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风云第三剑-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卓雪君只是淡淡冷笑:“枫呤风从不失手。”

    枫呤风道:“那是因为枫呤风从前的对手不是‘冰雪连天’。”

    卓雪君笑容一敛:“那你回去怎么交待?”

    枫呤风道:“枫呤风做事从不须向任何人交待……”

    卓雪君迈步:“我要返回一趟南盟。”

    枫呤风伸手一拦:“不必,你伤的不重,却也不轻。你只需回北盟,给李文韬看看我的掌伤即可。”

    卓雪君冷然道:“让开。”

    枫呤风不让,

    不仅不让,原本伸出的那只手反而一动,反手就是一掌……

    枫呤风骤然出掌……向卓雪君的肩头拍去。

    又是一次偷袭,

    不同的是,这次是正面偷袭。

    卓雪君身形急退,

    挽袖拂出……

    枫呤风却突然收掌,迎袖而上。

    白袖打中枫呤风的胸口,

    ‘砰’的一声,枫呤风被击出丈外,倒下。

    卓雪君白絮急收:“你为何不闪。”

    枫呤风艰难的撑起身子,嘴角溢满鲜血,缓缓道:“我伤你的,已经还了。”

    卓雪君怔立……

    枫呤风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道:“这一下……枫呤风才算是真的失手。”然后,惨然一笑:“你以为,我真……不须交待?”

    蓝佳城在一旁冷冷道:“如果是我,我情愿天天跟他这种小人打交道,也不愿与某些君子去攀交情。”

    卓雪君道:“既是如此,你本不必在苏家兄弟死后又跟我动手的……”

    枫呤风伸手抹去嘴角的血,勉强一笑:“那一刻……我却是真的想与你交手,因为……‘冰雪连天’与‘风雨同路’齐名江湖,却从未比试过……我自己也很想知道……谁更胜一筹,当时……你虽带伤,但我看得出来……你的武功只会在‘风雨同路’之上,绝不会……”说到这里时,枫呤风已然说不下去,口中血涌不断,却还是面带笑意的接着道:“卓姑娘……这……次……出手……好像……重了点。”

    卓雪君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叹息了一声:“你不要再说话了,先运气止血,静坐疗养一会。”

    枫呤风步履蹒跚的走了几步,血顺着嘴角淌下,滴了一路,吃力的说道:“来不及了,何不来……已经……派人来此,我得先走一步……”

    “等一等……”卓雪君唤出一声。

    枫呤风只好等着……

    卓雪君垂头,低缓道:“我……我出手太重,你这样走,是走不回去的。”

    枫呤风笑,笑如残风:“那我应该怎样走?”

    卓雪君想了一会,忽道:“我陪你走……”

    蓝佳城此刻轻轻一笑,道:“卓姑娘若想去送死,无人拦你,但你实在是不必把别人也一起拉上。”

    卓雪君闻言不愠,反回眸一笑:“你嫉妒?”

    “我……”蓝佳城顿时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噎住。

    卓雪君不再理会蓝佳城,看向枫呤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枫呤风一震,也在心里面轻轻低喃了一句‘为什么…………’

    他缓缓望向黑色幽静的夜空,他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他只记得有一年,冬日风啸雪飞,他去拜访李盟主,路过花园里的一个湖畔时,他初见卓雪君,那时的她,正把一片一片的花瓣轻轻丢入湖面……她洁白的裙裾凌风微扬,轻拂落花,招摇出一片片水袖迷离……风,不经意的吹过来一片、两片花瓣,轻柔飞落在他的身上,他笑,如她一般温柔的捡起,住步,之后他的笑容便沉醉在花瓣里、融在雪里……他就一直一直看着,任雪花飘落在肩头,一直一直数着,直到她丢完那七十七片花瓣……他也像现在这样仰头看了看天空,他天涯漂泊,半生江湖,却发觉,从来没有哪一年的雪,可以飘得这么纯、这么美、这么暖……

    “你在想?”卓雪君的声音轻柔传来。

    枫呤风的笑,有些寂寞:“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再下一场那样的雪。”

    很多人都说——人生寂寞如雪,

    然而,当雪飘人间、雪满天下、落于千千万万人的身上、世间万物都在感受着雪覆其身时,雪,岂非是天底下最不该寂寞的?

    因为,只有在漫天飞雪中才能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透明,还有那一尘不染的干净。那时只有一片耀眼的白,一片驱逐虚伪、浮华的白。那是纯洁的颜色,是不容丑恶存在的净土,是让千万人梦寐以求的天堂。

    寂寞,不该如雪……

    人生,本该清如雪……

    ……

    残夜,

    残夜有月。

    孤

    独

    的

    明

    月

    月下有人,

    寂寞的人,

    若非寂寞又怎会在这孤独的残夜看孤独的明月。

    莫非只有明月跟他一样寂寞?

    这个人的脸上刻着一道道浅浅的皱纹,

    每一道皱纹似乎都在诉说着往昔的痛苦、快乐和辉煌。

    这个人的手掌心布满了清晰深刻的纹路,

    每一条侵入掌心的纹路似乎都见证着过往的相聚、别离和爱恨。

    这些印记不是衰老,

    是光荣。

    有的人的皱纹可能是耻辱、恐惧和丑陋。

    可是这人的皱纹只有光荣。

    血和泪的光荣。

    他不需要如别人那样掩饰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

    因为这痕迹是无可替代的荣耀。

    每一道皱纹、每一条纹路似乎都在说,

    什么也别想把我击倒。

    这人的眼睛却是那样的温柔,

    犹如天上明月一般的温柔。

    任何见过这双眼睛的人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接近迟暮之年的人的眼睛。

    似乎所有的美好都不该属于不再年轻的岁月。

    人至中年,似乎只该拥有衰退和颓废。

    可是这些却都不存在这个中年人身边。

    他身边有的只是一卷卷厚厚的书。

    厚厚的书堆最上面的一本是一排用小篆手书的封面标题,赫然写着:《百晓生兵器谱上所有人的武功风格》。

    中年人苍白的左手把玩着一把小刀。

    三尺七寸的小刀。

    小李飞刀?

    这真的是那把名震江湖例不虚发的飞刀吗?

    中年人苍白的右手拿着一本书。

    书上用隶体书写着十个大字——对小李飞刀的自我分析。

    ——这个中年人是谁?

    ——他又和昔日兵器谱上的人、和李寻欢有什么样的牵扯纠葛?

    ——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陈年往昔的江湖资料?

    “明月真的寂寞吗?”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在黑夜中飘来。

    声音似乎离得很远很远。

    人似乎也离得很远很远。

    “你错了,以前我也错了,现在我才知道明月是寂寞的。”中年人说的很慢,似乎这是他说的最重要的话,又似乎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的面前没有人,他在说给谁听?

    是说给远方黑暗中那个宛如天仙的声音还是说给天上寂寞的明月?

    “明月是寂寞的,不知道人是不是寂寞的。”那个声音又由黑暗中飘来。

    远方的黑暗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踏足凡间的仙子?

    ----游离人间的幽灵?

    中年人道:“本就寂寞,今日江湖没有了兵器谱、没有了李寻欢、没有了上官金虹,人就会比这明月更寂寞。”

    黑暗中,又传来那一个声音:“但,你确定他们这次一定能得手?”

    中年人道“他们一定会得手的。”

    “若失手呢?”

    “不可能。”

    “为何?”

    “这是我的命令。”中年人的声音愈发的坚定。

    他的命令似乎就该是这世间最值得肯定的答复。

    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你就算杀了李文韬又如何?就算让李寻欢重出江湖又如何?”

    听到这两个名字,中年人温柔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痛苦。

    这个寂寞的中年人为什么会有痛苦?

    是不是因为他也有一段痛苦的往事?

    这往事又和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没有人回答。

    回答的是破空的一刀。

    刀。

    飞刀。

    飞刀划破夜空。

    在那一刹那,明月的光芒似乎都集中于破空的刀光。

    没有人知道刀是怎么出手的。

    等到看到刀的时候。

    已经看不见刀了。

    三尺七寸长的刀已经完全没入树干。

    这刀是不是和小李飞刀一样可怕。

    或者更可怕?

    “纵我一生,都是得其志不得其时。”中年人的眼睛突然精光爆射。

    那写满沧桑的脸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和可怖。

    那温柔。

    那痛苦。

    那寂寞。

    都只剩不甘。

    这中年人是不是也只剩不甘?

    黑夜中没有声音。

    那仿若幽灵又仿若仙子一样的声音似乎已经停止,

    “三十年前,天下第一是柴玉关;十年前,名动江湖的是李寻欢和上官金虹。我蛰伏隐忍至今,却仍有一个李文韬与我齐名。明月尚能照夜独辉,江湖何日以我唯尊?”中年人抬头望向天边明月。

    “听着,若怜,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接近李文韬,带他下地狱。”

    沉静。一片沉静。

    死一般的沉静。

    沉静后,黑夜中又传来了一个充满畏惧的声音。“是”

    中年人慢慢的把背靠在舒适的藤椅上,他的眼睛又只剩温柔。

    明月一样的温柔。

    是不是因为他知道。

    李文韬已经在地狱?



………【十四章】………

    李文韬已经在地狱?

    ……

    “你不能走。”卓雪君忽然向着蓝佳城已经走远几步的背影唤出一句,声音并不急切,反而如天上明月一般的空灵。

    蓝佳城顿步,却没有回头,似在等她接着说下去。

    卓雪君朝蓝佳城的背影走近几步,轻轻道:“我回太原北盟,你就代我去一趟南盟好了。”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就好像这本是属于蓝佳应该去做的一件事,她不过是站在旁人的角度提醒他一下而已。就像一个妻子提醒丈夫该吃饭或者该睡觉了一般自然和轻松。

    “我代你?”

    卓雪君缓步移近蓝佳城的身侧,道:“不错,你代我去,我得确保曲冰莹没有落入下一个圈套。”略微沉吟,接道:“可惜我现在不能妄动真气,我独自前往或是陪同你去也是无济于事,再说,我得抓紧时间赶回太原把这一切告知与李盟主。所以,只能是你去,将我的讯息带给曲冰莹,并助她离开南盟。”她的言行举止间,竟处处透着一种理所当然。

    蓝佳城转身,望着她,忽然道:“我和卓姑娘是朋友?”

    “算不上。”卓雪君淡淡答道,她本欲有求于他,却是轻淡地回复了一句‘算不上’,若是换作他人,此情此景中对于这句话的回答只怕永远也不会显露出一丝否决之意。

    蓝佳城道:“那么,我跟你是新欢?”

    “自然不是。”

    “我们相识多长时间?”

    卓雪君一笑,道:“长夜未完。”

    蓝佳城道:“我们既非旧识,又不是新欢,相识也不过一夜之长,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卓雪君犹似惊奇,道:“帮我?我曾说过要你帮我么?”

    蓝佳城的眼里有了笑意,道:“好!既然不是帮,那是什么?”

    卓雪君一脸正容道:“我只是让你代我去,并非是帮,代替和帮助完全是两码事。”

    蓝佳城轻笑,道:“的确是两码事,那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代你去?”

    卓雪君深深一笑,道:“你会的,你要是不会,我说这么多,岂不是白说了?”

    蓝佳城叹道:“你的确是白说了!”

    卓雪君秋波凝注着蓝佳城的面颊,笑意不减:“我知道你会去的……”

    蓝佳城道:“卓姑娘未免过于自信了!”

    卓雪君忽然道:“你为什么要冒充阿飞?”

    蓝佳城的心猛然一颤,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而是因为秋若怜曾经也问过他一句同样的话,就是他七年后重回故地的那天,在酒楼外见到秋若怜的那晚。他还记得,秋若怜跟他开口说的第二句话便是此问。令他心颤的是,卓雪君在问这话时的语气一如秋若怜当初说这句话时的口吻。

    蓝佳城的眸内忽然闪现出一丝痛苦。

    这种痛苦,不深,甚至只是淡淡的。

    世间有一种痛苦,从来不会外露它的深邃,亦不浓烈,因为这痛苦已经溶在了人的血里,嵌进了骨里,要痛,也是痛在心骨。相比之下,仅呈于表面的痛苦是何等的肤浅。

    “你本姓蓝,你叫蓝佳城。”卓雪君缓缓道出。星夜下,黑的白的,她的目色分明;月光下,明的清的,她的容华清如水;血映下,洁的红的,她的风姿卓绝无双。

    这种美,不艳,甚至只是清雅闲淡的。

    世间有一种美丽,从来不在外貌,正如卓雪君的美,是美在风华、美在风骨。美貌于她仅仅是一种附属。

    蓝佳城闻言惊讶,道:“这七年间,只有一个人知道我的真实姓名。我也只告诉过那一个人。你……”

    卓雪君笑,柔缓道:“那个人自然不会是我……”

    “不错。”

    “那么七年前……”

    蓝佳城截断她的话,道:“更加不会,七年前知道我名字的人,除了我逝去的双亲,也只有一个。”

    卓雪君明眸流波:“这么说,你这一生就只有一人知道你的名字?”

    “我这一生还没有过完……”蓝佳城的眼神就如苍茫的夜空一般深郁难舒。

    卓雪君轻抚风鬟,笑道:“也许过了今晚,将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你的名字。”

    “哦?”

    卓雪君垂首微笑:“莫非你忘了?你也是秦武略欲除之人。”

    “可惜枫吟风已失手,你亦受伤。”

    卓雪君秋波一转,又是一笑,道:“那么,你就不能再失手了。”

    蓝佳城神色安然,道:“这和卓姑娘要求我做的是两码事,我实在是找不出有什么理由要代你去做这件事。”

    卓雪君颔首笑道:“倘若每做一件事都需要一个理由,岂非太无趣?你本不似这种无趣之人。所以你一定会为我去做的,你不但会做,而且还会做得很好。”

    她语声微顿,缓缓又道:“人的一生中,总会有那么一件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得去做的事。”

    蓝佳城淡淡道:“我若还是拒绝呢?”

    卓雪君柳眉轻颦,秋波凝注:“你若是拒绝,早就已经走了。”

    蓝佳城目中光芒一闪,嘴角却泛上了一丝淡淡苦笑:“或许,有的时候,没有理由便是最好的理由吧!”

    ……

    冷月下,

    一间气势恢宏的府邸,

    宽阔辉煌的大门上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

    上面书着三个大字——武略堂。

    远看,字迹如铁画银钩,虬龙蜿蜒,饱含着沧桑和强势。

    近观,这三个字龙飞凤舞,刚劲有力,既有杀气,又不失风雅。

    ——李文韬,

    ——江湖中,无论是谁见到这三个字,想到的只能是李文韬。

    因为只有李文韬才能够把几个平凡的汉字书写得如此气势宏伟,

    也唯有李文韬才可以将每一个字、每一笔、每一划都演变成一种杀意。

    杀气,通常只会出现在武器、人或者战斗中。

    ——古往今来,从未出现过一种杀意居然可以飘洒于字里行间。

    ——江湖百年,从没有过哪种气势竟然可以通过文字透出杀意。

    这是李文韬在太原的‘文韬阁’中亲自写下的三个字,并制成金匾,差人送至秦武略的手里。

    ——字迹,代表着‘文’的极致。

    ——字意,代表了‘武’的精髓。

    武略堂里坐着的当然是秦武略。

    他的右手仍然拿着一本书,

    只不过书名变成了——《金钱帮的崛起始末》

    他左手握着一对龙凤环,

    上官金虹的龙凤环?

    一个时辰前,他手里握的是一把飞刀,看的是另外一本书。

    一个时辰后,他换了件衣衫,换了个地方,换了本书,换了把兵器,

    自然,也换了个对话的人。

    “你认为,李文韬能够赢我么?”秦武略开口,向着站在堂中央的何不来说道,说话时,他的双目不离书本,似是漫不经心。

    他不问何不来自己是否能够赢李文韬,却反过来问李文韬能否赢他。

    何不来语声迟缓低沉:“——能。”

    秦武略慢慢将书翻过一页,道:“那么,我能赢他么?”

    “也能。”

    秦武略未作声,眼睛一直盯着手上的书页,似是看得入了神。

    半晌——

    何不来道:“事实本如此,李文韬能够赢你,盟主你亦可以败他。”

    秦武略又将书页轻轻翻过,恍若眼前无人,只一味沉于书海。

    何不来接道:“但是,以李文韬和秦盟主今日之地位,若没有绝对的把握,谁也不会先出手。因为谁也不会用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望去挑战一个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取胜的对手。所以,谁都可能赢,谁都可能输。”

    秦武略脸上的皱纹竟仿佛有了笑意。

    是书上的内容让他绽出的笑意?还是何不来的话?

    何不来继续说道:“通常在双方都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惟有选择做朋友,而不是敌人。”

    秦武略这时才接口道:“所以,我和李文韬依然是朋友?”

    何不来半起眯眼笑了:“旗鼓相当的敌人难赢,肝胆相照的朋友易胜。”

    秦武略抬目,将手里的书本合上,道:“如何胜?”

    何不来蹙眉不语。

    秦武略将书轻放在身旁的桌案上,道“何总管无妨直言。”

    何不来的双目忽然转视到那本书上,道:“昔年,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之所以败在了李寻欢的手中,不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