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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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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巨刀、三叉剑即将接触的当儿,武德归长笑一声,将手腕一抖,三叉剑绽放出无数银花,将巨刀僧包围其中。

    双刀僧惊呼一声:“慧钝!”左手一挥,手中戒刀脱手而出,长虹般飞射武德归背心。

    轰的一声巨响,以巨刀僧慧钝身体为中心,凭空生出一股猛烈的旋风,将武德归的银花尽数弹开。

    武德归被旋风形成的巨大推力逼得后退三步,眼见就要被呼啸而至的戒刀贯体而入,武德归的身影忽然变得影影绰绰、模糊起来,双刀僧的戒刀毫无阻滞的从武德归身体穿过,仿佛那不是一个实体,而仅仅是一个影子。

    一直诵咏不绝的念经声突然消失,一个黑影凌空飞下,啪的一掌,拍在武德归的影子上面。

    武德归哇的一声,狂喷一口鲜血,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站在一旁观战的东东儿脸色一变,身形冲天而起,将武德归凌空接住,飘然退到船上:“灭度!圆觉!你们密宗门下都是以多欺少、偷袭暗算之徒?”

    圆觉淡淡地道:“贫僧是出家人,心如止水,虚名早忘,施主不用激将。”

    双刀僧灭度手一抓,将飞落地下的戒刀凌空收回手中,沉声道:“你们两位犯案累累、满身杀孽,还是趁早回头、束手就擒,接受国法制裁吧。”

    东东儿仰天狂笑道:“什么叫做回头?你们这些蛀虫,食民之肉、饮民之血都不回头,我大好男儿,替天行道也需回头?!”

    慧钝把巨刀往地上重重一杵,洪声道:“闭嘴!你在隆北郡教唆无知乡愚,夺人田产,灭人满门,致令百姓沦为盗匪、乡绅惶恐终日、国家税收锐减,也叫替天行道?”

    东东儿冷笑道:“那些地主土豪的田产,难道不是从老百姓手中巧取豪夺而来的?我把老百姓失去的拿回来,上符天理,下应民心!”

    灭度怒道:“妖言惑众,地主乡绅的田产都是真金白银合法获得的,有地契为证,难道你说巧取豪夺,它就变成巧取豪夺了?”

    武德归用袖口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呸的一声:“灭度!你这驴日的秃子,瞎了狗眼不成?我们隆北郡土地贫瘠、产粮不多,朝廷那些贪官污吏不体恤民情,按照其余诸郡的标准收纳粮税,我们哪里交纳得起?不能按时交上粮税的,就得充军服役,为了保命,我们隆北人不得不廉价出售土地给那些有钱的贪官奸商,他们这也叫合法获得?我们失去了田地,就必须忍受地主的盘剥压迫才能苟延得存!你以为我天生就是贼?我一家十七口,因为吃不起饭饿死了十三人,最年幼的两个弟妹,在最艰难的日子里,卖给了地主,你当那个狗东西买过去干什么?!”

    灭度道:“你的弟妹,有钱人买过去,起码可以吃得饱饭,总比在你们家饿死的强,你这有什么看不开的?”

    武德归睚眦俱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得开?呵呵!好一个看得开!我倒想知道你如果亲眼看见自己不到十岁的弟妹被人活生生注入水银,做成看阴宅的童男童女是否看得开!”

    灭度闻言一愣,低声念了句佛号:“是谁如此狠毒?”

    东东儿冷笑道:“大师知道了又如何?”

    灭度张口无言,隔了半晌方才说道:“以武施主的武功心性,想必早已报了血海深仇,贫僧自不必多事。”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把那个王八蛋全家杀得鸡犬不留!”武德归恶狠狠地道:“但是像我一般的苦人,还有多少没有报仇的?!”

    慧钝深吸一口气:“活祭童男童女,应该是僻远山区的迷信,武施主遭遇大变,贫僧也能体会你的悲痛,但是推己及人、报复朝廷则不是不该。”

    东东儿哼了一声:“大师以为活祭童男童女的事情只是武兄运气不好?整个隆北郡,每年因此丧生的贫苦娃儿,不下千数!”

    圆觉无言以对,便将目光投射到武德归脸上:“武施主似乎还有一位亲人。”

    武德归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我的九妹,还不到十五岁,就被地主强行拉去抵债。等我外出流浪、学得一身本领回来找她的时候,尸骨早寒。你想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大师!”

    圆觉心中微微叹息,知道必然又是一桩惨事:“二位施主既然看不惯民生疾苦,何不归顺朝廷,设法予以治理?以二位的才能抱负,如果有机会,不难造福一方百姓。像你们现在这样打家劫舍、煽动百姓,害人害己,可惜了!”

    慧钝接着说道:“我们春千户乃是一个好官,二位倘若信得过我们,我们三人愿意以性命担保,春千户一定会给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

    东东儿哈哈大笑道:“春千户是一个好官,甲辰君可不是一个好国君!这十二年年来,因为谏言而被斩首的忠臣你知道有多少?我告诉你,一共一百五十六人!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的学识,全部是从三皇书院偷听得来的!我在那里,每隔不到一旬,就会看见院长率领学院的儒生祭祀新近进行死谏的忠臣,你认为我看了十二年,还会相信甲辰君能够接纳忠言?!”

    圆觉叹气道:“二位施主怨气太重,以致心智混浊、思虑偏颇,还是跟贫僧回去,静思求慧吧。”说着手一挥:“拿下,要活的!”

    圆觉话音一落,早已将渡船团团围住的百余名精壮汉子同时发一声喊,纷纷拔出武器,飞身扑向东东儿等人。吓得船上的艄公微缩在船舱中,瑟瑟发抖。

    东东儿好整以暇地对着怀中的美貌少妇道:“思思,怕不怕?”

    那个美貌少妇温婉地摇了摇头:“跟着你,妾身什么都不怕。”

    东东儿听得豪情万丈,放声笑道:“不怕就好!”说话之间,右手已经伸出,凌空点了三点,将冲得最前面的三名壮汉击落江中。



………【第三十二章 声东击西】………

    合江渡口上,刀光剑影、人影如梭,金铁之声不绝于耳。东东儿双手运转,指东打西,游走于百十名骠悍的壮汉之中,如同闲庭信步,手指每一点出,必有一名壮汉中指倒地。

    慧钝见状大吼一声,震得江边荡起一圈圈水纹,身体如大鹏展翅,跃到东东儿头顶,猛然挥刀斩向东东儿天灵。与此同时,灭度欺身而上,鬼魅一般靠近东东儿身侧,双刀如电,插向东东儿双肩。

    东东儿狂笑一声,右手一举,食中二指夹住慧钝的巨型大刀,身子滴溜溜一转,带动身在半空的慧钝转了三个圈,猛然吐劲发力,将慧钝掷了出去,接着脚步一错,闪开灭度的双刀,侧身一脚踢向灭度。

    灭度身子向后一仰,双刀一交叉,封住东东儿的脚势。谁知东东儿脚到半路,忽然一缩,转向踢向灭度右腿,势如闪电,灭度还未来得及反应,格的一声,右腿已经断折,闷哼声中,身体倒飞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响起一阵密如骤雨的弓弦之声,接着漫天飞箭,宛如乌云盖顶,朝着东东儿等人笼罩而下。

    东东儿一手搂住与之同行的美貌少妇,一手屈指连点,将接近自身三尺之内的飞箭尽数击落。

    武德归则暴喝一声,合身冲出,挡在船舱外面,将三叉剑舞成一圈光轮,护住舱内的两名艄公,奈何箭势太密,仍然有三支飞矢漏网,从光轮旁边掠过,射至舱内。舱内顿时响起一声惨叫。

    武德归百忙之中,抽空回头,关切地道:“老哥,伤到哪儿了?”

    两名艄公中年龄较长的那人手捂胸口,一支飞箭直愣愣的插在上面,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满怀恐惧地叫道:“我中箭了,救命啊!”

    另外个艄公背对着武德归,扑在年长艄公身上,惶恐而焦急地喊道:“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武德归运臂一挥,扫落一批箭矢,转身埋头进入舱内:“伤哪里了?我看看。”

    舱内两名艄公忽然狞笑道:“伤你了!”年长艄公将手一翻,手中利箭化作一道寒光疾射武德归胸口,却原来并未受伤,只是将箭头夹住,捂在胸口做戏。

    年轻艄公则双手一分,抖出两柄匕首,刺向武德归两肋。

    武德归猝不及防,怒吼一声,挥剑劈落飞箭,同时身体向后暴退,但是还是晚了一步,被匕首划破双肋,顿时血流如注。武德归缓过气来,怒火攻心,大喝一声:“找死!”运掌如风,一掌将年轻艄公击得破舱而出,直坠江中。

    年长艄公见状大骇,一抖手,朝武德归射出三枚丧门钉,然后转身就往江中挑跳去。

    武德归怒道:“哪里跑?!”三叉剑猛然刺处,一道简洁的光芒划破虚空,将三枚丧门钉劈为两半,其势不竭,赶上已经纵身跃起的年长艄公,刺了个透心凉。

    就在武德归击杀两名暗算者之际,一支冷箭夹着尖锐刺耳的破空声音呼啸而至,速度恍如石光电火,武德归刚一转身,就被射中肩头。武德归只觉整个手臂就像被人剥了皮一般,疼痛难忍,手一松,三叉剑跌落在地。

    东东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到此景,立即抱着美貌少妇纵跃到武德归身旁,将他纳于自己的庇护之下:“天寂!你也是渭州成名的高手,既然来了就明刀明枪跟咱们兄弟干一架!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远处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贫僧只是一个和尚,不是英雄好汉。”

    武德归恶狠狠地骂道:“狗秃子!你既然是出家人,就不该管俗世的事情!”

    淡漠的声音答道:“伏魔卫道,乃是出家人的本分。施主所到之处,免不了一片腥风血雨,贫僧焉能不管?”

    圆觉双手合十,也不见他动作,已经来到东东儿面前,徐徐压向东东儿:“施主,回头是岸!”

    东东儿一脸凝重地伸手拦住圆觉这招“阴阳双撞掌”,啪的一声轻响,二人三掌相交,历时胶着在一起,互不退让。新一轮的箭矢再次飞至,东东儿无奈之下,放开美貌少妇:“武兄,照顾思思!”挥舞左臂,凌空一阵乱抓,将射向他们的飞箭丝毫不漏地纳入掌中。就在此时,一支远超其余箭速的飞矢夹着摧槁劈朽的气势,射向东东儿身后的美貌少妇。

    “无耻!”东东儿怒吼着一掌劈向飞箭。那飞箭与东东儿的铁掌甫一接触,立时从其中散布出一股雄浑的内力,震得东东儿身躯一颤。

    圆觉趁机嘿的一声,运气发力,悍然压向东东儿。

    东东儿同时与圆觉、天寂比拼内力,顿时显得力有不待,闷哼声中,脚下微微一退,嘴角渗出血丝。

    茶铺内,小茜自觉大局已定,放下心头大石,转身对着易锋寒道:“大局已定,东东儿他们插翅难逃,我们快走。”

    易锋寒点了点头,瞥了远处激战中的东东儿等人一眼,心下微叹,与小茜、大智道人一同悄然离开。三人走出渡口,径直朝一家客栈走去,刚刚进门,便听到南方传来一阵连珠炮响,仿佛平地风雷、晴空霹雳。

    易锋寒、小茜的脸色同时一变,二人面面相觑,都感受到对方眼中的震惊。易锋寒拉住急欲施展轻功、纵身而出的小茜,以普通人的跑速一起奔出客栈,朝着南方望去,只见玄螭城内浓烟滚滚,五道黑色烟柱分别从城市中央及四门冲天而起。

    小茜跺脚道:“那些盗贼打算攻占玄螭城!”

    易锋寒皱了下眉头:“不可能,东东儿的基业在隆北,隔着重重关隘来夺取玄螭城毫无道理。何况至今为止,东东儿等人也只是农村地区发展势力,从无攻打城市的先例。”

    小茜冷笑一声:“除了东东儿,你还能想出谁在进攻玄螭城?!”

    易锋寒道:“应该是东东儿手下不错,否则以他们的小心,不会这么容易在人潮涌动的渡口大摇大摆的出现,现在看来,是故意吸引官兵的幌子,以方便同党办事。不过我还没有想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他们身后已经聚集了大量看热闹的百姓,刚才接待他们的客栈掌柜凑过来道:“二位客官知道是哪股盗贼干的?”

    易锋寒表情兴奋地道:“是啊,我们刚从渡口跑过来,我听官兵们说,抓的盗匪头目是东东儿,好像还有武德归。”

    客栈掌柜顿时来了兴头:“怪不得呢,我说哪个盗贼真的敢来玄螭城夺宝,原来是他们。”

    易锋寒心头一动:“掌柜的知道他们的目的?”

    客栈掌柜惊讶地道:“你们不知道吗?整个渭州都知道的!”说罢一脸狐疑地在易锋寒、小茜身上打量:“你们不是渭州人?”

    易锋寒心头一凛,连忙笑道:“我和我妹妹第一次出远门,中途迷路,很多天都没有见到过人。”说着指向大智道人:“幸好碰见这位道长,带我们继续上路,所以最近的消息十分闭塞。”

    客栈掌柜这才脸色缓和下来,同情地道:“是这样啊,你们家大人也是,怎么让你们两个娃娃自行上路?迷路还算好的,万一遇到坏人、出了什么不幸,我看他们怎么后悔都不知道?”

    易锋寒心头颇嫌此人啰嗦,但又不敢直言,只得连声应是。

    客栈掌柜埋怨了半天,方才解释道:“最近皇上大寿之日将近,李丞相从神州重金购得一尊镶嵌有舍利的玉佛,打算进贡给皇上。”

    “镶嵌有舍利的玉佛?”小茜讶然道:“辟邪七宝佛?”

    客栈掌柜点头道:“原来小姐也听说过这尊宝贝。”

    小茜道:“我母亲信佛,所以我也从小耳闻目染,知道一些。”

    客栈掌柜道:“原本给皇上贺寿,再怎么珍贵的礼物都使得。但是不知道哪个强盗说那宝贝并非李丞相私人所购,而是动用了国库资金,花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其实我们都是皇上的子民,给皇上买礼物也是正常的,对吧?可是这个消息传播开来,那些强盗们却不依不饶,先是紫荆山俞大麻子说要替老百姓取回民脂民膏,然后是桑榆五虎伏击了运送宝物的官军,接着天下盗匪云集响应,甚至传出谁拿到辟邪七宝佛,就可以号令渭州群盗、共讨朝廷的谣言。最近七天,每天都传出盗匪截击运宝官兵的消息,自从玉佛昨天运至玄螭城,我就在琢磨强盗们会在城外哪个地方下手,想不到东东儿他们居然敢硬闯城市!真是有种!”说到这里,似乎自觉语调不妥,轻声咳嗽了一下:“当今盗匪横行无忌、目无朝廷,竟然到了这么张狂的地步,唉!”

    小茜听得柳眉倒竖:“岂有此理!这些强盗真是不知死活!”

    易锋寒心头却在思索,东东儿此举绝非逞一时意气,就算不是为了执群盗牛耳,也是要壮大自己的声威,其志绝不在小。

    ***

    等到远方硝烟散尽,玄螭城的好事者带来了辟邪七宝佛被劫走的消息,传言越来越离谱,最终说成东东儿手下悍匪刘方、邓璞三头六臂、撒豆成兵,率领着十万妖兵攻占了玄螭城,带着辟邪七宝佛凭空消失。

    易锋寒和小茜从这些极尽杂乱夸张之能事的传闻中对比分析,基本确认了一些共性的消息,就是刘方、邓璞命令同党在各处城门放火,制造假象、分散官兵实力,自己则亲率匪众,突袭了城中官衙重地,将太守汪国士和运送辟邪七宝佛的押运官铁守敬击毙当场,夺得宝物后扬长而去,前后行动倏如闪电、一气呵成,毫无阻滞,在城外官兵回防之前,就已经全部撤离,整个过程没有留下一个盗匪尸体,也不知道是没有人员死亡,还是把尸体尽数带走,战斗过程堪称完美。

    理清思路后,小茜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好厉害的匪帮,就算是朝廷名将,也难以像刘、邓二人这样如臂使手的指挥军队。”

    易锋寒深表赞同:“是啊,倘若这些人为国所用,必然是一方良将,如今沦落为寇,可惜了一身本领!”

    小茜不满地道:“这些强盗目无王法,你身为易水易家的子孙,不思考怎么缉拿他们,却在这里欣赏感慨他们的才能?!”

    易锋寒淡然一笑:“我会思考的,不过目前信息不齐,我无法对东东儿一伙人作出准确的评价,现在冒然行动,无异自取其辱。”

    小茜道:“你手下不是有鬼隐杀众这样的忍宗组织吗?只要你联系下他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你所需的消息。”

    易锋寒将目光注视到小茜脸上,凝望半晌,悠悠地道:“我离开易水郡多日,哪儿那么容易联系到他们?此事不急于一时,以后再说吧。”

    小茜焦急地道:“那怎么行?给皇上贺寿的宝贝在弘法郡被劫,我……嗯,春千户肯定脱不了干系的!春千户爱民如子,为弘法郡的安定繁荣劳心劳力这么多年,难道你忍心看他含冤入狱?!”

    易锋寒微微一愣:“这倒是我思虑不周,没有想到这点,对不起,小茜,我待会儿就去联系鬼隐杀众。”

    小茜急得眼泪珠儿都要掉落下来,闻言道:“你把辟邪七宝佛抢回来,我就不再气你放弃鹤剑的事情。”

    易锋寒叹气道:“其实鹤剑有什么收下的必要?匹夫无罪,怀壁其罪,那把剑无益于身、招祸于外,实在是不祥之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耿耿于怀?”

    小茜怒道:“只要你找出鹤剑的秘密,不难成为第二个鹤子期!天下第一高手,难道不是我们修道者梦寐以求的东西?你居然轻易放弃如此唾手可得的机会!还要我不生气?真是为狗不讨好!”

    易锋寒微笑道:“是啊,成为第二个鹤子期,我都忍不住怦然心动。幸好我想到,我收下鹤剑。就只有成为第二个鹤子期这一条路可以走。”

    小茜愤懑不平地道:“有话直说!不要给我打禅机!烦!”

    易锋寒不以为忤地昂首道:“鹤子期的修道心得,你如果知道了,毫无疑问会指导着你前进,那么在功力突飞猛进的同时,自己修行过程中的体验就会被剥夺,当你成为第二个鹤子期的时候,你会发现举目茫茫,自己一路上都是踏着前人的脚印而来,如今前途已经没有了脚印,何去何从?焉能不茫然失措?嘿,我自幼便被称为天才,家学渊源也是第一等的修道心法,师长好友均是当世才智之士,无论从先天的秉赋天资、还是从后天的教养熏陶来说,我都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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