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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第三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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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程度。似乎与时间上的长短并无多大关联。

    少女见他不语,继续道:“因为你的爱,在剑,而不在人。”

    他沉默,一动未动

    他承认,他不得不承认。他当初没有理由的离开,早已构成了这种选择。

    若有人说,坚固的情感应永远经得住时间的流逝,但是距离和时间的诠释方式终究还是把他们隔成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彼此的选择不同,必然无法有相同的期待。

    或许少年的变化无法赶超她的改变,因为他的目光甚至来不及绽放欣喜就已经被她冷得没有一丝暖意的眼神抹杀了。

    待到后来,他发觉自己的眼光也是如此漠然时……

    才恍然,原来自己一直活在回忆中



………【第三章】………

    才恍然,原来自己一直活在回忆中

    蓝佳城低头望着自己手里的剑,这把剑,任何人看过第一眼,便决不会再去望第二眼。因为太普通的东西,谁也不愿去多瞧一刻。

    可往往越普通的东西,越容易被人忽略。

    少女转目望向他手上的剑,道:“我今天来,是为告诉你,你已不必再记着我,我也不必再记得你。我来,只为守约而已,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一个不重约定的女子。仅此而已!”

    蓝佳城的脸又回复到了没有丝毫表情,然语气却异常坚定的说道:“是的,我只记得你的名字,你叫秋若怜,其他的,我便什么也不再记得。”

    谁都能听明白他这句话中所蕴含的意思。秋若怜自然也不例外,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有着的是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与镇定。

    她谈定的说道:“最好连名字也莫要记得,我早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我了。”

    蓝佳城说道:“他是谁?”

    秋若怜的唇角忽然扬起一抹浅笑,道:“哪个他?”

    蓝佳城凛冽的眼光直射秋若怜:“你的归宿!”

    秋若怜又笑了笑:“一个你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人。”

    “名字。”

    “他叫秦武略。”

    “好!”

    “好?”

    “是的,好!”

    “那么,我可以走了么?”秋若怜道。

    蓝佳城抬头望向前方,驻目远处,孤傲的脸上蓄满了自信,道:“我相信一切都会回来的,一切都有可能会改变。虽然,江湖不会变,我的理想也不会变。”

    说完,他踏步离去,步伐不快,但,绝没有回头再望一眼

    ……

    知府官邸,

    府内官灯高挑,一片通明。

    明日是知府林大人的千金二十岁生辰,府里的下人正忙里忙外的为林家小姐张罗着次日的宴席。

    正厅内,林大人和邢大人相坐一块,似在商讨明天的庆宴布局。

    邢大人断指的右手被一卷纱布包缠着,左手端茶正饮,他的九环大刀就靠放在椅子背后的墙边,从未离身。

    林大人身着华服,一看就非官即贵。他轻轻拨动着茶盖,抿了口茶,道:“邢荣,你是本城名捕,居然还有此事发生?”说话间又将茶杯轻轻放上案台茶几。

    邢大人也放下杯子,苦笑道:“你若在现场,也决然看不出那个削断我手指的人是如何出剑的。”话毕,他似是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接着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快,实在是太快了,只可惜我都没瞧清他是如何出剑的”

    林大人笑:“我虽不懂武,但也知你武艺,在本城实不算弱,怎会被一个不甚出名的少年所伤。而且以你的品性,就算是被人伤了反不思报仇,倒是有点奇怪。”

    邢荣黯然道:“我不报仇,是因为我根本就报不了仇,也不必报仇。”

    林大人眉头一皱,道:“哦?此话怎讲?难道他是皇亲国戚,或是名门世家之后?”

    邢荣听罢,付之一笑,道:“不是,我的武功在他面前就好比小孩子一般,我报不了仇,同时也不想报仇,因为他是阿飞。”他言谈之际竟是如此的轻松、不在意,就好像被削手指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对方一样。

    或许,只因他是‘阿飞’,所以就算他被‘阿飞’砍掉一只手臂也不会在乎。正如‘阿飞’所说,这是他让别人有过不愉快的经历而应当付出的代价。所以他觉得这本是他自己的过错,而‘阿飞’的所做则是理所当然。

    ……

    交谈中,一女子款款步入正厅。她体态挺直端庄,虽没有闭月羞花之貌,却尽显雍容饱满,优雅高贵。”爹,这么晚还没休息么?”女子来到林大人的跟前。

    见到她,林大人的欢喜之色溢于言表,想来她必是林大人的掌上明珠。林大人站起身来亲切的抓过她的手,笑呵呵的问道:“盈儿,明天将是你最开心的日子,你希望爹送你什么礼物?”

    盈儿浅浅一笑,说道:“盈儿并不想要什么礼物,盈儿是不想让爹为我太过操心,时候已不早,爹白天忙于公事,晚上应当早点歇息的。”

    邢荣亦起身,呵呵笑道:“盈盈果真是懂事又体谅人,林大人有如此乖巧和孝顺的千金,正是羡煞小弟。”

    林大人充满慈爱的目光望着盈儿:“爹明天一定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乖,你先早点去歇息,我和邢大人还有点公事要谈。”

    “大胆!何人竟敢擅闯官府!”这时,门外管家的一声喝斥之声传到了正厅。随即听到数名卫兵的脚步声齐聚到了厅外。

    林大人皱了皱眉,一脸不悦的向邢荣说道:“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是!大人。”邢荣快速提上靠在墙角边的大刀,飞步跨出。

    盈儿在方才邢荣的椅子坐下,秀目掠过一丝焦虑。

    林大人似是觉察到女儿的忧心,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双掌间,安慰道:“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定是一些心中不平的叼民或盗贼。就算是刺客也用不着紧张,有邢荣在,爹又有这么多士兵保护,不会有事的。”

    “嗯。”盈儿乖顺地点点头,便不再言语。

    林大人接道:“何况在为官者的府邸,此类事件的发生是常有的。不管是清吏还是贪官,总免不了有那么一些不速之客的骚扰。但是爹为官公正,一心为民,不怕坏人。好人是不需要怕坏人的,懂么?”

    “我懂。”盈儿似不再忧虑,婉然一笑,转而宽慰林大人:“所以爹是个好人,好人是会一生平安的。”

    “这一次,恐怕不会那么平安了!”一句冷峻的声音骤然传至。

    “啊爹”盈儿一惊,双手不自觉地搭向林大人的手臂,俏丽的面容尽显担忧。

    林大人心下一凛,转目厅门。

    一蓝衫少年手持一柄短剑抵着邢荣缓缓向厅内逼近。

    少年的剑平指,剑尖离邢荣的咽喉处只有一寸之遥。邢荣背对着林大人随着少年的每踏近一步而后退一步。

    林大人瞧不见邢荣的面目,少年剑逼邢荣向林大人所处的方位靠近。邢荣左手空空,原本握在他手里的九环刀早已不见。

    旁侧的二十几名卫士紧随其后,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飞,你,你这是”显然,这声音是邢荣发出来的,但他的声音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感觉十分压抑,且夹杂着苦涩之味,似是不敢太用气力说话。

    因为,无论是谁被剑指着喉咙,都会害怕说话时一不小心就触及剑锋。

    蓝佳城离林大人和盈儿的距离已是越来越近。

    林大人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架势,他惊愕地从椅子上弹起,手指向蓝佳城道:“你可知擅闯官府可是死罪?还胆敢劫持朝廷官员。”

    蓝佳城盯着指向他的手指,冷漠道:“同样不愉快的事情,我不喜欢经历两次。同一件事,你若是第二个令我不愉快的人,那么你付出的代价将会比第一个人多得多。”

    “什么?”林大人迷惑。他听不懂,是的,他的确听不懂。但有一个人却听得懂。

    邢荣当然听得懂,他异常艰难地咽了口沫唾,向两边的卫兵说道:“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转即语气平和的对蓝佳城道:“阿飞,这是官府重地,你若现在走,我当从来没有见过你,好么?”

    蓝佳城冷峻的眼神像把利刃直投邢荣,一字一顿说道:“我阿飞说过的话,向来没有不做到的。”

    卫兵虽然听令不动,却已自动的围成了一个圈,将蓝佳城和邢荣围在了圈中,人人剑指蓝佳城,以防他的逼近和猝发。

    蓝佳城住步,剑尖仍不离邢荣的喉咙。

    没人知道蓝佳城下一步会做什么。

    瞬息,空气中充满了萧杀之意。

    盈儿扑身林大人怀中,似是不敢再多瞧一眼此刻的场景。

    无人出声,所有人俱无动作。

    ——静,

    ——安静。

    是杀戮前的宁静?

    还是,打算放下屠刀前的沉寂?

    二十名士兵握剑的手,更紧。

    蓝佳城持剑的手,愈稳。

    邢荣亦不再出声,只因他清楚自己不论说什么都起不到任何作用。虽然他心里疑惑,阿飞若要杀官府内任何人,无论这里的戒备有多么的森严,阿飞也可以堂而皇之的走进来,因为这里没有谁能够拦得住他,他更不需要拿自己来做人质闯入厅内。

    邢荣没有再往下想,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天晚上,何况有很多事情本不是他所能够想象到的!

    林大人此刻正关切的拥住盈儿,似乎也从蓝佳城和邢荣的对话中看出了某些端倪,于是叹息一声说道:“你走吧,我不会追究这件事!”

    意外的一句话。

    令所有人都意外,甚至于蓝佳城而言都有些意想不到,况且这句话足已粉碎此时凝固的紧张气氛。蓝佳城握剑的手不禁微微颤了一下,他感觉得到这把剑很沉、很重……

    不是剑本身沉重,而是心。

    当他从下定决心要来的时候,就已经提着一颗异常沉重的心。或许他也不想这么做,但却又不得不这么做。何况,他已经来了,没有理由回头,也无法回头。即然已经开始,就必然要坚持到结束。

    怎样才算结束?

    落下帷幕之时,终是结局。

    蓝佳城缓缓抬头,深黑的眼睛里透出一抹幽蓝,凌厉的杀意由眼中骤然射出。

    虽然他握剑的手不像往日那般镇定,却一样能够杀人。

    剑,无声,向一寸之遥的咽喉刺过去

    邢荣惊恐的表情他已不必再去瞧。

    他谁也不必去看。

    在邢荣倒下去的那一霎那,他的剑已扫向冲涌而上的士兵。

    一瞬间……

    生与死的距离,往往只是在一瞬间

    士兵犹如落叶般纷纷躺下。



………【第四章】………

    士兵犹如落叶般纷纷躺下。

    或许有惨叫声,或许有厅外的人发出的呼救声。但无论有没有,他都没有听见,因为此刻的他什么也听不到。因为也是在这一刹那,他感到手上的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缓,他不是一个杀手,却又必须装成一种杀手杀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快意。这种假装的确令他很痛苦,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的耳边仿佛是一个无声无息的世界,他的身心甚至于他的灵魂都处于一种虚空的状态。他不知道这样是对或是错,他当然也不会去管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或许在他现在的世界里,本没有对和错!

    ……

    血,迷蔓了蓝佳城的双眼,蓝色衣衫上因有几处沾上鲜红而染变成了紫色。

    ——淌着血滴的剑尖指向了林大人父女。

    林大人搂着盈儿被逼到了墙角,盈儿因过度惊惶,一直未敢抬头瞧上一眼,只一味躲在林大人的怀里不断抽泣。

    林大人退无可退,但仍不断轻轻拍向女儿柔弱的肩,祥和的宽慰道:“盈儿,别害怕,有爹在,不会有事的。”世上的父母无非都如此,在绝望前的最后一秒,都只会告诉自己的孩子不用怕,因为有他在。

    目睹正厅内所有士兵在顷刻间全部倒下,林大人居然也没有求饶,他不是不怕,只因此时有个更需要他保护的人在怀间,所以他不能怕。至少不能先怕。

    林大人面向蓝佳城凄然问道:“我们林家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

    谁都能感觉到蓝佳城握剑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但也能够瞧见,剑刃上仍然流淌着未干的血。

    蓝佳不知如何回答林大人这句话,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正如七年前他离开秋若怜时那么的坚决,那么的没有理由,同样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是为何。所以,这一次,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只明白他必须得这么做,才有可能离他的愿望越来越接近。虽然他很痛苦,这样做的确令他够痛苦。但他能找出无数个理由让他这么做,却无法找出一个不让他这么做的理由。当然,也找不出一个做了后可以不令他这么痛苦的理由。

    “她是无辜的。”见蓝佳城没有开口,林大人哀伤的望着怀里的女儿,悲痛的说道。

    林大人或许做梦都无法料到高官在位的他也会有今日吧。

    蓝佳城似乎也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蓝佳城在来之前也曾回想过和邢荣在酒楼碰面的细节,他知道林大人并非清吏,但也绝非祸害百姓之官。他和邢荣都罪不至死。他甚至想,林大人若真是一贪赃枉法之徒,自己也就不必如此拖沓。

    然而,蓝佳城内心清明,这也不过是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因为他很清楚,哪怕这位林大人是全城最廉正的清官,他今天也会来。在他看来,永远不会有第二种方法能让他达成自己的愿望。就算有,也未必会比这种方法奏效。

    ……

    剑,向前,抵在林大人的胸口,蓝佳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说道:“这个世上没有谁是无辜的,只有有罪的人,没有无辜的人。”

    当剑至自身,触及体肤,林大人才不由身颤:“我我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只只求你放过我们。”在生命将逝的最后一刻,每个人都会倾其所有来保住自己唯一的命。

    蓝佳城道:“钱虽然可以买到很多东西,甚至于人的生命。但有一种钱,却买不回你的命。”

    林大人脸色苍白,涔涔冷汗从额上渗出:“哪一种钱?”

    蓝佳城道:“我不需要的钱。”

    这时,从惶然中回过神来的盈儿不知从哪儿突生出一股勇气,猛然向前,伸过双手一把握住蓝佳城的剑刃,泣声哀道:“求求你,放过我爹吧,你要杀就杀我好了。”因过于激动和用力,她娇嫩玉手已被剑锋割破。血,从十指间溢出。

    林大人心疼一唤:“盈儿”

    蓝佳城握剑柄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松,却依做坚决的说道:“我既然已经来了,就没有理由不达到目的。”

    盈儿似感觉不到双手的疼痛,泪如雨下,凄容满面:“你不必赶尽杀绝吧,你对林家就算有深仇大恨,也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就放我们父女一条生路吧。”

    林大人惨然接道:“少侠饶了我们父女吧,林某人若有何得罪之处,在下向你跪歉,只求你不记以往之过,饶过我们一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说罢,双膝一弯,面朝蓝佳城跪了下去。

    盈儿身子微动,想要去扶林大人一把,却又不敢松开抓剑的手。生怕自己手一松,剑便会伸向前来夺走他们父女二人性命。她那让人怜悯而又倔强的眼光哀怜地望向蓝佳城。

    蓝佳城双目直视林大人,仍无表情,亦没有开口。少顷,又转目盈儿,瞧向她那双紧握剑刃的手:血,不均匀地爬满了她的纤纤十指,留下一道道残美的血痕。

    ……

    不可思议的,蓝佳城缓缓松开了握持剑柄的手。

    剑没有掉落,因为剑身仍被盈儿双手所抓。

    父女二人均随蓝佳城松开的手而意外,几乎不约而同道出:“你”

    盈儿用不可置信的语调颤问道:“你你不杀我们了吗?”

    “是。”蓝佳城似乎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然而,就这一个字,一个‘是’字,已让林大人和盈儿喜极而泣。短短一瞬间的巨大转变,令他们二人犹如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体验了一番生死轮回。

    ‘铛!’的一声,盈儿这才松开了双手。

    剑,坠地。

    “爹”盈儿一声泣唤,伸出带血的双手搀扶起林大人。父女俩紧紧相拥,宛若生离死别后的重逢。

    短暂的互慰过后,林大人的神色却闪过一缕不定,转向蓝佳城道:“你,真的放过我们?”

    盈儿仍有余悸,突闻此言,脸上也窜入一丝不安。

    蓝佳城的眼里有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倦色:“是。”

    林大人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谢谢少侠不杀之恩。”人,果真奇怪得很,明明是来杀他的人,却偏偏还要谢恩。

    蓝佳城俯身拾起短剑,回鞘,放入怀中。道:“记住!我叫——阿——飞。”

    ……

    还是那间酒馆,仍是那个酒座。

    然而今日喝酒,蓝佳城却并非在等人。

    同样的一壶酒,喝法竟和几日前截然不同。

    蓝佳城一手握起满杯醇酒,一仰头,酒似箭般射入喉咙,一股火热般的暖流往身体各处窜去。面容却如千古磐石不见丝毫波动。

    脑中不断浮现出发生在林府的一幕幕,他天生不是个刽子手,哪怕外表再冷酷、再绝决、再漠然,也自知无法对最后的两人狠下心来。

    这是他第一次选择官府重地,矛盾、痛苦之情在接连的这几天犹如蛆虫般在啃噬着他的心。

    半月前,他在回城的途中,就借阿飞之名独入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千龙寨,一剑刺穿寨主黄霸天;接着途经岭南山连挑岭南七义,只用两剑即令对方五死二伤;最后只身明闯江南苏家,三招杀死苏家二当家----苏世名。所杀之人虽非侠义人士,却也非大奸大恶之徒。他清楚,若所杀之人全是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匪,恐怕永远也不会令阿飞和李寻欢现身。

    直到两日前他升级了他的计划----血洗林府。却又不忍赶尽杀绝。

    蓝佳城的面容呈痛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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