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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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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锋寒对鬼隐虎贲的冷漠大为不满:“混账!我说过要换丫环么?我只是要求总管给翠兰一个住宿的地方!”

    鬼隐虎贲愣了一愣,不明白易锋寒为什么如此光火:“少主既然满意,当然是睡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另外给她准备住宿的地方?”

    易锋寒气得满脸通红,落在鬼隐虎贲兄弟言中,却成了少年脸嫩,鬼隐鹰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少主是不……嘿嘿……不习惯么?不要紧的,渭州大户人家的丫环,侍候主人之前,都受过专人指导,少主第一次由她主导就是了。”

    易锋寒气得拍案而起:“岂有此理!你们……气死我了!”说罢一甩衣袖,愤然而去。留下鬼隐虎贲兄弟一脸茫然地对视了几眼,才由鬼隐鹰击开口:“二哥,少主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不太明白?”

    鬼隐虎贲挠了挠后脑勺:“我也不明白。”突然把脑袋一拍:“少主是不是在练童子功?”

    鬼隐鹰击摇头道:“不可能,少主所学虽杂,从适才交手来看,还是以家传武学为主。你听过练习玄阴归元劲需要童身吗?”

    鬼隐虎贲道:“那也是。难道少主不喜欢女色?”

    鬼隐鹰击喃喃道:“那倒有可能,叫大哥去打个招呼,换个娈童侍候?不行,这种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少主前程的,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说着摇了摇头:“不行,我们应该往好的方面想,嗯,一定是由于少主环境不好,十四岁了还是童身,第一次与女人接触,有些紧张,翠兰那丫头真是蠢货,都不知道怎么疏解少主心情的,明天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鬼隐虎贲道:“不可,看少主那样子,似乎对翠兰很满意,我们不要弄巧成拙。”

    鬼隐鹰击道:“那也是,那么我们叫人去提醒翠兰?总不能总让少主夜里睡不着觉,到处晃悠吧?”

    鬼隐虎贲道:“我觉得还是跟大哥商量一下,这种事情,可不能出差错,否则难保少主心生不满。”

    易锋寒去得远了,自然不知道背后被鬼隐虎贲二人如此编排,回屋之后,看也不看已经睡着的翠兰一眼,趴在桌子上就是一宿。

    ***

    竖日金鸡初鸣,天色尚暗,易锋寒还未睁眼,便听见门外一阵喧哗,刚一抬头,睡眼朦胧之间,房门已经被猛然推开,一群人冲了进来。

    喧闹声嘎然而止,进门的人全部一脸愕然地望着趴在桌子上的易锋寒,然后目光投向帐闱。床上的翠兰也被吵醒,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外衣都来不及穿,就着肚兜就拜倒在地,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哇!你居然让主子睡桌子,自己睡床上?”一个身体虚胖、双目无神的中年人指着翠兰骂道。

    刀光闪处,易猛已经冲了上去,劈向翠兰。

    易锋寒顿时睡意全消,身体一弹,撞在易猛左肋,将他撞得飞了出去,接着双目圆睁,抱拳道:“易锋寒参见各位叔伯兄长。本来打算天明之后拜见你们的,怎么你们……”

    “住嘴!岂有此理!”一个满脸虬髯的紫衣大汉怒道:“我们想到你第一次回家,可能不适应,所以特意前来探望,你倒好,一见面就把你三哥伤了!”

    易锋寒估计此人乃是易猛的父亲易隆,陪笑道:“二伯真是会开玩笑,三哥那么健壮,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我伤了?是不是?三哥。”

    易猛刚刚立定,感觉左肋疼痛难当,似乎伤及骨骼,正要发作,闻言一愣:“那当然,你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易隆知道自己儿子个性,见他额头冷汗都出来了,还逞强说这么一句话,心中又气又怒,把易锋寒恨入骨骸,却找不到发泄的借口,只得哼的一声,不再追究。

    易锋寒接下来与各房长辈一一见礼,接着请他们到大厅就座。等到众人坐下之后,方才向易猛赔罪道:“适才情况危急,人命关天,我才会那么冒失,三哥勿怪。”

    易猛气冲冲地哼了一声:“我还不是为你好!你昨天醉成那个样子,那死丫头应该好生服侍你,居然敢把你扔在桌子上,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易锋寒解释道:“是我叫翠兰上床,我自己睡的桌子,不干她事。”

    “这怎么像话?”易锋寒的大伯易百涛洪声道:“丫头睡床,主子睡桌子,传出去怎么得了?!”

    其余诸人也纷纷出言叱责易锋寒不该如此荒唐。

    易锋寒眉毛一挑,抗声道:“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翠兰又没有其它住所,难道我与一个女孩子争床睡?”

    易百涛的妻子姜玉玲见易锋寒竟然公然顶撞长辈,在座众人脸色都有所变化,连忙起来打圆场:“唉,你这孩子,就是心眼儿太死。也怪我,没有交待他们给你说清楚,翠兰是你的贴身丫环,以后你们就睡一起吧。”说着环视众人,笑道:“小孩子脸嫩,你们这些家伙不许再欺负他了!”

    易尝接着道:“话是不错,不过我们这么早赶过去?难道不是为了看十二弟暴雨落残红?这可真是的,今次看不到,下次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大厅中一阵哄笑,表面上这场风波就此过去。唯有易锋寒把场中诸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等到大家的笑声地下去,方才问道:“十哥还没有回来?”

    易尝笑道:“他啊,肯定在九叔公那里乐而忘返了。”

    易锋寒心中一动,暗道这易尝好生厉害,一句话便挑动了众人对于易达的忌惮,易家现存于世的族人一共四代,易锋寒是第三代,而易家第一代的第一高手便是有刀隐之称的九太爷易若谷。此人自三十二岁列名渭州十大刀客之后,不知道接受了多少武士的挑战,从无一败,渭州十大刀客的名单五十余年来几经更替,当年与之齐名的刀术名家战死的战死、淘汰的淘汰,唯有他与后夷帝师、有刀神之称的陇绝顶屹立不倒,成为渭州数一数二的高手名宿,虽然他一向不喜欢俗事纠缠,出道以来就非常低调,归隐也有近四十年,但是在易家也好、朝廷也好,声望不树而立,易达有他的话,并非没有可能继任易水千户,而且朝廷方面,应该也对于扶持一个只管心练武的千户侯感兴趣。此次易达出门修行,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家,行踪不明,易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不但显示了他手下情报网络的超卓,也揭露了他对于易水千户势在必得的居心。

    此时易可笑道:“这小子,九叔公答应见他了吗?真是厉害,呵呵,也好,他十年的苦心,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

    易尝微笑道:“是啊,说起来,他是我们这辈第一个被九叔公接见的人。”说着转向易锋寒:“上一个可是昌叔呢。”

    易锋寒对于易尝煽动挑拨的做法有些不耐,淡淡一笑:“是么。”

    易尝没有料到易锋寒这个反应,一愣之后,岔开话题:“一听说你回来了,你五姐、八姐都嚷着要见你,昨天洗尘宴,女人不能参加,你又醉着回来,所以没能正式见面。准备一下吧,估计早饭后不久她们就会过来。”

    易锋寒闻言心头一暖,他们这一房在易昌那一代就只有三兄弟,叔叔易百祯英年早逝,并无子女,伯父易胜也病逝多年,在这个重视血缘嫡系的家族中,仅有易胜的女儿易慧与自己最为亲近,在经历了其余几房叔伯兄弟的虚情假意之后,对于二人的见面难免有些憧憬。至于五姐易雪,司空照的话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不禁有些期待。



………【第九章 民士孰重】………

    辰时刚过,易家家丁便带来了易雪、易慧连同夫婿子女前来探望易锋寒的消息。

    易锋寒连忙前往大门相迎,还未穿过前庭,便看见前方涌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个身材高挑、腰佩长刀、英气逼人的白衣女子,将身后诸人的风采尽数盖过,十分引人注目。

    易锋寒见状,心中已然有数,笑着迎上去:“锋寒拜见五姐。”说罢行了一个大礼。

    白衣女子笑眯眯地道:“十二弟真是好眼力,呵呵。”

    易锋寒道:“五姐的英姿,渭州之内,不作第二人想。”

    易雪满心欢喜地转头道:“八妹,你看十二弟,真会讨人喜欢。”

    易雪身后那个身材略显丰腴的黄衣少妇应声笑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说罢走向易锋寒,招呼道:“十二弟。”

    易锋寒连忙再次施礼:“八姐。”接着朝着易慧身旁的两名青年拱手道:“五姐夫、八姐夫。”他也分不清楚谁是谁,反正都站在一起,这样招呼准没有错。

    果然根据回礼的先后,易锋寒随即分辨出肤色白皙、文质彬彬的那个青年乃是易雪的丈夫符天炀,此人幼负才名,年纪轻轻,已升任陇阳太守,加上父亲符文朔官居后夷御史,朝廷中关系颇佳,仕途一片光明,不过畏妻的名声,与他的才名一般的大;另外那个一身劲装、略带拘谨之色的精壮青年,就是易慧的丈夫沈六郎,此人没有家世背景,全仗着自身武勇,屡建军功,任职偏郎将之后,才得以与易家联姻,不过以易家的家世,与这样出身的人配对,显然是因为易慧父亲、三叔早逝,二叔远走,二房无人主持的结果。

    易锋寒正思量间,易慧已经招呼膝下一双儿女沈采菱、沈羿拜见易锋寒。易锋寒见沈羿身手敏捷,显然练过功夫,于是摸了摸沈羿的骨骼:“好根骨,肯定是体着爸爸了。不知道八姐夫替他找的什么名师?”

    易慧眼神一黯,强笑道:“愚子顽劣不堪,哪儿配跟随什么名师啊?跟他爸爸瞎练罢了。”

    易锋寒一见面就看出沈六郎内功并不深厚,想必与他出身贫寒、没有名师指导有关,闻言心中又气又悲,转向沈六郎:“八姐夫,你的强弓劲马,用于战阵,自然是了不起的硬功夫,不过小孩子,还是先练一些内家奠基的心法,对于身体更有好处。如果你不介意,有时间叫外甥过来,我想多和他玩儿玩儿。”

    沈六郎闻言,开心得合不上嘴,拍了沈羿一掌:“傻小子,你十二舅要教你功夫呢!还不赶快谢谢十二舅舅!”

    沈羿乖巧地拜倒在地,连声称谢。沈采菱在旁边看得甚是羡慕,眼巴巴地看着易锋寒,却不敢张口。

    易锋寒注意到这幕情景,转头对沈采菱笑道:“采菱也想学武?”

    沈采菱瞥了父母一眼,垂下头来,轻轻摇了摇头。

    易锋寒眉头一挑:“你跟弟弟一起来。”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易慧心中虽大不以为然,但是感受到易锋寒态度的坚决,也不想扫了他的面子,只得瞪了女儿一眼。

    不过沈采菱正在欢喜,明见母亲不悦,也没有放在心上,只顾着向易锋寒道谢。

    易雪见状不依道:“易家的武功向来传男不传女,虽然八妹是你们二房的人,十二弟也不能这么偏心的吧?”

    易慧连忙解释:“不是的,五姐……”

    易锋寒笑着打断道:“八姐别担心,五姐和我开玩笑呢。这样吧,我一视同仁,五姐的孩子,我照教不误。”

    易雪笑道:“这还差不多。”说着瞥了身边的符天炀一眼,眼中掠过一丝遗憾。符天炀报以微笑,摇了摇头。

    符、易二人膝下无子,易锋寒已有所闻,见状也不再说,延请他们前往自己的居所叙旧。

    到了易锋寒的住处,易家长辈没有出面,易猛等同辈子弟却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一众兄弟姊妹见面,略一寒暄,便围坐在一起,大话家常,互述自己经历的趣事、族中的逸闻。

    易雪听说了易锋寒为了救翠兰把易猛撞飞的事情,呵呵大笑:“想不到十二弟还是这么一个多情种子。”

    易锋寒脸一红,辩解道:“谈不上情字。只不过锋寒认为,人命关天,即使是奴仆,也不应该视如草芥。”

    符天炀赞赏地道:“十二弟所言甚是。”

    易猛闻言大为不满,怒气冲冲地道:“我们兄弟说话,外人插什么嘴?!”

    易雪柳眉一竖,玉臂一抬,顿时风声大作,众人眼中尽是一片雪亮寒光。等到光华敛处,一柄光可鉴人、寒气四溢的银刀已经劈至易猛头顶三寸之处。

    易猛面如土色,双眼上翻,瞥着随时可落的长刀,强自壮胆道:“你敢杀我?”

    易雪一言不发,刀光一落,顿时血溅当场。整个屋子一片寂静,只剩下易猛杀猪的惨叫声。易猛喊了半天,看见没有人理会,望头上一抹,发现只是擦破了额头的头皮,并无大碍,但是自己刚才惊骇之下,完全丧失了判断能力,才会以为受了重伤,以致出乖露丑,脸皮胀得通红,跳起来怒喝道:“五丫头!你还当我是你三哥吗?”

    易雪正眼都不看易猛一眼,傲然道:“出嫁从夫,我不觉得侮辱我夫君的人会是我哥哥。”

    易猛又气又急,环视了屋内的同族兄弟一眼,跺脚道:“你们就这样看着?”

    易尝哼道:“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姐的脾气,自家人,闹什么闹?十二弟才回来,你就给他看这样的笑话?”

    易可亦道:“三哥,五姐夫怎么说,也不能算外人,是你理亏在先,要我们怎么帮你?”

    易猛闻言,宛如火上浇油,腾的跳了起来:“好哇!你们就这样做兄弟的?嘿嘿,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蓬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易猛的话头。众人愕然望去,只见易锋寒轻轻拍了拍双手,若无其事地道:“这个桌子年生太久,已经朽了,翠兰,去找人换一个。”话音刚落,他身旁的桌子忽然轰然碎裂,变成一地木屑。

    易猛话被打断,已然泄了气势,再见易锋寒不怒而威的神情,感到自己势单力孤,而且犯了众怒,悻悻的不再说话,独自躲在一旁坐下,任由其余的兄弟姊妹高谈阔论,一言不发,熬到中午时分,一个人道了声身体不适,拂袖而去。

    ***

    是日晚间,陪着族中兄弟打了一下午猎的易锋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住所。翠兰乖巧地端上热水热毛巾,替他搽脸洗脚,出门的时候,轻轻道了一声:“谢谢公子。”不待易锋寒回话,便跳出房门,跑了开去。

    易锋寒望着翠兰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这丫头,门也不关。”说完刚一起身,便见鬼隐龙韬闪进屋来,顺手关上房门。

    易锋寒神情一肃:“整理好了?”

    鬼隐龙韬点头道:“属下这些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情报的搜集,只等少主查阅。只是资料千头万绪,属下需要摘其精要上报少主,所以不能及时提供,望少主恕罪。”说罢双手呈上一卷绢书。

    易锋寒伸手接过,走向桌旁坐下,展开绢书便开始阅览:“三哥今日受了气,可有异常?”

    鬼隐龙韬道:“三公子回到家中,乱发了一阵脾气,把侍候他的婢女狠狠抽了一顿,然后就闭门生闷气去了。”

    易锋寒双目精光暴射:“他又迁怒无辜?”

    鬼隐龙韬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奴仆的生命都是主子的,区区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易锋寒忍住怒气,徐声道:“鬼隐叔叔也是这样对待奴仆的?”

    鬼隐龙韬摇头道:“属下从来不用奴仆。”

    易锋寒欣慰地道:“可见鬼隐叔叔也对这种事情看不过眼。”

    鬼隐龙韬立即否定道:“不,属下不用奴仆,是因为属下从不信任这些没有任何气节可言的贱民。自古以来,能够成为君主王侯肱股腹心的,不是知廉耻的士子,就是重荣誉的武士,那些为了糊口出卖自己尊严的贱民,为了生命金钱可以出卖自己,也可以出卖主子。少主不可不察。”

    易锋寒先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鬼隐龙韬会如此回答,想了一下,方才反问道:“平民百姓,要求也不过糊口而以,这难道错了?”

    鬼隐龙韬望着易锋寒,叹气道:“少主被那些腐儒误了。贱民在朝廷的卵翼之下,才得以安家立命,自然要听从上位者的命令、奉献自己的忠诚。可是他们呢?交税收就私下散布不满,服摇役就私下诋毁朝廷残暴,国家有难,投敌卖国者有、消极抗命者有,真正对国家有用的,除了武士,就是士子,少主应该把精力放在拉拢这些国家精英的上面,不要浪费时间去关心毫无意义的贱民。”

    易锋寒面色一沉,鬼隐龙韬连忙跪倒在地:“属下出言无状,冒犯少主,死罪!”

    易锋寒长吁一口气,扶起鬼隐龙韬:“鬼隐叔叔为了我好,我不是不知道。不过民者,国之本,并非迂腐之言。鬼隐叔叔,倘若我们的军队,只征召武士,举国之士,也不足十万,何以成军?倘若没有百姓,朝廷的指令下放何处?倘若没有百姓,国家的财政由何而来?上位者视百姓如草芥,百姓为什么要向这样的统治者奉献忠诚?士人武士,都能够从君主那里获得尊重和权势,百姓呢?繁重的杂役、苛重的税收,使得他们生存都成问题,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尊重,那么他们凭什么要跟士人武士一般为国家卖命?”说着深深一叹:“鬼隐叔叔为国鞠躬尽瘁,自然该得到名誉地位,同样的,如果平民百姓也如叔叔一般为国尽忠,他们一样应该得到尊重。”

    鬼隐龙韬道:“养马的人都知道,有了头马,马群就驯服了。少主与其把精力花在安抚每一匹马上面,不如照顾好头马。”

    易锋寒笑道:“头马也是从马群中选拔而出,我不了解每一匹马的特性,怎么知道谁是头马?翠兰快回来了,叔叔先走吧。我先看看情报,有什么问题,我们明日再谈。”

    鬼隐龙韬微微一叹,拜别而去,走到门口,忽然转头道:“少主好生想想属下的话。六公子养士,天下谓之贤德,如果他养民,恐怕天下谓之愚蠢啊!”

    易锋寒点头道:“鬼隐叔叔先回去吧,我会认真思考的。”

    鬼隐龙韬去后不久,翠兰便回到屋中,见易锋寒正在翻阅绢书,也不出言打搅,静静地持灯立在旁边,目光朝着门口,一眼也不扫向易锋寒的方向。

    鬼隐龙韬的资料搜集十分详尽,虽然已经经过删减,但是对于渭州各大势力重要人物的嗜好、禁忌、优缺点一一说明,内容还是非常繁多,易锋寒只顾着阅读,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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