笑意,这让云悠心下安慰,不枉费了自己这一天的苦练,脸上不自禁的就有些得意,看来自己俩练武的天赋还是有的嘛。

    这么一得意,任我行的脸就立刻沉下来了:“不过是学了一些最基本的,也值得你高兴这样吗?出招毫无力道,若碰上一个稍稍有点内功基础的,根本不用你的剑送到他的跟前,他只需袖子一拂,一股劲道就能将你的长剑打飞。”

    云悠有些不乐意:“内功这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我现在没什么气力,能将剑法使成这样,已经很不错啦。”

    “谁说内功不可能一天两天的练出来,我偏要你的内功一长千里。”任我行微瞪了一眼云悠,话语中带上了点些微得意之情。

    “哦?”云悠马上就来了兴致,哪有这样的好事情?刚想细问,任我行却说道:“累了一天了,先吃饭,晚上再跟你说内功的事儿。”

    跟上次和任我行吃饭一样,这回云悠同任我行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是十分焦急,只是上次是因为惧怕任我行,而这次则是因为期盼,她非常想马上就练成传说中的内功,也好让她也来个一啸山林震的。

    反观任我行则是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精致的菜肴,还时不时的会给云悠夹上一筷子,当然,作为报酬,他会让云悠倒酒盛汤,这样云悠有点牙痒痒,她又没让任我行给她夹菜,是他非要给自己夹的,为什么还要自己伺候他呀,不过眼下还期待着任我行教授她内功的,自然得好声好气的伺候着,还奉献上一个非常谄媚的笑容来。

    任我行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着云悠脸上的表情变化,心中觉得这丫头现在倒变得比以前可爱多了,至于变化原因,他并不多感兴趣,只要面前这人还是自己的妻子,并不是旁人假扮就成,更何况,任我行心中略带自得的一笑,谅这丫头也翻不出个天来。

    好容易吃完了一顿饭,云悠马上一脸乞求的看着任我行,那双眸子亮晶晶的,活脱脱就像一只爱黏人的小猫儿。

    任我行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道:“走吧。”

    云悠马上大力点头,跟着任我行出了悠然居,晚上的黑木崖四处灯光透亮,到处都点上灯笼,并没有云悠看电视上的魔教那黑暗阴沉的模样,身处其间,只觉得这儿便是一个王侯府邸。

    因是晚上,一路上遇到的教徒倒也不多,两人行走的十分迅速,一会儿就来到一处石壁之前,石壁上点着两个火把,微弱的光芒照耀下可以看见石壁最中间位置上有一条缝,显然此处是一道石门,这情景让云悠有了点身处魔教的感觉。

    任我行伸手在石壁上按得几按,石门打了开来,任我行先是随手抛出三枚铜钱,打在门口地板的不同角落上,然后方才进去,又叮嘱云悠道:“仔细跟着我!”云悠点点头,往任我行身边靠得更近了一些。

    进入其间,是一间很大的斗士,空落落的,只是墙壁上有很多剑刺刀砍的痕迹,看起来倒是一个练武的场所,一路向前,到了尽头处是一把石椅,任我行在石椅上的几处地方迅速的拍了几下,石椅转动,露出一个洞穴来。

    云悠几乎就要鲜血沸腾了,密室!魔教的密室呀!不知会是什么样的一副情景。

    洞穴之下就是一个石级,任我行又摸出铜板,打了几处地方,方才带着云悠下去。

    石级之下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造的斗室,竟然发出微光,便是石级处也给照亮了。

    云悠瞧着散落在石级上的铜板,很心疼的拉了拉任我行袖子:“要不要拣回去?可以重复使用的,你这样好浪费。”

    任我行皱眉回望云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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