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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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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幡,立有一片红光似血,从幡上发出,形成一张巨网,自下而上迎了上去,将黑丝网在其中,靠近血网的黑丝纷纷如雪入沸汤、消融不见,但是缚魂墨晶球所发黑丝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多,冲击着血网不断下沉。

    站在林素茵周围的八个男女同时转身,对着林素茵将手一扬,八道白光齐齐射在渡魂幡上。渡魂幡登时光芒大盛,所发血网也随之增强,猛地向上一翻,将缚魂墨晶球笼罩在下,下方反而露出空隙。缚魂墨晶球自具灵性,感受到压力,猛然一沉,便欲飞逃遁去。

    一个少女的声音骤然响起:“易世兄,快!”

    易天行虽觉耳熟,却无暇多想,身形一展,如鹤冲天,手中白玉剑化作一道白虹,直刺空中的圆形乌光。乌光去势突然一滞,一直抛撒不休的黑丝随之停止,接着喷出一股漆黑洪流,夹着啾啾鬼啸,朝易天行当头射去。

    易天行眼中厉芒一闪,暴喝声中,白玉剑发出耀眼光芒,直接冲入乌光之中。白玉剑势如破竹,径自划开去路,直中缚魂墨晶球本体。铮的一声脆响,两片乌光散落坠地,留下满空爆散的黑丝,四处飞射。

    林素茵见状,双手一合,将渡魂幡夹在掌心,口中喃喃作声,空中血网立时暴长十余倍,铺天盖地地罩向黑丝,将其围在中央,一网打尽。过了约半盏茶时间,林素茵喝道:“收!”血网立即随声化作一股赤流,疾速飞归渡魂幡。

    林素茵行法完毕,转身道:“易贤侄,这些人邪术已破,蛊毒尚存,要你多费心了。”

    易天行颔首道:罢转向远处的五云道人:“道长!把我清单上列明的药物全部拿来!”接着扫视林素茵身旁诸人:“世妹,真的是你?”

    玄玉娥笑眯眯地道:“林师姑回山说见到你了,我当然要来瞧瞧。近来还好吗?”

    易天行神色一黯,苦涩笑道:“你说呢?我五舅一家几乎死绝,易锋寒、古梦崖、沐月莲、夏玉英……”说着声音哽咽起来,不能成语。

    玄玉娥双眼一红:“对不起,我不是……”

    易天行摆断她的话,勉强笑道:“我没有事,待会儿我们再详谈。倒是你这几年过得如何?怎么也比我们好吧?”

    玄玉娥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谁说的?我不知道过得多辛苦!每天天没亮就要起来挑水劈柴、打扫庭院,还要准备整座飞翠峰九个人,两只碧目金吼,九条紫环蛇,三十七头猪、四十一只鸡的食物,累死人了。最惨的就是吃饭只有素菜,没到时辰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你看看,我的脸色是不是跟青菜一样?”

    易天行莞尔一笑:“是啊,的确脸色发青。”说着抬头望天,一副浮想联翩的样子:“阿,刚才我还在想,怎么有只肥嘟嘟的大青虫在我面前晃悠?原来是世妹你,呵呵!”

    玄玉娥跺了跺脚,气鼓鼓地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易天行回头望了望肩挎药箱、健步而来的滕邳,伸了伸舌头:“不说了,不说了。”说罢转身迎着滕邳走去,快要与滕邳碰面的时候,忽然立定身子,没头没脑地抛出一句淡淡的话语:“谢谢。”

    ※※※

    三日后的正午,玄玉娥轻轻敲响易天行的房门。

    “门没有锁,进来吧。”门内响起没有睡醒一般的懒散声音。

    玄玉娥推门而入,却见易天行一脸倦容地打着呃唉,保留着伸懒腰的姿势坐在床头,衣衫虽然不整,却一件不少的穿在身上,不禁奇怪道:“你穿衣叠被的动作这么快?”

    易天行翻了个白眼:“切,我根本就没有脱衣铺被,直接一躺就睡着了,现在不过坐起来而已。”

    玄玉娥黛眉轻锁:“你也太邋遢了吧?”

    易天行草草整理了一下仪容,起身道:“喂,我为了给那些人治疗蛊毒,照看煎药的火候就已经很伤神了,还要接二连三地施展解蛊**,一连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事情一了,哪里还撑得住?”

    玄玉娥笑道:“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游玩时分,三天三夜不睡觉你也不喊一声困的吗?”

    易天行嘿嘿一笑,目光中流露出追念之色:“那怎么一样,与知己良朋一起共赏山川之胜,乃是人生一大乐事,唯恨光阴易逝。”说罢悠悠一叹:“治病这种事情既耗精力,又不好玩,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快乐,好容易熬完,肯定要大睡特睡才对得起自己。”

    玄玉娥徐步来到窗前,坐在椅子上:“你救同伴也就罢了,何必救那些五毒教徒和石蛊族人?”

    易天行呵呵笑道:“难道你打算见死不救?”

    “我不会,你就难说了。”

    “这样想我阿?看样子让人太了解不是好事,呵呵。”易天行继续道:“我要对付元世盛,就要联合尽可能多的各方势力,现在的敌人,完全可能是以后的盟友。以德报怨,才是争取人心、缔结同盟之道。何况,要杀人我何必跑到这种穷乡僻壤的野人地域?”

    玄玉娥沉吟片刻,毅然道:“需要帮忙吗?”

    易天行缓缓摇头:“你还是安心清修吧,我自己可以解决。”

    玄玉娥神色黯然的低声道:“你想岔了。我现在还在奠基,此次若非林师姑指定要我相助,师父绝对不会派我出来行道,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回飞翠峰了,短期内不会下山,所以我想帮你亦是有心无力。不过此次协助林师姑布阵的同门中,雷电峰的耿雷、姬电两位师兄、林师姑的侄女林媞师姐、火禅洞的法慧师兄,不仅已经完成奠基、在外行道,而且与我交情都不错,我可以请他们帮你。”

    易天行仍然摇头:“算了,我要干的事情,动辄惹来杀身之祸,我不想把这些静修天道的修道者牵扯进来。”

    玄玉娥霍地站起身来,拉着易天行便往外走:“走,跟我去见见他们。这几个人俱是年轻英侠,为人热心义气,最合你脾气,就算你不想连累他们,也可以结交一番。”



………【第十九章 重返环巫境 初见雾师颜】………

    秋风送爽的时节,漫山飘红洒金,地面上厚厚的铺了一层金红交杂的地毯。易天行带领着同伴由北至南进发,来到环环巫的基地。

    望着山壁上大开的洞口,易天行心中一沉,喃喃道:“不会出事了吧?”

    罗孤雁上前两步,略带诧异地道:“这就是易公子说的秘道入口?”

    易天行叹气道:“曾经的秘道吧,似乎已经不是了。”说罢身子一弓,钻入洞中。随行诸人不待命令,纷纷跟着爬了进去。

    易天行轻车熟路的找到出口,纵身而出,手臂轻轻在洞口下方的树干上一推,借力飞跃三丈,飘然落下。

    “站住!”随着一声标准的赤帝族语言,四周树林中人影闪动,几丛茂密的半黄枯草下嘶嘶作响。

    嗖嗖嗖一阵衣衫破空之声频繁响起,罗孤雁、叶骅、周祁云、慕仙儿以及姬电当先跃出秘道,落在易天行身边。叶骅手一抄,同时搭了五粒弹丸在揽月金弓之上,蓄势待发,同时大喝道:“什么人?!”

    “且慢!”林中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匡前辈!”易天行立即辨认出来者,连忙制止同伴:“不要动手,自己人。”

    匡怒带着重冠,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老远便对着易天行大笑道:“毒性清除了?”说着扫视着从秘道口或跃或爬、不断出现的人马:“你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么多好手?”

    易天行笑道:“前辈别急,容我一件一件的说。首先多谢关心,我中的毒已经解了。”说罢转向同伴,一一介绍给匡怒和重冠认识,接着道:“匡前辈、重兄的名号,我已经向大家提及多次,就不说了。穆、章二兄呢?洞口为何没有掩蔽?还有刚才领头的是谁?”

    匡怒道:“这些事情,待会儿再详谈,你们一路劳顿,还是先吃饭吧。”说着朝重冠使了个眼色。

    重冠立时会意,转身大喝道:“令官传令,备饭待客!余者立即归位。”

    远处传来轰然应是的声音,人影一阵晃动,即告寂静,没有留下一丝群集之后的纷乱。易天行眼中露出赞赏之色:“重兄不但变得善解人意,治军亦大有成效。”

    匡怒嘿嘿冷笑一声:“你以为靠这笨蛋小子就行了?若非我请来老友帮忙,这浑小子要开窍就难了。”

    易天行饶有兴致地道:“匡前辈的朋友?怎么没有听你提起?”

    匡怒嗤道:“你才认识我多久,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走,先到营地去,我们边吃边聊。”说着一拍易天行肩膀,便欲促其动身,手肩相接,立觉触手处隐隐传来一股弹力,将自己的手掌震开,不禁啧啧赞道:“好小子,内功进步这么快!”

    易天行微微一笑,也不答话,招呼着同伴跟随匡怒向环环巫的营地走去。远远望去,依据着半山的地势,一座三面临踞峭壁、正面高筑着六丈左右土墙的小城赫然入目,城上每隔三丈就高耸着一座箭塔岗哨,形势甚是险要,看得易天行赞叹不已。

    ※※※

    待到饭菜上齐,易天行一面招呼同行诸人用餐,一面急声道:“匡前辈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匡怒摸了摸自己的虬髯,大笑道:“你的性子可真是急,好吧,我说。唔,你刚才问了些什么呢?”望着易天行圆睁的眼睛,挠头道:“想起了,想起了。穆家侄子这几个月以语言学者的身份游走于诸生巫之间,据章朗上旬带来的消息,已经深入至虹真族的地域,短期内不会回来。而章朗则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探路上面,大概每半月回来一次,把自绘的地图与记载所探各族情况的笔记交给我,现在探到哪里了我也不清楚。”

    易天行皱眉道:“穆兄武功不高,孤身远游,前辈也不阻止?”

    匡怒嘿嘿笑道:“这小子现在有人撑腰,才不怕这些呢。”迎着易天行疑惑的目光,解释道:“你还记得穆家侄子的赤枭杖吧?那是当年他帮过的一位东峒山巫门长老所授。你走后不久,那位长老员铭忽然不请自来,并且扬言要收穆家侄子为徒,东峒山巫门乃是蜀州久负盛名的门派,穆家侄子有此机缘,自然不愿错过。他拜师之后,最初还想一面练功,一面训练环环巫,后来不知道员铭跟他说了些什么,竟然改变决定,与员铭一同上路,进行语言方面的历练。”

    重冠胀红着脸替穆沛辩解道:“小穆向来义气,定是那姓员的对他施了迷心妖法!”

    匡怒瞪眼道:“不许胡说!”

    易天行笑道:“重兄不必担心,我不会介意。说起来,我答应穆前辈保护穆兄进行历练,现在不但食言,还要拖穆兄后腿,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而且,我看穆兄此次游历,另有想法,绝非不顾而去。何况,他走的时候,匡前辈的朋友一定已经来了,对吗?”

    匡怒点头道:“不错。自你走后,不但我们师徒不懂军旅,穆家侄子也就从你那里拿了几本兵书自学,怎么拨弄这些野人都不是那么回事。我想了想,干脆找我老友叶道凡……”

    易天行听到这里,身形微微一震,失声道:“雾师叶道凡?!”

    林中传来惊讶的声音:“公子怎么知道老夫贱名?”

    易天行肃容而立,拱手道:“家父与玄天机叔叔乃是世交至好。”

    一个面容清癯、长须及胸的老者飘然出林,徐徐走了过来,满怀唏嘘地道:“小玄还好吗?”

    易天行恭敬地道:“玄叔于四年前携友人远赴幽州访道,至今未归。”

    叶道凡淡淡地哦了一声,目光从席间扫视而过,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也不说话,径自坐到易天行身旁:“秘道洞门是老夫叫他们打开的,易公子有何看法?”

    易天行心知叶道凡在考验自己的谋略,一个应对不合,便会令其失去辅助自己的兴趣,连忙一面转念如电,一面谨慎地道:“闵皤这样的高手,心细如发、洞察入微,而白蛇巫更是擅长役使常年穴居的蛇蟒之属,刺探洞穴易如反掌,所以,秘道已然不秘,自然没有遮掩的必要。与其仗势地利而致防备松懈,不若抛弃地利而加强警觉。只是练兵非一夕之功,要在短短时日内将环环巫训练得军纪严明,叶老如何办到的?”

    叶道凡漠然道:“嗯,还算明白。不过练兵,重在明白士兵心理。巫人野蛮无知、散漫成性,但是一旦发觉某件事对自己的生存有利,便会不折不扣地坚决执行、虽死无悔。只要能够让他们感受到执行军纪的好处,他们比起事事都要盘算一番的赤帝族人,更好训练。老夫打开洞门,虽然有你所说的因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要令他们感受到危机,只要他们不听老夫命令,不执行严厉的警备制度,不配合作战,就绝对打不过闵皤率领下的白蛇巫。”说着声音一顿:“老夫下令打开洞门之前,便与环环巫约定了军法。族长长于颉不听将令,率领族人与老夫分庭抗礼,老夫也不理他,自率愿意听令的百余环环巫族人修筑土城,在上面设置岗亭哨所,制备架设巨型弩箭,储存水粮石矢,另在城外及长于颉一党所居附近设置陷阱,以防不测。长于颉却自恃秘穴之隐蔽,派人重新封闭洞口,生活如常,结果不到两旬,便被白蛇巫找上门来,仓猝之下,环环巫一族伤亡惨重,只有逃进老夫城中的环环巫,方得幸免。”

    易天行隐隐察觉到叶道凡的目的,心中一寒,岔开道:“长于颉呢?”

    叶道凡转头对着易天行,低声道:“死了,他已经逃至土城外不到三丈,结果气力衰竭,被闵皤追上,一鞭击在天灵上,当场毙命。”

    易天行目光微微一瞥重冠,却见他自然而然地埋头避过自己的目光,心中登时了然,微微一怔之后,笑着道:“自此之后,环环巫便把叶老视若神灵,言无不听、令无不行。”

    叶道凡亦细心观察着易天行的一切举动,此时方展开笑颜,颔首道:“孺子可教,晚上请来老夫蜗居一叙。”

    此时长于豹快步从远方跑了过来,翻身跪拜道:“末将长于豹,拜见易公子。”

    易天行听出他的腔调,正是适才发令拦截自己的人,不禁笑道:“呵,原来是你?几个月不见,赤帝族语长进不少嘛,我都听不出来你的声音了。”一面说,一面扫视长于豹的气色:“唔,蛊术也进步很大,狠下些了苦功在祭炼魔蟋上面吧?”

    长于豹以满怀尊敬的语气道:“末将寸得寸进,全拜公子所赐。”

    易天行转向重冠,莞尔道:“这家伙现在居然能字正腔圆的吊书袋,穆兄教的?”

    叶道凡淡淡地插嘴道:“老夫教的。”

    ※※※

    是夜新月如钩,幽幽地撒下一片清辉,照耀大地。易天行与长于豹并肩而行,沿着林间小路徐徐向叶道凡的住所走去。

    二人一路无言,徐徐而行,长于豹揣度着易天行相邀同行的意图,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眼见前面微微透露出淡黄的灯光,终于忍不住止步道:“易公子,你找末将到底所为何事?”

    易天行微笑着侧首道:“唔,你不但学问见长,养气功夫亦是大有长进,我还以为你能忍住不问呢。我只问你一句,你老实告诉我,你父亲怎么死的?”

    长于豹略一犹豫,道:“叶老放暗器击中先父膝盖,使其奔逃不及,被闵皤追上击杀。”

    易天行目光如炬,凝视着长于豹:“你恨叶道凡吗?”

    长于豹摇头道:“不恨。叶老像公子一样,传授了我和我们族人很多知识,使我们能够走上富强之路,是我们环环巫的大恩人。而先父得知兄长死于公子之手后,理智全失,罔顾公子施药回天之恩,一味反对公子,毫不审时度势,倒行逆施,置族人生死于耳后,险些酿成灭族之祸,论罪当诛。叶老不过顺应天命民心,代天行罚,末将怎么敢仇恨叶老?”

    易天行紧紧盯着长于豹的双眼,一直等他说完,才开口道:“明天,与长于巫顸一起来我住所,我会教你们一些新本领。现在,你回去歇息吧。”说罢,抛下跪拜谢恩的长于豹,健步而去,径自来到叶道凡门前,却见叶道凡望着自己的来路、倚门而立。

    “你为什么带长于豹一起来?”叶道凡微眯的眼中闪烁着机敏的寒光。

    易天行大步走到叶道凡跟前:“叶老能否先回答晚辈,你为什么如此器重长于豹?”

    叶道凡呵呵一笑,返身回屋,背对着易天行道:“长于豹年少好学,而且有志振兴环环巫一族,稍加调教,便可以成为公子的大好帮手,易公子何以处处提防?”

    易天行紧跟着进屋坐下:“晚辈击杀其兄于前,复以诈力逼使其全族臣服,而叶老又暗算其父于后,仇重恩寡,其心可虑,叫晚辈如何可以信任倚重?”

    叶道凡嘴角一撇:“公子看到我们对长于豹的仇,却没有看到我们对他的恩。父兄在前,他怎么执掌族权?公子之志,岂在区区一族,环环巫终归要由他们自己人管理,他只要保证忠心,在族中的地位便可保无忧,而且可以获得我们在各方面的,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野人可能想不通这些道理,但是老夫教他明晰事理、通晓大利,他如果还想不通,也未免太蠢了吧?现在他知识渐长,已有兴族之志,与我们合则双利,逆则双失,嘿嘿,他比你带来的那些高手要可靠多了。”

    易天行道:“叶老不能这么说。就算长于豹明白互利的道理,与我们也不过互相利用。而我带来的朋友……”

    叶道凡骤然双目一瞪,厉声道:“你也说他们是你朋友!这些人有的碍于恩义,有的拘于师命,有的仅仅是为了帮助你这个朋友。他们可能很义气,很忠诚,永远不会背叛你,而且具备异于常人的机智悍勇,但是,你能够使他们令行禁止吗?他们不守军法的时候,你能够砍下他们的脑袋立威?就算你想杀他们立威,你能办到吗?他们对朋友的情谊永远高于对法令的制约,他们对师门的忠诚永远高于对将官的服从!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军人!更糟的是,他们无法训练,修道之人,利不可驱,威不可骇,荣辱不惊,作为一个人,你可以说他高尚,作为一个士兵,只能说不称职!还是无可救药那种!嘿,一只不合群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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