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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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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宣俊躲避不过,易锋寒的刀速几乎不可察觉的放缓了一点,大局已定,还需要如何努力呢?就在这时,宣俊头猛然一偏,让过易锋寒的致命一击,接着右手一抛,过红尘划出一道耀眼的红光,刀交左手,转身反手挥出。

    过红尘以令人不可置信的疾速穿过虚空,插入易锋寒体内。宣俊狞笑道:“不到最后一刻,休言胜负!”刀光一掠,将易锋寒挑飞空中,

    易锋寒的身躯在空中抛出一道弧光,远远落入龙堰之中,激起水花冲天。

    宣俊身形一展,已经扑到易锋寒落水之处,倒持刀柄,猛力插入水中。刀锋入水,宛如陷入了一片泥泽,软绵棉的使不上劲,只能眼看着易锋寒沉入堰底,距离自己刀光越来越远,却无法追击。宣俊见状心头一凛,暗呼不秒,不及转念,身体已经随着刀势向水下沉去,连忙运掌一拍,打算腾身离开水面。孰知宣俊身体刚刚升起半尺,四外的水压骤然变大,不但软刀运转不灵,就连身体也不能移动,水面之上,易锋寒的身影越来越大,显然正以极快的速度浮起。

    宣俊高声怒吼,奋力挣扎,但是四周的堰水就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罗网,转瞬之间,就把他束缚得难以动弹。

    此时易锋寒徐徐升起,略显可恶的笑脸出现在宣俊面前,被宣俊挑开的衣衫朝着两旁随风撩动,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柔声道:“你的刀法虽然好,但是至今不败,全仗密而不用的左手快刀,出其不意暗算了不少高手,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

    宣俊洪声吼道:“有本事我们再来!你依靠地利,胜之不武!”

    易锋寒淡然一笑:“聚水成牢,靠的是我的内力,毫无花巧,何来胜之不武的说法?”说罢右手猛然一劈,刚猛绝伦的刀气排山倒海般朝着宣俊压了过去。

    宣俊见易锋寒来势凶猛,连忙奋起全身力量,提起软刀,未及运气九转、恢复元气,易锋寒的刀气已然逼至,只得勉强持刀一挡,轰的一声,过红尘化作满天红荧、四散激射,而宣俊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落出去,夹着一路飞血,晃晃悠悠地飘向岸边。



………【第四十二章 绝顶刀神】………

    陇府遥遥可见的时候,易锋寒便见陇府方向徐徐走来一个气宇轩昂、目如闪电的汉子,远远地拱手相迎:“魏子云奉命恭迎易十二公子。”

    易锋寒报以微笑:“小子何德何能?敢劳烦魏兄亲自相迎?”

    魏子云略一躬身:“公子何出此言?家师已在府中恭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说话之间,二人已经靠近。一股强猛刚烈的压力朝着易锋寒笼罩过来,使得他举步维艰。

    易锋寒呵呵笑道:“魏兄不愧是刀神大弟子,光凭这身内功修为,已经举世罕见。”

    魏子云摇头道:“公子别挖苦在下了。说来惭愧,在下真气自然溢散、无法控制,故而不能与人亲近,已经三年多了。”

    易锋寒心头顿时浮现出当年初见焦嵩的情景:“魏兄定是武功过于精进,以致真气不能收发自如,不知陇前辈对此有何指教?”

    魏子云脸上露出讶异之色:“渭州之人皆道在下内功深厚、御敌十丈,想不到公子一眼就看出个中玄机。家师也说我走偏了路,根基未稳,就勉强以毅力苦修突破兜率神功第七重境界,本末倒置,所以有此反应,着我停止修炼兜率神功,从基础的呼吸风火法入手,巩固本元。不过三年过去,在下仍然没有寸进,实在惭愧。”

    易锋寒摆手道:“魏兄千万不要灰心丧气,陇前辈所言,正是修行至理。魏兄三年之苦修,绝非无用,目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毫无进展,但是只要功夫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魏子云道:“承你吉言,希望能早日达成。在下这三年来武功毫无进步,真是急煞我了。”

    易锋寒闻言心中一动:“魏兄对于无法修炼上乘武功耿耿于怀么?”

    魏子云叹气道:“那是自然,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三年时间,足以让一个默默无名的毛头小子成为天下瞩目的刀客,我停步不前,岂非坐视他人凌驾于我之上?”

    易锋寒哈哈大笑:“魏兄啊,怪不得你一直无法突破。你心仍在兜率神功上面,安能说已经放下。你不放下精进的念头,基础又如何巩固?又快又好,固是人心所向,却非天道之理。魏兄高人,岂不闻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放下争强好胜的执着,奠好根基,修为自然突飞猛进,否则终日困惑于不受控制的真气,如再忍耐不住、贸然激进,只会踏上走火入魔的道路。”

    魏子云闻言一愣,脚步缓慢下来,恍若有思。二人一路不再言语,过不多时,易锋寒便随魏子云来到陇府宴厅。

    易锋寒与陇绝顶见礼之后,悠然坐下:“前辈叫晚辈来,是否有要事交待?”

    陇绝顶并不开口,用筷子敲了敲碗,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易锋寒略带疑惑地望了魏子云一眼,魏子云低声道:“家师常言,修身养气之道,食不言,寝不语。”

    易锋寒肃容道:“晚辈失礼了。”也即动手开吃,不发一言。

    陇绝顶吃得很慢,易锋寒吃完之后,只得正坐着等他。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陇绝顶放下碗筷,示意魏子云收拾,然后邀请易锋寒到府中后花园散步。

    陇府与渭州官宦的府邸一样,栽种着成片的樱花。适逢佳节,盛放的樱花随风飘舞,把天空渲染成一片粉红,甚是好看。

    陇绝顶走到一株樱花树下,仰首望天,闭上眼睛呼吸着淡淡的花香。易锋寒不便打扰他,于是站在他身旁,也学他一样享受这大自然的美妙。

    过了半晌,陇绝顶方才睁开眼睛,满意地道:“易十二公子想知道老夫为何请你过来?”

    易锋寒点头道:“陇前辈想必不仅仅是为了请晚辈吃饭。”

    陇绝顶哑然失笑道:“那是自然。老夫是个穷鬼,平日所食,皆是粗茶淡饭,所以也不大好意思请客吃饭。”

    易锋寒满怀敬意地道:“陇前辈收入不菲,但是除了日常温饱所需,皆分送贫苦,前辈的饭,粒粒千金。”

    陇绝顶道:“嘿嘿,老夫是个贱骨头,享受不来锦衣玉食,钱多了没有用,不妨给有用的人花花。饭么,十五文钱一石,今天的市价,绝非千金。”

    易锋寒莞尔道:“呵呵,前辈亲自买米?”

    陇绝顶亦笑道:“小魏买的,不过他每次都要给老夫报价格。老夫叫他不用给我汇报,他就是不听,估计是想到我这老头子疑心重,会怀疑他中饱私囊吧,呵呵。”

    紧随在陇绝顶身后的魏子云连忙跪倒在地:“弟子不敢!”

    陇绝顶笑容收敛起来,对着易锋寒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老夫这个弟子,悟性高、人品好、练功刻苦,对老夫又忠心,本来无可挑剔的,可是就是心眼儿太死,一点玩笑都开不了!”

    易锋寒笑道:“晚辈开得起玩笑,不如前辈收我为徒吧。”

    陇绝顶呵呵笑道:“如果没有小魏,如果你不是易水易家的子弟,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好徒弟。”

    易锋寒心领神会地道:“前辈还是不想涉及朝政?其实……”

    “其实老夫贵为帝师,三代太子皆从我学刀,想抽身世外谈何容易?”陇绝顶悠然道:“是啊,无论老夫如何淡漠,大家还是会觉得老夫是皇族的御用刀术师范,怎么可能不涉朝政?不过老夫要告诉公子的是,老夫只是一介武夫,国家大事,轮不到老夫多嘴。”

    易锋寒道:“前辈位高名重,居然还能看清自己的位置,实具大智大慧。”

    陇绝顶淡然一笑,突然岔开话题:“你可知你回来的不是时候?”

    易锋寒小心翼翼地求教道:“前辈何指?”

    陇绝顶面容一板:“当今圣上,对于令尊的忌惮并未因他逝世而消除,反而因为你的出现,而再次翻起。今上不驾崩,你回到渭州就是危机,此其一。令尊去国多年,族中派系林立,纷争不断,千户之位定与不定,争夺都不会停息,你回到渭州就无法置身事外,此其二。当今太子,胸怀大志,处事激进,与今上理念格格不入,争执甚多,身为易家子孙,必须在他们父子中作出选择,这个不得不赌的赌博,赢了自然还好,输了可是抄家灭族的因由,此其三。至于桂家与令尊的恩怨、吕家的野心,都与时机无关,老夫就不扯上来了。”

    易锋寒心中一凛:“皇上和太子不和?”

    陇绝顶冷笑道:“如果意见一致,刘玄有什么理由替公子掩饰?雾隐玄煌有什么理由不揭穿公子无病?欺君之罪,足以拔掉公子这颗眼中钉。”

    易锋寒闻言一愣:“雾隐玄煌不是皇上的亲信?”

    陇绝顶淡淡地道:“你们都看错他了,他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他惟命是从,要的也就是机会和权力。不过这些,他从皇上那里是得不到的,因为皇上与他不是一条心,而太子与他则志趣相投。所以他忠心的,肯定是太子而非皇上。”

    易锋寒皱眉道:“雾隐玄煌有什么抱负?忍宗的人不是只充当探子和刺客,从不涉政的吗?他如果发表政见,就是违背昔日天皇的训示,恐怕会成为忍宗公敌的。”

    陇绝顶嘿嘿地道:“雾隐玄煌是什么人?他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与那些出身贫贱的忍宗门人不同,他原本姓常,乃是东州望族出身,只因家道中落,加上自幼迷恋忍术,所以才投入忍宗,改姓雾隐。此人才资卓越,实为忍宗千百年来第一人,二十岁不到,就已经是雾隐一脉第一高手,出道之后,更是锋芒毕露、不可一世,三年不到,便已击败所有忍宗高手,据说他还在每个忍宗高手自认必死的方式下留下字条‘你死了’,让对方心服口服。所以自此之后,天下之人对他闻风丧胆,公认他是忍宗第一高手。”

    “所有忍宗高手?”易锋寒脸色一变。

    陇绝顶颔首道:“鬼隐龙韬应该也没有例外,不过他到底是怎么输的,没有人知道。反正当雾隐玄煌说他已经击败渭州所有忍宗高手的时候,包括他在内的忍宗高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否认。”

    易锋寒倒吸一口凉气:“我只知道雾隐玄煌是忍宗第一高手,倒不知道他的名头是如此来的。”

    陇绝顶道:“这件事对于雾隐玄煌的确荣耀非常,对于其他忍宗高手未免太不光彩,所以雾隐玄煌也不敢太过招摇,仅仅告知了当时的十大刀客,要我们替他作证。如今知道此事的,除了当事诸人,就只剩下老夫和易若谷两个人了。这件事,老夫还是第一次向外人提起,想必易若谷也未多嘴。”

    易锋寒嗯了一声:“九叔公没有向人提起过,否则先父应该知道。”

    陇绝顶道:“老夫也非故意饶舌。告诉你的目的,一是要你小心提防此人,二是告诉你,他根本不用把忍宗的人放在眼里。”

    易锋寒道:“那么陇前辈知道他的政见主要是什么?”

    陇绝顶摇头道:“老夫说过了,我对朝政没有兴趣。我只知道,他替太子训练了数百名刺客,专门刺杀持不同意见的人,按照老夫所见,他们对青皮倭和各地土匪的态度则是斩尽杀绝,凡是有言妥协者,就是他们的清除对象。”

    易锋寒道:“皇上难道不是用武力对付青皮倭和土匪的?”

    陇绝顶道:“不然。青皮倭不犯边,土匪不掠夺至城镇,皇上是不会主动出击的。皇上对于及时行乐的兴趣,远远大于建功立业的兴趣,所以对于令尊,皇上既感激令尊卫国之功,也不满他进言巩固国防、减轻赋税。”

    易锋寒微笑道:“看来太子倒是个明君的胚子。”

    陇绝顶淡淡地道:“只顾自己快活,不管民生疾苦,固然不是有道之君。但是如果苛政暴戾,也谈不上明君。”

    易锋寒愣了一下:“陇前辈的意思是……”

    陇绝顶呵呵笑道:“老夫没有什么意思。公子有五鬼龙王辅佐,很多事情只要想知道,自然就会知道。”

    易锋寒点头道:“多谢陇前辈指点。”

    陇绝顶突然悠悠一叹:“东东儿已经成为渭州群盗之首,此人仅一匪首,居然要联络天下,看来其志不小,国家就此多事了。”

    易锋寒道:“目前我国国库充裕、兵精将猛,百姓虽然困顿,多数人尚不至于饥寒待毙。虽然存在豪门压榨、地主盘剥的现象,但要天下大乱,未见其机。”

    陇绝顶道:“老夫只是一个武士,老百姓是否会造反,老夫无法判断,也无法防止。不过公子既然进京,也就是有心为国出力,后夷的社稷,就拜托公子去费心护卫了,希望公子不要忘记了令尊当年的理想。”

    易锋寒叹气道:“现在晚辈才真的感到陇前辈不理朝政,是多么的明智。”

    陇绝顶望着易锋寒:“年轻人不要轻易泄气。如果天下都是老夫这样的自了汉,天下只会更加混乱。国家始终需要有才能、有操守的人去保卫,公子出身贵胄,焉能置身事外?国家倘若烽烟四起,势必时局动荡、百姓流离,公子难道可以坐视吗?”

    易锋寒反问道:“陇前辈可以坐视吗?”

    陇绝顶正色道:“老夫不才,愿随君子,共赴国难。”

    易锋寒躬身施礼道:“晚辈愿与陇前辈并肩作战。”说罢嘻嘻一笑:“站在刀神一边,岂非赢定了?名利双收的事情,一定不能错过。”

    陇绝顶不禁被逗得笑了起来:“油嘴滑舌,没有正经,一点不像千户。”

    易锋寒神情一黯:“先父的确是不苟言笑的人。”

    陇绝顶笑道:“所以你比你老子可爱,可惜老夫无后,否则一定把孙女嫁给你。”

    易锋寒眼带笑意:“陇前辈老当益壮,现在努力还来得及,晚辈可以等。”

    噗嗤一声,侍立在旁的魏子云再也忍受不了,笑出声来。



………【第四十三章 援蜀】………

    易府书房之内,易锋寒旁若无人地写着渭州着名的书法名篇“春雪帖”。司空鉴立如松柏,静静站在易锋寒面前,一动不动。

    易锋寒怡然自得地划下最后一笔,方始抬头笑道:“自经蜀州变乱,我还是第一次练习书法,生疏了。”

    司空鉴点头道:“少主的字,大有前贤古风,但是笔画连接之间颇不自然,看得出来曾下苦功,中间荒废了。”

    易锋寒呵呵笑道:“你倒是老实。”

    司空鉴躬身道:“事主以诚,乃是属下的责任。”

    易锋寒幽幽一叹,放下手中毛笔:“先父常言,琴棋书画,可以陶冶情操、修身养性,所以自幼着我学习,可惜我以前不识先父苦心,懈怠疏慢,均无所成。适才因为朋友一封信,想起先父教诲,认真写了这么一帖,方识个中真谛,我现在的心情,真是自返渭以来,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宁静。”

    司空鉴不知易锋寒所言何意,含糊地应了一声。

    易锋寒见状笑道:“一头雾水吧?我今天接到旧友书信,不禁追忆往事,生出些许感慨,倒让世兄见笑了。”说着转入正题:“知不知道谁送信过来?”

    司空鉴沉吟片刻:“少主与蜀州古梦崖交相莫逆,想必是他吧。”

    易锋寒道:“为什么不猜易天行?”

    司空鉴道:“易天行滞留蜀州边荒不毛之地,恐怕难通书信。”

    易锋寒大笑道:“世兄太过相信常理,须知这世界上,总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凡事以常理度之,可以省去很多精力,却难以防止万一。”说着举起书案上的书信一扬:“你自己看看。”

    司空鉴接过书信,一瞥之下,微微一愣:“这是一张地图?”

    易锋寒含笑道:“我和易天行另有联系方式,这次之所以动用到书信,正是因为我们平日的联系方式无法沟通图案信息。”

    司空鉴细看了一下地图:“蜀州地处内陆,居然有这么大的岛屿?属下怎么从未听过?”

    易锋寒道:“这张地图绘制的地方,位于蜀州亘古无人烟的巫郡深处,除了当地土生土长的巫族,外人几乎完全不了解当地地势。我们远在万里之遥,怎么可能听说?你看了这张地图,有什么看法?”

    司空鉴道:“这是囤积水军的好地方。三岛位于两条江河的交汇处,占据了中枢,只要将三岛连成一线,设下埋伏,便可以轻易封锁敌人船只;三岛位置互为犄角,距离颇近,一岛遇袭,二岛相援,乃是天然自成的防御体系;更难得的是岛外水域十分宽广,行以重楼巨舟,辅之斗舰快艇,再用一擅长水战的将领,虽不敢论必胜,可保不败矣。”

    易锋寒眼中露出欣赏的光芒:“世兄所言甚是,易天行亦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三个岛屿均有土着盘踞,他想兴兵夺取,手下却无擅长水战之人,甚至连个会游泳的人都没有,你可有良策?”

    司空鉴面露难色,想了半晌方才答道:“听说易天行孤身赴巫,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积聚有兵将。而土着方面,属下也不知道情况,实在难以回答。”

    易锋寒道:“这些方面我已经咨询清楚,土着仅有六万余人,易天行则可发动数十万大军,单纯论兵力,并无悬念。”

    司空鉴松了口气:“这样的话,就简单了。”说着声音一提:“土着占尽地利,又是自身家园,遇到攻击必然拼死作战,要战胜他们,本就不易,何况水陆战法不同,以陆军行舟楫,战斗力大减,所以易天行兵力虽多,我仍然觉得不宜兴兵强攻,不如取道上游,截断水流,变水为陆,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倘若对方顽抗,开闸放水,借洪水之力,雷霆一击,毁其防御、破其阵势、尽淹其岛。”

    易锋寒鼓掌道:“高明,不亏司空三秀之名!”

    司空鉴脸一红:“少主过奖了。”

    易锋寒摇头道:“绝非过奖,说到水战,司空伯伯乃是渭州第一名将,世兄家学渊源,果然不同凡响。”说着声音一顿:“易天行要我帮他找一个擅长水战的人相助,我考虑了很久,司空伯伯自不用说,你大哥二哥也在军中任职,不能擅离。现在我唯一能够委此重任的,就只有你了。”

    司空鉴翻身跪倒,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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